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維度夾縫論升維
三人沉默趕路，約莫一個小時後在青丘玲瓏領路下出了市郊來到了北城外一處螢螢森林前。
耀五和李天成同時眼中閃過一道靈光，後者嘖嘖稱奇。
「乾坤倒懸，六合一舉，聚靈氣而通天地。此地看似普通，實則卻是精心挑選風水寶地，再加後天設計而成的聚靈空間陣。一方面可以如漏斗般將靈氣源源不斷吸入連接的另一個空間中，另一方面還能作為兩方空間連接的橋樑實現互通，還能借用大面積的森林掩蓋陣法，若不是我有【無量】熟知空間聯通波動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來，實在可稱得上一句巧奪天工！」
青丘玲瓏眼皮微跳，她還沒開始炫耀自家精心設計的混元聚靈陣就被看破了？這可是七階陣法，他一個二階靈師是怎麼看破的？【無量】有這麼神？
不過心裡驚嘆，青丘玲瓏嘴上可不會承認。
「哼，不愧是【無量】，還算有點實力。此處陣法名為混元聚靈陣，乃是我青丘為了支援天華國應對虛空危機而留下的一座傳送聚靈陣，一旦天華國爆發虛空危機可迅速傳送大量我青丘子弟支援故國。像這樣的法陣在鎮龍四郊都有一座，天華國每個城市都有至少一座。」
李天成感嘆不已，拱手拜服。
「青丘大義，小道佩服。」
「青丘大義，耀五佩服。」
耀五拱手。
青丘玲瓏冷哼，
「行了，若是本小姐一人倒是隨時能回青丘。但要帶上你們兩個卻不得不用傳送陣了，你最好不是無的放矢消遣本公主。」
「自然不敢，麻煩玲瓏公主殿下了。」
青丘玲瓏微微咬牙，取下腰間一個木質九層小塔祭出輕念著。
「九天闔閭開宮殿，萬界衣冠拜冕旒。五行陰陽尊神頌，六合歸元顯昭門。乾坤，起——！」
九層小塔大放其光，熒熒森林陰陽變換。顯於外界的表衣在九層小塔流出的靈蘊下倒轉，露出了深藏於里界的陣法，斑駁雜奧的符文沿著陣路漸漸顯亮，規矩方正、行在精妙令人眼花繚亂，宛如一座無限之中又深蘊著更多無限的無限之城。
空間波動四起，靈氣大陷。里界露出六處光芒，中心漩渦大起。
耀五眼眸微動，眼神極快的掃視著陣法。
三人處於里界中心，相當於颱風眼一般雖身處漩渦之中卻安然無恙。
隨著越來越多的靈氣匯聚於中心，李天成明顯的感覺到陣法開始催動，空間越發不穩定。
青丘玲瓏提醒道。
「站好了別晃眼，傳送啟動大約需要三分鐘，到達青丘大約需要十分鐘。無量你可以好好觀察，大型的空間穿梭對你修煉無量極有幫助。」
李天成拱手，
「公主大義。」
耀五則是默默，盯著陣法的目光慢慢挪轉。
青丘玲瓏登時就來了氣。
「你看什麼看？本公主讓你看了嗎？閉上眼睛不許看。」
耀五不理，假裝沒聽見加快了速度掃視。
青丘玲瓏走近一步，眼睛幾欲噴火。
「你……」
還不待青丘玲瓏發火，耀五提前轉身一躬。
「如公主所願。」
隨即直接盤膝閉眼修煉。
青丘玲瓏看著他，目光猙獰。
你要帶給老媽的東西最好夠重要，不然你也別想活著走出青丘了。
李天成似乎沒注意到青丘玲瓏的神情，走到耀五身邊好奇道。
「五哥不打算觀察一番空間穿梭的奧妙嗎？能如此近距離觀習這麼大的遠距離空間穿梭的機會可不多得。」
耀五微微搖頭。
「我沒有空間元靈也用不了空間之術，看了也是白看。天成你好好觀察就是了，這次對你是真正機會難得，可不要辜負了公主殿下一番美意。」
