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知道你很急，你先別急
伍源很想細品一下戰利品，但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擺在面前——
老方要不行了。
老方施放了太多震懾死靈的生氣，魂魄也受到重創。
【心眼】
【鑑定結果：瀕死】
【鑑定對象處於瀕死狀態，其三魂七魄已有四魄逃逸，需補足。】
死亡是生者的權力，生存是死者的妒忌，按道理生者是強於死者的。
話雖如此，但死者不會畏懼死亡，生者卻會懼怕生存。
身體在不行時，一開始會奮力自愈，但生存的決心會隨時間消逝。這個時候，身體會丟失意志，飛速崩塌。
現在，老方的身體就處於即將自我放棄的狀態。
膚色的轉變，血液的凝滯，肌肉的萎縮……全都肉眼可見。
醫生得找，但肯定不頂大用。
剛才把老方的手放在地龕上，儺神也沒有賜福。
莫麗芙更是發動【鼓藝】，卻毫無作用，很明顯，已經丟失魂魄的方術士已經算不得人了。
還有什麼東西能救他呢？
伍源快速檢索著自己的物品和術法，試圖尋找突破口。
莫麗芙也焦急地查看信息喃喃自語：「早知道聽話好好讀書學醫……」
突然，莫麗芙有所發現，驚喜地喊著。
「前輩！有發現！我的任務！【仙人指路】任務完成之後，所有任務都重置了！」
「前輩可能不知，我的初始任務是……」
嗯，巧了。前輩我的任務也是【仙人指路】，讓我也看看！
【舊題：仙人指路-已完成】
【已獲得謎題獎勵】
【縮地成寸】
【縮地成寸：可在已解鎖的地龕之間傳送。】
很好！標準配置-傳送，到手。
【新題：……】
【檢測到未知錯誤】
【背陰山與外界連接被破壞】
【謎題重新排布】
【新題：入世】
【入世：請前往吳村，解鎖吳村地龕，進行抓周】
不知是巧合還是《朽世》的安排，【苷攏地龕】和【背陰地龕】一樣，都是出生點。
伍源一愣，也就是說，還可以抓周？！
如果抓周職業合適，救回方術士的可能性很大！
這也算是《朽世》的遊戲補償機制了吧。
莫麗芙還在興奮地描述著：「我之前抓周就有一條血纏布可以選，一定是包紮救死扶傷之類的職業，第二個抓周職業就選它了！」
那就先離開這裡去抓周吧！
為了保護好老方，試了試帶人【縮地成寸】，失敗，明顯這個福利只有玩家有。
「把老方留在這裡吧，地龕有儺神賜福，危險不大，我們快快上路！」
「好的前輩！」
正準備走，伍源還是有些不放心，便用灰在牆上留下文字「有用的NPC，別碰，醒了會送禮包。」
「這下可以了，出發！」
莫麗芙不由得瞟了伍源一眼，果然是前輩，之前還覺得他有點沒用，想不到這心是真的髒。
前往吳村的路也不是無事發生，精怪也有，但很快被莫麗芙和伍源避過，畢竟已經有了裝髒、心廟和武器，脫離戰鬥比參與戰鬥快得多。
伍源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在用心思考，之前的幾個抓周職業之中，哪個能對老方有幫助。
答案是沒有，或許拂塵有些微可能，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有用的。
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糟心。
【已解鎖：吳村地龕】
【舊題：入世——已解】
【新題：行行出狀元】
兩人順利來到吳村地龕前，莫麗芙立刻開始了抓周。
見莫麗芙身形消失，進入抓周狀態，伍源也立刻行動。
【請抓周確認職業】
同樣排布在牆面的二十四面出現動靜，兩幅判官面雙眼精光籠罩了伍源。
