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刀光劍影,猛將交鋒(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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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早就聽聞主公在洛陽收得了一名義子,名喚呂布,武藝十分了得,如今看來倒還真是好生勇猛,不過二十餘招的功夫,就打得那太史慈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

  不行,此番乃是我在主公面前最後表現的機會,這風頭可不能全讓呂布這假子給占了去!」

  「駕!」

  眼看呂布已穩穩占據了上風,拿下太史慈基本就是時間上的問題。

  一心想著要在在董卓面前好生表現,以求讓其刮目相看的牛輔,心中不由一緊,當即便領著一隊飛熊軍,向著太史慈的方向衝去。

  似乎是想要趁著呂布牽制住太史慈的時機,將太史慈麾下的那隊虎賁先行清除乾淨,以求儘快決出勝負!

  而在方才,看到呂布一開始就直接找上太史慈的張遼,本就十分擔憂太史慈情況。

  因為只有真正經歷過和呂布面對面的廝殺,才能體會到那種降維打擊的壓力。

  而眼下,若論這世上對於呂布的了解,恐怕暫時還沒有一人能超過張遼。

  畢竟,那些當面體會過呂布武勇的人,基本都不在這世上了!

  而今,在看到牛輔如此明目張胆的想要與呂布一同夾擊太史慈的情況後,張遼面色不由一變,當即朝身後的虎賁騎士招了招手:「弟兄們,隨我來!」

  「諾!」

  在張遼的率領下當即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著牛輔所在的方向洶湧衝去,很快便在中途截下了牛輔!

  「張…文…遠!」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在看到張遼的瞬間,牛輔的怒氣值瞬間飆升,當即咬牙切齒道。

  隨即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朝著張遼直逼而去,

  「張文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來!」

  牛輔怒吼著,手中大刀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張遼當頭劈下,只見刀光如電,氣勢洶洶,仿佛要將張遼連人帶馬劈成兩半。

  張遼見狀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輕鬆側擊擋開牛輔的刀鋒,隨即手中長戟如毒蛇般刺出,直取牛輔的咽喉。

  「哼!雕蟲小技!」

  牛輔見狀當即大喝一聲,猛地一震手中大刀,刀鋒與戟鋒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鳴聲。

  「鐺!」

  刀戟相交,火星四濺,張遼只覺得一股巨力傳來,但其的手臂卻依舊紋絲不動。

  不得不說,牛輔能得到董卓的青睞,將女兒下嫁給他,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光是憑著手上的這把子力氣,換了尋常人來,只怕多半都有些不敵,再加上一身不錯的騎術,在騎將當中倒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只是腦袋多少有些不夠聰明,再加上膽子有些小,這才屢屢失誤。

  不然,先前也不至於如此輕易便被張遼設計拿下。

  「牛輔,話倒是說的挺滿,卻不知你手上的功夫又是否有你嘴皮子這麼利索!」

  張遼言罷,只見其手中的長戟迅速揮動,戟影如暴雨般傾瀉而下,瞬間將牛輔籠罩其中。

  「該死的!」

  牛輔先前的攻勢,瞬間便被張遼瓦解,其後更是被逼得連連後退。

  但其畢竟也是精熟馬戰的宿將,憑藉著一手精湛的騎術,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

  這才終於穩住身形,隨後大刀橫掃,試圖將張遼的攻勢化解。

  然而,張遼的戟法如行雲流水,攻勢連綿不絕,一時之間,牛輔根本無法找到破綻。

  隨著時間的推移,牛輔的壓力越來越大,眼看著就要落敗,但一想起失敗的下場,當即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隨著體力的日漸消耗,牛輔心知這種情況若再繼續下去,只怕自己終究難逃敗亡的下場,當即心中一發狠,大喝一聲道:「張文遠,我和你拼了!」

  只見其突然完全放棄了防守,將大刀高高舉起,將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這一刀之上,朝著張遼狠狠地劈下。

  「噗嗤!」

  隨著一聲戟尖入肉的聲音響起。

  張遼眼神突然一凝,隨即長戟猛地一挑,瞬間掀飛了牛輔左肩的一塊臂甲,隨即手腕一抖,戟尖繞了個弧度後直指牛輔的刀柄。


  只聽「當」的一聲巨響,張遼的長戟與牛輔的大刀再次碰撞,巨大的力量讓牛輔的虎口震得生疼,手中的大刀更是瞬間飛了出去。

  看著胸前明晃晃的戟刃,牛輔不由面露苦澀之意,回頭遠遠的望了董卓的方向一眼,心頭不由萌生了死志:

