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計擒酋長
左拉和秦烈只好跟著齊國遠和李如輝他們一起回到了營地。
韋雲起和眾將正立在轅門外等著他們。
韋雲起面沉似水地說道：「來人，把他倆給我捆起來！」
此時，有四名侍衛衝上去，不容分說把左拉和秦烈從馬背上拉了下來，拿繩子捆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左拉喊道。
「早上之時，我才下了四斬令，軍中無戲言，你以為我是在和你們開玩笑嗎？」
「我又沒去和契丹人見面，只不過是出去喝了點酒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秦烈你說，你們出去都幹了些啥？」
秦烈一五一十地把情況都說了。
韋雲起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我已下了軍令，那就得嚴格按軍令執行，左拉私出營地，那就是通敵之罪。」
「我對天發誓，我沒有和契丹人見面。」左拉說。
眾東突厥的將領都跪下了，替他求情，說：「韋首領念他是初犯，就饒過他吧。」
就在這時，老葛頭兒騎著馬追了上來。
他看見了左拉，翻身下馬，衝到左拉的面前，朝著左拉的臉上「咣咣」地打了兩拳，然後，又來撕扯他。
眾人被老葛頭突如其來的瘋狂舉動鬧愣了。
程咬金趕緊上前去，把老葛頭給拉開了，說道：「老人家，您別激動，咱們韋首領在這呢，您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說。」
「他是個畜生！」老葛頭兒用手指著左拉說道。
「老人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老葛頭兒就把左拉非禮他女兒一事，講述了一遍，現在他女兒已經懸樑自盡了。
左拉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因為他也沒有想到，那女子的性情如此剛烈，會選擇自殺。
「韋首領，他女兒可不是我殺的，我不過是抱著她，親了一下。」左拉辯解道。
「豈有此理！你認為你的行為還不是調戲婦女嗎？」
韋雲起來到老葛頭兒的面前，再三勸解，寬慰，老葛頭兒的心情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韋首領，您一定要替小老兒做主啊！」
「請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韋雲起說。
再看韋雲起把臉一沉，問道：「左拉，你還有何話說？」
「這是他自己要尋死，並非我殺的她，怎能怨我？」左拉說，「何況我姐姐嫁給了咄吉士，我可是皇親國戚，你一大隋的將軍敢把我怎麼樣？」
眾東突厥的將領仍跪在地上。
齊國遠過來，把韋雲起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道：「左拉的身份特殊，要不把左拉押送回東突厥，讓啟民可汗發落吧。」
韋雲起說：「左拉未經許可擅自離開營地，有通敵之嫌，觸犯了禁酒令，並且調戲婦女，逼死人命，他就是犯了其中一條，都是死罪，何況是觸犯了數條禁令呢？
請出純鈞劍，斬！
秦烈曾經勸阻左拉，左拉不聽，被脅迫同行，打四十大板，以示警戒。」
齊國遠見韋雲起的態度堅決，只好作罷。
片刻過後，劍起血濺，左拉的人頭落地。
老葛頭兒見左拉已死，報了仇，再三致謝，辭別了眾人。
東突厥的將領們見韋雲起說殺真殺，鐵面無私，一個個嚇得匍匐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韋雲起處理完這件事之後，召集眾人開會。
韋雲起說：「此處距離營州已經不遠了，那麼，你們認為這一仗，我們該怎麼打？」
「我們可以扮做東突厥的商人，挑選兩百名精壯的東突厥軍士，喬裝打扮成隨行的人員，一起去拜訪契丹酋長。」程咬銀說。
「這步棋走得有點冒險，萬一被契丹酋長看出破綻，那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尤俊達說。
「我看此計可行，就這麼辦。」韋雲起當即拍板。
第二天，韋雲起留下魯明星和魯明月看管軍隊，帶上程咬金、程咬銀、單雄信、尤俊達、齊國遠、李如輝以及兩百名東突厥軍士趕赴營州契丹人的氈帳。
臨行之時，韋雲起向魯明星、魯明月以及留守的將領們交代，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他的消息。
東突厥將領都認為韋雲起帶著兩百人去契丹營帳，結果，定然是有去無回。
傍晚。
韋雲起他們一行人等來到了契丹人的營帳附近。
契丹的巡邏兵發現了他們，不過，巡邏兵表情友好而又平和。
