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殺人的貓
兩點剛過，胡鑠突然渾身一震，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鑽到了他的懷裡。
貓！一定是貓！
他條件反射地猛然跳起，蹦到地上。
漆黑中一雙眼睛緊盯著他！
一定是何江他們要找的那隻實驗室逃跑的貓！糟了，胡鑠想起護士長說過，貓身上有病毒，會死人！
他盯著那雙眼睛，大氣也不敢喘。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幽幽傳來：「不用怕它的呢，只要挖了它的眼睛，它就兇惡不起來的呢！」
人和貓同時炸毛。
是二號，那個因虐待動物而入獄的禽獸研究中心主任，非男非女的妖艷胖子！
胡鑠：「二號，你能看到它？」
「看不到，但我聞到它的氣味的呢！」
啪，二號拍亮了床頭燈，病房裡頓時有了光亮。
胡鑠緊盯自己的床，卻看不見那隻嚇人的貓！他趕緊也拍亮自己的床頭燈，光線明亮，他發現床上除了被子和枕頭外什麼也沒有。
連貓的影子都沒有。
「誰啊，大半夜開什麼燈！」賤肉橫生的七號胖子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一些病友也被動靜吵醒，紛紛揉著蒙松的雙眼。
二號瞅著胡鑠一床亂被子，向大家解釋道：「九號發現了何醫生要找的貓的呢。」
貓？眾人來了精神，紛紛按亮床頭燈，病房裡頓時一片光亮。
「貓呢，在哪？」
大家看著胡鑠凌亂的床，一臉的疑惑。
「它剛才就在我的被窩裡。」胡鑠小心地翻動著被子，卻連貓毛也揚不起一根，「這……它不知去哪了！」
「你……」七號盯著胡鑠，想罵人卻被他大壯的身板震住，只好忿忿地說：「你是在做夢吧？算了，我真的很困，要睡覺，拜託別再吵醒我！」說完關燈躺回床上，嘴角在動，罵罵咧咧。
張才子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沒錯，九號肯定是做夢，睡吧睡吧，大傢伙都困著呢。」說完伸手熄了燈。
大爺翻了個身，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對，那不是貓，是狸奴，話說霍去病也有一隻大狸奴……」話未說完就傳出他的呼嚕聲。
人們常說年紀大容易失眠，大爺怎麼反過來？
隨著大家紛紛熄燈，病房裡又陷入了黑暗。
難道真是做夢？胡鑠小心翼翼地回到床上，基本沒了睡意。
過了還沒有幾分鐘，突然，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MD，那隻毛茸茸的貓又一次鑽到了他的懷裡，這次，它還舔了一下他的手。
粗糙的舌苔颳得他的手一陣生痛。
拷！他又一次蹦到地上。
這時二號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就知道它還在的呢！」
「在啊在啊！怎麼辦？」胡鑠不敢去開燈，就在黑暗中盯著那雙嚇人的眼睛。
二號也沒有開燈，語氣焦急地說：「相信我，作為禽獸研究中心主任，我對禽獸研究非常深入的呢！你挖掉它的眼睛，它就逃不掉了的呢。」
什麼？挖眼睛！
胡鑠愣了愣，眼裡的兇狠閃了一閃。
「有必要那麼殘忍嗎？它好歹是個生靈，要給它個公道。」
「不，禽獸要什麼公道，它要的只是宿命，聽我的，挖掉它的眼睛的呢。」
