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麻煩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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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業趕走收購站的人不多時,帶著林建國等其他四人,騎馬帶槍衝出了鬼哭崖。

  當還在路上白跑一趟的收購站眾人,看到五匹高頭大馬疾沖而過的林建業一行五人時,都被這五匹馬的神駿所驚訝。

  林建業一行五人騎的是林建業的快步馬,他們五個人往市里一路疾行。

  到達時已是下午三點,離天黑也不遠了。

  林建業到一個個招待所打聽,在國營第三招待所找到了霍新華五人。

  林建業五人闖入房中二話沒說,直接動手。

  這打得霍新華五人措手不及,只得抱頭痛呼。

  林建業打完,說道:「這次給你們點教訓,再敢來找事,我保證你們走不出北大荒。」

  招待所的服務員也不敢上前勸架,因為林建業他們拿著槍。

  打完人的林建業一行五人,又風風火火地往家趕。

  國營招待所里,老萬氣急敗壞地說道:「這是沒王法了,我一定要告他。」

  霍新華擦了一把鼻子上的血說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我還想活著回去。」

  其他三人中也只有另一個年輕的支持老馮,其他二人和霍新華的想法一樣。

  老萬罵道:「霍新華,你可真不是個男人,這也怕,那也怕。」

  霍新華說道:「老萬,這是北大荒,不是你家,你不怕那你去吧。」

  就這樣老萬和另一個年輕人跑去報案,而公安同志也很快就立案抓人。

  當批捕文書到了市局時,被王海深看到了。被王海深以民事糾紛為由,改抓捕為調解。

  當立案派出所看到了上級意見後,第二天便讓人通知林建業去派出所接受調解。

  林建業第二天跟來人去了市里,到了派出所後,看到鼻清臉腫的老萬二人,笑道:「咋了?不服氣啊?」

  派出所的所長說道:「林建業吧,先坐吧。」

  林建業坐在老萬對面,冷冷看著老萬。

  所長說道:「好了,你們現在都冷靜點,把矛盾化解了我們給你們做這調解的中間人。」

  老萬說道:「所長,他打我怎麼能調解了事呢?」

  林建業不等所長發話,接過話說道:「你怎麼挨的打還不明白?我好酒好菜招待了你們,反過來你們還算計我。你以為把收購站的人引到我門上來,我就得乖乖把人參賣給收購站,做夢吧你們。」

