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獵殺
病房裡很靜，大家正傻傻地盯著胡鑠的床。
「咣當……呯！」
突然，病房的鐵門被人猛地推開，衝進來一隊身材高大，頭戴面罩，身穿迷彩服，手拿突擊步槍的武裝人員。
武裝人員一進門，二話不說，對著胡鑠的床就是「噠噠噠噠」一輪掃射，硝煙瀰漫，子彈橫飛，火藥味充滿整間病房。
病友們哪曾見過如此陣勢，全都驚得臉色蒼白。
「停！」這時為首的一個高大漢子握拳舉手，吆喝了一聲，所有武裝人員都停止了射擊。
「戒備！」高大漢子口音特殊，他脫下面罩，露出剛毅的面頰，竟是一個碧眼鷹嘴的外國人，只見他握緊突擊步槍，眼神兇猛，慢慢走近胡鑠的病床。
「營長小心！」兩個武裝人員快步上前，護在高大漢子的兩側。
被稱作營長的高大外國漢子怒目一瞪，用不是很純正的漢語道：「緊張什麼？不就是一隻貓！」說完他用槍尖輕輕挑起胡鑠的被子。
拷，只見一隻碩大的狸花貓靜靜躺在床上，身上流淌著藍色的血液，已經奄奄一息。
真有貓啊！眾人毛孔直豎。
不對，哪有這麼大的貓！為什麼剛才看不見？
營長把槍對準狸花貓的頭，準備扣動扳機。
「別開槍！」千鈞一髮之際，竟有四個人同時喊出聲。
一個是高大壯實的公道胖子，九號胡鑠。
一個是丑得讓人不忍直視的女胖子，一號。
一個是長髮披肩，雌雄難辨的胖子，二號。
一個是胖成球的大爺，十號。
營長一愣，回頭看了幾人一眼，問：「別開槍，什麼理由？」
幾個武裝人員迅速把槍對準了四人。
一號率先說話：「《本草綱目》記載，貓肉其性味甘、酸、溫，歸肝、脾經，有益氣養血、祛風濕、解毒散結的作用，大貓的作用更加明顯，如此大的貓作用就更更更加明顯，所以不能開槍，留下它作中醫藥研究。」
營長搖頭。
二號接上話：「不要開槍，開槍打不死它那不屈的意志的呢，你要挖了它的眼睛，它才會屈服的呢！」
神經病！不止是營長，在場的所有人都罵了一句。
一個武裝人員用槍戳了戳大爺，示意他說話。
大爺故作神秘地望望四周，「吁，你們不能殺狸奴，否則霍去病饒不了你們，霍家軍殺到，鬼神難擋啊！」
神經病！在場的所有人再次罵了一句。
實驗病房多妖孽！
這時營長明顯已經不耐煩，他都不想聽最後那個大胖子說話，舉槍就要殺了大貓。
「喂！」胡鑠見狀一聲大叫，眼神湧起兇狠，沙煲大的拳頭一個橫掃，竟把面前武裝人員手上的突擊步槍打飛幾米，槍撞到牆上，「呯!」的一聲全散了架。
「反了你啊！」幾個武裝人員迅速撲上，掄起槍托就猛砸他的頭，卻見他一陣拳頭翻飛，砸過來的突擊步槍全都報了廢！
「好熟悉的拳頭！」營長莫名地興奮起來，他收起槍，舉手一喊：「停！」
本要衝上前的武裝人員停住了腳步，疑惑地看著營長。
營長走上前，看著如山般強壯的男人，問：「你認識重炮手？」
胡鑠心裡咯噔一下，這外國人竟認識老不死？「不認識！」他毫不猶豫地應了一句。
「那你是誰？」
「九號，普通臨床試藥人員，你又是誰？」
「郭很強，霸王僱傭兵團營長。」
僱傭兵團？郭很強？
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五號、六號全部緊張起來。
胡鑠握緊了拳頭，盯著面前的郭很強：「你不知道熊貓國是僱傭兵的禁區?」
