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煉藥制餌
「阿無...阿無！」
「啊？...啊！？先生你叫我？」櫃檯上愣愣失神的阿無並未反應過來。
「你怎麼了？」
「哦！沒事。」顯然阿無情緒低落。
「今晚吃什麼？」
「嗯，好！」
「......」
「阿黑。」少年起身。
「喵~」
「走。」少年抬腳就往外走去。
墨離看看阿無又看看先生，終於跟先生出去了，直到他們走出醫館，阿無仍然在發呆。
「喵~？」墨離看向少年，詢問要去哪裡？
「阿無跟你一樣也傻了，沒人做飯我們出去吃。」
「喵~！」墨離很興奮！
「喵......」墨離抬頭看看先生，又看看碗裡的麵條，頓時覺得很無語！
「吃啊！幹嘛不吃？」一個簡陋的麵攤前，一人一貓相向而坐，雖說貓坐在桌上很奇怪，但是墨離看著眼前漂了一點點油花的素麵早已沒了精神，才沒空管那些！
吃完，少年豪爽的喊了一聲：「老闆，做一份帶走！」然後拿出不知道哪裡掏出來的大碗和食盒放到桌上。
回來的路上少年心滿意足，似在回味剛剛的味道。墨離有氣無力的默默跟在一旁。
『還是跟著阿無好！』墨離心裡默默想著，也回味起中午在皇宮裡吃的美食。
就這樣，一人一貓懷著莫名一樣的默契回到了醫館。
「喵~」墨離想把阿無叫來吃麵，奈何阿無手半撐腦袋依舊在發呆。
「先吃麵吧，想什麼呢？」少年把食盒放到阿無眼前，阿無才回過神來。
「先生，你說為什麼一個人什麼病都沒有但是卻醒不過來呢？」阿無也終於不再隱瞞自己去皇宮的事實。
「你今天去皇宮了？」少年隨口一問。
阿無點點頭：「嗯。」
「怎麼樣？」
阿無思索一會，搖搖頭：「說不上來，沈大夫說什麼病都沒有，我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病。」
少年也不問沈大夫是誰，好似毫不關心。
阿無繼續看向少年，希望能從先生這裡得到答案。
「失魂。」少年直接了當。
阿無疑惑問道：「失魂？那是什麼？」
「一個人受到過度驚嚇會導致魂魄離體，或者其他原因導致魂魄離體，這就是失魂。」
驚嚇？皇后也會受到驚嚇？阿無心裡想。
「那應該怎麼辦？」
少年的辦法也相當簡單：「找回來就行了。」
「......」
說了跟沒說一樣......
阿無好像想到了什麼，說道：「那我們明天就去跟他們說！」好像自己有了了不得的發現。
少年敲了一下阿無的頭。
「哎呦~！」阿無揉了揉自己的頭，委屈道：「先生你幹嘛？」
少年有些恨鐵不成鋼：「就你厲害！皇宮內不少能人異士，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嗎？」
「嗯？」阿無不明白，既然知道那為什麼不去找呢？
少年仿佛聽出了阿無的心聲，悠悠道：「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為什麼...？」
「再不吃就坨了。」少年指了指眼前的面說道。
阿無對先生這樣的表現很不滿，但也無可奈何，只要先生不樂意的事，誰也沒有辦法。
面吃到一半，去往好像想起了什麼，嘴唇輕揚，眉眼彎彎像一輪皎月，帶著些壞笑：「先生，已經好久沒出去吃了，明天我們去天香樓吃頓好的吧？」
「喵~！」聽到好吃的，墨離兩眼放光！
「咳....」少年聽到乾咳一聲：「食在飽腹，不在山珍，口腹之慾不可滿。」
「喵~」墨離情緒低沉，剛抬起的頭顱又無力地垂下。
「可是我還在長身體啊，天天吃這個怎麼行？要不明天買點魚蝦牛羊肉回來做吧？」阿無語氣中帶著些抱怨。
「嗯......」聽到這裡，墨離的頭又期待地抬起來了。「最近生意不好，等過段時間。」先生說完，墨離直接放棄了。