李天成眼眸微閃，應聲點頭。
「也是，那隨你吧。」
青丘玲瓏微微咬牙。
氣吧，氣吧，你就氣吧！氣得我忍無可忍，看看你最後有幾條命夠本小姐泄憤！
陣法很快啟動，吸收了足夠靈氣的混元聚靈陣中心空間劇烈扭曲波動，最終在一片虛無的波動中鏡碎，遁入漩渦。
隨即天地空間再次倒懸，熒熒森林重現，一切重歸原樣，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而在外界的視角中，的確什麼都沒發生。
但在真瞳者的視角，卻看得一清二楚——
森林外的高崖上，幾道人影稀疏。
「小賜啊~你可瞞得我好苦啊，你說你哥哥就是個落魄道士，可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哥哥是【無量】呢？」
少年黑色長髮飄飄、玄色長袍烈烈，一雙凝如夜色的眸子中靈光充沛望著森林方向，面如冠玉、身若健松。
少年身後兩個隱於夜色中的「影子」按著衣衫破爛、遍體血痕的李天賜。
「許久未見……天賜也不知兄長竟然是【無量】……天賜，下山時，兄長還未覺醒元靈，所以不知……」
「是嗎~」
夜華撇撇嘴，轉身蹲下身子凝視著李天賜。
「那為何……」
他托起他的下巴，閃著靈光的眼眸流轉如絲。
「我看到你的靈魂，在顫抖。」
李天賜看著夜華，精緻的下巴在他手掌中一開一合，眼眸泛紅。
「天賜……為親手將華少一員力將送走自責。若是天賜早知道兄長有【無量】，必然不會放其為他人所用！」
夜華一點點湊近，鼻息撫過李天賜帶血的面龐，輕輕為他拂去血跡。他挪轉著腦袋百看不厭，眼神痴迷，
「無妨，只要天賜還在我身旁，你不想他來便不來吧……」
李天賜眼眸顫抖，微微捏拳。
「天賜……永遠都會在華少身邊，絕無二心！」
「有也沒關係，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們遲早會真正……永遠『在一起』。」
夜色低垂，不見明月。星光暗幕，渾然合一……
……
在維度夾縫中，渾元聚靈陣通過陣路將吸收的靈氣轉化為靈能流轉運行，將整個大陣包裹的空間一起連帶著進行著定點穿梭。
形象來說，類似於通過將一張紙對摺，將紙上的一點接觸到對摺的另一面從而實現從一點到另一點空間的極速穿梭。
而他們現在的過程就是「點」接觸到面的過程。
「紙面」之間的間隙便是維度夾縫。
初次進入維度夾縫的李天成雖然早有預期卻仍有些失望——
黑暗、虛無……
若非他對空間波動比較敏感，以及不時有不明能量或者物質擦肩而過他甚至懷疑自己掉進黑洞了。
「這裡的能量似乎和靈氣不一樣，卻又有些相似之處……」
閉著眼的耀五突然皺眉道。
「開眼了吧，」
青丘玲瓏不屑冷哼一聲。
「這裡是維度夾縫，所有能量的形式結構都比靈星的維度要高，自然會有一種熟悉的陌生感。」
李天成試著吸收一點「靈氣」，卻意外的感覺身體似乎格外的排斥這些能量，只好作罷。
「更高維度的能量……這裡是四維空間？感覺也就比星空黑了一點，似乎和我們的世界沒有太大區別？」
耀五閉眼不言，青丘玲瓏心思百轉，主動為李天成介紹起來。
「是，也不是。嚴格意義上來說，這裡是介於三維和四維之間的維度，所以才被稱為維度夾縫。」
「介於三維和四維之間？」
李天成眼神好奇起來，
「也就是說類似於3.5維度這個意思？」
