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劉家村論文比武（3）
見證人的代表立刻站起來，宣布：「比武第一回合，雙方出圈，平局。下面，第二回合，比試兵器，開始，請兩家代表入圈。」
張飛大罵：「你們這群讀書人，
劉備拉著暴跳的張飛：「沒事，沒事，他們贏不了。」
關羽進入圈內，對方代表比關羽還高，從田家桌子後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把長長的大槊，進入圈內。
這把大槊一丈八有餘（折合現代長416厘米，約4米2），還好他高大威猛，又舉著大槊中間，要是力氣夠大，舉著大槊的尾梢，這槊鋒要伸出石灰圈外。
關羽猶豫了一下，看向兵器架，又看看見證人，顯然是想也去拿一把兵器，但又怕見證人判他私自出圈，輸掉比試。
劉備見狀，走到兵器架邊，選了一把長把的偃月刀，大概有二十來斤，拋給關羽。
田信張口，卻最終沒說出什麼話來，你拿武器，就不能限制別人拿武器。
關羽接過偃月刀，雙手揮舞，耍了一個刀花，顯得非常滿意。
張飛鼓掌喝彩：「好，好。」
劉備卻在打量著兵器架上的兵器，準備搜刮一二。其實最有價值的，就是那把大槊。
一把大槊，反覆泡油，晾曬，綑紮纏繞，包裹葛麻，正常做工需要3年才能製成，成功率還只有35%。
大槊可稱古代槍械的巔峰之作，魏晉到唐末五代的上千年時間裡，最主流，最豪橫的兵器。
期間最頂級的武將，尤其是將門世家出身的武將，如霍去病、羊侃、高敖曹、李世民、尉遲恭、程咬金、李世勣、秦叔寶、薛仁貴、李存孝、岳飛等，都是使用大槊作為兵器。
一般的魚鱗鎖子甲、鐵圜甲、明光鎧等，遇到槊，都能被一擊而破。
窮人家的孩子，根本用不起大槊。沒錢的騎兵，也用不起大槊。
但宋代失去幽雲十六州，中原沒有馬匹，不能再組建成編制的重裝騎兵，中原開始興起以步破騎的戰術，大槊就漸漸退出歷史舞台。
劉備正盯著這丈八槊矛流口水，銅鑼敲響了。
田家代表挺槊，指著關羽，加快腳步，沖了過去。
關羽睜開眼睛，向前急沖。
兩人都在往前疾跑，對手手持丈八槊矛，槊鋒很快就來到關羽胸膛前。
關羽一刀劈在槊鋒，這田家代表也是力大無比，關羽這一刀何止百斤力氣，卻只能把他手持大槊盪開幾寸。
但這幾寸已經足夠關羽躲開，因為兩人奔跑之勢未停，槊尖已經失去了對關羽的威脅。
這槊鋒長兩尺，側面開刃，田家代表往後一拖，就要用鋒刃來削鋸關羽。
關羽豎起偃月刀，格住大槊，繼續往前突進，很快就來到距離田家代表只有兩米的地方。
田家代表使起盤槍式，把槊杆在腰間借力一盤，大槊旋轉起來。
難怪他要手持大槊中段，就是在槊鋒失去攻擊能力的時候，尾梢也是兵器。
可惜他的對手是關羽，睜著眼睛的關羽。
偃月刀的寒光久久閃爍在大家眼裡，而田家代表，不甘心地睜著眼睛，倒在血泊中。
平心而論，這人力大無比，已得槊法精妙，戰力不輸顏良文丑之類猛將的巔峰期。
而關羽，這時候只是一個毫無軍陣見識的鄉下小子。
如果在馬上對戰，關羽此番定然凶多吉少。
圍觀的眾人受到驚嚇，驚叫連連，好多婦女小兒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劉備撿起馬槊，雙手抱住，愛惜地撫摸著槊杆，笑得合不攏嘴。
張飛剛才主動出圈被田家膈應，陰陽怪氣地喊道：「嘿，要不要叫他爬起來，重新打過。」
見證人和田家聽到張飛的話，死一般的寂靜。
半響，田信開口，打破沉靜。
「改成五回三勝制。」
