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過往
「當然了，老先生，我帶來了兩件禮物。」
夜梟一代——年邁的霍利斯·梅森禮貌地拉開了鋪著軟墊的扶手椅，方便這位不速之客坐下。當然，考慮到對方提著一瓶昂貴的拉菲乾紅葡萄酒，或許稱之為貴客才更加貼切。
薩索瑞爾禮貌地坐下，沒有血肉的臉上隱約顯出幾分笑意來。
「你倒是第一個，沒有因為我是一具骷髏而震驚的人。」
「我的膽子大得很，」老先生笑著舉起右手：「這可是打倒過軸心隊長的拳頭。」
軸心隊長？薩索瑞爾對這個角色沒什麼印象，大抵是什麼背景板吧。不過他還是禮貌地誇讚了兩句，順便將話題轉到別的地方。
「當然，這酒（搶來的）只是禮物之一，」薩索瑞爾介紹道：「而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那我就期待著了。」老先生笑著眨眨眼，他雖然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具骷髏會選擇帶重禮上門，但他畢竟已經到了幾乎快入土的年紀，沒什麼可以讓他害怕。
骷髏神神秘秘地從胸腔里取出一隻麻袋，之前，他正是用這個麻袋來裝的酒瓶。
他掏出了一個用報紙包著的球。
老先生緩緩剝開了那層報紙，顯露而出的卻是一顆死不瞑目的人頭！
真·重頭戲。
「這是一位街頭混混的頭顱，」在老夜梟驚訝之前，薩索瑞爾搶先解釋道：「當時，他們正在密謀殺你。」
老夜梟沉默了。
「儘管我們素不相識，你卻執此重禮上門，」老夜梟不安地搓搓手，說道：「我們還是直截了當一點來得好。」
「我們都知道你曾經幹過什麼（夜梟一代公布了他的超級英雄身份），你曾經為了這片土地做出過重大貢獻。」
老夜梟滿是皺紋的臉動了一下，眼睛裡透出幾分追憶來。
「但是，有人想要抹除守望者的存在。」
薩索瑞爾滿意地看到這個老傢伙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目光驚疑不定地在骷髏身上遊走。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法老王讓他來監視這些守望者，但薩索瑞爾清楚地明白，口頭上的交易沒有任何的約束性。
想要找回自己的血肉，歸根結底，還是得靠搶。
但問題來了，薩索瑞爾不清楚法老王的底細，也不知道他有多少的籌備和勢力。那麼，法老王的敵對面，他曾經的隊友——守望者們，將會是一個不錯的情報來源。
其中，最好找的成員，就是眼前這位公布了真實身份，宣布退休的老英雄——夜梟一代，霍利斯·梅森。
但是，守望者們不會覺得法老王背叛了組織，薩索瑞爾是根據「法老王派他來監視守望者」這一事實出發，推斷出「法老王不希望守望者知道他在做什麼」，從而得出「法老王有一個秘密計劃，而這個計劃很可能會遭到守望者的反對」。最後得出，「法老王暫時和其他守望者不是同個陣營」。
但是，他如何讓其他守望者相信，法老王暫時背叛了他們？
沒有辦法。
毫無意外，守望者一定會相信和他們並肩作戰已久的法老王，而不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骷髏。
那麼，如果想要知道法老王的相關情報，只能從其他地方切入了。
比如說，那個男人。
那個已經死去的，被反覆鞭屍的，一切的開始，「笑匠」。
「笑匠已經死了，羅夏正在被通緝，更不用說早就落幕的美鈔人，飛蛾人……」薩索瑞爾眼中的火焰開始濃縮，好像在做「眯眼睛」的動作：
「你還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守望者的陰謀？」
「還是說……你不願意承認？」
老夜梟的眉頭幾乎在一個瞬間皺了起來，他沉聲問道：「你究竟知道點什麼？」
「你們都在被監視著，就像一雙無形的手，將你們罩在手掌之間，等到時機合適……」
薩索瑞爾做出了一個「捏拳」的姿勢。
「誰在監視我們？」
「笑匠死了，誰是最大的獲益人？」薩索瑞爾故意引導著老夜梟，他不知道笑匠是被誰所殺，但沒關係，他可以現編。
「魔洛克（笑匠宿敵，沒啥劇情的路人甲）？不對，他沒這個能力……」
「想想看，這幾年來，是誰在一直推動解散守望者的提案？」
「是誰在公開反對超級英雄？」
「是誰製作了種種限制，讓英雄成為走狗？」
老夜梟的杯子摔在了地上，昂貴的紅酒撒了一地。
「你是說……『狡猾迪克』？」
「他可是美國總統！為什麼要來刺殺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籍籍無名？」薩索瑞爾仰天長笑：「對於整個美國來說，笑匠當然籍籍無名，他在戰場上是有點小戰功，也有點能力，但也就這樣。」
「可是對於尼克森，或者任何一位美國總統來說，笑匠可不只是籍籍無名。」
「這是什麼意思？」老夜梟敏銳地感覺到了重點，開口追問道：「笑匠到底做了什麼？」
薩索瑞爾搓了搓沒有血肉的骨掌，興致勃勃地講述道：
「那可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如果沒有這事，現在的總統還輪不到尼克森來做。」
「笑匠刺殺了尼克森的前前任總統——『美樂帝』，約翰·F·甘迺迪。」【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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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在現實里，甘迺迪被李·哈維·奧斯瓦爾德所刺殺，但根據dc的設定，守望者宇宙的甘迺迪是被笑匠所殺。
另外，李·哈維·奧斯瓦爾德這個名字也不簡單，在dc里，哈維是雙面人的名字，奧斯瓦爾德是企鵝人的名字……哥譚入侵美利堅了屬於是。