「不愧是【無量】，對空間的理解如此精準。」
青丘玲瓏給了李天成一個上位者肯定的眼神。
「不過關於維度夾縫的維度並沒有絕對意義上的維度數，但大致在3.6到3.9之間，其中各處維度也不盡相同。」
「也就是說，即使在維度夾縫的不同區域維度都會有差異？」
李天成眼神驚疑起來，便思索便道。
「可這樣一來空間的維度都不同，這些區域還在同一位面嗎？這豈不是說維度夾縫中的空間是完全混亂的……不對！既然我們能通過傳送陣進行空間穿梭，那就證明這裡的空間是穩定的。至少足夠支撐我們進行空間穿梭！這麼說來，這裡的空間應該是在朝著某一個趨勢演變，或升維或降維。但一定有一個趨勢的力量使這整個空間沒有因維度演變而位面斷裂，這才能連接起這些維度都不同了的空間！就像人的成長或者衰老，身體內的細胞也會不斷演變使得八歲和十歲的細胞出現在一具九歲的身體裡。」
耀五嘴角微揚，青丘玲瓏則是有些聽楞了。
「這、這些都是你剛剛想出來的，還是有人教過你？」
李天成輕笑搖頭，
「公主殿下說笑了，不過一些推測拙見而已。」
「真是你臨時想出來的？」
青丘玲瓏眼神驚疑起來，這幾乎和九媽媽的推測大差不差了，若是再進一步……
「當然，更讓我細思極恐的是這些趨勢……或者說這其中的演變會不會和我們的世界有什麼聯繫？比如三十五年前突然爆發的靈氣復甦，會不會就是一種升維的演變？更進一步推測來說，整個宇宙會不會也在進行這樣升維的演變？還有……」
青丘玲瓏心中巨驚：
天才！
「虛空入侵會不會也跟這樣的升維有關？又或者……」
一直安靜不已的耀五突然出聲。
「這突然的升維就是虛空引發的。而祂這麼做的目的則是……」
青丘玲瓏心中一緊。
不會……吧？
「登神。」
李天成看向耀五，眼眸微動。
妖孽啊……
耀五和李天成同時眼中閃過一道靈光，後者嘖嘖稱奇。
「乾坤倒懸，六合一舉，聚靈氣而通天地。此地看似普通，實則卻是精心挑選風水寶地，再加後天設計而成的聚靈空間陣。一方面可以如漏斗般將靈氣源源不斷吸入連接的另一個空間中，另一方面還能作為兩方空間連接的橋樑實現互通，還能借用大面積的森林掩蓋陣法，若不是我有【無量】熟知空間聯通波動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來，實在可稱得上一句巧奪天工！」
青丘玲瓏眼皮微跳，她還沒開始炫耀自家精心設計的混元聚靈陣就被看破了？這可是七階陣法，他一個二階靈師是怎麼看破的？【無量】有這麼神？
不過心裡驚嘆，青丘玲瓏嘴上可不會承認。
「哼，不愧是【無量】，還算有點實力。此處陣法名為混元聚靈陣，乃是我青丘為了支援天華國應對虛空危機而留下的一座傳送聚靈陣，一旦天華國爆發虛空危機可迅速傳送大量我青丘子弟支援故國。像這樣的法陣在鎮龍四郊都有一座，天華國每個城市都有至少一座。」
李天成感嘆不已，拱手拜服。
「青丘大義，小道佩服。」
「青丘大義，耀五佩服。」
耀五拱手。
青丘玲瓏冷哼，
「行了，若是本小姐一人倒是隨時能回青丘。但要帶上你們兩個卻不得不用傳送陣了，你最好不是無的放矢消遣本公主。」
「自然不敢，麻煩玲瓏公主殿下了。」
青丘玲瓏微微咬牙，取下腰間一個木質九層小塔祭出輕念著。
「九天闔閭開宮殿，萬界衣冠拜冕旒。五行陰陽尊神頌，六合歸元顯昭門。乾坤，起——！」
