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開誠布公
蘇婉樂一直在奔跑。
她的前面是永無盡頭的道路，這條道路懸在天空之上，曲折複雜的好像迷宮一樣。
道路沒有護欄，所以一旦蘇婉樂失誤從道路上跌落下去，只會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蘇婉樂不得不跑。
在她的身後有一隻巨大的長有猙獰面龐的漆黑怪物追逐著。
這隻怪物的嘴巴如同黑洞，在蘇婉樂的身後將跑過的道路吞噬殆盡。
一旦自己停下來，那她也會被這怪物吞沒。
她已經不知道跑了多久，即便感受不到疲憊，但這樣一直跑下去，對她的精神也是一種考驗。
「我還要跑多久？」
蘇婉樂拐過一條道路，迅速向另外一條路跑去。
她不記得自己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但她知道絕對不能被身後的那個怪物吞噬進去。
就這樣一直跑了許久許久，終於在某一時刻，道路前方發生了變化。
在她的前方遠處出現了一道門。
而在身後的怪物則發出了第一次飽含憤怒的嚎叫聲。
蘇婉樂能感覺身後的動靜越來越大，這說明那怪物正在迅速逼近。
「跑向那道門！」
蘇婉樂沒有猶豫，向著那門加快了奔跑的步伐。
然而怪物的速度明顯要比之前快了許多，蘇婉樂餘光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雙方的距離已經拉近了不少。
「我必須要更快！」
蘇婉樂心中剛這麼想，她就覺得自己的速度比之前快上了不少。
怪物也再次加快了速度，在它那血盆大口碰到蘇婉樂之前，她便已經推開了那道門。
門後的世界一片光芒，蘇婉樂毅然沖了進去。
於是她醒了。
「師妹！」
剛睜開眼，她就被一個男子的聲音吸引住了。
蘇婉元躺在床上轉頭看去，秦長夜正握著她的手，欣喜的叫著她。
「秦……我還沒死嗎？」
昏迷之前的記憶湧上心頭，蘇婉樂很快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
「沒有，我們找到了壓制你體內鬼嬰的方法，你感受一下身體，有沒有什麼異樣？」
蘇婉樂閉上眼稍微感受了下身體，很快就察覺到自己腹部有一個東西存在。
那東西沒有動靜，安安靜靜的就那樣存在自己的肚子裡。
「我感覺肚子有個東西……這就是那鬼嬰嗎？」蘇婉樂用手摸了摸肚子，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著一身紅色衣裳。
「我身上穿的是……嫁衣？」
面對蘇婉樂詢問的目光，秦長夜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嫁衣就是之前我們遇到過的那個鬼，江道離想辦法給你穿了上去，正好壓制住了你體內的鬼嬰。」
「不過代價就是你也許很長一段時間都得穿著這衣服。」
蘇婉樂又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靈力，很少，秦長夜雖然在不斷為她輸送靈力，但那是用來作為支持生命特徵的，因此一進去身體就會被身體吸收轉換。
「謝謝。」
她很快就理解了現狀，明白自己能活下來除了身上這件嫁衣，秦長夜也占據了主要原因。
秦長夜鬆開手，如今師妹甦醒，他也就不必時刻為蘇婉樂輸送靈力了。
「我沒能為你做什麼，這都是江道離的功勞……」秦長夜搖搖頭，並沒有接受蘇婉樂的道謝。
「他也醒了？」
「三天前就醒了，當時我們倆困在……」秦長夜把這幾天的事告訴了蘇婉樂，當她聽到江道離突然拿出了嫁衣時，顯得有些吃驚。
聽完這幾天發生的事，她問道：「我的身體再休息一陣就能重新恢復行動了，後面你是什麼打算？」
秦長夜沉默了下，道：「江道離認為應該將大樓的倖存者都聚集起來，收集情報後再做打算，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
「但現在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可能還是在師傅那裡……」
「師傅……」蘇婉樂聽到師傅時，腦海中也不由閃過那一天的畫面。
秦長夜站起來，看著窗外那陷入黑夜的街道：「那天我們都看到了青雲觀發生了什麼，那道光肯定是師傅發出的，我這些天一直在演算推導當時的事，終於有了些進展。」
「恐怕我們還需要回到青雲觀一次。」
蘇婉樂對此倒不反對，只是問道：「但我們當時離開青雲觀就是因為那裡出現了我們無法力敵的鬼，如果想要再回去的話，除非我們有對付那鬼的手段才行。」
