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求生
「不是，那太假了，海市蜃樓，真以為有湖泊呢。」李晚來又低下了頭。
葉無准也不打算相信，他又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就不能用神力造一個什麼汽車啊單車啊讓我們逃跑的時候快點嗎？」
「我靠你以為我是陳恤啊，想造就造的嗎？」
「沒用的東西。」
李晚來捏了捏拳頭，想著省省力氣又放下了：「造簡單的東西，類似繩子，布和杆之類的不需要太大的消耗力，且結構簡單可以保證造出來的實用性。但你說我憑空造個三層別墅或者造個法拉利，那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那這回沒辦法了。葉無准走不動坐在沙子上，沙子的溫度極其高，讓他感覺到屁股被灼燒的一種危機感，而且相比站著，這樣明顯更加炎熱。
「保存體力……原地休息。」李晚來也坐下。
這不是當縮頭烏龜，這是休息。
葉無准搞不懂李晚來這是什麼戰略，不前進也不後退，不硬剛也不躲起來，就在原地準備成為一根人干。
感知力的使用比較耗費精力，但葉無准仍然繼續使用著，那銀蟻確確實實沒有跟來，而自己也沒有更多體力擴展他的感知範圍了，否則他可以無限延伸。
如果延伸到那片海市蜃樓呢？
葉無准閉上眼感知著，那片海市蜃樓的湖泊中央竟然有生命活動的跡象。
他擦了擦汗，咬緊牙再次感知。沒錯，那不是什麼海市蜃樓，那就是一片存在的湖泊，他欣喜地站起來踢了踢李晚來。
「那就是湖！我們有水了！」
「真的假的，你這是什麼神術？」
葉無准站起來微微眯著眼睛看那片沙漠裡的藍色：「我的神力可以用於無限感知，能力有限但範圍不限。也就是說我感知到那不是蜃景，是真實存在的東西，而且有生命活動的跡象。」
李晚來也站起來補充了點水分：「也就是說不僅有湖，湖裡還有魚？」
葉無準點頭，李晚來喜出望外，他迅速調整好狀態：「出發！」
一人頂著一塊帳篷布開始往湖水走去。
藍色的湖面在強烈日光的照射下發出強烈的亮光，湖面沒有任何的波瀾，沙丘和岩石甚至倒映在平滑的湖面上看起來猶如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
那片湖水格外的像寶石，越靠近那反射的亮光就越璀璨刺眼。
葉無准拍了拍李晚來：「水……」
李晚來回頭看了他一眼，長時間缺水下他的嘴唇已經皸裂了，臉上的皮膚保持著被汗水濕潤的狀態，但風沙吹乾汗液便會留下一樣的開裂痕跡。
補充完水分，葉無准晃了晃水瓶子，裡面的水已經不足三之一了。
李晚來抬起手遮在自己眼睛前：「目測快了，再走走就有水喝了。」
聽到有水喝，葉無准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又開始重新流淌分布了：「走。」
在炎熱照射下空氣中出現晃動的波紋，幻界的太陽沒有絲毫變動。
葉無准越走越覺得乏力，好在他們離湖泊越來越近了。
「跑吧！」李晚來撤去帳篷布，奔向咫尺之近的湖泊。一個猛子扎在那片湖泊上，但感受到了異樣的疼痛。
湖泊上？
寶石般的湖泊？
葉無准走近了，他踩在那片藍色的寶石上，感覺到了無比的絕望。「噗通」一聲，他跪在藍寶石上，感覺到膝蓋生疼。
「這就是，你說的湖泊？」李晚來躺在寶石上翻了個身。
「……」
這是一塊巨大的藍色寶石，整齊地鑲嵌在沙丘之中，而它的表面光滑和剔透，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
