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陰謀大師尼克森（元旦快樂！）
一切都是尼克森的錯。
薩索瑞爾希望的，是從守望者成員那裡得到法老王相關的信息，了解其勢力和弱點。
法老王希望的，是藉助薩索瑞爾之手，牽制守望者們，以完成某個不為人知的計劃。
而守望者中，內部的矛盾非常明顯。面對政府的壓力，部分人洗白上岸，他們或是與政府合作，或是去創辦了自己的企業；另外一部分人選擇隱退，做著普通的工作。只有極少部分人，依舊我行我素，維持著英雄活動。
怎麼才能從守望者那裡，得到他所需的信息？答案，混入其中。
那麼，作為法老王派出的頭號臥底，該如何混入其中？
正好，守望者面臨著重大的危機，隨著笑匠的死亡，部分成員開始懷疑，是否有人在暗中針對全體守望者。
掩蓋一個謊言，最好的辦法就是另一個謊言。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尼克森乾的？」
「不然呢？」薩索瑞爾攤開了骨手，眼中火焰噴涌而出，溢出眼眶：「除了他，還有誰能夠掩蓋兇手的行蹤？」
「還有誰能夠推進《基恩法案》的實施？」
「還有誰，可以從一幫超級英雄的死亡里，榨取好處？」
「還有誰，整天在擔心著，來自超級英雄的刺殺？」
「——只有他了。」老夜梟在不知不覺間氣憤起來，右手發力，竟是將玻璃杯整個握碎。
紅色的液體隨著掌心流下，分不清是酒水，還是碎片刺破掌心的鮮血。
稍稍鎮定了心神，老夜梟反問道：「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算笑匠有刺殺他的可能性，但他犯得著去針對全體守望者？」
「因為權力。」
薩索瑞爾的骷髏臉上似乎浮現出一絲冷笑，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望著外面的夜色。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窗框，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因為權力，老先生。」薩索瑞爾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權力是這個世界上最能腐蝕人心的東西。尼克森想要的不僅僅是總統的寶座，他想要的是絕對的控制，是無人能敵的權力。」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尼克森坐上了總統寶座，他就會希望國會的消失；等他在美國大權獨攬的那一天，就會是他向全世界伸手的日子。」
「而在這一條路上，守望者的存在，太礙眼了。」
老夜梟沉默了，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曾經為了這個國家，為了這片土地上的人民，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和熱血。他曾經相信，正義和真理是這個世界的基石。
但他已經老了。
他太老了，老到讓他知道那些不為人知的地方，政客和富人正在痛飲人血，他們用正義者的性命開道，鋪就他們走向至高的道路。
不論是披著民族主義還是自由主義的外殼，不論他們的皮膚是什麼顏色。自從嬰兒第一次吸食母親的乳汁開始，他們就早早迷戀上了這種感覺，從他人身上吸血的感覺。
理想主義？浪漫主義？
理想是最熱烈的燃料，它會讓人在狂熱的榮光里燃儘自身。而真正驅使人類的，是另一種永不枯竭的能源，貪婪和欲望。
「冷戰」？或許只是兩個霸主爭奪地位的鬥毆。而尼克森，想操縱其中一位，成為霸主，代替霸主，超越霸主。
而守望者，這群由信念和理想主義凝聚起來的人們，就是尼克森的第一個目標。
只要尼克森不放棄他的霸主夢，在最後的最後，守望者一定會與之為敵。
至少，其中一些人會。
「那麼，笑匠的死……」老夜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幾乎不敢繼續說下去。
薩索瑞爾轉過身，他的目光穿透黑暗，直視著老夜梟的眼睛。「笑匠的死，就是那個開始。」
老夜梟的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的拳頭緊緊握起：「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薩索瑞爾點了點頭，他的眼中火焰跳動，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是的，老先生。我們需要行動，但我們必須謹慎。尼克森的勢力遍布整個國家，他的手伸得很長。」
