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教訓趙大
丫鬟小桃，中午時分，在下院的伙房找到趙大，把他叫到一個僻靜之處惱怒的說道：「你可知楚飛梁今天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秦昭昭院子裡了？」
「啊！」趙大一臉懵逼的看著小桃。「不可能啊，昨天都把他打暈過去了，抬他回去的那兩人，還特意看了下他後腦，不頭暈腦脹噁心嘔吐個七八天……」
「打住，別給我說亂七八糟的，問題是現在楚飛梁人沒事兒，你說你該怎麼辦？小姐交代的事情，你就這麼不上心嗎？
趙大一聽這，「趕緊說，我哪兒敢啊，茹煙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她叫我打狗我不敢抓雞……」
「行了，收起你那市井潑皮那套。小姐親口說，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她不想再見到楚飛梁進隔壁小院」
「你辦事不利，小姐很是生氣，這是小姐罵你的話，你聽好了」
聽到這話，趙大竟隱隱有點兒期待，有點兒亢奮起來。
「你個狗東西……」小桃吧啦吧啦按照小姐的口氣，狠狠罵了趙大一頓。
聽完了這頓罵之後，趙大低著頭，嘿嘿笑著。「小桃姐，勞煩你回去給茹煙說，這次保證乾的漂漂亮亮的」
看到趙大的表情，小桃又是一陣無語，心說：「看這人下賤的模樣，我都有點兒快受不了，哎，我好命苦啊。說起來小姐也是厲害，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不過以她這個小姑娘，哪裡懂舔狗的世界呢！
對於劉茹煙在背後的種種算計，楚飛梁一無所知。
這一天，楚飛梁一直在秦昭昭那，教她新曲，陪她練舞。在這期間，時不時就被秦昭昭瞪眼，揪耳朵，罵他小壞蛋。
楚飛梁很是懊悔自己的亂說話，明明二人相處的挺愜意，結果那兩句騷話，被秦昭昭懟了一下午，不但不好反駁什麼，還得乖乖受著。
女人啊，還真是百變。
不過話說回來，楚飛梁作為一個過來人，和秦昭昭相處一天下來，要說沒有對她動點兒小心思，那就太假了。只是自己明白自己的路，終究是要走上仙途的，二人將來必然會形同陌路。這些天的陪練，幫秦昭昭奪取花魁，算是給原主對秦昭昭姐弟情分的一個交代。
楚飛梁從秦昭昭的小院裡出來，走向下院的伙房。
人剛到巷子口，就看到遠處有兩個把門的，往他這邊看著，待看到楚飛梁人影后，轉身進門，去報信了。
楚飛梁看到這架勢，心下瞭然，原來早就在等我了。然後不慌不忙的向伙房走去，順手在地上撿了塊兒石頭。
到了伙房的院門口，向裡邊看去，只見趙大大馬金刀的坐在正對院門口的椅子上，身邊站著七八個跟班。好嘛，這是徹底不裝了，還想等我進去來個關門那啥嗎……。
院子裡其他護衛，小廝們一個個端著碗筷，眼睛瞅著雙方，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很是期盼這場熱鬧。
楚飛梁不屑的哼了一聲，大喊一聲：「趙大，孫賊，爺爺在此」
聽到這聲，眾人齊齊吸了口涼氣，這個軟弱可欺的傢伙怎麼敢這樣。
「大哥，這小子是失心瘋了嗎？」王德說道。
「大哥，我替你教訓這小子，小子，你進來啊」王發說喊道。
在楚飛梁開口前，趙大自我感覺良好，心說，我擺的這架勢，不把你嚇的尿褲子啊。結果這小子，就站院門口外三步位置，不僅不進來，還辱罵自己。
趙大懵了一下，隨後怒火中燒，正要開口說話，一塊石頭就向自己飛來，急忙一個閃身，躲開，他躲開了，身後人倒霉了，只聽到一聲慘叫：「哎呀，我的屁股」噹啷一聲：「我的飯」旁邊的人，看到了，哈哈一樂。