就在這時，另一把粗曠的聲音響起：「TMD，的呢你個頭，你們再的呢的呢地吵，被挖眼睛的就是你們！MD，一個晚上睡不到一個好覺！」
是七號的聲音。
「就是，疤哥我也忍不住，再吵我就過來刀了你們！」三號在床上翻來翻去，像是在找刀。
「都別吵，再吵我也要拔槍了！」全身有著大紋身的六號胖子也是生氣。
大家又被吵醒，脾氣都不好。
胡鑠見引起眾怒，便一把拍亮床頭的燈，「你們看，真是何醫生要找的貓！」
眾人頂著刺眼的燈光，儘量睜著惺忪的雙眼望向胡鑠的病床，TMD就只有一張白色的薄被，哪有什麼貓！
「這……它又不知去哪了！」胡鑠一米九二的大壯漢子，此刻顯得無奈又委屈。
此時此刻，除了二號應該沒有人相信他了。
當然張才子不算。
「九號，你TM別想著靠塊頭大就可以欺負老子，我跟你說，這裡誰的塊頭不大！我外號「辣雞」，喜歡可以加個哥，再嘩嘩插死你！」七號氣呼呼地喊道，臉上的賤肉一顫一顫，手上做著插匕首的動作。
三號：「是啊九號，疤哥我一旦生氣，就算跟你是病友我也會像宰豬一樣宰了你！」
這時大爺一拍大腿也插上話：「哎呀，說不定狸奴知道金槍的下落！」
莫名其妙。
「死老頭，再說什么九不搭八的屁話，老子第一個插你！」七號情緒爆炸，聲音近乎咆哮。
呼嚕……呼嚕……老頭識趣地立馬睡著。
張才子咳了一聲：「咳……好了，九號一定是藥物所致產生了幻覺，大家互相體諒吧，都睡覺，明天還要做白老鼠呢！」。
他的話一出，病房裡頓時安靜下來，大家不約而同地想到八號，那高個兒到底死沒死？當然，他們最擔心的還是自己也吃了那些藥，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會大吐血！
該死的臨床試藥，該死的黑市實驗室。
不公道！他們學著九號的語氣，在心裡罵了一句。
……
胡鑠躺回床上，伸手關了床頭燈，他確定有貓，同時也確定自己奈何不了這隻貓。
良久，病房裡都沒傳出鼾聲。
漆黑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仿佛藏著什麼嚇人的東西。
胡鑠沒有半點睡意，他就等著貓來。
又是過了沒幾分鐘，毛茸茸的傢伙果然又鑽到他的懷裡。
驚粟。
不過這次他沒有驚叫，也沒有蹦起來，反而慢慢伸手捋了一下貓毛，他已經想通，既然躲不過那就勇敢面對，其實自己和它都是實驗品，同病相憐的病友沒必要相互為難。
這就是公道。
貓毛十分柔軟順滑，擼起來感覺挺好。
與此同時，貓對他的摸摸並沒有反感，很順從的趴在他懷裡，還不時地舔一下他的手。
這貓難道是我養的？楊碩心裡一陣懷疑。
從手上的觸感判斷，這隻貓很大，單是身體都有七八十厘米長，至少重四十斤以上，已經跟一隻豹子差不多大小，沒想到這實驗室除了把人變成胖子外，連動物也要變成胖子。
「喵！」
突然，貓被擼得舒服，叫了一聲。
聳人的貓叫聲在漆黑的病房裡宛如一聲驚雷。
「你妹的，欺人太甚，竟大半夜學貓叫！」七號炸了，拿起枕頭就扔向胡鑠的位置，卻是被貓一爪抓住。
「喵！」大貓隨之一聲驚叫，飛撲了出去。
「哎呀！」七號發出一聲慘叫，沒了動靜！
胡鑠趕緊拍亮床頭燈，借著燈光看到七號靜靜地躺在床上，仿佛睡得正香，而大貓已不知去向。
此時一眾病友紛紛拍亮了床頭燈。
「什麼情況啊？」有人在問。
胡鑠下了床，一邊快步走向七號的床一邊說道：「可能是貓襲擊了七號。」
貓？又是貓！一晚上就跟貓過不去了。
此時病房裡已是一片光亮，大夥睜大眼睛四處搜尋，還是不見有貓！
胡鑠剛湊近七號，立馬就驚叫起來，「拷，七號真讓貓抓了！」