「先生~」阿無使出了終極武器，跑過來給先生捶腿，對著自家先生撒嬌：「先生，要不我們去把皇后治好吧？到時候什麼都有啦！」
「你知道先生我從不會主動去沾染人間因果。」少年根本不為所動。
阿無靈機一動，想到一個絕好主意——「那我委託先生這樣總可以吧？」
少年被阿無的無賴弄笑了，玩味笑道：「你打算用什麼來說服我呢？」
「一半賞金！」
這回少年真的是被打敗了：「我治好的不全是我的嗎？怎麼是你給我一半？」
「嘿嘿......那不是我接下來的活嘛！你只能算給我幹活！」阿無吐了吐舌頭俏皮笑道。
「哈哈...有趣！」
「先生答應了？」
「嗯，答應你了！」
「耶！」阿無高興的跳起來。
遠在皇宮裡的皇家殊不知自己被當成了一次交易。
翌日，一個青衫的儒雅身影站在宮門外，守衛的將士訝異，如此氣質出塵的人他們從未見過，即使是京城中的貴族子弟也沒有這樣如此俊朗容貌，引人注目！
得知是為皇后娘娘治病，眾人也不怎麼阻攔，只是身後的阿無和那隻黑貓感覺無比熟悉。
鳳寧宮內，少年只看了皇后一眼，便從懷中拿出一顆果子遞給總管太監，道：「你將這個給皇后吃下，三日後便可醒來。」
公公看著手中青翠欲滴，散發青色光芒，如同枸杞大小的果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這位是他見過的最特別的，也是唯一開了藥的，雖說這藥......
少年知道眼前公公做不了主，於是便說道：「去通知皇帝吧。」
公公楞了一下，誤以為自己聽錯，這人竟然如此大不敬！微微壓下心頭震驚，急忙跑去通知皇上。
御書房，皇帝剛剛下朝，見總管太監著急忙慌的跑進來，心中有些不悅，呵斥道：「如此慌亂，成何體統！」
公公氣喘吁吁：「陛下，剛剛有一名醫者說可以讓皇后娘娘醒來！」
皇帝立馬站起身來，竟也有些難以自持，道：「帶路！」
路上，公公給皇帝講述來龍去脈，皇帝很快瞭然。
一進門，皇帝便愣住了，如此年輕卻又有一種不符合年紀的淡然，以至面對他時沒有了自己九五之尊的威嚴。
「草民見過皇上。」少年作揖行禮，率先開口，只是語氣平淡。阿無也趕緊行禮，心想自己可沒有先生那樣的本事。
皇帝也不計較是否跪拜便開口詢問：「這位...你可是有救治皇后的法子？」皇帝也來不及詢問姓名。
話說就算是阿無，跟了先生幾年，竟也不知道先生名姓！只知道叫先生，別人也叫先生。
「是。」少年淡淡回了一句。
皇帝也不生氣，又問：「就是你說的這個果子？」
「是。」
皇帝沉默了，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什麼。
「你叫朕該如何相信你？」
少年沉默不語。
阿無急了，要是先生惹怒了皇上就麻煩了！急忙說道：「皇上，我家先生很厲害的，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
皇帝微微一笑，好奇的問眼前玲瓏乖巧的女孩：「哦？真有你說的這麼厲害？」
阿無連連點頭：「是啊！我們在東城那裡開了一家醫館，附近的百姓沒有不稱讚我家先生醫術的！」
「那你的醫術應該也很厲害嘍？」皇帝問非所答。
阿無有些羞愧的低下頭：「我只學到了皮毛...」
「哈哈...」皇帝被阿無的率真和可愛打動，哈哈大笑。
「好吧，那我就暫且相信你家先生。」
阿無抬頭，一雙明亮的眼睛透出驚喜的光芒。
回到醫館，阿無還處在驚喜中。
「先生，你不是說要找魂才行嗎？」
「是啊。」少年點點頭。
「那你說吃了果子就能醒。」
「不能。」