  林建業轉頭對所長說道:「所長,我也不是挑事的人,而這幫人太可惡。在我家吃完喝完,一抹嘴就反過來算計我,你說這誰能忍。」

  所長沉吟不語,一會後才說道:「老萬,你們這麼做就不地道了,你們這是吃完飯就砸鍋,你們這頓打挨得不冤,這樣吧,你們倆互相握個手事情就算過去了。」

  所長只想快點解決,他抓人還行,幹這居委會大媽的活他可不善長。

  老萬有點氣急敗壞,大聲說道:「所長,你怎麼能向著他呢?是他打的我。」

  所長面無表情地說道:「我沒有偏向誰,我只是從情理出發,他打你不對,可你算計人家不對在先。挨頓打咋就成了他的錯了?」

  老萬氣得只得咬牙和林建業握了握手,然後簽了和解協議,氣哄哄的離開了。

  林建業出了派出所,就去百貨大樓買了不少東西,先去了舅舅王元海家。

  王元海見到林建業來,說道:「解決完了?」

  林建業一聽就知道這事肯定是舅舅插手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舅,你知道這事了?」

  王元海笑道:「那我能不知道嗎?你以後可不能這麼胡來,你得學會忍。」

  林建業只得應下,他確實有點衝動了,要動手也得先選地方。

  下午林建業又去了一趟張紅旗家,也給帶了不少東西。

  在張紅旗家呆了會後才離開,趕著馬車往家趕。

  剛到城外就碰到了一個屯裡人,林建業停下四輪馬車,打開門喊道:「狗剩哥,你咋來市里了?」

  狗剩沒想到能碰到林建業,心喜地打招呼:「川子,沒想到能碰上你,帶上我。」

  林建業笑道:「上車。」

  狗剩上了駕駛室,笑道:「川子,今天能碰上你也是運氣了,要是讓我走回去我看夠嗆。」


  林建業驅趕著馬前行,問道:「狗剩哥,你咋不攔個林場的車?現在應該有車的。」

  狗剩有些鬱悶地說道:「來晚了,林場的車早走了,你要不來其實我又要回我姑家住一宿,真讓我走回去,那還不得凍死?」

  林建業好奇地問道:「那你來市里咋來的?」

  狗剩笑道:「我讓朱明叔送我到林場,搭林場的車到的市里。」

  林建業掏出煙給狗剩發上一支,點著後吸了一口。

  林建業問道:「那你來市里幹啥來啦?」

  狗剩有些氣憤地說道:「快別提了。我姑說給我介紹個城裡的對象,我滿心歡喜地跑來,可到了才知道是離過婚的,那女人還嫌疑我長得磕磣。我還嫌疑她是個離了婚的呢,我把我姑還數落了一頓。」

  林建業笑道:「狗剩哥,咱們屯和周邊屯子大把的姑娘,你幹嘛上市里來找媳婦,你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狗剩嘆了口氣說道:「這還不是被你和正陽害的,我只大你們一歲,我想著你倆都娶了城裡媳婦,那我也得娶上才行,誰知道人家城裡人壓根看不上咱。」

  林建業笑道:「狗剩哥,你這種攀比可就不對了。先不說我和正陽是娶了城裡媳婦,可那是有前提的。你現在跑城裡來找媳婦能和我們那會比嗎?我們那會是娶的下鄉知青,你倒好去找城裡媳婦,你這不是鬧著玩嗎?不過你要是真想娶城裡媳婦,那二婚的也行啊。」

  狗剩想都不想說道:「我又不傻,一個大小伙子去娶個二婚的女人,不嫌丟人啊?再說了,不管她為啥離的婚,但有一就有二,保不齊就會和我也離婚。我犯得著去找這樣的嗎?天下女人千千萬,我再蠢也不去找一個對男人有怨言的女人,這種女人倒貼我也不能要,我還想下半輩子過幾天輕閒點的日子呢。」

  在這個年代,除非實在是年紀大了,或是真的自身條件限制,不然還真沒有人去娶二婚的女人。

  林建業說道:「狗剩哥,你還是安心讓人在周邊屯子介紹一個,只要是安心過日子的就成,你現在能打獵,生活肯定差不了。」

  狗剩說道:「有了這一回,我可就不會去想啥城裡媳婦了,我就按你說的,張羅著找個差不多的鄉里媳婦,安心過日子。」

  二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到了鬼哭崖時,天已經黑了好一會了。

  狗剩在孫亮家借了個手電自行回家了。

  林建業到家時,家裡人都很擔心他,大哥林建國也在他家等他回來。

  見到林建業回來,全家人都鬆了一口氣。

  在林建業吃飯時,林建國問道:「老三,我今天聽媽說老二和進哥把人參都賣給你了?」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是啊,他們要賣,那我肯定收。」

