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嫁衣合體
「你在幹什麼？！」
蘇婉樂的異樣自然瞞不過秦長夜，他衝進房間，對著江道離質問道。
江道離悄無聲息的收起鬼衣一角，道：「我只是想要找辦法解決蘇婉樂體內的鬼。」
「你剛剛到底幹了什麼？」
秦長夜來到蘇婉樂旁邊，看到那肚子上還頂著肚皮的猙獰嬰兒臉，以及蘇婉樂越發微弱的氣息，連忙傳給蘇婉樂靈力維持生命力。
「我……」江道離猶豫著要不要說出自己鬼衣的事情，秦長夜看著他，等著他說出個理由。
「我身上有一件鬼衣，我想應該能壓制住蘇婉樂體內的鬼。」
聽到江道離的話，秦長夜當即就表示懷疑：「不可能，你難道想說鬼附身到你身上和你共存了？」
「不是共存，這涉及到我自己的一點秘密……總之我想說的是，我也許有辦法可以暫時壓制蘇婉樂的鬼，但這有一定風險，就看你同不同意。」
秦長夜伸出手來：「給我看看你那鬼衣。」
於是他看到了江道離身上冒出了一套衣服。
當這鬼衣出現的時候，蘇婉樂肚子的鬼同時也騷動起來。
秦長夜看到這一幕，不由眯了一下。
他知道江道離有自己的秘密，但他從來沒想過江道離居然身上會有一件源自鬼的衣服。
更重要的是，這件鬼衣對蘇婉樂體內的鬼確實有效果。
之前無論他用什麼辦法，那體內的鬼都沒有過這樣的動靜，有了動靜，那就能說明很多事情了。
「這鬼衣你最好就這樣看著，不要碰，否則我不確定你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江道離並沒有將鬼衣遞給秦長夜，只是讓秦長夜看一下，且能知道鬼衣對鬼嬰有效就行。
「大概他能免疫或者延緩這鬼衣的副作用，所以能這樣披在身上，但其他人要是碰到了估計會立馬被鬼衣殺死。」
秦長夜也不笨，他明白江道離的意思，也從側面搞清楚了江道離對這鬼衣的控制程度。
「……你打算怎麼做？」
江道離指向蘇婉樂的肚子：「我打算讓蘇婉樂穿上這鬼衣試試。」
「……」
老實說，這樣做的風險很大。
秦長夜看到過被鬼碰到的人下場，有些場景遠比最詭異的恐怖片還要恐怖。
「你認為，師妹體內的鬼會和你這鬼衣對抗，從而形成一個平衡，好讓師妹能停止身體上的惡化？」
「沒錯。」
不得不說，拋開對江道離鬼衣來歷的疑問，單以鬼衣的這套方法的確有理論上的可行性。
秦長夜也心動了幾分，他看著那在師妹肚子裡動得越來越猛烈的鬼嬰，咬牙道：「那就試試！」
江道離聞言也不廢話，直接脫下了鬼衣蓋在了蘇婉樂身上。
那鬼衣上的黑紅色物質開始掉落，露出了原本的嫁衣款式。
「嫁衣？！」
看到那鬼衣的真面目，秦長夜猛地抬頭看向了江道離。
「這鬼衣是那嫁衣？！」
事已至此，江道離也無法隱瞞，點頭道：「沒錯，就是之前盯上我的那個嫁衣鬼，但是被我變成了鬼衣。」
秦長夜很想知道江道離是怎麼把那碰到就必死無疑的嫁衣變成鬼衣的，但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隨著嫁衣覆蓋著蘇婉樂全身，秦長夜不得不鬆開手腕，選擇遠程為蘇婉元傳輸靈力。
這會讓他消耗更多的靈力，但如果不這麼做，蘇婉元那僅剩的一絲生機就會在鬼嬰和嫁衣對抗中徹底消失。
江道離也盯著被嫁衣覆蓋的蘇婉元，他已經隨時做好了使用吸收的能力回收這個嫁衣。
沒了系統，江道離反而覺得自己像是放開了限制，吸收能力能隨時隨地的對任何目標發動，甚至還能精確控制吸收的局部設定。
「不過吸收能不能真正把嫁衣重新回收回來也還是個未知數，現在只能希望成功了。」
蘇婉元的肚子大得有些離譜，而覆蓋在其上的嫁衣則是一直擴大著保證覆蓋住肚皮。
鬼嬰像是不甘心被嫁衣壓制，一聲聲悽慘的哭聲從肚子中傳出。