「啊！？」「那不是騙人？」阿無頓時驚慌，萬一皇帝知道被騙豈不是要被殺頭？難怪先生說要三天，原來是準備跑路了！
嚇得阿無趕緊去收拾東西！
「也不用跑...」
阿無停住看向自家先生，要不是是自己家先生，高低阿無得收拾他一頓。
「三天內把皇后的魂魄找回來就行了。」
「呼~！」阿無輕出一口氣，一屁股坐下來，原來先生有辦法了。
是夜，空氣很是潮悶，蹲在院子裡燒火的阿無更是滿頭大汗。時不時地往爐膛內吹氣，升騰的火焰將白皙的臉蛋烤得通紅。
現在只能坐在石凳上不停地給自己扇風，看著眼前的爐鼎，不解的問：「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做魚餌。」說話的間隙，少年往爐鼎中放入許多材藥，其中不乏一些名貴的靈藥。
「做魚餌？」阿無實在沒見過有人用藥材做魚餌的，看先生的樣子更像是在煉藥！
看向先生拿出一片花瓣——正是從忘川拿走的彼岸花花瓣！
虧大了！阿無如是想。她可是知道這個東西有多難得！拿出來救皇后才得那麼一點賞賜，那不是虧大了嘛！
正想著，一股奇香瀰漫整個院子，湊近一看，三顆泛著幽綠透著一絲紅色光芒的圓潤丹藥靜靜懸浮在爐鼎之中！
「先生，這是什麼？」
「阿黑。」少年拿出來，隨手往墨離那兒丟一顆，早就垂涎的墨離縱身一躍將丹藥一口吞下，吃完還不忘舔舔嘴，還有些意猶未盡！
殊不知，墨離吃完就像喝醉酒一樣神志不清、昏昏欲睡，很快便躺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啊？...啊！？先生你叫我？」櫃檯上愣愣失神的阿無並未反應過來。
「你怎麼了？」
「哦！沒事。」顯然阿無情緒低落。
「今晚吃什麼？」
「嗯，好！」
「......」
「阿黑。」少年起身。
「喵~」
「走。」少年抬腳就往外走去。
墨離看看阿無又看看先生，終於跟先生出去了，直到他們走出醫館，阿無仍然在發呆。
「喵~？」墨離看向少年，詢問要去哪裡？
「阿無跟你一樣也傻了，沒人做飯我們出去吃。」
「喵~！」墨離很興奮！
「喵......」墨離抬頭看看先生，又看看碗裡的麵條，頓時覺得很無語！
「吃啊！幹嘛不吃？」一個簡陋的麵攤前，一人一貓相向而坐，雖說貓坐在桌上很奇怪，但是墨離看著眼前漂了一點點油花的素麵早已沒了精神，才沒空管那些！
吃完，少年豪爽的喊了一聲：「老闆，做一份帶走！」然後拿出不知道哪裡掏出來的大碗和食盒放到桌上。
回來的路上少年心滿意足，似在回味剛剛的味道。墨離有氣無力的默默跟在一旁。
『還是跟著阿無好！』墨離心裡默默想著，也回味起中午在皇宮裡吃的美食。
就這樣，一人一貓懷著莫名一樣的默契回到了醫館。
「喵~」墨離想把阿無叫來吃麵，奈何阿無手半撐腦袋依舊在發呆。
「先吃麵吧，想什麼呢？」少年把食盒放到阿無眼前，阿無才回過神來。
「先生，你說為什麼一個人什麼病都沒有但是卻醒不過來呢？」阿無也終於不再隱瞞自己去皇宮的事實。
「你今天去皇宮了？」少年隨口一問。
阿無點點頭：「嗯。」
「怎麼樣？」
阿無思索一會，搖搖頭：「說不上來，沈大夫說什麼病都沒有，我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病。」
少年也不問沈大夫是誰，好似毫不關心。
阿無繼續看向少年，希望能從先生這裡得到答案。
「失魂。」少年直接了當。
阿無疑惑問道：「失魂？那是什麼？」
「一個人受到過度驚嚇會導致魂魄離體，或者其他原因導致魂魄離體，這就是失魂。」
驚嚇？皇后也會受到驚嚇？阿無心裡想。
「那應該怎麼辦？」
少年的辦法也相當簡單：「找回來就行了。」
「......」
說了跟沒說一樣......