九層小塔大放其光，熒熒森林陰陽變換。顯於外界的表衣在九層小塔流出的靈蘊下倒轉，露出了深藏於里界的陣法，斑駁雜奧的符文沿著陣路漸漸顯亮，規矩方正、行在精妙令人眼花繚亂，宛如一座無限之中又深蘊著更多無限的無限之城。
空間波動四起，靈氣大陷。里界露出六處光芒，中心漩渦大起。
耀五眼眸微動，眼神極快的掃視著陣法。
三人處於里界中心，相當於颱風眼一般雖身處漩渦之中卻安然無恙。
隨著越來越多的靈氣匯聚於中心，李天成明顯的感覺到陣法開始催動，空間越發不穩定。
青丘玲瓏提醒道。
「站好了別晃眼，傳送啟動大約需要三分鐘，到達青丘大約需要十分鐘。無量你可以好好觀察，大型的空間穿梭對你修煉無量極有幫助。」
李天成拱手，
「公主大義。」
耀五則是默默，盯著陣法的目光慢慢挪轉。
青丘玲瓏登時就來了氣。
「你看什麼看？本公主讓你看了嗎？閉上眼睛不許看。」
耀五不理，假裝沒聽見加快了速度掃視。
青丘玲瓏走近一步，眼睛幾欲噴火。
「你……」
還不待青丘玲瓏發火，耀五提前轉身一躬。
「如公主所願。」
隨即直接盤膝閉眼修煉。
青丘玲瓏看著他，目光猙獰。
你要帶給老媽的東西最好夠重要，不然你也別想活著走出青丘了。
李天成似乎沒注意到青丘玲瓏的神情，走到耀五身邊好奇道。
「五哥不打算觀察一番空間穿梭的奧妙嗎？能如此近距離觀習這麼大的遠距離空間穿梭的機會可不多得。」
耀五微微搖頭。
「我沒有空間元靈也用不了空間之術，看了也是白看。天成你好好觀察就是了，這次對你是真正機會難得，可不要辜負了公主殿下一番美意。」
李天成眼眸微閃，應聲點頭。
「也是，那隨你吧。」
青丘玲瓏微微咬牙。
氣吧，氣吧，你就氣吧！氣得我忍無可忍，看看你最後有幾條命夠本小姐泄憤！
陣法很快啟動，吸收了足夠靈氣的混元聚靈陣中心空間劇烈扭曲波動，最終在一片虛無的波動中鏡碎，遁入漩渦。
隨即天地空間再次倒懸，熒熒森林重現，一切重歸原樣，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而在外界的視角中，的確什麼都沒發生。
但在真瞳者的視角，卻看得一清二楚——
森林外的高崖上，幾道人影稀疏。
「小賜啊~你可瞞得我好苦啊，你說你哥哥就是個落魄道士，可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哥哥是【無量】呢？」
少年黑色長髮飄飄、玄色長袍烈烈，一雙凝如夜色的眸子中靈光充沛望著森林方向，面如冠玉、身若健松。
少年身後兩個隱於夜色中的「影子」按著衣衫破爛、遍體血痕的李天賜。
「許久未見……天賜也不知兄長竟然是【無量】……天賜，下山時，兄長還未覺醒元靈，所以不知……」
「是嗎~」
夜華撇撇嘴，轉身蹲下身子凝視著李天賜。
「那為何……」
他托起他的下巴，閃著靈光的眼眸流轉如絲。
「我看到你的靈魂，在顫抖。」
李天賜看著夜華，精緻的下巴在他手掌中一開一合，眼眸泛紅。
「天賜……為親手將華少一員力將送走自責。若是天賜早知道兄長有【無量】，必然不會放其為他人所用！」
夜華一點點湊近，鼻息撫過李天賜帶血的面龐，輕輕為他拂去血跡。他挪轉著腦袋百看不厭，眼神痴迷，
「無妨，只要天賜還在我身旁，你不想他來便不來吧……」
李天賜眼眸顫抖，微微捏拳。
「天賜……永遠都會在華少身邊，絕無二心！」