  「主公,末將無能,終究還是給我等涼州兒郎丟臉了!」

  眼看牛輔竟直晃晃地朝著自己的戟頭撲來,心知牛輔身份特殊的張遼見狀,當即改刺為拍,二馬交錯之間,瞬間便將牛輔從馬上拍了下來。

  「左右,給我拿下!」

  「咳,咳咳~」

  牛輔尚未來的及從馬上率下的衝擊中緩過氣來,便被兩名從馬上飛撲而下的虎賁給狠狠壓在了地上。

  「放開我,該死的,爾等都快放開我!」

  牛輔見狀當即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一旁的虎賁見狀,當即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牛輔的臉上,「給我老實一點!」

  其身後的飛熊軍兵士見自己不過短短愣神的功夫,自家主將竟就被對方的將領拿下後。

  當即紛紛放棄和自己面前的虎賁騎士的糾纏,向著牛輔這邊沖了來。

  可是面對張遼這樣的猛將,即便是飛熊軍的勇猛,也沒能派上太多的用場。

  只見張遼在人群中往來衝突,幾乎所向披靡,很快牛輔麾下的這支騎軍便被張遼徹底擊潰!

  「好!文遠做的不錯!」

  在城樓上觀戰的崔鈞,不由激動的說道。

  其身旁的崔烈和崔均互相對視一眼,亦是看出了崔鈞麾下這名將領的不凡,隨即又將目光投向另外的幾處戰場!

  只見方一交兵,董卓這邊的騎督華雄便盯上了同樣面相兇惡的典韋。

  只見華雄手持大刀,刀身在陽光下泛著寒光,如同一條躍躍欲試的毒蛇,縱馬沖向典韋,口中大喝一聲:「來將通名,華雄在此!」

  聲音如炸雷般在戰場上迴蕩,震得四周的空氣都微微顫抖。

  典韋聞言卻不答話,雙手緊握著手中那兩把沉重的鐵戟,穩穩地立在馬上,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鎖定著華雄的動作。

  隨著華雄馬匹的飛速靠近,大刀帶著破空之聲,狠狠地劈向典韋的肩頭。

  典韋不慌不忙,身體微微一側,鐵戟橫掃而出,正中華雄的刀身。

  只聽「噹啷」一聲巨響,火星四濺,華雄只覺手臂一陣酸麻,大刀竟被震得偏了方向。

  華雄心中頓時一驚,

  「什麼情況?」

  在涼州軍中向來以力量稱雄的自己,竟然險些被其一戟震脫了手中的寶刀。

  但其素來好勝,又怎肯就此輕易罷休,只見其深吸一口氣,雙腿輕蹬了下馬腹,隨即撥轉馬頭,再次沖向典韋。

  只是這次其不再硬拼,而是虛晃一刀,引得典韋鐵戟揮出,隨後突然變招,大刀猛地朝典韋的腰間斬去。

  這一招快如閃電,若是常人,恐怕早已中招。

  然而,典韋的反應速度卻是終非常人所能比擬,只見其鐵戟一橫,竟生生擋住了華雄的刀鋒。

  兩人兵器再次相交,華雄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鐵戟上傳來,震得他虎口發麻,險些握不住刀柄,其心中不由暗暗叫苦:「這到底是哪來的怪物!」

  心中一怯,手中的動作不免有些減緩,

  典韋見狀,當即心中一喜,手中鐵戟一震,瞬間便將華雄的大刀震開,隨後鐵戟如毒蛇出洞,直取華雄咽喉。

  華雄見狀大驚,急忙後仰躲避,但鐵戟的戟尖還是在他肩頭劃出一道血痕。

  華雄只覺肩頭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心中不由驚怒交加,暗道:「今日若不勝此賊,某家哪還有顏面再回去見主公。」

  頓時咬緊牙關,強忍著傷痛,再次揮刀沖向典韋,刀勢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而下。

  典韋見狀,不由微微點頭,似是表示對華雄還有繼續和自己對敵的勇氣的認可。

  只見其深吸一口氣,兩條手臂上的肌肉紛紛鼓起,雙手的鐵戟瞬間便舞得密不透風,與華雄的大刀戰在一處。

  戰馬交錯之間,兵器碰撞之間,叮噹作響,就連周圍的士兵都被這激烈的戰鬥吸引,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圍在各自主將的身後觀戰。


  只見戰場之上,塵土飛揚,兩人的身影在塵土中若隱若現,仿佛兩尊戰神在拼死搏殺。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華雄漸漸地發現了典韋的異常。

  見其似乎完全就是靠著雙腿的勁力,強行將自己固定在戰馬之上。

  這不由讓其心中大喜,當即改變了方才猛衝猛打的打法,改為憑藉騎術,在典韋周邊來回遊擊的戰法!

