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買路錢
無論昨天發生什麼，今天的旭日依舊升起。一縷陽光溜進小巷，不經意給這裡帶來一抹金黃。
「墨離，快點！」一聲清脆好聽的聲音打破了這裡的沉寂。
「阿無，這麼早幹什麼！」墨離打著哈欠，不滿地抱怨道。
「你懂什麼！先生說杜夫子是真正有學問的人。連先生都這樣說了，那當然不能錯過了。」
唉~！墨離只能認命了，頓感貓生艱難。
「杜夫子！」阿無見到杜夫子，向杜夫子問好。
「阿無來了！」杜夫子溫和的笑道。杜夫子的笑和自家先生很像，就是先生少了一絲煙火味，永遠都是一臉淡然，似乎世間沒有什麼事能勾起他的思緒。
阿無不是這裡的學子，也未行束脩之禮，一有空便來這裡聽學，杜夫子也很喜歡這個有禮貌又可愛的小姑娘，也不計較。
但是阿無一直不曾進過屋子裡面，只覺得站在外面便很好了。
「聖人曰：『民之所由生，禮為大。非禮，無以節事天地之神也；非禮，無以辨君臣上下長幼之位也；故而又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也。』
「夫禮者，所以定親疏，決嫌疑，別同異，明是非也。」
聽著裡面杜夫子的諄諄教誨，阿無覺得有些慶幸，因為不會被點名，即使不知道也不用挨罵。阿無看著裡面有些嚴厲的杜夫子，心裡默默為那些學子祈禱。
「阿無。」正想著，杜夫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啊...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窗外。
「阿無，你來說說你的見解。」
一時間阿無被弄得措手不及，吞吞吐吐地說：「呃...嗯...禮...做人要有禮！」
「哈哈哈...」裡面頓時哄堂大笑，阿無瞬間臉紅。
「肅靜！」雖然杜夫子平時很溫和，但嚴厲起來大家還是很怕他的。
「嗯...」杜夫子沉吟了一會說道：「阿無點到了精髓之所在，做人確實要有禮！」
「......」一片鴉雀無聲。
「咳咳，繼續！」
下完學，有人來問阿無：「阿無，聽說你家先生治好了皇后？」
「是啊是啊，聽說來的人都快把巷子擠滿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透露出羨慕。
「唉，對了，你們晚上得注意關好門窗，最近很多人家都被偷錢了。」
「我也聽說了，昨晚隔壁王大娘家被偷了錢，今天早上哭得都暈過去了。」
「沒事吧？」
「沒什麼事，後來就去報了官。」
「小偷一直沒被抓到，城裡鬧得沸沸揚揚的。」
「唉，阿無你在想什麼？」看見阿無在發呆，眾人問道。
「啊，沒什麼。」
「墨離，你晚上得看好門窗，不能讓小偷進來偷東西。」回來的路上阿無這樣囑咐墨離。
「放心吧，能在醫館裡偷東西的人還沒出生呢！」墨離信誓旦旦，他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也對先生有信心。墨離覺得阿無實在是杞人憂天。
回到醫館門口，一大群人烏央烏央的擠在醫館門口，阿無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李大爺，發生了什麼？」
人回頭一看：「哎呦，阿無啊。你家醫館圍了好多官兵！」
阿無一聽，急忙拉著墨離往人群中擠，費了好大功夫才擠進去。
醫館門口果然圍了一大群官兵：「讓讓，讓讓，這是我家醫館。」聽到阿無這樣說眾官兵才讓開一條路。
「小大夫，您是聰明人，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阿無走上前去，帶頭的官兵正和先生談話。
「統領大人能否容在下思考幾日？」
「當然，當然，陛下讓我們來請先生，讓我們對您務必尊敬，但是您也知道，在下公務繁忙，先生可要早點考慮清楚啊。」
少年點點頭表示知道。來人便帶著人撤了。
「大人，那人不答應？」
「像他這樣的人往往恃才傲物，但是只要許以重利，沒有人能抵擋得住誘惑。」領頭之人一臉盡在掌握的神情，透示著對剛剛那人的不屑。
「那人除了長得好看，醫術高明外，也不至於皇上這樣大動干戈吧？」他可是知道，那位給了自己大人什麼樣的任務。
「你懂什麼！不該問的不要問！」統領大聲呵斥道。
下屬縮縮頭，不敢再問。
醫館內，「先生，那人來幹嘛？」
「那還用問嘛？當然是狗皇帝看上了先生，想讓先生進宮唄。」
「哎呦~！」話音未落，墨離挨了阿無結結實實的一記。
「叫你亂說話！」
阿無看向先生，想從先生這裡得到答案。
「皇帝想讓我進宮。」
「啊？真的！」阿無有些高興，看來以後自己也能像那些紈絝少爺一樣橫著走了。
少年眼神奇怪的看著阿無，悠悠說道：「煉製長生藥。」
「呃......」阿無錯愕。
「雖然沒有明說，但看得出來，這位皇帝陛下野心不小。」少年嘴角一翹，笑道。
「看來這京城是待不下去了。」少年自嘲一笑：「阿無有想要去的地方嗎？」隨即問阿無。
阿無知道，先生不可能留下來給皇帝煉藥，說道：「天下之大，先生去哪裡阿無就去哪裡！」
「喵~！」墨離的意思是還有我還有我！
少年溫柔一笑，道：「正好要去還蜃君的寶珠，就先去東海玩吧。」
最開心的就屬阿無和墨離了，東海暖暖的風吹起，特別安逸。只消一會兒就可以睡著。還有那美味的海鮮，只一想，便心滿意足。
入夜，阿無和墨離睡得特別安穩，許是夢裡出現了湛藍的海水，和煦的暖風......
