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的地下
凌晨一點，離實驗病房的作息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
眾人都進入了夢鄉。
胖子們的呼嚕聲都特別大，此起彼伏，使病房裡顯得吵雜。
四號禿頭胖子張才子翻了個身，慢慢睜開雙眼，擦了一把汗，麻利地從枕芯里掏出一個小耳機，按了一下，接著塞進耳道，輕聲呼喊道：
「呼叫盤絲大仙師姐，切換病房監控。」
[盤絲大仙：「收到，戰鷹，病房監控已切換。」]
一個清冷的女聲在耳朵里響起。
只見病房裡的十個監控依次閃了一下，保安室里的監控屏幕也同時閃了一下，接著自動切換到截圖狀態，而此時保安室里的四個值班保安正耷拉著眼皮，並未發現異樣。
張才子輕輕翻身，起床，用被子蓋住枕頭，偽裝成有人蒙頭大睡的樣子。
做完這些，他便走到胡鑠的床邊，輕輕拍了他一下，胡鑠當即翻身起床，把耳機塞進耳道，同樣用被子蓋住枕頭，接著兩人便悄悄摸到鐵門前。
「師姐，打開鐵門。」
[盤絲大仙：「收到，兒子十六正執行開門指令。」]
伴隨著女人聲音的響起，一隻機械蜘蛛從鐵門外的房頂角落處爬出，接著迅速爬到門上的觸控螢幕，只見它的機械觸手麻利地輸出密碼，隨著「當」的一聲，門鎖被打開了，緊接著機械蜘蛛迅速爬回角落裡，啟動保護色，隱藏不見。
[盤絲大仙：「戰鷹，病房門已打開。」]
張才子輕輕把門拉開，確保門打開時不發出一點響聲。
兩人出了鐵門，面前是一條筆直的通道，通過通道上明亮的白熾燈，可以清楚地看到面前三十間實驗病房整齊排列，從他們的三十號病房到一號病房。
先軀者實驗室藏身在邊境小鎮上，表面上是一座較大的農場，但其地表下面卻暗藏乾坤，一個月來，胡鑠他們已經探索到地下五層，而最終地下有幾層他們還不知道。
凌晨時分，陰森的地下二層，厚重的鐵門，每一間實驗病房都無比安靜。
胡鑠指了指通道頂上的監控，張才子會意，低聲道：「師姐除了叫盤絲大仙外還有一個稱號：『紅客師姐』，紅客界所有人的師姐！單聽外號就知道實力了！放心，現在地下一到五層所有的監控都已被她控制。」
「那就好，才子，盤絲大仙這麼厲害，一定要介紹我認識。」
「可以啊，不過你也要介紹你那位青銅娘子給我認識，我覺得她比師姐還要厲害。」
爺爺是青銅器資深專家，自他起向上直數三代，向下直數兩代全是青銅器專家，所以胡鑠自小就在青銅堆里長大，沒有玩伴，便與一青銅人偶「搭夥」，久而久之，發生了不可描述的緣分。
「青銅娘子怎比得上盤絲大仙呢!」
「拉倒吧!以為我不知道你讓青銅人偶尋寶的事？」張才子打了胡鑠一拳，「放心，我只是想研究一下那具超出人類認知的青銅人偶，看是否能複製出一些來給師姐做兒子！」
「盤絲大仙的那些兒子已經夠厲害了！」
「可跟你的人偶沒法比啊，異能跟科技，那是降維打擊!就像我這個紅客戰鷹跟你這個青銅器怪物相比一樣，怎樣比都是輸!」
[盤絲大仙：「喂，你們兩個傻叉是不是當本盤絲大仙不存在，當著面說我壞話!」]
「唉，忘了忘了，對不起師姐，錯了錯了。」張才子不斷地道歉。
胡鑠也陪笑著：「對不起師姐，我們失禮了，日後請你吃飯賠罪。」
[盤絲大仙：「臭不要臉，跟你很熟嗎？師姐是你能叫的？以後請叫我『盤絲大仙』。」]
