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超自然事件與超能者
「我......應該是腦子不太舒服。」
「腦子不太舒服？」李醫生呆愣片刻，詢問道：「是物理上的真實疼痛感？還是精神層面上的？」
「精神層面上的。」
要是普通的頭痛還會花二十現大洋來你這嗎？蘇黎雨暗自想道。
「能否描述下具體的症狀？越詳細越好。」李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身體躬直了幾分，已經做好洗耳恭聽的準備。
蘇黎雨略作思考，在腦海中組織了下語言，說道：「我昨晚做了個詭異的夢，置身在一間全封閉式的房間......下高鐵後，便在自己的房間中醒了過來。」
「這和你的病情似乎沒有什麼直接聯繫。」李醫生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知道，請您允許我把話說完。」蘇黎雨深吸口氣，調整好情緒後繼續描述道：
「那老頭的猙獰面孔，總是以詭異的方式出現在現實世界中注視著我，同樣的，我有一種時刻被他緊盯著的感覺。」
「哦？」李醫生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你的意思是說，眼睛能看到一些可怕的未知？同時感覺自己被這種未知窺視著？」
蘇黎雨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妄想症嘛？在精神疾病中這挺常見的，最近有過失眠、太過疲憊的感覺嗎？當然，我指的是精神層面的疲憊。」
「嗯，經常有。因為我正在讀高三......」
李醫生隨手撕開一張病歷單，打開筆帽準備記錄。
但下一刻，他的瞳孔猛然收縮......
看著李醫生畫出來的猙獰面孔，蘇黎雨不禁感慨這位的專業水平，僅僅依靠自己口中的描述，就能畫出完美的一模一樣的圖案。
然後那圖案就消失了......
辦公室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只剩下兩人彼此間劇烈的呼吸和緊張的心跳聲。
好半晌，蘇黎雨率先開口，打破這寧靜的氣氛：「正如我說的那樣，那老頭真實存在，並以這種超自然方式影響著現實。」
因為恐懼的原因，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李醫生合上筆帽，將病例單推到一旁，從抽屜中取出一個口袋，將茶葉倒在杯子中。然後起身走到門口處，用熱水器泡了滿滿一杯茶水。
絲毫沒有在意滾燙的熱量，輕輕地捻上一口，然後將杯子推到一旁。
李醫生的表情異常嚴肅，聲音變得低沉凝重，「你對時間簡史有過了解嗎？」
「霍金的的《時間簡史》嗎？有過些許了解，但以我目前的知識儲備根本無法理解。嗯，這和我的病情有關係嗎？」蘇黎雨笑著問道。
「也許你這不是病理上造成的呢？」李醫生認真的說。
「您真會開玩笑，不是病理上造成的，難道是玄幻上造成的嗎？」蘇黎雨忍不住吐槽道。
「你看我像在和你開玩笑的樣子嗎？」李醫生仍舊嚴肅，繼續說道：
「自宇宙大爆炸，藍星誕生以後，碳基生物一共經歷了十幾次紀元。有專家提出了瑪雅人文明五大預言的假說。」
蘇黎雨頓時來了興趣，「這個我了解，短視頻平台經常能夠看到。其中討論最激烈的，就是2012年世界末日的相關預言。」
「既然你了解，那正好省得我多費口舌。」
李醫生拿過一旁的病歷單，在上面一通亂畫，蘇黎雨則全程保持著靜默。
李醫生先將病歷單翻轉，調整到蘇黎雨容易觀測的角度，拿著原子筆的手指著那個抽象圖案，解釋道：「我們與瑪雅人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不對，用空間這個詞彙更加貼切。但兩者之間所處的時間軸不同。」
「他們關於世界末日的預言，是以瑪雅文明的時間軸作為參照，且這個預言已經成為了現實。」
看著李醫生滿臉認真模樣，蘇黎雨強忍著笑意，他甚至有撥通院長電話，告訴他自家的精神病醫生患上了精神疾病的衝動。
「如果這個預言已經成為了現實，那我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不會坐在這裡交談，說不定已經變成了鬼魂，在酆都城和閻王爺喝茶呢。」蘇黎雨打趣著說道。
「不，你應該換個角度，毀滅的是他們所在時間軸的世界，但由於我們處於同一空間，潛移默化的影響到了我們的世界。」
