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意外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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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後就是年,林建業一家人在初四這天去了省城。到省城時,林建業一家人被錢海軍用車送到了何家。

  林建業笑道:「海軍哥,我明天去給錢爺和李爺拜年。」

  錢海軍把林致遠交給了林建業說道:「行啊,你明天早點過來,我大伯今年也回來了,他早就想見你們了。」

  錢海軍的大伯在南方上班,回來的時間很少。

  林建業笑問道:「那我大伯母,大海哥回來沒?」

  錢海軍壞笑道:「大伯母沒回來了,但大海哥回來了,而且你霞姐也回來了。」

  林建業一陣苦笑,錢海霞那就是林建業小時候的惡夢。

  錢海軍笑著開車走了,留下林建業在那冷風中掙扎。

  何芳敏發現了林建業的異常,便問道:「川子,你咋啦?」

  林建業搖搖頭說道:「沒事,我是小時候被海霞姐嚇的,也不知道誰敢娶她。」

  何芳敏聽完後,哈哈大笑。她只要聽到林建業小時候的醜事,就忍不住笑出聲。

  林建業無奈,拍了一下何芳敏說道:「別笑了,走吧。」

  林金圓問道:「爸爸,媽媽咋了?」

  林建業說道:「你媽瘋了。」

  林金圓說道:「那是不是和我趙叔一樣,叫趙瘋子啊?」

  何芳敏罵道:「金圓,你又皮痒痒了?回去告訴你嬸子,讓她天天教你寫字。」

  林金圓立馬討好地說道:「媽媽,是爸爸是趙瘋子。」

  「哈哈哈!」何芳敏又笑了起來。

  何錦旗聽到車子響,就出來查看,見到姐姐一家時,興奮地對家裡喊道:「爸,媽,爺,我大姐,大姐夫他們一家來了。」

  林建業提著東西進了門,林潤之和林老爺子已經迎了出來。

  梁紅在後面也跟著迎了出來。

  林金圓嘴甜,早就叫開了:「舅舅,姥爺,太姥爺,姥姥。」

  三個孩子被三個長輩接過,東西也被何錦旗分擔了。

  何老爺子抱著林宏遠,笑道:「小傢伙長這麼大了。太姥爺還分不清誰是誰。」

  何芳敏笑道:「爺,致遠的左耳朵上有一點很小的黑點,宏遠的沒有。」

  何老爺子邊走邊看差點讓門檻給拌倒,不過還是把腰閃了一下。

  林建業忙接過孩子交給何芳敏,扶著何老爺子進屋坐下。

  何老爺子說道:「老啦,不中用了,差點沒摔著孩子。」

  何錦旗過來問道:「爺,你沒事吧?」

  所有人都很擔心老爺子,好在有林建業在。

  林建業問道:「爺,我給你帶的那虎骨酒還有嗎?用酒揉一揉就好了。」

  何潤之說道:「有,錦旗快去拿酒。」

  林建業給何老爺子揉過之後,何老爺子笑道:「川子,沒想到你還有這兩下子。舒服多了,這手藝哪學的。」

  林建業笑道:「這是我爺教的。」

  何老爺子點點頭,說道:「沒想到你還學了這手藝。」

  何芳敏笑道:「爺,川子可不只是會這個,他還會治中風呢。」

  說著就繪聲繪色地把林建業給林海峰和趙連勝治病的事說了,這讓一家人又重新認識起林建業來。

  何芳敏最後說道:「爺,你聽過南林鬼手這個名字嗎?」

  何老爺子喃喃地重複:「南林鬼手,南林鬼手…」忽然何老爺子問道:「川子,你爺爺是不是又叫南林鬼針?」

  林建業點點頭,問道:「爺,你見過我爺?」

  何老爺子笑道:「我哪有機會見著你爺啊,是我父親那時被你爺用兩根針救過命。沒想到啊,我家小敏嫁給當年恩人的孫子。」

  何家人都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事,可何老爺子笑道:「當年,你們太爺中暑,是川子他爺給救的,當問起名字時,一個好事的人告訴你們太爺說是南林鬼針。你太爺就說自己沒閨女,要不然一定讓自己閨女嫁給川子他爺。

