第6章 膀胱
朱聞迷迷糊糊間想到了大學時的前女友，「茶雪，茶雪我愛你。」
嗚嗚！
「茶雪，茶雪我以後一定能掙大錢的。」
嗚嗚！嗚嗚！
「茶雪，不要離開我！」
啪！
朱聞猛地清醒過來，白布那張嫌棄的臉近在眼前，「不好意思啊！抱錯人了！」朱聞尷尬地鬆開手。
兩人穿好衣服，走出屋子，用水缸里的冷水洗把臉。
白布比畫著，張開嘴，又指指自己的喉嚨。擠出一個字「疼！」
「懂，我懂，我來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指正我。」
「你喉嚨疼現在需要去看醫生嗎？」
白布搖搖頭。
朱聞抬頭看向天空，「現在應該是第二天下午了，咱們要去取那本功法嗎？時間夠嗎？」
白布點點頭，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圈，裡面寫了一個書字。
「這是書塾嗎？」
白布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繼續畫圓，在上面寫了一個集字。
「那這裡就是集市。」
白布繼續OK，然後又在集字上面繼續畫圓，寫了一個井字。然後在井字圓圈外面畫了一個指向井的箭頭，箭頭末端寫了一個功字。
「這是水井，功法就在水井裡面。」
白布點頭。
「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過去。」
白布卻拉住了起身就要出發的朱聞，在書字圓圈外面畫了一個箭頭直達井字圓圈，然後在箭頭上畫了一個叉。
「你是什麼意思？咱們不能直接過去，因為太引人注目了嗎？」
白布繼續點頭，然後在書字圓圈下面又畫了一個圓圈，在圓圈裡面寫了一個湖字。又在湖字圓圈與井字圓圈之間畫了兩條平行線。
「湖是指書塾東邊的湖，你是說湖與水井是相連的？」
白布搖頭。
「湖底有通往水井的暗道？」
白布點頭。
「我懂了，咱們可以從湖底潛行進入水井然後得到那套功法。你知道暗道在哪裡嗎？」
白布搖頭，同時拉住朱聞不放手。
朱聞這就有點看不懂了，「你不知道暗道在哪裡，咱們潛下去一處地方一處地方找就是了。」
白布大口大口地呼氣，然後一隻手掐住脖子，同時眼球往上翻。
「你是說，咱們走暗道去水井，氧氣不夠？」朱聞略微遲疑，「那咱們直接從地面上過去就行了，就算被人看到了也算不得什麼，反正要不了兩天鎮子也就沒了。」
白布連連搖頭，繼續做出呼氣掐脖子的動作。
「好了我知道了，我放棄從地面過去的想法，我去集市逛一逛，看看有沒有能充當氧氣瓶的東西。」
白布鬆開了抓住朱聞的手。
朱聞回屋拿走了錢袋，朝白布擺手。然後踩著泥濘的石子路，穿過集市，繼續往西走，經過一條街，他看到了水井。
水井坐落於街道的十字交叉口，由磚石堆積而成，井口上有木頭井架，井口橫樑上還有竹棚。
水井周圍有四座灶台，二十幾人在清洗鐵鍋，瓦罐，陶盆。
朱聞繞過一邊幹活一邊閒聊的叔叔阿姨，低頭看了一眼井口，井口可以容納兩人並肩跳下去。但這口井並不是豎井，而是上窄下寬，下面小譚要比井口大兩三倍，朱聞還看到有黑魚在裡面遊動。
圍著井口繞了兩三圈，朱聞猜不到那本黃階功法到底在井裡什麼地方，而且白布說需要用到哨子，哨子怎麼用他也不清楚。
「嗨！樵夫你要打水嗎？」旁邊有熱心腸的大叔發聲道。
「唉！沒事，就是我東西丟了我到處找找看。」
「你丟了什麼東西？說出來我們幫你找找。」
「沒事，沒事，讓我自己找吧。」
「你這傢伙，該不會是丟了錢吧！」
叔叔阿姨一陣大笑，「丟了錢可就找不到了。」
哈哈！朱聞摸著頭離開了水井，真難受，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盲人，只能聽白布的指揮，白布這貨還不把話都說清楚，真可惡。
他來到集市，想著什麼東西能夠代替氧氣罐，首先他到一家賣陶罐的店裡掂量幾下，發覺這些陶罐裝不了多少空氣，大的陶罐又太重，於是打著哈哈離開。之後他來到一家肉鋪，問老闆有沒有什麼膀胱之類的可以賣，牛的，豬的都可以。