「禁區？呵，我們不就進來了嗎？」郭很強不在乎地笑笑：「九號是吧，看你的體格與身手，夠資格做我的兵，要不別做試藥的白老鼠，加入僱傭兵團怎麼樣？待遇至少一個月十萬。」
「沒興趣！」
「那我就不留你了！」郭很強抬槍對準了胡鑠。
「喂，用槍算什麼？有本事單挑啊！」這邊張才子大聲嚷了一句。
「沒錯，欺負我們一群病人算什麼！」幾個病友也是起了哄。
「安靜！」幾個武裝人員舉起槍，秩序瞬間良好起來。
郭很強笑笑：「呵呵，別緊張，開個玩笑而已！」說完他放下槍，又指了指床上的貓問胡鑠：「來，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不能殺它？」
「公道！」胡鑠眼神凌厲，語氣堅定：「這隻大貓雖然是實驗品，但好歹也是為人類醫學做貢獻，你們上來就直接獵殺，對它公道嗎？」
郭很強一愣，若所有思地點點頭：「嗯，公道！你們熊貓國還有這個？行，我不殺它，帶回去讓那些專家研究吧。」
胡鑠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對得起擼過的貓。
「不過，」郭很強接著又說：「那些專家也不見得有多公道。」
說完，他一揮手，兩個武裝人員便拿著網兜合力把奄奄一息的大狸花貓提了出去。
路過身邊的時候，狸花貓輕輕「瞄！」了一聲。
……
僱傭兵們剛離開，幾個包裹嚴實的消毒人員走了進來，他們進來後二話不說拿著噴霧就是一頓亂噴，不管是人還是床鋪，全被噴了個遍。
胡鑠被重點照顧，噴了兩遍。
病友們剛想抗議，這幾人又是一句話不解釋就走了出去。
他們剛出去，門都還沒關嚴，手臂包著紗布的何江便帶著護士長陳潔和保安隊長走了進來，他們身後一如既往地跟著一群手拿電棍的保安。
「白豬們，你們怎麼還沒死!」何江一隻手撓癢，另一隻手用手帕捂著鼻子，企圖遮擋濃濃的消毒水味道。
「抬走！」他指指躺在床上沒了氣息的七號。
四個保安迅速過去抬走七號。
這些人明顯有在監控後面看著，都知道情況。
看著七號的遺體要被抬走，胡鑠一把拉住了何江。
「何醫生，這次你說七號死沒死？」
何江甩開他，用捂鼻子的手帕擦了一把額頭，奇怪，怎麼沒有汗？
「你是幾號？」
他真不記得自己的病人。
陳潔湊了過來，「何醫生，他是九號。」
「哦，九號，我記起來了，關心朋友，講公道，有愛心與正義，青銅巴圖魯，愛嫖大舔狗!」何江用力撓了後背兩下，為自己記性的進步露出欣慰的笑容。
「哈哈哈哈……」保安隊牛大峰聽著笑出了豬叫聲。
愛嫖大舔狗這標籤怕是撕不掉了。
胡鑠突然覺得要給自己一個公道，上前摟住何江，「何醫生，回答我，七號怎麼樣了！」
「沒死！痛！痛！」何江覺得全身散了架，特別是受傷的左手，都痛得他冷汗直冒。
牛大峰反應過來，「放開何醫生。」他邊喊邊拿起電棍就要打胡鑠的後背。
可沒等電棍打下，「呯！」他就被人從後面踹了一腳，整個人飛了出去。
是張才子。
踹飛牛大峰後張才子裝模作樣的喊了起來：「怎麼，保安又要欺負人嗎？告訴你們，我們都是病友，我們很團結的。」
他這樣一喊，臉上有疤的三號也是站了出來，「沒錯，再欺負我們就刀了你們。」
「有槍嗎？有槍嗎？」六號撕開衣服，露出更大的紋身。
這到底是個什麼病房？他們還是來試藥的白老鼠嗎？保安們拿著電棍一陣發怵。