【伍源，判官面賜福，才高志廣，博物巧匠，身俱異緣，心系蒼蒼，然其意難平，因果相纏】
【事涉大因果，抓周物什重新籌算中——】
等等，這判詞，似乎和之前的不一樣？
短短的朽世之旅，已經讓伍源的心態發生了強烈的變化，黃泉路上具象的生死有別、一次次險之又險的戰鬥、還有老方只為貫徹自身信條而做出的犧牲，都一再動搖了伍源「這只是個遊戲」的想法。
現在，他已不是一個簡單的玩家。
他是個參與人，是個見證者，是個擺正心態的朽世俗客。
現在甚至為了救一個在朽世里交往時間不長的好人而奔波。
都說文藝作品能直搗人心呢。
【物什已備置，請抓周】
國際慣例，5個物件出現在伍源視野里，因為判詞不同，自然有了差別。
一根韁繩，一枚船槳，一卷破書，一張命牌，一把斷刀。
這次的抓周職業也和「因果」，只是不再直來直往，更多的是作為紐帶而存在。
斷刀，再眼熟不過，賒刀人。
韁繩，健步者、又稱輕足者、遞夫或者驛夫，今天叫快遞員和郵差，馬來去四方，傳遞俗世因果。
船槳，擺渡人，過河渡人，屢傳佳話，一段短途造就因果來往。
破書，守藏人，看管藏書藏物，以一命守一樓，日夜不休，終生停駐，以新人新身，存舊因果事。
這4個都不是救人的，所以伍源毫不猶豫拿下了命牌。
命牌頂部還有一截短短的蠟燭，本體則像極了供奉祖先的牌位，只是沒有寬大的底座，正中簡簡單單留出了寫名字的地方。
伍源自我安慰地想，就算不能讓人起死回生，也能用這玄乎東西尋找魂魄吧！
【已抓周-命牌】
【抓周結果：】
【索命客】
？？？
大無語事件！
不是，我是來救人的啊！
索命是什麼鬼？
合著命牌是拿來追殺的？
何況老方真名叫什麼我都不知道，咋索命？
有病吧！
【索命客：為天下願，刺應亡人，拿人錢財，替人索命。】
【賒刀人可進行抓周物什裝髒】
【裝髒：命牌】
【裝髒已獲得判官面庇佑，納入名契，獲得能力】
【姓名：斷長生】
【來由：攘攘紅塵里，何人斷長生。或命長，或命短，生來死去，長生難量，凡果有因，自有人斷。】
【能力：結髮（被動）】
【結髮：獲得被索命者真名後，每一時辰自動燃燒一根髮絲，達到一定數量後，可獲悉索命者弱點。】
……
什麼禿頭一拳超人技能？
【請選擇裝髒入駐的臟器】
哎，還能怎麼著？
心臟唄！
【裝髒斷長生填入心廟中】
【與現有裝髒衝突，填裝失敗】
【請選擇其他的臟器填裝入駐】
……
哦？這麼說，還能提前開其他髒廟？
那就不忘初心，選腎臟！
【裝髒斷長生填入腎廟中】
【腎廟已開啟，廟祝：無。】
【腎廟獲得祝詞：揮戈琢腎，倒擊前定。】
【斷長生獲得腎廟加持，獲得能力：叫魂（主動）】
【叫魂：叫喊命牌上姓名，斷長生會指引其方向，並燃燒自己，使施術者快速朝被索命者閃現移動。】
命牌突然自燃，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此同時，一團白蠟從虛無中出現，違反常理地從下方往上滴，落在伍源的心尖。
燙！
但是，還有點舒服？
不是兄弟，玩這麼變態嗎？倒是做點正事啊！
蠟滴沒有形狀，調皮地融入了伍源的皮膚之中。
隨著它的遊走，伍源一陣清晰地感覺到它的形狀。
不一會兒，斷長生便從伍源頭頂跳出，此刻已是巴掌大的人形，通體都是白不透光的蠟燭，姑娘模樣，融化的蠟層層疊疊落在腿邊，仿佛泡泡裙一般。兩隻蠟手尖端冒出許多束細長的火焰，能辨清五指，隨著她慢搖起舞而微微搖曳。小小的腦袋上，蠟芯一分為二朝左右兩側貼著頭，燃起的火焰顏色層層分明，像是挑染過的。
她打了個呵欠，弱弱地趴在了伍源的頭上，略顯睏乏。
伍源並沒有更多時間觀察，至少現在不行，他趕忙打開了腎廟。
