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黑衣人返場
當洛明從警局裡走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爬到了天空的最高點。
他在陽光下活動自己久坐的身軀，隨意地跟芷萱搭話：「我還以為一會就能搞定呢，最後來來回回折騰了一上午。」
芷萱雙手抱胸作沉思狀：「你說鹹菜奶黃包餡肉包到底該怎麼處理？我試了那些可能的比例但味道都不對。」
「……忘了你的早飯吧。」洛明沒想到這個姑娘對食物如此執著，都到中午了還想著早上沒有試出來配方的包子：「我在警局做口供的時候你一直在糾結這個？」
「啊？你說什麼？」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芷萱被洛明的話語拉回現實世界，她把自己的思緒從各種比例的包子中抽出來：「你剛剛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說該吃午飯了。」洛明的肚子這時開始「咕咕」叫。他從衣服里摸出一包從警局拿的小零食開始充飢：「等會去那吃飯，還是回家吃？」
「就在外面吃。」芷萱看著洛明吃零食，自己也感覺有些餓了。她把自己的白色小車召喚過來：「附近有一家餐館，做的飯特別好吃，特別是黃燜雞，肉特別嫩。」她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確定口水沒有流出來後打開車門：「上車！姐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你這車還能自動尋主？」洛明一邊鑽進車門一邊開口，他想起來芷萱曾跟他講過有點車可以自動駕駛的事：「上次你不還是人找車，這次怎麼車找人了？」
「上次車裡的系統沒開機。」芷萱驅車離開大門，混入門前的車流中：「系統沒開機怎麼找得到我。」
「哦。」收穫了生活常識的洛明心滿意足地躺在后座上，他相信芷萱不敢在鬧市飆車，鬆開了準備系安全帶的手：「大概多遠？」
「以目前這個車流量，半個小時吧。」芷萱看了一眼導航，堵在前面龜爬的車後面龜爬。顯然她對這一情況感到相當鬱悶，她趴在方向盤上無聊地擺弄著掛飾。
「這麼久？」洛明從后座坐起來，他扒著前座的座椅探頭觀察路況。一個碩大的紅球懸在半空中，醒目的紅光下是各色車頂，車頂下是又一個紅燈——這是車的尾燈。
「那我們走過去要多久？」洛明把自己摔回去，他躺在座椅上看著漆黑的車頂：「把車留著，我們人去吃飯，吃完再回來。」
「我們是去醫院，順路去吃的飯。」芷萱摘下自己擺弄的掛飾，在手裡細細把玩：「走去吃飯再回來開車也是堵，不如直接把車開過去。」
「行吧，慢慢挪吧。」洛明把車窗搖下來，窗外的氣溫裹挾著叫賣聲衝進車裡。感受到夏天的氣息，洛明忍不住在溫暖中伸展一下身體。
「夏天啊……」芷萱把自己手裡的擺飾掛回車上，也搖下窗戶。她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按著方向盤：「真好，有點氣溫但不燥熱，天氣部的人操作得越來越好了。」
「天氣部？什麼玩意？」一個全新的名詞吸引了洛明的注意，他慵懶地開口道：「講講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深受洛明神經病人設洗腦的芷萱沒有感到任何詫異，她注視著窗外升騰而起的熱浪：「就是操作生態穹頂的那些人唄，他們負責模擬四季變化啊氣候變遷啊什麼的。」
「生態穹頂？」洛明把視線投向窗外，但受限於視角問題只能看到街邊的建築。他坐起來，縮著脖子，終於看到了天空：「沒看到生態穹頂啊，藍天還是藍天，白雲也是白雲。」
「你當然看不到。」這時前面的車終於加速了，芷萱給油追了上去，然後又陷入了龜爬中：「穹頂平時都帶光學遮蔽的。」
「這麼高級啊……」洛明趴在窗沿，呆呆地看著天上：「原來天上不只有雲和鳥，還有鋼鐵與玻璃支撐著的穹頂啊。」
沉默不期而至，片刻後二人在沉默中又往前挪動了一點。
……
話分兩頭，在洛明和芷萱堵在路上時，一群可以上天入地無畏堵車的超人們正在緊張的開會。
「報告！已完成竊取並分析目標在警局中的活動語音！」
「結果如何？」
「目標前往警局後向警方匯報本星球上存在邪教徒和『邪惡祭祀』行為。」
「這顆星球上還有邪教的生存空間？」黑衣人首領顯然不相信洛明的判斷，他再次開口詢問：「當地警方判斷？」