「好了別鬧了！」關鍵時候還得靠陳潔，她輕輕地拍打了胡鑠一下，美麗的眼睛閃著呵斥，「放開何醫生。」
胡鑠乖乖放開。
「你們都給我讓開。」陳潔指著張才子幾人。
張才子、三號、六號當即退後幾步。
「何醫生我們回去。」陳潔故作生氣，過去攙扶著何江。
何江擦了一把汗，連應兩聲：「好，好!」說完邊撓著後背邊匆忙地和她一起走向門口。
走到十號大爺面前，他停了下來，撂下一句狠話：「我記得你，明天就毒死你!」
「他！是他！愛嫖大舔狗！」大爺指著胡鑠，一臉氣憤。
這時牛大峰慢慢從地上爬起，他走到張才子面前，「TMD，這一腳我會記住的。」
他不是沒記性的何江醫生，說了記住可真記住。
張才子尷尬地笑笑，挪動大屁股，「要不你踢回我一腳？」
牛大峰剛想抬腳，卻發現山一般的胡鑠緊盯著自己，相信只要他一動，肯定會被人再次踹飛，他揉揉屁股咬咬牙：「你等著，等著。」說完罵罵咧咧走了出去。
………………
………………
………………
地下六層，霸王僱傭兵營房辦公室。
郭很強翻看著胡鑠的資料，一邊看一邊點頭，「這胖子不錯！」
營參謀威廉笑道：「你是看上他的重拳吧。」
「不，我是看上教他重拳的人。」
「你是說潘重教頭？」
「除了他誰還可以教胖子這么正宗的重拳。」
威廉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但教頭對我們僱傭兵團沒興趣。」
「沒關係，搞定他徒弟也行。」
「你說九號？他也不願加入我們啊！」
「他會加入的。」郭很強笑笑，拿起桌面的一支飛鏢，揚手一扔，「啪!」飛鏢直中八米開外的靶心。
……
「咣當……呯！」
突然，病房的鐵門被人猛地推開，衝進來一隊身材高大，頭戴面罩，身穿迷彩服，手拿突擊步槍的武裝人員。
武裝人員一進門，二話不說，對著胡鑠的床就是「噠噠噠噠」一輪掃射，硝煙瀰漫，子彈橫飛，火藥味充滿整間病房。
病友們哪曾見過如此陣勢，全都驚得臉色蒼白。
「停！」這時為首的一個高大漢子握拳舉手，吆喝了一聲，所有武裝人員都停止了射擊。
「戒備！」高大漢子口音特殊，他脫下面罩，露出剛毅的面頰，竟是一個碧眼鷹嘴的外國人，只見他握緊突擊步槍，眼神兇猛，慢慢走近胡鑠的病床。
「營長小心！」兩個武裝人員快步上前，護在高大漢子的兩側。
被稱作營長的高大外國漢子怒目一瞪，用不是很純正的漢語道：「緊張什麼？不就是一隻貓！」說完他用槍尖輕輕挑起胡鑠的被子。
拷，只見一隻碩大的狸花貓靜靜躺在床上，身上流淌著藍色的血液，已經奄奄一息。
真有貓啊！眾人毛孔直豎。
不對，哪有這麼大的貓！為什麼剛才看不見？
營長把槍對準狸花貓的頭，準備扣動扳機。
「別開槍！」千鈞一髮之際，竟有四個人同時喊出聲。
一個是高大壯實的公道胖子，九號胡鑠。
一個是丑得讓人不忍直視的女胖子，一號。
一個是長髮披肩，雌雄難辨的胖子，二號。
一個是胖成球的大爺，十號。
營長一愣，回頭看了幾人一眼，問：「別開槍，什麼理由？」
幾個武裝人員迅速把槍對準了四人。
一號率先說話：「《本草綱目》記載，貓肉其性味甘、酸、溫，歸肝、脾經，有益氣養血、祛風濕、解毒散結的作用，大貓的作用更加明顯，如此大的貓作用就更更更加明顯，所以不能開槍，留下它作中醫藥研究。」
