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車神來了
「你寫的科幻小說？」芷萱的聲音帶著驚訝和激動，就像是慶祝自己的朋友作品簽約了一樣：「你科幻小說查政治資料幹嘛？」
「小說嗎，什麼不會涉及到？」洛明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他想到自己寫書時遇到的各種牛鬼蛇神，頭隱隱作痛：「查資料還是最輕鬆的，最難的是起名。很多角色都是背景設定好了，發展規劃好了，離場方式確定了，最後一看姓名那塊是空白的。」
前座的芷萱「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寫小說確實涉及到了她的知識盲區。她看著十字路口上的交通燈，心中盤算著還能聊多久：「你都寫了些什麼呀？未來紀元還是星際時代？」
「都不是。」洛明枕著自己的後腦勺，第一次跟別人暢談自己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要寫什麼，我只是想寫一些我想寫的東西。我覺得有些東西該被人們記住，我就寫這些東西；我不想讓我的故事太嚴肅，所以我就在書里玩梗，寫一些奇葩小故事，偶爾打破第四面牆。寫著寫著，就堅持下去了。」
「所以你沒有讀者對吧，一直在書里自娛自樂？」芷萱趕在交通燈變綠前問出最後一個問題，她覺得自己找到了洛明撲街的真相。
「不只是自娛自樂，還有很多問題。我想寫的東西太多太雜，遠遠超過了我的能力。但我不想刪減我們的故事，一方面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撞南牆不回頭；一方面是我不是一個全職作家，寫作全是用愛發點；最後一方面，」洛明在這裡停頓了一下，眼睛中像是閃爍著淚光：「歷史，它就在那裡。無論如何描述，無論如何掩蓋，光榮也好，羞辱也罷，他們都回不來了。」
「看來是一個沉重的故事啊，人物的原型都化作歷史的塵埃了。」芷萱看著紅綠燈變色，她伸手換擋準備給油。前面的車還沒有發動，芷萱抓緊時間詢問：「你書中的角色們都活到大結局了嗎？」
「那個，我的書還沒有寫到大結局呢……」芷萱一句話破了洛明的防，瞬間把他從自己的情緒中拉了出來。洛明覺得自己對這個寶藏女孩的判斷愈發準確——她總能做一些情理之中的事但讓人意料之外。
前座的女孩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完全沒有想到洛明會是這樣一個回答。她已經完全不想顧及什麼「開車不講話」的安全準則了，笑完就問：「那你打算讓他們活到大結局嗎？」
「那個，你別管他們能不能活到大結局了，你不好好開車我們就要大結局了……」洛明覺得自己應該更關注生命安全。
「哎呀放心，姐在部隊開車那可是一把好手，沒被超過也沒翻過。曲曲民用車，閉著眼也沒事。」芷萱先是表達了一番自己的自信，再通過實際案例把自己的自信分一點給洛明：「姐可以用坦克漂過移的！」
「行了你別說了真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本書真就要大結局了……」洛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哭腔：「你看路啊啊啊啊！要撞了啊！」
「怎麼可能。」芷萱平淡地說著，甚至有點漫不經心。她瞟了一眼後視鏡，幾乎是擦著前車的後備箱完成了一個輕巧的變道，坐在后座的洛明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剛剛還位於前方的黑絲轎車就來到了後床邊，緊接著就掉到了後視鏡里。芷萱暫時收回自己的玩心，認真開車。
