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震驚！練武奇才竟在母親繡房頓悟人生
當晚。
陳恆端著一碗參湯，輕輕放在母親手邊：「娘，喝點參湯，對身子好。」
「又花錢買參……」蘇沅芷想要推辭，卻被劇烈的咳嗽打斷。
「這是林家送來的。」陳恆扶著母親的背，「您先別管那麼多，把身子養好才是正經。」
蘇沅芷抿了一口參湯，輕嘆道：「可是眼下這形勢……」
「我都知道。」陳恆在母親身邊坐下，「大房這些年一直想要吞併咱們的鋪子，最近更是變本加厲。那些客人無緣無故不來了，連繡品原料都開始斷貨。」
「是啊，」蘇沅芷的聲音有些哽咽，「你爹走得早，這些年多虧幾位老主顧照應。如今他們都被大房……」
「娘，」陳恆握住母親的手，「您別擔心。大房以為斷了咱們的貨源，就能逼我們就範。可他們不知道，咱們還有別的路子。」
「你是說林家小姐提的那事？」蘇沅芷遲疑道，「可是……」
「我仔細想過了。」陳恆的聲音堅定起來，「這次太后壽誕的選拔，是咱們的機會。您的繡技天下少有，只要有好的材料，絕不會輸給任何人。」
「可那是御前獻禮，哪是那麼容易的……」
「所以我們需要林家的幫助。」陳恆分析道，「林家有渠道，有人脈，更重要的是，林小姐說能找到修復繡品的高手。這對咱們來說，都是難得的機會。」
「至於武道選拔……」他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孫教習那邊有陳權，咱們就另闢蹊徑。」
「你的身子……」蘇沅芷擔憂地看著兒子。
「娘放心，我有分寸。」陳恆笑道，「況且，您不覺得奇怪嗎？林家小姐為什麼偏偏挑這個時候來幫我們？」
蘇沅芷一愣：「你是說……」
「大房最近的動作太過明顯，怕是驚動了其他人。」陳恆緩緩道，「林家這是在試探，想看看咱們還有幾分本事。」
夜風拂過，帶來遠處的更聲。
「時候不早了，」陳恆扶母親起身，「您先休息，明天我還要晨練。」
蘇沅芷點點頭，看著兒子的背影，眼中既有欣慰，又有擔憂。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成熟了？
第二天。
晨光熹微，陳恆剛練完一趟破山拳，就聽見內室傳來細微的動靜。
推門進去，只見母親已經坐在繡架前，專注地繡著那幅未完成的牡丹。晨光透過窗欞，將她的身影映得格外清瘦。空氣中飄散著絲線特有的清苦味，混合著母親常用的那支沉香。
「您這麼早就……」
「睡不著。」蘇沅芷頭也不抬，手中的針線翻飛，「想著昨晚的話，就想把這幅牡丹重新繡過。」
陳恆走近一看，不由得屏住呼吸。
母親的每一針都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針起針落間，一片片花瓣次第舒展，仿佛真有朝露滾動其上。更奇妙的是，他隱約感覺到一股特殊的韻律，與自己方才練拳時的氣息竟有幾分相似。
他輕輕搭上母親的手，想要仔細感受這種韻律。
眼前立刻閃現出熟悉的提示：
【檢測到可複製技能：暗香繡法（入門）】
【需要接觸3秒開始複製】
【可持續時間：2小時】
【消耗複製點：1點】
一、二、三……
【當前複製點：0/1】
【每天凌晨恢復1點複製點】
隨著技能複製完成，一股奇異的感覺湧入體內。那是一種極其精細的控制感，仿佛能通過一根細針牽動天地。更讓他驚訝的是，這種感覺與破山拳的發力方式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恆兒？」母親終於停下手中的活計。
「娘，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陳恆若有所思，「您這暗香繡法，講究的是以弱克強，以柔克剛。每一針都像是暗香浮動，看似無力，實則暗藏玄機。」