有一名契丹巡邏兵過來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東突厥的商人，要去柳城和高句麗人做生意，路過此地。」韋雲起從容地說道。
那名契丹軍士看了看韋雲起，以及他身後那兩百名隨從，見他們馬背上都掛著羊皮和羊。
「你們要去做什麼生意？」
「哦，我們打算用羊和羊皮從高句麗那裡換點藥材和人參回來。」
「原來如此。那你們可以走了。」
契丹軍士並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便信以為真了，給他們放行。
韋雲起一笑說：「我聽說你們契丹酋長在這裡，我們打算向他敬獻兩百頭羊和兩百張羊皮。」
「這——，」那名契丹巡邏兵也沒想到韋雲起會如此慷慨大方，這突如其來的恩惠，好像也找不出什麼理由拒絕，因為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代表著東突厥人民的心意，「好吧，你們等著，我去匯報一下。」
時間不長，契丹酋長帶著幾名王公大臣和一隊親兵趕過來了。
契丹酋長把韋雲起和他身後的兩百來人打量了一番，從他們的裝扮來看，是東突厥的商人沒錯。
「你們要敬獻羊和羊皮給我們？」契丹酋長問道。
「是的。」韋雲起說。
「你們要去遼西柳城和高句麗人做生意？」
「正是。」
「那你們怎麼會走到營州來了？」
「一是路過，二是聽說您在此處，特來拜訪。」
契丹酋長察言觀色，發現韋雲起的面部表情平靜從容，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既然你們如此熱情，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契丹酋長命手下人把羊和羊皮接過，然後說道，「東突厥的朋友們，既然你們已經到了這裡，請你們隨我到大帳內一敘。」
「感謝酋長盛情，如此甚好。」
韋雲起說著，命李如輝帶著那兩百名軍士在帳外守著，其他人等跟隨他一起進了酋長的大帳。
這座大帳是超大的，裡面裝飾華麗，地上鋪著紅毯。
契丹酋長命王公大臣們一起陪著韋雲起他們喝酒。
契丹酋長居中而坐，韋雲起、程咬金、程咬銀和單雄信他們坐在左邊，在每個人的面前放一張小方桌，在桌子上擺滿了酒肉。
契丹的王公大臣們坐在右邊。
契丹酋長熱情好客，頻頻舉杯。
老程和尤俊達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來者不拒。
韋雲起不勝酒力，他克制著，說道：「你們也少喝點，晚上我們還要趕路，你們喝得爛醉如泥，難道想在這裡過夜嗎？」
老程和尤俊達一聽這話，方才收斂了一些。
就在這時，從外面走進來十名契丹女人，來到地毯的中央，翩翩起舞。
這些契丹女人果然一個個長得貌似天仙，妖艷無比。
直把那尤俊達眼花繚亂，垂涎欲滴。
「契丹的女人真是好看，比東突厥的女人好看多了！」韋雲起大聲說道。
韋雲起說這話表面上是在稱讚契丹女人美麗，其實是在暗示帳外那兩百名東突厥的軍士，只要殺死契丹男人，這些女人就都歸他們所有了。
如此明目張胆的暗示，帳外那兩百名東突厥漢子聽了，自然明白。
契丹酋長卻沒有聽出韋雲起的話外之音，還以為他稱讚契丹女人美麗，是一番好意。
程咬銀見酒喝得差不多了，也差不多快到時候了。
他拽了一下齊國遠，兩個人藉口要方便一下，從大帳內走了出來。
程咬銀在齊國遠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齊國遠點頭答應，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齊國遠一口氣跑回了營地，找到了魯明星和魯明月，兩萬東突厥軍士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齊國遠告訴他們，韋首領的意思讓我們立即發兵去襲擊契丹大帳，只殺男人不殺女人，把那些契丹女人留下來給兄弟們享用。
齊國遠的一番話對東突厥的漢子們來說，無疑特別提神。
兩萬東突厥精騎兵殺奔契丹的大帳而來。
韋雲起的心中也十分著急和焦慮，心想兩萬東突厥兵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就在他等得快要絕望之時，忽然，聽到了嘚嘚的馬蹄聲。
韋雲起知道自己的東突厥兩萬大軍即將到了，他命兩百東突厥兵一下子衝進大帳，配合程咬金、單雄信和尤俊達他們動起手來了。
契丹酋長絲毫沒有防備。
老程一個箭步跳到他的面前，一腳把他踢翻在地，拿繩子捆了起來。
其他的王公大臣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單雄信和尤俊達他們殺了個乾淨。
那些契丹的女人們嚇得縮作一團，瑟瑟發抖。
