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新星（1）
說過很多次了，日不落帝國大英帝國，是個文化三流國家。
美術落後，音樂落後，哲學落後。
美食還需要多說嗎？英國有句諺語「想在英國吃得好，就吃三頓早飯」，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其中，勉強達到一流水平的只有文學。
因此，倫敦市民即使不喜歡，也熱愛文學，對英國文學引以為傲，並自豪地宣稱擁有「國王親自資助」的文學團體。
然而。
《皇家文學協會會長哈爾斯貝里伯爵哈丁·吉帕德，被捕！》
當皇家文學協會會長被捕的急報傳來時。
「聽說了嗎？皇家文學協會會長被捕了！」
「怎麼回事？這可是大事啊。不過，那傢伙寫過什麼作品？」
「呃……怎麼說呢？」
令人驚訝的是，沒有人關注這件事。
「別胡說八道了，給我來八本《彼得·潘》。」
「您，上次不是買過嗎？」
「這次我妹妹生孩子了，想買來送她。」
「哦，恭喜！」
「謝謝，我終於當爸爸了！」
「……嗯？」
這也算是理所當然的事吧，連皇家文學協會會長寫過什麼都不知道，他被捕與其他人有什麼關係呢？
至少也要入圍被譽為世界三大文學獎的諾貝爾文學獎、龔古爾獎、布克獎，才能引起「民族自豪感」過剩的民眾的注意和反應吧。
當然，在這個時間點，這些國際大獎一個都沒有。
阿爾弗雷德·諾貝爾才剛剛在遺囑中立下遺言，埃德蒙·龔古爾也正忙於在他弟弟身邊撰寫《龔古爾的日記》……布克集團？他們現在正忙著賣糖呢。
因此，與哈爾斯貝里伯爵的願望相反，非常遺憾的是，他很快就被公眾遺忘了。
但是。
「相反，正因為如此，他會很快沒事的。」
亞瑟·柯南·道爾這樣評論道。
據他說，哈丁·吉帕德擔任皇家文學協會會長，更像是退休後的消遣。
說是文學守護者，其實和司法界的老油條業餘創作差不多。
嗯，雖然名義上是文學協會會長，所以也不是完全沒有文學素養，但總之，他不是那種為文學獻身的人。
「不過，既然有自白和物證，也不可能無罪釋放吧。大概會以巨額罰款了事吧。」
「有點可惜。」
韓率咂咂嘴說道。當然，他大概也預料到了，現實不像小說那樣，會帶來巨大的爽感。
而且，雖然法務人員關係密切，但更重要的是，這是英國。
這個國家的法律，因為沒有成文法，所以刑期很容易被誇大，也很容易被縮減。因為是判例優先的國家。
看到韓率如此惋惜的樣子，亞瑟·柯南·道爾點點頭，低聲說道：
「表面上是這樣，但這並非全部。他餘生將會承受比這更大的痛苦。對貴族來說，比是否有罪更重要的是……」
「是什麼？」
「體面。」亞瑟·柯南·道爾吐出兩個字。
這詞聽起來更像東方某國的話。
韓率也跟著米勒先生零零碎碎地聽到過一些，所以只能點點頭。
貴族的「體面」，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們國家怎麼樣，但貴族行為的精髓在於常識，而常識就是社會運轉的方式，但是……」
韓率接著說道：「哈爾斯貝里伯爵的行為不符合常識，您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他大概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在社交界混了。大概會以『皇家文學協會會長』竟然積極資助『黃色新聞』之類的說法來諷刺他吧……也能看出他平時所說的文學水平了。而且，以他的性格，他肯定受不了。」
所以自然而然地就退休了。
「嗯，大概是被逼到這種地步了吧，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真是不明白。就像牽涉到王室級別的巨頭，難以直接攻擊一樣。米勒先生的人脈里，有王室成員嗎？」亞瑟·柯南·道爾問道。
「呃，怎麼說呢？」
韓率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難道是王儲的事？但是王儲對他們這些平民來說才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對貴族來說，他目前還算不上什麼重要人物。
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再糾結，亞瑟·柯南·道爾呵呵的笑著，「總之，哈爾斯貝里伯爵的社交圈、文學界，以及作為貴族的優雅生活，都算是徹底玩完了。如果爵位不被剝奪就算萬幸了。」
「真是的。」
韓率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正如之前所說，作家是藝術家下屬的類別。而藝術家的主要特徵之一是……關注狂。
不是貶義，而是指那些需要得到他人認可、社會認可才能感到滿足的人。