眾人一聽，紛紛起床揉著惺忪的雙眼走了過來。
嘩！
當看到七號的臉時，全部人都大吃一驚，只見七號的臉上全是鮮血，明顯見到三道深深的抓痕！更恐怖的是他整條右手臂都被咬掉，斷臂血肉模糊地被丟在一邊。
他剛才就是用右手扔的枕頭！
真有貓啊！大傢伙全嚇住了。
胡鑠伸手探了一下七號的鼻息，拷，沒有呼吸！頸動脈同樣沒了跳動！
「他死了！」
什麼！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五號、六號全上來摸了七號一遍。
大爺湊到胡鑠的耳邊：「像狸奴的手法。」
「去……」胡鑠推開他，然後不自覺地把手湊近鼻子聞了聞，隱約有一絲貓騷味。
「你們說……」這時臂粗如柱的五號忽然問道：「那隻貓現在哪呢？」
大家一聽反應過來，慌忙圍成一圈，四周打量，都在提防著那隻殺人的貓！
二號擠著鼻子猛吸幾下，突然指著胡鑠的床說：「在那的呢，在那的呢！」
眾人紛紛看向胡鑠的床，卻只是看到一張被子和兩個枕頭。
難道是躲在床底？可是床底空空蕩蕩，一眼就可以望透。
這時只有胡鑠清楚地看到他的床頭蹲著一隻碩大的狸花貓，深藍的眼睛又圓又大，大貓舔了一下爪子，看了胡鑠一眼，隨之便鑽進了他的被窩裡。
突然，「喵！」，一聲空靈的貓叫聲從被窩裡傳出，全部人都驚得毛孔直豎。
大家拼命睜大眼睛，卻空聞其聲，不見其影。
………………
………………
………………
中山街「有愛按摩」店。
十八號技師用手揉著左眼眼皮，二十八號技師湊過來：「進沙子？」
「不，是眼皮跳。」
「左眼跳？」
「嗯。」
「左凶右吉，不好兆頭呢!」
「管它，不死就行，其實死不死也沒所謂，只要死之前能先殺了那傢伙就行!」
「你真就那麼恨胖兄弟？」
十八號技師黑了臉：「別提他，我一定會殺了他！」
「去TMD公道。」她又補充了一句。
……
貓！一定是貓！
他條件反射地猛然跳起，蹦到地上。
漆黑中一雙眼睛緊盯著他！
一定是何江他們要找的那隻實驗室逃跑的貓！糟了，胡鑠想起護士長說過，貓身上有病毒，會死人！
他盯著那雙眼睛，大氣也不敢喘。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幽幽傳來：「不用怕它的呢，只要挖了它的眼睛，它就兇惡不起來的呢！」
人和貓同時炸毛。
是二號，那個因虐待動物而入獄的禽獸研究中心主任，非男非女的妖艷胖子！
胡鑠：「二號，你能看到它？」
「看不到，但我聞到它的氣味的呢！」
啪，二號拍亮了床頭燈，病房裡頓時有了光亮。
胡鑠緊盯自己的床，卻看不見那隻嚇人的貓！他趕緊也拍亮自己的床頭燈，光線明亮，他發現床上除了被子和枕頭外什麼也沒有。
連貓的影子都沒有。
「誰啊，大半夜開什麼燈！」賤肉橫生的七號胖子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一些病友也被動靜吵醒，紛紛揉著蒙松的雙眼。
二號瞅著胡鑠一床亂被子，向大家解釋道：「九號發現了何醫生要找的貓的呢。」
貓？眾人來了精神，紛紛按亮床頭燈，病房裡頓時一片光亮。
「貓呢，在哪？」
大家看著胡鑠凌亂的床，一臉的疑惑。
「它剛才就在我的被窩裡。」胡鑠小心地翻動著被子，卻連貓毛也揚不起一根，「這……它不知去哪了！」
「你……」七號盯著胡鑠，想罵人卻被他大壯的身板震住，只好忿忿地說：「你是在做夢吧？算了，我真的很困，要睡覺，拜託別再吵醒我！」說完關燈躺回床上，嘴角在動，罵罵咧咧。
