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進入考試
「頁叉你擱這裡幹什麼呢？我有理由懷疑你完全沒有把時間暫停，我要考試！你至少讓我保持看著試捲髮呆的樣子吧！」季毅安十分無語，都發誓要大幹一場，現在在外面讓人看笑話呢？尤其是左後方課代表專座的凌芷菁，看到估計都要輕蔑死。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頗有御姐風範的少女憑空出現在自己面前，算上頭髮厚度和自己身高相同，發色是淡藍色，不過一抹挑染般的綠色十分突兀，與自己髮型有點相似，都是再長半毫米就儀容儀表不合格類型。
那少女眼睛是純淨的綠色，非常具有自然的氣息，神態？就像是甲烷水合物一樣，看著冰冷，一點燃就熱情得冒火的感覺；還有那明顯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大小和與季毅安生物意義上十分相似的外貌……基本肯定了，答分奇被頁叉搬到【智源之界】裡面了。
「急啥啊，我在給答分奇辦理入境手續呢，不就幾分鐘，你的好同桌也幫你擋住了，少了這幾分鐘你不也照樣碾壓？」頁叉不耐煩道，「我順便宣布，答分奇正式成為你的外界操縱指揮官，這樣你就不會因為在【智源之界】裡面導致現實中社死了。不過還是要看她怎麼想。」
「那可不是這樣的，有了【腦幹霸權】我完全被他支配的，不能違背他的意願，就像那個ChatGPT一樣，他說我是貓娘我就得加個『喵~』做後綴。」答分奇聳了下肩，「還有，我體積這麼大的嗎，還以為變成系統之後跟你一樣小，至少給我留一個迷你形象吧。」
頁叉無語地眨了下眼睛。「行，馬上安排；也得馬上把你扔進去了，你們老師已經起身好像要開始迅游模式了。」
隨即，季毅安隨著一聲「咻」傳送到了一處空曠的平原，腳下是米黃色的紙質平原；自己正身穿一身金黃色衣服，非常具有古代華國的美感，同時也不是那種寬大的款式，反而像衛衣；除掉傳統的花紋，還有一些莫名的潮流感和科技感。
正前方是一座高塔，階梯從一樓延伸到十幾樓盤旋而上，呈圓錐形；透過拱形的大門，依稀可見第一層中央漂浮著一個球狀物體，似乎四角各有一個台階般的東西。
「這層應該就是選擇題了吧。」季毅安也懶得耽擱，嗖的一下就溜到第一層室內環顧起來。
一個半透明的小球緩緩浮在中央的石台上，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以防萬一，季毅安立刻就把【理論的鋒芒】拿了出來——這次又變成了長槍，季毅安認為這是昭示語文這種文學性科目需要深入挖掘、入木三分方可取得高分。
手放到那個小球上，手掌剛好能包住，隨即季毅安的腦子裡就多出了一股異樣的信息——是題目的內容；那種神秘的感覺也快速消散，變得純淨而透明。
第一題這種題目屬於基礎知識，有的甚至不需要看題干就可以解決。選擇題在【智源之界】裡面給人的感覺十分奇妙，非要形容一下可能像是在夢中受到精神攻擊，在對抗的同時找到關鍵信息。
不久，季毅安鬆開右手，四個祭壇隨即亮起亮度相同的光芒——應該就對應ABCD；可是自己連選項內容都看不到啊！
不對！他集中注意力在一個祭壇上，立刻就得到了這個祭壇上的選項答案，是全錯選項。「這個字考得有些太偏了吧，這是什麼試卷這麼噁心，不過好在我知道讀什麼音；這個字形也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個都可以用啊，不過這點細微的差別直接使用語感輕鬆拿下。」