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要出版、發表作品、舉辦展覽？一個人默默地寫在日記里，好好珍藏著就行了。
這不僅適用於商業藝術，也適用於追求純粹藝術的人。基本上，他們渴望將自己的聲音傳達給世界，甚至比商業藝術家更強烈。
而哈爾斯貝里伯爵為了獲得這種榮譽，才擔任皇家文學協會會長。
但這次事件卻讓他名譽掃地，在社會上已經和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別了。
可憐……
「順便說一句，皇家文學協會暫時停業。」亞瑟·柯南·道爾又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哎！？真的嗎？」
因為這件事，會長和其他許多會員正在接受調查。而且，在選出新會長之前，任何活動都不能進行。
『所以，趁此機會，我們作家聯盟應該做些什麼』——這是亞瑟·柯南·道爾，以及比他更活躍於政界的喬治·伯納德·肖的意見。
……正如預期的那樣，特別是喬治·伯納德·肖積極參與了此事。
因為他後來代表自由黨，擔任英國兩大政黨中左翼政黨的先驅，也是智庫費邊社的開國元勛之一。
大概相當於馬克思的忠實信徒吧。
這樣的人，對這次對底層作家的剝削非常憤怒，並試圖積極地利用它來進行政治活動。
畢竟，這是完全無視勞動法基本原則的事件，所以處理起來也很容易。
據說他甚至親自宣布要撕碎那些剝削無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嗯，雖然韓率還沒見過他，但他看起來確實很可怕。
「現在，我們正與自由黨一起，尋找法律上保護作家的方法，你有什麼想法嗎？」亞瑟·柯南·道爾看著韓率，徵求他的意見。
「為什麼問我？」
韓率莫名其妙地反問道。
他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律師，只是一個小說家。如果韓率能想出什麼好的主意，他就不寫小說去當首相了。
總之，韓率現在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
本來他對英國的出版市場情況就不了解，要了解情況才能想出主意。
但是，亞瑟·柯南·道爾看到韓率的反應，輕笑一聲。
「呵呵，又在裝傻充愣。」
「我沒有啊。」韓率一臉冤屈，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不合理的期待？
「那麼，你一邊支支吾吾，一邊撓著頭說『我不知道……』，我該相信你到什麼程度呢？你可是抓到開膛手傑克的人啊。」
「額...那也是誤打誤撞吧？本來就是你推理出來的啊。」
「如果不知道的話，就說說你在東方的制度吧。對了，你在哪個戰場磨練了你的筆力，才練就了如此古怪的文風和形式？」
「古怪？」
說到華國的制度……
嗯，其實主要還是因為網際網路空間人人可見，所以才有可能實現，並且高度發達的無限角斗場，所有作者參與競爭，這才練就了擅長生存的文風。
但這完全是因為有了超越性的信息媒介網際網路才有可能實現的。
在這個時代，傳播信息需要大量的體力、人力和時間，但在網際網路上，傳播信息幾乎是無限的、不受限制的、完全實時的。
也就是說，創造網絡小說的的基礎是網絡，而不是制度，「網絡」小說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所以，排除這些。
如果有的話，大概……
「嗯……制定最低工資，或者制定基本合同標準怎麼樣？」
「標準……」
即使在未來的華國，實際上也不可能阻止所有的剝削。
如果能做到的話，烏托邦就已經實現了。
但現在的情況是，連基礎都沒有建立，就像這次事件一樣。所以，只要建立起最基本的框架，就能更容易地避免有害條款，也能有效地防止類似事件的發生。
總之，如前所述，英國的法律沒有成文法，是判例優先的普通法體系。
所以首先要創造這個判例。
「制定合同的最低條款嗎？不錯。」
「但是，如果不知道的人很多，那也是個問題。也需要根據市場的變化進行更新。」
「嗯，這方面我們會處理的。」
亞瑟·柯南·道爾點點頭說道。
「啊，還有這次我們救助的大學生和底層作家們。」
「現在作家聯盟不是正在保護他們嗎？」
「是的，通過報紙尋找家人，或者與救濟組織聯繫。我們還在為那些仍然懷揣夢想的人尋找在雜誌社實習的機會。」
當然，大多數人都宣布封筆了。
亞瑟·柯南·道爾惋惜地說道。
畢竟，問題在於那些被壓榨的人，作家個人中有一些看起來很有才能的人。
但沒辦法。那些被壓榨到產生創傷的底層作者們，最終意識到夢想破滅，要麼回到家鄉，要麼默默地繼續學業。
「不過在那些仍然想寫作的人中，有人要求見你。」亞瑟·柯南·道爾笑著說道。
「我？」
韓率短暫地愣了一下，但覺得這是必然的。
他出道前也曾憧憬過和活躍在一線的小說作家見面談話。
所以，韓率認為這些大學生也差不多。
不過...