「嚇死寶寶了。」洛明拍打著自己的胸脯，安撫著自己今晚差點第二次跳出胸膛的小心臟。拍打到一半，他胸口的口袋裡拱出了一個毛茸茸的白色腦袋，它睡眼朦朧，帶著熟睡中突然被人耳邊吹喇叭的懵逼感。
洛明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把小傢伙吵醒了，但他回憶著今天早上小傢伙那雙粉粉嫩嫩又孔武有力的小爪子，心第三次提到了嗓子眼。
但這次小傢伙似乎不打算找洛明報復，它只是帶著懵逼在洛明身上爬了一圈，在本章露完臉後又縮進洛明的口袋裡化身毛絨團團形態。
洛明長呼一口氣，在心裡感嘆著自己以後要注意一點了，不能再把小傢伙吵醒，然後他就聽到前座的車神叫喚自己的名字：「洛明。」
「嗯？」洛明下意識地答道。他扒開前座的椅背，還沒看到芷萱就看到了一個正在逐漸放大的後備箱。
「我們好像要撞上了。」部隊女車神悠然點燃一根煙，慢條斯理地放到嘴裡叼著，還不忘對著後視鏡里的洛明挑挑眉毛。
「……」洛明扶著前座椅子，呆若木雞，一動不動。說文雅些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說科學點是神經末梢壞死，說通俗點是嚇傻了。
「戚，沒勁。」女車神看著洛明呆滯的表情，以為其已經適應了所以沒有表現。她一個同款別道過車，把這輛快要撞上的車和洛明都拋之腦後，真正地收起了玩心。
洛明任由安全帶把自己拽回去，他癱坐在椅子上，臉上「刷」地一下冒出一排冷汗，瞬間把他的臉打濕。他第四次安撫著自己跳到嗓子眼的小心臟，覺得自己還沒有得心臟病真的是命大。
從前座吹過來的風帶著一股淡淡的香菸味，洛明皺皺眉頭，用手扇了一下鼻子，把自己的腦袋湊到窗戶旁邊呼吸新鮮空氣。他看向窗外，繁華的人行道已經落在身後，道路兩旁的顏色被樹木的葉綠色和樹幹發褐色占據，中間還夾雜著電線桿的白色。
又是一個紅綠燈，我們的部隊女車身停穩了車。注意到后座洛明的動作，她乾脆利落地取下燃至一半的香菸，放到一個乾乾淨淨的菸灰缸里熄滅。她對著窗戶外，秀口一吐，一縷雲霧瀰漫開來。
「吸菸對身體不好。」洛明把注意力從窗戶外收回來，他呆呆地看著菸灰缸里的半截香菸，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刺激中反應過來：「有害健康，還有可能導致火災。」
「知道。」坐在前座的芷萱用力地吸一口氣，接著緩緩吐出。空氣中似乎還徘徊著一股煙味，洛明不由自主地皺起眉毛。「我也就是偶爾抽一根。」芷萱平靜地開口，完全聽不出來她平時的活潑感。
「看得出來，你菸灰缸很乾淨。」洛明終於從剛剛的緊張中緩過來，聲音帶上了活力感，不復剛才的呆滯與機械：「但你車上為什麼會有菸灰缸？」
「習慣啦。」這次芷萱沒有通過後視鏡跟洛明眼神接觸，她從前座回過頭來，笑眯眯地對著洛明，一雙眼睛彎成了兩道漂亮的弧線。她面朝后座的洛明，帶著發自真心的笑容一腳油門，白色轎車在綠色的燈光下一騎絕塵。
「你看路啊啊啊啊！！！」
「嘿嘿！」
「你別嘿了！看路！！」
……
在一路的歡聲笑語（主要是芷萱的笑聲和洛明的尖叫）中，二人終於到了目的地。芷萱把車開進一片地下車庫中，輕車熟路地在一排停滿的停車位中找到一個空位。她再次在過道上划過一道圓弧，一個標準的入庫動作把車停穩。「下車啦！」
洛明打開車門，他扶著車筐微微顫顫地下車，一雙腿不停地顫抖著。部隊女車神開車快是快，險也是真的險。洛明都不敢想像如果後半段自己沒有閉眼的話會被嚇成什麼樣，坐她的車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不到半個小時。」芷萱的手指轉著車鑰匙，在地下車庫的燈光中側倚在發動機的引擎蓋上，看著站在車後雙腿發抖的洛明：「怎麼樣，沒騙你吧？」
洛明扶著車門一瘸一拐地來到芷萱面前：「你讓我緩緩……有你這麼帶神經病坐過山車的嗎啊……」他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袖子被打濕一大片：「你就不怕的神經病突然發作？」