「我會通知其他守望者提高警惕，但是——」老夜梟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情緒勉強壓下：
「你到底是誰？」
「我？」薩索瑞爾輕輕一笑：「在守望者里，有的人早就意識到了這一切的陰謀，卻因自己已經成為公眾人物，無法親自調查，只能將工作交給了一個可靠的僱傭兵。」
「法老王。」老夜梟不出意外地吐出了那個薩索瑞爾期待的名字：「你是法老王的外援。」
薩索瑞爾點點頭。
他確實是法老王派來的人，雖然是來監視他們的，但要說是外援……也沒毛病。
「我會召集其他守望者，」老夜梟看著薩索瑞爾眼中火焰，猶豫地說道：「至少，我會召集那些可信的人，還沒有被尼克森蒙蔽雙眼的人。」
「沒關係，」薩索瑞爾勸阻道：「儘量多找一些人，就算是那些已經被安逸的生活腐蝕的人，也應該是我們的助力。」
尼克森欺騙守望者，對他們有陰謀？這根本是薩索瑞爾現編的好嗎！
他的目的，是搜集信息，這些人來的越多越好。
「不對，」老夜梟滿臉歉意地回頭看向骷髏：「事到如今，似乎也沒有誰是可信的了。」
夜梟二代？不，他已經是一個安逸的禿頂中年大叔了。
法老王？不行，他不方便出面。
曼哈頓博士？整個守望者團隊裡，就他和政府最密切！
美鈔人，飛蛾人，笑匠……下線三人組，咋地，指望再來一次死者蘇生嗎？
「不，還有一個人。」
薩索瑞爾的聲音低沉，像是大鐘厚重的迴響。
「一個格格不入的怪人，一個堅定如僧侶的人。」
兩人默然對視，顯然，他們回憶起了同一個傢伙。
一個在平日裡，如糞坑裡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令人生厭的傢伙。但在此時卻顯得無比可靠的傢伙。
「一個決不妥協的人。」
「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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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樂，祝所有看到這裡的人天天開心。
祝所有人可以穿越到漫威，而不是戰錘和哥譚。
薩索瑞爾希望的，是從守望者成員那裡得到法老王相關的信息，了解其勢力和弱點。
法老王希望的，是藉助薩索瑞爾之手，牽制守望者們，以完成某個不為人知的計劃。
而守望者中，內部的矛盾非常明顯。面對政府的壓力，部分人洗白上岸，他們或是與政府合作，或是去創辦了自己的企業；另外一部分人選擇隱退，做著普通的工作。只有極少部分人，依舊我行我素，維持著英雄活動。
怎麼才能從守望者那裡，得到他所需的信息？答案，混入其中。
那麼，作為法老王派出的頭號臥底，該如何混入其中？
正好，守望者面臨著重大的危機，隨著笑匠的死亡，部分成員開始懷疑，是否有人在暗中針對全體守望者。
掩蓋一個謊言，最好的辦法就是另一個謊言。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尼克森乾的？」
「不然呢？」薩索瑞爾攤開了骨手，眼中火焰噴涌而出，溢出眼眶：「除了他，還有誰能夠掩蓋兇手的行蹤？」
「還有誰能夠推進《基恩法案》的實施？」
「還有誰，可以從一幫超級英雄的死亡里，榨取好處？」
「還有誰，整天在擔心著，來自超級英雄的刺殺？」
「——只有他了。」老夜梟在不知不覺間氣憤起來，右手發力，竟是將玻璃杯整個握碎。
紅色的液體隨著掌心流下，分不清是酒水，還是碎片刺破掌心的鮮血。
稍稍鎮定了心神，老夜梟反問道：「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算笑匠有刺殺他的可能性，但他犯得著去針對全體守望者？」
「因為權力。」
薩索瑞爾的骷髏臉上似乎浮現出一絲冷笑，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望著外面的夜色。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窗框，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因為權力，老先生。」薩索瑞爾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權力是這個世界上最能腐蝕人心的東西。尼克森想要的不僅僅是總統的寶座，他想要的是絕對的控制，是無人能敵的權力。」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尼克森坐上了總統寶座，他就會希望國會的消失；等他在美國大權獨攬的那一天，就會是他向全世界伸手的日子。」
