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讓我們去醫院
打著飽嗝，挺著肚子，洛明心滿意足地離開飯館。他手裡抓著一罐飲料，搖頭「噸噸噸」一口見底。
「怎麼樣，好吃吧？」芷萱在洛明身後得意洋洋，自己的品味被別人認可對她而言是莫大的榮耀。
「好吃。」洛明隨手把自己手裡的飲料罐丟進路邊的垃圾桶里，他再打一個飽嗝：「那個湯味道不錯，鮮得很。」
「走吧，吃飽喝足該干正事了。」芷萱的白色小轎車開到二人面前，芷萱打開車門：「趁著現在人都在吃飯，趕緊走，不然又要在路上堵個半小時了。」
「你確定不用堵車了？」洛明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他手腳麻利打開車門坐到后座上去再關門，將信將疑地問道。
「唉你管那麼多幹嘛，我說能走就能走。」芷萱自信十足地踩下油門，把香味和喧譁留在身後：「等會我們不走主路，從小道上抄過去。堵也是堵在大路上，小路又沒什麼人。」
「哦。」洛明躺下去，一邊揉著自己的肚子，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芷萱。
不消片刻，芷萱就把車開進了一個地下車庫門口，她打開車門招呼洛明下車。
「這麼快？」洛明一臉詫異，下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困意：「我剛準備睡一會兒的。」
「跟你說了就一會兒你還睡什麼啊。」芷萱把車門合上，目送小車自行開進車庫：「走啦，就一會兒路。」
「對面那家醫院嗎？」洛明下車後就一直在觀察環境，等著自動泊車的時候他已經注意到對面招牌上的GG了：「就那個GG下面的那家。」
「對，就是那家。」芷萱帶著洛明走到馬路旁等紅綠燈：「這片城區唯一的醫院。」
「唯一的醫院？」洛明有些疑惑：「這附近沒別的醫院了？」
「平時生點小病有家庭管家系統，不用來醫院也能治。」趁著等紅綠燈的功夫，芷萱開始給洛明解釋當地特色人文環境：「再加上這裡住的人少，行政等級不夠，醫院數量自然上不去。」
「但只有一家是不是有點少的太過頭了？」綠燈還有十來秒，洛明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就一家綜合醫院，沒有細分下去的專業醫院，比如眼科醫院啊什麼的？」
「沒有，一家綜合醫院就夠了。」紅綠燈下「滴滴」聲響起，提醒著路人和司機。「一開始還有一家附屬醫院的，但後來發現兩家醫院有些資源浪費，於是將那家附屬醫院的一部分部門分到中央醫院後就撤走了。」
最後一個路人走過馬路，熟悉的「滴滴」聲再度響起提醒還沒上路路人和等待著啟動的司機。全息GG散發出來的微光照耀著空曠無人的廣場，偌大的地磚上流淌著熱氣。
「怎麼樣？你精神病就要治好了，開不開心？」芷萱繞著洛明轉圈，她的語氣聽起來還挺開心的：「本姑娘帶你來治病的哦。」
「是，謝謝姑奶奶的大恩大德。」洛明敷衍著芷萱，在心裡無聲地吐槽著，等會兒你就要失望了哦。
感應門感應到有人靠近，自動打開讓客人進來，門內的迎賓人員出現在洛明的視野中：「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你好，請問中央醫院怎麼走？」洛明快步走進大廈，來到禮儀人員面前：「我去看……嗯……看病。」雖然覺得神經病這個人設很好用，但洛明還是不好意思承認這個人設。
「中央醫院在65樓，電梯在這邊。」禮儀小姐的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微笑，她側身指引洛明看向一個方向：「請問您需要帶路嗎？」
「不用啦不用啦，我知道路的！」洛明剛想詳細問一下路徑，但話還沒出口就被身後的芷萱打斷。她手裡抱著一個不知道從哪拿出來的袋子，裡面裝著一些藥草：「我順便去送藥的！」
注意到突然竄出來的芷萱，禮儀人員伸手輕輕地打個招呼，似乎二人認識。她側向讓開身位，邀請洛明二人進入電梯。
電梯門在身後關閉，芷萱把自己抱著的袋子塞到洛明手裡，自己在電梯的顯示屏上操作一下，在一堆洛明看不懂的按鈕中按下其中一個：「幫我拿一下啦，我幫你按電梯。」
隨著芷萱的動作，電梯難以引人注意地動了一下，然後開始安靜平穩地上升。洛明抱著芷萱塞到他手裡的藥草：「你認識那個迎賓人員？」
「當然啊，我給醫院送過好幾次藥的，自然認識。」芷萱看著電梯顯示屏上的變化：「我還認識醫生呢。」
話音剛落，電梯又輕微地晃動了一下，接著電梯外的燈光就灑在洛明臉上。
「這麼快？六十來層這會就到了？」電梯中的洛明既沒有感受到上升時的超重感，也沒有聽到電梯運作時的聲音，無聲無息間就到了目的樓層。