「當地警方判斷在『9號飛地』中存在一股非官方勢力，叫做『星空起義軍』。同時當地警方認為被目標以為是『邪惡祭祀』的行為本質上是某種裝置的啟動準備。」
「啟動要求高溫，使用人員無防火設施……這目標種類有些多啊。」首領沉思一會，對著自己的副官下令：「查明到底是哪種裝置！」
「是！」副官領命，當即離開去吩咐技術人員。
首領把注意力放到剛剛的分析員身上：「當地警方怎麼判斷我們的？」
「當地警方認為我們是星空起義軍的一個部門，主要負責外圍事務。」分析員說著，在手裡的全息分析板上按了一下，一段陌生的語音放了出來：「經過我們的初步判斷，那些黑衣人應該是負責外圍事務的人員，他們負責把受害者——也就是你——驅逐到『9號飛地』中，然後由內部事務的人員接手。」
首領思考一會，對剛回來的副手下達新的命令：「調查一下『星空起義軍』這個勢力，順便檢查一下『9號飛地』里跟目標接觸過的人員是否有心智寄生反應和認知干擾反應。」
「是！」
「另外，下令全軍提高隱蔽度，所有認知干擾器和能量屏蔽儀功率給我拉滿。」首領的眼神冰冷如鋼：「所有外派人員減少活動頻率，當地勢力已經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了。」
「是！」副官鏗鏘有力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是否需要進行『誤導』計劃？」在副官答完後，一位技術長官先敬了一個標準的天星軍禮，再給出自己的提議。
首領抬手回禮，他片刻思考後給出自己的判斷：「暫時不用，靜觀其變即可。」
「是！」
……
曾經追捕過洛明的黑衣人出發了，他們從大陸地方一段飛到另一段，他們走進洛明曾荒野求生的森林中，他們開始接觸「想要拯救文明的人」。他們開始收集星空起義軍的信息，他們開始擬定接觸措施，他們開始給星空起義軍的領袖進行心理描寫。在他們開始做著這一切事情的時候，我們的主人公還在堵車的路上。
「你真的相信警方的判斷嗎？」洛明實在閒得沒事，開始跟芷萱交談今天早上剛發生的事：「外面的人唱紅臉，裡面的人唱白臉，那個火堆是某種儀器的啟動條件。」
「我哪知道。」芷萱趴在方向盤上無精打采，整個人既無氣也無力，不知道是餓的還是讓堵車堵的，或者兩者都有：「你跟警官報警的時候我只顧著破解鹹菜奶黃包餡肉包的比例了……」
「……那你聽了警方的判斷了嗎？」洛明覺得這個坐前座的飯桶徹底沒救了：「關於『星空起義軍』的判斷。」
「不知道啊。」芷萱擦了一下已經從嘴裡流出來的口水，她用力咽了一下：「但我本能感覺不是。」
「本能？」洛明把頭探過去，第一眼就看到了芷萱嘴角擦了但沒擦乾淨的口水。他強忍住心裡吐槽的欲望，盡力把話題往正題上面靠：「你覺得警察的判斷哪裡有疑點？」
「那台機器。」感覺到自己嘴角的異樣感，芷萱又伸手擦了一下，這次是徹底擦乾淨了：「那台沒有用戶保護的機器給我很不正常的感覺。星空起義軍一不缺錢二不缺人，怎麼可能守著一台這樣的機器用？他們就算要用也會用有用戶保護的機器啊。」
「啊，你覺得是機器？」洛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跟芷萱的判斷完全不同：「我倒是覺得那些黑衣人和『飛地』里的人不是一夥的，我能兩邊竄完全是出於偶然。」
「哈，不是星空起義軍還能是什麼人？」芷萱對洛明的判斷嗤之以鼻：「這顆星球上有且只有一方勢力，那就是凡塔莎皇室。人家星空起義軍只能算得上是凡塔莎皇室扶持起來的一個小部門。這個星球上的一切都在凡塔莎皇室的掌握下，這突然冒出來的第三方勢力只能是外星人，不然解釋不了。」
芷萱的話點醒了洛明，他自己不就是一個標準意義上的外星人嗎？他激動地說著，口水都飛了出來：「有沒有可能就是外星人？」
「誒，噁心。」芷萱把洛明的臉拍回去，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後視鏡里的洛明：「你莫不是在消遣洒家？」
洛明知道芷萱不相信自己，但他也知道自己沒辦法證明自己的理論。畢竟在他穿越前，他也不相信有穿越這種事……
「還有多久啊？」洛明嫻熟地切換話題，他覺得自己已經餓得可以把椅子都給吃了：「怎麼還沒到啊，再不到我要把椅子也給吃了……」
芷萱輕輕鬆鬆地跟上洛明的思路，她安撫著洛明的肚子，也安撫著自己的飢餓：「快了快了，還有最後十三分鐘就到了……」
安撫著安撫著，芷萱覺得自己越來越餓。最後她忍不了了，轉身看向洛明：「你手裡還有小零食沒？給我吃空。」