他無奈看向第二個祭壇，錯了一半，第三個祭壇也是；到第四個才完全正確，他也弄不明白應該怎麼作答，索性用【理論的鋒芒】在祭壇上豁開一個大口子。
那祭壇看著像石頭，被這麼一划竟然直接發紅，就像被高溫煅燒過的石灰石一樣冒出氣體——似乎只要用武器劃一下就可以算作是作答了？
「是的呢季毅安同學，記得作答完再去摸一下那個球，這樣第二題就會出來了；完全答完後會有非常炫目的特效，你肯定可以看得出來，到時候你就可以上樓做第二大題了。」
「如果你想跳題只需要心念一動就可以，待會上樓做其他題目也無傷大雅，答分奇會告訴你還有哪些題目沒有做的；不過提醒一句，雖然跳題過程中時間流速是極其慢的，但是頻繁跳題是會耗精力值的。完事，我撤了哈，有事可以問下答分奇。」
隨即一顆綠色的眼球就出現在季毅安眼前，外形和頁叉相似，只是睫毛變長了一點，瞳孔處的圖案也變成了「√」形。「宿主你好，我是系統【答分奇】，竭誠為你服務。」答分奇用機械化的聲音說道。
「啊？頁叉你把他格式化了？什麼意思，人家是個意識體，是個生命啊！趕快改回來！」「噗，裝不下去了，還是好好當人性化夥伴吧；咳咳，季毅安你就專心做題吧，等有事的時候我再來找你。」
「這形象寓意就好多了，還好我實力超強，頁叉要接入一個沒自信的宿主還以為被惡疾附身，看到那×就想著這系統會不會冷不丁給自己偷走幾大題的分當做稅，還好我現在心態擺的夠正！」看著答分奇消失處，季毅安不著邊際地想著。
「哎季毅安你過分了哈，系統還歧視外形呢！」頁叉有些幽怨地在腦子裡喊道。「不說了，做題！要不然那個課代表又要看不起我了。」季毅安回到中間的石台，又摸了一下小球，隨即那個被划過的祭壇就發出光芒，光的顏色就給人一種自信無比的感覺。
凌芷菁的確沒看得起季毅安，她一邊做題一邊用餘光瞄著季毅安方向，用那熟睡的少年背影給自己最大的信心「不是很能嗎？成績出來我不嘲笑死你我不配當語文課代表！」
餘光之中，雲田蔻緩緩起身，她心裡又是一陣竊喜：「看你這回怎麼交代！要不是前面那些男生身子高擋住了，她早就沖你來了！」
然後季毅安猛地起身，凌芷菁下意識顫了一下，震感被旁邊的凌智遠感受到，有些疑惑地向這邊看來。凌芷菁感受到他的目光，尷尬一笑，繼續寫題。
凌智遠和凌芷菁正是一對兄妹。說來也怪，凌芷菁文學素養極高，但理科平平；凌智遠的思維非常發散而且思維理性，理科天賦高絕，但是書寫雖然端正但就是缺少美感的同時，文科成績有些堪憂。
兩人的成績總體上都可以，因此都成為了追光班的學生；初一下學期一開始凌芷菁也掉到B班，兩人順理成章就坐在一起了，這回剛好輪到他們坐後排。
說回當下，凌智遠雖然手中的筆沒有停下，但是腦中已經在組織辱罵季毅安的言論，思考也被打亂——妹妹自然跟他說過自己成績變低的重要原因便是季毅安的無聲威懾。
但是他合理地忽略了她是怎麼對季毅安的——畢竟他可沒機會享受到那種待遇，妹妹會直接把自己要補的東西全部劃掉，上一任語文課代表也懶得揪這些問題，直接讓班上的放開了劃名字，然後在初一下期中考試語文拿了個101.5之後跑到追光A班去了。
哎，好煩啊！怎麼考試都甩不開想那個傢伙；還好這次期中他就會滾出追光班！兩人文科腦理科腦的想法幾乎重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題目上，然後——又被吸引了回去：季毅安筆和寫瘋了一樣，答題卡上快速浮現出墨跡。
什麼情況？季毅安寫個人信息用了這麼久？還是他在做題？「切，那麼難的題還能寫那麼快？就是在蒙，還能有我認真寫的準確率高？想啥子呢！」兩個人想法再度重合，然後又暗罵一句怎麼又在走神，終於開始真正埋頭做自己的題目。
