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木偶的反抗
「怎麼回事了！祥！」素世被祥子吐了一身，胳膊被她的巨力捏的生疼。
她不僅沒有鬆手，反而緊緊將祥子摟進懷裡：「立希快上鎮定劑！最大分量的！」
「怎麼回事？…」立希慌忙掏出特製的鎮定彈藥，對著祥子胸口開了一槍。
鎮定劑藥效很好，祥子肉眼可見的穩定下來了。
「…謝謝，我好多了。」祥子推開素世，面無表情的站起來。
「……四秒還是五秒？這就站起來了？」立希含糊不清的自語：「…那可是…」
TPC特製鎮定劑，稀釋成幾十份都放到了那麼多個研究員…這傢伙真的還算是人類嗎？
素世想要去扶，祥子卻後退一步。
「…誒？」
「抱歉，隊長。」祥子低著頭，不敢去看素世：「我想一個人待一會…抱歉…非常抱歉。」
「不用抱歉…」素世停頓一下，「你…真的不要緊嗎？」
「我沒事，正事要緊。」
祥子點點頭，踉踉蹌蹌地走向實驗室門口。
素世就要跟上去，卻被睦拉住。
睦看著素世，搖搖頭：「祥的事情，讓我來處理。」
素世看著睦：「那…就辛苦睦了。」
睦輕輕吸了一口氣，追上祥子，兩人一起離開研究室。
澤井總監和chuchu稍微交流了一會兒，像是做出了一些決定：「素世隊長，請您收拾一下，等會要您配合做一些實驗。」
「關於您的染色體和基因…我們有很多想法。」
澤井總監露出歉意的笑容：「很抱歉耽誤您的時間，但是…」
超古代文明的事情，對TPC來說真的很重要。
素世強撐著點點頭：「收到。」
……
休息室。
「睦，我想起來一些事情…」祥子捂著臉，無助的蹲在角落。
「……」睦緊緊貼著祥子，想安慰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祥，要壞掉了。
自己，也要壞掉了。
「我好像…當著素世的面，親手殺死了她的父親…」祥子渾身顫抖：「不…不止…好多人…我殺了好多人…」
「…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祥子痛苦的抱住頭：「我一定做了許多錯事，告訴我…！」
「不是祥的錯…」
「我問你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祥子渾身顫抖的站起來：「睦！你知道的對不對！你一直都在我身邊！你一定知道……」
睦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
「……祥被進行了改造…做了許多…不該幹的事情…但是，但是那些事情不是祥你想要去做的！你是被洗腦了！」
說出來了。
小睦想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這些話在心裡憋的太久，太久，太久了。
沒關係，等會刪掉就行。
「原來是這樣…但…但是殺人的是我！是我親手殺死了素世的父親…到現在她還認為她父親是個不負責任的混蛋！」祥子瘋狂的錘擊著自己的腦袋：「她說的沒錯…我是惡魔…我是該下地獄的…我還做了什麼！？告訴我！」
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不要…」睦拼命護住祥子的頭：「不要傷害自己…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她從懷裡掏出來嚴密保存的盒子，裡面裝有一塊晶片。
「…記憶晶片，要插入腦機。」睦悲傷的看向祥子：「你想知道的，都在這裡。」
再一次…只要再一次執行那個程序…這次，要刪除的更徹底一點…
祥子拿起晶片，深深吸了一口氣。
咔嚓——
祥子把晶片插入腦機。
小睦來到祥子身後，撐開雙手。
噗通——
祥子昏倒在小睦懷裡。
「對不起，祥。」睦把盒子展開，操作上面的程序：「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程序是否進行？是-否]
睦顫抖的點擊[是]：「好了，這樣，祥就會和往常一樣…」
「夠了，睦。」
祥子一把抓住睦的手腕。
她盯著睦不敢置信的眸子，表情寡淡：「還要…操縱我多久？睦？」
「在你眼裡，我就是個任人擺布的木偶嗎？」
祥子奪過睦手中的平板。
「不要…」
睦下意識要奪回來，卻被祥子推到在地上。
「在我知道一切的真相之前，你最好老實一點。」祥子冷冷地說道。
小睦呆滯的跌倒在地。
祥子捂著腦袋，將身體縮在角落裡，慢慢的整理思路。
一切的真相……
到底什麼是真的？
如果自己的記憶可以隨意篡改的話，那到底什麼才是真的？
朝夕相處的隊友是真的嗎？從小陪伴到大的睦是真的嗎？會不會只是一段虛構的記憶？
會不會這也是個局？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也在別人的計劃之中？那人現在是不是就在看著自己的表演，期待自己接下來的表現？
我是誰？我真的是[豐川祥子]嗎？
「假的…都是假的…」
淚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祥子閉上了眼睛。
「分不清…分不清！這是真的？那是假的？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分不清！分不清啊！」