阿無好像想到了什麼，說道：「那我們明天就去跟他們說！」好像自己有了了不得的發現。
少年敲了一下阿無的頭。
「哎呦~！」阿無揉了揉自己的頭，委屈道：「先生你幹嘛？」
少年有些恨鐵不成鋼：「就你厲害！皇宮內不少能人異士，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嗎？」
「嗯？」阿無不明白，既然知道那為什麼不去找呢？
少年仿佛聽出了阿無的心聲，悠悠道：「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為什麼...？」
「再不吃就坨了。」少年指了指眼前的面說道。
阿無對先生這樣的表現很不滿，但也無可奈何，只要先生不樂意的事，誰也沒有辦法。
面吃到一半，去往好像想起了什麼，嘴唇輕揚，眉眼彎彎像一輪皎月，帶著些壞笑：「先生，已經好久沒出去吃了，明天我們去天香樓吃頓好的吧？」
「喵~！」聽到好吃的，墨離兩眼放光！
「咳....」少年聽到乾咳一聲：「食在飽腹，不在山珍，口腹之慾不可滿。」
「喵~」墨離情緒低沉，剛抬起的頭顱又無力地垂下。
「可是我還在長身體啊，天天吃這個怎麼行？要不明天買點魚蝦牛羊肉回來做吧？」阿無語氣中帶著些抱怨。
「嗯......」聽到這裡，墨離的頭又期待地抬起來了。「最近生意不好，等過段時間。」先生說完，墨離直接放棄了。
「先生~」阿無使出了終極武器，跑過來給先生捶腿，對著自家先生撒嬌：「先生，要不我們去把皇后治好吧？到時候什麼都有啦！」
「你知道先生我從不會主動去沾染人間因果。」少年根本不為所動。
阿無靈機一動，想到一個絕好主意——「那我委託先生這樣總可以吧？」
少年被阿無的無賴弄笑了，玩味笑道：「你打算用什麼來說服我呢？」
「一半賞金！」
這回少年真的是被打敗了：「我治好的不全是我的嗎？怎麼是你給我一半？」
「嘿嘿......那不是我接下來的活嘛！你只能算給我幹活！」阿無吐了吐舌頭俏皮笑道。
「哈哈...有趣！」
「先生答應了？」
「嗯，答應你了！」
「耶！」阿無高興的跳起來。
遠在皇宮裡的皇家殊不知自己被當成了一次交易。
翌日，一個青衫的儒雅身影站在宮門外，守衛的將士訝異，如此氣質出塵的人他們從未見過，即使是京城中的貴族子弟也沒有這樣如此俊朗容貌，引人注目！
得知是為皇后娘娘治病，眾人也不怎麼阻攔，只是身後的阿無和那隻黑貓感覺無比熟悉。
鳳寧宮內，少年只看了皇后一眼，便從懷中拿出一顆果子遞給總管太監，道：「你將這個給皇后吃下，三日後便可醒來。」
公公看著手中青翠欲滴，散發青色光芒，如同枸杞大小的果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這位是他見過的最特別的，也是唯一開了藥的，雖說這藥......