「原本是沒有的，無論是物理攻擊還是我們的靈力，對鬼都不起作用，但你的遭遇給我打開了一個思路。」
「也許我們能用鬼來對付鬼。」
秦長夜回頭看向蘇婉樂，更多的是看她身上的嫁衣。
「江道離雖然做事莽撞，但不得不說他的確誤打誤撞出了一條我們對付鬼的方法。」
「鬼與鬼之間並不是相容狀態，從你的經歷我大概有了些眉目，所以在準備回青雲觀前我打算對大樓里還剩餘的鬼嘗試一下想法。」
「如果成功的話，也許我們還能發掘出另類的途徑來增加實力。」
蘇婉樂不得不承認，即便她很看不慣秦長夜平時吊兒郎當，一副懶鬼模樣，但真的做起事來的確也叫人放心。
她想起師傅曾經對秦長夜的評價：「若是我開拓的道路到了盡頭，你的大師兄也能重新走出一條路出來。」
「那你打算怎麼做？」蘇婉樂問道。
秦長夜想了想道：「決定怎麼做之前，我還得問江道離一些問題。」
「那傢伙身上有自己的秘密，之前我並不想追究，但這次恐怕不得不和他開誠布公一下了。」
很快兩人就從房間裡出來，蘇婉樂醒來後，秦長夜也撤銷了房間的障眼法法術。
當兩人來到客廳時，江道離也從空想空間中出來，回到了現實。
「江道離，我要和你聊聊。」
看著秦長夜那嚴肅的表情，江道離心中大致明白他想要聊什麼。
他又看向了跟著走出來的蘇婉樂，那身上的嫁衣現在已經穿在身上，看來是達成了平衡。
看來他拿出嫁衣這件事已經很難讓秦長夜視而不見了。
「行，那你想要聊什麼？」
江道離沒有迴避，他也覺得是時候適當透露些自己的能力了。
系統什麼的倒是不會說，但那莫名的吸收能力卻沒有隱瞞的必要。
「來我房間，那裡有我布下的隔音陣。」
三人於是離開客廳，到秦長夜房間談話。
客廳中沙發背後牆壁上的畫裡，小路兩旁吊著的屍體像是被風吹動左右搖晃起來。
到了房間裡，蘇婉樂對江道離表達了感謝，江道離也為她能挺過這一關高興。
「真正救了你的是秦長夜，沒有他的話我也救不了你。」對於救蘇婉樂這件事，江道離看得很明白。
自己最多是給出了一個可能性，但讓這個可能性變為現實的，還得是一直出力的秦長夜。
沒有他維持蘇婉樂的生命力，輸送靈力，就算自己拿出嫁衣給蘇婉樂，她也不可能撐過達成平衡的那一刻。
秦長夜為兩人放了兩把椅子，開門見山道：「我後面有個計劃，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如實告訴我。」
「你是如何搞定嫁衣鬼的？」
江道離看向秦長夜：「我就知道你想問這個……這涉及到我的能力，我可以演示一下……你這裡有什麼活物嗎？」
「活物？」秦長夜看了看自己的房間，「除了我們這裡就沒有別的活物。」
江道離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一塊晶石，道：「那個是？」
秦長夜看了眼道：「那是師傅給我用來輔助修煉的靈水晶，用普通水晶加工出來的。」
「那我就用這個吧。」
秦長夜於是將那靈水晶隔空送到江道離手中，江道離拿到後，心念一動，從右手上冒出一團黑紅色流體將其包裹。
然後那靈水晶就被江道離吸收進體內。
「這是……」秦長夜看到這一幕，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那靈水晶的靈氣和載體被江道離手上冒出的黑紅色物質完全融化吸收進去了。
「這是我的吸收能力……看來除了活物，死物也行。」江道離也是第一次對死物使用吸收，他本來只是想嘗試一下，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吸收能力……」
秦長夜光從這兩個字就能想到很多可能。
「你的這個能力，是覺醒出來的？」
江道離點點頭：「對，具體覺醒過程我就不多說了，我只能說當時我對付嫁衣的就是這個能力。」
江道離把當時的情形描述了一遍，秦長夜聽完後陷入了沉思。
「嫁衣鬼的行動規律很難掌握，但是它的殺人條件是觸碰，一旦有人碰到它就會迅速將那人包裹住並消失。」
「但你的吸收能力讓嫁衣判斷為你的身體一部分，因此嫁衣想要包裹住你卻失敗了，你的吸收能力出現的那種物質反過來覆蓋了它。」
「……原來如此，對付嫁衣鬼除了避免接觸和避開行動規律，若是能反過來用它判定的身體部分反過來包裹它，也能使其達成某種狀態。」
「若是推演下去，師妹體內的鬼嬰實際上正好符合嫁衣的標準，但是鬼嬰自身又有類似身體包裹中孕育成長的規則設定，雙方起了衝突後陷入了平衡。」
「但是那從嫁衣上出現的無臉頭是怎麼回事？」
江道離於是將回頭鬼的事告訴了他。
聽完江道離的話，蘇婉樂的臉色有些不好。
合著自己體內一個鬼嬰還不夠，現在還多了一個鬼？