洛明看著芷萱，字字誅心：「你覺得我要是有的話還會在這裡跟你喊餓？」
他在陽光下活動自己久坐的身軀，隨意地跟芷萱搭話：「我還以為一會就能搞定呢，最後來來回回折騰了一上午。」
芷萱雙手抱胸作沉思狀：「你說鹹菜奶黃包餡肉包到底該怎麼處理？我試了那些可能的比例但味道都不對。」
「……忘了你的早飯吧。」洛明沒想到這個姑娘對食物如此執著，都到中午了還想著早上沒有試出來配方的包子：「我在警局做口供的時候你一直在糾結這個？」
「啊？你說什麼？」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芷萱被洛明的話語拉回現實世界，她把自己的思緒從各種比例的包子中抽出來：「你剛剛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說該吃午飯了。」洛明的肚子這時開始「咕咕」叫。他從衣服里摸出一包從警局拿的小零食開始充飢：「等會去那吃飯，還是回家吃？」
「就在外面吃。」芷萱看著洛明吃零食，自己也感覺有些餓了。她把自己的白色小車召喚過來：「附近有一家餐館，做的飯特別好吃，特別是黃燜雞，肉特別嫩。」她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確定口水沒有流出來後打開車門：「上車！姐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你這車還能自動尋主？」洛明一邊鑽進車門一邊開口，他想起來芷萱曾跟他講過有點車可以自動駕駛的事：「上次你不還是人找車，這次怎麼車找人了？」
「上次車裡的系統沒開機。」芷萱驅車離開大門，混入門前的車流中：「系統沒開機怎麼找得到我。」
「哦。」收穫了生活常識的洛明心滿意足地躺在后座上，他相信芷萱不敢在鬧市飆車，鬆開了準備系安全帶的手：「大概多遠？」
「以目前這個車流量，半個小時吧。」芷萱看了一眼導航，堵在前面龜爬的車後面龜爬。顯然她對這一情況感到相當鬱悶，她趴在方向盤上無聊地擺弄著掛飾。
「這麼久？」洛明從后座坐起來，他扒著前座的座椅探頭觀察路況。一個碩大的紅球懸在半空中，醒目的紅光下是各色車頂，車頂下是又一個紅燈——這是車的尾燈。
「那我們走過去要多久？」洛明把自己摔回去，他躺在座椅上看著漆黑的車頂：「把車留著，我們人去吃飯，吃完再回來。」
「我們是去醫院，順路去吃的飯。」芷萱摘下自己擺弄的掛飾，在手裡細細把玩：「走去吃飯再回來開車也是堵，不如直接把車開過去。」
「行吧，慢慢挪吧。」洛明把車窗搖下來，窗外的氣溫裹挾著叫賣聲衝進車裡。感受到夏天的氣息，洛明忍不住在溫暖中伸展一下身體。
「夏天啊……」芷萱把自己手裡的擺飾掛回車上，也搖下窗戶。她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按著方向盤：「真好，有點氣溫但不燥熱，天氣部的人操作得越來越好了。」
「天氣部？什麼玩意？」一個全新的名詞吸引了洛明的注意，他慵懶地開口道：「講講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深受洛明神經病人設洗腦的芷萱沒有感到任何詫異，她注視著窗外升騰而起的熱浪：「就是操作生態穹頂的那些人唄，他們負責模擬四季變化啊氣候變遷啊什麼的。」
「生態穹頂？」洛明把視線投向窗外，但受限於視角問題只能看到街邊的建築。他坐起來，縮著脖子，終於看到了天空：「沒看到生態穹頂啊，藍天還是藍天，白雲也是白雲。」
「你當然看不到。」這時前面的車終於加速了，芷萱給油追了上去，然後又陷入了龜爬中：「穹頂平時都帶光學遮蔽的。」
「這麼高級啊……」洛明趴在窗沿，呆呆地看著天上：「原來天上不只有雲和鳥，還有鋼鐵與玻璃支撐著的穹頂啊。」
沉默不期而至，片刻後二人在沉默中又往前挪動了一點。
……
話分兩頭，在洛明和芷萱堵在路上時，一群可以上天入地無畏堵車的超人們正在緊張的開會。
「報告！已完成竊取並分析目標在警局中的活動語音！」
「結果如何？」
「目標前往警局後向警方匯報本星球上存在邪教徒和『邪惡祭祀』行為。」
「這顆星球上還有邪教的生存空間？」黑衣人首領顯然不相信洛明的判斷，他再次開口詢問：「當地警方判斷？」
「當地警方判斷在『9號飛地』中存在一股非官方勢力，叫做『星空起義軍』。同時當地警方認為被目標以為是『邪惡祭祀』的行為本質上是某種裝置的啟動準備。」
