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慶功宴
營州。
契丹營帳。
兩萬東突厥精騎兵趕到之後，遇到營帳就放火，見到契丹男人就殺，很多契丹將士還在睡夢之中，就已被殺死。
僅一夜之間，契丹四萬名騎兵被屠殺殆盡。
韋雲起大喜，出榜安民。
柳城一帶的契丹人聽說營州大敗，嚇得連夜帶著人馬逃了回去。
韋雲起所部殺光了契丹男人，還有四萬名左右契丹女人和大批的牛羊等財物。
韋雲起分了一半契丹女人和牛羊給東突厥的漢子們，讓他們帶回東突厥，感謝啟民可汗。
他和程咬金、程咬銀、單雄信等則把契丹酋長押送回洛陽，請隋煬帝發落。
這一次，老程沒有食言，真就給尤俊達找了兩位年輕漂亮的契丹女人，可是，尤俊達終究沒敢享用。
一是因為隋朝的軍中有規定，臨陣收妻，掉頭之罪；
二是，那兩名契丹女人說了，要讓她倆嫁給尤俊達，可以，她倆也覺得中原地區挺好，因此，必須把她倆的爹娘、叔叔、大爺、七大姑、八大姨等全部帶上，大約有幾百口人。
尤俊達一聽，盤算了盤算，還是算了吧。
這麼多累贅，誰能承受得起？
「瓢把子，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我已經給你找來了，你卻不要，那可就不能怪我了。」老程笑道。
「可拉倒吧，我消受不起。」尤俊達沒好氣地說道。
「臨來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了，怕你消受不起，你卻不信，現在知道了吧？」
顯仁宮。
隋煬帝十分高興，重重地獎賞了韋雲起。
大隋朝未出一兵一卒，韋雲起卻打了個漂亮的大勝仗，使得契丹從此俯首稱臣，韋雲起把得到的獎賞大部分拿出來分給程咬金、單雄信他們了。
程咬銀什麼也沒要。
老程卻說：「你那份不要，都歸我吧。」
加上之前的積蓄，以及在攻打吐谷渾之時撈的油水，老程的腰包現在已經很豐厚了。
程咬銀對韋雲起說：「至於如何處置契丹酋長，我建議還是不殺的好，大隋的周邊形勢很複雜，有東突厥、西突厥、伊吾、高昌、鐵勒部、契丹、靺鞨和高句麗等。
本來西突厥和大隋的關係就不好，東突厥這邊，如果啟民可汗在世的話，應該問題不大，可是他一旦不在了，太子咄吉士繼位的話，多數也會和大隋鬧翻。
因此，最好不要和契丹結怨太深，此次，殺契丹人殺得已經夠多的了，何必非得把契丹酋長也殺了呢？
如果周邊國家都敵視大隋的話，原本臣服於大隋的國家就會趁機起來作亂，那麼，大隋可就危險了。」
韋雲起認為程咬銀說得有道理，就把他的意思轉告給了隋煬帝。
隋煬帝把蘇威和宇文化及找來商量此事。
蘇威說：「陛下，既然韋雲起已經把在營州的契丹軍隊全部消滅了，柳城的契丹軍隊也嚇得逃了回去，那麼，我看不如把契丹酋長釋放回去吧。」
「不然，蘇大人的建議太過仁慈了，陛下就是因為太過仁慈，使得周邊這些蠻夷蠢蠢欲動，躍躍欲試，不把我們大隋放在眼裡。
我們應該趁此機會殺雞給猴看，殺一儆百，要讓他們知道凡是和我們大隋相抗的結果就和契丹一樣。」宇文化及說道。
「宇文大人，此言差矣，對付這些胡人要恩威並用，一味地對他們好，或者一味地殘酷鎮壓都是不行的。
契丹在營州的軍隊已經被消滅殆盡，如果再把契丹酋長給殺了，那麼，我們大隋與契丹之間便結下了深仇大恨，無論如何也解不開了。」
宇文化及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這種說法純屬迂腐之談，想當初匈奴人侵擾大漢的邊境，漢武帝派遣衛青，霍去病把匈奴人趕到了漠北，因此，對付這些胡人，不要跟他們講什麼禮數，談什麼仁慈，只有一個字，殺！」宇文化及目露凶光地說道。
漢武帝是歷代君王模仿和學習的對象，到目前為止，從來沒有哪位帝王超越過他。
隋煬帝心中不服，就是想和漢武帝比一比。漢武帝之所以敢發動漢和匈奴之間的戰爭，那是因為文景之治為他創造了雄厚的國力。
如今的大隋經過開皇二十多年的治理，國庫也很充盈。
隋煬帝出手了兩次，先征吐谷渾，再打契丹，都很順利，這讓他野心膨脹，同時，也覺得那些胡人也不過如此。
經過一番辯論之後，隋煬帝說：「將契丹酋長斬首示眾，明天晚上設宴慶功。」
東突厥。
咄吉士的帳中。