劉備側頭去看田信，見過無恥的人，但我可以稱你為無恥大宗師。
果然，田家的主事人中年文士恨恨地瞪了田信一眼，顯然是對他大為不滿，上面涿縣盧家、新城孫家、廣陽順王劉家、長沙定王劉家、遒縣祖氏、范陽酈氏這樣的大家族，好不容易花了大代價請過來，把這次論文比武辦成田家躋身上流社會的敲門磚。
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更改規則，不但沒達到效果，反而連最後的遮羞布也扯得乾乾淨淨。
以後田家還要不要在這涿郡行走，還能不能躋身士人豪族間。
沒有名聲，如何察舉茂才孝廉，如何出仕走上做官的途徑。
但說出去的話好比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
中年文士嘔到吐血，恨自己為什麼要答應把這紈絝帶在身邊。
這是田家族長最寵愛的嫡孫，否則兼併小劉家村田地這樣的正經事，哪裡輪得到田信出面。
如今木已成舟，田塍也只能把這憤怒放進心裡。
紈絝子弟在家欺男霸女不夠，還要出來橫行鄉里，丟人丟得更大一些。
劉備望著自己手裡這把大槊，欣喜若狂，想要把槊從田家手裡取得。
劉備：「改成五回合三勝也未嘗不可，田家願意付出什麼，讓我同意這個改動？」
中年文士暗喜，如果是劉家說改動規則，那就好辦了。田家不能背負言而無信這個名聲。
中年文士點頭：「我田家最重規則，你說要如何，不妨說出來商量一下。」
劉備：「就這把大槊，如果田家願意拱手相讓，我倒是可以接受改成五回合三勝。」
田信張口：「給他，叔叔，給他。」
中年文士田塍，是偏房所出，但善於持家，有經商籌算的才幹，所以成為田家的主事人。
田塍知道這杆大槊的價值在30萬錢以上，可以說算是田家的鎮家之寶之一。
要知道，在這個時候，一支箭不過10錢，一把弓不過500錢，一把軍刀700-800錢，一把百鍊鋼刀1萬到1萬5千錢，一套鎧甲7-8千錢，一套馬甲也不過才8千錢。
請傭工，不包飲食，一個月只要4百到8百錢。一個精壯奴隸，只賣2-3萬錢。
一石粟米，35-40斤，夠兩個人吃一個月，只要300錢。一石鹽，800錢。一匹麻布，賤則250錢，貴不過600錢。
一隻羊，賣3百到5百錢。一頭牛，4千到8千錢。一匹耕馬車馬，最低8千錢可以買到。一匹戰馬則要2至10萬錢不等。
也就是說，這把大槊的價值，可以養活2千個普通人一個月。
一把大槊可以裝備起劉備招募的義勇500人的弓和刀。
田信焦急地催促：「叔叔，給他，同意他的條件。」
田信這樣的神助攻，劉備簡直要高興死。難道對方還有什麼厲害的高手？
果然，田信走到田家坐席的另一端，那裡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低頭向那人說話。
中年男子身著一襲青色長衫，肩寬背闊，腰板挺直，腰間懸掛著一柄長劍。他點頭似乎是在同意田信的說話，目光往劉家眾人這邊一掃，特意在關羽張飛身上稍作停留。雙眼明亮，目光如劍，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莫非是他？」
劉備轉頭，看向族長劉元起，族長一臉慎重。「慕容僉。」
聽到這個名字，周圍的幾個人臉色都變了，劉珖、劉備、劉德然、張飛，顯然都知道這個人，唯有關羽不為所動的樣子。
劉備：「草原上那個劍魔慕容僉？」
劉元起遲疑地點頭：「還能有幾個慕容僉，當然就是縱橫長城內外無敵手，一個人壓倒幽州鮮卑烏桓，的劍魔慕容僉。」