那嫁衣在哭聲下，顏色居然開始褪色，連覆蓋的肚子也露出了一些。
如果單純只是嫁衣，也許鬼嬰就能反壓制住。
但是偏偏這件嫁衣之前還融合了一隻回頭鬼。
那回頭鬼從嫁衣上冒出一個無臉頭，直接就從肚臍處鑽了進去。
鬼嬰的哭聲戛然而止。
嫁衣的顏色又重新變了回來。
那肚子也開始逐漸縮小，直到變回了正常。
嫁衣也像正常的衣服一樣，和蘇婉元身體完美契合在一起。
一直為師妹輸送靈力的秦長夜，明顯感覺到蘇婉元的身體變得越發有活力起來。
不僅氣息變得穩定，就連師妹體內那紊亂之極的靈力也開始沿著原來的軌跡自動運轉起來。
蘇婉元的臉色變得逐漸紅潤，看上去更像普通的睡著了。
「成……成功了……」
滿頭大汗的秦長夜虛脫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體內的靈力此刻不足一成。
想要恢復過來起碼要花上一兩天的功夫。
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著恢復正常的蘇婉元，秦長夜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輕鬆和溫柔。
江道離見情況穩定下來，就離開了房間，讓秦長夜好好守著蘇婉元。
「按蘇婉元的情況，應該很快就會醒來了吧？」
他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向陽台外面的世界。
大樓外面依舊是黑夜，不遠處還有其他的建築，但在黑夜中這些建築只能靠著自己所處大樓的燈光勉強看清。
「後面該怎麼解釋嫁衣的事情呢……就說我體內還有隻鬼？這種謊言一戳就破。」
「說我也不知道企圖矇混過關嗎。」
只要接受了自己的無知，那自己就是無敵的！
江道離靠在沙發上，思考著現在的情況。
「蘇婉元的情況趨於穩定，醒來後也會是一大助力，有了嫁衣護身，面對其他鬼也不用像之前那樣跑了。」
「接下來就是要考慮該如何離開這棟大樓，最好的選擇就是找到觀主，以觀主的力量作為突破口。」
「可觀主為什麼會消失呢？如果是死了，那也應該能最後給秦長夜留下點信息吧？」
「或許是他得到了但沒有說？」
「找到觀主前，先聯繫其他倖存者進一步了解大樓的整體情況，目前暫時只能先這麼做了。」
「秦長夜肯定知道些什麼，想要知道更詳細的情報，還是只有坦誠相待嗎……」
江道離嘆了口氣，他想要調出自己的面板，系統卻依舊沒有回應。
「系統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系統提供的信息，做什麼都是兩眼一抹黑啊。」
想到大樓異變和系統斷聯，他就覺得前路多舛。
想著想著，江道離在沙發上不知覺的睡著了。
當他再次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身處在水下的世界。
那熟悉的分岔路擺在自己面前，同時還有那個熟悉的黑影。
江道離這次的意識是完整的，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又到夢境裡了。
「你準備做出選擇了嗎？」
那黑影還是站在指示牌面前，似乎一直在這裡等待著他。
「選擇？」
江道離看向了分別指向兩條路的路牌。
幸福和未來。
江道離看著兩條路的盡頭，分別立著兩道不同顏色的門。
「你到底是誰？」
江道離才不想稀里糊塗的做什麼選擇，更何況他想起秦長夜之前說的話。
這棟大樓除了鬼還有別的東西，會在腦海中引誘自己。
和現在這一幕是如此的吻合。
「想要引誘我做出選擇，一旦做出選擇了就能從中得到我身上什麼東西這種套路吧。」