她的前面是永無盡頭的道路，這條道路懸在天空之上，曲折複雜的好像迷宮一樣。
道路沒有護欄，所以一旦蘇婉樂失誤從道路上跌落下去，只會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蘇婉樂不得不跑。
在她的身後有一隻巨大的長有猙獰面龐的漆黑怪物追逐著。
這隻怪物的嘴巴如同黑洞，在蘇婉樂的身後將跑過的道路吞噬殆盡。
一旦自己停下來，那她也會被這怪物吞沒。
她已經不知道跑了多久，即便感受不到疲憊，但這樣一直跑下去，對她的精神也是一種考驗。
「我還要跑多久？」
蘇婉樂拐過一條道路，迅速向另外一條路跑去。
她不記得自己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但她知道絕對不能被身後的那個怪物吞噬進去。
就這樣一直跑了許久許久，終於在某一時刻，道路前方發生了變化。
在她的前方遠處出現了一道門。
而在身後的怪物則發出了第一次飽含憤怒的嚎叫聲。
蘇婉樂能感覺身後的動靜越來越大，這說明那怪物正在迅速逼近。
「跑向那道門！」
蘇婉樂沒有猶豫，向著那門加快了奔跑的步伐。
然而怪物的速度明顯要比之前快了許多，蘇婉樂餘光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雙方的距離已經拉近了不少。
「我必須要更快！」
蘇婉樂心中剛這麼想，她就覺得自己的速度比之前快上了不少。
怪物也再次加快了速度，在它那血盆大口碰到蘇婉樂之前，她便已經推開了那道門。
門後的世界一片光芒，蘇婉樂毅然沖了進去。
於是她醒了。
「師妹！」
剛睜開眼，她就被一個男子的聲音吸引住了。
蘇婉元躺在床上轉頭看去，秦長夜正握著她的手，欣喜的叫著她。
「秦……我還沒死嗎？」
昏迷之前的記憶湧上心頭，蘇婉樂很快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
「沒有，我們找到了壓制你體內鬼嬰的方法，你感受一下身體，有沒有什麼異樣？」
蘇婉樂閉上眼稍微感受了下身體，很快就察覺到自己腹部有一個東西存在。
那東西沒有動靜，安安靜靜的就那樣存在自己的肚子裡。
「我感覺肚子有個東西……這就是那鬼嬰嗎？」蘇婉樂用手摸了摸肚子，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著一身紅色衣裳。
「我身上穿的是……嫁衣？」
面對蘇婉樂詢問的目光，秦長夜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嫁衣就是之前我們遇到過的那個鬼，江道離想辦法給你穿了上去，正好壓制住了你體內的鬼嬰。」
「不過代價就是你也許很長一段時間都得穿著這衣服。」
蘇婉樂又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靈力，很少，秦長夜雖然在不斷為她輸送靈力，但那是用來作為支持生命特徵的，因此一進去身體就會被身體吸收轉換。
「謝謝。」
她很快就理解了現狀，明白自己能活下來除了身上這件嫁衣，秦長夜也占據了主要原因。
秦長夜鬆開手，如今師妹甦醒，他也就不必時刻為蘇婉樂輸送靈力了。
「我沒能為你做什麼，這都是江道離的功勞……」秦長夜搖搖頭，並沒有接受蘇婉樂的道謝。
「他也醒了？」
「三天前就醒了，當時我們倆困在……」秦長夜把這幾天的事告訴了蘇婉樂，當她聽到江道離突然拿出了嫁衣時，顯得有些吃驚。
聽完這幾天發生的事，她問道：「我的身體再休息一陣就能重新恢復行動了，後面你是什麼打算？」
秦長夜沉默了下，道：「江道離認為應該將大樓的倖存者都聚集起來，收集情報後再做打算，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
「但現在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可能還是在師傅那裡……」
「師傅……」蘇婉樂聽到師傅時，腦海中也不由閃過那一天的畫面。
秦長夜站起來，看著窗外那陷入黑夜的街道：「那天我們都看到了青雲觀發生了什麼，那道光肯定是師傅發出的，我這些天一直在演算推導當時的事，終於有了些進展。」
「恐怕我們還需要回到青雲觀一次。」
蘇婉樂對此倒不反對，只是問道：「但我們當時離開青雲觀就是因為那裡出現了我們無法力敵的鬼，如果想要再回去的話，除非我們有對付那鬼的手段才行。」
「原本是沒有的，無論是物理攻擊還是我們的靈力，對鬼都不起作用，但你的遭遇給我打開了一個思路。」