胡鑠：「這……」
「這是規矩，只有純正的紅客才能叫師姐。」張才子撞了撞胡鑠，岔開話題：「大鑠，剛才我沒有對人俑嫂子不敬的意思！」
「什麼人俑嫂子，別亂說話！」
「行，不認就算，反正你要介紹我認識。」
「不！我不做媒人。」
「哎你……」
胡鑠摟過他，兩個胖子龐大的身形堵了半條通道：「走吧，幫我找到爺爺，會給你介紹的，我最講公道。」
張才子推開他，「不，找爺爺不能講條件，你爺爺就是我爺爺，拼了命我都要找到老人家。」
胡鑠停住腳步，給了他一拳：「好兄弟!」
「並肩戰！」張才子做了個紅客聯盟的手勢。
「並肩戰！」胡鑠還了一個手勢。
[盤絲大仙：「臭不要臉。」]
這時胡鑠拿出一個卡片對著過道的攝像頭晃了晃：「盤絲大仙，爺爺留下的這張卡片有結果沒有？」
只見卡片柔軟可折，看不出材料屬性，像塑料又像金屬，隨著他的晃動不斷地泛著綠光。
爺爺失蹤前，曾鄭重地交給他一個盒子，交待他好好保管。爺爺失蹤後他打開盒子，裡面只有這張卡片和一張紙，紙上寫了「先軀者實驗室，大災難日」十個字。
[盤絲大仙：「那是AIP保險柜的電子鑰匙。」]
「保險柜的電子鑰匙？」胡鑠一陣沉思，莫非爺爺發現了這間實驗室的保險柜，還拿到電子鑰匙？要是這樣，那保險柜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爺爺這個光明磊落的青銅器專家絕不會窺探別人的保險柜。
見不得光的實驗室除外。
這樣想來，爺爺更加危險了！
這時張才子若有所思地說：「AIP保險柜是軍用級別的保險柜，是全世界最堅固的保險柜，至少需要三把電子鑰匙同時操作才能打開。」
「三把？你是說這只是其中的一把，我還要找到另外的兩把才能知道保險柜里有什麼？」
「不，你首先得找到保險柜。」
「盤絲大仙，你的兒子們能找到這個保險柜嗎？」
[盤絲大仙：「急什麼，我已安排了幾個兒子在全力搜索。」]
「嗯，謝了。」胡鑠點了點頭，收起卡片對張才子說：「我們去地下三層的冷庫走一趟。」
「冷庫？你的意思是……」
「我要去冷庫找八號。」
「冷庫里存放的不是標本就是屍體，八號真死了？」
「去一趟就知道。」
張才子想了想，忽然道：「大鑠，若八號真死了你會怎麼做？」
「我會，」胡鑠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兇狠，「給他討一個公道。」
「為什麼你總要執著追求什麼公道？」
「這世界破破爛爛，總要有人縫縫補補。」
張才子想反駁什麼，卻瞅見胡鑠眼裡的光，便只是點了點頭。
[盤絲大仙：「呵呵。」]
……
……
筆直的地下通道一片寂靜淒冷，只有頭頂的白熾燈稍帶一點溫暖。
經過20號實驗病房的時候，透過鐵門底下的縫隙一個沁人的女聲傳出：「你們來了！」
拷，雖然早有準備，但他們依舊被嚇了一跳。
每次偷走出去，總會被20號病房這個女人發現，不過幸好女人每次都沒有大呼小叫引人注意，所以他們也就沒放在心上，只是輕輕敲了一下鐵門算是給了她回應。
「水雷屯，凶卦，今晚不要去。」病房裡的女人靠著門輕聲說道。
每次經過，女人都會替他們占上一卦，而這是一個月來她第一次占得凶卦。
兩人愣了愣，張才子輕聲問胡鑠：「神婆的話可信嗎？」
他們把說話的女子稱作神婆。
胡鑠點頭，「我信，科學的盡頭是神學！」