「沒問題吧？我見他們。」
亞瑟·柯南·道爾肯定的回到道：「費邊社的伊迪斯·內斯比特女士已經先見過了他們。她說還好，沒有問題。」
伊迪斯·內斯比特……傳奇人物接二連三地出現。韓率點點頭問道：
「我能知道他們的名字嗎？」
「當然可以，讓我看看……」
聽到那些名字後，韓率驚呆了，不得不立刻跑到作家聯盟去。
因為……
「初次見面，我是路易舍姆學院的大衛·林賽。」
「我在標準石油倫敦辦事處工作過，我叫沃爾特·約翰·德拉梅爾……不過被解僱了。哈哈。」
神話學家兼科幻大師，大衛·林賽。
超現實主義詩人兼小說家，沃爾特·德拉梅爾。
當然，這兩個人也足夠有名了。
但是，與緊隨其後的大學生相比，他們就像滿月前的螢火蟲。
「我是聖托馬斯醫學院的學生，威廉·薩默塞特·毛姆。」
來了。
SSR級新星。
美術落後，音樂落後，哲學落後。
美食還需要多說嗎？英國有句諺語「想在英國吃得好，就吃三頓早飯」，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其中，勉強達到一流水平的只有文學。
因此，倫敦市民即使不喜歡，也熱愛文學，對英國文學引以為傲，並自豪地宣稱擁有「國王親自資助」的文學團體。
然而。
《皇家文學協會會長哈爾斯貝里伯爵哈丁·吉帕德，被捕！》
當皇家文學協會會長被捕的急報傳來時。
「聽說了嗎？皇家文學協會會長被捕了！」
「怎麼回事？這可是大事啊。不過，那傢伙寫過什麼作品？」
「呃……怎麼說呢？」
令人驚訝的是，沒有人關注這件事。
「別胡說八道了，給我來八本《彼得·潘》。」
「您，上次不是買過嗎？」
「這次我妹妹生孩子了，想買來送她。」
「哦，恭喜！」
「謝謝，我終於當爸爸了！」
「……嗯？」
這也算是理所當然的事吧，連皇家文學協會會長寫過什麼都不知道，他被捕與其他人有什麼關係呢？
至少也要入圍被譽為世界三大文學獎的諾貝爾文學獎、龔古爾獎、布克獎，才能引起「民族自豪感」過剩的民眾的注意和反應吧。
當然，在這個時間點，這些國際大獎一個都沒有。
阿爾弗雷德·諾貝爾才剛剛在遺囑中立下遺言，埃德蒙·龔古爾也正忙於在他弟弟身邊撰寫《龔古爾的日記》……布克集團？他們現在正忙著賣糖呢。
因此，與哈爾斯貝里伯爵的願望相反，非常遺憾的是，他很快就被公眾遺忘了。
但是。
「相反，正因為如此，他會很快沒事的。」
亞瑟·柯南·道爾這樣評論道。
據他說，哈丁·吉帕德擔任皇家文學協會會長，更像是退休後的消遣。
說是文學守護者，其實和司法界的老油條業餘創作差不多。
嗯，雖然名義上是文學協會會長，所以也不是完全沒有文學素養，但總之，他不是那種為文學獻身的人。
「不過，既然有自白和物證，也不可能無罪釋放吧。大概會以巨額罰款了事吧。」
「有點可惜。」
韓率咂咂嘴說道。當然，他大概也預料到了，現實不像小說那樣，會帶來巨大的爽感。
而且，雖然法務人員關係密切，但更重要的是，這是英國。
這個國家的法律，因為沒有成文法，所以刑期很容易被誇大，也很容易被縮減。因為是判例優先的國家。
看到韓率如此惋惜的樣子，亞瑟·柯南·道爾點點頭，低聲說道：
「表面上是這樣，但這並非全部。他餘生將會承受比這更大的痛苦。對貴族來說，比是否有罪更重要的是……」
「是什麼？」
「體面。」亞瑟·柯南·道爾吐出兩個字。
這詞聽起來更像東方某國的話。
韓率也跟著米勒先生零零碎碎地聽到過一些，所以只能點點頭。
貴族的「體面」，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們國家怎麼樣，但貴族行為的精髓在於常識，而常識就是社會運轉的方式，但是……」