原來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啊，蘇黎雨站起身體，調侃著說道：「李醫生，我覺得您實在太辛苦了，換件衣服到住院區休息休息吧。」
說罷，他便要轉身離開，嗯，還要去一趟前台進行投訴，最起碼要把二十元現大洋要回來！
「自那以後，世界各地紛紛出現超自然事件與未知生物。人類文明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五大擁核大國建立了數座基地與之抗衡。」
「歷經十數年的戰鬥，最終以人類慘勝得以告終，殘存的人類以十座基地為中心建立起新的城市，史稱十大區。我們現在所在的區域，就是第十大區。」
已經走到門外的蘇黎雨聽到第十大區這個詞彙時，猛然停下腳步，表情尷尬的又走了進來，拉過凳子重新坐下。
不過李醫生並未在意，見到蘇黎雨回來，便繼續解釋道：「這個時代被稱之為災變紀元，超自然事件不只發生在事物上，在人類身上同樣也能體現，這類人被稱為超能者。」
「所以我很有可能是掌握了某種超自然能力的超能者？」蘇黎雨疑惑問道。
「這我不敢肯定，我只是個普通人，但就目前了解到的情況來看，可能性很大。」
蘇黎雨眉頭微皺，如果今天之前，有人告訴他這個世界存在著超自然的神奇能力，他絕對不會相信。
但自從做完做了那真實的夢，和今天遇到這麼多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件以後，又讓他不得不信。
「不是說我們經歷了一場與魔種之間的戰爭嗎？」蘇黎雨透過窗戶，看向遠方林立的高樓大廈，「這和我熟知的世界沒有任何區別，至少也應該有著不少的廢墟吧？」
「還有，為什麼網際網路上沒有任何關於這件事情的任何消息呢？我也沒有有之相關的任何記憶......」
李醫生推了推鏡框，眼神羨慕的說道：「這就和建立十大區的幾位達到人類巔峰的超能者有關了，除建立十大區外，他們還洗去了普通民眾的記憶，將十大區改變成原世界的樣子。」
「所以，我們現在生活的地方都是假的？是虛幻的？是不真實的？這實在難以置信了。」
難以想像，災變紀元至少持續了十年，這麼長的時間內的相關記憶竟然能被清空，況且還有著人數上的阻礙，這是人類能夠做到的嗎？
哪怕說是神跡都不為過吧。
「既是假的，也是真的。比如愛情，比如友情，比如你今天來找我問診。」李醫生坦然說道。
「我明白您的意思，不過首次知道了個這麼大的秘密，多少有些惆悵。」蘇黎雨略微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剛知道是也沒比你好多少，用一段時間消化消化就好。
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有關超能者的情況，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到這個地址問問，畢竟他們才是專業的。」
李醫生在病歷單上寫下一條地址，並留下一個姓名和聯繫方式，交給了蘇黎雨。
「記住，今天我們兩人之間的交談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或者說不要讓普通民眾知道，網際網路時代的傳播速度太快。」
他將目光轉向了半空，仰望著那輪散發熾熱光芒的太陽，「畢竟他們能夠看到，為了這點事發生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蘇黎雨接過病歷單，粗略掃上一眼，對李醫生表達了由衷的感謝。
看來藍星存在的超能者數量並不在少數，根據病歷單上「6區021街道群眾愛心事務所」這個地址來看，似乎還足夠的正規，並且以普通人的身份隱藏在城市之中。
不過蘇黎雨並沒有直接過去的打算，原因很簡單，熬了半宿夜，再加上睡眠不充足的他實在太困了。
「得趕快回家睡上一覺才行。」
蘇黎雨起身與李醫生道別，推門離去。
望著那道背影逐漸下樓，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李醫生點燃了一根香菸，雙眼微微眯起。
「你們竟然以這麼瘋狂的方式來拯救人類文明嗎？不愧是十大特區的創始人啊。」
透過窗戶眺望遠方的蔚藍天空，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剩餘的時間不多了啊，得好好珍惜餘下的時光才行。嗯，為了人類文明之延續......」
......
