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艾爾維爾，某處。
「報告！」一個軍人裝扮的拉開帳篷，在帳篷口向自己的長官敬禮。
帳篷內的長官回禮：「進。」
「是。」士兵走進帳篷，把自己手裡的一沓資料遞給長官：「目標於今天下午與當地醫療人員接觸，這是詳細分析文檔。」
長官接過文檔，迅速翻看起來。一邊翻看，他一邊問道：「目標是否會暴露在當地文明視野中？」
「目前不會暴露。但目標計劃前往等級更高的醫療機構結構更全面的醫療檢查，這會增加目標暴露的風險。」
「他計劃什麼時候去？」
「根據對目標的心理描寫，預計目標會在一周到兩周後前往。」
「一到兩周嗎……」這時長官看完了手裡的資料，他看向自己一直不離身的地圖：「對星空起義軍的調查如何？」
「本土民間武裝勢力，但背後有當地統治階級的支持。明面上是一些教授為了對抗『星空禁令』而成立的，但實際上是為了『延續文明整體』而努力。」士兵匯報著調查的基本信息，又從空間存儲設備里拿出一沓資料：「這是目前調查到的資料，完整度約87%。」
「百分之八十七嗎，藏得挺深啊。」長官接過資料，隨手翻了一下就放下：「他們會與目標產生交集嗎？」
「預計三天後主動與目標接觸。」
「他們主動接觸？」長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為什麼？」
「目標與當地警察接觸後，警察將調查結果匯報給當地統治勢力，當地統治勢力又通知星空起義軍。星空起義軍為了了解目標在『9號飛地』中的詳細遭遇，決定主動接觸目標。」士兵一絲不苟地匯報著：「他們想要了解目標遇到的『邪教祭祀』行為。」
「遇到『邪教祭祀』，負責出面解決的不是官方勢力，而是民間勢力……」長官思考著：「看來二者不只是簡單的支持那麼簡單啊……」他再拿起星空起義軍的資料，詳細翻看後發問：「在『9號飛地』中與目標接觸的人員是否有認知扭曲？那個裝置查明了沒有？」
「『9號飛地』中與目標接觸的人員無上述反應，目前尚未查明，預計明天可以出結果。」士兵先回答長官的問題，再給出情報人員的分析結果：「另外，根據情報人員的分析，在『9號飛地』中的人員，可能不是星空起義軍的成員。」
「嗯？不是星空起義軍？」長官有些意外：「還有第三方勢力？」
「是的。當地統治階級和星空起義軍似乎都不知道在『9號飛地』中還有一股勢力，他們都以為目標遇到的是星空起義軍在『9號飛地』中的基地。」
「那對這個第三方勢力的信息收集和分析呢？」
「完整度不足10%。」
「這麼能藏？」長官屬實沒想到這顆行星內還有他們查不出底細的勢力，這讓他產生了一些不好的聯想：「提高這個勢力的優先級，儘快確定其究竟是本土勢力還是外來勢力。」
「是！」士兵領命，行禮後小跑離開長官的帳篷去找情報官。
士兵離開後，長官坐回椅子上，腦海中一刻不停地分析著所有收集到的情報。思考片刻，他叫來了自己的副官，下達了一系列命令，做出了一系列調整。
……
在某個超級文明的軍官下達命令操作自己的軍隊的時候，芷萱也操作著她的小車載著洛明走在回家的路上。
做為一個喜歡開快車，也能開快車的飆車姑娘，芷萱特別喜歡在回家的時候領銜主演異界版《速度與激情》，但今天她卻開得很慢——害怕自己的快車再次嚇到洛明，導致他認知結構再次崩塌。
芷萱知道二次空間移動會對認知結構產生一定衝擊，但也只知道二次空間移動會對認知結構產生一定衝擊，還真沒聽說過開快車會衝擊到認知結構的。但洛明說得煞有介事，還搬出醫生的醫囑，再加上他一臉的嚴肅和認真，芷萱也只能將信將疑地降低車速。
洛明在她身後，目不轉睛地盯著芷萱的操作，生怕她突然一腳油門把速度拉起來。洛明跟芷萱說的話其實都是唬她的——他是真的怕了芷萱的快車了。在看了十來分鐘後，洛明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芷萱是真的聽進去了。
「哎，你感覺好點沒？」趁著等待紅燈的間隙，芷萱調整了一下後視鏡，看著鏡子中剛剛送完氣的洛明。
「只要你別把車速飆起來，我就感覺一直很好。」洛明把腦袋靠在車窗上，腦海中閃過一件又一件他經歷過的事，想在裡面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你把車速飆起來就不好了。」
「戚，我這不還沒加速嘛。」芷萱撇撇嘴，擺弄了一下眼前的掛飾：「你剛剛在想什麼呢？」
「嗯？什麼？」洛明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沒有聽清芷萱說的話。
