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莉莉絲
南丁格爾率先打破了短暫的沉默：「那麼，阿斯貝爾少爺，您能教我們一些實際的治療方法嗎？」
「當然可以。」
阿斯貝爾微笑著說道，他拿起炭筆，寫下「消毒」兩個字。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們自己的手一定要洗乾淨！最好用烈酒清洗，如果沒有烈酒，也要用乾淨的水反覆沖洗。」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同樣的道理，手術刀之類的醫療器械也要清洗乾淨，有條件的話，最好用火燒一下。」
阿斯貝爾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令人不適的畫面：一些助產婆使用的剪刀髒污不堪，甚至已經「包漿」了。
她們還將這種「包漿」視為經驗豐富的象徵，殊不知，這正是導致嬰兒夭折率居高不下的原因之一。
真是愚昧至極！阿斯貝爾心中暗想，看來普及衛生知識的任務任重道遠啊。
「還有，在處理傷口時，一定要避免使用不乾淨的布料。最好使用煮沸消毒過的乾淨亞麻布。」
阿斯貝爾講解完畢後，注意到南丁格爾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她原本紅潤的臉頰現在顯得有些蒼白，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焦慮。
「南丁格爾女士，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南丁格爾抬起頭，嘴唇微微顫抖著。
「阿斯貝爾少爺…我…我是不是在無意間…殺害了不少人…」
阿斯貝爾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南丁格爾的想法。她一定是想到了自己之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因為沒有進行嚴格的消毒，而導致了一些病人感染甚至死亡。
「南丁格爾女士，這不是你的錯。在過去，人們對微生物的認知非常有限，你不可能知道這些。」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現在你已經了解了這些知識，以後就可以避免犯同樣的錯誤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南丁格爾的眼眶微微泛紅，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謝謝您，阿斯貝爾少爺。」她的聲音仍然有些顫抖，但語氣中已經多了一絲堅定。
看來，改變人們的觀念並非易事啊。阿斯貝爾心中暗想。他想起在前世，微生物學說等新興醫學理論剛出現的時候，也受到了當時許多醫生的強烈抵制。
據說，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些醫生不願意承認自己過去的錯誤。
希望這個世界的人們能夠更理智一些吧，阿斯貝爾默默地祈禱著。
安德莉亞一直靜靜地聽著阿斯貝爾和南丁格爾的對話，突然開口說道：「現在除了大蒜素以及少量昂貴的魔藥外，好像幾乎沒有其他應對微生物的辦法。那麼，該如何應對感染呢？總不能把人放在火上烤吧？」
阿斯貝爾聽到安德莉亞的話，不禁笑了起來。
「你別說，還真行。理論上來說，如果在截肢後立刻用烙鐵燒灼傷口，可以有效地殺死傷口處的微生物，極大地提高生存機率。」
「當然，這種方法只適用於一些特定的情況，很多傷口都不能用這種方法處理。」
阿斯貝爾一邊說著，一邊在石板上畫出一個簡單的示意圖，演示如何用烙鐵燒灼傷口。
露絲和雷貝莎都聽得目瞪口呆，她們顯然被阿斯貝爾的說法嚇到了。
「用烙鐵燒傷口…那…那得多疼啊…」
「是很疼，」阿斯貝爾承認道，「但總比丟掉性命要好。」
南丁格爾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似乎對阿斯貝爾的說法表示認同。
「不過，」阿斯貝爾接著說道，「這種方法的風險也很大，如果操作不當，很容易造成更嚴重的傷害。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使用這種方法。」
「而且，這種方法並不能完全根治感染，它只能暫時控制感染的蔓延。最終還是要依靠藥物治療才能徹底治癒。」
南丁格爾略微沉吟片刻後，再次開口說道：「阿斯貝爾少爺，我所在的修道院裡會收容一些看不起病的窮人。」
「修道院裡的修女們會為他們祈禱，說是他們受到了火神女神的賜福，會自己好起來。雖然大部分病人最終還是去世了，但的確有一部分人活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呢？」
阿斯貝爾聽到南丁格爾的話，心中瞭然。