劉備忌憚地看著中年男子，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就麻煩了。
劉元起看出劉備很想要這把大槊：「要不，就算了吧。」
田信得到中年男子的允許，又朝田塍說了一句話。田塍臉上掛起欣喜的神色。
田塍站起來，先是對各位世家大族的見證人施禮：「各位尊敬的見證人，我田家同意劉家的要求，以大槊加注，改成五回三勝制。」
好吧，現在這要求成了劉家提出的了，田家很豪爽大氣，同意你劉家改成五回三勝的請求，果然是翻手為雲。
田信得意洋洋：「劉備，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慕容僉在此，你們還想贏走大槊？」
田塍抽了抽嘴角，有你這樣坑的嗎，你把慕容僉的名字說出來，誰還跟你比武。
果然，見證席上的人紛紛色變，畏懼地看著中年男子。
據說慕容僉崛起於19年前，他從草原來到幽州，挑戰所有佩劍的人。漢代士人都配劍，但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兩個月後，草原上傳回來消息，慕容僉一個人在草原上遇到37名馬賊，馬賊要搶他的馬匹、食物和水。
慕容僉大開殺戒，追殺半個月，獨自一個人，殺光了37名馬賊。
這個消息傳回幽州，頓時嚇得幽州所有士族再也不敢佩劍上街，生怕遇到慕容僉比劍。
由此幽州人稱他為劍魔，昔日公孫瓚開玩笑，說劉備的顧應劍法不輸慕容僉。但這只不過是好朋友之間開玩笑罷了。
場上100多人把目光投向劉備，劉備這時候還抱著大槊，站在石灰圈邊緣。大家都不認為他敢為了一桿大槊，和慕容僉比武。
劉備把緊緊抱著的大槊遞給張飛，環視一周，笑了。
「劍魔慕容僉是吧，我劉玄德，想見識一下你的劍法。」
張飛大罵：「你們這群讀書人，
劉備拉著暴跳的張飛：「沒事，沒事，他們贏不了。」
關羽進入圈內，對方代表比關羽還高，從田家桌子後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把長長的大槊，進入圈內。
這把大槊一丈八有餘（折合現代長416厘米，約4米2），還好他高大威猛，又舉著大槊中間，要是力氣夠大，舉著大槊的尾梢，這槊鋒要伸出石灰圈外。
關羽猶豫了一下，看向兵器架，又看看見證人，顯然是想也去拿一把兵器，但又怕見證人判他私自出圈，輸掉比試。
劉備見狀，走到兵器架邊，選了一把長把的偃月刀，大概有二十來斤，拋給關羽。
田信張口，卻最終沒說出什麼話來，你拿武器，就不能限制別人拿武器。
關羽接過偃月刀，雙手揮舞，耍了一個刀花，顯得非常滿意。
張飛鼓掌喝彩：「好，好。」
劉備卻在打量著兵器架上的兵器，準備搜刮一二。其實最有價值的，就是那把大槊。
一把大槊，反覆泡油，晾曬，綑紮纏繞，包裹葛麻，正常做工需要3年才能製成，成功率還只有35%。
大槊可稱古代槍械的巔峰之作，魏晉到唐末五代的上千年時間裡，最主流，最豪橫的兵器。
期間最頂級的武將，尤其是將門世家出身的武將，如霍去病、羊侃、高敖曹、李世民、尉遲恭、程咬金、李世勣、秦叔寶、薛仁貴、李存孝、岳飛等，都是使用大槊作為兵器。
一般的魚鱗鎖子甲、鐵圜甲、明光鎧等，遇到槊，都能被一擊而破。
窮人家的孩子，根本用不起大槊。沒錢的騎兵，也用不起大槊。
但宋代失去幽雲十六州，中原沒有馬匹，不能再組建成編制的重裝騎兵，中原開始興起以步破騎的戰術，大槊就漸漸退出歷史舞台。
