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進入鬼畫
「回頭鬼……鬼和鬼之間即便融合了也還是保留了一定的原型嗎？」
相比回頭鬼起的作用，秦長夜更在意嫁衣在吸收回頭鬼後的表現。
「還有什麼問題嗎？」
江道離問道，秦長夜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表示已經沒什麼可問的了。
「那我也想問一些問題，觀主……他到底死沒死？青雲觀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後面的計劃又是什麼？」
面對江道離的提問，秦長夜思索了一下，道：「先說我的計劃吧。」
「我打算清理大樓里所有的鬼，利用大樓中的鬼去對付青雲觀里的鬼。」
「……你說清理，具體怎麼做？」
秦長夜摸了摸下巴道：「你應該問的是，我們該怎麼做。」
「只要能找到這些鬼的規律，利用這些規律和你的吸收能力，我想大樓里的鬼並不難清理。」
「雖然嫁衣現在不能從師妹身上脫下來還給你，但師妹也變相擁有了鬼的部分能力，可以協助你再獲得鬼的力量。」
秦長夜的想法有些大膽，江道離一時都有些跟不上了。
「等等，我怎麼感覺你是想把這些鬼都弄到我身上去？」
「不是全部，起碼在確保安全可控後，我也會嘗試一下。」
江道離無語了。
這不是明晃晃的把他當作實驗小白鼠了？
「我拒絕，你說得輕鬆，後面那些鬼哪可能那麼容易對付，嫁衣的情況很難復刻，回頭鬼本身也算不上多麼棘手，當時我還能借用嫁衣的力量，但現在其他鬼很難說了。」
「你不想救大樓里其他人了？」
「這是兩碼事，我救人不代表我就要去做沒把握的事，除非你能確保這個計劃有超過一半的機率能成功。」
秦長夜點點頭：「確實有一半的機率能成功。」
江道離翻了翻白眼，他覺得這傢伙就是在哄自己。
「你不信？」
「我信你才有鬼了。」江道離搖頭，「不說別的，那個女鬼你想怎麼辦？」
「我遇見過那女鬼，我可不覺得我靠吸收能收服她，還有你之前說的那個屠刀鬼，連規律和殺人條件都不知道，就能莫名把人砍成兩半。」
「更不要說還有我後面得知的那副鬼畫，攻擊蘇婉樂的那個鬼等等，你的計劃我都看不出有一點成功的概率。」
對於江道離的質疑，秦長夜沒有否認。
「的確，你說得很對，但那是之前，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同，師妹在擁有嫁衣、回頭鬼和鬼嬰三個鬼的加持下，正面對抗這些鬼不成問題。」
「你的吸收之力更是出乎我意料，在我看來你的身體簡直就是天生為收容這些鬼存在的。」
「何況我這邊也不是什麼都不干，我讓你們出手時絕對是有一半以上的把握。」
「所以在這之前，我會主動和這些鬼接觸，探索出他們的規律和條件，並制定計劃。」
江道離見此只好道：「你有把握？」
秦長夜全身透露出一股自信之色：「你以為你是在問的誰，我可是千年難遇的修煉天才，青雲觀最強的大弟子！」
蘇婉樂捂著臉，感覺秦長夜就沒正經過多長時間。
江道離也感覺到從蘇婉樂救回來後，秦長夜也逐漸恢復成了之前的樣子。
他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這樣做吧。」
後面三人又商討了一些具體的對策，以及一些意外情況的備用方案等等，等到他們從房間出來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
「我懷疑我們現在並不是在現實世界。」
最後，秦長夜給兩人說出了自己這些時間來的一些猜想。
「外面一直處於黑夜，這種情況我不認為江北政府那邊沒有反應，但是我們在這裡這麼久也沒有遇到過政府那邊派來的調查人員。」
「而且我們也沒法聯繫到外面，無論用什麼辦法或者設備都不行，如果我們還在現實世界裡就絕不可能會這樣。」
江道離道：「那你認為我們是在某個空間裡？」
「很有可能是這樣。」
江道離和蘇婉樂離開了房間，對於接下來的行動，蘇婉樂並沒有秦長夜那麼樂觀。
「那傢伙一覺得有辦法就會莫名自信起來，就像一定會成功一樣，我從來就沒見過他那樣蜜汁自信的人。」
江道離苦笑道：「畢竟秦長夜很厲害嘛，厲害的人都會有一種自信的特徵，不是覺得自己會成功，就是覺得自己會全力去做。」
蘇婉樂點點頭：「那倒也是，對了，你知道有什麼辦法能把這嫁衣變個樣子嗎？」