「南丁格爾女士，人體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免疫能力，可以抵抗一部分微生物的入侵。那些活下來的病人，正是因為他們自身的免疫系統戰勝了微生物，所以才能夠康復。」
阿斯貝爾一邊說著，一邊在石板上畫出一個簡單的示意圖，演示人體免疫系統的工作原理。
就在這時，阿斯貝爾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二姐莉莉絲最近要去一個修道院視察，我們可以跟她一起去一趟。」
阿斯貝爾的二姐莉莉絲是教會的高級神職人員，擁有很高的威望。
「去修道院？」南丁格爾有些疑惑，「去修道院做什麼呢？」
「我會給你們進行一些實際的演示，讓你們更直觀地了解微生物和免疫系統的知識。」
「好啊！」露絲興奮地說道，「我最喜歡去修道院了！」
在出發前往修道院之前，阿斯貝爾吩咐雷貝莎去一趟魔藥工坊，購買一大瓶大蒜素。
大約一個小時後，雷貝莎回來了，她手裡拿著一個巨大的玻璃瓶，瓶子裡裝滿了淡黃色的液體，散發著濃郁的大蒜味。
「阿斯貝爾大人，這是您要的大蒜素。」
雷貝莎將玻璃瓶放在桌子上，一股刺鼻的大蒜味瞬間瀰漫開來。
「辛苦你了，雷貝莎。」
隨後，阿斯貝爾帶著露絲，雷貝莎，南丁格爾和安德莉亞，乘坐馬車前往修道院。
一路上，馬車內都瀰漫著濃郁的大蒜味。
「唔…這味道…也太沖了吧…」露絲用手捂住鼻子，金色的短髮因為她的動作而輕輕擺動。
「是啊…感覺鼻子都要被摧毀了…」
雷貝莎和安德莉亞雖然沒有說話，但也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再忍一忍，馬上就到了。」
馬車行駛了大約兩個小時後，終於抵達了修道院。
修道院坐落在一片寧靜的森林之中，周圍環繞著高大的樹木，空氣清新宜人，與馬車內濃郁的大蒜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馬車緩緩駛入修道院的大門，停在了院子中央。幾位身穿白色長袍的修女看到馬車到來，立刻迎了上來。
「歡迎各位來到聖弗朗西斯修道院，願火山女神保佑你們。」一位年長的修女說道。
「謝謝。請問莉莉絲·弗萊貝格女士到了嗎？」阿斯貝爾詢問道。
「莉莉絲大人正在裡面為病人們祈禱。」
「好的，謝謝。」
阿斯貝爾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露絲，雷貝莎，南丁格爾和安德莉亞走進了修道院。
修道院的內部裝飾簡潔而莊重，牆壁上掛著一些宗教題材的壁畫，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火味。
他們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房間裡擺放著幾張床鋪，上面躺著一些病人，莉莉絲·弗萊貝格正站在床邊，為他們祈禱。
莉莉絲·弗萊貝格身穿一襲華麗的金色長袍，一頭火紅色的長髮如同瀑布般垂落下來，襯托著她白皙的肌膚和精緻的五官。
她身材高挑，氣質優雅，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一種神聖的光輝。
祈禱完畢後，莉莉絲·弗萊貝格注意到了阿斯貝爾一行人。
「阿斯貝爾，你來了。」
「姐姐。」阿斯貝爾恭敬地行了一禮。
「聽說你最近也出息了？」
莉莉絲打趣道，她的紅色眼瞳中充滿了笑意。
莉莉絲的到來讓南丁格爾顯得有些激動。她快步走到莉莉絲面前，略顯語無倫次地開始講述阿斯貝爾所教授的那些新奇的醫療知識。
「莉莉絲大人，您一定要聽聽阿斯貝爾少爺的理論！他發明了一種叫做『大蒜素』的藥劑，可以有效地抑制傷口的感染！」
她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阿斯貝爾之前所做的實驗，以及他講解的那些關於微生物和消毒的知識。
她甚至提到了阿斯貝爾之前所說的「家學傳承」，仿佛這是一種古老而神秘的醫療秘術。
莉莉絲耐心地聽著南丁格爾的講述，她優雅地微笑著，時不時點點頭，表示理解。
家學傳承？莉莉絲心中暗想，我好像沒有聽說過我們家族有什麼特殊的醫療傳承啊…
她看向阿斯貝爾，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阿斯貝爾注意到莉莉絲的表情，他輕咳一聲，打斷了南丁格爾的滔滔不絕的講述。
「咳咳，南丁格爾女士，請稍等一下。」
他轉向莉莉絲，略帶尷尬地解釋道：「姐姐，是這樣的，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忙，讓我們在修道院裡進行一些義診。」
莉莉絲聽完阿斯貝爾的解釋，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哦？可是我記得，只要虔誠地向火山女神祈禱，病人們就會自己痊癒。如果沒有痊癒，那一定是他們心不誠。」