「也許我們能用鬼來對付鬼。」
秦長夜回頭看向蘇婉樂，更多的是看她身上的嫁衣。
「江道離雖然做事莽撞，但不得不說他的確誤打誤撞出了一條我們對付鬼的方法。」
「鬼與鬼之間並不是相容狀態，從你的經歷我大概有了些眉目，所以在準備回青雲觀前我打算對大樓里還剩餘的鬼嘗試一下想法。」
「如果成功的話，也許我們還能發掘出另類的途徑來增加實力。」
蘇婉樂不得不承認，即便她很看不慣秦長夜平時吊兒郎當，一副懶鬼模樣，但真的做起事來的確也叫人放心。
她想起師傅曾經對秦長夜的評價：「若是我開拓的道路到了盡頭，你的大師兄也能重新走出一條路出來。」
「那你打算怎麼做？」蘇婉樂問道。
秦長夜想了想道：「決定怎麼做之前，我還得問江道離一些問題。」
「那傢伙身上有自己的秘密，之前我並不想追究，但這次恐怕不得不和他開誠布公一下了。」
很快兩人就從房間裡出來，蘇婉樂醒來後，秦長夜也撤銷了房間的障眼法法術。
當兩人來到客廳時，江道離也從空想空間中出來，回到了現實。
「江道離，我要和你聊聊。」
看著秦長夜那嚴肅的表情，江道離心中大致明白他想要聊什麼。
他又看向了跟著走出來的蘇婉樂，那身上的嫁衣現在已經穿在身上，看來是達成了平衡。
看來他拿出嫁衣這件事已經很難讓秦長夜視而不見了。
「行，那你想要聊什麼？」
江道離沒有迴避，他也覺得是時候適當透露些自己的能力了。
系統什麼的倒是不會說，但那莫名的吸收能力卻沒有隱瞞的必要。
「來我房間，那裡有我布下的隔音陣。」
三人於是離開客廳，到秦長夜房間談話。
客廳中沙發背後牆壁上的畫裡，小路兩旁吊著的屍體像是被風吹動左右搖晃起來。
到了房間裡，蘇婉樂對江道離表達了感謝，江道離也為她能挺過這一關高興。
「真正救了你的是秦長夜，沒有他的話我也救不了你。」對於救蘇婉樂這件事，江道離看得很明白。
自己最多是給出了一個可能性，但讓這個可能性變為現實的，還得是一直出力的秦長夜。
沒有他維持蘇婉樂的生命力，輸送靈力，就算自己拿出嫁衣給蘇婉樂，她也不可能撐過達成平衡的那一刻。
秦長夜為兩人放了兩把椅子，開門見山道：「我後面有個計劃，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如實告訴我。」
「你是如何搞定嫁衣鬼的？」
江道離看向秦長夜：「我就知道你想問這個……這涉及到我的能力，我可以演示一下……你這裡有什麼活物嗎？」
「活物？」秦長夜看了看自己的房間，「除了我們這裡就沒有別的活物。」
江道離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一塊晶石，道：「那個是？」
秦長夜看了眼道：「那是師傅給我用來輔助修煉的靈水晶，用普通水晶加工出來的。」
「那我就用這個吧。」
秦長夜於是將那靈水晶隔空送到江道離手中，江道離拿到後，心念一動，從右手上冒出一團黑紅色流體將其包裹。
然後那靈水晶就被江道離吸收進體內。
「這是……」秦長夜看到這一幕，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那靈水晶的靈氣和載體被江道離手上冒出的黑紅色物質完全融化吸收進去了。
「這是我的吸收能力……看來除了活物，死物也行。」江道離也是第一次對死物使用吸收，他本來只是想嘗試一下，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吸收能力……」
秦長夜光從這兩個字就能想到很多可能。
「你的這個能力，是覺醒出來的？」
江道離點點頭：「對，具體覺醒過程我就不多說了，我只能說當時我對付嫁衣的就是這個能力。」
江道離把當時的情形描述了一遍，秦長夜聽完後陷入了沉思。
「嫁衣鬼的行動規律很難掌握，但是它的殺人條件是觸碰，一旦有人碰到它就會迅速將那人包裹住並消失。」
「但你的吸收能力讓嫁衣判斷為你的身體一部分，因此嫁衣想要包裹住你卻失敗了，你的吸收能力出現的那種物質反過來覆蓋了它。」
「……原來如此，對付嫁衣鬼除了避免接觸和避開行動規律，若是能反過來用它判定的身體部分反過來包裹它，也能使其達成某種狀態。」
「若是推演下去，師妹體內的鬼嬰實際上正好符合嫁衣的標準，但是鬼嬰自身又有類似身體包裹中孕育成長的規則設定，雙方起了衝突後陷入了平衡。」
「但是那從嫁衣上出現的無臉頭是怎麼回事？」
江道離於是將回頭鬼的事告訴了他。
聽完江道離的話，蘇婉樂的臉色有些不好。
合著自己體內一個鬼嬰還不夠，現在還多了一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