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拔痋
等了沒多久，老頭兒出來了，一左一右兩隻手裡都提著個不大不小的木箱子。
這兩箱子看著年頭不小了，肯定是比我年齡都大，這箱子的款式我在其他地方都沒見過，應該是定做的。
能提能背能挎，設計的非常巧妙。
這倆箱子我可印象太深刻了，這兩箱子老頭兒平時都是放床底下的。
小時候我貪玩，問過老頭兒這裡面裝的什麼，老頭兒不告訴我，有次我就趁著老頭兒出門給人家幫工，把這倆箱子拖出來，想打開看看裡面是有什麼寶貝。
可還沒等我把箱子上的鎖給撬下來，老頭兒就回來了，揪著脖領子就是給我一頓狠揍啊。
自那以後我也就沒敢好奇了。
現在再看到這兩個箱子，我內心還是十分的感慨。
只見這回老頭兒拎著出來放桌子上，像是在看老朋友一般的看著這倆箱子，眼裡滿是懷念和感慨，還十分愛惜的給擦了擦上面的灰。
緊接著就摸出兩把鑰匙打開了箱子上的鎖。
我也伸著脖子想看看這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其實老頭兒今天跟我說完他以前的職業，他一拿出來我就知道，這裡面估計就是老頭兒年輕的時候，降妖捉鬼的傢伙式了。
只見老頭兒一連把兩個箱子都打開，我一看就被吸引了。
先不說裡面的東西，就這兩個箱子就真不是一般的精巧，我看著老頭兒一步步打開，它裡面應該有機括，平時不鎖也不會自己開了，而是箱子兩邊都有一個機關，拿手一按，它就會自己彈開，明顯是方便隨用隨開。
我問老頭兒那他還鎖了幹什麼，老頭兒說給傢伙式的箱子鎖上，意思就是退出這一行，以後不再做這門活路的意思。
再一看箱子裡，我就傻眼了，兩個箱子裡啥都有。
一個裡面放著不少木頭小神像，幾片上面寫寫畫畫了不少我不認識的字的布，蠟燭，供香，黃紙，還有幾捆粗細不同的繩子，一面鏡子，還有很多瓶不知道裡面裝了什麼的小玻璃瓶子……
另一個裡面那就更奇怪了，小土鍋、小竹簍子、銅鈴鐺、各種我沒見過的曬乾掉的植物……
這整個一哆啦A夢啊，啥玩意都有，不過老頭兒不愧是偏門的，我還以為會有糯米黃紙桃木劍呢，沒想到這些一個沒有。
兩個箱子裡的東西我大都不認識，只見老頭兒兩個箱子來來回回不停翻找，拿出來了不少玩意。
我才被老頭兒罵過，這會還等著老頭兒治腿呢，自然是不敢多問，只能不住的探頭看。
沒一會，老頭兒好像就拿完了，只見他左手一把小刀，右手一根差不多半尺長的針，上面還刻著不少我不認識的圖案，我看那材質好像是根鐵的。
我見老頭兒拿這兩樣東西出來，心裡正尋思呢，老頭兒這說要幹啥？
可還沒等我尋思出味來，老頭兒就走了過來，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個小玻璃瓶打開，然後把那根鐵針伸進去蘸了蘸，然後隨手把桌子上的抹布遞給了我。
「含嘴裡咬著，不管咋樣都不能吐出來。」
那塊抹布經常洗，所以其實還算挺乾淨的，可是這突然讓我含嘴裡，我心裡多少還是有點膈應。
我心想老頭兒這會怎麼這麼不講究了，不過我也沒敢說出來，萬一這是啥儀式呢。
於是我就乖乖把那塊抹布含住了，可沒想到啊。
老頭兒見我含住了，二話不說就直接拿小刀在腿上黑掉的皮膚上劃了個口子，然後眼疾手快的收了刀就直接把那根鐵針順著傷口就扎了進去。
一瞬間就沒進去了幾厘米，我也瞬間就起了反應，疼！
