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又遇神秘組織
半夜的時候，吳言又輪了一班，再次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七點。
天色蒙蒙，風沙依舊肆虐，能見度極低。
吳言從睡袋裡鑽出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拿起水囊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吳言走到入口處向外望去，漫天黃沙遮天蔽日，遠處的景象完全被風沙吞噬，仿佛置身於一個混沌的世界。
「早啊，老吳，不再睡會兒啦？」王胖子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跟吳言打招呼。
「這環境哪能睡的安穩，看這情況，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了，老王要不你再去睡會，這裡有我看著就行。」吳言收回目光，對放哨的王胖子說道。
「我也睡夠了，這一晚上睡得不踏實，之前在黑沙暴里趕路確實累得不行，很想大睡一場，結果剛躺下沒多久就醒了。」
「這環境，誰能睡踏實啊？瞧，陳教授他們也都起來了。」
郝愛國、陳教授幾人相繼起來，將睡袋卷好，收拾好各自的裝備。
吳言走到陳教授身邊，問道：「陳教授，您昨晚休息得怎麼樣？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陳教授說道：「哎，年紀大了，確實經不起折騰，不過休息了一晚上已經沒事了。小吳同志，真是辛苦你們幾個守夜的同志啦！」
「愛國啊，你要是收拾好了，就帶著楚健他們幾個去清理一下巨瞳石像吧，順便也給他們幾個講講相關的考古知識。」
陳教授轉過頭又郝愛國說道：「正好也能讓他們在實踐中鞏固一下理論知識。」
郝愛國答應一聲，招呼著楚健和薩帝鵬幾個學生，拿著工具，朝著巨瞳石像走去。
外面黑沙暴依舊未停，不過風力倒好似小了點。
吳言的目光落在郝愛國一行人身上，他們正拿著工具，一點一點地清理著巨瞳石像上的積沙。
他沒有出言阻止，心中思忖著，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顯露有未卜先知的跡象，否則只會讓汪家人和「它」組織或其他勢力的人更早的找上自己，不利於自身的發展。
見眾人忙活起來，王胖子湊到吳言身邊，壓低聲音問道：「老吳，你說這石像算不算古董？能值多少錢？」
吳言瞥了他一眼，說道：「這還用問？一般來說百年以上的東西基本你都可以算作是古董。」
王胖子兩眼放光：「那這石像少說也有幾千年了吧？那不得值老鼻子錢了？」
吳言笑著搖了搖頭：「值多少錢可沒那麼簡單，要看古董本身蘊含的文化、歷史、工藝、材質、稀有程度等等因素來決定。」
王胖子有些不解：「這玩意兒上面連個字都沒有，怎麼看出來歷史文化的？」
吳言解釋道：「經驗豐富的人可以從這石像的造型、雕刻工藝、以及它所處的地理位置，從而推斷出來。」
王胖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那這石像到底值多少錢？」
「這石像少說也得有幾千斤重，就算它值個一百萬，你也帶不走啊。」
吳言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笑著說道：「你想想，這麼大的塊頭，怎麼搬運？先不說有沒有合適的交通工具，就算有，就這黑沙漠裡的情況，誰敢保證開進來就能開出去？」
「這個石像就別惦記了，你在這看著，我出去看看情況，順便透透氣。」
吳言叮囑了一句，然後戴上風鏡頭巾，走了出去。
外面，狂風裹挾著砂礫，像無數細小的刀子，噼里啪啦打在衣服上。
眼前黃沙一片，吳言透過風鏡辨認了一下方向，將衣領包嚴實，頂著風沙向前走去。
一些露出屋檐的殘垣破洞裡，不時可以看到一些野獸的身影藏匿，它們似乎是在躲避風沙的侵襲。
吳言仔細看去，發現這些野獸種類繁多，有羊、狼、狐、駱駝等等，它們竟然雜居在一起，也不爭鬥，靜靜地擠成一團，像是達成了某種奇特的和平協議。
在風沙中又搜行了數百米，吳言忽然瞥見前方隱有火光閃爍。
他立刻停住腳步，眯起眼睛仔細觀察，確認火光的位置後，借著風沙的掩護，朝著火光的方向潛行過去。
風沙中，火光搖曳，像一隻鬼眼在黑暗中眨動，吳言也逐漸看清了火光處的景象。
那是一處坍塌的房屋廢墟，火光正是從廢墟中透出來的。
屋外，停放著幾輛越野車，車旁還散落著一些工具和物資。
吳言心中暗道：「這個時候能開得起越野車的可不多見，絕不是一般人。」
沒想到這荒漠深處居然還有其他人活動，這讓他不禁心生疑竇。
他放慢腳步，更加小心地靠近，躲在一塊磚牆後面，觀察著古屋內的情況。
屋內，一群人正圍坐在兩處火堆旁，其中一人正是吳三省。
吳言眉頭緊鎖，記憶里這個時間點吳三省應該在另一個地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三叔，這鬼天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一個略帶抱怨的聲音響起。
