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模仿人類
2014年9月15日深夜10:00，【窮鬼樂園】。
「所以一個19歲大二女孩的梳妝檯上就一定會有一瓶香水嗎。」陷在沙發里的風待葬不停搖晃著翹起的二郎腿。
「我不知道…我只是單純地認為每個女孩都應該擁有一瓶香水。」李笑難頭也不抬地擺弄著手機，「而且我也才大一，講道理洛幽算是我的學姐…」
「以文學作品中的故事來看，學弟是很難知道學姐到底在想什麼的。」
「或許周藝會知道…」風待葬打了個響指，「畢竟他也算是一個騷包的魅力中年男人，這樣的衣冠禽獸總是很懂女孩們的心思。」
「我問過他了。」李笑難舉起手機，「他的回答和我想的一樣——女孩不是都應該擁有一瓶香水嗎。」
「ok，那麼恭喜你，成為了一名18歲的騷包的魅力中年男人…」風待葬單手扶額，「現在我相信他的話了…他真是條可靠的忠犬，【一炮而紅】的災逼老闆也真是好福氣…這個周藝的確從沒想過要和洛幽交往。」
李笑難攤了攤手：「所以你為什麼認為吸引洛幽的是魔術而不是塔羅牌。」
風待葬的神色有些古怪，翻著死魚眼看向李笑難：「我怎麼都沒想到你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你知道什麼是塔羅牌麼。」
李笑難點點頭：「當然，我在讀大學誒…某種意義上那也算是校園文化了吧，大家偶爾也會相信一下玄學。」
「既然你知道什麼是塔羅牌…」風待葬撓了撓頭，似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你真覺得那玩意能把到妹？」
聽聞，李笑難若有所思地摩擦著光滑的下巴：「那洛幽為什麼會喜歡塔羅牌？」
「不知道…」風待葬聳了聳肩：「或許她也需要一些玄學來解決目前的困境？」
說著，一名【窮鬼樂園】的服務生端著兩碗拉麵四處張望。
「這裡這裡！」風待葬打聲招呼道：「真想不到你們還提供拉麵！我越來越喜歡這了！」
「承蒙錯愛。」服務生謙虛地回應了一聲，將拉麵放在了風待葬和李笑難面前。
「看來不得不和你合作了呢，彼特拉克。」李笑難迫不及待地掰開一次性筷子。
風待葬的語氣則是有些無奈：「原來我們合作的前提居然是我請客吃飯嗎，我還以為會是我們惺惺相惜的偵探之魂，或是我的聰明才智。」
「都有都有！你的聰明才智！」李笑難囫圇地吃著酒吧的特供拉麵，敷衍地回應著。
畢竟吃人嘴短，李笑難才不會為了吝嗇幾句誇讚而失去一個長期飯票。
幾分鐘後，隨著李笑難嘴裡發出「啊」的滿足聲，他將手中的空碗放回桌子上：「這種特供拉麵一定很貴吧！我品嘗到了奢侈的味道！」
風待葬學著李笑難的樣子，將拉麵的湯底一飲而盡後，回答道：「沒見識的樣子！這種拉麵在我的美食道路上只能算是一般般！」
李笑難輕笑了一聲，沒理會風待葬的自吹自擂，而是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皺巴巴的香菸：「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小漁夫跟屁蟲呢，今天怎麼一直沒見他。」
「啊～小葵去警署調查連環案件的人骨去了，他最近在看《法醫秦某》。」風待葬一邊剃著牙一邊回答道。
見李笑難沒有回應，風待葬抬眼看去，正好對上了一雙疑惑的眼神。
「告訴你也沒什麼。」風待葬笑著解釋道：「他們都說小葵的腦袋似乎有點問題，他會在閱讀書籍的時候被迫帶入書里的人物設定上…」
「這種帶入並不是什麼『過度的共情』之類的情感代入。」
「而是他會深信自己就是那個人，甚至還會超出科學解釋地獲得書中人物的某些特質。」
「當然了，不會出現搓出火球之類的魔法就是了。」
風待葬抬手向收拾餐具的服務生要了杯咖啡，繼續說道：「那時候所有人都認為小葵一定會成為一名傑出的演員，我也一樣，期待著他在電視中的精彩演出。但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他真正感興趣的東西似乎是和我們一樣，他想追求這世間虛無縹緲的真相。」
「我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偵探的好苗子，畢竟偵探這一行是需要天賦與努力並行的。」
「對於小葵來說別提天賦了，他連努力都做不到，甚至在平常的時候還有些膽小社恐，他的腦瓜也不靈光，看起來就憨憨的…但我想，既然成為偵探是小葵真正感興趣的事情，那麼縱使困難重重，那也不是還沒開始這條路就放棄的理由。」