回家的路途中，蘇黎雨選擇了步行，因為乘坐城市公交用的時間相差無幾，這麼一對比無疑是前者性價比高上幾分。
回到房間，蘇黎雨猶豫片刻，將房間的門反鎖，這才略微安心少許，然後便躺在了柔軟舒適的床上。
滿腦子裡都是這些天發生的詭異事件，沉重與壓抑並存的心理讓他難以進入夢鄉。
叮咚——！
床邊的智慧型手機傳來一道專屬的提示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誰，蘇黎雨嘴角上揚，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溫柔美麗的面容。
簡單的聊上兩句，原本沉悶的憂鬱的心情緩解幾分。
迷迷糊糊間，困意湧上心頭，意識逐漸下沉，周圍的環境變得陰暗潮濕，滲人的笑容在全封閉式的房間內不斷迴蕩。
「腦子不太舒服？」李醫生呆愣片刻，詢問道：「是物理上的真實疼痛感？還是精神層面上的？」
「精神層面上的。」
要是普通的頭痛還會花二十現大洋來你這嗎？蘇黎雨暗自想道。
「能否描述下具體的症狀？越詳細越好。」李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身體躬直了幾分，已經做好洗耳恭聽的準備。
蘇黎雨略作思考，在腦海中組織了下語言，說道：「我昨晚做了個詭異的夢，置身在一間全封閉式的房間......下高鐵後，便在自己的房間中醒了過來。」
「這和你的病情似乎沒有什麼直接聯繫。」李醫生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知道，請您允許我把話說完。」蘇黎雨深吸口氣，調整好情緒後繼續描述道：
「那老頭的猙獰面孔，總是以詭異的方式出現在現實世界中注視著我，同樣的，我有一種時刻被他緊盯著的感覺。」
「哦？」李醫生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你的意思是說，眼睛能看到一些可怕的未知？同時感覺自己被這種未知窺視著？」
蘇黎雨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妄想症嘛？在精神疾病中這挺常見的，最近有過失眠、太過疲憊的感覺嗎？當然，我指的是精神層面的疲憊。」
「嗯，經常有。因為我正在讀高三......」
李醫生隨手撕開一張病歷單，打開筆帽準備記錄。
但下一刻，他的瞳孔猛然收縮......
看著李醫生畫出來的猙獰面孔，蘇黎雨不禁感慨這位的專業水平，僅僅依靠自己口中的描述，就能畫出完美的一模一樣的圖案。
然後那圖案就消失了......
辦公室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只剩下兩人彼此間劇烈的呼吸和緊張的心跳聲。
好半晌，蘇黎雨率先開口，打破這寧靜的氣氛：「正如我說的那樣，那老頭真實存在，並以這種超自然方式影響著現實。」
因為恐懼的原因，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李醫生合上筆帽，將病例單推到一旁，從抽屜中取出一個口袋，將茶葉倒在杯子中。然後起身走到門口處，用熱水器泡了滿滿一杯茶水。
絲毫沒有在意滾燙的熱量，輕輕地捻上一口，然後將杯子推到一旁。
李醫生的表情異常嚴肅，聲音變得低沉凝重，「你對時間簡史有過了解嗎？」
「霍金的的《時間簡史》嗎？有過些許了解，但以我目前的知識儲備根本無法理解。嗯，這和我的病情有關係嗎？」蘇黎雨笑著問道。
「也許你這不是病理上造成的呢？」李醫生認真的說。
「您真會開玩笑，不是病理上造成的，難道是玄幻上造成的嗎？」蘇黎雨忍不住吐槽道。
「你看我像在和你開玩笑的樣子嗎？」李醫生仍舊嚴肅，繼續說道：
「自宇宙大爆炸，藍星誕生以後，碳基生物一共經歷了十幾次紀元。有專家提出了瑪雅人文明五大預言的假說。」
蘇黎雨頓時來了興趣，「這個我了解，短視頻平台經常能夠看到。其中討論最激烈的，就是2012年世界末日的相關預言。」
「既然你了解，那正好省得我多費口舌。」
李醫生拿過一旁的病歷單，在上面一通亂畫，蘇黎雨則全程保持著靜默。
李醫生先將病歷單翻轉，調整到蘇黎雨容易觀測的角度，拿著原子筆的手指著那個抽象圖案，解釋道：「我們與瑪雅人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不對，用空間這個詞彙更加貼切。但兩者之間所處的時間軸不同。」
「他們關於世界末日的預言，是以瑪雅文明的時間軸作為參照，且這個預言已經成為了現實。」
看著李醫生滿臉認真模樣，蘇黎雨強忍著笑意，他甚至有撥通院長電話，告訴他自家的精神病醫生患上了精神疾病的衝動。
「如果這個預言已經成為了現實，那我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不會坐在這裡交談，說不定已經變成了鬼魂，在酆都城和閻王爺喝茶呢。」蘇黎雨打趣著說道。
「不，你應該換個角度，毀滅的是他們所在時間軸的世界，但由於我們處於同一空間，潛移默化的影響到了我們的世界。」
原來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啊，蘇黎雨站起身體，調侃著說道：「李醫生，我覺得您實在太辛苦了，換件衣服到住院區休息休息吧。」