「吳三省」吸了口煙，吐出一團灰白色的煙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風沙一來，咱們就只能躲著了，等它過去了再說。」
「可是，三叔，咱們的物資也不多了……」
另一個略胖的身影說道，他眼巴巴地望著火堆：「這湯和肉什麼時候能好啊，我肚子都快餓扁了。」
「快了，快了。」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說道，他拿著勺子在罐子裡攪了攪：「這可是我從隔壁抓來的野兔肉，加上這特有的香料，味道絕對是一流！」
吳言躲在暗處觀察著，這群人一共十二個。
除了「吳三省」外，另外三個說話的人，一個身材肥胖，滿臉油光，肚子圓滾滾的像個彌勒佛；一個尖嘴猴腮，賊眉鼠眼，手裡拿著勺子在鍋里攪動；還有一個身材瘦小，穿著連兜帽，看不清相貌。
剩下的八個人，個個體態彪悍，清一色的著裝，眼神兇狠，一看就不是善茬。
「三叔，你說這精絕古城裡到底有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啊？」戴連兜帽的人好奇地問道。
「吳三省」沉吟道：「這精絕古城的事，不好說啊。家裡之前派去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這次雖然有人在前面探路，讓我們省了不少麻煩。可老四他們在崑崙冰川還是碰上硬茬子，不得不打道回府。」
吳言聽到這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夥人和先前崑崙冰川遇到的那伙人分明就是同一個組織的人。
「四叔將那個吳言說的那麼厲害，我真想跟他試試手。」裹在兜帽里的身影發出含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瓮聲瓮氣的，像是什麼東西堵住了他的嘴。
那胖子也說道：「聽說他一個人就逼退了四叔的十幾個好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
「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收起這幅眼高於頂的德行！蘇七的本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在吳言手裡連一招都沒撐過去，你們居然還敢在這兒大言不慚？沒見過高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吳三省」敲了敲菸斗，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們一眼。
「就是就是，三叔說的對，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尖嘴猴腮的男人一邊附和著，一邊舀了一勺熱氣騰騰的兔肉湯，放在嘴邊輕輕吹著氣。
「雲飛，你…….」
「行了，都別貧了！」
「吳三省」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這一趟兇險萬分，比你們以往經歷的任何一次都要危險！本來我是不打算帶你們這些年輕人的，畢竟家族的未來還要靠你們。」
「咱們家族古譜記載中，精絕古城和雲頂天宮排名並列的存在！想必危險程度也是不相上下，我不願看到你們折在墓中，可雛鷹若是不經摔打，哪能翱翔九天。想要成為家族的中流砥柱，就必須經歷磨練。後面的路恐怕更加難走，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明白…..」
火堆噼啪作響，兔肉的香味在屋中瀰漫開來。
這群人圍坐在火堆旁，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著，一邊喝著熱氣騰騰的兔肉湯，一邊大口吃著兔肉。
見再聽下去也獲取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吳言決定不再浪費時間，他從藏身處走到眾人面前。
「吳三爺，又見面了！」吳言語氣平靜地說道。
「吳三省」瞳孔一縮，笑道：「真不虧是吳爺，在這惡劣的黑沙暴里還能找到我們，佩服佩服！」
「不找不行啊，吳三爺。」
吳言嘆了口氣，故作無奈地攤了攤手：「後面跟著一群惡犬，我心裡不得勁，萬一被咬上一口，可是要得狂犬病的。況且，我這人向來不喜歡被人跟蹤，尤其是被一群來路不明的惡犬跟蹤。」
「你小子說什麼呢？嘴巴放乾淨點！」
「你罵誰是惡犬呢？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
「有種你再說一遍！」
眾人怒目圓睜，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迅速將吳言圍了個水泄不通。
「都給我退下！」
「吳三省」一聲低喝，眾人立刻噤聲，不情不願地退到一旁。