  卻不想川子他爺當年說,讓你太爺以後把孫女嫁給林家。沒想到當年的對話還是被應驗了,這真的是奇妙啊。」


  何芳敏瞪大眼睛問道:「爺,你說真的?」

  何老爺子很認真地說道:「真的,千真萬確。」

  要是上一世聽這事,林建業他肯定不信。可當重生都發生在自己身上,這個更不可能不信了。

  何老爺子接著說道:「你爸這一代就你爸一個人,到小敏這一代才有了小敏和小潔。當年小敏本來是被安排去西北的,還是我最後拖人才把小敏和小潔留在本省的。而小敏這才碰上了川子,你們說這是不是緣分。」

  林建業笑道:「爺,看來我和小敏的婚事早就被定下了。」

  就在一家人聊著這些時,何芳潔兩口子帶著孩子也進了門。

  徐捷一見林建業和何芳敏很是熱情,這一點比何芳潔強上太多。

  而何芳潔的態度沒多小變化,但語氣中多少有點高傲的味道。

  林建業沒放在身上,他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道理。就這樣唄,以後少點走動就是了,反正他也不稀罕。

  何芳敏倒還是一如既往的態度對待妹妹一家。

  徐捷坐下後說道:「姐夫,我養的那太倉會逮跳貓子了。」

  林建業笑道:「那好,你多訓訓抓個獾子,狐狸啥的一點也不廢勁。」

  徐捷笑道:「真想上你那和你去打幾天獵,看看你們是咋打獵的。」

  一旁的何芳潔不樂意了,說道:「徐捷,你就不能把心思收收,天天就想著打獵。」

  徐捷不以為然地說道:「人還能沒點愛好,我上班也沒落下。」

  顯然徐捷對於何芳潔的說辭有意見,可能平日裡在家也是沒少被數落。

  何芳潔見徐捷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忙拉起了救兵。何芳潔對抱孩子的梁紅說道:「媽,你看徐捷他,一說他就是這態度。」

  沒想到的是梁紅才剛想訓幾句女婿,就被何潤之搶了先。

  何潤之說道:「徐捷說得沒錯,小潔你不能這麼管著自己爺們,打個獵咋啦?又不是不務正業。看把你給閒的,啥都管。」

  梁紅到嘴邊的話也咽了回去。

  何芳潔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但她卻不敢像以前一樣發作。

  何芳敏就當沒看見,而是從帶來的包中掏東西。把一個布包拿出來,放在茶几上打開。

  何芳敏說道:「爺,這是給你帶的樺樹茸,還有一對鹿茸,這些你平日裡要記得當茶泡著喝,這些你放著會壞的。」

  一個個包裹被何芳敏拿出來,不是衣服就是吃的。

  當何芳潔看到那些小孩子的衣服時,臉上一閃而過的嫌棄。

  何芳敏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只是不動聲色的搖了一下頭。

  而徐捷卻很高興地拿著衣服看,說道:「姐,你手可真巧。又讓你廢心了。」

  林建業喝茶不去管這些,這時梁紅問道:「川子,今年咋沒帶些人參過來?」

  林建業想不到岳母還會開口要,說道:「今年沒帶,等我們回去了,給你們寄兩支過來。」

  梁紅說道:「兩支哪夠,小敏舅舅,姥爺姥姥,還有小潔,這兩支哪夠。」

  何芳敏說道:「媽,現在山裡的人參是越來越少了,哪有那麼多送的,要不我們去藥店買些園子參吧。」

  梁紅一臉嫌棄地說道:「那園子參能頂啥用啊,要你幾根參你咋還小氣上了。」

  一旁的何潤之說道:「你是過了兩天好日子了,還挑上了。園子參你嫌棄,那你去買老山參啊。」轉頭對何芳敏說道:「小敏,你別搭理你媽。以後都別帶啥人參了,那東西現在一天一個價,老貴了。」