「這拉麵里有酒精嗎。」李笑難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你像是一個在酒吧宿醉，摟著陌生人述說家庭困擾的失意中年男人。」
風待葬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咖啡後，抿了一口：「嘖，我還以為你會若有所思地開導我呢。」
「有這麼酷的弟弟還需要別人開導你？」李笑難伸手從架子上拿了一罐可樂，並且示意服務生記到風待葬的帳上。
「你tm…」風待葬使用C語言抗議著：「吃拿卡要是吧！真就宰大戶！」
再次無視風待葬的垃圾話，李笑難美美地喝了一口之後，沉思著把玩著自己的手機。
「你是想找出那個和洛幽見面的男人，或是查清她那天到底參加了什麼活動對麼。」風待葬端著咖啡，同樣若有所思。
「結合8起連環案件的死者，他們的唯一共同點就是都擁有著靈活且纖長的手指。」李笑難回答道：「我看了洛幽先前時候的直播視頻，她的直播內容多種多樣，很難相信一個大二的學姐有這種精湛的魔術手法。」
「人是不會渴望他沒見過的東西的。」風待葬看向酒吧門口的木門，說出了和李笑難一樣的話。
「所以會是她的粉狂熱粉絲嗎。」李笑難看著酒吧的天花板，喃喃道。
風待葬將目光移回李笑難的臉上：「那兇手的愛好未免過於廣泛了…這些藝術領域都是他的狩獵場嗎，看到喜歡的手指就殺人？」
「那麼兇手會是男性嗎。」李笑難的思維跳躍到了另一個問題上：「洛幽一定是異性戀嗎。」
聽著李笑難的再一次發問，風待葬愣了一下，隨後默默地思考了起來。
如果洛幽不是一個異性戀呢…
那麼似乎她刻意迴避周藝這件事就變得合情合理。
風待葬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能夠檢索的信息中都沒有提到過這些被害人的性取向。」
「所以你去查查？」李笑難挑了挑眉。
「那你呢。」風待葬沒有拒絕李笑難的提議。
「我去查【右手俱樂部】。」李笑難一副早有安排的樣子：「不出意外我們會在真相處匯合。」
「為什麼我要查五起案子。」風待葬討價還價似的還嘴道。
「【彼特拉克雙子星】不是兩個人麼。」李笑難將目光投向被推開的酒吧大門：「講道理你們還少查一起呢。」
話音落下，白燭葵的身影出現在二人的視線中。
不同於上次見面的搞怪形象，此時的白燭葵正沉穩地按著頭頂的漁夫帽，掃視了一圈後，徑直走向李笑難二人。
「吃晚飯了嗎小葵～」風待葬操著老媽子的語氣笑著說道：「有什麼發現嗎。」
聽著風待葬的話，白燭葵臉上閃過了一瞬無語的神色，隨後利落大方地坐在二人身邊。
他的目光掃過李笑難後，定格在風待葬的臉上：「我查看了警署的屍檢記錄和保存起來的屍骨，發現兇手對於人體構造十分了解，並且對刀具有極高的熟練度。」
「他怎麼啦。」李笑難賊溜溜地看向老神自在的風待葬，做著口型。
「最近幾天都會是這樣啦。」風待葬同樣用口型回復。
白燭葵默默地看著二人當面開小差，不滿意地撇了撇嘴，「我主要查看了入刀的角度，我認為兇手很大概率是一名女性，原因是只有貼身入刀才會在軀幹的左側肋骨上留下那樣的痕跡。」
「如果兇手是一名男性，那麼他與一名陌生的漂亮女人貼身的概率並不高。」
「同樣，男性死者大概率不會允許另一名男性依偎在自己懷裡…」
白燭葵停頓了一下，補充道：「至少我這麼認為。」
「我還對當時進行屍檢的法醫詢問了具體情況，發現後三起案件的入刀手法較比前五起有些不同——兇手在死者肋骨上留下的痕跡變重了。」
「這說明兇手在後續的三起案件中無法精準地找到那個他本應『無比熟悉』的入刀位置，但奇怪的是兇器依然沒有發生變化。鑑於這樣的結果，我認為存在三重推理。」
「順風車殺人。」
「嫌疑人更迭換代了。」
「嫌疑人的身體出現了某種對他影響很大的病症或是傷痛。」
風待葬、李笑難與白燭葵同時說道。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調查方向是...」白燭葵說到一半，便被李笑難打斷：「將連環案件分成前五起與後三起兩部分，我們分別側寫出兇手的心理畫像，也許能找到連環案件的破綻。」
「酷～和我們先前的分工一樣～」風待葬吹了個口哨，隨後抬起手按住了白燭葵的漁夫帽。
