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商議花魁評選
「姐，你把耳朵湊過來」
秦昭昭看他一臉神秘，也怕隔牆有耳，把秘密泄露了，於是就把耳朵湊了過去。
「這個秘密就是……我——學——東——西——看——看——就——能——學——會，護院的那套武技，我早會了。」說完，還壞壞的在秦昭昭耳朵里吹了一口氣。「其實楚飛梁心裡想的是，上輩子學過散打，咱是散打小能手。」
耳朵受到刺激，秦昭昭脖子往回一縮，口中發出「啊」的一聲輕吟。同時也想起來這小子，小時候學東西一看就會，所以哪怕是自己學了多年的琴藝，卻還不如這小子彈的精妙。
楚飛梁聽到這聲，心頭一盪，同時身體感到一陣酥麻，心裡想，「這姐姐真的優秀啊。」
秦昭昭長這麼大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到異性的氣息，耳朵又是敏感之處，一時間，心裡竟有種異樣的情緒涌動。
秦昭昭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蛋飛上了兩朵嫣紅。
一時院子安靜下來，楚飛梁就這樣目光灼灼的盯著秦昭昭的臉看。
看到楚飛梁的灼熱目光盯著自己，秦昭昭心頭又湧起了異樣的情緒。
「小梁子，你別看了，在看，就把你眼睛挖下來去餵狗。」秦昭昭的嬌嗔聲打破了安靜且怪異的氣氛。
「小梁子，你真的變了」
「姐姐，你說的對，我確實變了，我12歲了，是男人了。」
聽到這話，秦昭昭噗嗤一笑，說道：「12歲的小屁孩，算哪門子男人。」
秦昭昭的這一笑真就是傾國傾城，令楚飛梁心頭又是一盪。暗暗整理了下情緒，楚飛梁心想：「呵，難不成我還真能告訴你早上浣洗院發生的那點兒事兒？打今兒起，咱還真就是真男人了。」
「哎！姐姐，不對啊，這話題扯遠了，咱正事兒還沒商量完呢」
「還不是你這個小壞蛋帶偏的」秦昭昭說。
楚飛梁一臉問號，心說，「難道不是你帶偏的，呵，女人。」
「關於破局，姐姐，我這也有辦法。」楚飛梁一臉認真的說。
看到這表情，秦昭昭也正色起來，說到：「什麼辦法」？
「第一天的初選茶話會，以姐姐你的實力，必然輕鬆入選，不過想要拿到更多的選票，還需要謀劃一下。關鍵的是第二天和第三天。我總結出幾個字，新奇、反差、穩、震撼」。
秦昭昭一時有點兒懵：「小梁子，你這說了等於沒說啊，這些我也明白啊」。
「姐姐是這樣，新奇嘛，主要是有新曲、新舞；反差就是，在裝扮上下點兒功夫，比如清純與魅惑；震撼是至少有三首以上的新曲詞。至於時間上，我認為還來的及。」
秦昭昭失落的道：「你這還是白說啊，新舞我自己早有準備，問題不就是沒有新曲新詞嘛」。
看到秦昭昭失落的表情，楚飛梁心裡暗笑：「呵呵，女人，咱就是故意的，不過等到你聽到新曲之後，是什麼表情呢」。不過嘴上說道：「姐姐別擔心，我其實有個秘密一直沒告訴你，這個秘密能幫到你，不過咱們這次最好還是進屋說」。
聽到這話，看著楚飛梁似笑非笑的表情，秦昭昭有了點兒小情緒，有些清冷的說道：「有什麼秘密就在這裡說吧」。
楚飛梁一看也不好再裝了，伸手拿起秦昭昭剛剛彈過的琵琶，先撥弄了幾下琴弦，試試音調，隨後開始彈奏起來，彈奏的是來自藍星的《難卻》。
一段新鮮悅耳的曲調飄入秦昭昭的耳朵，她身體一震，這是她從未聽到過的曲風，美目震驚的看向楚飛梁，隨即反應過來什麼，急忙喊道：「停，快停下，隔牆有耳，咱們進屋」。說完伸手拉住楚飛梁的手就向屋內走去。
這些院落僅有一牆之隔，有時候能聽到隔壁院落的琴音，聲音哪怕不大，但是對於一首新曲子而言，必須得保密。不過楚飛梁卻對此並不擔心什麼，嘴上說道：「姐姐沒事，新曲我這裡還有好幾首呢，不用怕她們聽到」。
秦昭昭一聽，心想那更不能泄露出去了，又趕忙喊來小蘭，小菊，讓她們去把守好院門。
二人進屋後，關好門窗。楚飛梁坐在凳子上，又重新彈奏起來，這次是邊彈邊唱，一首《難卻》結束。看著秦昭昭還在震驚中，琢磨了一下到時候的演出曲目，然後又是一首《月滿西樓》，接下來是《佳人伴孤燈》、《美麗的神話》。總共彈奏四首曲子，完事之後，房間裡安靜了好一陣。