趙大怒道：「好你個楚飛梁，有本事你進來啊」
「孫賊，爺爺就不進去，你能把我怎麼著啊，有本事你出來啊」
一時院內眾人，感覺這瓜吃的老精彩了。
趙大見此情景，心想：「不就對付一個小屁孩嘛，這有什麼難的，你不進來那我們上。」索性主動出擊大喊一聲：「兄弟們給我上。」
楚飛梁等的就是他們追過來，怡香院下院的東西兩側鄰著一些住戶，這其中有那麼幾個死胡同，楚飛梁就是想把他們引到胡同里，來個反殺。院子寬敞，他們人多勢眾，自己沒把握打贏他們，可是胡同就不一樣了，最多並行三、四人，如此一來，就可逐一擊破。
楚飛梁，一邊跑，一邊朝後喊：「趙大孫賊，來追爺爺啊」
伙房裡吃瓜群眾眼見趙大他們跟著楚飛梁跑出去，就也跟了上去，於是幾十號人追著一個人跑，此時天色還亮，周邊的住戶，聽到動靜，也紛紛上前觀看，這一下人更多了。
到了死胡同之後，楚飛梁停下來，眾人也停下來，只是胡同窄，進來的人有限。趙大看到這情形，哈哈笑了起來，「小子，怎麼不跑啊，你倒是繼續跑啊」
身後眾人哈哈大笑。「是啊，小子你繼續跑啊」
「剛剛那麼狂，現在傻眼了吧」
「就是，小子快跪下磕頭，沒準看你尚幼，放你一馬」眾人七嘴八舌的喊著。
楚飛梁沒理會這些，朝趙大輕蔑的勾了勾食指，意思是，你過來啊。
面對三番五次的挑釁，趙大壓在胸口的怒氣再也忍受不住：「小子，今天不把你腿打折了，我就不姓趙」
楚飛梁現在十二歲，用藍星的身高單位來說，身高不過一米六出頭，可是趙大有一米八多的個頭，飛起一腳就踹向楚飛梁面門，腳還沒到，一股子臭腳丫味道撲面而來，這一腳要是踢中了，必是腦震盪加嘔吐不止。
楚飛梁看著這一腳，不退反進，後發先至，一個閃身下蹲，躲開迎面而來的臭腳丫，一個掃堂腿，動作麻利，一氣呵成。只是這一腿的力量有點兒大，趙大踹出去的腳還沒落地，這被掃堂腿踢中的腿，飛到了空中，一下成了空中一子馬。
嗷的一聲吼，緊接著聽到衣物撕裂聲，沉悶的墜地聲，和極致痛苦的嘶吼聲，這趙大雖然練過武，但也沒練過一字馬呀。
再去看趙大，後背斜靠著牆，雙腿成了一個被拉長的W形狀，雙手捂著下體位置嘶吼。
眾人看到這，仿佛感同身受一般，面部緊縮了一下，身體一個激靈，手不由自主的捂向襠部。突然有人輕聲嘀咕了句，「是蛋先落地還是腿先落地？」身邊一人接了句，「太快了，也沒看清。」「蛋會不會碎掉」
趙大跟來幾個小弟，聽到這話，惡狠狠向身後的瞪了一眼。
剛剛楚飛梁的那一腳，屬實震懾到了眾人。一時之間，場面有點兒僵持。
王德、王發一向是跟趙大最為親近，二人率先站出來說「老大，我們幫你抓住這小子出氣，凳子、猴子你們去扶老大。」說完，二人同時出拳，同時向楚飛梁攻去，心想，「我們兩人，看你怎麼接招。」
楚飛梁還是不退反進，後發先至，閃低身形躲過雙拳，身體一百八十度扭轉，雙手高舉拉住二人手腕，一個過肩摔，將二人同時放倒在地，接著上前，對著二人的胳膊卡卡兩下，拽脫臼。接著這二人也開始了嗷嗷嚎叫。
解決掉三人，楚飛梁想，干就乾的徹底，飛身沖向趙大的剩下幾個跟班，三下五除二將他們一個個放倒，胳膊拽脫臼。
跟來看熱鬧的人，一個個呆愣楞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說，這還是那個軟弱可欺的人嗎？
「看熱鬧的都看夠了嗎，都散了吧」楚飛梁高聲喊道。
轉身走到趙大身前，還沒開口說話，趙大喊道：「小子，我不服你，有本事咱們再重新打過。」
楚飛梁呵呵一笑：「不服，那就打服你。」上去一腳踹在趙大的大腿跟處，卡卡，把趙大的兩個胳膊拽脫臼，讓他整個人癱軟在地。
「現在服了嗎？」