洛明覺得神經病這個人設簡直太棒了，這種隨時隨地有個藉口發癲的感覺真是誰用誰知道。
「崩潰療法嘛。」芷萱從身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洛明，「我當兵的時候我們班長就這麼教我們的。」芷萱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說當我們需要載送運輸神經不穩定人員時可以這麼整一下，只要嚇住了，可以安靜好久。」
「你覺得我很安靜嗎？」洛明仰頭一口把水喝完，他吐槽道。
「我覺得你挺安靜的。後半段你不都沒有說話嗎？」
「那是我被嚇到了說不出話……」洛明慶幸自己沒有神經病，但凡來個真的有病的早就吐車裡了。
「誒，是這樣嗎？」芷萱顯然不知道她班長告訴她的方法的背後原理，這時候一臉驚訝：「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洛明總感覺芷萱有什麼不對，但他又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對。他感覺這種對話就不正常……
「行啦，別糾結這些了，走吧。」芷萱開口打破沉默，她伸手扶住洛明：「都吧，先帶你去我家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去警局，順便看看你的神經病。」
「嗯，謝謝啊……」洛明的語氣依舊是那麼虛弱，無心也無力的在芷萱的攙扶下離開地下車庫。
在洛明和芷萱都沒有注意到的黑暗角落，一個漆黑的身影走了出來。洛明離開車站時，他與洛明擦身而過；芷萱開車上路時，他在高空中飛著跟在白色轎車後面。芷萱各種驚險操作也沒有甩開他的視線。
「呼叫盯梢者。」
「盯梢者收到。」
「匯報情況。」
「一切正常，有特殊情報匯報。」
「講。」
「目標明天計劃去警局和醫院。」
「收到，注意隱蔽。」
「收到。」
「小說嗎，什麼不會涉及到？」洛明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他想到自己寫書時遇到的各種牛鬼蛇神，頭隱隱作痛：「查資料還是最輕鬆的，最難的是起名。很多角色都是背景設定好了，發展規劃好了，離場方式確定了，最後一看姓名那塊是空白的。」
前座的芷萱「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寫小說確實涉及到了她的知識盲區。她看著十字路口上的交通燈，心中盤算著還能聊多久：「你都寫了些什麼呀？未來紀元還是星際時代？」
「都不是。」洛明枕著自己的後腦勺，第一次跟別人暢談自己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要寫什麼，我只是想寫一些我想寫的東西。我覺得有些東西該被人們記住，我就寫這些東西；我不想讓我的故事太嚴肅，所以我就在書里玩梗，寫一些奇葩小故事，偶爾打破第四面牆。寫著寫著，就堅持下去了。」
「所以你沒有讀者對吧，一直在書里自娛自樂？」芷萱趕在交通燈變綠前問出最後一個問題，她覺得自己找到了洛明撲街的真相。
「不只是自娛自樂，還有很多問題。我想寫的東西太多太雜，遠遠超過了我的能力。但我不想刪減我們的故事，一方面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撞南牆不回頭；一方面是我不是一個全職作家，寫作全是用愛發點；最後一方面，」洛明在這裡停頓了一下，眼睛中像是閃爍著淚光：「歷史，它就在那裡。無論如何描述，無論如何掩蓋，光榮也好，羞辱也罷，他們都回不來了。」
「看來是一個沉重的故事啊，人物的原型都化作歷史的塵埃了。」芷萱看著紅綠燈變色，她伸手換擋準備給油。前面的車還沒有發動，芷萱抓緊時間詢問：「你書中的角色們都活到大結局了嗎？」