秦昭昭內心一片震驚，同時又是抑制不住的喜悅。心中品味著四首曲子的旋律。過了好一會兒，秦昭昭才說道：「這曲子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楚飛梁嘿嘿一笑，「這是秘密，不告訴你。」
秦昭昭也不言語，眼睛盯著他看。
楚飛梁敵不過她的眼神中的質問，收住笑臉，眼神一暗，低聲說道：「這是我娘留下來的，她說如果這些曲譜一旦現世，必會名動天下。」
秦昭昭道：「這些曲子，有歡快，有悲涼、有無盡的傾訴，有千腸百轉。梁姨不愧是當年京城中的第一花魁，才華非凡，將這些年的經歷都一一譜進了曲中，梁姨她真的好苦。」
二人心情一時都有些低落
沉默了一會兒，楚飛梁忽然說：「姐，我覺得，如果這些曲子若是名揚天下，何嘗不是對我母親在天之靈的安慰呢。」
聽到這話，秦昭昭抬頭看向楚飛梁那張稚嫩的臉，心裡忽然覺得，他真的長大了。
為了緩解屋內的氣氛，楚飛梁主動開口，結合前世的見識，將這次要表演的節目內容安排，節目中的細節，節目效果等等說給秦昭昭聽。
楚飛梁這一說起來，就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恨不得一口氣將自己的這點見識，能一次性給秦昭昭灌輸完。
超過這個時代的認知的知識，時而令秦昭昭耳目一新，時而又是害羞，時而又是驚嘆連連。
比如說在狐姬伴書生的這個節目中，就要求秦昭昭穿戴上狐狸耳朵，狐狸尾巴，上台表演，秦昭昭聽了兩句，就羞的面紅耳赤。
……
等楚飛梁吧啦吧啦的說完後，秦昭昭道：「壞小子，說，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
楚飛梁嘿嘿一笑：「沒拉，沒拉」
「沒了？哼，我不相信，你這么小哪知道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東西。你個壞小子，我警告你，你將來長大了，姐姐我不允許你逛青樓」
「好啊姐姐，可是我現在在青樓呢。」這話一出口，楚飛梁就後悔了。說的二人關係一下變味了，這下尷尬了。
秦昭昭也是一陣無語。
楚飛梁無奈，為了緩解尷尬只能信口說道：「姐姐，我聽你話，長大了，我把姐姐你，還有所有喜歡的姑娘都娶回家裡去」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又是一陣尷尬。
「楚飛梁，你真是氣死我了。」秦昭昭怒吼。
楚飛梁尬笑著說「姐姐，別生氣，排練要緊」
……
此時隔壁院中的劉茹煙正在房間裡翩翩起舞，只見她衣袖翩翩如彩蝶，踏步輕盈如飛仙。一曲舞畢，香汗浸紗裙，嫣紅浮臉頰，此時此景的劉茹煙美的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舞畢，劉茹煙對著屋內的樂技師道：「你們先下去吧。
劉茹煙稍作休息，喝了口茶，對著屋外說道：「小桃進來吧」
貼身丫鬟小桃應了聲是，走進屋內。
劉茹煙道：「孫樂師給那兩人譜的新曲可拿到手了？」
小桃道：「拿到了，孫樂師還說，望小姐奪取花魁之後，莫要忘記之前的約定。」
「約定……，呵，男人啊，真是好起色來就丟了腦子」
聽到這話，小桃也不敢順著接話，沉默了一下，又欲言欲止。
劉茹煙看到這表情道：「你想說什麼？」
「小姐，是這樣的，奴婢今早在路上又看到楚飛梁了，似是去秦昭昭的院子。」說完看了一眼劉茹煙。
「哦？不是昨日被打昏過去了，趙大說怎麼也得在床上躺個七八天嗎，他怎麼這麼快就好了，那個趙大怎麼做事的？」
小桃，今日午時去找那趙大，告訴他，我不管他用什麼手段，我不想再見到楚飛梁進隔壁小院。另外，你給我狠狠的罵趙大一頓，記住，罵他的時候，告訴他，這都是我親口罵他的話。」
「是，小姐。」
「楚飛梁啊，楚飛梁，既然得不到你，那麼就讓誰都得不到你，這樣花魁評選才算公平。小桃，你說是不是啊」
聽到這，小丫鬟心裡也哆嗦了一下，輕輕點了下頭，心道：「這位小姐，為了花魁之位，還真是狠辣無情。」