李晚來躺著一動不動：「你看這石頭成色質地，價值連城啊。如果你能活著把它挖出去的話。」精疲力盡的葉無准也躺在石頭上好像死了一般：「……我怎麼覺得還不如海市蜃樓呢。」
「把那布蓋上，我倆葬這兒得了。」李晚來拉起那帳篷布蓋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了，走的很安詳。
葉無准不想聽他的，他輕輕用手叩了叩石頭：「這裡真的有生命活動的跡象，相信我，就在這塊寶石底下。」
「好好，我相信你，萬一底下是別的什麼東西呢？是巨蟒，是蠍子，那你掉下去不得落在他們老巢里了？」李晚來說著翻了個身，也敲了敲巨大的寶石。
在這片沙漠中出現一大塊藍色剔透的石頭，除了環境使然以外一定還有其他礦物質元素的沉積，沙子不足以支撐礦石的形成，如果能夠支撐那底下一定是一個洞穴。
想到這裡，李晚來趴在藍色石頭上仔細端詳。
葉無准也趴在上面，用手撫摸著石頭：「這位學長，你真想把它帶回去啊。」
「說什麼呢。」李晚來用衣袖拭去上面的沙：「我懷疑底下有個洞，要是進去，就不用這麼熱了，說不定還有水。」
葉無准聽了感覺腦子靈光一亮，湊近看那塊藍石頭，很難相信在它下面會有一個巨大的空洞，同時還有水源，就像岩洞那樣。
再看也沒用，他躺平在石頭上看了看天空：「等等，過去了多久？」李晚來臉色一變，先抬起頭看了一眼太陽的方位，接著拿出了他包里的鬧鐘：「等等，過去十一個小時了。」
太陽已經歪歪斜斜越來越弱，從這裡往遠處眺望，廣闊世界彌散著渺小而繁多的生命，但餘暉可以盡收眼底。
儘管是這個世界，也有日升日落。
李晚來放棄了手上一切動作，他站起來，捏緊了拳頭看起來十分緊張：「現在我們得警惕，日落是最恐怖的，黃昏時分是最危險的時刻。」
「為什麼？」
「我是你學長，相信我。一般考試最困難的階段就會出在這個時候。這是日夜交替的時刻，根據人的本能，會在一天的緊張生存考試中稍微的放鬆，這就是最最致命的！」李晚來收拾好東西，雙手搭在葉無準的肩膀上：「懂我的意思嗎？」
「……不應該是晚上最危險嗎？」
李晚來嘆氣：「拜託，考官也是要睡覺的，你覺得陳恤二十四小時都睜著眼睛嗎？我有經驗，上一次我大測的時候……」
突如其來的轟響聲打斷了他，李晚來猛然回頭，警覺的像一隻貓。
整片沙漠襲來了巨大的風暴，就算是戈壁根本無法阻擋這樣強烈的風暴。它旋轉移動著，席捲所到之處，風沙輕易被它捲入其中，未到之處掀起的狂風足夠將人捲入其中。
沙塵風暴的漩渦巨大，高聳得如同和即將暗下來的天連接在一起。很快風沙蔓延，視線中一片模糊僅有黃沙蒙蒙。
旋轉，高速移動，風沙落在葉無準的臉上猶如刀割一般。
李晚來感受到頭皮被掀飛的壓力，他指著遠處可怕的沙塵暴：「你看吧我說什麼來著！你還不相信我！」
大哥，這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葉無准大喊：「知道了大哥我信你，信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啊我們要被卷進去了！」
李晚來終究還是把視線落在那塊藍色的石頭上：「下去！」他跪在石頭上，捏緊拳頭用力地砸下去，連續三下，只有流血破皮的手，那塊石頭沒有任何破裂。
強烈的風暴聲響巨大，葉無准提高了嗓門：「用工具啊！」隨後他搶過李晚來的包，翻出了一把嶄新的扳手，上面甚至還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