  林建業有點疑惑,問道:「爸,你咋知道人參現在一天一個價啊?」

  何潤之說道:「這是你爺打聽來的,過年前人參的價格又上漲了,連園子參都在漲。」

  何老爺子接話說道:「園子參都漲到一斤乾的150塊了。我拿你給我的一支人參,去估價,都開到1300塊。前兩天有人開到1500了。」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爺,那人參你還是先留著,野生人參是越來越少了,價格還會繼續漲。」

  梁紅的心思就是幫何芳潔要人參的,現在談到這,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她。


  梁紅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說道:「小敏,你們回去後多寄幾支來。」

  何芳敏說道:「沒有,家裡就幾支了,我們還得留著呢。」

  何芳潔這時說道:「姐,你啥時候變得這麼摳了。」

  何芳敏說道:「你當人參是地里的蘿蔔,想要多少有多少。你們要是真的需要時,我自然會拿出來,可現在不是沒啥事嘛?」

  梁紅這時怕被何潤之罵,忙出來打圓場,說道:「沒有了算了,我就這麼一說。」

  林建業不知道丈母娘為什麼會提這些,更不明白何芳敏今天一反常態。平日裡大方的何芳敏,今天怎麼會如此反應。

  這時梁紅說完話,就去了廚房裡,而何芳潔好似受了很大的氣一樣,板著張臉,誰也不搭理。

  徐捷沒去管這些,而是和林建業聊起了打獵的趣聞。

  林建業一家下午在何錦旗的帶領下,去了何芳敏姥姥姥爺以及舅舅家。又去了姨父家。

  在林建業他們出門後,何芳潔找到梁紅,說道:「媽,你說我姐咋這樣,就幾根破人參也捨不得,我拿啥給我們領導送禮嘛?」

  梁紅嘆了口氣,說道:「你自己想辦法吧,媽要是再說啥,你爸怕是要發火了。」

  何芳潔轉頭就埋怨起何潤之來,說道:「我爸也是,我姐又不是沒人參,至於這麼護著嗎?再說了不就幾根人參嘛,我姐夫進趟山不就有了,農村人就是小氣。」

  在一旁的梁紅小聲說道:「小潔,你別胡說八道,讓你爸聽到了,有你好受的。」

  何芳潔只得在一旁生悶氣,到下午回去時也沒有消氣。

  拜完年往回走時,林建業忍不住問道:「媳婦,你咋不願意給媽寄人參啊?」

  何芳敏說道:「媽那是幫小潔要的,而小潔她自己卻不張口,想要還不想欠人情,如意算盤打得好,那我能如了她意。」

  林建業點頭,也沒再說什麼。

  對於何芳敏姐妹之間的事,林建業才懶得去管,他知道何芳敏有分寸。

  晚上休息時,梁紅又被何潤之罵了一通。

  何潤之的臉能擰出水,說道:「你和小潔打的那主意,你以為小敏會不知道。你們想要就大大方方地說,小敏會不給你們嗎?你們還使心眼,你真以為小敏傻啊。以後你再和小潔算計小敏,那你就可以滾了。」

  梁紅憋紅了臉,卻不敢對何潤之有什麼表現。現在的梁紅早沒了以前的家庭地位,再加上何芳敏一家還在,要是吵起來,難堪的是她。

  第二天林建業一家就提著東西去了錢家,還是錢海軍來接的。

  到了錢家,三個孩子成了最受歡迎的。

  錢海霞拉著林金圓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知道該叫我啥嗎?」

  林金圓笑咪咪地說道:「我叫林金圓,我要叫你姑姑。」

  錢海霞驚訝地說道:「金圓,你咋這麼聰明啊?」

  林金圓指著林建業說道:「爸爸教的,爸爸說見到你一定要乖。」

  錢海霞壞笑著問道:「那你爸爸還說啥了?」

  林金圓看著錢海霞遞過來的糖果,又看看一臉緊張的林建業。

  錢海霞把林金圓拉過來,說道:「金圓,告訴姑姑。你看這可是糖果哦!」

  林金圓說道:「爸爸說海霞姑姑很漂亮。」

  聽到這話錢海霞很高興,一雙好看的大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型。

  林金圓接過糖果後,接著說道:「爸爸還說姑姑是個女魔頭。」

  錢海霞雙眼一瞪,對著林建業就撲了過去。

  「好你個川子,你還記仇啊,小時候沒見你這麼多心眼。」錢海霞就像一頭髮怒的母豹子。

  林建業只得把一旁的錢海軍拉到身前擋住錢海霞,接著喊道:「海霞姐,我錯了,這大過年的,你不能打人。」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差點沒笑背過氣去。