「我說，你剛剛在想什麼。」芷萱撥開正在擺玩的掛飾，注視著即將變色的紅綠燈，在方向盤上操作了一下：「我看你剛剛好像在發呆。」
「你都覺得我是在發呆，還問我我在想什麼？」路邊的燈光開始向後移動，洛明的注意力放回前座的芷萱身上。
「直覺。你看起來像是在發呆，但你其實在想事，直覺告訴我的。」芷萱回過頭來，不再藉助後視鏡與洛明對視。她伸出雙手，把方向盤展示給洛明看：「我設置自動駕駛了哦，你看到的。」
方向盤上顯示著一些洛明看不懂的信息，他也不知道芷萱說的對不對。他瞟了一眼，把注意力放回芷萱的臉上：「其實沒想什麼，就是覺得有些迷茫。」
「迷茫？」芷萱一幅知心大姐姐模樣：「怎麼個迷茫法？看不清未來的模樣還是對自己身體的擔憂？來跟姐姐說說？」
「你才多大，還我姐姐。」洛明翻一個白眼：「怎麼說呢，就是一下接受了太多信息，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認知結構異變，直接推翻了我以前一直堅持的一些東西，這種完完全全地否定，搞得我都不知道什麼是對了，什麼是錯的了。」
「哈，這個簡單。」芷萱大大咧咧地說道：「你看，你是不知道自己該幹嘛是吧？自己的過去一塌糊塗，自己的以後又迷霧重重，對未來有很多美好的期盼，但現實的困境又阻撓著你，讓你無法實現，對吧？」
「額，還沒有到那個程度。我又不是大學剛畢業即將步入社會的大學生。」洛明傾聽著芷萱的話語：「但大致是對的。過去稀里糊塗，未來一片迷霧，做什麼都感覺很無力，成功不了。」
「我的第一個建議是去當兵。」洛明沒想到芷萱真的會給出一些建議，甚至還是那麼的具體：「第二個建議就是去做一些『正確』的事。」
「當兵？」洛明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還會跟軍人這個職業產生交集：「還有『正確』的事？」
「嗯。」芷萱用力地點一點頭：「當兵可以解決很多問題。當初為了當兵，我三個月減掉二十公斤肉，我找到了除了遊戲外其他的放鬆方法，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節奏。至於『正確』的事，就是那種類似『好好學習』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讀書學習是一件好事，所以你應該去讀書學習；所有人都認為鍛鍊身體是一件好事，所以你應該去鍛鍊身體。」
白色小車又遇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它在顯眼的紅火光下自動剎車，車內的二人也因為剎車身體前後晃動一下。「我這個身份證都掃不出來的情況還能去當兵？」洛明聽著芷萱的建議，他好奇地問道。
「你覺得你這個身體素質還能通過體檢？本姑娘當初報名參軍了五次，前兩次都被體檢給刷下來了。」芷萱說著，然後突然想到什麼，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但轉瞬間就被她掩飾過去。她接著說：「你先把身體練上去，說不定等你練好了，身份證的問題也就解決了呢？而且……」
「你剛剛嫌棄我了是吧？！」洛明打斷她，他並沒有錯過那一瞬間她的嫌棄。
「沒有，你看錯了。」芷萱正兒八經地回答著，絲毫看不出撒謊的模樣。
「行了，沒跟你計較。」洛明說著，回憶起他跟少女剛見面的畫面——少女一隻手把他從窗戶外拎進屋子，中間還隔著一張桌子：「你體檢還沒刷下來兩次過？你那身體素質還能被刷下來？」
「第一次視力不合格，做視力手術後第二次體重超標，第三次體檢才過。」芷萱稍微回憶了一下：「你不會以為力氣大就能選上了吧？「
「哦，那倒沒有。」洛明摸了摸自己的臉：「對了，你第三次體檢就過了，怎麼還要在第五次才走兵？你政審沒過？」
「哦，那倒沒有。」芷萱看了看車前面的紅路燈：「第三次是趕上政策調整，大三不讓走兵，只能畢業生走兵。第四次是為了第五次做準備。」
「政策調整不讓走兵？」沒被參軍體檢折騰過的洛明真沒想到過會是這個原因。
「嗯，我第三次體檢是大三的時候，當時體檢過了但政策不允許。然後老師就跟我聯繫，讓我準備畢業的時候走兵，畢業前讓我再去體檢看看有什么小問題，用最後一學期的時間調整調整。」芷萱結束了自動駕駛，她已經看到小區的大門了。
「那你三個月暴瘦四十斤的時候就是大三那次？」
「是啊，我餓了一學期的，本來以為不用再餓了，結果轉頭就告訴我還要憋一年半……」