韓率接著說道：「哈爾斯貝里伯爵的行為不符合常識，您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他大概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在社交界混了。大概會以『皇家文學協會會長』竟然積極資助『黃色新聞』之類的說法來諷刺他吧……也能看出他平時所說的文學水平了。而且，以他的性格，他肯定受不了。」
所以自然而然地就退休了。
「嗯，大概是被逼到這種地步了吧，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真是不明白。就像牽涉到王室級別的巨頭，難以直接攻擊一樣。米勒先生的人脈里，有王室成員嗎？」亞瑟·柯南·道爾問道。
「呃，怎麼說呢？」
韓率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難道是王儲的事？但是王儲對他們這些平民來說才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對貴族來說，他目前還算不上什麼重要人物。
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再糾結，亞瑟·柯南·道爾呵呵的笑著，「總之，哈爾斯貝里伯爵的社交圈、文學界，以及作為貴族的優雅生活，都算是徹底玩完了。如果爵位不被剝奪就算萬幸了。」
「真是的。」
韓率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正如之前所說，作家是藝術家下屬的類別。而藝術家的主要特徵之一是……關注狂。
不是貶義，而是指那些需要得到他人認可、社會認可才能感到滿足的人。
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要出版、發表作品、舉辦展覽？一個人默默地寫在日記里，好好珍藏著就行了。
這不僅適用於商業藝術，也適用於追求純粹藝術的人。基本上，他們渴望將自己的聲音傳達給世界，甚至比商業藝術家更強烈。
而哈爾斯貝里伯爵為了獲得這種榮譽，才擔任皇家文學協會會長。
但這次事件卻讓他名譽掃地，在社會上已經和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別了。
可憐……
「順便說一句，皇家文學協會暫時停業。」亞瑟·柯南·道爾又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哎！？真的嗎？」
因為這件事，會長和其他許多會員正在接受調查。而且，在選出新會長之前，任何活動都不能進行。
『所以，趁此機會，我們作家聯盟應該做些什麼』——這是亞瑟·柯南·道爾，以及比他更活躍於政界的喬治·伯納德·肖的意見。
……正如預期的那樣，特別是喬治·伯納德·肖積極參與了此事。
因為他後來代表自由黨，擔任英國兩大政黨中左翼政黨的先驅，也是智庫費邊社的開國元勛之一。
大概相當於馬克思的忠實信徒吧。
這樣的人，對這次對底層作家的剝削非常憤怒，並試圖積極地利用它來進行政治活動。
畢竟，這是完全無視勞動法基本原則的事件，所以處理起來也很容易。
據說他甚至親自宣布要撕碎那些剝削無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嗯，雖然韓率還沒見過他，但他看起來確實很可怕。
「現在，我們正與自由黨一起，尋找法律上保護作家的方法，你有什麼想法嗎？」亞瑟·柯南·道爾看著韓率，徵求他的意見。
「為什麼問我？」
韓率莫名其妙地反問道。
他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律師，只是一個小說家。如果韓率能想出什麼好的主意，他就不寫小說去當首相了。