「走啦，別感嘆了。」芷萱對洛明缺乏常識的表現習以為常，她接過洛明手裡的袋子，指著前台跟他說：「你先去前台掛號，掛完號跟著人家的指示走。我先把藥送過去，然後來找你。」
「那怎麼聯繫你？我沒有手機啊。」洛明拉住離開的芷萱。
「沒事，我熟悉這地方，能找到你的。」芷萱絲毫沒有擔心洛明擔心的情況，她甩甩手甩開洛明：「去前台啊。」
「行吧。」洛明看著芷萱拎著袋子離開。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邁步走向前台。
醫院前台沒有患者排隊，後面坐著兩位工作人員正在整理著什麼資料，都沒有注意到洛明的靠近。洛明走到前台前，抬手敲了敲桌面：「你好。」
沉浸在整理工作中的工作人員被洛明的敲桌聲驚醒，二人抬起頭來，把注意力從資料上轉移到洛明臉上：「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嗎？」離洛明較近的那位前台工作人員從座位上站起來招待洛明，另一位則低下頭繼續整理資料。
「那個，我來掛號的。」洛明提出自己的需求，下意識地想把手機拿出來付款，但他在口袋裡摸了個空。
「請問您要掛哪一科？」招待洛明的工作人員坐回去，她在面前的顯示屏上操作一下後問道。
「額，神經科吧，我好像腦子出了些問題。」洛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什麼問題了，就是感覺不對勁。同伴也說我有精神病，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洛明真誠無比地說著，沒有一句謊話。
「啊，好的。」工作人員再操作一下，片刻後給洛明一張小紙條：「神經科三診室，請稍等片刻，您可以在座椅上休息一會。」說完，她指了一下一邊的椅子，就投入到自己剛被打斷的資料整理工作中。
洛明坐到椅子上，隨手把桌上的零食放到嘴裡。醫院前台構造簡單，洛明一眼盡收眼底：幾張桌椅，一個前台，兩個通道。他靠著椅背，無聊地吃著零食。
「先生，先生。」這時工作人員走過來，結束了洛明短暫的無聊時光。她在跟自己的同事簡單交流工作情況後走向洛明：「先生，神經科三診室已經準備好了，請隨我來。」
「啊，好的。」洛明把手裡的零食塞進嘴裡一口咽下，跟著指引人員的步伐走進一個通道。
「你們今天很忙嗎？」走在去診室的路上，洛明率先打開話題。他記得芷萱跟他說過醫院平時都沒什麼人來的，但他過來時不只是前台人員在整理資料，診室也在排隊。「我記得平時都沒這麼忙吧。」
「今天系統出了些問題。」工作人員微笑著回應，語氣中也帶著一絲疑惑：「我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還在維修中。維修完成前的工作需要人工完成，不能依靠自動系統，所以今天是有些忙。」
「這樣啊。」洛明不是很在意地說著，心裡想著自己乘坐空間環時遇到過的相同情況——一樣的系統故障。洛明本能的懷疑這兩次故障的背後都是有人在搞鬼，畢竟如此高科技的、成熟的系統，怎麼可能接二連三地出毛病？
洛明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把自己的猜想拋之腦後：「你們大概要忙到多久？」
工作人員敲了敲三診室的門，一邊回答洛明的問題：「還有最後一點資料，整理完就忙完了。技術人員那邊已經排除了故障，明天系統就能上線，一切恢復正常。」
「謝謝，打擾了。」洛明對工作人員致謝，在診室里傳出來的「請進」聲中推門而入。
「伊蘭爾，是嗎？」坐在桌子後面的醫生一邊看著自己手裡的資料，一邊示意洛明入座。
「那個，我叫洛明，不叫伊蘭爾。」洛明坐下，回答醫生的問題。
「嗯？」醫生顯然有些驚訝：「你不叫伊蘭爾？」
「嗯。」洛明跟醫生面面相覷。
「好吧，看來系統還沒有修好。」醫生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聲音中透露著一種頭痛。「不說這個了，先給你看病吧。」
「那我的藥費怎麼處理？」洛明記得凡塔莎皇室的分配點數是跟身份證掛鉤的，掃錯了身份證也就意味著要別人替他付藥費了。
「嗯，這個等你取藥的時候再說吧。我先看看你的情況，說不定不要吃藥呢？」醫生把自己面前的顯示屏擺到一邊：「洛明是吧？」
「是的，洛明。」洛明坐在醫生對面，老老實實地交待起自己的情況，一句謊話都沒有：「我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心靈感應式交流），就像是一覺起來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這是真穿越了）。我朋友也說我有神經病（芷萱說的），讓我來看看。」