左拉的姐姐抽抽搭搭，眼睛哭得通紅，對咄吉士說：「太子殿下，自從我嫁給你以後，從未享受過什麼特殊的待遇，我就這麼一個弟弟，在軍中也不過是一名小頭目。
我聽說他不過是去到外面吃了一頓飯，買了幾壺酒回來，卻被那韋雲起下令斬殺，我弟弟死得慘吶。你一定要替我弟弟報仇啊。」
左拉的姐姐說到這裡又痛哭了起來。當然，至於左拉非禮那美婦人，逼死人命一事，她卻隻字不提。
咄吉士對她百般安慰，左拉的姐姐才漸漸地止住悲聲。
雖然說，韋雲起給東突厥的將士們帶來了很多的契丹女人和牛羊等財物，但是，咄吉士對於韋雲起斬殺左拉一事也是憤憤不平。
他並不覺得左拉犯了多大的錯誤，也不認為左拉是非死不可，他倒是覺得韋雲起就是衝著他來的，有意給他難看，換句話說，就是隋煬帝和他過不去。
「愛妃，你放心，你弟弟的仇，我一定會替你報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我父親百年之後，我做了可汗，到那時，就是我說了算，這筆帳我非找隋煬帝算不可。」咄吉士以拳擊案，信誓旦旦地說道。
「太子殿下，但願你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不要食言才好。」
「你放心，我可以對天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
咄吉士命人厚葬左拉。
晚上。
宇文化及的書房。
宇文化及把內外侯官的張愷找來商量事情。
宇文化及背著手說：「沒想到經上次比武大會選上來的翟讓、程咬金以及單雄信等人，真就不簡單，他們先是幫著打下了吐谷渾，又擊敗了兇狠的契丹人，戰功卓著，皇上對他們很欣賞啊。」
「那麼，請問丞相的意思是？」張愷不太明白宇文化及的意思，恭敬地問道。
「他們這些人大多親附楊玄感和李密，專和我們對著幹，宇文承趾的仇，至今還沒有報，如果留著這些人在朝中繼續發展的話，那麼，將來還會有我們宇文家的好日子過嗎？」宇文化及緊鎖眉頭說道。
「丞相所慮甚是。」
「明天晚上皇上要開慶功會，大宴群臣，我們不如趁此機會把這程咬金和單雄信等人一網打盡，以絕後患。」
張愷一聽，也是吃了一驚，問道：「這……這樣做合適嗎？」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絕好機會，到那時，皇上定會在他們每人的面前擺放著一張方桌，然後，在方桌上陳列酒肉，只要在他們這些人的酒菜之中，投上慢性毒藥，讓他們在一個月內不知不覺中死去即可。」宇文化及眯縫著眼說道。
「萬一皇上追查起來怎麼辦？」
「所以，讓你放慢性毒藥，時間一長，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哪裡中的毒，還查什麼？」
「丞相的意思，屬下明白了。」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我這裡給你開具了一個名單，你可千萬別弄錯了。」宇文化及說著遞了一個花名冊給張愷。
張愷用雙手接過來，展開一看，上面寫的是翟讓、程咬金、單雄信、尤俊達、齊國遠等人。
「請丞相放心，一個也錯不了。」
內外侯官。
張愷回去之後，立即把許弘仁和司馬婉兒找了過來。
張愷便把宇文化及的意思向他們倆傳達了一下，並把那個花名冊放在了桌子上。
司馬婉兒拿過那個花名冊，上面赫然有程咬銀的名字。
她的心頭一陣突突直跳，於是，問道：「丞相大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道不同不相為謀，」許弘仁面上的表情依舊冷峻，「翟讓是正前鋒，程咬金是副先鋒，他們表面上聽從老將軍宇文述的命令，實際上與李密，楊玄感等人比較親密，和丞相大人是死對頭。」
司馬婉兒冷笑了一聲，說道：「可是，人家是有功之臣，要不是人家出生入死，能那麼順利打下吐谷渾嗎？
要不是人家化作東突厥商人深入險境，進入契丹酋長的大帳，制服契丹酋長，能那麼容易打敗契丹嗎？
人家立了那麼大的功勞，不提拔他們的官職也就罷了，卻要誅殺人家，這能合理嗎？這樣做豈不是寒了天下英雄的心？」
「這些都不是你我要操心的事了，我們要做的是堅決地執行任務。」
張愷拿出紙和筆在桌子上鋪開，比畫說道：「明天晚上，陛下會在顯仁宮召開慶功宴，我們要提前做好以下幾個方面工作……。」