「那個，我的書還沒有寫到大結局呢……」芷萱一句話破了洛明的防，瞬間把他從自己的情緒中拉了出來。洛明覺得自己對這個寶藏女孩的判斷愈發準確——她總能做一些情理之中的事但讓人意料之外。
前座的女孩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完全沒有想到洛明會是這樣一個回答。她已經完全不想顧及什麼「開車不講話」的安全準則了，笑完就問：「那你打算讓他們活到大結局嗎？」
「那個，你別管他們能不能活到大結局了，你不好好開車我們就要大結局了……」洛明覺得自己應該更關注生命安全。
「哎呀放心，姐在部隊開車那可是一把好手，沒被超過也沒翻過。曲曲民用車，閉著眼也沒事。」芷萱先是表達了一番自己的自信，再通過實際案例把自己的自信分一點給洛明：「姐可以用坦克漂過移的！」
「行了你別說了真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本書真就要大結局了……」洛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哭腔：「你看路啊啊啊啊！要撞了啊！」
「怎麼可能。」芷萱平淡地說著，甚至有點漫不經心。她瞟了一眼後視鏡，幾乎是擦著前車的後備箱完成了一個輕巧的變道，坐在后座的洛明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剛剛還位於前方的黑絲轎車就來到了後床邊，緊接著就掉到了後視鏡里。芷萱暫時收回自己的玩心，認真開車。
「嚇死寶寶了。」洛明拍打著自己的胸脯，安撫著自己今晚差點第二次跳出胸膛的小心臟。拍打到一半，他胸口的口袋裡拱出了一個毛茸茸的白色腦袋，它睡眼朦朧，帶著熟睡中突然被人耳邊吹喇叭的懵逼感。
洛明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把小傢伙吵醒了，但他回憶著今天早上小傢伙那雙粉粉嫩嫩又孔武有力的小爪子，心第三次提到了嗓子眼。
但這次小傢伙似乎不打算找洛明報復，它只是帶著懵逼在洛明身上爬了一圈，在本章露完臉後又縮進洛明的口袋裡化身毛絨團團形態。
洛明長呼一口氣，在心裡感嘆著自己以後要注意一點了，不能再把小傢伙吵醒，然後他就聽到前座的車神叫喚自己的名字：「洛明。」
「嗯？」洛明下意識地答道。他扒開前座的椅背，還沒看到芷萱就看到了一個正在逐漸放大的後備箱。
「我們好像要撞上了。」部隊女車神悠然點燃一根煙，慢條斯理地放到嘴裡叼著，還不忘對著後視鏡里的洛明挑挑眉毛。
「……」洛明扶著前座椅子，呆若木雞，一動不動。說文雅些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說科學點是神經末梢壞死，說通俗點是嚇傻了。
「戚，沒勁。」女車神看著洛明呆滯的表情，以為其已經適應了所以沒有表現。她一個同款別道過車，把這輛快要撞上的車和洛明都拋之腦後，真正地收起了玩心。
洛明任由安全帶把自己拽回去，他癱坐在椅子上，臉上「刷」地一下冒出一排冷汗，瞬間把他的臉打濕。他第四次安撫著自己跳到嗓子眼的小心臟，覺得自己還沒有得心臟病真的是命大。
從前座吹過來的風帶著一股淡淡的香菸味，洛明皺皺眉頭，用手扇了一下鼻子，把自己的腦袋湊到窗戶旁邊呼吸新鮮空氣。他看向窗外，繁華的人行道已經落在身後，道路兩旁的顏色被樹木的葉綠色和樹幹發褐色占據，中間還夾雜著電線桿的白色。
又是一個紅綠燈，我們的部隊女車身停穩了車。注意到后座洛明的動作，她乾脆利落地取下燃至一半的香菸，放到一個乾乾淨淨的菸灰缸里熄滅。她對著窗戶外，秀口一吐，一縷雲霧瀰漫開來。
「吸菸對身體不好。」洛明把注意力從窗戶外收回來，他呆呆地看著菸灰缸里的半截香菸，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刺激中反應過來：「有害健康，還有可能導致火災。」