劉備正盯著這丈八槊矛流口水，銅鑼敲響了。
田家代表挺槊，指著關羽，加快腳步，沖了過去。
關羽睜開眼睛，向前急沖。
兩人都在往前疾跑，對手手持丈八槊矛，槊鋒很快就來到關羽胸膛前。
關羽一刀劈在槊鋒，這田家代表也是力大無比，關羽這一刀何止百斤力氣，卻只能把他手持大槊盪開幾寸。
但這幾寸已經足夠關羽躲開，因為兩人奔跑之勢未停，槊尖已經失去了對關羽的威脅。
這槊鋒長兩尺，側面開刃，田家代表往後一拖，就要用鋒刃來削鋸關羽。
關羽豎起偃月刀，格住大槊，繼續往前突進，很快就來到距離田家代表只有兩米的地方。
田家代表使起盤槍式，把槊杆在腰間借力一盤，大槊旋轉起來。
難怪他要手持大槊中段，就是在槊鋒失去攻擊能力的時候，尾梢也是兵器。
可惜他的對手是關羽，睜著眼睛的關羽。
偃月刀的寒光久久閃爍在大家眼裡，而田家代表，不甘心地睜著眼睛，倒在血泊中。
平心而論，這人力大無比，已得槊法精妙，戰力不輸顏良文丑之類猛將的巔峰期。
而關羽，這時候只是一個毫無軍陣見識的鄉下小子。
如果在馬上對戰，關羽此番定然凶多吉少。
圍觀的眾人受到驚嚇，驚叫連連，好多婦女小兒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劉備撿起馬槊，雙手抱住，愛惜地撫摸著槊杆，笑得合不攏嘴。
張飛剛才主動出圈被田家膈應，陰陽怪氣地喊道：「嘿，要不要叫他爬起來，重新打過。」
見證人和田家聽到張飛的話，死一般的寂靜。
半響，田信開口，打破沉靜。
「改成五回三勝制。」
劉備側頭去看田信，見過無恥的人，但我可以稱你為無恥大宗師。
果然，田家的主事人中年文士恨恨地瞪了田信一眼，顯然是對他大為不滿，上面涿縣盧家、新城孫家、廣陽順王劉家、長沙定王劉家、遒縣祖氏、范陽酈氏這樣的大家族，好不容易花了大代價請過來，把這次論文比武辦成田家躋身上流社會的敲門磚。
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更改規則，不但沒達到效果，反而連最後的遮羞布也扯得乾乾淨淨。
以後田家還要不要在這涿郡行走，還能不能躋身士人豪族間。
沒有名聲，如何察舉茂才孝廉，如何出仕走上做官的途徑。
但說出去的話好比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
中年文士嘔到吐血，恨自己為什麼要答應把這紈絝帶在身邊。
這是田家族長最寵愛的嫡孫，否則兼併小劉家村田地這樣的正經事，哪裡輪得到田信出面。
如今木已成舟，田塍也只能把這憤怒放進心裡。
紈絝子弟在家欺男霸女不夠，還要出來橫行鄉里，丟人丟得更大一些。
劉備望著自己手裡這把大槊，欣喜若狂，想要把槊從田家手裡取得。
劉備：「改成五回合三勝也未嘗不可，田家願意付出什麼，讓我同意這個改動？」
中年文士暗喜，如果是劉家說改動規則，那就好辦了。田家不能背負言而無信這個名聲。
中年文士點頭：「我田家最重規則，你說要如何，不妨說出來商量一下。」
劉備：「就這把大槊，如果田家願意拱手相讓，我倒是可以接受改成五回合三勝。」
田信張口：「給他，叔叔，給他。」
中年文士田塍，是偏房所出，但善於持家，有經商籌算的才幹，所以成為田家的主事人。
田塍知道這杆大槊的價值在30萬錢以上，可以說算是田家的鎮家之寶之一。
要知道，在這個時候，一支箭不過10錢，一把弓不過500錢，一把軍刀700-800錢，一把百鍊鋼刀1萬到1萬5千錢，一套鎧甲7-8千錢，一套馬甲也不過才8千錢。
