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山頭是日積月纍堆出來的
俗話說的好，上面有想法下面沒辦法，有時候人家想了覺得沒問題，那怎麼樣也得去辦。
雖然也有說法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但那也僅限於對模糊的規定有抵抗的能力，對於某個針對到具體人的指示的話下面確實就沒有任何抗衡的手段。
現在差不多就是這個情況。
「這次呢，各位教友表現的都很不錯，專案組這些日子忙前忙後，調查了這麼多東西，查了這麼情況，然後告破了一個大案子。不僅僅是我這個書記官要謝謝你們，沙隆教區的委員們也要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幫沙隆破獲了這麼個大案子。」
作為教法委的書記官，仁慈書記官在這專案組的大廳內表彰起了其他人，對於大家這些天來的工作也都予以了高度肯定，畢竟這不是嘴上說說的那種高度肯定，大家是都做出了事兒來的，在這事情完後，也是直接許諾給參與的人帶薪假期。
等待帶薪假期休息完後，再回歸到工作內。
「之後，每個人都休兩個周的帶薪假期，不算在正常年假內，算是直接送的休息的。另外，作為這次的大功臣，李有良教友領導有方，李有良教友。」
說著，仁慈書記官抬手示意李有良過來，看他這動作李有良當然也是站起身滿面春風的走了過去，這可是教法委的書記官，正常來說治安局局長來恭賀恭賀表演一下差不多了，結果這教法高官官還親自來了，看樣子確實是得到了上面的重視，李有良的目的算是完美的達成了。
走到仁慈書記官前後，李有良點頭行禮後，仁慈書記官就接著說了起來。
「作為專案組的副組長，臨危受命，接過組長的擔子，帶領大家破獲了這個案子，搗毀了一個巨大的倒賣私魚的非法窩點。李有良教友可謂是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的榜樣，因此教會決定對李有良教友多加嘉獎，從現在開始就可以享受假期了，你會享受到比其他人更多的假期，直到下個工作開始，我相信大家都不會對這個有意見。」
聽到這話，雖然聽起來確實是獎勵，但是大家細想一下都能感覺出不對勁，不管是馬丁，還是海森堡或者是那邊的威爾遜執事，還是在旁邊站著的治安局局長，對於這個調度都有一個很明顯的感覺，這哪是什麼獎勵，這是把人給換下架空了。
當然了，肯定是有人有點意見的，比如海森堡挺疑惑的，但是他也不會為了李有良就在這公開去質問這位教法委的書記官，大家只能繼續聽他接講講看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而李有良呢聽到後雖然有些唏噓，但也沒有太多表現，自己被拿掉這件事他倒是沒有考慮過，因為也不是很重要，算是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顯然那些大人物是博弈過了的。
「之後呢，鑑於李有良執事有功，之後回到審判所後，職位會往上調動，這個是教會研究決定過了的，不過具體呢還是要看審判所內的人事情況，但肯定是不會寒了功臣的心的。」
「沒什麼，能夠為教廷為百姓服務就是我最大的榮幸了。這裡面大部分功勞還是要多虧各位執事，還有領導們指導有方，不然僅憑我一人哪能做到這點。」
說是這麼說，但李有良心裡還是樂開了花，這個直接公開表明的晉升，就像是最開始推動雪球往下滾的推手，而眾所周知的是雪球是只會越滾越大的，有時候缺的就是最開始的這下推手。