契丹營帳。
兩萬東突厥精騎兵趕到之後，遇到營帳就放火，見到契丹男人就殺，很多契丹將士還在睡夢之中，就已被殺死。
僅一夜之間，契丹四萬名騎兵被屠殺殆盡。
韋雲起大喜，出榜安民。
柳城一帶的契丹人聽說營州大敗，嚇得連夜帶著人馬逃了回去。
韋雲起所部殺光了契丹男人，還有四萬名左右契丹女人和大批的牛羊等財物。
韋雲起分了一半契丹女人和牛羊給東突厥的漢子們，讓他們帶回東突厥，感謝啟民可汗。
他和程咬金、程咬銀、單雄信等則把契丹酋長押送回洛陽，請隋煬帝發落。
這一次，老程沒有食言，真就給尤俊達找了兩位年輕漂亮的契丹女人，可是，尤俊達終究沒敢享用。
一是因為隋朝的軍中有規定，臨陣收妻，掉頭之罪；
二是，那兩名契丹女人說了，要讓她倆嫁給尤俊達，可以，她倆也覺得中原地區挺好，因此，必須把她倆的爹娘、叔叔、大爺、七大姑、八大姨等全部帶上，大約有幾百口人。
尤俊達一聽，盤算了盤算，還是算了吧。
這麼多累贅，誰能承受得起？
「瓢把子，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我已經給你找來了，你卻不要，那可就不能怪我了。」老程笑道。
「可拉倒吧，我消受不起。」尤俊達沒好氣地說道。
「臨來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了，怕你消受不起，你卻不信，現在知道了吧？」
顯仁宮。
隋煬帝十分高興，重重地獎賞了韋雲起。
大隋朝未出一兵一卒，韋雲起卻打了個漂亮的大勝仗，使得契丹從此俯首稱臣，韋雲起把得到的獎賞大部分拿出來分給程咬金、單雄信他們了。
程咬銀什麼也沒要。
老程卻說：「你那份不要，都歸我吧。」
加上之前的積蓄，以及在攻打吐谷渾之時撈的油水，老程的腰包現在已經很豐厚了。
程咬銀對韋雲起說：「至於如何處置契丹酋長，我建議還是不殺的好，大隋的周邊形勢很複雜，有東突厥、西突厥、伊吾、高昌、鐵勒部、契丹、靺鞨和高句麗等。
本來西突厥和大隋的關係就不好，東突厥這邊，如果啟民可汗在世的話，應該問題不大，可是他一旦不在了，太子咄吉士繼位的話，多數也會和大隋鬧翻。
因此，最好不要和契丹結怨太深，此次，殺契丹人殺得已經夠多的了，何必非得把契丹酋長也殺了呢？
如果周邊國家都敵視大隋的話，原本臣服於大隋的國家就會趁機起來作亂，那麼，大隋可就危險了。」
韋雲起認為程咬銀說得有道理，就把他的意思轉告給了隋煬帝。
隋煬帝把蘇威和宇文化及找來商量此事。
蘇威說：「陛下，既然韋雲起已經把在營州的契丹軍隊全部消滅了，柳城的契丹軍隊也嚇得逃了回去，那麼，我看不如把契丹酋長釋放回去吧。」
「不然，蘇大人的建議太過仁慈了，陛下就是因為太過仁慈，使得周邊這些蠻夷蠢蠢欲動，躍躍欲試，不把我們大隋放在眼裡。
我們應該趁此機會殺雞給猴看，殺一儆百，要讓他們知道凡是和我們大隋相抗的結果就和契丹一樣。」宇文化及說道。
「宇文大人，此言差矣，對付這些胡人要恩威並用，一味地對他們好，或者一味地殘酷鎮壓都是不行的。
契丹在營州的軍隊已經被消滅殆盡，如果再把契丹酋長給殺了，那麼，我們大隋與契丹之間便結下了深仇大恨，無論如何也解不開了。」
宇文化及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這種說法純屬迂腐之談，想當初匈奴人侵擾大漢的邊境，漢武帝派遣衛青，霍去病把匈奴人趕到了漠北，因此，對付這些胡人，不要跟他們講什麼禮數，談什麼仁慈，只有一個字，殺！」宇文化及目露凶光地說道。
漢武帝是歷代君王模仿和學習的對象，到目前為止，從來沒有哪位帝王超越過他。
隋煬帝心中不服，就是想和漢武帝比一比。漢武帝之所以敢發動漢和匈奴之間的戰爭，那是因為文景之治為他創造了雄厚的國力。
如今的大隋經過開皇二十多年的治理，國庫也很充盈。
隋煬帝出手了兩次，先征吐谷渾，再打契丹，都很順利，這讓他野心膨脹，同時，也覺得那些胡人也不過如此。
經過一番辯論之後，隋煬帝說：「將契丹酋長斬首示眾，明天晚上設宴慶功。」
東突厥。
咄吉士的帳中。
左拉的姐姐抽抽搭搭，眼睛哭得通紅，對咄吉士說：「太子殿下，自從我嫁給你以後，從未享受過什麼特殊的待遇，我就這麼一個弟弟，在軍中也不過是一名小頭目。