這些題目雖然對於初中生難，但是季毅安寫起來就和攝入一點主要成分為H₂O的飲用液體一樣簡單。不久就摸了六次，那個小球立刻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季毅安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有些疑惑：「我的精力值還下降了？我也沒跳題啊。」
「宿主啊，這是你做選擇題的時候消耗的，在非戰鬥狀態無法恢復的，做題肯定是要消耗一些精力的，不過你做那麼順肯定是會獎勵你一個加成的咯。」隨即他向下一看就是兩項特殊效果和長槍形態【理論的鋒芒】的介紹：
【【心態良好】：你目前做的 6題順利通過，並且你有絕對的把握正確，使你的心態提高24%；每做出一道題獎勵1%，有把握增加3%，因為做不出一道題選擇跳過移除4%並在做出此題後補足；最多提升40%心態值】
【【語文書香】：當前的特殊環境效果，語文素養帶給你理解問題深意的能力，突破解析率提升36%，突破解析傷害提升60%；對於非戰鬥的交互行為效率和精力損耗提高40%；精力損耗的效果可被心態加成百分比抵消。】
【當造成不為語文科目的傷害時產生附加傷害效果，造成一個必定突破解析且突破解析傷害為150%的語文科目附加傷害，該效果每個敵方目標每秒最多觸發一次，觸發倍率等於自身的知識量*（自身心態值加成百分比+1）。】
【（只展示【理論的鋒芒】特殊效果）使你的攻擊距離和攻擊範圍提高150%，你的心態值80%形成為額外的精力條，在敵方單個目標連續受到總倍率等於你1500%知識量的語文科目解析傷害後，進入【徹底解析】狀態；攻擊範圍提升效果只對非AOE攻擊生效】
【該狀態下你的傷害必定是突破解析，造成傷害後回復2%最大精力值並減少5%技能冷卻時間，同時無視對方存在的抵消傷害類技能和基礎抗性對其造成傷害】
「不得不說我怎麼感覺我已經成為【智源之界】老玩家了，這看著完全不像新手裝備屬性可以給予的加成啊，難道我這麼厲害？」季毅安有些竊喜又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少自戀了，是個初中生就不算新手了，學了六年再加上拓展了那麼多東西你還把自己當萌新？都說了是真實存在的世界。不過你現在的戰力的確還不算什麼，離成為頂流還遠著呢。」頁叉不屑地回答。
季毅安有些無語，也沒管著——頁叉也說得對，自己現在算個錘子，實力還要後面來鞏固。
拾級而上，季毅安在二樓只看到了一個深藍色的漩渦，中心緩緩懸浮著一個液態的橙紅色金屬質感物體，似乎表面還有一些鏽跡。他也沒有猶豫，直接走上前去，一槍戳在液體上。
眼一黑，季毅安又來到了另一方天地——和做選擇題的時候的感覺無異，只是更加身臨其境而已。
只見秋日陰鬱的天色下，兩人遙遙向里，一人乘船，一人靜立在江岸邊，西風吹起兩人寬大的衣袍，那站著的人平靜的臉上可見內心的痛苦——好像是自己因為在讀題把他的感情看破了？
應該是做題的關鍵信息，趕快記下來——不對，好像已經刻腦子裡了。
這首詩名《南浦別》，唐代白居易所作。
南浦淒淒別，西風裊裊秋。
一看腸一斷，好去莫回頭。
季毅安心念一動，立刻從夢中回歸現實——不對，【智源之界】。隨即就看到虛影般的祭壇出現在四方，和他在一樓見到的別無二致。
略微一感知，他驚呼：「好傢夥，這考得這麼偏？又是玩生僻詞又考察音韻還有文字遊戲，雖說出得比較淺也不用思考，但對於大部分初中生只能靠語感做題，不懂相關知識誰會做啊；」