「而在這一條路上，守望者的存在，太礙眼了。」
老夜梟沉默了，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曾經為了這個國家，為了這片土地上的人民，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和熱血。他曾經相信，正義和真理是這個世界的基石。
但他已經老了。
他太老了，老到讓他知道那些不為人知的地方，政客和富人正在痛飲人血，他們用正義者的性命開道，鋪就他們走向至高的道路。
不論是披著民族主義還是自由主義的外殼，不論他們的皮膚是什麼顏色。自從嬰兒第一次吸食母親的乳汁開始，他們就早早迷戀上了這種感覺，從他人身上吸血的感覺。
理想主義？浪漫主義？
理想是最熱烈的燃料，它會讓人在狂熱的榮光里燃儘自身。而真正驅使人類的，是另一種永不枯竭的能源，貪婪和欲望。
「冷戰」？或許只是兩個霸主爭奪地位的鬥毆。而尼克森，想操縱其中一位，成為霸主，代替霸主，超越霸主。
而守望者，這群由信念和理想主義凝聚起來的人們，就是尼克森的第一個目標。
只要尼克森不放棄他的霸主夢，在最後的最後，守望者一定會與之為敵。
至少，其中一些人會。
「那麼，笑匠的死……」老夜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幾乎不敢繼續說下去。
薩索瑞爾轉過身，他的目光穿透黑暗，直視著老夜梟的眼睛。「笑匠的死，就是那個開始。」
老夜梟的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的拳頭緊緊握起：「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薩索瑞爾點了點頭，他的眼中火焰跳動，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是的，老先生。我們需要行動，但我們必須謹慎。尼克森的勢力遍布整個國家，他的手伸得很長。」
「我會通知其他守望者提高警惕，但是——」老夜梟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情緒勉強壓下：
「你到底是誰？」
「我？」薩索瑞爾輕輕一笑：「在守望者里，有的人早就意識到了這一切的陰謀，卻因自己已經成為公眾人物，無法親自調查，只能將工作交給了一個可靠的僱傭兵。」
「法老王。」老夜梟不出意外地吐出了那個薩索瑞爾期待的名字：「你是法老王的外援。」
薩索瑞爾點點頭。
他確實是法老王派來的人，雖然是來監視他們的，但要說是外援……也沒毛病。
「我會召集其他守望者，」老夜梟看著薩索瑞爾眼中火焰，猶豫地說道：「至少，我會召集那些可信的人，還沒有被尼克森蒙蔽雙眼的人。」
「沒關係，」薩索瑞爾勸阻道：「儘量多找一些人，就算是那些已經被安逸的生活腐蝕的人，也應該是我們的助力。」
尼克森欺騙守望者，對他們有陰謀？這根本是薩索瑞爾現編的好嗎！
他的目的，是搜集信息，這些人來的越多越好。
「不對，」老夜梟滿臉歉意地回頭看向骷髏：「事到如今，似乎也沒有誰是可信的了。」
夜梟二代？不，他已經是一個安逸的禿頂中年大叔了。
法老王？不行，他不方便出面。
曼哈頓博士？整個守望者團隊裡，就他和政府最密切！
美鈔人，飛蛾人，笑匠……下線三人組，咋地，指望再來一次死者蘇生嗎？
「不，還有一個人。」
薩索瑞爾的聲音低沉，像是大鐘厚重的迴響。
「一個格格不入的怪人，一個堅定如僧侶的人。」
兩人默然對視，顯然，他們回憶起了同一個傢伙。
一個在平日裡，如糞坑裡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令人生厭的傢伙。但在此時卻顯得無比可靠的傢伙。
「一個決不妥協的人。」
「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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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樂，祝所有看到這裡的人天天開心。
祝所有人可以穿越到漫威，而不是戰錘和哥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