清晨，涼涼的。陽光一點兒也不刺眼，是一種很清晰的安靜。
「阿無，墨離肚子餓了...」一起床，墨離的肚子就咕咕叫喚。
「你等著。」阿無轉身就朝屋裡走去。
「啊~！」突然，屋裡傳來阿無一聲大叫。
墨離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忙跑進去問：「怎麼了？阿無怎麼了？」
「墨離！」阿無突然又向墨離發火，墨離一臉懵。
說完，阿無又哭哭啼啼地跑出去找先生。
「阿無等等我！」墨離跟著跑出去。
走到先生跟前，阿無哭訴起來：「嗚嗚嗚...先生，家裡遭賊了...嗚嗚嗚。阿無藏在枕頭底下的錢不見了，箱子裡的也不見了~」阿無不捨得花自己的錢，平時花錢都找先生要，過年的壓歲錢還沒花完呢！！
阿無看這些銀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難怪這麼傷心，墨離心道。轉眼又感覺不對勁，昨晚應該沒有小賊進來啊？墨離雖然睡得很死，但這點把握還是有的，一般人只要一進入他的領地，墨離立馬就能察覺，尤其是心懷不軌之人。
但看阿無的反應又不像假的。
「阿無不要哭，沒事，不見就不見了，大不了先生給你補回來。」少年安慰阿無道。
「嗯。」阿無懂事的點點頭，知道今天要搬家，就沒哭了。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走吧。」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收拾，主要是阿無的一些衣物。
街上行人還少，稀稀疏疏的人群說明集市還沒開始熱鬧起來。和來時一樣，阿無穿著那件鵝黃色衣裙，只不過肩頭多了一隻黑貓。
「爺慢走啊！」店鋪門前，倆個人踉踉蹌蹌走出來，一身酒氣。抬頭一看，牌匾上寫著「玉花樓」。
看著奇怪的裝扮，阿無好奇的打量著，問先生：「先生，他們的穿著打扮好奇怪。」
少年向阿無解釋：「那是番邦人士的服裝，自然與中原有所不同。」
「哦，原來他們是番邦來的。」
幾人擦肩而過，各自走自己的路。
從玉花樓出來的一人對著另一人說道：「老二，這段時間風聲太緊，得趕緊撤！」
「大哥，怕什麼，在這京城吃好喝好，還有這麼多美人作陪，哪裡比得上這裡。」這個老二顯然離不開京城的物慾繁華。「再說了，這番邦身份免去了許多麻煩。不得不說大哥你真有腦子。」
「不知道為何，我心裡就是不踏實。」大哥擔憂的說道。
「大哥你就放寬心吧，這麼多天都沒有事，不會有什麼事的！」
「但願吧。」大哥微微壓下心頭不安。
城門口，阿無和先生正準備出城門，突然被一群官兵攔下：「站住！你們不能出城！」
「為什麼？」阿無質問道。
少年制止阿無，搖搖頭帶著阿無返回。路邊小攤，阿無和少年坐下來吃早餐，阿無問：「先生，為什麼他們不讓我們出城？」
「吃早餐。」少年沒有說，大概這不是什麼新奇的問題。
城門，幾個看守城門的官兵腳下突然掉下來八枚銅錢，眾人見狀紛紛撿起，滿懷高興的收入懷中。
「吃完了嗎？」早餐鋪，少年問阿無。
「嗯。」
「那走吧。」少年起身就走。
阿無不知道去哪，便問先生：「先生，我們去哪？」
少年好笑的看著阿無：「當然是出城了。」
「可是...」
無果，阿無只得跟上去。奇怪的是，守城官兵這次並沒有攔下二人，仿佛沒看到二人一般。
出了城，阿無驚奇地問先生，道：「先生，為什麼他們不攔我們呢？」
少年爽朗一笑：「因為他們收了買路錢，自然放我們出行。」
「買路錢？」阿無嘀咕一句。
「墨離，快點！」一聲清脆好聽的聲音打破了這裡的沉寂。
「阿無，這麼早幹什麼！」墨離打著哈欠，不滿地抱怨道。
「你懂什麼！先生說杜夫子是真正有學問的人。連先生都這樣說了，那當然不能錯過了。」
唉~！墨離只能認命了，頓感貓生艱難。
「杜夫子！」阿無見到杜夫子，向杜夫子問好。
「阿無來了！」杜夫子溫和的笑道。杜夫子的笑和自家先生很像，就是先生少了一絲煙火味，永遠都是一臉淡然，似乎世間沒有什麼事能勾起他的思緒。
阿無不是這裡的學子，也未行束脩之禮，一有空便來這裡聽學，杜夫子也很喜歡這個有禮貌又可愛的小姑娘，也不計較。
但是阿無一直不曾進過屋子裡面，只覺得站在外面便很好了。
「聖人曰：『民之所由生，禮為大。非禮，無以節事天地之神也；非禮，無以辨君臣上下長幼之位也；故而又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也。』