  林建國點頭說道:「這老二啊,就是聽人哄,唉!以後讓他後悔去吧。」

  林建國是無比信任林建業,林建業說人參會漲價,那肯定是錯不了。

  對於大哥對自己的信任,林建業相信時間會給出答案。

  到二十八這天又是大夥約定的集市,自然吸引來了比前次多了一大半的人。

  這是最近二十年來最熱鬧的一次大集。

  當然這與到了年關有關係,林建業家如上次一樣,女人們除了何芳敏,其他人全部上陣。

  而林建業自然帶著老婆孩子去逛起了大集,這可不能錯過了。

  趙連勝跟著林海峰和馮力力一起到了集市,今天林海峰和馮力力是來擺攤的。

  昨天林海峰和馮力力,帶著幾條蒙細和太倉一起進山。蒙細追上了兩隻狍子,太倉掏了一個獾子洞。今天要把狍子肉和獾子肉給賣了。

  而趙連勝就是來看熱鬧的,他可不喜歡打獵。

  趙連勝看著人來人往的道路,說道:「哥,這也太多人了,會不會太高調了,別讓人舉報了。」

  林海峰不以為然地回道:「舉報就舉報唄,這麼多人,你還怕被人抓啊?」

  馮力力笑道:「趙老弟,你還是去逛逛,別擱這數人頭了。」

  趙連勝一直在數有多少人從這走過,這是想知道到底來了多少人。可他怎麼可能數得清楚。

  另一邊,林建業一家人在人流中穿行。

  林金圓拉著林建業問道:「爸爸,那是啥?」


  一個老漢懷裡抱著個扎了麥草的木棒,麥草上插滿了紅紅的冰糖葫蘆。

  小奶娃沒見過,自然就得問。

  林建業還沒回答呢,何芳敏喊道:「哎呀!好些年沒見過冰糖葫蘆了。」

  林金圓很聰明,知道這是冰糖葫蘆,肯定和吃有關,為了確認就問:「媽媽,這能吃嗎?」

  何芳敏笑道:「你就知道吃,這個當然能吃,而且很好吃,酸酸甜甜。」

  林金圓拉著二丫和林西西說道:「二姑,三姑咱們去吃糖葫蘆。」

  還不等林建業反應,三個孩子就跑到賣糖葫蘆的面前。

  林金圓仰著頭說道:「爺爺,我們要冰糖葫蘆。」

  老漢問道:「小女娃,你有錢嗎?這可得三毛一串。」

  林金圓往後一指說道:「我爸有。」

  林建業和何芳敏兩人走過來,老漢笑著問道:「爺們,你們要幾串?」

  林建業笑道:「大爺,我家孩子多,你數數有多少串,全賣我們吧。」

  林建業的豪橫,讓老漢也是驚訝和歡喜。驚訝是林建業這麼有錢,歡喜是不用在這挨凍了。

  最後林建業掏了九塊錢全給買了下來,老漢連同插冰糖葫蘆的棍子全賣給了他。

  三個孩子外加何芳敏一人手中一串糖葫蘆,在前面邊走邊吃,後面林建業扛著棍子跟著。

  這也引來了不少孩子羨慕的目光,同時也引來了不少家長的暗地裡的咒罵。

  林建業可沒閒心管別人,自己人開心就行。

  在集上轉了一圈,買了不少東西。最多的就是林建業需要的藥材,意外的是他還買到了兩支人參。

  人參個頭不大,參齡也就四十來年,林建業不缺人參,但見著了還是忍不住買了下來。

  林建業一家輕閒地往家走,到孫亮家接兩個兒子時,給鬼哭崖的孩子們每人發了兩串糖葫蘆。

  何芳敏很貼心地給了李霞那瞎眼婆婆,也送上了一串。老人只吃了一個就留下了,說要留給孩子。

  孫鳳也得到了一串,她是南方人,從沒吃過。嘗過之後很喜歡這味道。

  孫亮問道:「川子,咱們年後啥時候進山去?天天貓家裡,人都感覺快廢了。」

  林建業想了想說道:「元宵節以後吧,亮哥要是覺得無聊就做幾個馬鞍,反正也閒著。」

  孫亮覺得林建業說得不錯,點頭說道:「對啊,反正也閒著。」

  孫亮說道:「我聽你表姐說,雄哥他們今天放假回來過年了,這個時候也沒見他們人呢?」

  提起曾雄,林建軍,於躍進三人,林建業笑道:「應該是掙著大錢了,不想回來唄。」

  對於三人選擇去林場,改變階級的做法,林建業不置可否。反正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影響,對於他們的離開林建業也沒太多反感,總之一句話,路靠自己走。