「啟動要求高溫，使用人員無防火設施……這目標種類有些多啊。」首領沉思一會，對著自己的副官下令：「查明到底是哪種裝置！」
「是！」副官領命，當即離開去吩咐技術人員。
首領把注意力放到剛剛的分析員身上：「當地警方怎麼判斷我們的？」
「當地警方認為我們是星空起義軍的一個部門，主要負責外圍事務。」分析員說著，在手裡的全息分析板上按了一下，一段陌生的語音放了出來：「經過我們的初步判斷，那些黑衣人應該是負責外圍事務的人員，他們負責把受害者——也就是你——驅逐到『9號飛地』中，然後由內部事務的人員接手。」
首領思考一會，對剛回來的副手下達新的命令：「調查一下『星空起義軍』這個勢力，順便檢查一下『9號飛地』里跟目標接觸過的人員是否有心智寄生反應和認知干擾反應。」
「是！」
「另外，下令全軍提高隱蔽度，所有認知干擾器和能量屏蔽儀功率給我拉滿。」首領的眼神冰冷如鋼：「所有外派人員減少活動頻率，當地勢力已經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了。」
「是！」副官鏗鏘有力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是否需要進行『誤導』計劃？」在副官答完後，一位技術長官先敬了一個標準的天星軍禮，再給出自己的提議。
首領抬手回禮，他片刻思考後給出自己的判斷：「暫時不用，靜觀其變即可。」
「是！」
……
曾經追捕過洛明的黑衣人出發了，他們從大陸地方一段飛到另一段，他們走進洛明曾荒野求生的森林中，他們開始接觸「想要拯救文明的人」。他們開始收集星空起義軍的信息，他們開始擬定接觸措施，他們開始給星空起義軍的領袖進行心理描寫。在他們開始做著這一切事情的時候，我們的主人公還在堵車的路上。
「你真的相信警方的判斷嗎？」洛明實在閒得沒事，開始跟芷萱交談今天早上剛發生的事：「外面的人唱紅臉，裡面的人唱白臉，那個火堆是某種儀器的啟動條件。」
「我哪知道。」芷萱趴在方向盤上無精打采，整個人既無氣也無力，不知道是餓的還是讓堵車堵的，或者兩者都有：「你跟警官報警的時候我只顧著破解鹹菜奶黃包餡肉包的比例了……」
「……那你聽了警方的判斷了嗎？」洛明覺得這個坐前座的飯桶徹底沒救了：「關於『星空起義軍』的判斷。」
「不知道啊。」芷萱擦了一下已經從嘴裡流出來的口水，她用力咽了一下：「但我本能感覺不是。」
「本能？」洛明把頭探過去，第一眼就看到了芷萱嘴角擦了但沒擦乾淨的口水。他強忍住心裡吐槽的欲望，盡力把話題往正題上面靠：「你覺得警察的判斷哪裡有疑點？」
「那台機器。」感覺到自己嘴角的異樣感，芷萱又伸手擦了一下，這次是徹底擦乾淨了：「那台沒有用戶保護的機器給我很不正常的感覺。星空起義軍一不缺錢二不缺人，怎麼可能守著一台這樣的機器用？他們就算要用也會用有用戶保護的機器啊。」
「啊，你覺得是機器？」洛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跟芷萱的判斷完全不同：「我倒是覺得那些黑衣人和『飛地』里的人不是一夥的，我能兩邊竄完全是出於偶然。」
「哈，不是星空起義軍還能是什麼人？」芷萱對洛明的判斷嗤之以鼻：「這顆星球上有且只有一方勢力，那就是凡塔莎皇室。人家星空起義軍只能算得上是凡塔莎皇室扶持起來的一個小部門。這個星球上的一切都在凡塔莎皇室的掌握下，這突然冒出來的第三方勢力只能是外星人，不然解釋不了。」
芷萱的話點醒了洛明，他自己不就是一個標準意義上的外星人嗎？他激動地說著，口水都飛了出來：「有沒有可能就是外星人？」
「誒，噁心。」芷萱把洛明的臉拍回去，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後視鏡里的洛明：「你莫不是在消遣洒家？」
洛明知道芷萱不相信自己，但他也知道自己沒辦法證明自己的理論。畢竟在他穿越前，他也不相信有穿越這種事……
「還有多久啊？」洛明嫻熟地切換話題，他覺得自己已經餓得可以把椅子都給吃了：「怎麼還沒到啊，再不到我要把椅子也給吃了……」
芷萱輕輕鬆鬆地跟上洛明的思路，她安撫著洛明的肚子，也安撫著自己的飢餓：「快了快了，還有最後十三分鐘就到了……」
安撫著安撫著，芷萱覺得自己越來越餓。最後她忍不了了，轉身看向洛明：「你手裡還有小零食沒？給我吃空。」
洛明看著芷萱，字字誅心：「你覺得我要是有的話還會在這裡跟你喊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