「夫禮者，所以定親疏，決嫌疑，別同異，明是非也。」
聽著裡面杜夫子的諄諄教誨，阿無覺得有些慶幸，因為不會被點名，即使不知道也不用挨罵。阿無看著裡面有些嚴厲的杜夫子，心裡默默為那些學子祈禱。
「阿無。」正想著，杜夫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啊...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窗外。
「阿無，你來說說你的見解。」
一時間阿無被弄得措手不及，吞吞吐吐地說：「呃...嗯...禮...做人要有禮！」
「哈哈哈...」裡面頓時哄堂大笑，阿無瞬間臉紅。
「肅靜！」雖然杜夫子平時很溫和，但嚴厲起來大家還是很怕他的。
「嗯...」杜夫子沉吟了一會說道：「阿無點到了精髓之所在，做人確實要有禮！」
「......」一片鴉雀無聲。
「咳咳，繼續！」
下完學，有人來問阿無：「阿無，聽說你家先生治好了皇后？」
「是啊是啊，聽說來的人都快把巷子擠滿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透露出羨慕。
「唉，對了，你們晚上得注意關好門窗，最近很多人家都被偷錢了。」
「我也聽說了，昨晚隔壁王大娘家被偷了錢，今天早上哭得都暈過去了。」
「沒事吧？」
「沒什麼事，後來就去報了官。」
「小偷一直沒被抓到，城裡鬧得沸沸揚揚的。」
「唉，阿無你在想什麼？」看見阿無在發呆，眾人問道。
「啊，沒什麼。」
「墨離，你晚上得看好門窗，不能讓小偷進來偷東西。」回來的路上阿無這樣囑咐墨離。
「放心吧，能在醫館裡偷東西的人還沒出生呢！」墨離信誓旦旦，他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也對先生有信心。墨離覺得阿無實在是杞人憂天。
回到醫館門口，一大群人烏央烏央的擠在醫館門口，阿無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李大爺，發生了什麼？」
人回頭一看：「哎呦，阿無啊。你家醫館圍了好多官兵！」
阿無一聽，急忙拉著墨離往人群中擠，費了好大功夫才擠進去。
醫館門口果然圍了一大群官兵：「讓讓，讓讓，這是我家醫館。」聽到阿無這樣說眾官兵才讓開一條路。
「小大夫，您是聰明人，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阿無走上前去，帶頭的官兵正和先生談話。
「統領大人能否容在下思考幾日？」
「當然，當然，陛下讓我們來請先生，讓我們對您務必尊敬，但是您也知道，在下公務繁忙，先生可要早點考慮清楚啊。」
少年點點頭表示知道。來人便帶著人撤了。
「大人，那人不答應？」
「像他這樣的人往往恃才傲物，但是只要許以重利，沒有人能抵擋得住誘惑。」領頭之人一臉盡在掌握的神情，透示著對剛剛那人的不屑。
「那人除了長得好看，醫術高明外，也不至於皇上這樣大動干戈吧？」他可是知道，那位給了自己大人什麼樣的任務。
「你懂什麼！不該問的不要問！」統領大聲呵斥道。
下屬縮縮頭，不敢再問。
醫館內，「先生，那人來幹嘛？」
「那還用問嘛？當然是狗皇帝看上了先生，想讓先生進宮唄。」
「哎呦~！」話音未落，墨離挨了阿無結結實實的一記。
「叫你亂說話！」
阿無看向先生，想從先生這裡得到答案。
「皇帝想讓我進宮。」
「啊？真的！」阿無有些高興，看來以後自己也能像那些紈絝少爺一樣橫著走了。
少年眼神奇怪的看著阿無，悠悠說道：「煉製長生藥。」
「呃......」阿無錯愕。
「雖然沒有明說，但看得出來，這位皇帝陛下野心不小。」少年嘴角一翹，笑道。
「看來這京城是待不下去了。」少年自嘲一笑：「阿無有想要去的地方嗎？」隨即問阿無。
阿無知道，先生不可能留下來給皇帝煉藥，說道：「天下之大，先生去哪裡阿無就去哪裡！」
「喵~！」墨離的意思是還有我還有我！
少年溫柔一笑，道：「正好要去還蜃君的寶珠，就先去東海玩吧。」
最開心的就屬阿無和墨離了，東海暖暖的風吹起，特別安逸。只消一會兒就可以睡著。還有那美味的海鮮，只一想，便心滿意足。
入夜，阿無和墨離睡得特別安穩，許是夢裡出現了湛藍的海水，和煦的暖風......