「什麼幸福未來，都是騙小孩子的把戲，鬼知道那盡頭的門後面是什麼鬼東西。」江道離心中壓根不打算做什麼選擇。
黑影對江道離的質問感到很失望，道：「看來你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回去吧，等你作出了選擇再回來。」
江道離卻不願意離開，他強忍住那股要甦醒的感覺，向那黑影伸出手，想要抓住他。
但他離黑影越來越遠，直接就從這個夢中脫離出去。
但是脫離後的他並沒有直接甦醒，反而是進入到了之前的假想空間中。
「這裡是……」
江道離看著熟悉的水面，心念一動，水開始升起形成一個塑料椅。
坐在塑料椅上，他看著這個空間，再次嘗試著召喚系統。
依舊沒有回應。
「假象空間裡都沒法聯繫系統，看來系統那裡出的問題還不小。」
「之前我還以為沒有系統就進入不了這個空間，看來即便沒有系統獲得的這些也都存在。」
「這樣的話……」
江道離嘗試在這個空間中生成嫁衣鬼和回頭鬼。
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
生成的全都是似是而非的東西，嫁衣就是普通的嫁衣，回頭鬼也只是普通的有殘缺的怪物。
它們那屬於鬼的詭異力量沒有得到重現
「那些鬼……沒法重現嗎……」
江道離取消了這些生成，接著生成了秦長夜。
「算了，正好試試我現在對上秦長夜的實力如何。」
「叮！」
秦長夜手中靈力凝聚的長劍和江道離的刀刃瞬間撞在一起。
儘管秦長夜立刻讓長劍由實化虛穿過了刀刃，來了次拿首好戲，但這還是江道離第一次沒有被直接秒殺！
「我也有所進步啊，那再試試寄生體……」
假想空間中，江道離繼續開始了模擬戰鬥。
現實世界中，他身後的牆壁上也突然出現了一幅畫。
那畫上的小路通向遠方，小路兩邊全是吊著屍體的枯林。
盡頭處，影影綽綽的人舉著右手，像是向畫外呼喊示意著什麼。
蘇婉樂的異樣自然瞞不過秦長夜，他衝進房間，對著江道離質問道。
江道離悄無聲息的收起鬼衣一角，道：「我只是想要找辦法解決蘇婉樂體內的鬼。」
「你剛剛到底幹了什麼？」
秦長夜來到蘇婉樂旁邊，看到那肚子上還頂著肚皮的猙獰嬰兒臉，以及蘇婉樂越發微弱的氣息，連忙傳給蘇婉樂靈力維持生命力。
「我……」江道離猶豫著要不要說出自己鬼衣的事情，秦長夜看著他，等著他說出個理由。
「我身上有一件鬼衣，我想應該能壓制住蘇婉樂體內的鬼。」
聽到江道離的話，秦長夜當即就表示懷疑：「不可能，你難道想說鬼附身到你身上和你共存了？」
「不是共存，這涉及到我自己的一點秘密……總之我想說的是，我也許有辦法可以暫時壓制蘇婉樂的鬼，但這有一定風險，就看你同不同意。」
秦長夜伸出手來：「給我看看你那鬼衣。」
於是他看到了江道離身上冒出了一套衣服。
當這鬼衣出現的時候，蘇婉樂肚子的鬼同時也騷動起來。
秦長夜看到這一幕，不由眯了一下。
他知道江道離有自己的秘密，但他從來沒想過江道離居然身上會有一件源自鬼的衣服。
更重要的是，這件鬼衣對蘇婉樂體內的鬼確實有效果。
之前無論他用什麼辦法，那體內的鬼都沒有過這樣的動靜，有了動靜，那就能說明很多事情了。
「這鬼衣你最好就這樣看著，不要碰，否則我不確定你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江道離並沒有將鬼衣遞給秦長夜，只是讓秦長夜看一下，且能知道鬼衣對鬼嬰有效就行。
「大概他能免疫或者延緩這鬼衣的副作用，所以能這樣披在身上，但其他人要是碰到了估計會立馬被鬼衣殺死。」
秦長夜也不笨，他明白江道離的意思，也從側面搞清楚了江道離對這鬼衣的控制程度。
「……你打算怎麼做？」
江道離指向蘇婉樂的肚子：「我打算讓蘇婉樂穿上這鬼衣試試。」