「吳爺請坐，老四跟我說過，您是個爽快人，那咱們就開門見山。」
天色蒙蒙，風沙依舊肆虐，能見度極低。
吳言從睡袋裡鑽出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拿起水囊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吳言走到入口處向外望去，漫天黃沙遮天蔽日，遠處的景象完全被風沙吞噬，仿佛置身於一個混沌的世界。
「早啊，老吳，不再睡會兒啦？」王胖子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跟吳言打招呼。
「這環境哪能睡的安穩，看這情況，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了，老王要不你再去睡會，這裡有我看著就行。」吳言收回目光，對放哨的王胖子說道。
「我也睡夠了，這一晚上睡得不踏實，之前在黑沙暴里趕路確實累得不行，很想大睡一場，結果剛躺下沒多久就醒了。」
「這環境，誰能睡踏實啊？瞧，陳教授他們也都起來了。」
郝愛國、陳教授幾人相繼起來，將睡袋卷好，收拾好各自的裝備。
吳言走到陳教授身邊，問道：「陳教授，您昨晚休息得怎麼樣？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陳教授說道：「哎，年紀大了，確實經不起折騰，不過休息了一晚上已經沒事了。小吳同志，真是辛苦你們幾個守夜的同志啦！」
「愛國啊，你要是收拾好了，就帶著楚健他們幾個去清理一下巨瞳石像吧，順便也給他們幾個講講相關的考古知識。」
陳教授轉過頭又郝愛國說道：「正好也能讓他們在實踐中鞏固一下理論知識。」
郝愛國答應一聲，招呼著楚健和薩帝鵬幾個學生，拿著工具，朝著巨瞳石像走去。
外面黑沙暴依舊未停，不過風力倒好似小了點。
吳言的目光落在郝愛國一行人身上，他們正拿著工具，一點一點地清理著巨瞳石像上的積沙。
他沒有出言阻止，心中思忖著，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顯露有未卜先知的跡象，否則只會讓汪家人和「它」組織或其他勢力的人更早的找上自己，不利於自身的發展。
見眾人忙活起來，王胖子湊到吳言身邊，壓低聲音問道：「老吳，你說這石像算不算古董？能值多少錢？」
吳言瞥了他一眼，說道：「這還用問？一般來說百年以上的東西基本你都可以算作是古董。」
王胖子兩眼放光：「那這石像少說也有幾千年了吧？那不得值老鼻子錢了？」
吳言笑著搖了搖頭：「值多少錢可沒那麼簡單，要看古董本身蘊含的文化、歷史、工藝、材質、稀有程度等等因素來決定。」
王胖子有些不解：「這玩意兒上面連個字都沒有，怎麼看出來歷史文化的？」
吳言解釋道：「經驗豐富的人可以從這石像的造型、雕刻工藝、以及它所處的地理位置，從而推斷出來。」
王胖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那這石像到底值多少錢？」
「這石像少說也得有幾千斤重，就算它值個一百萬，你也帶不走啊。」
吳言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笑著說道：「你想想，這麼大的塊頭，怎麼搬運？先不說有沒有合適的交通工具，就算有，就這黑沙漠裡的情況，誰敢保證開進來就能開出去？」
「這個石像就別惦記了，你在這看著，我出去看看情況，順便透透氣。」
吳言叮囑了一句，然後戴上風鏡頭巾，走了出去。
外面，狂風裹挾著砂礫，像無數細小的刀子，噼里啪啦打在衣服上。
眼前黃沙一片，吳言透過風鏡辨認了一下方向，將衣領包嚴實，頂著風沙向前走去。
一些露出屋檐的殘垣破洞裡，不時可以看到一些野獸的身影藏匿，它們似乎是在躲避風沙的侵襲。
吳言仔細看去，發現這些野獸種類繁多，有羊、狼、狐、駱駝等等，它們竟然雜居在一起，也不爭鬥，靜靜地擠成一團，像是達成了某種奇特的和平協議。
在風沙中又搜行了數百米，吳言忽然瞥見前方隱有火光閃爍。
他立刻停住腳步，眯起眼睛仔細觀察，確認火光的位置後，借著風沙的掩護，朝著火光的方向潛行過去。
風沙中，火光搖曳，像一隻鬼眼在黑暗中眨動，吳言也逐漸看清了火光處的景象。
那是一處坍塌的房屋廢墟，火光正是從廢墟中透出來的。
屋外，停放著幾輛越野車，車旁還散落著一些工具和物資。
吳言心中暗道：「這個時候能開得起越野車的可不多見，絕不是一般人。」
沒想到這荒漠深處居然還有其他人活動，這讓他不禁心生疑竇。
他放慢腳步，更加小心地靠近，躲在一塊磚牆後面，觀察著古屋內的情況。
屋內，一群人正圍坐在兩處火堆旁，其中一人正是吳三省。
吳言眉頭緊鎖，記憶里這個時間點吳三省應該在另一個地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三叔，這鬼天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一個略帶抱怨的聲音響起。