  「海軍,你給我讓開,不然連你一塊收拾。」錢海霞指著錢海軍說道。

  最後林建業還是錢海霞給抓住,好一頓撓痒痒才放過了林建業。

  林建業從小就怕癢,小的時候只要林建業不聽錢海霞的話,錢海霞就撓他。


  這把林建業嚇得都有心理陰影了,只要一聽到錢海霞的名字,就忍不住被那段歲月陰影所支配。兒時的恐懼很多人要用幾十年才能擺脫。

  最後氣消了的錢海霞才放過了林建業,而林建業總算得空和各位長輩聊上幾句。

  錢海軍的大伯叫錢誠,因身居高位,往那一坐就有不怒自威的氣勢。

  錢誠說道:「川子,沒想到你小子孩子都三個了。你霞姐到現在還沒個對象,我們都快急死了。」

  錢海霞不願意了,說道:「爸,你說川子就說川子,扯我幹嘛。」

  錢誠笑道:「好,不說你。川子,現在南方一天一個樣。你要不和大伯去南方去,工作大伯給你安排。」

  這時沒抱著孩子的李老爺子聽到這話說道:「小誠子,看把你能的。小三子想工作我還不會安排?我明年就退了,我上將軍屯養老去。你把小三子叫去南方,誰給老頭我整好吃的。」

  錢誠被李老爺子訓得沒脾氣,笑道:「李叔,要不你也上南方去,我給您養老。」

  李老爺子不屑一顧地說道:「不去,那地方太遠了。」

  錢老爺子說道:「老李,我明年也退了,咱們一塊去。」

  李老爺子不領情,說道:「我一個人,你能和我比。你去了也呆不了幾天。」

  錢老爺子不服氣地說道:「誰說我呆不了幾天,我老伴一塊去,我們也能長住。」

  三個老頭老太太開始商量起來。

  林建業對錢誠說道:「大伯,我去不了南方,不過我想打聽個事。」

  錢誠問道:「啥事?你問。」

  林建業問道:「大伯,有沒有認識港島的人?」

  錢誠問道:「川子,你問這個做什麼?」

  林建業說道:「大伯,我手裡頭有些人參,我想拖人帶到港島去賣。」

  錢誠對這些不了解,問道:「港島賣和在國內賣有啥區別?」

  林建業說道:「港島的價格比國內高太多了。」

  錢誠點點頭說道:「那你得找你海霞姐,她是對外辦的,她認識不少港島的人。」

  聽到這個,林建業只得轉頭嬉皮笑臉地對著錢海霞笑。

  錢海霞一臉嫌棄地說道:「哼!現在知道找姐了,不教你閨女說我是女魔頭了。」

  林建業嘿嘿笑道:「霞姐,你看咱們一起長大,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可是對你最好的。」

  錢海霞罵道:「好個屁,小的時候,一有機會你就想著把我綁起來。」

  這話又引來了哄堂大笑。

  林建業說道:「那不是每回都被聰明的霞姐給認破了嗎?」

  林建業的厚臉皮是真的見漲。

  錢海霞想了想說道:「要我幫你也成,那得看你的誠意。」

  林建業忙說道:「這成,姐,你瞧好,我給你做一套全皮毛的大衣。」

  錢海霞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在南方,那衣服能穿嗎?這樣的,你用小鹿皮給姐做一雙皮鞋。」

  林建業笑道:「行,我肯定給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錢海霞得意地笑道:「那還差不多。等我聯繫好了,我給你寫信。」

  林建業說道:「寫信那多慢啊。」

  錢海霞又沒好氣地說道:「我發電報行了吧?」

  林建業點頭,說道:「這個可以。」

  在錢家呆到天快黑才離開。林建業來省城拜年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人參的銷路總算是打開了。