  現在五人小隊更加理想和穩固,最起碼,這幾年裡他們不用為生計擔心。

  到以後也更是如此,因為他有前世的記憶。

  回到家中,林建業決定下午進山遛遛狗。

  林建設從集上回來,見林建業收拾東西,問道:「三哥,你幹嘛去?」

  林建業回道:「進山遛遛狗。」

  林建設說道:「帶上我。」

  林建業笑道:「行,一塊去。」

  林建設高興地換衣服去了。

  山野之中在這個季節,只有白色才是主色調。茫茫林海,被白雪覆蓋,仿佛無邊無際。

  穿行在其間就像孤獨的旅行者,找不到任何人傾訴。有的是高大的紅松,柞木,白樺樹。如果孤獨那麼就向林海傾訴,普通人無法做到長期在這種環境下生活。

  而獵人就是那孤獨的旅行者,碰到會叫喚的野獸,本可以當成夥伴,而獵人卻讓他們見了閻王。

  林建業此刻就是那巡山的獵人,帶著弟弟林建設一同前往林海。

  在市里,張紅旗一家人正在百貨大樓採購年貨。

  張紅旗對媳婦馬紅英說道:「媳婦,咋給咱親家買點啥?」

  馬紅英笑道:「我早準備了,我拖人從我姥姥家帶了兩條獵狗過來,那可是上好的大笨狗,打獵老猛了。咱親家喜歡打獵,咱們就送兩條好狗給他,其他啥的,他家也不缺。」


  張紅旗有點猶豫,但還是說道:「媳婦,這能行啊?哪有送禮送兩條狗的。」

  馬紅英頭一昂,說道:「你知道啥啊,咱這叫投其所好。你聽我的准沒錯。」

  張紅旗也只得順著自己媳婦,反正他也不知道送啥好。

  馬紅英這時說道:「當家的,你說咱親家母的手藝咋這麼好,給咱家姑娘做的衣服,走到哪都有人問在哪買的。就親家母這手藝都比國營裁剪鋪的強多了。」

  張紅旗笑道:「你說這事,我想起一事來,咱家鄰居,馮媽還想讓咱幫忙給做幾件姑娘的嫁衣呢。」

  這個年代的衣服都是在裁剪鋪做的,很少有成衣出售。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人為什麼那麼看中縫紉機了,原因就在這。

  很多女人都想得到一台縫紉機,直到縫紉機泛濫時,才讓縫紉機慢慢成了時光的一道縮影。

  馬紅英眉頭一挑說道:「那就得讓她掏錢,總不能讓咱親家母白忙活一場吧。」

  張紅旗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不過我也沒答應她。」

  說到做衣服,何芳敏這些天一直都在忙著做衣服。要過年了,全家人的新衣都得安排上。

  下午林建業進山去遛狗,何芳敏就在家開始做衣服。孩子交給林西西和二丫兩個姑娘看著。

  何芳敏正在給一件孩子的衣服釘扭扣,忽然二丫跑進來叫道:「三嫂,外面來了一幫人說要搜咱們家。」

  何芳敏一點也不慌,說道:「二丫,你看好你侄子,侄女他們就行,有嫂子在他們不敢咋的。」

  說完就出了房門,到了大門口,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

  何芳敏不慌不忙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幹嘛的?」

  一個中年人走上前,說道:「我們是縣公安,有人舉報你們私藏大量人參要賣高價。我們來核實情況,我們要搜查你家。」

  何芳敏說道:「我們的人參想賣什麼價是我們的事,誰給你們權力過問這種事的?我們犯了什麼法?你們要搜查拿出搜查令來。」

  何芳敏兩個問題一個要求讓中年人一楞,他沒想到何芳敏不像其他的農村婦女那樣胡攪蠻纏,或放賴撒波。而是有理有據,不卑不亢。

  中年男人說道:「我們是自然有權力過問,這一點你不用懷疑,再說你只要證明你們沒有人參就好了。讓我們進屋搜查一遍就行了。」

  何芳敏說道:「我要證明什麼?你們要有證據,也只證明我家有人參而已。哪一條法律要求我們有人參就得賣?就得按國家要求的價格賣的?你不拿出搜查令就想進我家,你是想要強闖民宅嗎?」