「知道。」坐在前座的芷萱用力地吸一口氣，接著緩緩吐出。空氣中似乎還徘徊著一股煙味，洛明不由自主地皺起眉毛。「我也就是偶爾抽一根。」芷萱平靜地開口，完全聽不出來她平時的活潑感。
「看得出來，你菸灰缸很乾淨。」洛明終於從剛剛的緊張中緩過來，聲音帶上了活力感，不復剛才的呆滯與機械：「但你車上為什麼會有菸灰缸？」
「習慣啦。」這次芷萱沒有通過後視鏡跟洛明眼神接觸，她從前座回過頭來，笑眯眯地對著洛明，一雙眼睛彎成了兩道漂亮的弧線。她面朝后座的洛明，帶著發自真心的笑容一腳油門，白色轎車在綠色的燈光下一騎絕塵。
「你看路啊啊啊啊！！！」
「嘿嘿！」
「你別嘿了！看路！！」
……
在一路的歡聲笑語（主要是芷萱的笑聲和洛明的尖叫）中，二人終於到了目的地。芷萱把車開進一片地下車庫中，輕車熟路地在一排停滿的停車位中找到一個空位。她再次在過道上划過一道圓弧，一個標準的入庫動作把車停穩。「下車啦！」
洛明打開車門，他扶著車筐微微顫顫地下車，一雙腿不停地顫抖著。部隊女車神開車快是快，險也是真的險。洛明都不敢想像如果後半段自己沒有閉眼的話會被嚇成什麼樣，坐她的車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不到半個小時。」芷萱的手指轉著車鑰匙，在地下車庫的燈光中側倚在發動機的引擎蓋上，看著站在車後雙腿發抖的洛明：「怎麼樣，沒騙你吧？」
洛明扶著車門一瘸一拐地來到芷萱面前：「你讓我緩緩……有你這麼帶神經病坐過山車的嗎啊……」他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袖子被打濕一大片：「你就不怕的神經病突然發作？」
洛明覺得神經病這個人設簡直太棒了，這種隨時隨地有個藉口發癲的感覺真是誰用誰知道。
「崩潰療法嘛。」芷萱從身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洛明，「我當兵的時候我們班長就這麼教我們的。」芷萱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說當我們需要載送運輸神經不穩定人員時可以這麼整一下，只要嚇住了，可以安靜好久。」
「你覺得我很安靜嗎？」洛明仰頭一口把水喝完，他吐槽道。
「我覺得你挺安靜的。後半段你不都沒有說話嗎？」
「那是我被嚇到了說不出話……」洛明慶幸自己沒有神經病，但凡來個真的有病的早就吐車裡了。
「誒，是這樣嗎？」芷萱顯然不知道她班長告訴她的方法的背後原理，這時候一臉驚訝：「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洛明總感覺芷萱有什麼不對，但他又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對。他感覺這種對話就不正常……
「行啦，別糾結這些了，走吧。」芷萱開口打破沉默，她伸手扶住洛明：「都吧，先帶你去我家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去警局，順便看看你的神經病。」
「嗯，謝謝啊……」洛明的語氣依舊是那麼虛弱，無心也無力的在芷萱的攙扶下離開地下車庫。
在洛明和芷萱都沒有注意到的黑暗角落，一個漆黑的身影走了出來。洛明離開車站時，他與洛明擦身而過；芷萱開車上路時，他在高空中飛著跟在白色轎車後面。芷萱各種驚險操作也沒有甩開他的視線。
「呼叫盯梢者。」
「盯梢者收到。」
「匯報情況。」
「一切正常，有特殊情報匯報。」
「講。」
「目標明天計劃去警局和醫院。」
「收到，注意隱蔽。」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