至於接下來的雖然接下來的收繳工作他拿不到，但畢竟這好處肯定不能是他一個人全占了的，分出去一些也好，不然太出頭了也未必是個好事，更關鍵的是……如果真有人從裡面颳了一些數額，李有良是能夠發現的。
之前報的是沒有統計，但要知道李有良這裡是真的有帳本的，畢竟這事兒就是他和盧修斯男爵合夥搞出來的，這要是有人上套了，那他手裡可就能捏住個把柄了。
並且這還不是普通的捏把柄，李有良這可是異端審判所的執事捏別人的把柄，隨時就能處理解決的那種，這會成為他未來非常有用的一張牌，那筆靈金的價值就這麼被李有良榨的一乾二淨。
「不過我有個問題啊，這李執事下去了，那這後續也還有些工作，畢竟專案組的工作內容還沒有都結束呢。之前也沒有繼續添加副組長，這個組長之後是……」
這時候，看到差不多說完了，教法委的那位威爾遜執事就站了出來，這現在可是好機會，這專案組雖然事情差不多辦完了，但是接下來收尾工作可是也很關鍵，那筆繳獲的大量靈金就是這沙隆不知道多久沒見過的肥差了。
現在和專案組裡教法委的人不多，而這現在過來的大領導又是教法高官官，這威爾遜執事要是能夠順勢頂上，接替李有良，那好處絕對是大大的有，正常人都會這麼想他當然也不例外。
「關於這個的話，沒什麼問題就用……」
聽到威爾遜執事這麼說，旁邊的治安局局長準備出來繼續表明用選舉來決定，畢竟對於治安局來說在專案組裡他們人數是有優勢的，雖然沒有壓倒性的優勢，但是基本上會復刻第一次選舉的結果，也就是一個治安局人當選。
這樣一來，後續的方向和好處也就都會被握在治安局的手裡，換句話來說就是握在他手裡，這肯定是他最想要看到的局面了。
不過，他的話卻被旁邊的仁慈書記官給打斷了。
「關於這個，教區的委員們已經討論決定了，關於李有良執事的獎勵和休假內容後，專案組組長的職責就交給檢查局的馬丁執事。當時取得巨大突破時，馬丁執事就是和李有良執事一塊的，所以常委們認為馬丁執事可以勝任，之後就由你接任了，明白了嗎馬丁執事？」
對於這番話，不同人的反應是不一樣的，首先當然是馬丁本人了。
他其實完全沒想到這個大活居然會由自己處理最重要的後續，愣神了片刻後才點了點頭，行了個教禮。
「幸不辱命，我會努力完成教會交代好的任務，堅持不怠慢，不辜負，不拖沓，接手好李有良執事的工作。」
然後就是治安局局長了，他的表情是有些陰晴不定，他是完全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重視，這個專案組的組長後續人選居然是教區常委們討論定下來的，這一下子他和仁慈書記官的差距就體現的淋漓盡致了。
治安局局長進不去教區的會議，因此這種事情連討論都沒有辦法，而這個人選說是常委們討論決定的，他其實覺得應該基本上就是這位教法委的書記官推動定下的，但這決定都決定了，他也不可能推翻。
靜下心，自己保住自己就不錯了，也沒有必要一定要貪這個，老領導把事兒給擺平了，這些靈金的清點工作不要又怎麼樣呢？
這治安局局長想了想和自己和解了，但還是有人心裡極不平衡，比如威爾遜執事。
他現在心裡那叫一個憋屈，這怎麼能不是自己呢？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是最有望當上的人，這怎麼會有會上欽點出了一個馬丁執事呢？他現在是哭笑不得但又不敢說出來，這可是教區大領導們的決定，他哪兒敢反對啊，他連去問仁慈書記官為什麼都不太敢，更別說提反對意見了。
「嗯，好，那就祝各位工作順利，接下來新組長和大家聊聊接下來工作吧。」
「對了，仁慈書記官，既然教區常委這麼重視，那關於這次案件的一些內容，我想當面向您匯報一下，正好我這不是休假了嘛。」
本來是打算直接走了，聽到李有良這麼說後仁慈書記官頓了頓，想了想後直接點了點頭，然後示意李有良跟上。