  有了直通港島的關係,那就相當於打開了整個東南亞市場。就他那些人參看著很多,可到了市場上那就是杯水車薪,根本不夠市場的消耗。

  所以林建業根本不擔心會被壓價,因為求大於供。供求不平衡時,那就是供方市場。那就是林建業說了算,想壓價沒門。

  林建業一家回到了何家,但讓林建業意外的是何芳潔兩口子帶著孩子又來了。

  林建業和何芳潔兩口子打過招呼後,便藉口喝酒了回屋躺著去了。他不想再摻和何芳敏兩姐妹的事,還是眼不見心不煩。

  再者他知道何芳敏會把握好分寸,自然也就樂得輕閒。


  何芳敏坐在客廳里,和家裡人說起了錢家的事,以及林建業怕錢海霞的事也說了。

  何老爺子笑道:「沒想到川子小時候這麼怕錢家閨女。」

  何芳敏說道:「川子小時候被海霞姐撓痒痒撓怕了。」

  這時何芳潔說道:「姐,你來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何芳敏坐著不動,說道:「有事你說唄,一家人還用得著背人啊?」

  何芳敏猜到何芳潔要說什麼,她想以後拿捏住何芳潔,那就得讓何芳潔當眾把事情說出來。那樣何芳潔以後在自己面前就得矮一頭。

  何芳潔糾結了一會,說道:「姐,你回去給我寄個十來支人參唄,我有用。」

  何芳敏像聽到了很意外的話,眨巴著眼睛看著何芳潔,不敢相信地看著她,說道:「小潔,你這口張的夠大的,你知道你姐夫帶著六個人進一趟山,能挖多少人參人參嗎?也就只能挖到二三十支像樣的人參,分下來一人也不過幾支。一去就是一兩個月,你一開口就要了兩年的份。你確定你要的是人參不是蘿蔔?」

  何芳潔沒想到姐姐不光沒答應,還用這樣的話氣來質問起自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板了起來,說道:「姐,你也太摳了,就十幾支人參,你至於嗎?」

  何老爺子這時說道:「小潔,你知道人參現在啥價,你還說你姐摳。那你大方點,拿一萬多塊來買人參。」

  這話讓何芳潔臉上紅了一片,低頭說道:「我不是沒錢嘛。」

  何老爺子說道:「小潔,這大過年的,我也不說你啥,做人要將心比心。你這樣獅子大張口的,你不覺得這樣不好嗎?」

  一旁的何潤之問道:「小潔,徐捷你們要這麼多人參幹嘛?你們不是要掏光你們大姐的家底嗎?」

  徐捷也沒想到何芳潔來丈人家是為了這事,不好意思地說道:「爸,我也不知道小潔是為了這事,小潔說要給領導送禮,我說這事不能這麼幹,可她不聽。」

  何芳潔沒想到徐捷這麼快就把自己賣了,又些惱火地說道:「徐捷,你不送禮也不讓我送,啥時候升職才有你我的份?你看那老楊就送了一支人參,人家的職位一下就上去了。」

  何老爺子鐵青著臉說道:「小潔,你上班就學了個這?早知道就不該讓你姐夫幫你忙。就該讓你閒著,不好好上班,就知道鑽研這些。」

  轉頭對何芳敏說道:「小敏,你一支人參也不要給她。」

  何芳敏點頭說道:「知道了,爺。我不會把川子辛苦挖回來的人參白白送人的。」

  何芳潔怒氣沖沖地抱著孩子,摔門走了。

  徐捷只得對兩長輩道歉,道完歉這才離開。

  何潤之臉上青筋暴起,罵道:「越來越沒名堂了,豈有此理。」

  梁紅聽到動靜出來,見何芳潔兩口子不在,問道:「小潔兩口子人呢?」

  何潤之氣呼呼地說道:「你教的好閨女,摔門走啦。」

  梁紅見客廳里的三人都板著臉,她就猜到了何芳潔把人參的事說了,看樣子是沒達到想要的結果,這才是讓何芳潔不吃飯就走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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