總之，韓率現在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
本來他對英國的出版市場情況就不了解，要了解情況才能想出主意。
但是，亞瑟·柯南·道爾看到韓率的反應，輕笑一聲。
「呵呵，又在裝傻充愣。」
「我沒有啊。」韓率一臉冤屈，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不合理的期待？
「那麼，你一邊支支吾吾，一邊撓著頭說『我不知道……』，我該相信你到什麼程度呢？你可是抓到開膛手傑克的人啊。」
「額...那也是誤打誤撞吧？本來就是你推理出來的啊。」
「如果不知道的話，就說說你在東方的制度吧。對了，你在哪個戰場磨練了你的筆力，才練就了如此古怪的文風和形式？」
「古怪？」
說到華國的制度……
嗯，其實主要還是因為網際網路空間人人可見，所以才有可能實現，並且高度發達的無限角斗場，所有作者參與競爭，這才練就了擅長生存的文風。
但這完全是因為有了超越性的信息媒介網際網路才有可能實現的。
在這個時代，傳播信息需要大量的體力、人力和時間，但在網際網路上，傳播信息幾乎是無限的、不受限制的、完全實時的。
也就是說，創造網絡小說的的基礎是網絡，而不是制度，「網絡」小說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所以，排除這些。
如果有的話，大概……
「嗯……制定最低工資，或者制定基本合同標準怎麼樣？」
「標準……」
即使在未來的華國，實際上也不可能阻止所有的剝削。
如果能做到的話，烏托邦就已經實現了。
但現在的情況是，連基礎都沒有建立，就像這次事件一樣。所以，只要建立起最基本的框架，就能更容易地避免有害條款，也能有效地防止類似事件的發生。
總之，如前所述，英國的法律沒有成文法，是判例優先的普通法體系。
所以首先要創造這個判例。
「制定合同的最低條款嗎？不錯。」
「但是，如果不知道的人很多，那也是個問題。也需要根據市場的變化進行更新。」
「嗯，這方面我們會處理的。」
亞瑟·柯南·道爾點點頭說道。
「啊，還有這次我們救助的大學生和底層作家們。」
「現在作家聯盟不是正在保護他們嗎？」
「是的，通過報紙尋找家人，或者與救濟組織聯繫。我們還在為那些仍然懷揣夢想的人尋找在雜誌社實習的機會。」
當然，大多數人都宣布封筆了。
亞瑟·柯南·道爾惋惜地說道。
畢竟，問題在於那些被壓榨的人，作家個人中有一些看起來很有才能的人。
但沒辦法。那些被壓榨到產生創傷的底層作者們，最終意識到夢想破滅，要麼回到家鄉，要麼默默地繼續學業。
「不過在那些仍然想寫作的人中，有人要求見你。」亞瑟·柯南·道爾笑著說道。
「我？」
韓率短暫地愣了一下，但覺得這是必然的。
他出道前也曾憧憬過和活躍在一線的小說作家見面談話。
所以，韓率認為這些大學生也差不多。
不過...
「沒問題吧？我見他們。」
亞瑟·柯南·道爾肯定的回到道：「費邊社的伊迪斯·內斯比特女士已經先見過了他們。她說還好，沒有問題。」
伊迪斯·內斯比特……傳奇人物接二連三地出現。韓率點點頭問道：
「我能知道他們的名字嗎？」
「當然可以，讓我看看……」
聽到那些名字後，韓率驚呆了，不得不立刻跑到作家聯盟去。
因為……
「初次見面，我是路易舍姆學院的大衛·林賽。」
「我在標準石油倫敦辦事處工作過，我叫沃爾特·約翰·德拉梅爾……不過被解僱了。哈哈。」
神話學家兼科幻大師，大衛·林賽。
超現實主義詩人兼小說家，沃爾特·德拉梅爾。
當然，這兩個人也足夠有名了。
但是，與緊隨其後的大學生相比，他們就像滿月前的螢火蟲。
「我是聖托馬斯醫學院的學生，威廉·薩默塞特·毛姆。」
來了。
SSR級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