「怎麼樣，好吃吧？」芷萱在洛明身後得意洋洋，自己的品味被別人認可對她而言是莫大的榮耀。
「好吃。」洛明隨手把自己手裡的飲料罐丟進路邊的垃圾桶里，他再打一個飽嗝：「那個湯味道不錯，鮮得很。」
「走吧，吃飽喝足該干正事了。」芷萱的白色小轎車開到二人面前，芷萱打開車門：「趁著現在人都在吃飯，趕緊走，不然又要在路上堵個半小時了。」
「你確定不用堵車了？」洛明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他手腳麻利打開車門坐到后座上去再關門，將信將疑地問道。
「唉你管那麼多幹嘛，我說能走就能走。」芷萱自信十足地踩下油門，把香味和喧譁留在身後：「等會我們不走主路，從小道上抄過去。堵也是堵在大路上，小路又沒什麼人。」
「哦。」洛明躺下去，一邊揉著自己的肚子，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芷萱。
不消片刻，芷萱就把車開進了一個地下車庫門口，她打開車門招呼洛明下車。
「這麼快？」洛明一臉詫異，下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困意：「我剛準備睡一會兒的。」
「跟你說了就一會兒你還睡什麼啊。」芷萱把車門合上，目送小車自行開進車庫：「走啦，就一會兒路。」
「對面那家醫院嗎？」洛明下車後就一直在觀察環境，等著自動泊車的時候他已經注意到對面招牌上的GG了：「就那個GG下面的那家。」
「對，就是那家。」芷萱帶著洛明走到馬路旁等紅綠燈：「這片城區唯一的醫院。」
「唯一的醫院？」洛明有些疑惑：「這附近沒別的醫院了？」
「平時生點小病有家庭管家系統，不用來醫院也能治。」趁著等紅綠燈的功夫，芷萱開始給洛明解釋當地特色人文環境：「再加上這裡住的人少，行政等級不夠，醫院數量自然上不去。」
「但只有一家是不是有點少的太過頭了？」綠燈還有十來秒，洛明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就一家綜合醫院，沒有細分下去的專業醫院，比如眼科醫院啊什麼的？」
「沒有，一家綜合醫院就夠了。」紅綠燈下「滴滴」聲響起，提醒著路人和司機。「一開始還有一家附屬醫院的，但後來發現兩家醫院有些資源浪費，於是將那家附屬醫院的一部分部門分到中央醫院後就撤走了。」
最後一個路人走過馬路，熟悉的「滴滴」聲再度響起提醒還沒上路路人和等待著啟動的司機。全息GG散發出來的微光照耀著空曠無人的廣場，偌大的地磚上流淌著熱氣。
「怎麼樣？你精神病就要治好了，開不開心？」芷萱繞著洛明轉圈，她的語氣聽起來還挺開心的：「本姑娘帶你來治病的哦。」
「是，謝謝姑奶奶的大恩大德。」洛明敷衍著芷萱，在心裡無聲地吐槽著，等會兒你就要失望了哦。
感應門感應到有人靠近，自動打開讓客人進來，門內的迎賓人員出現在洛明的視野中：「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你好，請問中央醫院怎麼走？」洛明快步走進大廈，來到禮儀人員面前：「我去看……嗯……看病。」雖然覺得神經病這個人設很好用，但洛明還是不好意思承認這個人設。
「中央醫院在65樓，電梯在這邊。」禮儀小姐的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微笑，她側身指引洛明看向一個方向：「請問您需要帶路嗎？」
「不用啦不用啦，我知道路的！」洛明剛想詳細問一下路徑，但話還沒出口就被身後的芷萱打斷。她手裡抱著一個不知道從哪拿出來的袋子，裡面裝著一些藥草：「我順便去送藥的！」
注意到突然竄出來的芷萱，禮儀人員伸手輕輕地打個招呼，似乎二人認識。她側向讓開身位，邀請洛明二人進入電梯。
電梯門在身後關閉，芷萱把自己抱著的袋子塞到洛明手裡，自己在電梯的顯示屏上操作一下，在一堆洛明看不懂的按鈕中按下其中一個：「幫我拿一下啦，我幫你按電梯。」
隨著芷萱的動作，電梯難以引人注意地動了一下，然後開始安靜平穩地上升。洛明抱著芷萱塞到他手裡的藥草：「你認識那個迎賓人員？」
「當然啊，我給醫院送過好幾次藥的，自然認識。」芷萱看著電梯顯示屏上的變化：「我還認識醫生呢。」
話音剛落，電梯又輕微地晃動了一下，接著電梯外的燈光就灑在洛明臉上。
「這麼快？六十來層這會就到了？」電梯中的洛明既沒有感受到上升時的超重感，也沒有聽到電梯運作時的聲音，無聲無息間就到了目的樓層。
「走啦，別感嘆了。」芷萱對洛明缺乏常識的表現習以為常，她接過洛明手裡的袋子，指著前台跟他說：「你先去前台掛號，掛完號跟著人家的指示走。我先把藥送過去，然後來找你。」