白燭葵翻了翻白眼，隨後眼神鋒利地看向李笑難：「合作愉快，希望我們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所以一個19歲大二女孩的梳妝檯上就一定會有一瓶香水嗎。」陷在沙發里的風待葬不停搖晃著翹起的二郎腿。
「我不知道…我只是單純地認為每個女孩都應該擁有一瓶香水。」李笑難頭也不抬地擺弄著手機，「而且我也才大一，講道理洛幽算是我的學姐…」
「以文學作品中的故事來看，學弟是很難知道學姐到底在想什麼的。」
「或許周藝會知道…」風待葬打了個響指，「畢竟他也算是一個騷包的魅力中年男人，這樣的衣冠禽獸總是很懂女孩們的心思。」
「我問過他了。」李笑難舉起手機，「他的回答和我想的一樣——女孩不是都應該擁有一瓶香水嗎。」
「ok，那麼恭喜你，成為了一名18歲的騷包的魅力中年男人…」風待葬單手扶額，「現在我相信他的話了…他真是條可靠的忠犬，【一炮而紅】的災逼老闆也真是好福氣…這個周藝的確從沒想過要和洛幽交往。」
李笑難攤了攤手：「所以你為什麼認為吸引洛幽的是魔術而不是塔羅牌。」
風待葬的神色有些古怪，翻著死魚眼看向李笑難：「我怎麼都沒想到你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你知道什麼是塔羅牌麼。」
李笑難點點頭：「當然，我在讀大學誒…某種意義上那也算是校園文化了吧，大家偶爾也會相信一下玄學。」
「既然你知道什麼是塔羅牌…」風待葬撓了撓頭，似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你真覺得那玩意能把到妹？」
聽聞，李笑難若有所思地摩擦著光滑的下巴：「那洛幽為什麼會喜歡塔羅牌？」
「不知道…」風待葬聳了聳肩：「或許她也需要一些玄學來解決目前的困境？」
說著，一名【窮鬼樂園】的服務生端著兩碗拉麵四處張望。
「這裡這裡！」風待葬打聲招呼道：「真想不到你們還提供拉麵！我越來越喜歡這了！」
「承蒙錯愛。」服務生謙虛地回應了一聲，將拉麵放在了風待葬和李笑難面前。
「看來不得不和你合作了呢，彼特拉克。」李笑難迫不及待地掰開一次性筷子。
風待葬的語氣則是有些無奈：「原來我們合作的前提居然是我請客吃飯嗎，我還以為會是我們惺惺相惜的偵探之魂，或是我的聰明才智。」
「都有都有！你的聰明才智！」李笑難囫圇地吃著酒吧的特供拉麵，敷衍地回應著。
畢竟吃人嘴短，李笑難才不會為了吝嗇幾句誇讚而失去一個長期飯票。
幾分鐘後，隨著李笑難嘴裡發出「啊」的滿足聲，他將手中的空碗放回桌子上：「這種特供拉麵一定很貴吧！我品嘗到了奢侈的味道！」
風待葬學著李笑難的樣子，將拉麵的湯底一飲而盡後，回答道：「沒見識的樣子！這種拉麵在我的美食道路上只能算是一般般！」
李笑難輕笑了一聲，沒理會風待葬的自吹自擂，而是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皺巴巴的香菸：「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小漁夫跟屁蟲呢，今天怎麼一直沒見他。」
「啊～小葵去警署調查連環案件的人骨去了，他最近在看《法醫秦某》。」風待葬一邊剃著牙一邊回答道。
見李笑難沒有回應，風待葬抬眼看去，正好對上了一雙疑惑的眼神。
「告訴你也沒什麼。」風待葬笑著解釋道：「他們都說小葵的腦袋似乎有點問題，他會在閱讀書籍的時候被迫帶入書里的人物設定上…」
「這種帶入並不是什麼『過度的共情』之類的情感代入。」
「而是他會深信自己就是那個人，甚至還會超出科學解釋地獲得書中人物的某些特質。」
「當然了，不會出現搓出火球之類的魔法就是了。」
風待葬抬手向收拾餐具的服務生要了杯咖啡，繼續說道：「那時候所有人都認為小葵一定會成為一名傑出的演員，我也一樣，期待著他在電視中的精彩演出。但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他真正感興趣的東西似乎是和我們一樣，他想追求這世間虛無縹緲的真相。」
「我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偵探的好苗子，畢竟偵探這一行是需要天賦與努力並行的。」
「對於小葵來說別提天賦了，他連努力都做不到，甚至在平常的時候還有些膽小社恐，他的腦瓜也不靈光，看起來就憨憨的…但我想，既然成為偵探是小葵真正感興趣的事情，那麼縱使困難重重，那也不是還沒開始這條路就放棄的理由。」