「那就一塊吧，邊走邊說，不耽擱時間了。」
「好嘞。」
見對方答應了，李有良也就愛笑嘻嘻的跟了上去，這可就是他和對方單獨溝通聊了，並且就連治安局局長都聽不了，不過這應該也是仁慈書記官刻意避開的就是了。
而屋內，李有良和仁慈書記官走後，其他人也是上前恭喜起了馬丁執事這位新組長，並且也都討論羨慕著李有良，畢竟對於原先還是平級的普通執事來說，這次這種看起來就是一個原本和他們相似的執事走了大運了。
「這李有良執事之後怕是不同往日，甩開我們一節了哦。」
「可不是嘛，有這種突破立了大功，甚至教區委員們還討論了他，辦了這種大案肯定不一樣，這運氣好的不行。」
「酸什麼，人家能行是人家，你有那能力嗎？」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但是也有祝賀馬丁的聲音就是了，比如說海森堡。
「恭喜了啊馬丁，這你可真有能耐，接了這組長的位置。我原先還從沒想過你這檢查局來的也能夠接到。」
「我這是真的運氣好，和李執事比不得。畢竟這確定差不多要進收尾階段了，我們應該是要把這個往民事上擺，而不是擴大化嘛，這樣的話上面肯定是傾向於選檢查局的人來辦了。」
「這樣啊，還真是，所以把李有良給換了啊。」
聽到這種新的思路後，海森堡點了點頭，他確實還沒考慮過想過這一點。
畢竟他這趟的任務，就是幫正直所長獲取些信息，估計正直所長在會上應該也知道這些東西，但他海森堡不清楚，畢竟他給所長匯報，所長也不會時刻告訴他這些。
「哦對了海森堡執事，我有個好奇的問題想和你打聽打聽。」
「啊，什麼問題？」
聽到馬丁有問題後，海森堡回過神來看著他，比起那邊去找治安局局長苦訴的威爾遜執事，這馬丁似乎還挺認真的。
「這李有良執事的底細，你知道多少？」
……
路上，跟著仁慈書記官一路走到旁邊跟上後，李有良飛到了空中對方的旁邊，這仁慈書記官還真是說讓他自己跟上就讓他自己跟，一點也不等人，他差點就沒有跟上對方。
「是這樣的仁慈書記官，這次辦案的功臣，也想和您見個面，不會的您覺得合適不合適。」
「功臣？」
聽到李有良上來這麼說，仁慈書記官疑惑了一下，他畢竟之前都不在現場，這還真不知道李有良說的什麼，但他肯定不是馬丁就是了。
「嗯。我之前提了個意見，這個是辦案里的細節。簡單來說就是拉莊園主的盧修斯做陪同辦案，協助調查，畢竟如果他們沒問題可以作為那些佃農的僱主幫到我們調查那些佃農，如果有問題我們也可以好監視。我就是在盧修斯男爵的長子的協助下我們才破獲的這個大案，所以他們也算是有功。」
為什麼要見呢，當然是要給盧修斯男爵一個信心了，畢竟人家交了那麼多東西出去，任憑李有良描述的天花亂墜，不如讓他們和教會的高級人員接觸接觸來的實在，這教法委的書記官絕對是能夠鎮住場子，讓他們感慨的對象了。
「所以如果書記官有空的話，這種忙前忙後，還作為本市的傑出貴族，見一見盧修斯家，穩定一下他們的情緒，和對未來工作的期待比較好。畢竟出了這種大事，之後他們對莊園運營的信心可能也會缺失，這就不利於辦新莊園的積極性嘛。當然也不麻煩，有空的話約個時間，我幫忙張羅就行，畢竟不能寒了人家心嘛，我多忙點。」
李有良又是一連串的趁熱打鐵，並且還把之前對方說的不能寒心給拉出來旁敲側擊，並且儘量不給對方負擔，按照他的經驗這樣基本上就不會有問題了。
「還有這種事……行，之後有空見一面吧。」
「好嘞，那就麻煩書記官了。」
就這樣，李有良差不多算是徹底解決這事兒了。
並且還看起來組建了一張龐大的利益網，地方的勤儉神父，貴族的盧修斯男爵，表面上的自己，還有教法委，審判所和樸素主教的一個網，這些並不是單單都是李有良催生出來的。
