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魔種事件？
「砰！」
蘇黎雨嗖的一下從床上起來，睡衣已經被汗水浸濕。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神中滿是驚恐。
他緊張的環顧四周，看見了原木書櫃和桌上型電腦，看見了一人高的衣櫃和柔軟舒適的床，透過窗戶，還能看見半空中旭日東升的太陽。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清新空氣。
「夢，果然是夢！不過這夢著實有點邪乎......」
略微平復下心情，將睡衣脫下。
「呼，北方的冬天真冷啊。」拿過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日期，蘇黎雨忍不住吐槽道：「都這個時間了還不供暖。」
穿好平常穿的運動裝，蘇黎雨走到鏡子前，對著倒影出的陽光男孩左看右看。
「還是這張臉帥啊，那個什麼蒂莫西，實在太磕磣了，一看就是營養不良。」
知道發生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境，蘇黎雨也不過於在意，推開門徑直走出房間。
或許是因為太過恐懼的原因吧，此時的蘇黎雨只覺得肚子異常乾癟，迫切的想要攝取能量。
「老爸老媽這麼早就去上班了？還是先去廚房找找有沒有吃的再說。」
剛一進門，蘇黎雨頓感身體失衡，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幸虧他反應快，一把扶住了櫃檯上。
回頭一看，那裡放著一堆殘骸，像是被猛獸撕咬過一般，根本無法辨認本來樣貌。
「什麼東西？老爸在工地撿回來的破爛嗎？」蘇黎雨心中莫名酸楚，老爸總是這樣，為了賣些錢，什麼東西都往家裡拿。
穩住身形，蘇黎雨四處翻騰，尋找著能飽腹充飢的食物。
但他就差把廚房翻個底朝天了，仍然一無所獲，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以往老媽上班前，都會把早飯事先準備好才對，哪怕她凌晨三點就要起床，難道今天走的著急忘記了？
蘇黎雨並未多想，打算去柜子里拿點錢，去外面買點吃的。
他正要轉身，視角不經意間瞥到了陽台處，他的瞳孔瞬間收縮。
那是一個人臉，一個長著人臉的灰色貓咪，兩雙眼睛散發著詭異的腥紅光芒，表情猙獰的看向這邊。
就好像......像是夢中邀請自己進行特殊儀式的古怪老頭。
蘇黎雨大驚失色，用力眨了眨眼睛，那隻貓咪卻離奇消失，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幻覺嗎？
蘇黎雨冷靜片刻，但那詭異的人臉深深地刻入腦海，無論怎麼努力都揮之不去。
長舒口氣，走出廚房。
寬敞明亮的客廳，好像有一道道猙獰目光戲謔地盯著自己，似乎來自四面八方，又好像來自內心深處，仿佛洞穿身體直入靈魂一般。
「假的！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不過是我自己嚇唬自己罷了！」
蘇黎雨保持著冷靜，內心深處不斷地自我安慰。
「也許是昨天作業太多，熬夜太久導致的精神狀態不佳。」
「也許是噩夢太過可怕，遺留下的後遺症，」
「也許，我該找一名專業的醫生，看看是否存在精神方面的疾病。嗯，比如說高中生群體常見的抑鬱症狀。」
確定好了今日的計劃，蘇黎雨頓感安心了不少。
打開智慧型手機，熟練地進入某醫院官網，尋找著心儀的診號。
「專家號五百？這得抽成多少啊？不是我沒錢，絕對不是，我只是覺得專家這個詞比較貶義！」
「你看這姓李的醫生，腦袋上只有幾根孤零零的頭髮，戴著副眼睛，一看就是考醫學證書累的。關鍵是價格公道，性價比高啊！」
蘇黎雨滿意的點了點頭，走進老爸的房間，從柜子中取出幾張棕色的二十元巨款，拿過架子上的黑色棉服套在身上，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哦吼，真冷啊！」
剛一開門，刺骨的寒風便席捲而至，凍的蘇黎雨趕忙拉上衣服拉鏈，裹緊懷兒，這才略微暖和一些。
去年冬天最冷的時候也不過如此吧？現在才十月份啊，真是奇怪。
人行道上，蘇黎雨抬頭仰望，不知為何，今天的太陽似乎有些與眾不同。
馬路上人熙攘攘，車水馬龍。一輛閃爍著紅藍色燈光的警車尤為顯眼。
「這是誰啊，竟然能讓特警出動？不過一次只有一輛車的，倒是不怎麼多見。嗯，或許電視劇上的那些都是假的也說不定。」
蘇黎雨並未多想，準備先到樓下的早餐店買幾個牛肉餡的包子充充飢，等到八點再去距離最近的醫院好好檢查檢查。
......