青銅人偶都聽他指揮，他當然信。
「那，我們回去？」
胡鑠搖頭，「不，多等一天，爺爺就多一分危險。」說罷他輕輕敲了兩下鐵門，繼續往前走。
……
經過12號實驗病房，有人靠著門在唱歌：「苦海翻起愛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神經病!」兩人同時吐槽了一句。
……
5號實驗病房，狗叫聲從門縫處傳出，此起彼伏。
病房能養狗？
……
2號病房，粗曠的男聲傳出，「兩位兄弟，什麼時候與孤一道，馬踏櫻花，盪了小日子？」
「呯！」胡鑠照舊重重敲了一下鐵門，仿佛是應了一聲「喏！」
……
實驗室病房裡到底藏了多少妖孽？
……
通道的盡頭是一處封閉門，門的外面是保安室，過了保安室就是電梯，也是地下唯一的出入口。
楊碩：「盤絲大仙，地下二層保安室什麼情況？」
[盤絲大仙：「保安室里有4個保安值班，精神狀態良好，離下次保安隊巡房時間還有1小時53分鐘。]
保安隊每隔兩個小時巡房一次。
「盤絲大仙，幫忙打開封閉門，放倒保安室里的保安。」
［盤絲大仙：「小事一樁，兒子十七，打開封閉門，兒子十八，釋放地下二層保安室迷霧。」］
兩隻機械蜘蛛從隱秘角落裡迅速爬出，分別執行指令。
「當」，封閉門打開。
與之同時，隨著一陣淡淡的幽香飄出，地下二層保安室的四個保安眼皮沉重，昏沉睡去。
根據劑量，他們會在110分鐘後醒來。
推開封閉門，胡鑠兩人迅速進入電梯。電梯很大，超過十個平方，按鍵只有五個，從負一到負五，若再想往下，就要到負五層換坐另一個電梯，不過另一個電梯密碼加指紋加瞳膜設置，他們暫時進入不了。
兩人進電梯後按下了負三層的按鍵。
紅色的按鍵燈亮起，電梯門關閉，接著緩緩下降……
眾人都進入了夢鄉。
胖子們的呼嚕聲都特別大，此起彼伏，使病房裡顯得吵雜。
四號禿頭胖子張才子翻了個身，慢慢睜開雙眼，擦了一把汗，麻利地從枕芯里掏出一個小耳機，按了一下，接著塞進耳道，輕聲呼喊道：
「呼叫盤絲大仙師姐，切換病房監控。」
[盤絲大仙：「收到，戰鷹，病房監控已切換。」]
一個清冷的女聲在耳朵里響起。
只見病房裡的十個監控依次閃了一下，保安室里的監控屏幕也同時閃了一下，接著自動切換到截圖狀態，而此時保安室里的四個值班保安正耷拉著眼皮，並未發現異樣。
張才子輕輕翻身，起床，用被子蓋住枕頭，偽裝成有人蒙頭大睡的樣子。
做完這些，他便走到胡鑠的床邊，輕輕拍了他一下，胡鑠當即翻身起床，把耳機塞進耳道，同樣用被子蓋住枕頭，接著兩人便悄悄摸到鐵門前。
「師姐，打開鐵門。」
[盤絲大仙：「收到，兒子十六正執行開門指令。」]
伴隨著女人聲音的響起，一隻機械蜘蛛從鐵門外的房頂角落處爬出，接著迅速爬到門上的觸控螢幕，只見它的機械觸手麻利地輸出密碼，隨著「當」的一聲，門鎖被打開了，緊接著機械蜘蛛迅速爬回角落裡，啟動保護色，隱藏不見。
[盤絲大仙：「戰鷹，病房門已打開。」]
張才子輕輕把門拉開，確保門打開時不發出一點響聲。
兩人出了鐵門，面前是一條筆直的通道，通過通道上明亮的白熾燈，可以清楚地看到面前三十間實驗病房整齊排列，從他們的三十號病房到一號病房。
先軀者實驗室藏身在邊境小鎮上，表面上是一座較大的農場，但其地表下面卻暗藏乾坤，一個月來，胡鑠他們已經探索到地下五層，而最終地下有幾層他們還不知道。
