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二
夫世之學術者，經世致用也。無其用者，斯非學也。昔者漢宋互敵，各有相爭，其皆各有所指，未能一也。章學誠於二者皆不與意，別有發明，作《文史通義》一書以闡述之，至錢穆於二者之所彌合，意通於一者也。然錢氏之生於晚，文字多不雅馴，好多俗字，尤以白話見之，此固時代之流變者，然亦可見穆之學術所不及古人者也。曾於知乎之見有人論之，錢賓四之學問者，大抵為清人二三流之間，及予所觀之是書，亦以為此。昔讀晚清以降之學士書，文字多不合古道，雜以白話行之於世，殆之於今，甚矣。可與世之論者，大都無文言之筆，惟白話所行之耳！此誠為學士之恥矣。
今我之所從學，宜先背書知義，以通辭也；於文之取《詩》、《詩品》、《文心雕龍》《文選》。於史之取《漢書》、《史記》。於子之取《莊子》、《韓非子》、《荀子》。於經之取《春秋》、《易》、《尚書》。此四部之書，求其背誦默記，使知辭而後可學也。以見今我之識，大抵先過文字關，以能作文辭，其後可為詩文，若詩文可，則經史尚可與讀，如此文字可通，則我讀書通也。
今學士之所從學，其皆有分，而非古之學者，大都涉獵之。以此，今人之學問皆不如古人者也。尤清人之學術者，為古今第一，今人更望塵莫及是矣。又今雖得網絡之便，由可檢閱古人之所未可見者，然多不讀書，由基礎之尚不及，甚乎有者句讀竟可誤識，何雲其治學問者哉！予之所從學者，應尋從乾嘉學派諸學士者，於所學也。
予昔讀書，以為自晚清以降，迄民國於今，學問之可通大備者也。及讀民國學士書，乃知乾嘉學派諸耆老之是言，由知錢大昕、戴震、章學誠、段玉裁、王念孫等諸先生者，始慾學之於諸先生者也。又民國之風行《書目答問》一書，意為讀書之蒙學，始開卷之，為知《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之書者，乃始留意也。惜哉！數年而不慾讀，其所檢讀之，大抵未盡一卷，此非讀書也。此今之後，不可再矣。今日隨意而作，難有知書之義，且不願捨去，故記於序焉！
今我之所從學，宜先背書知義，以通辭也；於文之取《詩》、《詩品》、《文心雕龍》《文選》。於史之取《漢書》、《史記》。於子之取《莊子》、《韓非子》、《荀子》。於經之取《春秋》、《易》、《尚書》。此四部之書，求其背誦默記，使知辭而後可學也。以見今我之識，大抵先過文字關，以能作文辭，其後可為詩文，若詩文可，則經史尚可與讀，如此文字可通，則我讀書通也。
今學士之所從學，其皆有分，而非古之學者，大都涉獵之。以此，今人之學問皆不如古人者也。尤清人之學術者，為古今第一，今人更望塵莫及是矣。又今雖得網絡之便，由可檢閱古人之所未可見者，然多不讀書，由基礎之尚不及，甚乎有者句讀竟可誤識，何雲其治學問者哉！予之所從學者，應尋從乾嘉學派諸學士者，於所學也。
予昔讀書，以為自晚清以降，迄民國於今，學問之可通大備者也。及讀民國學士書，乃知乾嘉學派諸耆老之是言，由知錢大昕、戴震、章學誠、段玉裁、王念孫等諸先生者，始慾學之於諸先生者也。又民國之風行《書目答問》一書，意為讀書之蒙學，始開卷之，為知《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之書者，乃始留意也。惜哉！數年而不慾讀，其所檢讀之，大抵未盡一卷，此非讀書也。此今之後，不可再矣。今日隨意而作，難有知書之義，且不願捨去，故記於序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