「報告！」一個軍人裝扮的拉開帳篷，在帳篷口向自己的長官敬禮。
帳篷內的長官回禮：「進。」
「是。」士兵走進帳篷，把自己手裡的一沓資料遞給長官：「目標於今天下午與當地醫療人員接觸，這是詳細分析文檔。」
長官接過文檔，迅速翻看起來。一邊翻看，他一邊問道：「目標是否會暴露在當地文明視野中？」
「目前不會暴露。但目標計劃前往等級更高的醫療機構結構更全面的醫療檢查，這會增加目標暴露的風險。」
「他計劃什麼時候去？」
「根據對目標的心理描寫，預計目標會在一周到兩周後前往。」
「一到兩周嗎……」這時長官看完了手裡的資料，他看向自己一直不離身的地圖：「對星空起義軍的調查如何？」
「本土民間武裝勢力，但背後有當地統治階級的支持。明面上是一些教授為了對抗『星空禁令』而成立的，但實際上是為了『延續文明整體』而努力。」士兵匯報著調查的基本信息，又從空間存儲設備里拿出一沓資料：「這是目前調查到的資料，完整度約87%。」
「百分之八十七嗎，藏得挺深啊。」長官接過資料，隨手翻了一下就放下：「他們會與目標產生交集嗎？」
「預計三天後主動與目標接觸。」
「他們主動接觸？」長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為什麼？」
「目標與當地警察接觸後，警察將調查結果匯報給當地統治勢力，當地統治勢力又通知星空起義軍。星空起義軍為了了解目標在『9號飛地』中的詳細遭遇，決定主動接觸目標。」士兵一絲不苟地匯報著：「他們想要了解目標遇到的『邪教祭祀』行為。」
「遇到『邪教祭祀』，負責出面解決的不是官方勢力，而是民間勢力……」長官思考著：「看來二者不只是簡單的支持那麼簡單啊……」他再拿起星空起義軍的資料，詳細翻看後發問：「在『9號飛地』中與目標接觸的人員是否有認知扭曲？那個裝置查明了沒有？」
「『9號飛地』中與目標接觸的人員無上述反應，目前尚未查明，預計明天可以出結果。」士兵先回答長官的問題，再給出情報人員的分析結果：「另外，根據情報人員的分析，在『9號飛地』中的人員，可能不是星空起義軍的成員。」
「嗯？不是星空起義軍？」長官有些意外：「還有第三方勢力？」
「是的。當地統治階級和星空起義軍似乎都不知道在『9號飛地』中還有一股勢力，他們都以為目標遇到的是星空起義軍在『9號飛地』中的基地。」
「那對這個第三方勢力的信息收集和分析呢？」
「完整度不足10%。」
「這麼能藏？」長官屬實沒想到這顆行星內還有他們查不出底細的勢力，這讓他產生了一些不好的聯想：「提高這個勢力的優先級，儘快確定其究竟是本土勢力還是外來勢力。」
「是！」士兵領命，行禮後小跑離開長官的帳篷去找情報官。
士兵離開後，長官坐回椅子上，腦海中一刻不停地分析著所有收集到的情報。思考片刻，他叫來了自己的副官，下達了一系列命令，做出了一系列調整。
……
在某個超級文明的軍官下達命令操作自己的軍隊的時候，芷萱也操作著她的小車載著洛明走在回家的路上。
做為一個喜歡開快車，也能開快車的飆車姑娘，芷萱特別喜歡在回家的時候領銜主演異界版《速度與激情》，但今天她卻開得很慢——害怕自己的快車再次嚇到洛明，導致他認知結構再次崩塌。
芷萱知道二次空間移動會對認知結構產生一定衝擊，但也只知道二次空間移動會對認知結構產生一定衝擊，還真沒聽說過開快車會衝擊到認知結構的。但洛明說得煞有介事，還搬出醫生的醫囑，再加上他一臉的嚴肅和認真，芷萱也只能將信將疑地降低車速。
洛明在她身後，目不轉睛地盯著芷萱的操作，生怕她突然一腳油門把速度拉起來。洛明跟芷萱說的話其實都是唬她的——他是真的怕了芷萱的快車了。在看了十來分鐘後，洛明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芷萱是真的聽進去了。
「哎，你感覺好點沒？」趁著等待紅燈的間隙，芷萱調整了一下後視鏡，看著鏡子中剛剛送完氣的洛明。
「只要你別把車速飆起來，我就感覺一直很好。」洛明把腦袋靠在車窗上，腦海中閃過一件又一件他經歷過的事，想在裡面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你把車速飆起來就不好了。」
「戚，我這不還沒加速嘛。」芷萱撇撇嘴，擺弄了一下眼前的掛飾：「你剛剛在想什麼呢？」
「嗯？什麼？」洛明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沒有聽清芷萱說的話。