或許，本來就有這樣一個暗中的網。
雖然也有說法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但那也僅限於對模糊的規定有抵抗的能力，對於某個針對到具體人的指示的話下面確實就沒有任何抗衡的手段。
現在差不多就是這個情況。
「這次呢，各位教友表現的都很不錯，專案組這些日子忙前忙後，調查了這麼多東西，查了這麼情況，然後告破了一個大案子。不僅僅是我這個書記官要謝謝你們，沙隆教區的委員們也要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幫沙隆破獲了這麼個大案子。」
作為教法委的書記官，仁慈書記官在這專案組的大廳內表彰起了其他人，對於大家這些天來的工作也都予以了高度肯定，畢竟這不是嘴上說說的那種高度肯定，大家是都做出了事兒來的，在這事情完後，也是直接許諾給參與的人帶薪假期。
等待帶薪假期休息完後，再回歸到工作內。
「之後，每個人都休兩個周的帶薪假期，不算在正常年假內，算是直接送的休息的。另外，作為這次的大功臣，李有良教友領導有方，李有良教友。」
說著，仁慈書記官抬手示意李有良過來，看他這動作李有良當然也是站起身滿面春風的走了過去，這可是教法委的書記官，正常來說治安局局長來恭賀恭賀表演一下差不多了，結果這教法高官官還親自來了，看樣子確實是得到了上面的重視，李有良的目的算是完美的達成了。
走到仁慈書記官前後，李有良點頭行禮後，仁慈書記官就接著說了起來。
「作為專案組的副組長，臨危受命，接過組長的擔子，帶領大家破獲了這個案子，搗毀了一個巨大的倒賣私魚的非法窩點。李有良教友可謂是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的榜樣，因此教會決定對李有良教友多加嘉獎，從現在開始就可以享受假期了，你會享受到比其他人更多的假期，直到下個工作開始，我相信大家都不會對這個有意見。」
聽到這話，雖然聽起來確實是獎勵，但是大家細想一下都能感覺出不對勁，不管是馬丁，還是海森堡或者是那邊的威爾遜執事，還是在旁邊站著的治安局局長，對於這個調度都有一個很明顯的感覺，這哪是什麼獎勵，這是把人給換下架空了。
當然了，肯定是有人有點意見的，比如海森堡挺疑惑的，但是他也不會為了李有良就在這公開去質問這位教法委的書記官，大家只能繼續聽他接講講看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而李有良呢聽到後雖然有些唏噓，但也沒有太多表現，自己被拿掉這件事他倒是沒有考慮過，因為也不是很重要，算是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顯然那些大人物是博弈過了的。
「之後呢，鑑於李有良執事有功，之後回到審判所後，職位會往上調動，這個是教會研究決定過了的，不過具體呢還是要看審判所內的人事情況，但肯定是不會寒了功臣的心的。」
「沒什麼，能夠為教廷為百姓服務就是我最大的榮幸了。這裡面大部分功勞還是要多虧各位執事，還有領導們指導有方，不然僅憑我一人哪能做到這點。」
說是這麼說，但李有良心裡還是樂開了花，這個直接公開表明的晉升，就像是最開始推動雪球往下滾的推手，而眾所周知的是雪球是只會越滾越大的，有時候缺的就是最開始的這下推手。
至於接下來的雖然接下來的收繳工作他拿不到，但畢竟這好處肯定不能是他一個人全占了的，分出去一些也好，不然太出頭了也未必是個好事，更關鍵的是……如果真有人從裡面颳了一些數額，李有良是能夠發現的。