「……」
老實說，這樣做的風險很大。
秦長夜看到過被鬼碰到的人下場，有些場景遠比最詭異的恐怖片還要恐怖。
「你認為，師妹體內的鬼會和你這鬼衣對抗，從而形成一個平衡，好讓師妹能停止身體上的惡化？」
「沒錯。」
不得不說，拋開對江道離鬼衣來歷的疑問，單以鬼衣的這套方法的確有理論上的可行性。
秦長夜也心動了幾分，他看著那在師妹肚子裡動得越來越猛烈的鬼嬰，咬牙道：「那就試試！」
江道離聞言也不廢話，直接脫下了鬼衣蓋在了蘇婉樂身上。
那鬼衣上的黑紅色物質開始掉落，露出了原本的嫁衣款式。
「嫁衣？！」
看到那鬼衣的真面目，秦長夜猛地抬頭看向了江道離。
「這鬼衣是那嫁衣？！」
事已至此，江道離也無法隱瞞，點頭道：「沒錯，就是之前盯上我的那個嫁衣鬼，但是被我變成了鬼衣。」
秦長夜很想知道江道離是怎麼把那碰到就必死無疑的嫁衣變成鬼衣的，但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隨著嫁衣覆蓋著蘇婉樂全身，秦長夜不得不鬆開手腕，選擇遠程為蘇婉元傳輸靈力。
這會讓他消耗更多的靈力，但如果不這麼做，蘇婉元那僅剩的一絲生機就會在鬼嬰和嫁衣對抗中徹底消失。
江道離也盯著被嫁衣覆蓋的蘇婉元，他已經隨時做好了使用吸收的能力回收這個嫁衣。
沒了系統，江道離反而覺得自己像是放開了限制，吸收能力能隨時隨地的對任何目標發動，甚至還能精確控制吸收的局部設定。
「不過吸收能不能真正把嫁衣重新回收回來也還是個未知數，現在只能希望成功了。」
蘇婉元的肚子大得有些離譜，而覆蓋在其上的嫁衣則是一直擴大著保證覆蓋住肚皮。
鬼嬰像是不甘心被嫁衣壓制，一聲聲悽慘的哭聲從肚子中傳出。
那嫁衣在哭聲下，顏色居然開始褪色，連覆蓋的肚子也露出了一些。
如果單純只是嫁衣，也許鬼嬰就能反壓制住。
但是偏偏這件嫁衣之前還融合了一隻回頭鬼。
那回頭鬼從嫁衣上冒出一個無臉頭，直接就從肚臍處鑽了進去。
鬼嬰的哭聲戛然而止。
嫁衣的顏色又重新變了回來。
那肚子也開始逐漸縮小，直到變回了正常。
嫁衣也像正常的衣服一樣，和蘇婉元身體完美契合在一起。
一直為師妹輸送靈力的秦長夜，明顯感覺到蘇婉元的身體變得越發有活力起來。
不僅氣息變得穩定，就連師妹體內那紊亂之極的靈力也開始沿著原來的軌跡自動運轉起來。
蘇婉元的臉色變得逐漸紅潤，看上去更像普通的睡著了。
「成……成功了……」
滿頭大汗的秦長夜虛脫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體內的靈力此刻不足一成。
想要恢復過來起碼要花上一兩天的功夫。
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著恢復正常的蘇婉元，秦長夜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輕鬆和溫柔。
江道離見情況穩定下來，就離開了房間，讓秦長夜好好守著蘇婉元。
「按蘇婉元的情況，應該很快就會醒來了吧？」
他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向陽台外面的世界。
大樓外面依舊是黑夜，不遠處還有其他的建築，但在黑夜中這些建築只能靠著自己所處大樓的燈光勉強看清。
「後面該怎麼解釋嫁衣的事情呢……就說我體內還有隻鬼？這種謊言一戳就破。」
「說我也不知道企圖矇混過關嗎。」
只要接受了自己的無知，那自己就是無敵的！
江道離靠在沙發上，思考著現在的情況。
「蘇婉元的情況趨於穩定，醒來後也會是一大助力，有了嫁衣護身，面對其他鬼也不用像之前那樣跑了。」