葉無准握緊了扳手，卯足了勁要向那塊巨大的藍寶石砸去，扳手還沒有落下就被李晚來阻止了。
李晚來看他的動作擦了擦額頭的汗，搶過扳手：「神力不是這麼用的！」
肉眼可見的透明的神力瞬間附著在扳手的頭部，隨著他動作的落下，神力在藍寶石上碰撞，扳手著落點處崩裂了一條口子，緊接著那道裂口越來越大。
裂口一直蔓延到葉無准腳下。
葉無准看了一眼李晚來，李晚來沖他點了下頭，得到指示的葉無准猛然從原地跳起來，他跳得極其高，隨後雙腳做好了落在地面上的準備。
「碰！」的一聲，他將整塊石頭踩裂，腳下露出了一個大空洞。
這空洞比他想像的要大得多，李晚來還沒有準備好就和他一同掉了下去。
「咚！」
李晚來並不想看自己掉下來是什麼姿勢，只知道屁股傳來持續的疼痛，手上還握著一把死重的扳手。
他從包里翻找出手電筒，向著這個漆黑的洞穴照去。
葉無准抬頭從天花板上的破洞中看出去，根據剛才的一番折騰，天色已經黑了，但外面的沙塵呼嘯的聲音還沒有停止，看來不會停止了，沙塵將會一直持續到明天。
「好消息，有水，洞穴不大，可以遮風沙，今晚可以安心度過。」李晚來巡視完一圈後原地坐下：「壞消息是，不知道這個洞穴裡面有什麼。」
修整了一段時間，補充了一些水分和食物，葉無准還是不太安心。
他拿起手電筒，向著洞穴深處探去，他不知道進這個洞穴算不算正確的選擇。
他緩緩向著洞穴深處移動步伐，小心而緊張，生怕會驚擾了吃人的怪物，衝出來將他們生吞了，他已經看透了這場大測的套路，大測總會在固定的時間節點出現一些差錯和麻煩。
手電筒迅速移動，將周圍照了個遍，很快走到了洞穴的盡頭，手電筒照去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穿著校服的人。
那是一個男學生，倒在地上不知道是否還活著。他的衣服看起來很髒，沾了許多的沙礫和鮮血，似乎是從別的入口進到裡面的。
葉無准也不打算相信，他又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就不能用神力造一個什麼汽車啊單車啊讓我們逃跑的時候快點嗎？」
「我靠你以為我是陳恤啊，想造就造的嗎？」
「沒用的東西。」
李晚來捏了捏拳頭，想著省省力氣又放下了：「造簡單的東西，類似繩子，布和杆之類的不需要太大的消耗力，且結構簡單可以保證造出來的實用性。但你說我憑空造個三層別墅或者造個法拉利，那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那這回沒辦法了。葉無准走不動坐在沙子上，沙子的溫度極其高，讓他感覺到屁股被灼燒的一種危機感，而且相比站著，這樣明顯更加炎熱。
「保存體力……原地休息。」李晚來也坐下。
這不是當縮頭烏龜，這是休息。
葉無准搞不懂李晚來這是什麼戰略，不前進也不後退，不硬剛也不躲起來，就在原地準備成為一根人干。
感知力的使用比較耗費精力，但葉無准仍然繼續使用著，那銀蟻確確實實沒有跟來，而自己也沒有更多體力擴展他的感知範圍了，否則他可以無限延伸。
如果延伸到那片海市蜃樓呢？
葉無准閉上眼感知著，那片海市蜃樓的湖泊中央竟然有生命活動的跡象。
他擦了擦汗，咬緊牙再次感知。沒錯，那不是什麼海市蜃樓，那就是一片存在的湖泊，他欣喜地站起來踢了踢李晚來。
「那就是湖！我們有水了！」
「真的假的，你這是什麼神術？」
葉無准站起來微微眯著眼睛看那片沙漠裡的藍色：「我的神力可以用於無限感知，能力有限但範圍不限。也就是說我感知到那不是蜃景，是真實存在的東西，而且有生命活動的跡象。」
李晚來也站起來補充了點水分：「也就是說不僅有湖，湖裡還有魚？」