特警車上，藍色的窗簾遮住車窗，阻擋著太陽照射進來的光芒。
狹小的空間內坐著六名身材魁梧，體格健壯的特警，佩戴特製的防彈頭盔，身穿高性能防彈衣，且攜帶著反恐突擊步槍。
「隊長，只是個社區殺人案，用得著派特警行動嗎？」
「是啊，搞得神秘兮兮的，這都快到東區了，總該讓我們知道些什麼了吧？」
他們很不理解，很不理解。
只是一場殺人案而已，應該屬於普通警察的管轄範圍，根本用不著他們行動才對。
而且隊長也沒有事先說明任務的目標和具體情況，這完全不符合正常流程。
因此，有兩名年輕特警忍不住開口詢問。
坐在副駕的隊長回過頭，從眾人身上掃過，沒有說話的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兩名年輕特警的話。
「這不是個普通的案子！」隊長長舒口氣，緩緩開口道。
「都殺人了，還能是普通的案子嗎？師傅，您說點我們不知道的。」年輕特警回應道。
「昨天深夜，報案人在東區06號街XX小區樓道里，發現了一具屍體。脖頸疑似被銳利的牙齒咬斷，肚子上被某種尖銳的鋒利工具劃破，內部沒有任何內臟和器官。」
隊長拿出一面電子屏幕，遞到了後方，眾人紛紛圍觀過來，觀察著照片中的情況。
那是一個中年女人，嗯，從體型和衣著，以及體型等方面分析。整個左側脖頸連帶著肩膀消失不見，留下兩道深深的牙齒印記。
頭髮凌亂，面容有著兩條猙獰且深入骨髓的鋒利刀具留下的痕跡，頭髮凌亂，眼神驚恐。
肚皮有著一道巨大的豁口，看上去極為恐怖，且內部空蕩蕩的，腸子、胃、心臟等器官不翼而飛。
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這樣的死法實在是太恐怖了，可以說是他們生平僅見。
「難怪要找我們，這樣的死法，絕對不是簡單的民事糾紛，，恐怕會上升到刑事案件的高度。」
隊長收回屏幕，握著突擊步槍的手忍不住緊了幾分，語氣凝重的說道：「我倒希望真的是刑事案件。」
年輕特警笑了笑，道：「師傅，您可真會開玩笑，不是刑事案件還能是什麼啊？總不可能是魔種傷人事件吧？」
聽到「魔種」兩個字，眾人無不感覺脊背一涼，身體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是啊隊長，如果真的涉及到詭秘，上級派我們來不是送人頭嗎？那屬於超能者的職責。」后座的一位特警說道。
隊長沒有說話，手指輕輕一撩，看到人行橫道上一對有說有笑的父女，剛毅的面容露出了幾分笑容。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
一道充滿正能量的歌曲打破了車廂內的寂靜，年輕警察伸進口袋，將手機掏出。
那是個長相俊美的年輕女孩，屏幕上顯示著「欣欣（愛心圖案）」兩個大字。
隊長透過後視鏡，看著年輕特警帶著口罩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小木啊，是欣欣吧？趕快接啊，別讓人等著急了。」
「工作時間不能打電話。」小木趕忙掛斷，將手機重新揣進口袋，一臉嚴肅的說道。
「和我們還整這套！」身旁的特警調侃著說道，「什麼時候結婚啊？哥幾個還等著吃喜糖呢。」
「就下周日。」小木笑嘻嘻的說道，眼神中滿是幸福。
「呦，是嘛？」
「這還能有假？兄弟們到時候別忘了去捧場子。」
「當然。」
小木不再說話，腦海中浮現出欣欣故作生氣的模樣。
幾人有說有笑間，便已經抵達了案發現場。
......