請傭工，不包飲食，一個月只要4百到8百錢。一個精壯奴隸，只賣2-3萬錢。
一石粟米，35-40斤，夠兩個人吃一個月，只要300錢。一石鹽，800錢。一匹麻布，賤則250錢，貴不過600錢。
一隻羊，賣3百到5百錢。一頭牛，4千到8千錢。一匹耕馬車馬，最低8千錢可以買到。一匹戰馬則要2至10萬錢不等。
也就是說，這把大槊的價值，可以養活2千個普通人一個月。
一把大槊可以裝備起劉備招募的義勇500人的弓和刀。
田信焦急地催促：「叔叔，給他，同意他的條件。」
田信這樣的神助攻，劉備簡直要高興死。難道對方還有什麼厲害的高手？
果然，田信走到田家坐席的另一端，那裡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低頭向那人說話。
中年男子身著一襲青色長衫，肩寬背闊，腰板挺直，腰間懸掛著一柄長劍。他點頭似乎是在同意田信的說話，目光往劉家眾人這邊一掃，特意在關羽張飛身上稍作停留。雙眼明亮，目光如劍，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莫非是他？」
劉備轉頭，看向族長劉元起，族長一臉慎重。「慕容僉。」
聽到這個名字，周圍的幾個人臉色都變了，劉珖、劉備、劉德然、張飛，顯然都知道這個人，唯有關羽不為所動的樣子。
劉備：「草原上那個劍魔慕容僉？」
劉元起遲疑地點頭：「還能有幾個慕容僉，當然就是縱橫長城內外無敵手，一個人壓倒幽州鮮卑烏桓，的劍魔慕容僉。」
劉備忌憚地看著中年男子，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就麻煩了。
劉元起看出劉備很想要這把大槊：「要不，就算了吧。」
田信得到中年男子的允許，又朝田塍說了一句話。田塍臉上掛起欣喜的神色。
田塍站起來，先是對各位世家大族的見證人施禮：「各位尊敬的見證人，我田家同意劉家的要求，以大槊加注，改成五回三勝制。」
好吧，現在這要求成了劉家提出的了，田家很豪爽大氣，同意你劉家改成五回三勝的請求，果然是翻手為雲。
田信得意洋洋：「劉備，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慕容僉在此，你們還想贏走大槊？」
田塍抽了抽嘴角，有你這樣坑的嗎，你把慕容僉的名字說出來，誰還跟你比武。
果然，見證席上的人紛紛色變，畏懼地看著中年男子。
據說慕容僉崛起於19年前，他從草原來到幽州，挑戰所有佩劍的人。漢代士人都配劍，但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兩個月後，草原上傳回來消息，慕容僉一個人在草原上遇到37名馬賊，馬賊要搶他的馬匹、食物和水。
慕容僉大開殺戒，追殺半個月，獨自一個人，殺光了37名馬賊。
這個消息傳回幽州，頓時嚇得幽州所有士族再也不敢佩劍上街，生怕遇到慕容僉比劍。
由此幽州人稱他為劍魔，昔日公孫瓚開玩笑，說劉備的顧應劍法不輸慕容僉。但這只不過是好朋友之間開玩笑罷了。
場上100多人把目光投向劉備，劉備這時候還抱著大槊，站在石灰圈邊緣。大家都不認為他敢為了一桿大槊，和慕容僉比武。
劉備把緊緊抱著的大槊遞給張飛，環視一周，笑了。
「劍魔慕容僉是吧，我劉玄德，想見識一下你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