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江邊打靶
第二天上午，整理內務。午餐完畢，按照班組，分別進入靶場。馬雙羽的班組靠前，等了軍用卡車來回一趟後，就上車出發了。卡車一路往西，漸漸地，只看見樹林。有知道的同學說，那是防洪林。車爬上了防洪堤，又開了下來，來到一堵坡前，「嘎」的一聲停了下來。
「列好隊，三個一組，進入射擊位。」教導員一邊交代，一邊指揮大家就位。
「每人一個彈夾，裡面有5顆子彈，女生先來。」大家逐一分發到彈夾，很好奇地拿著彈夾看起來。馬雙羽自然是認識子彈的，父親就是海軍退役的副連長，要不是肚子裡墨水不夠，都不會從大連葫蘆島退役。回來還當了村裡的民兵營長，家裡曾經有過一隻半自動步槍，當初偷偷從衣櫃裡拿出來，各種花式模擬年畫上的跨槍、瞄準、持槍......直到一天拆了玩，裝不上去了，才被發現，被父親回來一通收拾。
「子彈算啥稀奇的。」馬雙羽心想，家裡還有過手榴彈，拿出來玩過。他父親覺得太過危險，拉完弦，丟在家門口魚塘里，炸了一堆魚上來，吃了好多天。家裡還有海軍的大炮彈，沒有彈頭了，只有個碗口粗的空殼子，放在家裡做了裝飾。小時候，但凡有親戚來，馬雙羽就熱情地拉著親戚參觀他們家的大炮彈殼子，還有那種防空炮彈小口徑的，做的檯燈，引得親戚連連稱奇，馬雙羽才露出滿意的笑臉。
「女生打的啥玩意，靶子上都沒有幾個有子彈的。」
縣武裝部的幹事，在幫忙唱票的，從坡後轉出來，邊笑邊嘮叨著。「大家都注意下，趴好，槍托頂住肩膀，瞄準了，再扣扳機。一槍一槍打，聽到了沒？」指導員也跟著講解了下要領。「聽到了！」男同學們鬨笑著女生，高聲回應著。
「好好，你們三個排頭的，出列，進入射擊位置。聽我指令，再射擊！」指導員指著馮建國、馬雙羽、喬軍三人。
三人立正，起步走，跟著指導員上了坡。射擊位置有5個，隔著一個空閒著，怕靠得太近了有影響；每個位置，站立一個教官。射擊位置比較高，前面是個大坑，不算太深，沒有水；坑的長寬，大概都在100米左右，3個醒目的靶子豎立在坑邊的土牆邊上。
馬雙羽掃了下四周，立刻被腳下的槍吸引了。五六式，就是赫赫有名的AK47國內版呀，鋥亮的槍托像刷了桐油一樣，槍刺在陽光照耀下，都晃眼。「真帶勁，難怪那幫女生打不到靶子上，這傢伙，后座力可不是開玩笑的。」馬雙羽眼睛都離不開這真傢伙了。「嚯，來了個識貨的了。」後面教官聽馬雙羽嘀咕著，看著他笑著說。「哪裡教官，在《世界軍事》上介紹過，認識而已。」指導員指揮三人和旁邊的教官一同趴好，分別調好准心。馬雙羽默念，「准心缺口目標，三點一線」，牢牢地抵住了槍托。
「目標靶準備好了。」看著對面搖動的紅旗，指導員下令：「預備，射擊。」剛說完，馬雙羽就扣動扳機了。想好的，打一發停下來，再打的；可是就覺得，槍托一震動，手指不聽大腦指揮，連續地扣動扳機了。等反應過來再扣扳機，沒子彈了。旁邊的教官看著馬雙羽，「感覺打的咋樣，哈哈。」馬雙羽撓了撓頭，「好像，我就打了3發，子彈就沒了。」右手旁的馮建國，也打光了。左手的喬軍，卻在一發一發地瞄準，等了好一會兒，才都打完了，指導員才讓三人一起站起來。
「好，下一組。」馬雙羽迷迷糊糊地跟著出來了。又糊裡糊塗地爬上軍卡，回到了學校。等最後一車人都回來了，一個小個子同學，衝著馬雙羽就過來了，「你小子，打了41環，最高。」「小黃毛，你聽你爸講的吧。」旁邊有認識的同學回應他。
後來馬雙羽才知道，這個『小黃毛』，是將來他們高一（2）的班主任的兒子。原禮中的同學都認識他。小黃毛那稀疏的頭髮，確實有點小黃。再後來才知道，小黃毛把他馬雙羽和喬軍認錯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錯認，讓馬雙羽有了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小的聲望。