他抬起手，做了個破山拳的起手式，但這次融入了暗香繡法的韻律。原本剛猛的拳勢突然顯出幾分綿密勁道。
【破山拳熟練度提升：初學（55%）→初學（65%）】
【疾風步熟練度提升：初學（5%）→初學（10%）】
【特殊感悟：從暗香繡法中領悟勁力收放之道，對輕身功法和拳法均有啟發】
「這……」蘇沅芷訝然，「你這拳勢，倒讓我想起當年創這暗香繡法時的感覺。」
「哦？」陳恆眼前一亮。
「是啊，」蘇沅芷拈起針線，「當年你爹練功時，我常在一旁繡花。漸漸地發現，武道跟繡技其實是相通的。武者練功講究氣息流轉，而我這繡技，何嘗不是在用細針牽引絲線的氣韻？」
她一邊說，一邊走針，只見那朵牡丹在她手下仿佛活了過來，每一片花瓣都帶著一股特殊的韻味。
陳恆看得入神：「所以您這暗香繡法，其實暗含了武道真意？」
「算是偶然所得罷了。」蘇沅芷輕嘆，「只是這些年忙於生計，倒把這層意思給淡忘了。直到今天看你這麼一說……」
她重新審視著手中的牡丹：「也許，這就是咱們該走的路。」
「娘說得對。」陳恆點頭，「太后壽誕的繡品，就該有這般意境。至於武道選拔……」
他握了握拳，感受著體內那股綿密的勁道：「我也找到了自己的路。」
「那林家的提議……」
「接著便是。」陳恆笑道，「既有了方向，那些外在的助力，自然也要好好把握。」
母子相視一笑，晨光從窗外灑進來，將那朵未完成的牡丹映得熠熠生輝。花瓣上似有朝露滾動，隱約可見一股特殊的武道氣韻在其中流轉。
「只是這繡品……」蘇沅芷遲疑了一下，「你爹當年說過，暗香繡法里藏著一個秘密。可惜他走得早，還沒來得及告訴我。」
陳恆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父親的死，繡法的秘密，還有大房的打壓，這些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娘別擔心，」他輕聲說，「總有一天，我們會找到答案的。」
「咳咳……」繡房裡傳來又一陣咳嗽聲。蘇沅芷的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當陳恆正準備查看母親的咳嗽情況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哥！娘！你們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陳雨欣蹦蹦跳跳地推門進來，手裡還捧著一個小花盆，裡面栽著幾株幼嫩的草藥。她的辮子有些凌亂，顯然是剛從後院採藥回來。
「小欣，你這是……」陳恆看著妹妹。
「這是何婆婆教我種的藥草，」陳雨欣小心翼翼地把花盆放在窗台上，「她說這個對咳嗽有好處。娘，你看，已經長出新芽了！」
蘇沅芷看著女兒認真的模樣，不禁莞爾。十四歲的小姑娘，天天跟在何婆婆後面學認藥草，雖然有時冒冒失失的，卻格外讓人心疼。
「欣兒，過來。」蘇沅芷朝女兒招招手，「來看看這朵牡丹，你覺得像不像你種的那些花？」
陳雨欣湊近繡架，眨著大眼睛仔細端詳：「娘的繡品總是栩栩如生的。哥你看，這花瓣上的露珠好像真的會滾動呢！」
聽妹妹這麼一說，陳恆若有所思。也許正是這種對生命的天真感知，才是暗香繡法的真諦？
「好了，」他揉了揉妹妹的頭髮，「你該去準備上學了。」
「知道啦！」陳雨欣蹦躂著往外走，又回頭叮囑道，「娘，記得喝藥。哥，你要保護好娘和鋪子哦！」
看著妹妹離開的背影，陳恆心中湧起一股暖意。為了守護這個家，他必須變得更強。
陳雨欣剛走，就聽見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沅芷，沅芷在家嗎？」