葉無準點頭，李晚來喜出望外，他迅速調整好狀態：「出發！」
一人頂著一塊帳篷布開始往湖水走去。
藍色的湖面在強烈日光的照射下發出強烈的亮光，湖面沒有任何的波瀾，沙丘和岩石甚至倒映在平滑的湖面上看起來猶如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
那片湖水格外的像寶石，越靠近那反射的亮光就越璀璨刺眼。
葉無准拍了拍李晚來：「水……」
李晚來回頭看了他一眼，長時間缺水下他的嘴唇已經皸裂了，臉上的皮膚保持著被汗水濕潤的狀態，但風沙吹乾汗液便會留下一樣的開裂痕跡。
補充完水分，葉無准晃了晃水瓶子，裡面的水已經不足三之一了。
李晚來抬起手遮在自己眼睛前：「目測快了，再走走就有水喝了。」
聽到有水喝，葉無准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又開始重新流淌分布了：「走。」
在炎熱照射下空氣中出現晃動的波紋，幻界的太陽沒有絲毫變動。
葉無准越走越覺得乏力，好在他們離湖泊越來越近了。
「跑吧！」李晚來撤去帳篷布，奔向咫尺之近的湖泊。一個猛子扎在那片湖泊上，但感受到了異樣的疼痛。
湖泊上？
寶石般的湖泊？
葉無准走近了，他踩在那片藍色的寶石上，感覺到了無比的絕望。「噗通」一聲，他跪在藍寶石上，感覺到膝蓋生疼。
「這就是，你說的湖泊？」李晚來躺在寶石上翻了個身。
「……」
這是一塊巨大的藍色寶石，整齊地鑲嵌在沙丘之中，而它的表面光滑和剔透，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
李晚來躺著一動不動：「你看這石頭成色質地，價值連城啊。如果你能活著把它挖出去的話。」精疲力盡的葉無准也躺在石頭上好像死了一般：「……我怎麼覺得還不如海市蜃樓呢。」
「把那布蓋上，我倆葬這兒得了。」李晚來拉起那帳篷布蓋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了，走的很安詳。
葉無准不想聽他的，他輕輕用手叩了叩石頭：「這裡真的有生命活動的跡象，相信我，就在這塊寶石底下。」
「好好，我相信你，萬一底下是別的什麼東西呢？是巨蟒，是蠍子，那你掉下去不得落在他們老巢里了？」李晚來說著翻了個身，也敲了敲巨大的寶石。
在這片沙漠中出現一大塊藍色剔透的石頭，除了環境使然以外一定還有其他礦物質元素的沉積，沙子不足以支撐礦石的形成，如果能夠支撐那底下一定是一個洞穴。
想到這裡，李晚來趴在藍色石頭上仔細端詳。
葉無准也趴在上面，用手撫摸著石頭：「這位學長，你真想把它帶回去啊。」
「說什麼呢。」李晚來用衣袖拭去上面的沙：「我懷疑底下有個洞，要是進去，就不用這麼熱了，說不定還有水。」
葉無准聽了感覺腦子靈光一亮，湊近看那塊藍石頭，很難相信在它下面會有一個巨大的空洞，同時還有水源，就像岩洞那樣。
再看也沒用，他躺平在石頭上看了看天空：「等等，過去了多久？」李晚來臉色一變，先抬起頭看了一眼太陽的方位，接著拿出了他包里的鬧鐘：「等等，過去十一個小時了。」
太陽已經歪歪斜斜越來越弱，從這裡往遠處眺望，廣闊世界彌散著渺小而繁多的生命，但餘暉可以盡收眼底。
儘管是這個世界，也有日升日落。
李晚來放棄了手上一切動作，他站起來，捏緊了拳頭看起來十分緊張：「現在我們得警惕，日落是最恐怖的，黃昏時分是最危險的時刻。」
「為什麼？」
「我是你學長，相信我。一般考試最困難的階段就會出在這個時候。這是日夜交替的時刻，根據人的本能，會在一天的緊張生存考試中稍微的放鬆，這就是最最致命的！」李晚來收拾好東西，雙手搭在葉無準的肩膀上：「懂我的意思嗎？」