她不僅沒有鬆手，反而緊緊將祥子摟進懷裡：「立希快上鎮定劑！最大分量的！」
「怎麼回事？…」立希慌忙掏出特製的鎮定彈藥，對著祥子胸口開了一槍。
鎮定劑藥效很好，祥子肉眼可見的穩定下來了。
「…謝謝，我好多了。」祥子推開素世，面無表情的站起來。
「……四秒還是五秒？這就站起來了？」立希含糊不清的自語：「…那可是…」
TPC特製鎮定劑，稀釋成幾十份都放到了那麼多個研究員…這傢伙真的還算是人類嗎？
素世想要去扶，祥子卻後退一步。
「…誒？」
「抱歉，隊長。」祥子低著頭，不敢去看素世：「我想一個人待一會…抱歉…非常抱歉。」
「不用抱歉…」素世停頓一下，「你…真的不要緊嗎？」
「我沒事，正事要緊。」
祥子點點頭，踉踉蹌蹌地走向實驗室門口。
素世就要跟上去，卻被睦拉住。
睦看著素世，搖搖頭：「祥的事情，讓我來處理。」
素世看著睦：「那…就辛苦睦了。」
睦輕輕吸了一口氣，追上祥子，兩人一起離開研究室。
澤井總監和chuchu稍微交流了一會兒，像是做出了一些決定：「素世隊長，請您收拾一下，等會要您配合做一些實驗。」
「關於您的染色體和基因…我們有很多想法。」
澤井總監露出歉意的笑容：「很抱歉耽誤您的時間，但是…」
超古代文明的事情，對TPC來說真的很重要。
素世強撐著點點頭：「收到。」
……
休息室。
「睦，我想起來一些事情…」祥子捂著臉，無助的蹲在角落。
「……」睦緊緊貼著祥子，想安慰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祥，要壞掉了。
自己，也要壞掉了。
「我好像…當著素世的面，親手殺死了她的父親…」祥子渾身顫抖：「不…不止…好多人…我殺了好多人…」
「…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祥子痛苦的抱住頭：「我一定做了許多錯事，告訴我…！」
「不是祥的錯…」
「我問你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祥子渾身顫抖的站起來：「睦！你知道的對不對！你一直都在我身邊！你一定知道……」
睦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
「……祥被進行了改造…做了許多…不該幹的事情…但是，但是那些事情不是祥你想要去做的！你是被洗腦了！」
說出來了。
小睦想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這些話在心裡憋的太久，太久，太久了。
沒關係，等會刪掉就行。
「原來是這樣…但…但是殺人的是我！是我親手殺死了素世的父親…到現在她還認為她父親是個不負責任的混蛋！」祥子瘋狂的錘擊著自己的腦袋：「她說的沒錯…我是惡魔…我是該下地獄的…我還做了什麼！？告訴我！」
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不要…」睦拼命護住祥子的頭：「不要傷害自己…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她從懷裡掏出來嚴密保存的盒子，裡面裝有一塊晶片。
「…記憶晶片，要插入腦機。」睦悲傷的看向祥子：「你想知道的，都在這裡。」
再一次…只要再一次執行那個程序…這次，要刪除的更徹底一點…
祥子拿起晶片，深深吸了一口氣。
咔嚓——
祥子把晶片插入腦機。
小睦來到祥子身後，撐開雙手。
噗通——
祥子昏倒在小睦懷裡。
「對不起，祥。」睦把盒子展開，操作上面的程序：「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程序是否進行？是-否]
睦顫抖的點擊[是]：「好了，這樣，祥就會和往常一樣…」
「夠了，睦。」
祥子一把抓住睦的手腕。
她盯著睦不敢置信的眸子，表情寡淡：「還要…操縱我多久？睦？」
「在你眼裡，我就是個任人擺布的木偶嗎？」
祥子奪過睦手中的平板。
「不要…」
睦下意識要奪回來，卻被祥子推到在地上。
「在我知道一切的真相之前，你最好老實一點。」祥子冷冷地說道。
小睦呆滯的跌倒在地。
祥子捂著腦袋，將身體縮在角落裡，慢慢的整理思路。
一切的真相……
到底什麼是真的？
如果自己的記憶可以隨意篡改的話，那到底什麼才是真的？
朝夕相處的隊友是真的嗎？從小陪伴到大的睦是真的嗎？會不會只是一段虛構的記憶？
會不會這也是個局？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也在別人的計劃之中？那人現在是不是就在看著自己的表演，期待自己接下來的表現？
我是誰？我真的是[豐川祥子]嗎？
「假的…都是假的…」
淚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祥子閉上了眼睛。
「分不清…分不清！這是真的？那是假的？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分不清！分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