也許是開廟過早，此時的腎廟並非建築模樣，僅僅是缺少正面的佛台神龕樣子，比出生點地龕還要簡陋數倍。
將斷長生送入腎廟，伍源開始思考老方的拯救計劃。
【斷長生休息中，請提供材料繼續進行修行】
哦對，自己得了許多魂錢，兩個紅包加起來已有140文，給刀種和斷長生一人30文拿去修煉吧，它們今天都活躍過，現在也做不了什麼了。少司命還得繼續幫忙，之後給你補上。
【請添加新裝髒，繼續鑄造髒廟】
先退出這個抓周等莫麗芙吧，免得假前輩的身份先曝光了。
牆上兩幅判官面的眼中神光慢慢消散，伍源完成了抓周，回到了朽世之中。
相隔幾息，莫麗芙的身影出現。
垂頭喪氣，不言不語。
這可不多見，多半是壞事了。
「怎麼樣？抓周什麼職業？」
莫麗芙欲言又止。
「血繃帶的話，不是醫生至少是個藥師吧？」
「……」
「不是？接生婆？士兵？——」
「沒有血繃帶了。」
「嗯？沒有？什麼意思？」
莫麗芙失望地搖搖頭：「這次抓周沒有選擇，只有一柄將旗，和上次一樣，還是陣頭師。」
伍源一愣，也就是說，如果心態不變，朽世是不會給同一個人第二種選擇。
「又選陣頭師的話，裝髒是什麼變化？」
「融合了。」
並不意外。
莫麗芙攤開手，一個大頭娃娃搖頭晃腦出現在掌心中，只不過，有兩個頭，四隻手。
「它叫【小天王】，主動術法是【鼓藝】，這次多了一個，叫【點兵】。
【點兵】甚至連【鼓藝】都不如，一周還只能施放一次，真是雞肋。
這下我們該怎麼救老方？」
「我知道你很急，你先別急，【點兵】的效果是什麼？」
「哦！很廢，就是知道一個人的真名。」
？？？
姐姐，你是不是對這個世界有什麼誤解？道破真名對於人和妖魔鬼怪可是具備最高級的恐嚇力的！
甚至對於所有遠程術法來說，獲得真名都是充分必要條件！
但對於救人來說，確實就沒——
咦？
也許，是說也許啊！不一定要真的這麼做。
也許的話，你得到老方的真名，由我來索命……
找到他逃散的魂魄……
嗯。
如果沒有反效果的話。
老方要不行了。
老方施放了太多震懾死靈的生氣，魂魄也受到重創。
【心眼】
【鑑定結果：瀕死】
【鑑定對象處於瀕死狀態，其三魂七魄已有四魄逃逸，需補足。】
死亡是生者的權力，生存是死者的妒忌，按道理生者是強於死者的。
話雖如此，但死者不會畏懼死亡，生者卻會懼怕生存。
身體在不行時，一開始會奮力自愈，但生存的決心會隨時間消逝。這個時候，身體會丟失意志，飛速崩塌。
現在，老方的身體就處於即將自我放棄的狀態。
膚色的轉變，血液的凝滯，肌肉的萎縮……全都肉眼可見。
醫生得找，但肯定不頂大用。
剛才把老方的手放在地龕上，儺神也沒有賜福。
莫麗芙更是發動【鼓藝】，卻毫無作用，很明顯，已經丟失魂魄的方術士已經算不得人了。
還有什麼東西能救他呢？
伍源快速檢索著自己的物品和術法，試圖尋找突破口。
莫麗芙也焦急地查看信息喃喃自語：「早知道聽話好好讀書學醫……」
突然，莫麗芙有所發現，驚喜地喊著。
「前輩！有發現！我的任務！【仙人指路】任務完成之後，所有任務都重置了！」
「前輩可能不知，我的初始任務是……」
嗯，巧了。前輩我的任務也是【仙人指路】，讓我也看看！
【舊題：仙人指路-已完成】
【已獲得謎題獎勵】
【縮地成寸】
【縮地成寸：可在已解鎖的地龕之間傳送。】
很好！標準配置-傳送，到手。
【新題：……】
【檢測到未知錯誤】
【背陰山與外界連接被破壞】
【謎題重新排布】
【新題：入世】
【入世：請前往吳村，解鎖吳村地龕，進行抓周】
不知是巧合還是《朽世》的安排，【苷攏地龕】和【背陰地龕】一樣，都是出生點。
伍源一愣，也就是說，還可以抓周？！
如果抓周職業合適，救回方術士的可能性很大！
這也算是《朽世》的遊戲補償機制了吧。