夜梟一代——年邁的霍利斯·梅森禮貌地拉開了鋪著軟墊的扶手椅，方便這位不速之客坐下。當然，考慮到對方提著一瓶昂貴的拉菲乾紅葡萄酒，或許稱之為貴客才更加貼切。
薩索瑞爾禮貌地坐下，沒有血肉的臉上隱約顯出幾分笑意來。
「你倒是第一個，沒有因為我是一具骷髏而震驚的人。」
「我的膽子大得很，」老先生笑著舉起右手：「這可是打倒過軸心隊長的拳頭。」
軸心隊長？薩索瑞爾對這個角色沒什麼印象，大抵是什麼背景板吧。不過他還是禮貌地誇讚了兩句，順便將話題轉到別的地方。
「當然，這酒（搶來的）只是禮物之一，」薩索瑞爾介紹道：「而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那我就期待著了。」老先生笑著眨眨眼，他雖然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具骷髏會選擇帶重禮上門，但他畢竟已經到了幾乎快入土的年紀，沒什麼可以讓他害怕。
骷髏神神秘秘地從胸腔里取出一隻麻袋，之前，他正是用這個麻袋來裝的酒瓶。
他掏出了一個用報紙包著的球。
老先生緩緩剝開了那層報紙，顯露而出的卻是一顆死不瞑目的人頭！
真·重頭戲。
「這是一位街頭混混的頭顱，」在老夜梟驚訝之前，薩索瑞爾搶先解釋道：「當時，他們正在密謀殺你。」
老夜梟沉默了。
「儘管我們素不相識，你卻執此重禮上門，」老夜梟不安地搓搓手，說道：「我們還是直截了當一點來得好。」
「我們都知道你曾經幹過什麼（夜梟一代公布了他的超級英雄身份），你曾經為了這片土地做出過重大貢獻。」
老夜梟滿是皺紋的臉動了一下，眼睛裡透出幾分追憶來。
「但是，有人想要抹除守望者的存在。」
薩索瑞爾滿意地看到這個老傢伙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目光驚疑不定地在骷髏身上遊走。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法老王讓他來監視這些守望者，但薩索瑞爾清楚地明白，口頭上的交易沒有任何的約束性。
想要找回自己的血肉，歸根結底，還是得靠搶。
但問題來了，薩索瑞爾不清楚法老王的底細，也不知道他有多少的籌備和勢力。那麼，法老王的敵對面，他曾經的隊友——守望者們，將會是一個不錯的情報來源。
其中，最好找的成員，就是眼前這位公布了真實身份，宣布退休的老英雄——夜梟一代，霍利斯·梅森。
但是，守望者們不會覺得法老王背叛了組織，薩索瑞爾是根據「法老王派他來監視守望者」這一事實出發，推斷出「法老王不希望守望者知道他在做什麼」，從而得出「法老王有一個秘密計劃，而這個計劃很可能會遭到守望者的反對」。最後得出，「法老王暫時和其他守望者不是同個陣營」。
但是，他如何讓其他守望者相信，法老王暫時背叛了他們？
沒有辦法。
毫無意外，守望者一定會相信和他們並肩作戰已久的法老王，而不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骷髏。
那麼，如果想要知道法老王的相關情報，只能從其他地方切入了。
比如說，那個男人。
那個已經死去的，被反覆鞭屍的，一切的開始，「笑匠」。
「笑匠已經死了，羅夏正在被通緝，更不用說早就落幕的美鈔人，飛蛾人……」薩索瑞爾眼中的火焰開始濃縮，好像在做「眯眼睛」的動作：
「你還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守望者的陰謀？」
「還是說……你不願意承認？」
老夜梟的眉頭幾乎在一個瞬間皺了起來，他沉聲問道：「你究竟知道點什麼？」
「你們都在被監視著，就像一雙無形的手，將你們罩在手掌之間，等到時機合適……」
薩索瑞爾做出了一個「捏拳」的姿勢。
「誰在監視我們？」
「笑匠死了，誰是最大的獲益人？」薩索瑞爾故意引導著老夜梟，他不知道笑匠是被誰所殺，但沒關係，他可以現編。
「魔洛克（笑匠宿敵，沒啥劇情的路人甲）？不對，他沒這個能力……」
「想想看，這幾年來，是誰在一直推動解散守望者的提案？」
「是誰在公開反對超級英雄？」
「是誰製作了種種限制，讓英雄成為走狗？」
老夜梟的杯子摔在了地上，昂貴的紅酒撒了一地。
「你是說……『狡猾迪克』？」
「他可是美國總統！為什麼要來刺殺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籍籍無名？」薩索瑞爾仰天長笑：「對於整個美國來說，笑匠當然籍籍無名，他在戰場上是有點小戰功，也有點能力，但也就這樣。」
「可是對於尼克森，或者任何一位美國總統來說，笑匠可不只是籍籍無名。」
「這是什麼意思？」老夜梟敏銳地感覺到了重點，開口追問道：「笑匠到底做了什麼？」
薩索瑞爾搓了搓沒有血肉的骨掌，興致勃勃地講述道：
「那可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如果沒有這事，現在的總統還輪不到尼克森來做。」
「笑匠刺殺了尼克森的前前任總統——『美樂帝』，約翰·F·甘迺迪。」【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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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在現實里，甘迺迪被李·哈維·奧斯瓦爾德所刺殺，但根據dc的設定，守望者宇宙的甘迺迪是被笑匠所殺。
另外，李·哈維·奧斯瓦爾德這個名字也不簡單，在dc里，哈維是雙面人的名字，奧斯瓦爾德是企鵝人的名字……哥譚入侵美利堅了屬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