之前報的是沒有統計，但要知道李有良這裡是真的有帳本的，畢竟這事兒就是他和盧修斯男爵合夥搞出來的，這要是有人上套了，那他手裡可就能捏住個把柄了。
並且這還不是普通的捏把柄，李有良這可是異端審判所的執事捏別人的把柄，隨時就能處理解決的那種，這會成為他未來非常有用的一張牌，那筆靈金的價值就這麼被李有良榨的一乾二淨。
「不過我有個問題啊，這李執事下去了，那這後續也還有些工作，畢竟專案組的工作內容還沒有都結束呢。之前也沒有繼續添加副組長，這個組長之後是……」
這時候，看到差不多說完了，教法委的那位威爾遜執事就站了出來，這現在可是好機會，這專案組雖然事情差不多辦完了，但是接下來收尾工作可是也很關鍵，那筆繳獲的大量靈金就是這沙隆不知道多久沒見過的肥差了。
現在和專案組裡教法委的人不多，而這現在過來的大領導又是教法高官官，這威爾遜執事要是能夠順勢頂上，接替李有良，那好處絕對是大大的有，正常人都會這麼想他當然也不例外。
「關於這個的話，沒什麼問題就用……」
聽到威爾遜執事這麼說，旁邊的治安局局長準備出來繼續表明用選舉來決定，畢竟對於治安局來說在專案組裡他們人數是有優勢的，雖然沒有壓倒性的優勢，但是基本上會復刻第一次選舉的結果，也就是一個治安局人當選。
這樣一來，後續的方向和好處也就都會被握在治安局的手裡，換句話來說就是握在他手裡，這肯定是他最想要看到的局面了。
不過，他的話卻被旁邊的仁慈書記官給打斷了。
「關於這個，教區的委員們已經討論決定了，關於李有良執事的獎勵和休假內容後，專案組組長的職責就交給檢查局的馬丁執事。當時取得巨大突破時，馬丁執事就是和李有良執事一塊的，所以常委們認為馬丁執事可以勝任，之後就由你接任了，明白了嗎馬丁執事？」
對於這番話，不同人的反應是不一樣的，首先當然是馬丁本人了。
他其實完全沒想到這個大活居然會由自己處理最重要的後續，愣神了片刻後才點了點頭，行了個教禮。
「幸不辱命，我會努力完成教會交代好的任務，堅持不怠慢，不辜負，不拖沓，接手好李有良執事的工作。」
然後就是治安局局長了，他的表情是有些陰晴不定，他是完全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重視，這個專案組的組長後續人選居然是教區常委們討論定下來的，這一下子他和仁慈書記官的差距就體現的淋漓盡致了。
治安局局長進不去教區的會議，因此這種事情連討論都沒有辦法，而這個人選說是常委們討論決定的，他其實覺得應該基本上就是這位教法委的書記官推動定下的，但這決定都決定了，他也不可能推翻。
靜下心，自己保住自己就不錯了，也沒有必要一定要貪這個，老領導把事兒給擺平了，這些靈金的清點工作不要又怎麼樣呢？
這治安局局長想了想和自己和解了，但還是有人心裡極不平衡，比如威爾遜執事。
他現在心裡那叫一個憋屈，這怎麼能不是自己呢？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是最有望當上的人，這怎麼會有會上欽點出了一個馬丁執事呢？他現在是哭笑不得但又不敢說出來，這可是教區大領導們的決定，他哪兒敢反對啊，他連去問仁慈書記官為什麼都不太敢，更別說提反對意見了。
「嗯，好，那就祝各位工作順利，接下來新組長和大家聊聊接下來工作吧。」
「對了，仁慈書記官，既然教區常委這麼重視，那關於這次案件的一些內容，我想當面向您匯報一下，正好我這不是休假了嘛。」
本來是打算直接走了，聽到李有良這麼說後仁慈書記官頓了頓，想了想後直接點了點頭，然後示意李有良跟上。
「那就一塊吧，邊走邊說，不耽擱時間了。」
「好嘞。」