莫麗芙還在興奮地描述著：「我之前抓周就有一條血纏布可以選，一定是包紮救死扶傷之類的職業，第二個抓周職業就選它了！」
那就先離開這裡去抓周吧！
為了保護好老方，試了試帶人【縮地成寸】，失敗，明顯這個福利只有玩家有。
「把老方留在這裡吧，地龕有儺神賜福，危險不大，我們快快上路！」
「好的前輩！」
正準備走，伍源還是有些不放心，便用灰在牆上留下文字「有用的NPC，別碰，醒了會送禮包。」
「這下可以了，出發！」
莫麗芙不由得瞟了伍源一眼，果然是前輩，之前還覺得他有點沒用，想不到這心是真的髒。
前往吳村的路也不是無事發生，精怪也有，但很快被莫麗芙和伍源避過，畢竟已經有了裝髒、心廟和武器，脫離戰鬥比參與戰鬥快得多。
伍源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在用心思考，之前的幾個抓周職業之中，哪個能對老方有幫助。
答案是沒有，或許拂塵有些微可能，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有用的。
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糟心。
【已解鎖：吳村地龕】
【舊題：入世——已解】
【新題：行行出狀元】
兩人順利來到吳村地龕前，莫麗芙立刻開始了抓周。
見莫麗芙身形消失，進入抓周狀態，伍源也立刻行動。
【請抓周確認職業】
同樣排布在牆面的二十四面出現動靜，兩幅判官面雙眼精光籠罩了伍源。
【伍源，判官面賜福，才高志廣，博物巧匠，身俱異緣，心系蒼蒼，然其意難平，因果相纏】
【事涉大因果，抓周物什重新籌算中——】
等等，這判詞，似乎和之前的不一樣？
短短的朽世之旅，已經讓伍源的心態發生了強烈的變化，黃泉路上具象的生死有別、一次次險之又險的戰鬥、還有老方只為貫徹自身信條而做出的犧牲，都一再動搖了伍源「這只是個遊戲」的想法。
現在，他已不是一個簡單的玩家。
他是個參與人，是個見證者，是個擺正心態的朽世俗客。
現在甚至為了救一個在朽世里交往時間不長的好人而奔波。
都說文藝作品能直搗人心呢。
【物什已備置，請抓周】
國際慣例，5個物件出現在伍源視野里，因為判詞不同，自然有了差別。
一根韁繩，一枚船槳，一卷破書，一張命牌，一把斷刀。
這次的抓周職業也和「因果」，只是不再直來直往，更多的是作為紐帶而存在。
斷刀，再眼熟不過，賒刀人。
韁繩，健步者、又稱輕足者、遞夫或者驛夫，今天叫快遞員和郵差，馬來去四方，傳遞俗世因果。
船槳，擺渡人，過河渡人，屢傳佳話，一段短途造就因果來往。
破書，守藏人，看管藏書藏物，以一命守一樓，日夜不休，終生停駐，以新人新身，存舊因果事。
這4個都不是救人的，所以伍源毫不猶豫拿下了命牌。
命牌頂部還有一截短短的蠟燭，本體則像極了供奉祖先的牌位，只是沒有寬大的底座，正中簡簡單單留出了寫名字的地方。
伍源自我安慰地想，就算不能讓人起死回生，也能用這玄乎東西尋找魂魄吧！
【已抓周-命牌】
【抓周結果：】
【索命客】
？？？
大無語事件！
不是，我是來救人的啊！
索命是什麼鬼？
合著命牌是拿來追殺的？
何況老方真名叫什麼我都不知道，咋索命？
有病吧！
【索命客：為天下願，刺應亡人，拿人錢財，替人索命。】
【賒刀人可進行抓周物什裝髒】
【裝髒：命牌】
【裝髒已獲得判官面庇佑，納入名契，獲得能力】
【姓名：斷長生】
【來由：攘攘紅塵里，何人斷長生。或命長，或命短，生來死去，長生難量，凡果有因，自有人斷。】
【能力：結髮（被動）】