「列好隊，三個一組，進入射擊位。」教導員一邊交代，一邊指揮大家就位。
「每人一個彈夾，裡面有5顆子彈，女生先來。」大家逐一分發到彈夾，很好奇地拿著彈夾看起來。馬雙羽自然是認識子彈的，父親就是海軍退役的副連長，要不是肚子裡墨水不夠，都不會從大連葫蘆島退役。回來還當了村裡的民兵營長，家裡曾經有過一隻半自動步槍，當初偷偷從衣櫃裡拿出來，各種花式模擬年畫上的跨槍、瞄準、持槍......直到一天拆了玩，裝不上去了，才被發現，被父親回來一通收拾。
「子彈算啥稀奇的。」馬雙羽心想，家裡還有過手榴彈，拿出來玩過。他父親覺得太過危險，拉完弦，丟在家門口魚塘里，炸了一堆魚上來，吃了好多天。家裡還有海軍的大炮彈，沒有彈頭了，只有個碗口粗的空殼子，放在家裡做了裝飾。小時候，但凡有親戚來，馬雙羽就熱情地拉著親戚參觀他們家的大炮彈殼子，還有那種防空炮彈小口徑的，做的檯燈，引得親戚連連稱奇，馬雙羽才露出滿意的笑臉。
「女生打的啥玩意，靶子上都沒有幾個有子彈的。」
縣武裝部的幹事，在幫忙唱票的，從坡後轉出來，邊笑邊嘮叨著。「大家都注意下，趴好，槍托頂住肩膀，瞄準了，再扣扳機。一槍一槍打，聽到了沒？」指導員也跟著講解了下要領。「聽到了！」男同學們鬨笑著女生，高聲回應著。
「好好，你們三個排頭的，出列，進入射擊位置。聽我指令，再射擊！」指導員指著馮建國、馬雙羽、喬軍三人。
三人立正，起步走，跟著指導員上了坡。射擊位置有5個，隔著一個空閒著，怕靠得太近了有影響；每個位置，站立一個教官。射擊位置比較高，前面是個大坑，不算太深，沒有水；坑的長寬，大概都在100米左右，3個醒目的靶子豎立在坑邊的土牆邊上。
馬雙羽掃了下四周，立刻被腳下的槍吸引了。五六式，就是赫赫有名的AK47國內版呀，鋥亮的槍托像刷了桐油一樣，槍刺在陽光照耀下，都晃眼。「真帶勁，難怪那幫女生打不到靶子上，這傢伙，后座力可不是開玩笑的。」馬雙羽眼睛都離不開這真傢伙了。「嚯，來了個識貨的了。」後面教官聽馬雙羽嘀咕著，看著他笑著說。「哪裡教官，在《世界軍事》上介紹過，認識而已。」指導員指揮三人和旁邊的教官一同趴好，分別調好准心。馬雙羽默念，「准心缺口目標，三點一線」，牢牢地抵住了槍托。
「目標靶準備好了。」看著對面搖動的紅旗，指導員下令：「預備，射擊。」剛說完，馬雙羽就扣動扳機了。想好的，打一發停下來，再打的；可是就覺得，槍托一震動，手指不聽大腦指揮，連續地扣動扳機了。等反應過來再扣扳機，沒子彈了。旁邊的教官看著馬雙羽，「感覺打的咋樣，哈哈。」馬雙羽撓了撓頭，「好像，我就打了3發，子彈就沒了。」右手旁的馮建國，也打光了。左手的喬軍，卻在一發一發地瞄準，等了好一會兒，才都打完了，指導員才讓三人一起站起來。
「好，下一組。」馬雙羽迷迷糊糊地跟著出來了。又糊裡糊塗地爬上軍卡，回到了學校。等最後一車人都回來了，一個小個子同學，衝著馬雙羽就過來了，「你小子，打了41環，最高。」「小黃毛，你聽你爸講的吧。」旁邊有認識的同學回應他。
後來馬雙羽才知道，這個『小黃毛』，是將來他們高一（2）的班主任的兒子。原禮中的同學都認識他。小黃毛那稀疏的頭髮，確實有點小黃。再後來才知道，小黃毛把他馬雙羽和喬軍認錯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錯認，讓馬雙羽有了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小的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