凌晨時分，陰森的地下二層，厚重的鐵門，每一間實驗病房都無比安靜。
胡鑠指了指通道頂上的監控，張才子會意，低聲道：「師姐除了叫盤絲大仙外還有一個稱號：『紅客師姐』，紅客界所有人的師姐！單聽外號就知道實力了！放心，現在地下一到五層所有的監控都已被她控制。」
「那就好，才子，盤絲大仙這麼厲害，一定要介紹我認識。」
「可以啊，不過你也要介紹你那位青銅娘子給我認識，我覺得她比師姐還要厲害。」
爺爺是青銅器資深專家，自他起向上直數三代，向下直數兩代全是青銅器專家，所以胡鑠自小就在青銅堆里長大，沒有玩伴，便與一青銅人偶「搭夥」，久而久之，發生了不可描述的緣分。
「青銅娘子怎比得上盤絲大仙呢!」
「拉倒吧!以為我不知道你讓青銅人偶尋寶的事？」張才子打了胡鑠一拳，「放心，我只是想研究一下那具超出人類認知的青銅人偶，看是否能複製出一些來給師姐做兒子！」
「盤絲大仙的那些兒子已經夠厲害了！」
「可跟你的人偶沒法比啊，異能跟科技，那是降維打擊!就像我這個紅客戰鷹跟你這個青銅器怪物相比一樣，怎樣比都是輸!」
[盤絲大仙：「喂，你們兩個傻叉是不是當本盤絲大仙不存在，當著面說我壞話!」]
「唉，忘了忘了，對不起師姐，錯了錯了。」張才子不斷地道歉。
胡鑠也陪笑著：「對不起師姐，我們失禮了，日後請你吃飯賠罪。」
[盤絲大仙：「臭不要臉，跟你很熟嗎？師姐是你能叫的？以後請叫我『盤絲大仙』。」]
胡鑠：「這……」
「這是規矩，只有純正的紅客才能叫師姐。」張才子撞了撞胡鑠，岔開話題：「大鑠，剛才我沒有對人俑嫂子不敬的意思！」
「什麼人俑嫂子，別亂說話！」
「行，不認就算，反正你要介紹我認識。」
「不！我不做媒人。」
「哎你……」
胡鑠摟過他，兩個胖子龐大的身形堵了半條通道：「走吧，幫我找到爺爺，會給你介紹的，我最講公道。」
張才子推開他，「不，找爺爺不能講條件，你爺爺就是我爺爺，拼了命我都要找到老人家。」
胡鑠停住腳步，給了他一拳：「好兄弟!」
「並肩戰！」張才子做了個紅客聯盟的手勢。
「並肩戰！」胡鑠還了一個手勢。
[盤絲大仙：「臭不要臉。」]
這時胡鑠拿出一個卡片對著過道的攝像頭晃了晃：「盤絲大仙，爺爺留下的這張卡片有結果沒有？」
只見卡片柔軟可折，看不出材料屬性，像塑料又像金屬，隨著他的晃動不斷地泛著綠光。
爺爺失蹤前，曾鄭重地交給他一個盒子，交待他好好保管。爺爺失蹤後他打開盒子，裡面只有這張卡片和一張紙，紙上寫了「先軀者實驗室，大災難日」十個字。
[盤絲大仙：「那是AIP保險柜的電子鑰匙。」]
「保險柜的電子鑰匙？」胡鑠一陣沉思，莫非爺爺發現了這間實驗室的保險柜，還拿到電子鑰匙？要是這樣，那保險柜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爺爺這個光明磊落的青銅器專家絕不會窺探別人的保險柜。
見不得光的實驗室除外。
這樣想來，爺爺更加危險了！
這時張才子若有所思地說：「AIP保險柜是軍用級別的保險柜，是全世界最堅固的保險柜，至少需要三把電子鑰匙同時操作才能打開。」
「三把？你是說這只是其中的一把，我還要找到另外的兩把才能知道保險柜里有什麼？」
「不，你首先得找到保險柜。」
「盤絲大仙，你的兒子們能找到這個保險柜嗎？」
