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讓我們永遠在一起
不…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素世曾經教過我，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祥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假設0：一切都是假的，這是夢，或者是所謂上層敘事者寫出來的劇本。
假設1：我不是豐川祥子，是複製人，機械生命或者人造ai，一切都是虛構的，是眼前這個天才科學家發明出來排解寂寞的[木偶]
假設2：我是豐川祥子，被那個什麼壞蛋xk組織抓走改造，作為臥底和若葉睦潛伏進TPC組織
……
假設1069：我是豐川祥子……
…在接觸一些特定事物時記憶會逐漸甦醒，被同伴若葉睦多次刪除記憶…
……
還差一點，差一個關鍵性的[證據]。
祥子從貼身處抽出一根小木棍。
從一開始，它就一直在自己身邊，可是自己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
問睦，睦只是露出悲傷的表情。
問素世，她讓自己去問睦。
行吧，沒人告訴我，我就自己找答案。
……
祥子拿起平板。
[程序是否進行？是-否]
下面的一句話是：
程序已運行次數：13。
「十三？」祥子默默盯著這個數字：「刪除了我十三次記憶？」
睦絕望的低下頭。
祥子想起來更多的事情。
一道又一道記憶衝擊祥子的大腦，祥子的眼眸也越來越暗淡。
假設2，3，…56…1031…已排除。
……
似乎是夢，又像是一些其他的什麼奇怪的東西。
祥子置身一條詭異的小路，斑駁坑窪的石板路從來沒有見過，卻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天空呈現出一種壓抑的血紅色，像是被無盡的火焰燃燒著。祥子沿著小路向前走去，周邊閃爍著詭異的光影，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
走著走著，遇到了一棵老樹，樹旁站著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那身影像是一個扭曲的人形，身上流淌著黑色的黏液，黏液滴落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身影后面滾出了一個破舊的皮球，皮球上沾滿了血跡，隨著它的滾動，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祥子一腳把皮球踢到黑色身影臉上，繼續沿著路往前走。
小路的終點，一個豪華無比的大莊園。
祥子推開莊園的大門。
莊園內的花草都經過精心的修剪和保養，大片大片的花海色彩斑斕，猶如織錦一般。漫步其中，陣陣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園中的建築更是別具一格，小木屋、梅花鹿雕像，無不彰顯出設計師的巧妙構思和莊園主人的高雅品味。
就是有一點很奇怪，莊園裡面沒有道路，只有無窮無盡的花。
高貴美麗的花兒隨風飄蕩，溫柔的蹭著祥子的小腿。
然後，花兒張開嘴，露出鋒利的牙齒——
祥子一腳碾碎這些食人花朵，踩著這些美麗高貴的花朵一步一步走開。
美好的好像詩一樣的莊園發出哀嚎。
小木屋無火自燃，隱隱約約能聽到其內部的哭嚎。
梅花鹿雕像看向祥子，流下血淚，露出詭異的笑容。
周圍環境慢慢改變，詩一般的莊園變成了屍山血海，花朵上長出人臉，對著祥子咒罵唾棄，每張臉上都充斥十足的恨與懼，恨不得把祥子生吞活剝。
滿天的謾罵與詛咒撲面而來，隆隆錘擊祥子的心臟。
祥子皺眉：「閉嘴。」
人頭花看上去更生氣了，更骯髒的辱罵接踵而至。
祥子低下頭，腳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小小的豐川祥子。
小祥子抱頭蹲著，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
「…睦…不要死…」小祥子一邊哭一邊呼救：「不要讓我一個人…」
周圍的環境再次改變。
小小的祥子和小小的睦在莊園裡面玩過家家，幾個大人在一旁喝茶聊天，時不時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兩個小女孩。
「…你是笨蛋…！」
「你才是笨蛋！大笨蛋！略略略~」
小小睦和小小祥子在爭吵。
大人們會心一笑。
一輛黑車闖進莊園，鑽出幾個怪人開始屠戮。
是修卡組織。
「……」祥子一拳打過去，卻好像打到空氣一樣。
她只能在一旁看著。
小祥子和小睦被抓走，在手術台上接受改造。
「……」
詭異觸手帶著尖銳的刺，纏繞住小祥子的四肢，每一根刺扎進皮膚時，都帶起一小股血花，鮮血在手術台上緩緩匯聚成詭異的圖案。
小祥子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喉嚨里發出痛苦的低吼聲。