張才子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沒錯，九號肯定是做夢，睡吧睡吧，大傢伙都困著呢。」說完伸手熄了燈。
大爺翻了個身，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對，那不是貓，是狸奴，話說霍去病也有一隻大狸奴……」話未說完就傳出他的呼嚕聲。
人們常說年紀大容易失眠，大爺怎麼反過來？
隨著大家紛紛熄燈，病房裡又陷入了黑暗。
難道真是做夢？胡鑠小心翼翼地回到床上，基本沒了睡意。
過了還沒有幾分鐘，突然，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MD，那隻毛茸茸的貓又一次鑽到了他的懷裡，這次，它還舔了一下他的手。
粗糙的舌苔颳得他的手一陣生痛。
拷！他又一次蹦到地上。
這時二號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就知道它還在的呢！」
「在啊在啊！怎麼辦？」胡鑠不敢去開燈，就在黑暗中盯著那雙嚇人的眼睛。
二號也沒有開燈，語氣焦急地說：「相信我，作為禽獸研究中心主任，我對禽獸研究非常深入的呢！你挖掉它的眼睛，它就逃不掉了的呢。」
什麼？挖眼睛！
胡鑠愣了愣，眼裡的兇狠閃了一閃。
「有必要那麼殘忍嗎？它好歹是個生靈，要給它個公道。」
「不，禽獸要什麼公道，它要的只是宿命，聽我的，挖掉它的眼睛的呢。」
就在這時，另一把粗曠的聲音響起：「TMD，的呢你個頭，你們再的呢的呢地吵，被挖眼睛的就是你們！MD，一個晚上睡不到一個好覺！」
是七號的聲音。
「就是，疤哥我也忍不住，再吵我就過來刀了你們！」三號在床上翻來翻去，像是在找刀。
「都別吵，再吵我也要拔槍了！」全身有著大紋身的六號胖子也是生氣。
大家又被吵醒，脾氣都不好。
胡鑠見引起眾怒，便一把拍亮床頭的燈，「你們看，真是何醫生要找的貓！」
眾人頂著刺眼的燈光，儘量睜著惺忪的雙眼望向胡鑠的病床，TMD就只有一張白色的薄被，哪有什麼貓！
「這……它又不知去哪了！」胡鑠一米九二的大壯漢子，此刻顯得無奈又委屈。
此時此刻，除了二號應該沒有人相信他了。
當然張才子不算。
「九號，你TM別想著靠塊頭大就可以欺負老子，我跟你說，這裡誰的塊頭不大！我外號「辣雞」，喜歡可以加個哥，再嘩嘩插死你！」七號氣呼呼地喊道，臉上的賤肉一顫一顫，手上做著插匕首的動作。
三號：「是啊九號，疤哥我一旦生氣，就算跟你是病友我也會像宰豬一樣宰了你！」
這時大爺一拍大腿也插上話：「哎呀，說不定狸奴知道金槍的下落！」
莫名其妙。
「死老頭，再說什么九不搭八的屁話，老子第一個插你！」七號情緒爆炸，聲音近乎咆哮。
呼嚕……呼嚕……老頭識趣地立馬睡著。
張才子咳了一聲：「咳……好了，九號一定是藥物所致產生了幻覺，大家互相體諒吧，都睡覺，明天還要做白老鼠呢！」。
他的話一出，病房裡頓時安靜下來，大家不約而同地想到八號，那高個兒到底死沒死？當然，他們最擔心的還是自己也吃了那些藥，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會大吐血！
該死的臨床試藥，該死的黑市實驗室。
不公道！他們學著九號的語氣，在心裡罵了一句。
……
胡鑠躺回床上，伸手關了床頭燈，他確定有貓，同時也確定自己奈何不了這隻貓。
良久，病房裡都沒傳出鼾聲。