「變個樣子？」
「我，我總不能一直像這樣穿著吧，我還沒有結婚呢……」
看到蘇婉樂那一臉糾結的表情，江道離只好道：「那我試試吧。」
黑紅色物質從手掌冒出，覆蓋上了整個嫁衣，江道離原本想將嫁衣重新變成之前自己穿著的模樣，但當他真這麼做了，就感覺到蘇婉樂的肚子有些異樣。
「我體內那個鬼嬰動了下！」
江道離立刻收回了黑紅色物質，停止了吸收能力，蘇婉樂身體內的鬼嬰才重新停下。
「看來不行，我如果動用這個能力的話，會影響到嫁衣原本的力量從而打破平衡。」
對於這個遺憾的結果，江道離也只能表示無奈。
蘇婉樂嘆了口氣，只好說道：「那看來我只能找個外套蓋住這嫁衣了。」
「等等，這客廳里有這幅畫嗎？」
江道離的目光看到了沙發後面牆壁上的那幅畫，他停了下來，感覺有哪裡不對。
那幅畫似乎之前就存在，但是又似乎並不存在。
蘇婉樂被江道離的話提醒後，也看向了那幅畫。
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沒有，之前絕對沒有這幅畫，這麼詭異的畫怎麼可能會在我們的屋子裡？」
聽到蘇婉樂這麼說，江道離想起了杜翠說過的話。
「是那副鬼畫！」
就在他想要有所動作時，那畫裡突然傳來了呼喚聲。
江道離只覺得眼前一變，接著就發現自己站在一條林間小路上。
小路兩旁的樹木上正吊著密密麻麻的屍體。
他們的臉色因恐懼而扭曲，如同死魚眼的眼睛統一面對著江道離。
一股難以言說的心悸湧上心頭。
「我是被……拉入畫裡了？」
江道離警惕地看著四周，他緩緩沿著小路向前走去，但很快就又停下了腳步。
小路遠處出現了熟悉的人。
「那是……小江？」
江道離認出了那身影，那是自己的弟弟。
弟弟在遠處朝著他揮手，江道離有種想要過去的衝動。
「等等，等等，我弟弟不可能在這裡，這都是鬼的幻覺！」
江道離咬住舌頭，控制著自己心中的那股衝動。
「讓我過去就是如了鬼的意，所以我最好的選擇就是……」
江道離轉身，看向那深入漆黑森林的方向。
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弟弟了。
江道離不知道鬼是如何辦到的，明明自己很肯定那弟弟不可能是真的，但卻依舊很難控制自己的情感。
就好像……
「好像我的感情被激發了一樣！」
兩邊林子的屍體無風搖擺，發出了「沙沙」的聲音，像是在阻止江道離往回走一樣。
越是這樣，江道離心中就越是堅定自己的想法。
「鬼想要做的，不能讓它做，鬼不想讓我做的，我偏要給你做！」
說著，江道離就大步朝著那漆黑的森林中走去。
而在客廳外，蘇婉樂看到身邊的江道離突然消失出現在那副畫後，立刻就將秦長夜叫了出來。
秦長夜一看到那幅畫，結合蘇婉樂的講述，很快就了解到了情況。
那幅畫的內容發生了改變，小路上江道離正逐漸向著前方踏入，兩旁的屍體面對著他，而在小路前方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不行，他不能再這樣走下去！」
秦長夜立刻對蘇婉樂問道：「你現在能使用身上鬼的力量嗎？」
「這，我還沒有試過。」
「那你儘快試一下，可以的話對江道離使用回頭鬼。」
蘇婉樂點點頭，開始嘗試溝通體內的鬼。
很快，她的胸前就探出了一顆無臉頭，它面對那幅畫，瞬間投入了進去。
「哈……不行，我不能控制它多久，不然的話我體內的平衡就要被打破了。」
那無頭鬼剛一離開身體，蘇婉樂就感覺肚子的鬼嬰開始有了動作。
而嫁衣此刻也驟然縮小，將她的身體勒得緊緊的，比緊身衣還要緊的程度。
秦長夜知道現在只能儘快讓江道離從那鬼畫中出來，他看著那副鬼畫，想起了江道離救回來的兩個倖存者。
「她們一定知道些什麼！」
想到這裡，秦長夜就立刻衝出客廳，找被趙喜安頓的母女兩人。
江道離走了百多米，突然從背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蘇婉樂！
他正要回頭，就聽到背後的聲音說道：「別回頭，我是在用回頭鬼跟你聯繫，如果你回頭就會觸發它的殺人條件！」
江道離連忙一動不動，問道：「你用了回頭鬼，也就是說有什麼信息給我嗎？」
「你再走下去很可能會有難以預料的事發生，最好不要再走了。」
「那我該怎麼辦？」
「原地等待，秦長夜已經去想辦法了。」
可江道離想等，那些森林中的屍體卻不想讓他等。
只見從吊著那些屍體的樹木上伸出了無數臉龐，一根根用來上吊的圈套從樹枝上落下，向著江道離套去。