冷冽的寒風直入骨髓，蘇黎雨迅速走進了一家牌匾老舊的早餐店。
「王叔，老樣子啊。」
披著白色圍巾的微胖中年大叔看到來人的樣貌，憨厚的臉上露出笑容，「小雨啊，快坐快坐，看你凍得臉都紅了，趕快喝點熱水。」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吧。」蘇黎雨趕忙從王叔手中接過水壺，水流緩慢倒進杯子。
很快，三個牛肉包和一碗甜豆漿便被小心翼翼地端了上來，蘇黎雨道了聲謝謝，便開始了愉快的乾飯時光。
當他端起豆漿想要品嘗時，碗裡的液體似乎被某種能量牽引，形成微小的漩渦，組成了那張熟悉的恐怖面孔。
雙眸同樣散發著光芒，死死地注視著蘇黎雨的瞳孔。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切迅速恢復到了原樣，豆漿還是那杯豆漿，面孔已經消失不見，仿佛只是一場從未有過的幻覺。
「不是吧......」莫名的恐懼感再次湧上心頭，蘇黎雨不敢耽誤時間，一口把豆漿喝進肚子，便慌忙朝著醫院的方向跑去。
醫院很大，內部錯綜複雜。蘇黎雨一轉角一打聽，很快便找到了李醫生的辦公室。
房門緊閉，裡面卻傳來對話的聲音，蘇黎雨也不著急，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等了起來。
少傾，門開。
開門的不是患者，而是身穿白大褂的李醫生。
「坐吧。」李醫生隨手拉過椅子，自己徑直走進辦公桌後的椅子上。
蘇黎雨左顧右盼，感到很是奇怪。自己明明聽到兩個人在交流，可此時諾達的辦公室卻只有李醫生一人......
或許是在打電話也說不定。
「說說吧，哪塊不舒服？都有什麼症狀？」
「我......應該是腦子不太舒服，症狀嘛，經常看到一張猙獰的眼睛鮮紅的臉。」
蘇黎雨嗖的一下從床上起來，睡衣已經被汗水浸濕。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神中滿是驚恐。
他緊張的環顧四周，看見了原木書櫃和桌上型電腦，看見了一人高的衣櫃和柔軟舒適的床，透過窗戶，還能看見半空中旭日東升的太陽。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清新空氣。
「夢，果然是夢！不過這夢著實有點邪乎......」
略微平復下心情，將睡衣脫下。
「呼，北方的冬天真冷啊。」拿過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日期，蘇黎雨忍不住吐槽道：「都這個時間了還不供暖。」
穿好平常穿的運動裝，蘇黎雨走到鏡子前，對著倒影出的陽光男孩左看右看。
「還是這張臉帥啊，那個什麼蒂莫西，實在太磕磣了，一看就是營養不良。」
知道發生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境，蘇黎雨也不過於在意，推開門徑直走出房間。
或許是因為太過恐懼的原因吧，此時的蘇黎雨只覺得肚子異常乾癟，迫切的想要攝取能量。
「老爸老媽這麼早就去上班了？還是先去廚房找找有沒有吃的再說。」
剛一進門，蘇黎雨頓感身體失衡，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幸虧他反應快，一把扶住了櫃檯上。
回頭一看，那裡放著一堆殘骸，像是被猛獸撕咬過一般，根本無法辨認本來樣貌。
「什麼東西？老爸在工地撿回來的破爛嗎？」蘇黎雨心中莫名酸楚，老爸總是這樣，為了賣些錢，什麼東西都往家裡拿。
穩住身形，蘇黎雨四處翻騰，尋找著能飽腹充飢的食物。
但他就差把廚房翻個底朝天了，仍然一無所獲，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以往老媽上班前，都會把早飯事先準備好才對，哪怕她凌晨三點就要起床，難道今天走的著急忘記了？