東突厥的兩萬精騎兵趕到了，大屠殺開始了。
韋雲起和眾將正立在轅門外等著他們。
韋雲起面沉似水地說道：「來人，把他倆給我捆起來！」
此時，有四名侍衛衝上去，不容分說把左拉和秦烈從馬背上拉了下來，拿繩子捆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左拉喊道。
「早上之時，我才下了四斬令，軍中無戲言，你以為我是在和你們開玩笑嗎？」
「我又沒去和契丹人見面，只不過是出去喝了點酒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秦烈你說，你們出去都幹了些啥？」
秦烈一五一十地把情況都說了。
韋雲起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我已下了軍令，那就得嚴格按軍令執行，左拉私出營地，那就是通敵之罪。」
「我對天發誓，我沒有和契丹人見面。」左拉說。
眾東突厥的將領都跪下了，替他求情，說：「韋首領念他是初犯，就饒過他吧。」
就在這時，老葛頭兒騎著馬追了上來。
他看見了左拉，翻身下馬，衝到左拉的面前，朝著左拉的臉上「咣咣」地打了兩拳，然後，又來撕扯他。
眾人被老葛頭突如其來的瘋狂舉動鬧愣了。
程咬金趕緊上前去，把老葛頭給拉開了，說道：「老人家，您別激動，咱們韋首領在這呢，您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說。」
「他是個畜生！」老葛頭兒用手指著左拉說道。
「老人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老葛頭兒就把左拉非禮他女兒一事，講述了一遍，現在他女兒已經懸樑自盡了。
左拉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因為他也沒有想到，那女子的性情如此剛烈，會選擇自殺。
「韋首領，他女兒可不是我殺的，我不過是抱著她，親了一下。」左拉辯解道。
「豈有此理！你認為你的行為還不是調戲婦女嗎？」
韋雲起來到老葛頭兒的面前，再三勸解，寬慰，老葛頭兒的心情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韋首領，您一定要替小老兒做主啊！」
「請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韋雲起說。
再看韋雲起把臉一沉，問道：「左拉，你還有何話說？」
「這是他自己要尋死，並非我殺的她，怎能怨我？」左拉說，「何況我姐姐嫁給了咄吉士，我可是皇親國戚，你一大隋的將軍敢把我怎麼樣？」
眾東突厥的將領仍跪在地上。
齊國遠過來，把韋雲起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道：「左拉的身份特殊，要不把左拉押送回東突厥，讓啟民可汗發落吧。」
韋雲起說：「左拉未經許可擅自離開營地，有通敵之嫌，觸犯了禁酒令，並且調戲婦女，逼死人命，他就是犯了其中一條，都是死罪，何況是觸犯了數條禁令呢？
請出純鈞劍，斬！
秦烈曾經勸阻左拉，左拉不聽，被脅迫同行，打四十大板，以示警戒。」
齊國遠見韋雲起的態度堅決，只好作罷。
片刻過後，劍起血濺，左拉的人頭落地。
老葛頭兒見左拉已死，報了仇，再三致謝，辭別了眾人。
東突厥的將領們見韋雲起說殺真殺，鐵面無私，一個個嚇得匍匐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韋雲起處理完這件事之後，召集眾人開會。
韋雲起說：「此處距離營州已經不遠了，那麼，你們認為這一仗，我們該怎麼打？」
「我們可以扮做東突厥的商人，挑選兩百名精壯的東突厥軍士，喬裝打扮成隨行的人員，一起去拜訪契丹酋長。」程咬銀說。
「這步棋走得有點冒險，萬一被契丹酋長看出破綻，那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尤俊達說。
「我看此計可行，就這麼辦。」韋雲起當即拍板。
第二天，韋雲起留下魯明星和魯明月看管軍隊，帶上程咬金、程咬銀、單雄信、尤俊達、齊國遠、李如輝以及兩百名東突厥軍士趕赴營州契丹人的氈帳。
臨行之時，韋雲起向魯明星、魯明月以及留守的將領們交代，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他的消息。
東突厥將領都認為韋雲起帶著兩百人去契丹營帳，結果，定然是有去無回。
傍晚。
韋雲起他們一行人等來到了契丹人的營帳附近。
契丹的巡邏兵發現了他們，不過，巡邏兵表情友好而又平和。
有一名契丹巡邏兵過來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東突厥的商人，要去柳城和高句麗人做生意，路過此地。」韋雲起從容地說道。