雖然腿上沒了知覺，但不知道怎麼的，老頭兒這一針扎進去，一股劇痛就順著腿沖了上來，我都感覺老頭兒這一針是不是扎我骨頭上了，怎麼會這麼疼。
我一下就出了一身冷汗，疼的都快翻白眼了，想要叫出來，可是卻被抹布堵住了嘴，我不自覺的死咬著抹布，原來這抹布是用在這的呀。
沒等我緩過口氣，老頭兒手裡的針好像扎到底了，老頭兒把針往上一挑，然後猛的就抽了出來。
這一下更是疼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針拔出來，針上面好像多了個什麼東西，我還沒看清楚，老頭兒就一甩手，把東西甩到了地上，然後又對著我另一條腿如法炮製的來了一遍。
兩條腿都弄完了，老頭子迅速從懷裡摸出來一瓶藥粉就抹在傷口上。
等老頭弄完，我整個人都已經疼的一抽一抽的了，那感覺，就跟有人拿著鐵錘砸你的骨頭似的，一錘子就給你腿骨給砸碎了不說，那錘子上還他娘的焊了一把釘子。
其實老頭兒的速度說實話已經很快了，從開刀到抹藥，整個過程都沒有超過五秒。
但該疼還是一樣疼，這會老頭兒弄完，那疼痛的後勁都沒過，我大汗淋漓的看著老頭。
而老頭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裡的傢伙放下了，只是心疼的看著我。
「富貴兒，沒事了，你再忍忍，等槐陰粉把你腿上的痋毒拔出來就沒事了。」
這會我倒是已經緩過來點了，只是還是疼的沒力氣說話，只能先把嘴裡的抹布給吐了出去，斷斷續續的說到：「爺，你、你下回動手前能不能先給我說一聲，讓我做點心理準備。」
老頭兒搓著手有些歉意的看著我笑了一下。
「這怎麼能怪我呢，我這不是想著讓你長痛不如短痛嘛，不過你小子也夠硬氣的，穿魂針蘸了雄陽血打到肉身里都沒喊出來，有老子當年的風範。」
聽著老頭兒誇我，我費力的抬起眼皮子白了他一眼，我倒是想喊，您給我機會喊了嗎？
又過了大概十多分鐘，我才徹底過了勁，兩隻腳也沒那麼疼了。
老頭兒扶著我的後背，讓我坐起來看了看我的腿，臥槽。
只見腿上那兩塊黑色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變淡，而那兩個被老頭兒拿什麼槐陰粉敷上的兩個刀口，都在緩緩的流出黑色的液體。
都不用湊近去聞都能聞見，跟那天晚上在那個痋奴身上的味道一樣，一股很重的腥味，夾雜著一股惡臭味。
媽的，那天晚上著了那東西的道了，腦子轉的慢，沒確定到底是什麼味。
現在再一聞我立馬就辨認出來了，這是蟲腥味！
又看老頭兒剛剛從鐵針上甩地上的兩個東西，還真是兩條又肥又丑的大肉蟲，兩條蟲身子正中間都被老頭兒穿了個洞，這會已經不動彈了，很明顯是被老頭兒一針斃命了。
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媽的，那個遭天譴的瘋駝子！
我就這麼看著兩個傷口淌「黑水」，心裡全是對那個瘋駝子的親切問候。
老頭兒也陪我坐到了沙發上，慢悠悠從兜里摸出來根煙點上。
就這麼過了快半個小時，那兩個傷口徹底不疼了，黑水也不再流了，我的兩隻終於恢復了正常的膚色。
我動了動腳，還行，已經有知覺能使上勁了。
老頭兒把我傷口上的槐陰粉擦掉，又重新給我上了另一種藥粉，邊上藥還邊跟我說。
「行了，治好了，等過兩天你傷口好了就沒事了。」
沒想到老頭兒的手藝還挺硬的，居然這麼輕鬆就給治好了，除了疼了點還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看來這老頭兒的偏方還真是立竿見影啊，於是我就開口問道。