「那怎麼聯繫你？我沒有手機啊。」洛明拉住離開的芷萱。
「沒事，我熟悉這地方，能找到你的。」芷萱絲毫沒有擔心洛明擔心的情況，她甩甩手甩開洛明：「去前台啊。」
「行吧。」洛明看著芷萱拎著袋子離開。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邁步走向前台。
醫院前台沒有患者排隊，後面坐著兩位工作人員正在整理著什麼資料，都沒有注意到洛明的靠近。洛明走到前台前，抬手敲了敲桌面：「你好。」
沉浸在整理工作中的工作人員被洛明的敲桌聲驚醒，二人抬起頭來，把注意力從資料上轉移到洛明臉上：「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嗎？」離洛明較近的那位前台工作人員從座位上站起來招待洛明，另一位則低下頭繼續整理資料。
「那個，我來掛號的。」洛明提出自己的需求，下意識地想把手機拿出來付款，但他在口袋裡摸了個空。
「請問您要掛哪一科？」招待洛明的工作人員坐回去，她在面前的顯示屏上操作一下後問道。
「額，神經科吧，我好像腦子出了些問題。」洛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什麼問題了，就是感覺不對勁。同伴也說我有精神病，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洛明真誠無比地說著，沒有一句謊話。
「啊，好的。」工作人員再操作一下，片刻後給洛明一張小紙條：「神經科三診室，請稍等片刻，您可以在座椅上休息一會。」說完，她指了一下一邊的椅子，就投入到自己剛被打斷的資料整理工作中。
洛明坐到椅子上，隨手把桌上的零食放到嘴裡。醫院前台構造簡單，洛明一眼盡收眼底：幾張桌椅，一個前台，兩個通道。他靠著椅背，無聊地吃著零食。
「先生，先生。」這時工作人員走過來，結束了洛明短暫的無聊時光。她在跟自己的同事簡單交流工作情況後走向洛明：「先生，神經科三診室已經準備好了，請隨我來。」
「啊，好的。」洛明把手裡的零食塞進嘴裡一口咽下，跟著指引人員的步伐走進一個通道。
「你們今天很忙嗎？」走在去診室的路上，洛明率先打開話題。他記得芷萱跟他說過醫院平時都沒什麼人來的，但他過來時不只是前台人員在整理資料，診室也在排隊。「我記得平時都沒這麼忙吧。」
「今天系統出了些問題。」工作人員微笑著回應，語氣中也帶著一絲疑惑：「我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還在維修中。維修完成前的工作需要人工完成，不能依靠自動系統，所以今天是有些忙。」
「這樣啊。」洛明不是很在意地說著，心裡想著自己乘坐空間環時遇到過的相同情況——一樣的系統故障。洛明本能的懷疑這兩次故障的背後都是有人在搞鬼，畢竟如此高科技的、成熟的系統，怎麼可能接二連三地出毛病？
洛明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把自己的猜想拋之腦後：「你們大概要忙到多久？」
工作人員敲了敲三診室的門，一邊回答洛明的問題：「還有最後一點資料，整理完就忙完了。技術人員那邊已經排除了故障，明天系統就能上線，一切恢復正常。」
「謝謝，打擾了。」洛明對工作人員致謝，在診室里傳出來的「請進」聲中推門而入。
「伊蘭爾，是嗎？」坐在桌子後面的醫生一邊看著自己手裡的資料，一邊示意洛明入座。
「那個，我叫洛明，不叫伊蘭爾。」洛明坐下，回答醫生的問題。
「嗯？」醫生顯然有些驚訝：「你不叫伊蘭爾？」
「嗯。」洛明跟醫生面面相覷。
「好吧，看來系統還沒有修好。」醫生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聲音中透露著一種頭痛。「不說這個了，先給你看病吧。」
「那我的藥費怎麼處理？」洛明記得凡塔莎皇室的分配點數是跟身份證掛鉤的，掃錯了身份證也就意味著要別人替他付藥費了。
「嗯，這個等你取藥的時候再說吧。我先看看你的情況，說不定不要吃藥呢？」醫生把自己面前的顯示屏擺到一邊：「洛明是吧？」
「是的，洛明。」洛明坐在醫生對面，老老實實地交待起自己的情況，一句謊話都沒有：「我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心靈感應式交流），就像是一覺起來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這是真穿越了）。我朋友也說我有神經病（芷萱說的），讓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