說罷，他便要轉身離開，嗯，還要去一趟前台進行投訴，最起碼要把二十元現大洋要回來！
「自那以後，世界各地紛紛出現超自然事件與未知生物。人類文明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五大擁核大國建立了數座基地與之抗衡。」
「歷經十數年的戰鬥，最終以人類慘勝得以告終，殘存的人類以十座基地為中心建立起新的城市，史稱十大區。我們現在所在的區域，就是第十大區。」
已經走到門外的蘇黎雨聽到第十大區這個詞彙時，猛然停下腳步，表情尷尬的又走了進來，拉過凳子重新坐下。
不過李醫生並未在意，見到蘇黎雨回來，便繼續解釋道：「這個時代被稱之為災變紀元，超自然事件不只發生在事物上，在人類身上同樣也能體現，這類人被稱為超能者。」
「所以我很有可能是掌握了某種超自然能力的超能者？」蘇黎雨疑惑問道。
「這我不敢肯定，我只是個普通人，但就目前了解到的情況來看，可能性很大。」
蘇黎雨眉頭微皺，如果今天之前，有人告訴他這個世界存在著超自然的神奇能力，他絕對不會相信。
但自從做完做了那真實的夢，和今天遇到這麼多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件以後，又讓他不得不信。
「不是說我們經歷了一場與魔種之間的戰爭嗎？」蘇黎雨透過窗戶，看向遠方林立的高樓大廈，「這和我熟知的世界沒有任何區別，至少也應該有著不少的廢墟吧？」
「還有，為什麼網際網路上沒有任何關於這件事情的任何消息呢？我也沒有有之相關的任何記憶......」
李醫生推了推鏡框，眼神羨慕的說道：「這就和建立十大區的幾位達到人類巔峰的超能者有關了，除建立十大區外，他們還洗去了普通民眾的記憶，將十大區改變成原世界的樣子。」
「所以，我們現在生活的地方都是假的？是虛幻的？是不真實的？這實在難以置信了。」
難以想像，災變紀元至少持續了十年，這麼長的時間內的相關記憶竟然能被清空，況且還有著人數上的阻礙，這是人類能夠做到的嗎？
哪怕說是神跡都不為過吧。
「既是假的，也是真的。比如愛情，比如友情，比如你今天來找我問診。」李醫生坦然說道。
「我明白您的意思，不過首次知道了個這麼大的秘密，多少有些惆悵。」蘇黎雨略微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剛知道是也沒比你好多少，用一段時間消化消化就好。
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有關超能者的情況，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到這個地址問問，畢竟他們才是專業的。」
李醫生在病歷單上寫下一條地址，並留下一個姓名和聯繫方式，交給了蘇黎雨。
「記住，今天我們兩人之間的交談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或者說不要讓普通民眾知道，網際網路時代的傳播速度太快。」
他將目光轉向了半空，仰望著那輪散發熾熱光芒的太陽，「畢竟他們能夠看到，為了這點事發生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蘇黎雨接過病歷單，粗略掃上一眼，對李醫生表達了由衷的感謝。
看來藍星存在的超能者數量並不在少數，根據病歷單上「6區021街道群眾愛心事務所」這個地址來看，似乎還足夠的正規，並且以普通人的身份隱藏在城市之中。
不過蘇黎雨並沒有直接過去的打算，原因很簡單，熬了半宿夜，再加上睡眠不充足的他實在太困了。
「得趕快回家睡上一覺才行。」
蘇黎雨起身與李醫生道別，推門離去。
望著那道背影逐漸下樓，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李醫生點燃了一根香菸，雙眼微微眯起。
「你們竟然以這麼瘋狂的方式來拯救人類文明嗎？不愧是十大特區的創始人啊。」
透過窗戶眺望遠方的蔚藍天空，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剩餘的時間不多了啊，得好好珍惜餘下的時光才行。嗯，為了人類文明之延續......」
......
回家的路途中，蘇黎雨選擇了步行，因為乘坐城市公交用的時間相差無幾，這麼一對比無疑是前者性價比高上幾分。
回到房間，蘇黎雨猶豫片刻，將房間的門反鎖，這才略微安心少許，然後便躺在了柔軟舒適的床上。
滿腦子裡都是這些天發生的詭異事件，沉重與壓抑並存的心理讓他難以進入夢鄉。
叮咚——！
床邊的智慧型手機傳來一道專屬的提示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誰，蘇黎雨嘴角上揚，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溫柔美麗的面容。
簡單的聊上兩句，原本沉悶的憂鬱的心情緩解幾分。
迷迷糊糊間，困意湧上心頭，意識逐漸下沉，周圍的環境變得陰暗潮濕，滲人的笑容在全封閉式的房間內不斷迴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