趙大鼻涕眼淚齊流，嚎叫著：「服了，服了，誒呦喂，疼死了我了，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沒想到你這麼不經打啊，說，是誰讓你來打我的？」
「沒有人，就我一時糊塗，看你跟秦昭昭走的那麼近，就鬼迷了心竅」
「你是覺得我年幼，就那麼好騙嗎？」楚飛梁說完，腳踩到趙大胳膊上，腳掌前後搓動。
趙大疼的面龐扭曲，嗷嗷大叫：「停下，停下，我說，我說。」
楚飛梁停下動作，趙大緩口氣說道：「是秦婉兒，因為評花魁，你樂技非凡，所以她們都想讓你給他們當專屬樂師，但你一直在幫秦昭昭，她氣不過，於是找到我，給我一些銀錢，並許諾了我一些好處，想把你……」
「哦，得不到就毀掉唄」
趙大訕訕的接了一句，「是那意思，楚哥聰明」心說，「茹煙我不會將你出賣的」趙大眼見著糊弄過去了，心裡鬆了口氣。
楚飛梁忽然說道：「難道不是劉茹煙讓你這麼做的嗎？」
趙大張嘴就說：「怎麼可能，啊」此時趙大很想抽自己兩嘴巴，只是雙臂無法動彈。臉上露出悲憤不堪的神情。
楚飛梁哈哈大笑：「還真是她啊，我就看她不像好人。」
「小子住口，我不許你說她不好」
哎呦，這裡面有故事啊，楚飛梁眼神發亮，然後故意說道：「怎麼，不讓我說那個又賤又丑的女人壞話啊」
聽到這話，趙大極為憤怒，不斷地扭動著身體，似乎是想要起來和楚飛梁拼命：「住口，楚飛梁，你有本事都沖我來，我不許你說她壞話……」
看到這，楚飛梁明白了，這就是個舔狗，無法救藥的那種。
出完了這口惡氣，楚飛梁也不想在繼續難為他們，對著趙大說：「好了咱們彼此就此打住，以後誰也別為難誰，你呢也回去跟你的相好劉茹煙說，如果她還不停手，那麼她後果自負」
趙大聽到「相好」這二字，心裡湧起一種怪異的快感。
楚飛梁說完話，把這幾人的胳膊全部接好，轉頭就走了。
「老大，剛才是我們太輕敵……」
趙大道：「住口，今日之事不准再提，我們走」稀稀拉拉的腳步聲離去，胡同里安靜了。又過了一會兒，一個黑衣身影也從胡同里消失。
「啊！」趙大一臉懵逼的看著小桃。「不可能啊，昨天都把他打暈過去了，抬他回去的那兩人，還特意看了下他後腦，不頭暈腦脹噁心嘔吐個七八天……」
「打住，別給我說亂七八糟的，問題是現在楚飛梁人沒事兒，你說你該怎麼辦？小姐交代的事情，你就這麼不上心嗎？
趙大一聽這，「趕緊說，我哪兒敢啊，茹煙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她叫我打狗我不敢抓雞……」
「行了，收起你那市井潑皮那套。小姐親口說，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她不想再見到楚飛梁進隔壁小院」
「你辦事不利，小姐很是生氣，這是小姐罵你的話，你聽好了」
聽到這話，趙大竟隱隱有點兒期待，有點兒亢奮起來。
「你個狗東西……」小桃吧啦吧啦按照小姐的口氣，狠狠罵了趙大一頓。
聽完了這頓罵之後，趙大低著頭，嘿嘿笑著。「小桃姐，勞煩你回去給茹煙說，這次保證乾的漂漂亮亮的」
看到趙大的表情，小桃又是一陣無語，心說：「看這人下賤的模樣，我都有點兒快受不了，哎，我好命苦啊。說起來小姐也是厲害，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不過以她這個小姑娘，哪裡懂舔狗的世界呢！
對於劉茹煙在背後的種種算計，楚飛梁一無所知。
這一天，楚飛梁一直在秦昭昭那，教她新曲，陪她練舞。在這期間，時不時就被秦昭昭瞪眼，揪耳朵，罵他小壞蛋。
楚飛梁很是懊悔自己的亂說話，明明二人相處的挺愜意，結果那兩句騷話，被秦昭昭懟了一下午，不但不好反駁什麼，還得乖乖受著。