「有也沒關係，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們遲早會真正……永遠『在一起』。」
夜色低垂，不見明月。星光暗幕，渾然合一……
……
在維度夾縫中，渾元聚靈陣通過陣路將吸收的靈氣轉化為靈能流轉運行，將整個大陣包裹的空間一起連帶著進行著定點穿梭。
形象來說，類似於通過將一張紙對摺，將紙上的一點接觸到對摺的另一面從而實現從一點到另一點空間的極速穿梭。
而他們現在的過程就是「點」接觸到面的過程。
「紙面」之間的間隙便是維度夾縫。
初次進入維度夾縫的李天成雖然早有預期卻仍有些失望——
黑暗、虛無……
若非他對空間波動比較敏感，以及不時有不明能量或者物質擦肩而過他甚至懷疑自己掉進黑洞了。
「這裡的能量似乎和靈氣不一樣，卻又有些相似之處……」
閉著眼的耀五突然皺眉道。
「開眼了吧，」
青丘玲瓏不屑冷哼一聲。
「這裡是維度夾縫，所有能量的形式結構都比靈星的維度要高，自然會有一種熟悉的陌生感。」
李天成試著吸收一點「靈氣」，卻意外的感覺身體似乎格外的排斥這些能量，只好作罷。
「更高維度的能量……這裡是四維空間？感覺也就比星空黑了一點，似乎和我們的世界沒有太大區別？」
耀五閉眼不言，青丘玲瓏心思百轉，主動為李天成介紹起來。
「是，也不是。嚴格意義上來說，這裡是介於三維和四維之間的維度，所以才被稱為維度夾縫。」
「介於三維和四維之間？」
李天成眼神好奇起來，
「也就是說類似於3.5維度這個意思？」
「不愧是【無量】，對空間的理解如此精準。」
青丘玲瓏給了李天成一個上位者肯定的眼神。
「不過關於維度夾縫的維度並沒有絕對意義上的維度數，但大致在3.6到3.9之間，其中各處維度也不盡相同。」
「也就是說，即使在維度夾縫的不同區域維度都會有差異？」
李天成眼神驚疑起來，便思索便道。
「可這樣一來空間的維度都不同，這些區域還在同一位面嗎？這豈不是說維度夾縫中的空間是完全混亂的……不對！既然我們能通過傳送陣進行空間穿梭，那就證明這裡的空間是穩定的。至少足夠支撐我們進行空間穿梭！這麼說來，這裡的空間應該是在朝著某一個趨勢演變，或升維或降維。但一定有一個趨勢的力量使這整個空間沒有因維度演變而位面斷裂，這才能連接起這些維度都不同了的空間！就像人的成長或者衰老，身體內的細胞也會不斷演變使得八歲和十歲的細胞出現在一具九歲的身體裡。」
耀五嘴角微揚，青丘玲瓏則是有些聽楞了。
「這、這些都是你剛剛想出來的，還是有人教過你？」
李天成輕笑搖頭，
「公主殿下說笑了，不過一些推測拙見而已。」
「真是你臨時想出來的？」
青丘玲瓏眼神驚疑起來，這幾乎和九媽媽的推測大差不差了，若是再進一步……
「當然，更讓我細思極恐的是這些趨勢……或者說這其中的演變會不會和我們的世界有什麼聯繫？比如三十五年前突然爆發的靈氣復甦，會不會就是一種升維的演變？更進一步推測來說，整個宇宙會不會也在進行這樣升維的演變？還有……」
青丘玲瓏心中巨驚：
天才！
「虛空入侵會不會也跟這樣的升維有關？又或者……」
一直安靜不已的耀五突然出聲。
「這突然的升維就是虛空引發的。而祂這麼做的目的則是……」
青丘玲瓏心中一緊。
不會……吧？
「登神。」
李天成看向耀五，眼眸微動。
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