少年知道眼前公公做不了主，於是便說道：「去通知皇帝吧。」
公公楞了一下，誤以為自己聽錯，這人竟然如此大不敬！微微壓下心頭震驚，急忙跑去通知皇上。
御書房，皇帝剛剛下朝，見總管太監著急忙慌的跑進來，心中有些不悅，呵斥道：「如此慌亂，成何體統！」
公公氣喘吁吁：「陛下，剛剛有一名醫者說可以讓皇后娘娘醒來！」
皇帝立馬站起身來，竟也有些難以自持，道：「帶路！」
路上，公公給皇帝講述來龍去脈，皇帝很快瞭然。
一進門，皇帝便愣住了，如此年輕卻又有一種不符合年紀的淡然，以至面對他時沒有了自己九五之尊的威嚴。
「草民見過皇上。」少年作揖行禮，率先開口，只是語氣平淡。阿無也趕緊行禮，心想自己可沒有先生那樣的本事。
皇帝也不計較是否跪拜便開口詢問：「這位...你可是有救治皇后的法子？」皇帝也來不及詢問姓名。
話說就算是阿無，跟了先生幾年，竟也不知道先生名姓！只知道叫先生，別人也叫先生。
「是。」少年淡淡回了一句。
皇帝也不生氣，又問：「就是你說的這個果子？」
「是。」
皇帝沉默了，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什麼。
「你叫朕該如何相信你？」
少年沉默不語。
阿無急了，要是先生惹怒了皇上就麻煩了！急忙說道：「皇上，我家先生很厲害的，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
皇帝微微一笑，好奇的問眼前玲瓏乖巧的女孩：「哦？真有你說的這麼厲害？」
阿無連連點頭：「是啊！我們在東城那裡開了一家醫館，附近的百姓沒有不稱讚我家先生醫術的！」
「那你的醫術應該也很厲害嘍？」皇帝問非所答。
阿無有些羞愧的低下頭：「我只學到了皮毛...」
「哈哈...」皇帝被阿無的率真和可愛打動，哈哈大笑。
「好吧，那我就暫且相信你家先生。」
阿無抬頭，一雙明亮的眼睛透出驚喜的光芒。
回到醫館，阿無還處在驚喜中。
「先生，你不是說要找魂才行嗎？」
「是啊。」少年點點頭。
「那你說吃了果子就能醒。」
「不能。」
「啊！？」「那不是騙人？」阿無頓時驚慌，萬一皇帝知道被騙豈不是要被殺頭？難怪先生說要三天，原來是準備跑路了！
嚇得阿無趕緊去收拾東西！
「也不用跑...」
阿無停住看向自家先生，要不是是自己家先生，高低阿無得收拾他一頓。
「三天內把皇后的魂魄找回來就行了。」
「呼~！」阿無輕出一口氣，一屁股坐下來，原來先生有辦法了。
是夜，空氣很是潮悶，蹲在院子裡燒火的阿無更是滿頭大汗。時不時地往爐膛內吹氣，升騰的火焰將白皙的臉蛋烤得通紅。
現在只能坐在石凳上不停地給自己扇風，看著眼前的爐鼎，不解的問：「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做魚餌。」說話的間隙，少年往爐鼎中放入許多材藥，其中不乏一些名貴的靈藥。
「做魚餌？」阿無實在沒見過有人用藥材做魚餌的，看先生的樣子更像是在煉藥！
看向先生拿出一片花瓣——正是從忘川拿走的彼岸花花瓣！
虧大了！阿無如是想。她可是知道這個東西有多難得！拿出來救皇后才得那麼一點賞賜，那不是虧大了嘛！
正想著，一股奇香瀰漫整個院子，湊近一看，三顆泛著幽綠透著一絲紅色光芒的圓潤丹藥靜靜懸浮在爐鼎之中！
「先生，這是什麼？」
「阿黑。」少年拿出來，隨手往墨離那兒丟一顆，早就垂涎的墨離縱身一躍將丹藥一口吞下，吃完還不忘舔舔嘴，還有些意猶未盡！
殊不知，墨離吃完就像喝醉酒一樣神志不清、昏昏欲睡，很快便躺在地上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