秦昭昭看他一臉神秘，也怕隔牆有耳，把秘密泄露了，於是就把耳朵湊了過去。
「這個秘密就是……我——學——東——西——看——看——就——能——學——會，護院的那套武技，我早會了。」說完，還壞壞的在秦昭昭耳朵里吹了一口氣。「其實楚飛梁心裡想的是，上輩子學過散打，咱是散打小能手。」
耳朵受到刺激，秦昭昭脖子往回一縮，口中發出「啊」的一聲輕吟。同時也想起來這小子，小時候學東西一看就會，所以哪怕是自己學了多年的琴藝，卻還不如這小子彈的精妙。
楚飛梁聽到這聲，心頭一盪，同時身體感到一陣酥麻，心裡想，「這姐姐真的優秀啊。」
秦昭昭長這麼大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到異性的氣息，耳朵又是敏感之處，一時間，心裡竟有種異樣的情緒涌動。
秦昭昭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蛋飛上了兩朵嫣紅。
一時院子安靜下來，楚飛梁就這樣目光灼灼的盯著秦昭昭的臉看。
看到楚飛梁的灼熱目光盯著自己，秦昭昭心頭又湧起了異樣的情緒。
「小梁子，你別看了，在看，就把你眼睛挖下來去餵狗。」秦昭昭的嬌嗔聲打破了安靜且怪異的氣氛。
「小梁子，你真的變了」
「姐姐，你說的對，我確實變了，我12歲了，是男人了。」
聽到這話，秦昭昭噗嗤一笑，說道：「12歲的小屁孩，算哪門子男人。」
秦昭昭的這一笑真就是傾國傾城，令楚飛梁心頭又是一盪。暗暗整理了下情緒，楚飛梁心想：「呵，難不成我還真能告訴你早上浣洗院發生的那點兒事兒？打今兒起，咱還真就是真男人了。」
「哎！姐姐，不對啊，這話題扯遠了，咱正事兒還沒商量完呢」
「還不是你這個小壞蛋帶偏的」秦昭昭說。
楚飛梁一臉問號，心說，「難道不是你帶偏的，呵，女人。」
「關於破局，姐姐，我這也有辦法。」楚飛梁一臉認真的說。
看到這表情，秦昭昭也正色起來，說到：「什麼辦法」？
「第一天的初選茶話會，以姐姐你的實力，必然輕鬆入選，不過想要拿到更多的選票，還需要謀劃一下。關鍵的是第二天和第三天。我總結出幾個字，新奇、反差、穩、震撼」。
秦昭昭一時有點兒懵：「小梁子，你這說了等於沒說啊，這些我也明白啊」。
「姐姐是這樣，新奇嘛，主要是有新曲、新舞；反差就是，在裝扮上下點兒功夫，比如清純與魅惑；震撼是至少有三首以上的新曲詞。至於時間上，我認為還來的及。」
秦昭昭失落的道：「你這還是白說啊，新舞我自己早有準備，問題不就是沒有新曲新詞嘛」。
看到秦昭昭失落的表情，楚飛梁心裡暗笑：「呵呵，女人，咱就是故意的，不過等到你聽到新曲之後，是什麼表情呢」。不過嘴上說道：「姐姐別擔心，我其實有個秘密一直沒告訴你，這個秘密能幫到你，不過咱們這次最好還是進屋說」。
聽到這話，看著楚飛梁似笑非笑的表情，秦昭昭有了點兒小情緒，有些清冷的說道：「有什麼秘密就在這裡說吧」。
楚飛梁一看也不好再裝了，伸手拿起秦昭昭剛剛彈過的琵琶，先撥弄了幾下琴弦，試試音調，隨後開始彈奏起來，彈奏的是來自藍星的《難卻》。
一段新鮮悅耳的曲調飄入秦昭昭的耳朵，她身體一震，這是她從未聽到過的曲風，美目震驚的看向楚飛梁，隨即反應過來什麼，急忙喊道：「停，快停下，隔牆有耳，咱們進屋」。說完伸手拉住楚飛梁的手就向屋內走去。
這些院落僅有一牆之隔，有時候能聽到隔壁院落的琴音，聲音哪怕不大，但是對於一首新曲子而言，必須得保密。不過楚飛梁卻對此並不擔心什麼，嘴上說道：「姐姐沒事，新曲我這裡還有好幾首呢，不用怕她們聽到」。
秦昭昭一聽，心想那更不能泄露出去了，又趕忙喊來小蘭，小菊，讓她們去把守好院門。
二人進屋後，關好門窗。楚飛梁坐在凳子上，又重新彈奏起來，這次是邊彈邊唱，一首《難卻》結束。看著秦昭昭還在震驚中，琢磨了一下到時候的演出曲目，然後又是一首《月滿西樓》，接下來是《佳人伴孤燈》、《美麗的神話》。總共彈奏四首曲子，完事之後，房間裡安靜了好一陣。