陳恆端著一碗參湯，輕輕放在母親手邊：「娘，喝點參湯，對身子好。」
「又花錢買參……」蘇沅芷想要推辭，卻被劇烈的咳嗽打斷。
「這是林家送來的。」陳恆扶著母親的背，「您先別管那麼多，把身子養好才是正經。」
蘇沅芷抿了一口參湯，輕嘆道：「可是眼下這形勢……」
「我都知道。」陳恆在母親身邊坐下，「大房這些年一直想要吞併咱們的鋪子，最近更是變本加厲。那些客人無緣無故不來了，連繡品原料都開始斷貨。」
「是啊，」蘇沅芷的聲音有些哽咽，「你爹走得早，這些年多虧幾位老主顧照應。如今他們都被大房……」
「娘，」陳恆握住母親的手，「您別擔心。大房以為斷了咱們的貨源，就能逼我們就範。可他們不知道，咱們還有別的路子。」
「你是說林家小姐提的那事？」蘇沅芷遲疑道，「可是……」
「我仔細想過了。」陳恆的聲音堅定起來，「這次太后壽誕的選拔，是咱們的機會。您的繡技天下少有，只要有好的材料，絕不會輸給任何人。」
「可那是御前獻禮，哪是那麼容易的……」
「所以我們需要林家的幫助。」陳恆分析道，「林家有渠道，有人脈，更重要的是，林小姐說能找到修復繡品的高手。這對咱們來說，都是難得的機會。」
「至於武道選拔……」他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孫教習那邊有陳權，咱們就另闢蹊徑。」
「你的身子……」蘇沅芷擔憂地看著兒子。
「娘放心，我有分寸。」陳恆笑道，「況且，您不覺得奇怪嗎？林家小姐為什麼偏偏挑這個時候來幫我們？」
蘇沅芷一愣：「你是說……」
「大房最近的動作太過明顯，怕是驚動了其他人。」陳恆緩緩道，「林家這是在試探，想看看咱們還有幾分本事。」
夜風拂過，帶來遠處的更聲。
「時候不早了，」陳恆扶母親起身，「您先休息，明天我還要晨練。」
蘇沅芷點點頭，看著兒子的背影，眼中既有欣慰，又有擔憂。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成熟了？
第二天。
晨光熹微，陳恆剛練完一趟破山拳，就聽見內室傳來細微的動靜。
推門進去，只見母親已經坐在繡架前，專注地繡著那幅未完成的牡丹。晨光透過窗欞，將她的身影映得格外清瘦。空氣中飄散著絲線特有的清苦味，混合著母親常用的那支沉香。
「您這麼早就……」
「睡不著。」蘇沅芷頭也不抬，手中的針線翻飛，「想著昨晚的話，就想把這幅牡丹重新繡過。」
陳恆走近一看，不由得屏住呼吸。
母親的每一針都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針起針落間，一片片花瓣次第舒展，仿佛真有朝露滾動其上。更奇妙的是，他隱約感覺到一股特殊的韻律，與自己方才練拳時的氣息竟有幾分相似。
他輕輕搭上母親的手，想要仔細感受這種韻律。
眼前立刻閃現出熟悉的提示：
【檢測到可複製技能：暗香繡法（入門）】
【需要接觸3秒開始複製】
【可持續時間：2小時】
【消耗複製點：1點】
一、二、三……
【當前複製點：0/1】
【每天凌晨恢復1點複製點】
隨著技能複製完成，一股奇異的感覺湧入體內。那是一種極其精細的控制感，仿佛能通過一根細針牽動天地。更讓他驚訝的是，這種感覺與破山拳的發力方式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恆兒？」母親終於停下手中的活計。
「娘，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陳恆若有所思，「您這暗香繡法，講究的是以弱克強，以柔克剛。每一針都像是暗香浮動，看似無力，實則暗藏玄機。」