女人啊，還真是百變。
不過話說回來，楚飛梁作為一個過來人，和秦昭昭相處一天下來，要說沒有對她動點兒小心思，那就太假了。只是自己明白自己的路，終究是要走上仙途的，二人將來必然會形同陌路。這些天的陪練，幫秦昭昭奪取花魁，算是給原主對秦昭昭姐弟情分的一個交代。
楚飛梁從秦昭昭的小院裡出來，走向下院的伙房。
人剛到巷子口，就看到遠處有兩個把門的，往他這邊看著，待看到楚飛梁人影后，轉身進門，去報信了。
楚飛梁看到這架勢，心下瞭然，原來早就在等我了。然後不慌不忙的向伙房走去，順手在地上撿了塊兒石頭。
到了伙房的院門口，向裡邊看去，只見趙大大馬金刀的坐在正對院門口的椅子上，身邊站著七八個跟班。好嘛，這是徹底不裝了，還想等我進去來個關門那啥嗎……。
院子裡其他護衛，小廝們一個個端著碗筷，眼睛瞅著雙方，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很是期盼這場熱鬧。
楚飛梁不屑的哼了一聲，大喊一聲：「趙大，孫賊，爺爺在此」
聽到這聲，眾人齊齊吸了口涼氣，這個軟弱可欺的傢伙怎麼敢這樣。
「大哥，這小子是失心瘋了嗎？」王德說道。
「大哥，我替你教訓這小子，小子，你進來啊」王發說喊道。
在楚飛梁開口前，趙大自我感覺良好，心說，我擺的這架勢，不把你嚇的尿褲子啊。結果這小子，就站院門口外三步位置，不僅不進來，還辱罵自己。
趙大懵了一下，隨後怒火中燒，正要開口說話，一塊石頭就向自己飛來，急忙一個閃身，躲開，他躲開了，身後人倒霉了，只聽到一聲慘叫：「哎呀，我的屁股」噹啷一聲：「我的飯」旁邊的人，看到了，哈哈一樂。
趙大怒道：「好你個楚飛梁，有本事你進來啊」
「孫賊，爺爺就不進去，你能把我怎麼著啊，有本事你出來啊」
一時院內眾人，感覺這瓜吃的老精彩了。
趙大見此情景，心想：「不就對付一個小屁孩嘛，這有什麼難的，你不進來那我們上。」索性主動出擊大喊一聲：「兄弟們給我上。」
楚飛梁等的就是他們追過來，怡香院下院的東西兩側鄰著一些住戶，這其中有那麼幾個死胡同，楚飛梁就是想把他們引到胡同里，來個反殺。院子寬敞，他們人多勢眾，自己沒把握打贏他們，可是胡同就不一樣了，最多並行三、四人，如此一來，就可逐一擊破。
楚飛梁，一邊跑，一邊朝後喊：「趙大孫賊，來追爺爺啊」
伙房裡吃瓜群眾眼見趙大他們跟著楚飛梁跑出去，就也跟了上去，於是幾十號人追著一個人跑，此時天色還亮，周邊的住戶，聽到動靜，也紛紛上前觀看，這一下人更多了。
到了死胡同之後，楚飛梁停下來，眾人也停下來，只是胡同窄，進來的人有限。趙大看到這情形，哈哈笑了起來，「小子，怎麼不跑啊，你倒是繼續跑啊」
身後眾人哈哈大笑。「是啊，小子你繼續跑啊」
「剛剛那麼狂，現在傻眼了吧」
「就是，小子快跪下磕頭，沒準看你尚幼，放你一馬」眾人七嘴八舌的喊著。
楚飛梁沒理會這些，朝趙大輕蔑的勾了勾食指，意思是，你過來啊。
面對三番五次的挑釁，趙大壓在胸口的怒氣再也忍受不住：「小子，今天不把你腿打折了，我就不姓趙」
楚飛梁現在十二歲，用藍星的身高單位來說，身高不過一米六出頭，可是趙大有一米八多的個頭，飛起一腳就踹向楚飛梁面門，腳還沒到，一股子臭腳丫味道撲面而來，這一腳要是踢中了，必是腦震盪加嘔吐不止。
楚飛梁看著這一腳，不退反進，後發先至，一個閃身下蹲，躲開迎面而來的臭腳丫，一個掃堂腿，動作麻利，一氣呵成。只是這一腿的力量有點兒大，趙大踹出去的腳還沒落地，這被掃堂腿踢中的腿，飛到了空中，一下成了空中一子馬。
嗷的一聲吼，緊接著聽到衣物撕裂聲，沉悶的墜地聲，和極致痛苦的嘶吼聲，這趙大雖然練過武，但也沒練過一字馬呀。