  一時之間,竟然暫時和典韋僵持了下來。

  越打下來,典韋火氣不由越大,對面完全就是靠著騎術在和自己繞圈子。

  終於典韋徹底發怒,在再次擊開華雄隱隱試探來的一刀後,縱身一躍,瞬間便朝著華雄直劈而去!

  華雄見狀連忙輕夾馬腹,操縱著戰馬,來了一個漂亮的轉身,避開了典韋的飛撲。

  重新調轉馬頭之後,見典韋已然從馬上落下,華雄的心頭不由大喜,「沒有了戰馬的加持,我看你接下來如何是我的對手!」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離開了戰馬的典韋,方才是其噩夢的開始……

  而另一邊,剩餘的成廉和魏越,則是率領剩餘的虎賁,分別對上了李傕和郭汜。

  一方是昔日并州軍中出名的騎軍猛將,一方則是跟隨董卓多年的涼州宿將,方一廝殺,便如針尖對麥芒!

  只見成廉怒目圓睜,朝著李傕喊道:「成廉在此,敵將拿命來!」

  李傕見狀卻是毫不畏懼,當即冷笑著回應道:「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大言不慚,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人間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魏越與郭汜這邊亦是不遑多讓,手中大刀瞬間直劈而出:「郭汜,受死吧!」

  郭汜長槍一橫,擋住這一刀,啐了一口道:「就憑你,還不夠格!」

  戰場之上,雙方騎兵往來衝殺,戰馬嘶鳴,刀槍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隨著時間的推移,虎賁軍的赤幘在風中飄揚,而飛熊軍的戰旗也在空中獵獵作響。

  除卻牛輔那邊早早收場之外,其餘的幾對騎兵往來衝突,互有勝負,每一次的衝鋒,都伴隨著雙方數名騎士落下馬來!

  就在雙方都以為這種情況還會持續一段時間之時,卻見呂布和太史慈這邊卻是發生了意外。

  或許是長久的廝殺,讓本就脾氣火爆的呂布,不由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只見其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的殺意,手中的方天畫戟揮舞得愈發迅猛,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撕成碎片。

  面對呂布如此狂暴的攻勢,太史慈卻只能咬牙堅持,力求能在其餘幾人分出勝負之前,儘量拖住呂布。

  然而,呂布又怎會沒能看出太史慈的想法。

  須知,其武力本就冠絕一時,加上此刻的暴躁情緒,手下的攻勢不由顯得愈發凌厲,太史慈漸漸開始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兩人激戰正酣之時,呂布突然大喝一聲,畫戟猛地一震!

  「咔嚓!」

  太史慈手中的長槍竟承受不住呂布方天畫戟上傳來的力道,瞬間斷作了兩節。

  「不好!」

  太史慈見狀大驚,急忙後退,試圖拉開和呂布間的距離。

  然而,一直就在等待著這個機會的呂布,又怎會繼續給其機會,當即畫戟一揮,化作一道寒光,直取太史慈的咽喉。

  太史慈見狀心中一寒,暗道不妙,情急之下,他猛地一咬牙,身體向後急仰,在馬上來了一個鐵板橋,堪堪避開了致命一擊。

  然而,他的肩膀卻被畫戟的戟尖划過,鮮血瞬間染紅了戰袍。

  太史慈只覺右肩一陣劇痛,身體微微一晃,險些跌落馬下。

  呂布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殺機,正要趁機追擊,卻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他微微一愣,抬頭望去,只見一隊騎兵正飛速朝這邊衝來,為首之人正是董卓的兄弟董旻。

  只見其高聲喊道:「呂將軍,太尉有命,後方有變,還請速速收兵!」

  呂布皺了皺眉,心中暗罵董卓多事,但軍令難違,他只能收起畫戟,朝太史慈冷哼一聲:「今日暫且放過你,下次再遇上,定要取你性命!」

  說完,他撥轉馬頭,朝董卓的方向奔去。

  太史慈捂著受傷的肩膀,望著呂布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其知道自己今日之所以能保住性命,全靠董卓的突然收兵,否則絕非呂布的對手。

  然而,其心中也明白,這場戰鬥並未結束,下次再遇上,必然是生死相搏。

  隨著雙方主帥不約而同地鳴金,戰場上,雙方的士兵雖有些不明所以,但也開始紛紛收兵。

  一場原本激烈的戰鬥,就這樣因為董卓的一道命令而戛然而止。

  然而,這場戰鬥的餘波卻遠未平息,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正悄然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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