見對方答應了，李有良也就愛笑嘻嘻的跟了上去，這可就是他和對方單獨溝通聊了，並且就連治安局局長都聽不了，不過這應該也是仁慈書記官刻意避開的就是了。
而屋內，李有良和仁慈書記官走後，其他人也是上前恭喜起了馬丁執事這位新組長，並且也都討論羨慕著李有良，畢竟對於原先還是平級的普通執事來說，這次這種看起來就是一個原本和他們相似的執事走了大運了。
「這李有良執事之後怕是不同往日，甩開我們一節了哦。」
「可不是嘛，有這種突破立了大功，甚至教區委員們還討論了他，辦了這種大案肯定不一樣，這運氣好的不行。」
「酸什麼，人家能行是人家，你有那能力嗎？」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但是也有祝賀馬丁的聲音就是了，比如說海森堡。
「恭喜了啊馬丁，這你可真有能耐，接了這組長的位置。我原先還從沒想過你這檢查局來的也能夠接到。」
「我這是真的運氣好，和李執事比不得。畢竟這確定差不多要進收尾階段了，我們應該是要把這個往民事上擺，而不是擴大化嘛，這樣的話上面肯定是傾向於選檢查局的人來辦了。」
「這樣啊，還真是，所以把李有良給換了啊。」
聽到這種新的思路後，海森堡點了點頭，他確實還沒考慮過想過這一點。
畢竟他這趟的任務，就是幫正直所長獲取些信息，估計正直所長在會上應該也知道這些東西，但他海森堡不清楚，畢竟他給所長匯報，所長也不會時刻告訴他這些。
「哦對了海森堡執事，我有個好奇的問題想和你打聽打聽。」
「啊，什麼問題？」
聽到馬丁有問題後，海森堡回過神來看著他，比起那邊去找治安局局長苦訴的威爾遜執事，這馬丁似乎還挺認真的。
「這李有良執事的底細，你知道多少？」
……
路上，跟著仁慈書記官一路走到旁邊跟上後，李有良飛到了空中對方的旁邊，這仁慈書記官還真是說讓他自己跟上就讓他自己跟，一點也不等人，他差點就沒有跟上對方。
「是這樣的仁慈書記官，這次辦案的功臣，也想和您見個面，不會的您覺得合適不合適。」
「功臣？」
聽到李有良上來這麼說，仁慈書記官疑惑了一下，他畢竟之前都不在現場，這還真不知道李有良說的什麼，但他肯定不是馬丁就是了。
「嗯。我之前提了個意見，這個是辦案里的細節。簡單來說就是拉莊園主的盧修斯做陪同辦案，協助調查，畢竟如果他們沒問題可以作為那些佃農的僱主幫到我們調查那些佃農，如果有問題我們也可以好監視。我就是在盧修斯男爵的長子的協助下我們才破獲的這個大案，所以他們也算是有功。」
為什麼要見呢，當然是要給盧修斯男爵一個信心了，畢竟人家交了那麼多東西出去，任憑李有良描述的天花亂墜，不如讓他們和教會的高級人員接觸接觸來的實在，這教法委的書記官絕對是能夠鎮住場子，讓他們感慨的對象了。
「所以如果書記官有空的話，這種忙前忙後，還作為本市的傑出貴族，見一見盧修斯家，穩定一下他們的情緒，和對未來工作的期待比較好。畢竟出了這種大事，之後他們對莊園運營的信心可能也會缺失，這就不利於辦新莊園的積極性嘛。當然也不麻煩，有空的話約個時間，我幫忙張羅就行，畢竟不能寒了人家心嘛，我多忙點。」
李有良又是一連串的趁熱打鐵，並且還把之前對方說的不能寒心給拉出來旁敲側擊，並且儘量不給對方負擔，按照他的經驗這樣基本上就不會有問題了。
「還有這種事……行，之後有空見一面吧。」
「好嘞，那就麻煩書記官了。」
就這樣，李有良差不多算是徹底解決這事兒了。
並且還看起來組建了一張龐大的利益網，地方的勤儉神父，貴族的盧修斯男爵，表面上的自己，還有教法委，審判所和樸素主教的一個網，這些並不是單單都是李有良催生出來的。
或許，本來就有這樣一個暗中的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