「我說，你剛剛在想什麼。」芷萱撥開正在擺玩的掛飾，注視著即將變色的紅綠燈，在方向盤上操作了一下：「我看你剛剛好像在發呆。」
「你都覺得我是在發呆，還問我我在想什麼？」路邊的燈光開始向後移動，洛明的注意力放回前座的芷萱身上。
「直覺。你看起來像是在發呆，但你其實在想事，直覺告訴我的。」芷萱回過頭來，不再藉助後視鏡與洛明對視。她伸出雙手，把方向盤展示給洛明看：「我設置自動駕駛了哦，你看到的。」
方向盤上顯示著一些洛明看不懂的信息，他也不知道芷萱說的對不對。他瞟了一眼，把注意力放回芷萱的臉上：「其實沒想什麼，就是覺得有些迷茫。」
「迷茫？」芷萱一幅知心大姐姐模樣：「怎麼個迷茫法？看不清未來的模樣還是對自己身體的擔憂？來跟姐姐說說？」
「你才多大，還我姐姐。」洛明翻一個白眼：「怎麼說呢，就是一下接受了太多信息，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認知結構異變，直接推翻了我以前一直堅持的一些東西，這種完完全全地否定，搞得我都不知道什麼是對了，什麼是錯的了。」
「哈，這個簡單。」芷萱大大咧咧地說道：「你看，你是不知道自己該幹嘛是吧？自己的過去一塌糊塗，自己的以後又迷霧重重，對未來有很多美好的期盼，但現實的困境又阻撓著你，讓你無法實現，對吧？」
「額，還沒有到那個程度。我又不是大學剛畢業即將步入社會的大學生。」洛明傾聽著芷萱的話語：「但大致是對的。過去稀里糊塗，未來一片迷霧，做什麼都感覺很無力，成功不了。」
「我的第一個建議是去當兵。」洛明沒想到芷萱真的會給出一些建議，甚至還是那麼的具體：「第二個建議就是去做一些『正確』的事。」
「當兵？」洛明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還會跟軍人這個職業產生交集：「還有『正確』的事？」
「嗯。」芷萱用力地點一點頭：「當兵可以解決很多問題。當初為了當兵，我三個月減掉二十公斤肉，我找到了除了遊戲外其他的放鬆方法，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節奏。至於『正確』的事，就是那種類似『好好學習』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讀書學習是一件好事，所以你應該去讀書學習；所有人都認為鍛鍊身體是一件好事，所以你應該去鍛鍊身體。」
白色小車又遇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它在顯眼的紅火光下自動剎車，車內的二人也因為剎車身體前後晃動一下。「我這個身份證都掃不出來的情況還能去當兵？」洛明聽著芷萱的建議，他好奇地問道。
「你覺得你這個身體素質還能通過體檢？本姑娘當初報名參軍了五次，前兩次都被體檢給刷下來了。」芷萱說著，然後突然想到什麼，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但轉瞬間就被她掩飾過去。她接著說：「你先把身體練上去，說不定等你練好了，身份證的問題也就解決了呢？而且……」
「你剛剛嫌棄我了是吧？！」洛明打斷她，他並沒有錯過那一瞬間她的嫌棄。
「沒有，你看錯了。」芷萱正兒八經地回答著，絲毫看不出撒謊的模樣。
「行了，沒跟你計較。」洛明說著，回憶起他跟少女剛見面的畫面——少女一隻手把他從窗戶外拎進屋子，中間還隔著一張桌子：「你體檢還沒刷下來兩次過？你那身體素質還能被刷下來？」
「第一次視力不合格，做視力手術後第二次體重超標，第三次體檢才過。」芷萱稍微回憶了一下：「你不會以為力氣大就能選上了吧？「
「哦，那倒沒有。」洛明摸了摸自己的臉：「對了，你第三次體檢就過了，怎麼還要在第五次才走兵？你政審沒過？」
「哦，那倒沒有。」芷萱看了看車前面的紅路燈：「第三次是趕上政策調整，大三不讓走兵，只能畢業生走兵。第四次是為了第五次做準備。」
「政策調整不讓走兵？」沒被參軍體檢折騰過的洛明真沒想到過會是這個原因。
「嗯，我第三次體檢是大三的時候，當時體檢過了但政策不允許。然後老師就跟我聯繫，讓我準備畢業的時候走兵，畢業前讓我再去體檢看看有什么小問題，用最後一學期的時間調整調整。」芷萱結束了自動駕駛，她已經看到小區的大門了。
「那你三個月暴瘦四十斤的時候就是大三那次？」
「是啊，我餓了一學期的，本來以為不用再餓了，結果轉頭就告訴我還要憋一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