【結髮：獲得被索命者真名後，每一時辰自動燃燒一根髮絲，達到一定數量後，可獲悉索命者弱點。】
……
什麼禿頭一拳超人技能？
【請選擇裝髒入駐的臟器】
哎，還能怎麼著？
心臟唄！
【裝髒斷長生填入心廟中】
【與現有裝髒衝突，填裝失敗】
【請選擇其他的臟器填裝入駐】
……
哦？這麼說，還能提前開其他髒廟？
那就不忘初心，選腎臟！
【裝髒斷長生填入腎廟中】
【腎廟已開啟，廟祝：無。】
【腎廟獲得祝詞：揮戈琢腎，倒擊前定。】
【斷長生獲得腎廟加持，獲得能力：叫魂（主動）】
【叫魂：叫喊命牌上姓名，斷長生會指引其方向，並燃燒自己，使施術者快速朝被索命者閃現移動。】
命牌突然自燃，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此同時，一團白蠟從虛無中出現，違反常理地從下方往上滴，落在伍源的心尖。
燙！
但是，還有點舒服？
不是兄弟，玩這麼變態嗎？倒是做點正事啊！
蠟滴沒有形狀，調皮地融入了伍源的皮膚之中。
隨著它的遊走，伍源一陣清晰地感覺到它的形狀。
不一會兒，斷長生便從伍源頭頂跳出，此刻已是巴掌大的人形，通體都是白不透光的蠟燭，姑娘模樣，融化的蠟層層疊疊落在腿邊，仿佛泡泡裙一般。兩隻蠟手尖端冒出許多束細長的火焰，能辨清五指，隨著她慢搖起舞而微微搖曳。小小的腦袋上，蠟芯一分為二朝左右兩側貼著頭，燃起的火焰顏色層層分明，像是挑染過的。
她打了個呵欠，弱弱地趴在了伍源的頭上，略顯睏乏。
伍源並沒有更多時間觀察，至少現在不行，他趕忙打開了腎廟。
也許是開廟過早，此時的腎廟並非建築模樣，僅僅是缺少正面的佛台神龕樣子，比出生點地龕還要簡陋數倍。
將斷長生送入腎廟，伍源開始思考老方的拯救計劃。
【斷長生休息中，請提供材料繼續進行修行】
哦對，自己得了許多魂錢，兩個紅包加起來已有140文，給刀種和斷長生一人30文拿去修煉吧，它們今天都活躍過，現在也做不了什麼了。少司命還得繼續幫忙，之後給你補上。
【請添加新裝髒，繼續鑄造髒廟】
先退出這個抓周等莫麗芙吧，免得假前輩的身份先曝光了。
牆上兩幅判官面的眼中神光慢慢消散，伍源完成了抓周，回到了朽世之中。
相隔幾息，莫麗芙的身影出現。
垂頭喪氣，不言不語。
這可不多見，多半是壞事了。
「怎麼樣？抓周什麼職業？」
莫麗芙欲言又止。
「血繃帶的話，不是醫生至少是個藥師吧？」
「……」
「不是？接生婆？士兵？——」
「沒有血繃帶了。」
「嗯？沒有？什麼意思？」
莫麗芙失望地搖搖頭：「這次抓周沒有選擇，只有一柄將旗，和上次一樣，還是陣頭師。」
伍源一愣，也就是說，如果心態不變，朽世是不會給同一個人第二種選擇。
「又選陣頭師的話，裝髒是什麼變化？」
「融合了。」
並不意外。
莫麗芙攤開手，一個大頭娃娃搖頭晃腦出現在掌心中，只不過，有兩個頭，四隻手。
「它叫【小天王】，主動術法是【鼓藝】，這次多了一個，叫【點兵】。
【點兵】甚至連【鼓藝】都不如，一周還只能施放一次，真是雞肋。
這下我們該怎麼救老方？」
「我知道你很急，你先別急，【點兵】的效果是什麼？」
「哦！很廢，就是知道一個人的真名。」
？？？
姐姐，你是不是對這個世界有什麼誤解？道破真名對於人和妖魔鬼怪可是具備最高級的恐嚇力的！
甚至對於所有遠程術法來說，獲得真名都是充分必要條件！
但對於救人來說，確實就沒——
咦？
也許，是說也許啊！不一定要真的這麼做。
也許的話，你得到老方的真名，由我來索命……
找到他逃散的魂魄……
嗯。
如果沒有反效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