接著，一股幽黑的能量如洪流般灌入小祥子的身體，從每一個毛孔強行擠入。肌肉像是被無數把鋼刀同時切割，開始劇烈地扭曲變形。血管在皮膚下瘋狂地凸起，仿佛有無數條蛇在身體裡亂竄，眼珠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冒出縷縷黑煙，
小祥子視線變得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血紅與黑暗交織的噩夢景象。
頭骨似乎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聲。
臉部肌肉扭曲得不成人形，牙齒不受控制地咬緊，甚至有幾顆牙齒因為巨大的咬合力而崩碎，混合著鮮血從嘴角流出。
心臟在她胸腔里瘋狂地跳動，像是要衝破肋骨的束縛。
整個改造過程中，小祥子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實驗室里迴蕩，充滿了絕望。
小祥子對手術的適應力很強，實力飛速上升，她有了一個新的名字。
一號，修卡的一號。
小祥子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任務，接受一次又一次改造。
已經跟不上小祥子步伐的小睦只是遠遠的看著，用悲傷的眼神看著。
[無法繼續進化的庸才而已，無需在意。]小祥子無視心中的悸動，繼續高效殘忍的完成組織的任務。
小祥子在修卡組織的地位越來越高，在她成為組織最高話事人，接受修卡星人恩賜的前一夜，小睦破解了組織對小祥子的洗腦。
小祥子和小小睦逃出了修卡組織。
小祥子嘗試自殺，但是得益於這幅經過改造的軀體，死亡已經成為一種奢望。
小睦流幹了眼淚，磨破了口皮，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小祥子一次又一次自殘自毀，把自己折騰到遍體鱗傷，再用暗淡無神的金眸盯著自己。
[殺了我，求求你。]她說。
小睦崩潰了，試圖吞彈自殺，卻被小祥子攔下。
[不准死…]小祥子抱著小睦大哭：[一個人，太寂寞了…]
[…那你為什麼要去死？不是也要只留我一個人…]小睦無神的看著小祥子：[大笨蛋！]
[你才是笨蛋…不要死…]小祥子緊緊摟住小睦，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懷裡：[讓我…忘記一切吧…睦。]
[好。]小睦翻身騎在小祥子的身上，扼住她的喉嚨，盯著她的眼睛：[我要刪除你的記憶，把你變成一個一無所知的笨蛋。]
[好。讓我忘記一切。忘記我是誰，來自哪裡，忘記悲傷，忘記煩惱——]
[我要把你變成一個木偶，永世永生只能聽從我的操縱。]
[來吧，快來。]小祥子絕望地笑著，痛苦的哀嚎著，說：
[讓我們永遠在一起。]
素世曾經教過我，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祥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假設0：一切都是假的，這是夢，或者是所謂上層敘事者寫出來的劇本。
假設1：我不是豐川祥子，是複製人，機械生命或者人造ai，一切都是虛構的，是眼前這個天才科學家發明出來排解寂寞的[木偶]
假設2：我是豐川祥子，被那個什麼壞蛋xk組織抓走改造，作為臥底和若葉睦潛伏進TPC組織
……
假設1069：我是豐川祥子……
…在接觸一些特定事物時記憶會逐漸甦醒，被同伴若葉睦多次刪除記憶…
……
還差一點，差一個關鍵性的[證據]。
祥子從貼身處抽出一根小木棍。
從一開始，它就一直在自己身邊，可是自己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
問睦，睦只是露出悲傷的表情。
問素世，她讓自己去問睦。
行吧，沒人告訴我，我就自己找答案。
……
祥子拿起平板。
[程序是否進行？是-否]
下面的一句話是：
程序已運行次數：13。
「十三？」祥子默默盯著這個數字：「刪除了我十三次記憶？」
睦絕望的低下頭。
祥子想起來更多的事情。
一道又一道記憶衝擊祥子的大腦，祥子的眼眸也越來越暗淡。
假設2，3，…56…1031…已排除。
……
似乎是夢，又像是一些其他的什麼奇怪的東西。
祥子置身一條詭異的小路，斑駁坑窪的石板路從來沒有見過，卻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天空呈現出一種壓抑的血紅色，像是被無盡的火焰燃燒著。祥子沿著小路向前走去，周邊閃爍著詭異的光影，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
走著走著，遇到了一棵老樹，樹旁站著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那身影像是一個扭曲的人形，身上流淌著黑色的黏液，黏液滴落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身影后面滾出了一個破舊的皮球，皮球上沾滿了血跡，隨著它的滾動，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祥子一腳把皮球踢到黑色身影臉上，繼續沿著路往前走。