他抬起手，做了個破山拳的起手式，但這次融入了暗香繡法的韻律。原本剛猛的拳勢突然顯出幾分綿密勁道。
【破山拳熟練度提升：初學（55%）→初學（65%）】
【疾風步熟練度提升：初學（5%）→初學（10%）】
【特殊感悟：從暗香繡法中領悟勁力收放之道，對輕身功法和拳法均有啟發】
「這……」蘇沅芷訝然，「你這拳勢，倒讓我想起當年創這暗香繡法時的感覺。」
「哦？」陳恆眼前一亮。
「是啊，」蘇沅芷拈起針線，「當年你爹練功時，我常在一旁繡花。漸漸地發現，武道跟繡技其實是相通的。武者練功講究氣息流轉，而我這繡技，何嘗不是在用細針牽引絲線的氣韻？」
她一邊說，一邊走針，只見那朵牡丹在她手下仿佛活了過來，每一片花瓣都帶著一股特殊的韻味。
陳恆看得入神：「所以您這暗香繡法，其實暗含了武道真意？」
「算是偶然所得罷了。」蘇沅芷輕嘆，「只是這些年忙於生計，倒把這層意思給淡忘了。直到今天看你這麼一說……」
她重新審視著手中的牡丹：「也許，這就是咱們該走的路。」
「娘說得對。」陳恆點頭，「太后壽誕的繡品，就該有這般意境。至於武道選拔……」
他握了握拳，感受著體內那股綿密的勁道：「我也找到了自己的路。」
「那林家的提議……」
「接著便是。」陳恆笑道，「既有了方向，那些外在的助力，自然也要好好把握。」
母子相視一笑，晨光從窗外灑進來，將那朵未完成的牡丹映得熠熠生輝。花瓣上似有朝露滾動，隱約可見一股特殊的武道氣韻在其中流轉。
「只是這繡品……」蘇沅芷遲疑了一下，「你爹當年說過，暗香繡法里藏著一個秘密。可惜他走得早，還沒來得及告訴我。」
陳恆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父親的死，繡法的秘密，還有大房的打壓，這些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娘別擔心，」他輕聲說，「總有一天，我們會找到答案的。」
「咳咳……」繡房裡傳來又一陣咳嗽聲。蘇沅芷的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當陳恆正準備查看母親的咳嗽情況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哥！娘！你們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陳雨欣蹦蹦跳跳地推門進來，手裡還捧著一個小花盆，裡面栽著幾株幼嫩的草藥。她的辮子有些凌亂，顯然是剛從後院採藥回來。
「小欣，你這是……」陳恆看著妹妹。
「這是何婆婆教我種的藥草，」陳雨欣小心翼翼地把花盆放在窗台上，「她說這個對咳嗽有好處。娘，你看，已經長出新芽了！」
蘇沅芷看著女兒認真的模樣，不禁莞爾。十四歲的小姑娘，天天跟在何婆婆後面學認藥草，雖然有時冒冒失失的，卻格外讓人心疼。
「欣兒，過來。」蘇沅芷朝女兒招招手，「來看看這朵牡丹，你覺得像不像你種的那些花？」
陳雨欣湊近繡架，眨著大眼睛仔細端詳：「娘的繡品總是栩栩如生的。哥你看，這花瓣上的露珠好像真的會滾動呢！」
聽妹妹這麼一說，陳恆若有所思。也許正是這種對生命的天真感知，才是暗香繡法的真諦？
「好了，」他揉了揉妹妹的頭髮，「你該去準備上學了。」
「知道啦！」陳雨欣蹦躂著往外走，又回頭叮囑道，「娘，記得喝藥。哥，你要保護好娘和鋪子哦！」
看著妹妹離開的背影，陳恆心中湧起一股暖意。為了守護這個家，他必須變得更強。
陳雨欣剛走，就聽見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沅芷，沅芷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