漆黑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仿佛藏著什麼嚇人的東西。
胡鑠沒有半點睡意，他就等著貓來。
又是過了沒幾分鐘，毛茸茸的傢伙果然又鑽到他的懷裡。
驚粟。
不過這次他沒有驚叫，也沒有蹦起來，反而慢慢伸手捋了一下貓毛，他已經想通，既然躲不過那就勇敢面對，其實自己和它都是實驗品，同病相憐的病友沒必要相互為難。
這就是公道。
貓毛十分柔軟順滑，擼起來感覺挺好。
與此同時，貓對他的摸摸並沒有反感，很順從的趴在他懷裡，還不時地舔一下他的手。
這貓難道是我養的？楊碩心裡一陣懷疑。
從手上的觸感判斷，這隻貓很大，單是身體都有七八十厘米長，至少重四十斤以上，已經跟一隻豹子差不多大小，沒想到這實驗室除了把人變成胖子外，連動物也要變成胖子。
「喵！」
突然，貓被擼得舒服，叫了一聲。
聳人的貓叫聲在漆黑的病房裡宛如一聲驚雷。
「你妹的，欺人太甚，竟大半夜學貓叫！」七號炸了，拿起枕頭就扔向胡鑠的位置，卻是被貓一爪抓住。
「喵！」大貓隨之一聲驚叫，飛撲了出去。
「哎呀！」七號發出一聲慘叫，沒了動靜！
胡鑠趕緊拍亮床頭燈，借著燈光看到七號靜靜地躺在床上，仿佛睡得正香，而大貓已不知去向。
此時一眾病友紛紛拍亮了床頭燈。
「什麼情況啊？」有人在問。
胡鑠下了床，一邊快步走向七號的床一邊說道：「可能是貓襲擊了七號。」
貓？又是貓！一晚上就跟貓過不去了。
此時病房裡已是一片光亮，大夥睜大眼睛四處搜尋，還是不見有貓！
胡鑠剛湊近七號，立馬就驚叫起來，「拷，七號真讓貓抓了！」
眾人一聽，紛紛起床揉著惺忪的雙眼走了過來。
嘩！
當看到七號的臉時，全部人都大吃一驚，只見七號的臉上全是鮮血，明顯見到三道深深的抓痕！更恐怖的是他整條右手臂都被咬掉，斷臂血肉模糊地被丟在一邊。
他剛才就是用右手扔的枕頭！
真有貓啊！大傢伙全嚇住了。
胡鑠伸手探了一下七號的鼻息，拷，沒有呼吸！頸動脈同樣沒了跳動！
「他死了！」
什麼！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五號、六號全上來摸了七號一遍。
大爺湊到胡鑠的耳邊：「像狸奴的手法。」
「去……」胡鑠推開他，然後不自覺地把手湊近鼻子聞了聞，隱約有一絲貓騷味。
「你們說……」這時臂粗如柱的五號忽然問道：「那隻貓現在哪呢？」
大家一聽反應過來，慌忙圍成一圈，四周打量，都在提防著那隻殺人的貓！
二號擠著鼻子猛吸幾下，突然指著胡鑠的床說：「在那的呢，在那的呢！」
眾人紛紛看向胡鑠的床，卻只是看到一張被子和兩個枕頭。
難道是躲在床底？可是床底空空蕩蕩，一眼就可以望透。
這時只有胡鑠清楚地看到他的床頭蹲著一隻碩大的狸花貓，深藍的眼睛又圓又大，大貓舔了一下爪子，看了胡鑠一眼，隨之便鑽進了他的被窩裡。
突然，「喵！」，一聲空靈的貓叫聲從被窩裡傳出，全部人都驚得毛孔直豎。
大家拼命睜大眼睛，卻空聞其聲，不見其影。
………………
………………
………………
中山街「有愛按摩」店。
十八號技師用手揉著左眼眼皮，二十八號技師湊過來：「進沙子？」
「不，是眼皮跳。」
「左眼跳？」
「嗯。」
「左凶右吉，不好兆頭呢!」
「管它，不死就行，其實死不死也沒所謂，只要死之前能先殺了那傢伙就行!」
「你真就那麼恨胖兄弟？」
十八號技師黑了臉：「別提他，我一定會殺了他！」
「去TMD公道。」她又補充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