小路的終點，一個豪華無比的大莊園。
祥子推開莊園的大門。
莊園內的花草都經過精心的修剪和保養，大片大片的花海色彩斑斕，猶如織錦一般。漫步其中，陣陣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園中的建築更是別具一格，小木屋、梅花鹿雕像，無不彰顯出設計師的巧妙構思和莊園主人的高雅品味。
就是有一點很奇怪，莊園裡面沒有道路，只有無窮無盡的花。
高貴美麗的花兒隨風飄蕩，溫柔的蹭著祥子的小腿。
然後，花兒張開嘴，露出鋒利的牙齒——
祥子一腳碾碎這些食人花朵，踩著這些美麗高貴的花朵一步一步走開。
美好的好像詩一樣的莊園發出哀嚎。
小木屋無火自燃，隱隱約約能聽到其內部的哭嚎。
梅花鹿雕像看向祥子，流下血淚，露出詭異的笑容。
周圍環境慢慢改變，詩一般的莊園變成了屍山血海，花朵上長出人臉，對著祥子咒罵唾棄，每張臉上都充斥十足的恨與懼，恨不得把祥子生吞活剝。
滿天的謾罵與詛咒撲面而來，隆隆錘擊祥子的心臟。
祥子皺眉：「閉嘴。」
人頭花看上去更生氣了，更骯髒的辱罵接踵而至。
祥子低下頭，腳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小小的豐川祥子。
小祥子抱頭蹲著，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
「…睦…不要死…」小祥子一邊哭一邊呼救：「不要讓我一個人…」
周圍的環境再次改變。
小小的祥子和小小的睦在莊園裡面玩過家家，幾個大人在一旁喝茶聊天，時不時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兩個小女孩。
「…你是笨蛋…！」
「你才是笨蛋！大笨蛋！略略略~」
小小睦和小小祥子在爭吵。
大人們會心一笑。
一輛黑車闖進莊園，鑽出幾個怪人開始屠戮。
是修卡組織。
「……」祥子一拳打過去，卻好像打到空氣一樣。
她只能在一旁看著。
小祥子和小睦被抓走，在手術台上接受改造。
「……」
詭異觸手帶著尖銳的刺，纏繞住小祥子的四肢，每一根刺扎進皮膚時，都帶起一小股血花，鮮血在手術台上緩緩匯聚成詭異的圖案。
小祥子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喉嚨里發出痛苦的低吼聲。
接著，一股幽黑的能量如洪流般灌入小祥子的身體，從每一個毛孔強行擠入。肌肉像是被無數把鋼刀同時切割，開始劇烈地扭曲變形。血管在皮膚下瘋狂地凸起，仿佛有無數條蛇在身體裡亂竄，眼珠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冒出縷縷黑煙，
小祥子視線變得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血紅與黑暗交織的噩夢景象。
頭骨似乎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聲。
臉部肌肉扭曲得不成人形，牙齒不受控制地咬緊，甚至有幾顆牙齒因為巨大的咬合力而崩碎，混合著鮮血從嘴角流出。
心臟在她胸腔里瘋狂地跳動，像是要衝破肋骨的束縛。
整個改造過程中，小祥子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實驗室里迴蕩，充滿了絕望。
小祥子對手術的適應力很強，實力飛速上升，她有了一個新的名字。
一號，修卡的一號。
小祥子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任務，接受一次又一次改造。
已經跟不上小祥子步伐的小睦只是遠遠的看著，用悲傷的眼神看著。
[無法繼續進化的庸才而已，無需在意。]小祥子無視心中的悸動，繼續高效殘忍的完成組織的任務。
小祥子在修卡組織的地位越來越高，在她成為組織最高話事人，接受修卡星人恩賜的前一夜，小睦破解了組織對小祥子的洗腦。
小祥子和小小睦逃出了修卡組織。
小祥子嘗試自殺，但是得益於這幅經過改造的軀體，死亡已經成為一種奢望。
小睦流幹了眼淚，磨破了口皮，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小祥子一次又一次自殘自毀，把自己折騰到遍體鱗傷，再用暗淡無神的金眸盯著自己。
[殺了我，求求你。]她說。
小睦崩潰了，試圖吞彈自殺，卻被小祥子攔下。
[不准死…]小祥子抱著小睦大哭：[一個人，太寂寞了…]
[…那你為什麼要去死？不是也要只留我一個人…]小睦無神的看著小祥子：[大笨蛋！]
[你才是笨蛋…不要死…]小祥子緊緊摟住小睦，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懷裡：[讓我…忘記一切吧…睦。]
[好。]小睦翻身騎在小祥子的身上，扼住她的喉嚨，盯著她的眼睛：[我要刪除你的記憶，把你變成一個一無所知的笨蛋。]
[好。讓我忘記一切。忘記我是誰，來自哪裡，忘記悲傷，忘記煩惱——]
[我要把你變成一個木偶，永世永生只能聽從我的操縱。]
[來吧，快來。]小祥子絕望地笑著，痛苦的哀嚎著，說：
[讓我們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