「這拉麵里有酒精嗎。」李笑難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你像是一個在酒吧宿醉，摟著陌生人述說家庭困擾的失意中年男人。」
風待葬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咖啡後，抿了一口：「嘖，我還以為你會若有所思地開導我呢。」
「有這麼酷的弟弟還需要別人開導你？」李笑難伸手從架子上拿了一罐可樂，並且示意服務生記到風待葬的帳上。
「你tm…」風待葬使用C語言抗議著：「吃拿卡要是吧！真就宰大戶！」
再次無視風待葬的垃圾話，李笑難美美地喝了一口之後，沉思著把玩著自己的手機。
「你是想找出那個和洛幽見面的男人，或是查清她那天到底參加了什麼活動對麼。」風待葬端著咖啡，同樣若有所思。
「結合8起連環案件的死者，他們的唯一共同點就是都擁有著靈活且纖長的手指。」李笑難回答道：「我看了洛幽先前時候的直播視頻，她的直播內容多種多樣，很難相信一個大二的學姐有這種精湛的魔術手法。」
「人是不會渴望他沒見過的東西的。」風待葬看向酒吧門口的木門，說出了和李笑難一樣的話。
「所以會是她的粉狂熱粉絲嗎。」李笑難看著酒吧的天花板，喃喃道。
風待葬將目光移回李笑難的臉上：「那兇手的愛好未免過於廣泛了…這些藝術領域都是他的狩獵場嗎，看到喜歡的手指就殺人？」
「那麼兇手會是男性嗎。」李笑難的思維跳躍到了另一個問題上：「洛幽一定是異性戀嗎。」
聽著李笑難的再一次發問，風待葬愣了一下，隨後默默地思考了起來。
如果洛幽不是一個異性戀呢…
那麼似乎她刻意迴避周藝這件事就變得合情合理。
風待葬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能夠檢索的信息中都沒有提到過這些被害人的性取向。」
「所以你去查查？」李笑難挑了挑眉。
「那你呢。」風待葬沒有拒絕李笑難的提議。
「我去查【右手俱樂部】。」李笑難一副早有安排的樣子：「不出意外我們會在真相處匯合。」
「為什麼我要查五起案子。」風待葬討價還價似的還嘴道。
「【彼特拉克雙子星】不是兩個人麼。」李笑難將目光投向被推開的酒吧大門：「講道理你們還少查一起呢。」
話音落下，白燭葵的身影出現在二人的視線中。
不同於上次見面的搞怪形象，此時的白燭葵正沉穩地按著頭頂的漁夫帽，掃視了一圈後，徑直走向李笑難二人。
「吃晚飯了嗎小葵～」風待葬操著老媽子的語氣笑著說道：「有什麼發現嗎。」
聽著風待葬的話，白燭葵臉上閃過了一瞬無語的神色，隨後利落大方地坐在二人身邊。
他的目光掃過李笑難後，定格在風待葬的臉上：「我查看了警署的屍檢記錄和保存起來的屍骨，發現兇手對於人體構造十分了解，並且對刀具有極高的熟練度。」
「他怎麼啦。」李笑難賊溜溜地看向老神自在的風待葬，做著口型。
「最近幾天都會是這樣啦。」風待葬同樣用口型回復。
白燭葵默默地看著二人當面開小差，不滿意地撇了撇嘴，「我主要查看了入刀的角度，我認為兇手很大概率是一名女性，原因是只有貼身入刀才會在軀幹的左側肋骨上留下那樣的痕跡。」
「如果兇手是一名男性，那麼他與一名陌生的漂亮女人貼身的概率並不高。」
「同樣，男性死者大概率不會允許另一名男性依偎在自己懷裡…」
白燭葵停頓了一下，補充道：「至少我這麼認為。」
「我還對當時進行屍檢的法醫詢問了具體情況，發現後三起案件的入刀手法較比前五起有些不同——兇手在死者肋骨上留下的痕跡變重了。」
「這說明兇手在後續的三起案件中無法精準地找到那個他本應『無比熟悉』的入刀位置，但奇怪的是兇器依然沒有發生變化。鑑於這樣的結果，我認為存在三重推理。」
「順風車殺人。」
「嫌疑人更迭換代了。」
「嫌疑人的身體出現了某種對他影響很大的病症或是傷痛。」
風待葬、李笑難與白燭葵同時說道。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調查方向是...」白燭葵說到一半，便被李笑難打斷：「將連環案件分成前五起與後三起兩部分，我們分別側寫出兇手的心理畫像，也許能找到連環案件的破綻。」
「酷～和我們先前的分工一樣～」風待葬吹了個口哨，隨後抬起手按住了白燭葵的漁夫帽。
白燭葵翻了翻白眼，隨後眼神鋒利地看向李笑難：「合作愉快，希望我們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