「我說學校怎麼只教我們答題模版，原來這些文學常識都是錯會的！還好我不是大部分初中生，早回了，也不差這次來鞏固。」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頗有御姐風範的少女憑空出現在自己面前，算上頭髮厚度和自己身高相同，發色是淡藍色，不過一抹挑染般的綠色十分突兀，與自己髮型有點相似，都是再長半毫米就儀容儀表不合格類型。
那少女眼睛是純淨的綠色，非常具有自然的氣息，神態？就像是甲烷水合物一樣，看著冰冷，一點燃就熱情得冒火的感覺；還有那明顯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大小和與季毅安生物意義上十分相似的外貌……基本肯定了，答分奇被頁叉搬到【智源之界】裡面了。
「急啥啊，我在給答分奇辦理入境手續呢，不就幾分鐘，你的好同桌也幫你擋住了，少了這幾分鐘你不也照樣碾壓？」頁叉不耐煩道，「我順便宣布，答分奇正式成為你的外界操縱指揮官，這樣你就不會因為在【智源之界】裡面導致現實中社死了。不過還是要看她怎麼想。」
「那可不是這樣的，有了【腦幹霸權】我完全被他支配的，不能違背他的意願，就像那個ChatGPT一樣，他說我是貓娘我就得加個『喵~』做後綴。」答分奇聳了下肩，「還有，我體積這麼大的嗎，還以為變成系統之後跟你一樣小，至少給我留一個迷你形象吧。」
頁叉無語地眨了下眼睛。「行，馬上安排；也得馬上把你扔進去了，你們老師已經起身好像要開始迅游模式了。」
隨即，季毅安隨著一聲「咻」傳送到了一處空曠的平原，腳下是米黃色的紙質平原；自己正身穿一身金黃色衣服，非常具有古代華國的美感，同時也不是那種寬大的款式，反而像衛衣；除掉傳統的花紋，還有一些莫名的潮流感和科技感。
正前方是一座高塔，階梯從一樓延伸到十幾樓盤旋而上，呈圓錐形；透過拱形的大門，依稀可見第一層中央漂浮著一個球狀物體，似乎四角各有一個台階般的東西。
「這層應該就是選擇題了吧。」季毅安也懶得耽擱，嗖的一下就溜到第一層室內環顧起來。
一個半透明的小球緩緩浮在中央的石台上，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以防萬一，季毅安立刻就把【理論的鋒芒】拿了出來——這次又變成了長槍，季毅安認為這是昭示語文這種文學性科目需要深入挖掘、入木三分方可取得高分。
手放到那個小球上，手掌剛好能包住，隨即季毅安的腦子裡就多出了一股異樣的信息——是題目的內容；那種神秘的感覺也快速消散，變得純淨而透明。
第一題這種題目屬於基礎知識，有的甚至不需要看題干就可以解決。選擇題在【智源之界】裡面給人的感覺十分奇妙，非要形容一下可能像是在夢中受到精神攻擊，在對抗的同時找到關鍵信息。
不久，季毅安鬆開右手，四個祭壇隨即亮起亮度相同的光芒——應該就對應ABCD；可是自己連選項內容都看不到啊！
不對！他集中注意力在一個祭壇上，立刻就得到了這個祭壇上的選項答案，是全錯選項。「這個字考得有些太偏了吧，這是什麼試卷這麼噁心，不過好在我知道讀什麼音；這個字形也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個都可以用啊，不過這點細微的差別直接使用語感輕鬆拿下。」
他無奈看向第二個祭壇，錯了一半，第三個祭壇也是；到第四個才完全正確，他也弄不明白應該怎麼作答，索性用【理論的鋒芒】在祭壇上豁開一個大口子。
那祭壇看著像石頭，被這麼一划竟然直接發紅，就像被高溫煅燒過的石灰石一樣冒出氣體——似乎只要用武器劃一下就可以算作是作答了？