老闆很奇怪，說這玩意不好吃！
朱聞表示沒問題，他有一個朋友，最好這一口。
老闆雖然很奇怪，但還是用幾乎是白送的價錢賣給他三個膀胱，他總共就這點貨。
拿到膀胱後，朱聞直接就回了書塾，看到白布蹲在門口，抱著一個陶瓷碗正在喝水。
他把膀胱丟在地上。
「白布，我去看了水井，但我想不明白，哨子，水井和功法到底是怎麼聯繫起來的，你得給我講清楚，不然我糊裡糊塗地心裡不舒服。」
白布盯著朱聞看了一會兒，而後把碗裡的熱水一飲而盡。
撿起樹枝，在地上寫道，誰說功法就非得是一本書。
朱聞摩挲著自己的鬍子，「也就是說，水井本身就是功法。」
白布回應了他一個白眼，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葫蘆，並用箭頭注釋，這是水井內部。
「原來如此，水井內部是葫蘆形狀的。」朱聞只看到了水井是上窄下寬的，沒有想到水潭下面還別有洞天。
白布繼續作畫，他在葫蘆的下半部分畫了一個字母n，然後又拉出一個箭頭注釋道，這是銅鐘。
丟掉樹枝，白布拿出哨子，用手指點了一下字母n，同時做出吹哨子的動作，然後雙手合十，慢慢地打開，讓手心朝上。
「這就結束了嗎？」
白布點頭。
朱聞覺得自己已經明白了一切，找到暗道，抵達水井，鑽進銅鐘裡面，吹響哨子，獲取內功心法。
「我明白了。我從集市里買了三個膀胱，這應該能充當咱們潛水時的氣囊，就是味道有些重。」朱聞蹲下來又聞了一遍，還是接受不了，「咱們還是洗洗再用吧！」
這個時代，書塾里自然沒有肥皂什麼的，不過白布從灶台里掏出了不少的柴灰。兩人也就用這些柴灰塗滿整個膀胱，反覆的清洗了好幾遍，味道雖然依舊很重，但已經從聞一聞就想吐的臭味變成了廁所里那種待久了還可以接受的沖味。
弄得差不多後，他們又檢查了一番膀胱的氣密性，一個人往膀胱裡面吹氣，一個人檢查漏氣點，用線把漏氣的地方紮起來。
確認沒有漏氣的地方後，白布又在膀胱開口處塞上一節小木棍，同樣用繩子紮好，重複三次，他們就得到了三個可用的氣囊。
嗚嗚！
「茶雪，茶雪我以後一定能掙大錢的。」
嗚嗚！嗚嗚！
「茶雪，不要離開我！」
啪！
朱聞猛地清醒過來，白布那張嫌棄的臉近在眼前，「不好意思啊！抱錯人了！」朱聞尷尬地鬆開手。
兩人穿好衣服，走出屋子，用水缸里的冷水洗把臉。
白布比畫著，張開嘴，又指指自己的喉嚨。擠出一個字「疼！」
「懂，我懂，我來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指正我。」
「你喉嚨疼現在需要去看醫生嗎？」
白布搖搖頭。
朱聞抬頭看向天空，「現在應該是第二天下午了，咱們要去取那本功法嗎？時間夠嗎？」
白布點點頭，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圈，裡面寫了一個書字。
「這是書塾嗎？」
白布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繼續畫圓，在上面寫了一個集字。
「那這裡就是集市。」
白布繼續OK，然後又在集字上面繼續畫圓，寫了一個井字。然後在井字圓圈外面畫了一個指向井的箭頭，箭頭末端寫了一個功字。
「這是水井，功法就在水井裡面。」
白布點頭。
「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過去。」
白布卻拉住了起身就要出發的朱聞，在書字圓圈外面畫了一個箭頭直達井字圓圈，然後在箭頭上畫了一個叉。
「你是什麼意思？咱們不能直接過去，因為太引人注目了嗎？」
白布繼續點頭，然後在書字圓圈下面又畫了一個圓圈，在圓圈裡面寫了一個湖字。又在湖字圓圈與井字圓圈之間畫了兩條平行線。
「湖是指書塾東邊的湖，你是說湖與水井是相連的？」
白布搖頭。
「湖底有通往水井的暗道？」
白布點頭。
「我懂了，咱們可以從湖底潛行進入水井然後得到那套功法。你知道暗道在哪裡嗎？」
白布搖頭，同時拉住朱聞不放手。
朱聞這就有點看不懂了，「你不知道暗道在哪裡，咱們潛下去一處地方一處地方找就是了。」