營長搖頭。
二號接上話：「不要開槍，開槍打不死它那不屈的意志的呢，你要挖了它的眼睛，它才會屈服的呢！」
神經病！不止是營長，在場的所有人都罵了一句。
一個武裝人員用槍戳了戳大爺，示意他說話。
大爺故作神秘地望望四周，「吁，你們不能殺狸奴，否則霍去病饒不了你們，霍家軍殺到，鬼神難擋啊！」
神經病！在場的所有人再次罵了一句。
實驗病房多妖孽！
這時營長明顯已經不耐煩，他都不想聽最後那個大胖子說話，舉槍就要殺了大貓。
「喂！」胡鑠見狀一聲大叫，眼神湧起兇狠，沙煲大的拳頭一個橫掃，竟把面前武裝人員手上的突擊步槍打飛幾米，槍撞到牆上，「呯!」的一聲全散了架。
「反了你啊！」幾個武裝人員迅速撲上，掄起槍托就猛砸他的頭，卻見他一陣拳頭翻飛，砸過來的突擊步槍全都報了廢！
「好熟悉的拳頭！」營長莫名地興奮起來，他收起槍，舉手一喊：「停！」
本要衝上前的武裝人員停住了腳步，疑惑地看著營長。
營長走上前，看著如山般強壯的男人，問：「你認識重炮手？」
胡鑠心裡咯噔一下，這外國人竟認識老不死？「不認識！」他毫不猶豫地應了一句。
「那你是誰？」
「九號，普通臨床試藥人員，你又是誰？」
「郭很強，霸王僱傭兵團營長。」
僱傭兵團？郭很強？
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五號、六號全部緊張起來。
胡鑠握緊了拳頭，盯著面前的郭很強：「你不知道熊貓國是僱傭兵的禁區?」
「禁區？呵，我們不就進來了嗎？」郭很強不在乎地笑笑：「九號是吧，看你的體格與身手，夠資格做我的兵，要不別做試藥的白老鼠，加入僱傭兵團怎麼樣？待遇至少一個月十萬。」
「沒興趣！」
「那我就不留你了！」郭很強抬槍對準了胡鑠。
「喂，用槍算什麼？有本事單挑啊！」這邊張才子大聲嚷了一句。
「沒錯，欺負我們一群病人算什麼！」幾個病友也是起了哄。
「安靜！」幾個武裝人員舉起槍，秩序瞬間良好起來。
郭很強笑笑：「呵呵，別緊張，開個玩笑而已！」說完他放下槍，又指了指床上的貓問胡鑠：「來，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不能殺它？」
「公道！」胡鑠眼神凌厲，語氣堅定：「這隻大貓雖然是實驗品，但好歹也是為人類醫學做貢獻，你們上來就直接獵殺，對它公道嗎？」
郭很強一愣，若所有思地點點頭：「嗯，公道！你們熊貓國還有這個？行，我不殺它，帶回去讓那些專家研究吧。」
胡鑠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對得起擼過的貓。
「不過，」郭很強接著又說：「那些專家也不見得有多公道。」
說完，他一揮手，兩個武裝人員便拿著網兜合力把奄奄一息的大狸花貓提了出去。
路過身邊的時候，狸花貓輕輕「瞄！」了一聲。
……
僱傭兵們剛離開，幾個包裹嚴實的消毒人員走了進來，他們進來後二話不說拿著噴霧就是一頓亂噴，不管是人還是床鋪，全被噴了個遍。
胡鑠被重點照顧，噴了兩遍。
病友們剛想抗議，這幾人又是一句話不解釋就走了出去。
他們剛出去，門都還沒關嚴，手臂包著紗布的何江便帶著護士長陳潔和保安隊長走了進來，他們身後一如既往地跟著一群手拿電棍的保安。