相比回頭鬼起的作用，秦長夜更在意嫁衣在吸收回頭鬼後的表現。
「還有什麼問題嗎？」
江道離問道，秦長夜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表示已經沒什麼可問的了。
「那我也想問一些問題，觀主……他到底死沒死？青雲觀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後面的計劃又是什麼？」
面對江道離的提問，秦長夜思索了一下，道：「先說我的計劃吧。」
「我打算清理大樓里所有的鬼，利用大樓中的鬼去對付青雲觀里的鬼。」
「……你說清理，具體怎麼做？」
秦長夜摸了摸下巴道：「你應該問的是，我們該怎麼做。」
「只要能找到這些鬼的規律，利用這些規律和你的吸收能力，我想大樓里的鬼並不難清理。」
「雖然嫁衣現在不能從師妹身上脫下來還給你，但師妹也變相擁有了鬼的部分能力，可以協助你再獲得鬼的力量。」
秦長夜的想法有些大膽，江道離一時都有些跟不上了。
「等等，我怎麼感覺你是想把這些鬼都弄到我身上去？」
「不是全部，起碼在確保安全可控後，我也會嘗試一下。」
江道離無語了。
這不是明晃晃的把他當作實驗小白鼠了？
「我拒絕，你說得輕鬆，後面那些鬼哪可能那麼容易對付，嫁衣的情況很難復刻，回頭鬼本身也算不上多麼棘手，當時我還能借用嫁衣的力量，但現在其他鬼很難說了。」
「你不想救大樓里其他人了？」
「這是兩碼事，我救人不代表我就要去做沒把握的事，除非你能確保這個計劃有超過一半的機率能成功。」
秦長夜點點頭：「確實有一半的機率能成功。」
江道離翻了翻白眼，他覺得這傢伙就是在哄自己。
「你不信？」
「我信你才有鬼了。」江道離搖頭，「不說別的，那個女鬼你想怎麼辦？」
「我遇見過那女鬼，我可不覺得我靠吸收能收服她，還有你之前說的那個屠刀鬼，連規律和殺人條件都不知道，就能莫名把人砍成兩半。」
「更不要說還有我後面得知的那副鬼畫，攻擊蘇婉樂的那個鬼等等，你的計劃我都看不出有一點成功的概率。」
對於江道離的質疑，秦長夜沒有否認。
「的確，你說得很對，但那是之前，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同，師妹在擁有嫁衣、回頭鬼和鬼嬰三個鬼的加持下，正面對抗這些鬼不成問題。」
「你的吸收之力更是出乎我意料，在我看來你的身體簡直就是天生為收容這些鬼存在的。」
「何況我這邊也不是什麼都不干，我讓你們出手時絕對是有一半以上的把握。」
「所以在這之前，我會主動和這些鬼接觸，探索出他們的規律和條件，並制定計劃。」
江道離見此只好道：「你有把握？」
秦長夜全身透露出一股自信之色：「你以為你是在問的誰，我可是千年難遇的修煉天才，青雲觀最強的大弟子！」
蘇婉樂捂著臉，感覺秦長夜就沒正經過多長時間。
江道離也感覺到從蘇婉樂救回來後，秦長夜也逐漸恢復成了之前的樣子。
他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這樣做吧。」
後面三人又商討了一些具體的對策，以及一些意外情況的備用方案等等，等到他們從房間出來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
「我懷疑我們現在並不是在現實世界。」
最後，秦長夜給兩人說出了自己這些時間來的一些猜想。
「外面一直處於黑夜，這種情況我不認為江北政府那邊沒有反應，但是我們在這裡這麼久也沒有遇到過政府那邊派來的調查人員。」
「而且我們也沒法聯繫到外面，無論用什麼辦法或者設備都不行，如果我們還在現實世界裡就絕不可能會這樣。」
江道離道：「那你認為我們是在某個空間裡？」
「很有可能是這樣。」
江道離和蘇婉樂離開了房間，對於接下來的行動，蘇婉樂並沒有秦長夜那麼樂觀。
「那傢伙一覺得有辦法就會莫名自信起來，就像一定會成功一樣，我從來就沒見過他那樣蜜汁自信的人。」
江道離苦笑道：「畢竟秦長夜很厲害嘛，厲害的人都會有一種自信的特徵，不是覺得自己會成功，就是覺得自己會全力去做。」
蘇婉樂點點頭：「那倒也是，對了，你知道有什麼辦法能把這嫁衣變個樣子嗎？」
「變個樣子？」
「我，我總不能一直像這樣穿著吧，我還沒有結婚呢……」
看到蘇婉樂那一臉糾結的表情，江道離只好道：「那我試試吧。」