秦昭昭內心一片震驚，同時又是抑制不住的喜悅。心中品味著四首曲子的旋律。過了好一會兒，秦昭昭才說道：「這曲子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楚飛梁嘿嘿一笑，「這是秘密，不告訴你。」
秦昭昭也不言語，眼睛盯著他看。
楚飛梁敵不過她的眼神中的質問，收住笑臉，眼神一暗，低聲說道：「這是我娘留下來的，她說如果這些曲譜一旦現世，必會名動天下。」
秦昭昭道：「這些曲子，有歡快，有悲涼、有無盡的傾訴，有千腸百轉。梁姨不愧是當年京城中的第一花魁，才華非凡，將這些年的經歷都一一譜進了曲中，梁姨她真的好苦。」
二人心情一時都有些低落
沉默了一會兒，楚飛梁忽然說：「姐，我覺得，如果這些曲子若是名揚天下，何嘗不是對我母親在天之靈的安慰呢。」
聽到這話，秦昭昭抬頭看向楚飛梁那張稚嫩的臉，心裡忽然覺得，他真的長大了。
為了緩解屋內的氣氛，楚飛梁主動開口，結合前世的見識，將這次要表演的節目內容安排，節目中的細節，節目效果等等說給秦昭昭聽。
楚飛梁這一說起來，就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恨不得一口氣將自己的這點見識，能一次性給秦昭昭灌輸完。
超過這個時代的認知的知識，時而令秦昭昭耳目一新，時而又是害羞，時而又是驚嘆連連。
比如說在狐姬伴書生的這個節目中，就要求秦昭昭穿戴上狐狸耳朵，狐狸尾巴，上台表演，秦昭昭聽了兩句，就羞的面紅耳赤。
……
等楚飛梁吧啦吧啦的說完後，秦昭昭道：「壞小子，說，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
楚飛梁嘿嘿一笑：「沒拉，沒拉」
「沒了？哼，我不相信，你這么小哪知道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東西。你個壞小子，我警告你，你將來長大了，姐姐我不允許你逛青樓」
「好啊姐姐，可是我現在在青樓呢。」這話一出口，楚飛梁就後悔了。說的二人關係一下變味了，這下尷尬了。
秦昭昭也是一陣無語。
楚飛梁無奈，為了緩解尷尬只能信口說道：「姐姐，我聽你話，長大了，我把姐姐你，還有所有喜歡的姑娘都娶回家裡去」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又是一陣尷尬。
「楚飛梁，你真是氣死我了。」秦昭昭怒吼。
楚飛梁尬笑著說「姐姐，別生氣，排練要緊」
……
此時隔壁院中的劉茹煙正在房間裡翩翩起舞，只見她衣袖翩翩如彩蝶，踏步輕盈如飛仙。一曲舞畢，香汗浸紗裙，嫣紅浮臉頰，此時此景的劉茹煙美的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舞畢，劉茹煙對著屋內的樂技師道：「你們先下去吧。
劉茹煙稍作休息，喝了口茶，對著屋外說道：「小桃進來吧」
貼身丫鬟小桃應了聲是，走進屋內。
劉茹煙道：「孫樂師給那兩人譜的新曲可拿到手了？」
小桃道：「拿到了，孫樂師還說，望小姐奪取花魁之後，莫要忘記之前的約定。」
「約定……，呵，男人啊，真是好起色來就丟了腦子」
聽到這話，小桃也不敢順著接話，沉默了一下，又欲言欲止。
劉茹煙看到這表情道：「你想說什麼？」
「小姐，是這樣的，奴婢今早在路上又看到楚飛梁了，似是去秦昭昭的院子。」說完看了一眼劉茹煙。
「哦？不是昨日被打昏過去了，趙大說怎麼也得在床上躺個七八天嗎，他怎麼這麼快就好了，那個趙大怎麼做事的？」
小桃，今日午時去找那趙大，告訴他，我不管他用什麼手段，我不想再見到楚飛梁進隔壁小院。另外，你給我狠狠的罵趙大一頓，記住，罵他的時候，告訴他，這都是我親口罵他的話。」
「是，小姐。」
「楚飛梁啊，楚飛梁，既然得不到你，那麼就讓誰都得不到你，這樣花魁評選才算公平。小桃，你說是不是啊」
聽到這，小丫鬟心裡也哆嗦了一下，輕輕點了下頭，心道：「這位小姐，為了花魁之位，還真是狠辣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