「白豬們，你們怎麼還沒死!」何江一隻手撓癢，另一隻手用手帕捂著鼻子，企圖遮擋濃濃的消毒水味道。
「抬走！」他指指躺在床上沒了氣息的七號。
四個保安迅速過去抬走七號。
這些人明顯有在監控後面看著，都知道情況。
看著七號的遺體要被抬走，胡鑠一把拉住了何江。
「何醫生，這次你說七號死沒死？」
何江甩開他，用捂鼻子的手帕擦了一把額頭，奇怪，怎麼沒有汗？
「你是幾號？」
他真不記得自己的病人。
陳潔湊了過來，「何醫生，他是九號。」
「哦，九號，我記起來了，關心朋友，講公道，有愛心與正義，青銅巴圖魯，愛嫖大舔狗!」何江用力撓了後背兩下，為自己記性的進步露出欣慰的笑容。
「哈哈哈哈……」保安隊牛大峰聽著笑出了豬叫聲。
愛嫖大舔狗這標籤怕是撕不掉了。
胡鑠突然覺得要給自己一個公道，上前摟住何江，「何醫生，回答我，七號怎麼樣了！」
「沒死！痛！痛！」何江覺得全身散了架，特別是受傷的左手，都痛得他冷汗直冒。
牛大峰反應過來，「放開何醫生。」他邊喊邊拿起電棍就要打胡鑠的後背。
可沒等電棍打下，「呯！」他就被人從後面踹了一腳，整個人飛了出去。
是張才子。
踹飛牛大峰後張才子裝模作樣的喊了起來：「怎麼，保安又要欺負人嗎？告訴你們，我們都是病友，我們很團結的。」
他這樣一喊，臉上有疤的三號也是站了出來，「沒錯，再欺負我們就刀了你們。」
「有槍嗎？有槍嗎？」六號撕開衣服，露出更大的紋身。
這到底是個什麼病房？他們還是來試藥的白老鼠嗎？保安們拿著電棍一陣發怵。
「好了別鬧了！」關鍵時候還得靠陳潔，她輕輕地拍打了胡鑠一下，美麗的眼睛閃著呵斥，「放開何醫生。」
胡鑠乖乖放開。
「你們都給我讓開。」陳潔指著張才子幾人。
張才子、三號、六號當即退後幾步。
「何醫生我們回去。」陳潔故作生氣，過去攙扶著何江。
何江擦了一把汗，連應兩聲：「好，好!」說完邊撓著後背邊匆忙地和她一起走向門口。
走到十號大爺面前，他停了下來，撂下一句狠話：「我記得你，明天就毒死你!」
「他！是他！愛嫖大舔狗！」大爺指著胡鑠，一臉氣憤。
這時牛大峰慢慢從地上爬起，他走到張才子面前，「TMD，這一腳我會記住的。」
他不是沒記性的何江醫生，說了記住可真記住。
張才子尷尬地笑笑，挪動大屁股，「要不你踢回我一腳？」
牛大峰剛想抬腳，卻發現山一般的胡鑠緊盯著自己，相信只要他一動，肯定會被人再次踹飛，他揉揉屁股咬咬牙：「你等著，等著。」說完罵罵咧咧走了出去。
………………
………………
………………
地下六層，霸王僱傭兵營房辦公室。
郭很強翻看著胡鑠的資料，一邊看一邊點頭，「這胖子不錯！」
營參謀威廉笑道：「你是看上他的重拳吧。」
「不，我是看上教他重拳的人。」
「你是說潘重教頭？」
「除了他誰還可以教胖子這么正宗的重拳。」
威廉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但教頭對我們僱傭兵團沒興趣。」
「沒關係，搞定他徒弟也行。」
「你說九號？他也不願加入我們啊！」
「他會加入的。」郭很強笑笑，拿起桌面的一支飛鏢，揚手一扔，「啪!」飛鏢直中八米開外的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