  何芳敏的這些言語,那都是林建業教的。這是早兩年那些來抓林建業的那些人,被林建業要求查看證件和逮捕令時,被何芳敏問起時,林建業給何芳敏普的法。

  這個時期有很多責任劃分很模糊,所以公安有很多事都會管。

  這次不光中年男人傻了眼,包括同來的人也傻了眼。因為何芳敏問的他們回答不上來。

  中年男人不得不表達,說道:「同志,請你配合我們,我們要進屋搜查。」

  何芳敏一讓,說道:「只要你們敢進這個門,晚上我男人就會找你們領導,去告你們。」

  說完後站在門邊上,看著眾人。

  中年男人從沒吃過這種閉門羹,有些惱火地說道:「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儘管去告。」

  何芳敏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

  中年男人帶隊進屋搜查,東西兩個院哪都沒放過,可什麼也沒查到。

  這把中年人氣得不行,但也只能收隊離開。可就在這些人剛出門就碰到了林建業。

  林建業先是一楞,問道:「你們什麼人?來我家幹嘛?」

  中年男人剛要說話,何芳敏已經出來,對林建業說道:「川子,他們說是縣公安,來咱家搜人參。而且還沒有搜查令。」

  林建業陰沉著臉,說道:「把你的證件給我看一下。」

  中年男人本來就火大,說道:「我的證件憑啥給你看?」

  林建業不急不躁地說道:「不給看也沒關係,你臉上那個痣很好認,你回去等著吧。」

  說完,林建業轉頭對何芳敏說道:「媳婦,我去趟市里。」

  說完拍馬就走,林建業的舉動讓那中年男人眼皮直跳,總感覺自己心慌得很。


  當林建業到達鬼哭崖門口時,集市早就散了。

  王素娥等人在孫亮家嘮完嗑出來,剛好看到騎馬狂奔出去的林建業。

  王素娥喊了一嗓子,可林建業根本沒停。

  王素娥問肖嵐:「三兒,這是啥事這麼急?」

  肖嵐說道:「咱們回家問問小敏就知道了。」

  林海峰感覺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當一眾人趕著馬車回家時,在路上碰到那一群穿制服的人時,眾人都感覺事情不妙。

  到家後在何芳敏那得知情況後,王素娥一家人都氣憤不已。

  林建業到達市里天已經黑了。

  當王元海聽完事情的始末後,也是暴跳如雷,罵道:「這些人這是要明搶嗎?我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

  王元海一個電話就打到了縣裡。而今天帶隊的人還在家喝著酒就被人叫去了局裡,當時就被免了職。

  局長罵道:「你頭挺鐵,誰讓你去搜人家的家的?誰批准你去的?你和誰說了?」

  中年男人知道今天自己踢到鐵板了,剛要給自己辯解,就被局長打斷。

  局長說道:「你就回家奶孩子吧,你被免職啦。」

  中年男人傻眼了,他從始至終都不會想到,自己出於他認為的公心,反而被免了職。更不會想到林建業一個農民能結束他的鐵飯碗。

  林建業第二天才回到鬼哭崖,到家時家裡人都在家。

  林建業把事情說了一遍後,林海峰說道:「沒想到這些人為了人參,會這麼不擇手段。」

  王素娥說道:「這幫人真的是喪心病狂,吃了咱家的,還打咱家主意。」

  何芳敏說道:「爸,媽,事情都解決了,咱們就不管他了,咱家得準備一下過年的事了。」

  聽到過年,林海峰兩口子都來了勁,老一輩的人對春節很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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