「是的呢季毅安同學，記得作答完再去摸一下那個球，這樣第二題就會出來了；完全答完後會有非常炫目的特效，你肯定可以看得出來，到時候你就可以上樓做第二大題了。」
「如果你想跳題只需要心念一動就可以，待會上樓做其他題目也無傷大雅，答分奇會告訴你還有哪些題目沒有做的；不過提醒一句，雖然跳題過程中時間流速是極其慢的，但是頻繁跳題是會耗精力值的。完事，我撤了哈，有事可以問下答分奇。」
隨即一顆綠色的眼球就出現在季毅安眼前，外形和頁叉相似，只是睫毛變長了一點，瞳孔處的圖案也變成了「√」形。「宿主你好，我是系統【答分奇】，竭誠為你服務。」答分奇用機械化的聲音說道。
「啊？頁叉你把他格式化了？什麼意思，人家是個意識體，是個生命啊！趕快改回來！」「噗，裝不下去了，還是好好當人性化夥伴吧；咳咳，季毅安你就專心做題吧，等有事的時候我再來找你。」
「這形象寓意就好多了，還好我實力超強，頁叉要接入一個沒自信的宿主還以為被惡疾附身，看到那×就想著這系統會不會冷不丁給自己偷走幾大題的分當做稅，還好我現在心態擺的夠正！」看著答分奇消失處，季毅安不著邊際地想著。
「哎季毅安你過分了哈，系統還歧視外形呢！」頁叉有些幽怨地在腦子裡喊道。「不說了，做題！要不然那個課代表又要看不起我了。」季毅安回到中間的石台，又摸了一下小球，隨即那個被划過的祭壇就發出光芒，光的顏色就給人一種自信無比的感覺。
凌芷菁的確沒看得起季毅安，她一邊做題一邊用餘光瞄著季毅安方向，用那熟睡的少年背影給自己最大的信心「不是很能嗎？成績出來我不嘲笑死你我不配當語文課代表！」
餘光之中，雲田蔻緩緩起身，她心裡又是一陣竊喜：「看你這回怎麼交代！要不是前面那些男生身子高擋住了，她早就沖你來了！」
然後季毅安猛地起身，凌芷菁下意識顫了一下，震感被旁邊的凌智遠感受到，有些疑惑地向這邊看來。凌芷菁感受到他的目光，尷尬一笑，繼續寫題。
凌智遠和凌芷菁正是一對兄妹。說來也怪，凌芷菁文學素養極高，但理科平平；凌智遠的思維非常發散而且思維理性，理科天賦高絕，但是書寫雖然端正但就是缺少美感的同時，文科成績有些堪憂。
兩人的成績總體上都可以，因此都成為了追光班的學生；初一下學期一開始凌芷菁也掉到B班，兩人順理成章就坐在一起了，這回剛好輪到他們坐後排。
說回當下，凌智遠雖然手中的筆沒有停下，但是腦中已經在組織辱罵季毅安的言論，思考也被打亂——妹妹自然跟他說過自己成績變低的重要原因便是季毅安的無聲威懾。
但是他合理地忽略了她是怎麼對季毅安的——畢竟他可沒機會享受到那種待遇，妹妹會直接把自己要補的東西全部劃掉，上一任語文課代表也懶得揪這些問題，直接讓班上的放開了劃名字，然後在初一下期中考試語文拿了個101.5之後跑到追光A班去了。
哎，好煩啊！怎麼考試都甩不開想那個傢伙；還好這次期中他就會滾出追光班！兩人文科腦理科腦的想法幾乎重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題目上，然後——又被吸引了回去：季毅安筆和寫瘋了一樣，答題卡上快速浮現出墨跡。
什麼情況？季毅安寫個人信息用了這麼久？還是他在做題？「切，那麼難的題還能寫那麼快？就是在蒙，還能有我認真寫的準確率高？想啥子呢！」兩個人想法再度重合，然後又暗罵一句怎麼又在走神，終於開始真正埋頭做自己的題目。