再去看趙大，後背斜靠著牆，雙腿成了一個被拉長的W形狀，雙手捂著下體位置嘶吼。
眾人看到這，仿佛感同身受一般，面部緊縮了一下，身體一個激靈，手不由自主的捂向襠部。突然有人輕聲嘀咕了句，「是蛋先落地還是腿先落地？」身邊一人接了句，「太快了，也沒看清。」「蛋會不會碎掉」
趙大跟來幾個小弟，聽到這話，惡狠狠向身後的瞪了一眼。
剛剛楚飛梁的那一腳，屬實震懾到了眾人。一時之間，場面有點兒僵持。
王德、王發一向是跟趙大最為親近，二人率先站出來說「老大，我們幫你抓住這小子出氣，凳子、猴子你們去扶老大。」說完，二人同時出拳，同時向楚飛梁攻去，心想，「我們兩人，看你怎麼接招。」
楚飛梁還是不退反進，後發先至，閃低身形躲過雙拳，身體一百八十度扭轉，雙手高舉拉住二人手腕，一個過肩摔，將二人同時放倒在地，接著上前，對著二人的胳膊卡卡兩下，拽脫臼。接著這二人也開始了嗷嗷嚎叫。
解決掉三人，楚飛梁想，干就乾的徹底，飛身沖向趙大的剩下幾個跟班，三下五除二將他們一個個放倒，胳膊拽脫臼。
跟來看熱鬧的人，一個個呆愣楞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說，這還是那個軟弱可欺的人嗎？
「看熱鬧的都看夠了嗎，都散了吧」楚飛梁高聲喊道。
轉身走到趙大身前，還沒開口說話，趙大喊道：「小子，我不服你，有本事咱們再重新打過。」
楚飛梁呵呵一笑：「不服，那就打服你。」上去一腳踹在趙大的大腿跟處，卡卡，把趙大的兩個胳膊拽脫臼，讓他整個人癱軟在地。
「現在服了嗎？」
趙大鼻涕眼淚齊流，嚎叫著：「服了，服了，誒呦喂，疼死了我了，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沒想到你這麼不經打啊，說，是誰讓你來打我的？」
「沒有人，就我一時糊塗，看你跟秦昭昭走的那麼近，就鬼迷了心竅」
「你是覺得我年幼，就那麼好騙嗎？」楚飛梁說完，腳踩到趙大胳膊上，腳掌前後搓動。
趙大疼的面龐扭曲，嗷嗷大叫：「停下，停下，我說，我說。」
楚飛梁停下動作，趙大緩口氣說道：「是秦婉兒，因為評花魁，你樂技非凡，所以她們都想讓你給他們當專屬樂師，但你一直在幫秦昭昭，她氣不過，於是找到我，給我一些銀錢，並許諾了我一些好處，想把你……」
「哦，得不到就毀掉唄」
趙大訕訕的接了一句，「是那意思，楚哥聰明」心說，「茹煙我不會將你出賣的」趙大眼見著糊弄過去了，心裡鬆了口氣。
楚飛梁忽然說道：「難道不是劉茹煙讓你這麼做的嗎？」
趙大張嘴就說：「怎麼可能，啊」此時趙大很想抽自己兩嘴巴，只是雙臂無法動彈。臉上露出悲憤不堪的神情。
楚飛梁哈哈大笑：「還真是她啊，我就看她不像好人。」
「小子住口，我不許你說她不好」
哎呦，這裡面有故事啊，楚飛梁眼神發亮，然後故意說道：「怎麼，不讓我說那個又賤又丑的女人壞話啊」
聽到這話，趙大極為憤怒，不斷地扭動著身體，似乎是想要起來和楚飛梁拼命：「住口，楚飛梁，你有本事都沖我來，我不許你說她壞話……」
看到這，楚飛梁明白了，這就是個舔狗，無法救藥的那種。
出完了這口惡氣，楚飛梁也不想在繼續難為他們，對著趙大說：「好了咱們彼此就此打住，以後誰也別為難誰，你呢也回去跟你的相好劉茹煙說，如果她還不停手，那麼她後果自負」
趙大聽到「相好」這二字，心裡湧起一種怪異的快感。
楚飛梁說完話，把這幾人的胳膊全部接好，轉頭就走了。
「老大，剛才是我們太輕敵……」
趙大道：「住口，今日之事不准再提，我們走」稀稀拉拉的腳步聲離去，胡同里安靜了。又過了一會兒，一個黑衣身影也從胡同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