那名契丹軍士看了看韋雲起，以及他身後那兩百名隨從，見他們馬背上都掛著羊皮和羊。
「你們要去做什麼生意？」
「哦，我們打算用羊和羊皮從高句麗那裡換點藥材和人參回來。」
「原來如此。那你們可以走了。」
契丹軍士並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便信以為真了，給他們放行。
韋雲起一笑說：「我聽說你們契丹酋長在這裡，我們打算向他敬獻兩百頭羊和兩百張羊皮。」
「這——，」那名契丹巡邏兵也沒想到韋雲起會如此慷慨大方，這突如其來的恩惠，好像也找不出什麼理由拒絕，因為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代表著東突厥人民的心意，「好吧，你們等著，我去匯報一下。」
時間不長，契丹酋長帶著幾名王公大臣和一隊親兵趕過來了。
契丹酋長把韋雲起和他身後的兩百來人打量了一番，從他們的裝扮來看，是東突厥的商人沒錯。
「你們要敬獻羊和羊皮給我們？」契丹酋長問道。
「是的。」韋雲起說。
「你們要去遼西柳城和高句麗人做生意？」
「正是。」
「那你們怎麼會走到營州來了？」
「一是路過，二是聽說您在此處，特來拜訪。」
契丹酋長察言觀色，發現韋雲起的面部表情平靜從容，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既然你們如此熱情，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契丹酋長命手下人把羊和羊皮接過，然後說道，「東突厥的朋友們，既然你們已經到了這裡，請你們隨我到大帳內一敘。」
「感謝酋長盛情，如此甚好。」
韋雲起說著，命李如輝帶著那兩百名軍士在帳外守著，其他人等跟隨他一起進了酋長的大帳。
這座大帳是超大的，裡面裝飾華麗，地上鋪著紅毯。
契丹酋長命王公大臣們一起陪著韋雲起他們喝酒。
契丹酋長居中而坐，韋雲起、程咬金、程咬銀和單雄信他們坐在左邊，在每個人的面前放一張小方桌，在桌子上擺滿了酒肉。
契丹的王公大臣們坐在右邊。
契丹酋長熱情好客，頻頻舉杯。
老程和尤俊達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來者不拒。
韋雲起不勝酒力，他克制著，說道：「你們也少喝點，晚上我們還要趕路，你們喝得爛醉如泥，難道想在這裡過夜嗎？」
老程和尤俊達一聽這話，方才收斂了一些。
就在這時，從外面走進來十名契丹女人，來到地毯的中央，翩翩起舞。
這些契丹女人果然一個個長得貌似天仙，妖艷無比。
直把那尤俊達眼花繚亂，垂涎欲滴。
「契丹的女人真是好看，比東突厥的女人好看多了！」韋雲起大聲說道。
韋雲起說這話表面上是在稱讚契丹女人美麗，其實是在暗示帳外那兩百名東突厥的軍士，只要殺死契丹男人，這些女人就都歸他們所有了。
如此明目張胆的暗示，帳外那兩百名東突厥漢子聽了，自然明白。
契丹酋長卻沒有聽出韋雲起的話外之音，還以為他稱讚契丹女人美麗，是一番好意。
程咬銀見酒喝得差不多了，也差不多快到時候了。
他拽了一下齊國遠，兩個人藉口要方便一下，從大帳內走了出來。
程咬銀在齊國遠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齊國遠點頭答應，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齊國遠一口氣跑回了營地，找到了魯明星和魯明月，兩萬東突厥軍士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齊國遠告訴他們，韋首領的意思讓我們立即發兵去襲擊契丹大帳，只殺男人不殺女人，把那些契丹女人留下來給兄弟們享用。
齊國遠的一番話對東突厥的漢子們來說，無疑特別提神。
兩萬東突厥精騎兵殺奔契丹的大帳而來。
韋雲起的心中也十分著急和焦慮，心想兩萬東突厥兵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就在他等得快要絕望之時，忽然，聽到了嘚嘚的馬蹄聲。
韋雲起知道自己的東突厥兩萬大軍即將到了，他命兩百東突厥兵一下子衝進大帳，配合程咬金、單雄信和尤俊達他們動起手來了。
契丹酋長絲毫沒有防備。
老程一個箭步跳到他的面前，一腳把他踢翻在地，拿繩子捆了起來。
其他的王公大臣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單雄信和尤俊達他們殺了個乾淨。
那些契丹的女人們嚇得縮作一團，瑟瑟發抖。
東突厥的兩萬精騎兵趕到了，大屠殺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