「爺，我看你用的那什麼雄陽血跟那槐陰粉，還有這會抹這個，到底是什麼啊？這效果真不是蓋得。」
老頭兒一聽我這麼說，肉眼可見的高興，他抹完了藥粉又抓了個小馬扎坐下，眉飛色舞的就跟我說出了他的偏方。
「雄陽血，就是拿七年以上的大公雞的雞冠血再配上用雷擊桃木磨成的粉，兩個至陽之物，自然能夠輕輕鬆鬆破了痋的肉身了。」
「還有這個槐陰粉，墳地里上百年老槐樹的樹心磨成粉，那可是都快成精了的好東西，再加上溺屍的屍油，陰上加陰，絕對的好東西。」
「至於最後這個嘛，這個就沒什麼來頭了，就是點雲南白藥粉。」
看著老頭兒越說越興奮，我的心卻越來越涼。
他大爺的，我沒聽錯吧？其他的我還能接受，可這雞血？屍油？老頭兒你把這玩意往我傷口上整，這……
不怪我在心裡說髒話，主要是老頭兒說的這些東西都太駭人了，我幼小的心臟著實承受不住啊。
「爺，你把那些東西往我傷口上抹，我不會感染吧……」
老頭兒本來說的正得意呢，結果聽我這麼一問，感覺好像我信不過他似的，立馬就火了。
「你個臭小子，才剛夸完你硬氣呢，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我告訴你，就這些東西，一般人求著我我都不一定給他用呢，你個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著就給了我一個脖摟子，我捂著腦袋委屈的看著老爺子，這能怪我嗎？你隨便換個正常人來都得害怕好嗎？
老頭兒罵了一會，見我沒敢還口，這氣也就消了。
老頭兒就是這樣，本性不壞，標準的性情中人，這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這兩箱子看著年頭不小了，肯定是比我年齡都大，這箱子的款式我在其他地方都沒見過，應該是定做的。
能提能背能挎，設計的非常巧妙。
這倆箱子我可印象太深刻了，這兩箱子老頭兒平時都是放床底下的。
小時候我貪玩，問過老頭兒這裡面裝的什麼，老頭兒不告訴我，有次我就趁著老頭兒出門給人家幫工，把這倆箱子拖出來，想打開看看裡面是有什麼寶貝。
可還沒等我把箱子上的鎖給撬下來，老頭兒就回來了，揪著脖領子就是給我一頓狠揍啊。
自那以後我也就沒敢好奇了。
現在再看到這兩個箱子，我內心還是十分的感慨。
只見這回老頭兒拎著出來放桌子上，像是在看老朋友一般的看著這倆箱子，眼裡滿是懷念和感慨，還十分愛惜的給擦了擦上面的灰。
緊接著就摸出兩把鑰匙打開了箱子上的鎖。
我也伸著脖子想看看這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其實老頭兒今天跟我說完他以前的職業，他一拿出來我就知道，這裡面估計就是老頭兒年輕的時候，降妖捉鬼的傢伙式了。
只見老頭兒一連把兩個箱子都打開，我一看就被吸引了。
先不說裡面的東西，就這兩個箱子就真不是一般的精巧，我看著老頭兒一步步打開，它裡面應該有機括，平時不鎖也不會自己開了，而是箱子兩邊都有一個機關，拿手一按，它就會自己彈開，明顯是方便隨用隨開。
我問老頭兒那他還鎖了幹什麼，老頭兒說給傢伙式的箱子鎖上，意思就是退出這一行，以後不再做這門活路的意思。
再一看箱子裡，我就傻眼了，兩個箱子裡啥都有。