「接下來就是要考慮該如何離開這棟大樓，最好的選擇就是找到觀主，以觀主的力量作為突破口。」
「可觀主為什麼會消失呢？如果是死了，那也應該能最後給秦長夜留下點信息吧？」
「或許是他得到了但沒有說？」
「找到觀主前，先聯繫其他倖存者進一步了解大樓的整體情況，目前暫時只能先這麼做了。」
「秦長夜肯定知道些什麼，想要知道更詳細的情報，還是只有坦誠相待嗎……」
江道離嘆了口氣，他想要調出自己的面板，系統卻依舊沒有回應。
「系統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系統提供的信息，做什麼都是兩眼一抹黑啊。」
想到大樓異變和系統斷聯，他就覺得前路多舛。
想著想著，江道離在沙發上不知覺的睡著了。
當他再次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身處在水下的世界。
那熟悉的分岔路擺在自己面前，同時還有那個熟悉的黑影。
江道離這次的意識是完整的，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又到夢境裡了。
「你準備做出選擇了嗎？」
那黑影還是站在指示牌面前，似乎一直在這裡等待著他。
「選擇？」
江道離看向了分別指向兩條路的路牌。
幸福和未來。
江道離看著兩條路的盡頭，分別立著兩道不同顏色的門。
「你到底是誰？」
江道離才不想稀里糊塗的做什麼選擇，更何況他想起秦長夜之前說的話。
這棟大樓除了鬼還有別的東西，會在腦海中引誘自己。
和現在這一幕是如此的吻合。
「想要引誘我做出選擇，一旦做出選擇了就能從中得到我身上什麼東西這種套路吧。」
「什麼幸福未來，都是騙小孩子的把戲，鬼知道那盡頭的門後面是什麼鬼東西。」江道離心中壓根不打算做什麼選擇。
黑影對江道離的質問感到很失望，道：「看來你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回去吧，等你作出了選擇再回來。」
江道離卻不願意離開，他強忍住那股要甦醒的感覺，向那黑影伸出手，想要抓住他。
但他離黑影越來越遠，直接就從這個夢中脫離出去。
但是脫離後的他並沒有直接甦醒，反而是進入到了之前的假想空間中。
「這裡是……」
江道離看著熟悉的水面，心念一動，水開始升起形成一個塑料椅。
坐在塑料椅上，他看著這個空間，再次嘗試著召喚系統。
依舊沒有回應。
「假象空間裡都沒法聯繫系統，看來系統那裡出的問題還不小。」
「之前我還以為沒有系統就進入不了這個空間，看來即便沒有系統獲得的這些也都存在。」
「這樣的話……」
江道離嘗試在這個空間中生成嫁衣鬼和回頭鬼。
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
生成的全都是似是而非的東西，嫁衣就是普通的嫁衣，回頭鬼也只是普通的有殘缺的怪物。
它們那屬於鬼的詭異力量沒有得到重現
「那些鬼……沒法重現嗎……」
江道離取消了這些生成，接著生成了秦長夜。
「算了，正好試試我現在對上秦長夜的實力如何。」
「叮！」
秦長夜手中靈力凝聚的長劍和江道離的刀刃瞬間撞在一起。
儘管秦長夜立刻讓長劍由實化虛穿過了刀刃，來了次拿首好戲，但這還是江道離第一次沒有被直接秒殺！
「我也有所進步啊，那再試試寄生體……」
假想空間中，江道離繼續開始了模擬戰鬥。
現實世界中，他身後的牆壁上也突然出現了一幅畫。
那畫上的小路通向遠方，小路兩邊全是吊著屍體的枯林。
盡頭處，影影綽綽的人舉著右手，像是向畫外呼喊示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