清晨，涼涼的。陽光一點兒也不刺眼，是一種很清晰的安靜。
「阿無，墨離肚子餓了...」一起床，墨離的肚子就咕咕叫喚。
「你等著。」阿無轉身就朝屋裡走去。
「啊~！」突然，屋裡傳來阿無一聲大叫。
墨離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忙跑進去問：「怎麼了？阿無怎麼了？」
「墨離！」阿無突然又向墨離發火，墨離一臉懵。
說完，阿無又哭哭啼啼地跑出去找先生。
「阿無等等我！」墨離跟著跑出去。
走到先生跟前，阿無哭訴起來：「嗚嗚嗚...先生，家裡遭賊了...嗚嗚嗚。阿無藏在枕頭底下的錢不見了，箱子裡的也不見了~」阿無不捨得花自己的錢，平時花錢都找先生要，過年的壓歲錢還沒花完呢！！
阿無看這些銀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難怪這麼傷心，墨離心道。轉眼又感覺不對勁，昨晚應該沒有小賊進來啊？墨離雖然睡得很死，但這點把握還是有的，一般人只要一進入他的領地，墨離立馬就能察覺，尤其是心懷不軌之人。
但看阿無的反應又不像假的。
「阿無不要哭，沒事，不見就不見了，大不了先生給你補回來。」少年安慰阿無道。
「嗯。」阿無懂事的點點頭，知道今天要搬家，就沒哭了。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走吧。」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收拾，主要是阿無的一些衣物。
街上行人還少，稀稀疏疏的人群說明集市還沒開始熱鬧起來。和來時一樣，阿無穿著那件鵝黃色衣裙，只不過肩頭多了一隻黑貓。
「爺慢走啊！」店鋪門前，倆個人踉踉蹌蹌走出來，一身酒氣。抬頭一看，牌匾上寫著「玉花樓」。
看著奇怪的裝扮，阿無好奇的打量著，問先生：「先生，他們的穿著打扮好奇怪。」
少年向阿無解釋：「那是番邦人士的服裝，自然與中原有所不同。」
「哦，原來他們是番邦來的。」
幾人擦肩而過，各自走自己的路。
從玉花樓出來的一人對著另一人說道：「老二，這段時間風聲太緊，得趕緊撤！」
「大哥，怕什麼，在這京城吃好喝好，還有這麼多美人作陪，哪裡比得上這裡。」這個老二顯然離不開京城的物慾繁華。「再說了，這番邦身份免去了許多麻煩。不得不說大哥你真有腦子。」
「不知道為何，我心裡就是不踏實。」大哥擔憂的說道。
「大哥你就放寬心吧，這麼多天都沒有事，不會有什麼事的！」
「但願吧。」大哥微微壓下心頭不安。
城門口，阿無和先生正準備出城門，突然被一群官兵攔下：「站住！你們不能出城！」
「為什麼？」阿無質問道。
少年制止阿無，搖搖頭帶著阿無返回。路邊小攤，阿無和少年坐下來吃早餐，阿無問：「先生，為什麼他們不讓我們出城？」
「吃早餐。」少年沒有說，大概這不是什麼新奇的問題。
城門，幾個看守城門的官兵腳下突然掉下來八枚銅錢，眾人見狀紛紛撿起，滿懷高興的收入懷中。
「吃完了嗎？」早餐鋪，少年問阿無。
「嗯。」
「那走吧。」少年起身就走。
阿無不知道去哪，便問先生：「先生，我們去哪？」
少年好笑的看著阿無：「當然是出城了。」
「可是...」
無果，阿無只得跟上去。奇怪的是，守城官兵這次並沒有攔下二人，仿佛沒看到二人一般。
出了城，阿無驚奇地問先生，道：「先生，為什麼他們不攔我們呢？」
少年爽朗一笑：「因為他們收了買路錢，自然放我們出行。」
「買路錢？」阿無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