一個裡面放著不少木頭小神像，幾片上面寫寫畫畫了不少我不認識的字的布，蠟燭，供香，黃紙，還有幾捆粗細不同的繩子，一面鏡子，還有很多瓶不知道裡面裝了什麼的小玻璃瓶子……
另一個裡面那就更奇怪了，小土鍋、小竹簍子、銅鈴鐺、各種我沒見過的曬乾掉的植物……
這整個一哆啦A夢啊，啥玩意都有，不過老頭兒不愧是偏門的，我還以為會有糯米黃紙桃木劍呢，沒想到這些一個沒有。
兩個箱子裡的東西我大都不認識，只見老頭兒兩個箱子來來回回不停翻找，拿出來了不少玩意。
我才被老頭兒罵過，這會還等著老頭兒治腿呢，自然是不敢多問，只能不住的探頭看。
沒一會，老頭兒好像就拿完了，只見他左手一把小刀，右手一根差不多半尺長的針，上面還刻著不少我不認識的圖案，我看那材質好像是根鐵的。
我見老頭兒拿這兩樣東西出來，心裡正尋思呢，老頭兒這說要幹啥？
可還沒等我尋思出味來，老頭兒就走了過來，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個小玻璃瓶打開，然後把那根鐵針伸進去蘸了蘸，然後隨手把桌子上的抹布遞給了我。
「含嘴裡咬著，不管咋樣都不能吐出來。」
那塊抹布經常洗，所以其實還算挺乾淨的，可是這突然讓我含嘴裡，我心裡多少還是有點膈應。
我心想老頭兒這會怎麼這麼不講究了，不過我也沒敢說出來，萬一這是啥儀式呢。
於是我就乖乖把那塊抹布含住了，可沒想到啊。
老頭兒見我含住了，二話不說就直接拿小刀在腿上黑掉的皮膚上劃了個口子，然後眼疾手快的收了刀就直接把那根鐵針順著傷口就扎了進去。
一瞬間就沒進去了幾厘米，我也瞬間就起了反應，疼！
雖然腿上沒了知覺，但不知道怎麼的，老頭兒這一針扎進去，一股劇痛就順著腿沖了上來，我都感覺老頭兒這一針是不是扎我骨頭上了，怎麼會這麼疼。
我一下就出了一身冷汗，疼的都快翻白眼了，想要叫出來，可是卻被抹布堵住了嘴，我不自覺的死咬著抹布，原來這抹布是用在這的呀。
沒等我緩過口氣，老頭兒手裡的針好像扎到底了，老頭兒把針往上一挑，然後猛的就抽了出來。
這一下更是疼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針拔出來，針上面好像多了個什麼東西，我還沒看清楚，老頭兒就一甩手，把東西甩到了地上，然後又對著我另一條腿如法炮製的來了一遍。
兩條腿都弄完了，老頭子迅速從懷裡摸出來一瓶藥粉就抹在傷口上。
等老頭弄完，我整個人都已經疼的一抽一抽的了，那感覺，就跟有人拿著鐵錘砸你的骨頭似的，一錘子就給你腿骨給砸碎了不說，那錘子上還他娘的焊了一把釘子。
其實老頭兒的速度說實話已經很快了，從開刀到抹藥，整個過程都沒有超過五秒。
但該疼還是一樣疼，這會老頭兒弄完，那疼痛的後勁都沒過，我大汗淋漓的看著老頭。
而老頭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裡的傢伙放下了，只是心疼的看著我。
「富貴兒，沒事了，你再忍忍，等槐陰粉把你腿上的痋毒拔出來就沒事了。」
這會我倒是已經緩過來點了，只是還是疼的沒力氣說話，只能先把嘴裡的抹布給吐了出去，斷斷續續的說到：「爺，你、你下回動手前能不能先給我說一聲，讓我做點心理準備。」
老頭兒搓著手有些歉意的看著我笑了一下。
「這怎麼能怪我呢，我這不是想著讓你長痛不如短痛嘛，不過你小子也夠硬氣的，穿魂針蘸了雄陽血打到肉身里都沒喊出來，有老子當年的風範。」
聽著老頭兒誇我，我費力的抬起眼皮子白了他一眼，我倒是想喊，您給我機會喊了嗎？