「……不應該是晚上最危險嗎？」
李晚來嘆氣：「拜託，考官也是要睡覺的，你覺得陳恤二十四小時都睜著眼睛嗎？我有經驗，上一次我大測的時候……」
突如其來的轟響聲打斷了他，李晚來猛然回頭，警覺的像一隻貓。
整片沙漠襲來了巨大的風暴，就算是戈壁根本無法阻擋這樣強烈的風暴。它旋轉移動著，席捲所到之處，風沙輕易被它捲入其中，未到之處掀起的狂風足夠將人捲入其中。
沙塵風暴的漩渦巨大，高聳得如同和即將暗下來的天連接在一起。很快風沙蔓延，視線中一片模糊僅有黃沙蒙蒙。
旋轉，高速移動，風沙落在葉無準的臉上猶如刀割一般。
李晚來感受到頭皮被掀飛的壓力，他指著遠處可怕的沙塵暴：「你看吧我說什麼來著！你還不相信我！」
大哥，這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葉無准大喊：「知道了大哥我信你，信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啊我們要被卷進去了！」
李晚來終究還是把視線落在那塊藍色的石頭上：「下去！」他跪在石頭上，捏緊拳頭用力地砸下去，連續三下，只有流血破皮的手，那塊石頭沒有任何破裂。
強烈的風暴聲響巨大，葉無准提高了嗓門：「用工具啊！」隨後他搶過李晚來的包，翻出了一把嶄新的扳手，上面甚至還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
葉無准握緊了扳手，卯足了勁要向那塊巨大的藍寶石砸去，扳手還沒有落下就被李晚來阻止了。
李晚來看他的動作擦了擦額頭的汗，搶過扳手：「神力不是這麼用的！」
肉眼可見的透明的神力瞬間附著在扳手的頭部，隨著他動作的落下，神力在藍寶石上碰撞，扳手著落點處崩裂了一條口子，緊接著那道裂口越來越大。
裂口一直蔓延到葉無准腳下。
葉無准看了一眼李晚來，李晚來沖他點了下頭，得到指示的葉無准猛然從原地跳起來，他跳得極其高，隨後雙腳做好了落在地面上的準備。
「碰！」的一聲，他將整塊石頭踩裂，腳下露出了一個大空洞。
這空洞比他想像的要大得多，李晚來還沒有準備好就和他一同掉了下去。
「咚！」
李晚來並不想看自己掉下來是什麼姿勢，只知道屁股傳來持續的疼痛，手上還握著一把死重的扳手。
他從包里翻找出手電筒，向著這個漆黑的洞穴照去。
葉無准抬頭從天花板上的破洞中看出去，根據剛才的一番折騰，天色已經黑了，但外面的沙塵呼嘯的聲音還沒有停止，看來不會停止了，沙塵將會一直持續到明天。
「好消息，有水，洞穴不大，可以遮風沙，今晚可以安心度過。」李晚來巡視完一圈後原地坐下：「壞消息是，不知道這個洞穴裡面有什麼。」
修整了一段時間，補充了一些水分和食物，葉無准還是不太安心。
他拿起手電筒，向著洞穴深處探去，他不知道進這個洞穴算不算正確的選擇。
他緩緩向著洞穴深處移動步伐，小心而緊張，生怕會驚擾了吃人的怪物，衝出來將他們生吞了，他已經看透了這場大測的套路，大測總會在固定的時間節點出現一些差錯和麻煩。
手電筒迅速移動，將周圍照了個遍，很快走到了洞穴的盡頭，手電筒照去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穿著校服的人。
那是一個男學生，倒在地上不知道是否還活著。他的衣服看起來很髒，沾了許多的沙礫和鮮血，似乎是從別的入口進到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