蘇黎雨並未多想，打算去柜子里拿點錢，去外面買點吃的。
他正要轉身，視角不經意間瞥到了陽台處，他的瞳孔瞬間收縮。
那是一個人臉，一個長著人臉的灰色貓咪，兩雙眼睛散發著詭異的腥紅光芒，表情猙獰的看向這邊。
就好像......像是夢中邀請自己進行特殊儀式的古怪老頭。
蘇黎雨大驚失色，用力眨了眨眼睛，那隻貓咪卻離奇消失，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幻覺嗎？
蘇黎雨冷靜片刻，但那詭異的人臉深深地刻入腦海，無論怎麼努力都揮之不去。
長舒口氣，走出廚房。
寬敞明亮的客廳，好像有一道道猙獰目光戲謔地盯著自己，似乎來自四面八方，又好像來自內心深處，仿佛洞穿身體直入靈魂一般。
「假的！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不過是我自己嚇唬自己罷了！」
蘇黎雨保持著冷靜，內心深處不斷地自我安慰。
「也許是昨天作業太多，熬夜太久導致的精神狀態不佳。」
「也許是噩夢太過可怕，遺留下的後遺症，」
「也許，我該找一名專業的醫生，看看是否存在精神方面的疾病。嗯，比如說高中生群體常見的抑鬱症狀。」
確定好了今日的計劃，蘇黎雨頓感安心了不少。
打開智慧型手機，熟練地進入某醫院官網，尋找著心儀的診號。
「專家號五百？這得抽成多少啊？不是我沒錢，絕對不是，我只是覺得專家這個詞比較貶義！」
「你看這姓李的醫生，腦袋上只有幾根孤零零的頭髮，戴著副眼睛，一看就是考醫學證書累的。關鍵是價格公道，性價比高啊！」
蘇黎雨滿意的點了點頭，走進老爸的房間，從柜子中取出幾張棕色的二十元巨款，拿過架子上的黑色棉服套在身上，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哦吼，真冷啊！」
剛一開門，刺骨的寒風便席捲而至，凍的蘇黎雨趕忙拉上衣服拉鏈，裹緊懷兒，這才略微暖和一些。
去年冬天最冷的時候也不過如此吧？現在才十月份啊，真是奇怪。
人行道上，蘇黎雨抬頭仰望，不知為何，今天的太陽似乎有些與眾不同。
馬路上人熙攘攘，車水馬龍。一輛閃爍著紅藍色燈光的警車尤為顯眼。
「這是誰啊，竟然能讓特警出動？不過一次只有一輛車的，倒是不怎麼多見。嗯，或許電視劇上的那些都是假的也說不定。」
蘇黎雨並未多想，準備先到樓下的早餐店買幾個牛肉餡的包子充充飢，等到八點再去距離最近的醫院好好檢查檢查。
......
特警車上，藍色的窗簾遮住車窗，阻擋著太陽照射進來的光芒。
狹小的空間內坐著六名身材魁梧，體格健壯的特警，佩戴特製的防彈頭盔，身穿高性能防彈衣，且攜帶著反恐突擊步槍。
「隊長，只是個社區殺人案，用得著派特警行動嗎？」
「是啊，搞得神秘兮兮的，這都快到東區了，總該讓我們知道些什麼了吧？」
他們很不理解，很不理解。
只是一場殺人案而已，應該屬於普通警察的管轄範圍，根本用不著他們行動才對。
而且隊長也沒有事先說明任務的目標和具體情況，這完全不符合正常流程。
因此，有兩名年輕特警忍不住開口詢問。
坐在副駕的隊長回過頭，從眾人身上掃過，沒有說話的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兩名年輕特警的話。
「這不是個普通的案子！」隊長長舒口氣，緩緩開口道。
「都殺人了，還能是普通的案子嗎？師傅，您說點我們不知道的。」年輕特警回應道。
「昨天深夜，報案人在東區06號街XX小區樓道里，發現了一具屍體。脖頸疑似被銳利的牙齒咬斷，肚子上被某種尖銳的鋒利工具劃破，內部沒有任何內臟和器官。」
隊長拿出一面電子屏幕，遞到了後方，眾人紛紛圍觀過來，觀察著照片中的情況。
那是一個中年女人，嗯，從體型和衣著，以及體型等方面分析。整個左側脖頸連帶著肩膀消失不見，留下兩道深深的牙齒印記。
頭髮凌亂，面容有著兩條猙獰且深入骨髓的鋒利刀具留下的痕跡，頭髮凌亂，眼神驚恐。