又過了大概十多分鐘，我才徹底過了勁，兩隻腳也沒那麼疼了。
老頭兒扶著我的後背，讓我坐起來看了看我的腿，臥槽。
只見腿上那兩塊黑色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變淡，而那兩個被老頭兒拿什麼槐陰粉敷上的兩個刀口，都在緩緩的流出黑色的液體。
都不用湊近去聞都能聞見，跟那天晚上在那個痋奴身上的味道一樣，一股很重的腥味，夾雜著一股惡臭味。
媽的，那天晚上著了那東西的道了，腦子轉的慢，沒確定到底是什麼味。
現在再一聞我立馬就辨認出來了，這是蟲腥味！
又看老頭兒剛剛從鐵針上甩地上的兩個東西，還真是兩條又肥又丑的大肉蟲，兩條蟲身子正中間都被老頭兒穿了個洞，這會已經不動彈了，很明顯是被老頭兒一針斃命了。
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媽的，那個遭天譴的瘋駝子！
我就這麼看著兩個傷口淌「黑水」，心裡全是對那個瘋駝子的親切問候。
老頭兒也陪我坐到了沙發上，慢悠悠從兜里摸出來根煙點上。
就這麼過了快半個小時，那兩個傷口徹底不疼了，黑水也不再流了，我的兩隻終於恢復了正常的膚色。
我動了動腳，還行，已經有知覺能使上勁了。
老頭兒把我傷口上的槐陰粉擦掉，又重新給我上了另一種藥粉，邊上藥還邊跟我說。
「行了，治好了，等過兩天你傷口好了就沒事了。」
沒想到老頭兒的手藝還挺硬的，居然這麼輕鬆就給治好了，除了疼了點還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看來這老頭兒的偏方還真是立竿見影啊，於是我就開口問道。
「爺，我看你用的那什麼雄陽血跟那槐陰粉，還有這會抹這個，到底是什麼啊？這效果真不是蓋得。」
老頭兒一聽我這麼說，肉眼可見的高興，他抹完了藥粉又抓了個小馬扎坐下，眉飛色舞的就跟我說出了他的偏方。
「雄陽血，就是拿七年以上的大公雞的雞冠血再配上用雷擊桃木磨成的粉，兩個至陽之物，自然能夠輕輕鬆鬆破了痋的肉身了。」
「還有這個槐陰粉，墳地里上百年老槐樹的樹心磨成粉，那可是都快成精了的好東西，再加上溺屍的屍油，陰上加陰，絕對的好東西。」
「至於最後這個嘛，這個就沒什麼來頭了，就是點雲南白藥粉。」
看著老頭兒越說越興奮，我的心卻越來越涼。
他大爺的，我沒聽錯吧？其他的我還能接受，可這雞血？屍油？老頭兒你把這玩意往我傷口上整，這……
不怪我在心裡說髒話，主要是老頭兒說的這些東西都太駭人了，我幼小的心臟著實承受不住啊。
「爺，你把那些東西往我傷口上抹，我不會感染吧……」
老頭兒本來說的正得意呢，結果聽我這麼一問，感覺好像我信不過他似的，立馬就火了。
「你個臭小子，才剛夸完你硬氣呢，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我告訴你，就這些東西，一般人求著我我都不一定給他用呢，你個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著就給了我一個脖摟子，我捂著腦袋委屈的看著老爺子，這能怪我嗎？你隨便換個正常人來都得害怕好嗎？
老頭兒罵了一會，見我沒敢還口，這氣也就消了。
老頭兒就是這樣，本性不壞，標準的性情中人，這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