我聽說他不過是去到外面吃了一頓飯，買了幾壺酒回來，卻被那韋雲起下令斬殺，我弟弟死得慘吶。你一定要替我弟弟報仇啊。」
左拉的姐姐說到這裡又痛哭了起來。當然，至於左拉非禮那美婦人，逼死人命一事，她卻隻字不提。
咄吉士對她百般安慰，左拉的姐姐才漸漸地止住悲聲。
雖然說，韋雲起給東突厥的將士們帶來了很多的契丹女人和牛羊等財物，但是，咄吉士對於韋雲起斬殺左拉一事也是憤憤不平。
他並不覺得左拉犯了多大的錯誤，也不認為左拉是非死不可，他倒是覺得韋雲起就是衝著他來的，有意給他難看，換句話說，就是隋煬帝和他過不去。
「愛妃，你放心，你弟弟的仇，我一定會替你報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我父親百年之後，我做了可汗，到那時，就是我說了算，這筆帳我非找隋煬帝算不可。」咄吉士以拳擊案，信誓旦旦地說道。
「太子殿下，但願你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不要食言才好。」
「你放心，我可以對天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
咄吉士命人厚葬左拉。
晚上。
宇文化及的書房。
宇文化及把內外侯官的張愷找來商量事情。
宇文化及背著手說：「沒想到經上次比武大會選上來的翟讓、程咬金以及單雄信等人，真就不簡單，他們先是幫著打下了吐谷渾，又擊敗了兇狠的契丹人，戰功卓著，皇上對他們很欣賞啊。」
「那麼，請問丞相的意思是？」張愷不太明白宇文化及的意思，恭敬地問道。
「他們這些人大多親附楊玄感和李密，專和我們對著幹，宇文承趾的仇，至今還沒有報，如果留著這些人在朝中繼續發展的話，那麼，將來還會有我們宇文家的好日子過嗎？」宇文化及緊鎖眉頭說道。
「丞相所慮甚是。」
「明天晚上皇上要開慶功會，大宴群臣，我們不如趁此機會把這程咬金和單雄信等人一網打盡，以絕後患。」
張愷一聽，也是吃了一驚，問道：「這……這樣做合適嗎？」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絕好機會，到那時，皇上定會在他們每人的面前擺放著一張方桌，然後，在方桌上陳列酒肉，只要在他們這些人的酒菜之中，投上慢性毒藥，讓他們在一個月內不知不覺中死去即可。」宇文化及眯縫著眼說道。
「萬一皇上追查起來怎麼辦？」
「所以，讓你放慢性毒藥，時間一長，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哪裡中的毒，還查什麼？」
「丞相的意思，屬下明白了。」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我這裡給你開具了一個名單，你可千萬別弄錯了。」宇文化及說著遞了一個花名冊給張愷。
張愷用雙手接過來，展開一看，上面寫的是翟讓、程咬金、單雄信、尤俊達、齊國遠等人。
「請丞相放心，一個也錯不了。」
內外侯官。
張愷回去之後，立即把許弘仁和司馬婉兒找了過來。
張愷便把宇文化及的意思向他們倆傳達了一下，並把那個花名冊放在了桌子上。
司馬婉兒拿過那個花名冊，上面赫然有程咬銀的名字。
她的心頭一陣突突直跳，於是，問道：「丞相大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道不同不相為謀，」許弘仁面上的表情依舊冷峻，「翟讓是正前鋒，程咬金是副先鋒，他們表面上聽從老將軍宇文述的命令，實際上與李密，楊玄感等人比較親密，和丞相大人是死對頭。」
司馬婉兒冷笑了一聲，說道：「可是，人家是有功之臣，要不是人家出生入死，能那麼順利打下吐谷渾嗎？
要不是人家化作東突厥商人深入險境，進入契丹酋長的大帳，制服契丹酋長，能那麼容易打敗契丹嗎？
人家立了那麼大的功勞，不提拔他們的官職也就罷了，卻要誅殺人家，這能合理嗎？這樣做豈不是寒了天下英雄的心？」
「這些都不是你我要操心的事了，我們要做的是堅決地執行任務。」
張愷拿出紙和筆在桌子上鋪開，比畫說道：「明天晚上，陛下會在顯仁宮召開慶功宴，我們要提前做好以下幾個方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