肚皮有著一道巨大的豁口，看上去極為恐怖，且內部空蕩蕩的，腸子、胃、心臟等器官不翼而飛。
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這樣的死法實在是太恐怖了，可以說是他們生平僅見。
「難怪要找我們，這樣的死法，絕對不是簡單的民事糾紛，，恐怕會上升到刑事案件的高度。」
隊長收回屏幕，握著突擊步槍的手忍不住緊了幾分，語氣凝重的說道：「我倒希望真的是刑事案件。」
年輕特警笑了笑，道：「師傅，您可真會開玩笑，不是刑事案件還能是什麼啊？總不可能是魔種傷人事件吧？」
聽到「魔種」兩個字，眾人無不感覺脊背一涼，身體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是啊隊長，如果真的涉及到詭秘，上級派我們來不是送人頭嗎？那屬於超能者的職責。」后座的一位特警說道。
隊長沒有說話，手指輕輕一撩，看到人行橫道上一對有說有笑的父女，剛毅的面容露出了幾分笑容。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
一道充滿正能量的歌曲打破了車廂內的寂靜，年輕警察伸進口袋，將手機掏出。
那是個長相俊美的年輕女孩，屏幕上顯示著「欣欣（愛心圖案）」兩個大字。
隊長透過後視鏡，看著年輕特警帶著口罩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小木啊，是欣欣吧？趕快接啊，別讓人等著急了。」
「工作時間不能打電話。」小木趕忙掛斷，將手機重新揣進口袋，一臉嚴肅的說道。
「和我們還整這套！」身旁的特警調侃著說道，「什麼時候結婚啊？哥幾個還等著吃喜糖呢。」
「就下周日。」小木笑嘻嘻的說道，眼神中滿是幸福。
「呦，是嘛？」
「這還能有假？兄弟們到時候別忘了去捧場子。」
「當然。」
小木不再說話，腦海中浮現出欣欣故作生氣的模樣。
幾人有說有笑間，便已經抵達了案發現場。
......
冷冽的寒風直入骨髓，蘇黎雨迅速走進了一家牌匾老舊的早餐店。
「王叔，老樣子啊。」
披著白色圍巾的微胖中年大叔看到來人的樣貌，憨厚的臉上露出笑容，「小雨啊，快坐快坐，看你凍得臉都紅了，趕快喝點熱水。」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吧。」蘇黎雨趕忙從王叔手中接過水壺，水流緩慢倒進杯子。
很快，三個牛肉包和一碗甜豆漿便被小心翼翼地端了上來，蘇黎雨道了聲謝謝，便開始了愉快的乾飯時光。
當他端起豆漿想要品嘗時，碗裡的液體似乎被某種能量牽引，形成微小的漩渦，組成了那張熟悉的恐怖面孔。
雙眸同樣散發著光芒，死死地注視著蘇黎雨的瞳孔。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切迅速恢復到了原樣，豆漿還是那杯豆漿，面孔已經消失不見，仿佛只是一場從未有過的幻覺。
「不是吧......」莫名的恐懼感再次湧上心頭，蘇黎雨不敢耽誤時間，一口把豆漿喝進肚子，便慌忙朝著醫院的方向跑去。
醫院很大，內部錯綜複雜。蘇黎雨一轉角一打聽，很快便找到了李醫生的辦公室。
房門緊閉，裡面卻傳來對話的聲音，蘇黎雨也不著急，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等了起來。
少傾，門開。
開門的不是患者，而是身穿白大褂的李醫生。
「坐吧。」李醫生隨手拉過椅子，自己徑直走進辦公桌後的椅子上。
蘇黎雨左顧右盼，感到很是奇怪。自己明明聽到兩個人在交流，可此時諾達的辦公室卻只有李醫生一人......
或許是在打電話也說不定。
「說說吧，哪塊不舒服？都有什麼症狀？」
「我......應該是腦子不太舒服，症狀嘛，經常看到一張猙獰的眼睛鮮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