黑紅色物質從手掌冒出，覆蓋上了整個嫁衣，江道離原本想將嫁衣重新變成之前自己穿著的模樣，但當他真這麼做了，就感覺到蘇婉樂的肚子有些異樣。
「我體內那個鬼嬰動了下！」
江道離立刻收回了黑紅色物質，停止了吸收能力，蘇婉樂身體內的鬼嬰才重新停下。
「看來不行，我如果動用這個能力的話，會影響到嫁衣原本的力量從而打破平衡。」
對於這個遺憾的結果，江道離也只能表示無奈。
蘇婉樂嘆了口氣，只好說道：「那看來我只能找個外套蓋住這嫁衣了。」
「等等，這客廳里有這幅畫嗎？」
江道離的目光看到了沙發後面牆壁上的那幅畫，他停了下來，感覺有哪裡不對。
那幅畫似乎之前就存在，但是又似乎並不存在。
蘇婉樂被江道離的話提醒後，也看向了那幅畫。
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沒有，之前絕對沒有這幅畫，這麼詭異的畫怎麼可能會在我們的屋子裡？」
聽到蘇婉樂這麼說，江道離想起了杜翠說過的話。
「是那副鬼畫！」
就在他想要有所動作時，那畫裡突然傳來了呼喚聲。
江道離只覺得眼前一變，接著就發現自己站在一條林間小路上。
小路兩旁的樹木上正吊著密密麻麻的屍體。
他們的臉色因恐懼而扭曲，如同死魚眼的眼睛統一面對著江道離。
一股難以言說的心悸湧上心頭。
「我是被……拉入畫裡了？」
江道離警惕地看著四周，他緩緩沿著小路向前走去，但很快就又停下了腳步。
小路遠處出現了熟悉的人。
「那是……小江？」
江道離認出了那身影，那是自己的弟弟。
弟弟在遠處朝著他揮手，江道離有種想要過去的衝動。
「等等，等等，我弟弟不可能在這裡，這都是鬼的幻覺！」
江道離咬住舌頭，控制著自己心中的那股衝動。
「讓我過去就是如了鬼的意，所以我最好的選擇就是……」
江道離轉身，看向那深入漆黑森林的方向。
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弟弟了。
江道離不知道鬼是如何辦到的，明明自己很肯定那弟弟不可能是真的，但卻依舊很難控制自己的情感。
就好像……
「好像我的感情被激發了一樣！」
兩邊林子的屍體無風搖擺，發出了「沙沙」的聲音，像是在阻止江道離往回走一樣。
越是這樣，江道離心中就越是堅定自己的想法。
「鬼想要做的，不能讓它做，鬼不想讓我做的，我偏要給你做！」
說著，江道離就大步朝著那漆黑的森林中走去。
而在客廳外，蘇婉樂看到身邊的江道離突然消失出現在那副畫後，立刻就將秦長夜叫了出來。
秦長夜一看到那幅畫，結合蘇婉樂的講述，很快就了解到了情況。
那幅畫的內容發生了改變，小路上江道離正逐漸向著前方踏入，兩旁的屍體面對著他，而在小路前方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不行，他不能再這樣走下去！」
秦長夜立刻對蘇婉樂問道：「你現在能使用身上鬼的力量嗎？」
「這，我還沒有試過。」
「那你儘快試一下，可以的話對江道離使用回頭鬼。」
蘇婉樂點點頭，開始嘗試溝通體內的鬼。
很快，她的胸前就探出了一顆無臉頭，它面對那幅畫，瞬間投入了進去。
「哈……不行，我不能控制它多久，不然的話我體內的平衡就要被打破了。」
那無頭鬼剛一離開身體，蘇婉樂就感覺肚子的鬼嬰開始有了動作。
而嫁衣此刻也驟然縮小，將她的身體勒得緊緊的，比緊身衣還要緊的程度。
秦長夜知道現在只能儘快讓江道離從那鬼畫中出來，他看著那副鬼畫，想起了江道離救回來的兩個倖存者。
「她們一定知道些什麼！」
想到這裡，秦長夜就立刻衝出客廳，找被趙喜安頓的母女兩人。
江道離走了百多米，突然從背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蘇婉樂！
他正要回頭，就聽到背後的聲音說道：「別回頭，我是在用回頭鬼跟你聯繫，如果你回頭就會觸發它的殺人條件！」
江道離連忙一動不動，問道：「你用了回頭鬼，也就是說有什麼信息給我嗎？」
「你再走下去很可能會有難以預料的事發生，最好不要再走了。」
「那我該怎麼辦？」
「原地等待，秦長夜已經去想辦法了。」
可江道離想等，那些森林中的屍體卻不想讓他等。
只見從吊著那些屍體的樹木上伸出了無數臉龐，一根根用來上吊的圈套從樹枝上落下，向著江道離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