[盤絲大仙：「急什麼，我已安排了幾個兒子在全力搜索。」]
「嗯，謝了。」胡鑠點了點頭，收起卡片對張才子說：「我們去地下三層的冷庫走一趟。」
「冷庫？你的意思是……」
「我要去冷庫找八號。」
「冷庫里存放的不是標本就是屍體，八號真死了？」
「去一趟就知道。」
張才子想了想，忽然道：「大鑠，若八號真死了你會怎麼做？」
「我會，」胡鑠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兇狠，「給他討一個公道。」
「為什麼你總要執著追求什麼公道？」
「這世界破破爛爛，總要有人縫縫補補。」
張才子想反駁什麼，卻瞅見胡鑠眼裡的光，便只是點了點頭。
[盤絲大仙：「呵呵。」]
……
……
筆直的地下通道一片寂靜淒冷，只有頭頂的白熾燈稍帶一點溫暖。
經過20號實驗病房的時候，透過鐵門底下的縫隙一個沁人的女聲傳出：「你們來了！」
拷，雖然早有準備，但他們依舊被嚇了一跳。
每次偷走出去，總會被20號病房這個女人發現，不過幸好女人每次都沒有大呼小叫引人注意，所以他們也就沒放在心上，只是輕輕敲了一下鐵門算是給了她回應。
「水雷屯，凶卦，今晚不要去。」病房裡的女人靠著門輕聲說道。
每次經過，女人都會替他們占上一卦，而這是一個月來她第一次占得凶卦。
兩人愣了愣，張才子輕聲問胡鑠：「神婆的話可信嗎？」
他們把說話的女子稱作神婆。
胡鑠點頭，「我信，科學的盡頭是神學！」
青銅人偶都聽他指揮，他當然信。
「那，我們回去？」
胡鑠搖頭，「不，多等一天，爺爺就多一分危險。」說罷他輕輕敲了兩下鐵門，繼續往前走。
……
經過12號實驗病房，有人靠著門在唱歌：「苦海翻起愛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神經病!」兩人同時吐槽了一句。
……
5號實驗病房，狗叫聲從門縫處傳出，此起彼伏。
病房能養狗？
……
2號病房，粗曠的男聲傳出，「兩位兄弟，什麼時候與孤一道，馬踏櫻花，盪了小日子？」
「呯！」胡鑠照舊重重敲了一下鐵門，仿佛是應了一聲「喏！」
……
實驗室病房裡到底藏了多少妖孽？
……
通道的盡頭是一處封閉門，門的外面是保安室，過了保安室就是電梯，也是地下唯一的出入口。
楊碩：「盤絲大仙，地下二層保安室什麼情況？」
[盤絲大仙：「保安室里有4個保安值班，精神狀態良好，離下次保安隊巡房時間還有1小時53分鐘。]
保安隊每隔兩個小時巡房一次。
「盤絲大仙，幫忙打開封閉門，放倒保安室里的保安。」
［盤絲大仙：「小事一樁，兒子十七，打開封閉門，兒子十八，釋放地下二層保安室迷霧。」］
兩隻機械蜘蛛從隱秘角落裡迅速爬出，分別執行指令。
「當」，封閉門打開。
與之同時，隨著一陣淡淡的幽香飄出，地下二層保安室的四個保安眼皮沉重，昏沉睡去。
根據劑量，他們會在110分鐘後醒來。
推開封閉門，胡鑠兩人迅速進入電梯。電梯很大，超過十個平方，按鍵只有五個，從負一到負五，若再想往下，就要到負五層換坐另一個電梯，不過另一個電梯密碼加指紋加瞳膜設置，他們暫時進入不了。
兩人進電梯後按下了負三層的按鍵。
紅色的按鍵燈亮起，電梯門關閉，接著緩緩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