白布大口大口地呼氣，然後一隻手掐住脖子，同時眼球往上翻。
「你是說，咱們走暗道去水井，氧氣不夠？」朱聞略微遲疑，「那咱們直接從地面上過去就行了，就算被人看到了也算不得什麼，反正要不了兩天鎮子也就沒了。」
白布連連搖頭，繼續做出呼氣掐脖子的動作。
「好了我知道了，我放棄從地面過去的想法，我去集市逛一逛，看看有沒有能充當氧氣瓶的東西。」
白布鬆開了抓住朱聞的手。
朱聞回屋拿走了錢袋，朝白布擺手。然後踩著泥濘的石子路，穿過集市，繼續往西走，經過一條街，他看到了水井。
水井坐落於街道的十字交叉口，由磚石堆積而成，井口上有木頭井架，井口橫樑上還有竹棚。
水井周圍有四座灶台，二十幾人在清洗鐵鍋，瓦罐，陶盆。
朱聞繞過一邊幹活一邊閒聊的叔叔阿姨，低頭看了一眼井口，井口可以容納兩人並肩跳下去。但這口井並不是豎井，而是上窄下寬，下面小譚要比井口大兩三倍，朱聞還看到有黑魚在裡面遊動。
圍著井口繞了兩三圈，朱聞猜不到那本黃階功法到底在井裡什麼地方，而且白布說需要用到哨子，哨子怎麼用他也不清楚。
「嗨！樵夫你要打水嗎？」旁邊有熱心腸的大叔發聲道。
「唉！沒事，就是我東西丟了我到處找找看。」
「你丟了什麼東西？說出來我們幫你找找。」
「沒事，沒事，讓我自己找吧。」
「你這傢伙，該不會是丟了錢吧！」
叔叔阿姨一陣大笑，「丟了錢可就找不到了。」
哈哈！朱聞摸著頭離開了水井，真難受，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盲人，只能聽白布的指揮，白布這貨還不把話都說清楚，真可惡。
他來到集市，想著什麼東西能夠代替氧氣罐，首先他到一家賣陶罐的店裡掂量幾下，發覺這些陶罐裝不了多少空氣，大的陶罐又太重，於是打著哈哈離開。之後他來到一家肉鋪，問老闆有沒有什麼膀胱之類的可以賣，牛的，豬的都可以。
老闆很奇怪，說這玩意不好吃！
朱聞表示沒問題，他有一個朋友，最好這一口。
老闆雖然很奇怪，但還是用幾乎是白送的價錢賣給他三個膀胱，他總共就這點貨。
拿到膀胱後，朱聞直接就回了書塾，看到白布蹲在門口，抱著一個陶瓷碗正在喝水。
他把膀胱丟在地上。
「白布，我去看了水井，但我想不明白，哨子，水井和功法到底是怎麼聯繫起來的，你得給我講清楚，不然我糊裡糊塗地心裡不舒服。」
白布盯著朱聞看了一會兒，而後把碗裡的熱水一飲而盡。
撿起樹枝，在地上寫道，誰說功法就非得是一本書。
朱聞摩挲著自己的鬍子，「也就是說，水井本身就是功法。」
白布回應了他一個白眼，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葫蘆，並用箭頭注釋，這是水井內部。
「原來如此，水井內部是葫蘆形狀的。」朱聞只看到了水井是上窄下寬的，沒有想到水潭下面還別有洞天。
白布繼續作畫，他在葫蘆的下半部分畫了一個字母n，然後又拉出一個箭頭注釋道，這是銅鐘。
丟掉樹枝，白布拿出哨子，用手指點了一下字母n，同時做出吹哨子的動作，然後雙手合十，慢慢地打開，讓手心朝上。
「這就結束了嗎？」
白布點頭。
朱聞覺得自己已經明白了一切，找到暗道，抵達水井，鑽進銅鐘裡面，吹響哨子，獲取內功心法。
「我明白了。我從集市里買了三個膀胱，這應該能充當咱們潛水時的氣囊，就是味道有些重。」朱聞蹲下來又聞了一遍，還是接受不了，「咱們還是洗洗再用吧！」
這個時代，書塾里自然沒有肥皂什麼的，不過白布從灶台里掏出了不少的柴灰。兩人也就用這些柴灰塗滿整個膀胱，反覆的清洗了好幾遍，味道雖然依舊很重，但已經從聞一聞就想吐的臭味變成了廁所里那種待久了還可以接受的沖味。
弄得差不多後，他們又檢查了一番膀胱的氣密性，一個人往膀胱裡面吹氣，一個人檢查漏氣點，用線把漏氣的地方紮起來。
確認沒有漏氣的地方後，白布又在膀胱開口處塞上一節小木棍，同樣用繩子紮好，重複三次，他們就得到了三個可用的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