這些題目雖然對於初中生難，但是季毅安寫起來就和攝入一點主要成分為H₂O的飲用液體一樣簡單。不久就摸了六次，那個小球立刻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季毅安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有些疑惑：「我的精力值還下降了？我也沒跳題啊。」
「宿主啊，這是你做選擇題的時候消耗的，在非戰鬥狀態無法恢復的，做題肯定是要消耗一些精力的，不過你做那麼順肯定是會獎勵你一個加成的咯。」隨即他向下一看就是兩項特殊效果和長槍形態【理論的鋒芒】的介紹：
【【心態良好】：你目前做的 6題順利通過，並且你有絕對的把握正確，使你的心態提高24%；每做出一道題獎勵1%，有把握增加3%，因為做不出一道題選擇跳過移除4%並在做出此題後補足；最多提升40%心態值】
【【語文書香】：當前的特殊環境效果，語文素養帶給你理解問題深意的能力，突破解析率提升36%，突破解析傷害提升60%；對於非戰鬥的交互行為效率和精力損耗提高40%；精力損耗的效果可被心態加成百分比抵消。】
【當造成不為語文科目的傷害時產生附加傷害效果，造成一個必定突破解析且突破解析傷害為150%的語文科目附加傷害，該效果每個敵方目標每秒最多觸發一次，觸發倍率等於自身的知識量*（自身心態值加成百分比+1）。】
【（只展示【理論的鋒芒】特殊效果）使你的攻擊距離和攻擊範圍提高150%，你的心態值80%形成為額外的精力條，在敵方單個目標連續受到總倍率等於你1500%知識量的語文科目解析傷害後，進入【徹底解析】狀態；攻擊範圍提升效果只對非AOE攻擊生效】
【該狀態下你的傷害必定是突破解析，造成傷害後回復2%最大精力值並減少5%技能冷卻時間，同時無視對方存在的抵消傷害類技能和基礎抗性對其造成傷害】
「不得不說我怎麼感覺我已經成為【智源之界】老玩家了，這看著完全不像新手裝備屬性可以給予的加成啊，難道我這麼厲害？」季毅安有些竊喜又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少自戀了，是個初中生就不算新手了，學了六年再加上拓展了那麼多東西你還把自己當萌新？都說了是真實存在的世界。不過你現在的戰力的確還不算什麼，離成為頂流還遠著呢。」頁叉不屑地回答。
季毅安有些無語，也沒管著——頁叉也說得對，自己現在算個錘子，實力還要後面來鞏固。
拾級而上，季毅安在二樓只看到了一個深藍色的漩渦，中心緩緩懸浮著一個液態的橙紅色金屬質感物體，似乎表面還有一些鏽跡。他也沒有猶豫，直接走上前去，一槍戳在液體上。
眼一黑，季毅安又來到了另一方天地——和做選擇題的時候的感覺無異，只是更加身臨其境而已。
只見秋日陰鬱的天色下，兩人遙遙向里，一人乘船，一人靜立在江岸邊，西風吹起兩人寬大的衣袍，那站著的人平靜的臉上可見內心的痛苦——好像是自己因為在讀題把他的感情看破了？
應該是做題的關鍵信息，趕快記下來——不對，好像已經刻腦子裡了。
這首詩名《南浦別》，唐代白居易所作。
南浦淒淒別，西風裊裊秋。
一看腸一斷，好去莫回頭。
季毅安心念一動，立刻從夢中回歸現實——不對，【智源之界】。隨即就看到虛影般的祭壇出現在四方，和他在一樓見到的別無二致。
略微一感知，他驚呼：「好傢夥，這考得這麼偏？又是玩生僻詞又考察音韻還有文字遊戲，雖說出得比較淺也不用思考，但對於大部分初中生只能靠語感做題，不懂相關知識誰會做啊；」
「我說學校怎麼只教我們答題模版，原來這些文學常識都是錯會的！還好我不是大部分初中生，早回了，也不差這次來鞏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