「吳三省」吸了口煙，吐出一團灰白色的煙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風沙一來，咱們就只能躲著了，等它過去了再說。」
「可是，三叔，咱們的物資也不多了……」
另一個略胖的身影說道，他眼巴巴地望著火堆：「這湯和肉什麼時候能好啊，我肚子都快餓扁了。」
「快了，快了。」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說道，他拿著勺子在罐子裡攪了攪：「這可是我從隔壁抓來的野兔肉，加上這特有的香料，味道絕對是一流！」
吳言躲在暗處觀察著，這群人一共十二個。
除了「吳三省」外，另外三個說話的人，一個身材肥胖，滿臉油光，肚子圓滾滾的像個彌勒佛；一個尖嘴猴腮，賊眉鼠眼，手裡拿著勺子在鍋里攪動；還有一個身材瘦小，穿著連兜帽，看不清相貌。
剩下的八個人，個個體態彪悍，清一色的著裝，眼神兇狠，一看就不是善茬。
「三叔，你說這精絕古城裡到底有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啊？」戴連兜帽的人好奇地問道。
「吳三省」沉吟道：「這精絕古城的事，不好說啊。家裡之前派去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這次雖然有人在前面探路，讓我們省了不少麻煩。可老四他們在崑崙冰川還是碰上硬茬子，不得不打道回府。」
吳言聽到這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夥人和先前崑崙冰川遇到的那伙人分明就是同一個組織的人。
「四叔將那個吳言說的那麼厲害，我真想跟他試試手。」裹在兜帽里的身影發出含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瓮聲瓮氣的，像是什麼東西堵住了他的嘴。
那胖子也說道：「聽說他一個人就逼退了四叔的十幾個好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
「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收起這幅眼高於頂的德行！蘇七的本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在吳言手裡連一招都沒撐過去，你們居然還敢在這兒大言不慚？沒見過高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吳三省」敲了敲菸斗，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們一眼。
「就是就是，三叔說的對，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尖嘴猴腮的男人一邊附和著，一邊舀了一勺熱氣騰騰的兔肉湯，放在嘴邊輕輕吹著氣。
「雲飛，你…….」
「行了，都別貧了！」
「吳三省」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這一趟兇險萬分，比你們以往經歷的任何一次都要危險！本來我是不打算帶你們這些年輕人的，畢竟家族的未來還要靠你們。」
「咱們家族古譜記載中，精絕古城和雲頂天宮排名並列的存在！想必危險程度也是不相上下，我不願看到你們折在墓中，可雛鷹若是不經摔打，哪能翱翔九天。想要成為家族的中流砥柱，就必須經歷磨練。後面的路恐怕更加難走，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明白…..」
火堆噼啪作響，兔肉的香味在屋中瀰漫開來。
這群人圍坐在火堆旁，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著，一邊喝著熱氣騰騰的兔肉湯，一邊大口吃著兔肉。
見再聽下去也獲取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吳言決定不再浪費時間，他從藏身處走到眾人面前。
「吳三爺，又見面了！」吳言語氣平靜地說道。
「吳三省」瞳孔一縮，笑道：「真不虧是吳爺，在這惡劣的黑沙暴里還能找到我們，佩服佩服！」
「不找不行啊，吳三爺。」
吳言嘆了口氣，故作無奈地攤了攤手：「後面跟著一群惡犬，我心裡不得勁，萬一被咬上一口，可是要得狂犬病的。況且，我這人向來不喜歡被人跟蹤，尤其是被一群來路不明的惡犬跟蹤。」
「你小子說什麼呢？嘴巴放乾淨點！」
「你罵誰是惡犬呢？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
「有種你再說一遍！」
眾人怒目圓睜，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迅速將吳言圍了個水泄不通。
「都給我退下！」
「吳三省」一聲低喝，眾人立刻噤聲，不情不願地退到一旁。
「吳爺請坐，老四跟我說過，您是個爽快人，那咱們就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