莉莉絲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阿斯貝爾的反應。
阿斯貝爾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莉莉絲這是在故意裝傻，畢竟作為教會的高級神職人員，她不可能真的相信這種說法。
他湊近莉莉絲耳邊，低聲說道：「老姐，這種你自己都不信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好嗎？」
莉莉絲的耳朵被阿斯貝爾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這小子，莉莉絲心中暗想，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她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拉開與阿斯貝爾的距離。
「咳咳，」莉莉絲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好吧，弟弟，你有什麼計劃就說吧。」
阿斯貝爾心中暗笑。他知道莉莉絲其實是一個很通情達理的人，只要好好溝通，她一般都會支持自己的想法。
還好我玩過遊戲，知道一些劇情。阿斯貝爾心中暗想，遊戲裡，就連火山女神的女兒露絲生病了，也都是去找醫生開藥，而不是單純地祈禱。
「當然可以。」
阿斯貝爾微笑著說道，他拿起炭筆，寫下「消毒」兩個字。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們自己的手一定要洗乾淨！最好用烈酒清洗，如果沒有烈酒，也要用乾淨的水反覆沖洗。」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同樣的道理，手術刀之類的醫療器械也要清洗乾淨，有條件的話，最好用火燒一下。」
阿斯貝爾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令人不適的畫面：一些助產婆使用的剪刀髒污不堪，甚至已經「包漿」了。
她們還將這種「包漿」視為經驗豐富的象徵，殊不知，這正是導致嬰兒夭折率居高不下的原因之一。
真是愚昧至極！阿斯貝爾心中暗想，看來普及衛生知識的任務任重道遠啊。
「還有，在處理傷口時，一定要避免使用不乾淨的布料。最好使用煮沸消毒過的乾淨亞麻布。」
阿斯貝爾講解完畢後，注意到南丁格爾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她原本紅潤的臉頰現在顯得有些蒼白，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焦慮。
「南丁格爾女士，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南丁格爾抬起頭，嘴唇微微顫抖著。
「阿斯貝爾少爺…我…我是不是在無意間…殺害了不少人…」
阿斯貝爾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南丁格爾的想法。她一定是想到了自己之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因為沒有進行嚴格的消毒，而導致了一些病人感染甚至死亡。
「南丁格爾女士，這不是你的錯。在過去，人們對微生物的認知非常有限，你不可能知道這些。」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現在你已經了解了這些知識，以後就可以避免犯同樣的錯誤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南丁格爾的眼眶微微泛紅，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謝謝您，阿斯貝爾少爺。」她的聲音仍然有些顫抖，但語氣中已經多了一絲堅定。
看來，改變人們的觀念並非易事啊。阿斯貝爾心中暗想。他想起在前世，微生物學說等新興醫學理論剛出現的時候，也受到了當時許多醫生的強烈抵制。
據說，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些醫生不願意承認自己過去的錯誤。
希望這個世界的人們能夠更理智一些吧，阿斯貝爾默默地祈禱著。
安德莉亞一直靜靜地聽著阿斯貝爾和南丁格爾的對話，突然開口說道：「現在除了大蒜素以及少量昂貴的魔藥外，好像幾乎沒有其他應對微生物的辦法。那麼，該如何應對感染呢？總不能把人放在火上烤吧？」
阿斯貝爾聽到安德莉亞的話，不禁笑了起來。
「你別說，還真行。理論上來說，如果在截肢後立刻用烙鐵燒灼傷口，可以有效地殺死傷口處的微生物，極大地提高生存機率。」
「當然，這種方法只適用於一些特定的情況，很多傷口都不能用這種方法處理。」
阿斯貝爾一邊說著，一邊在石板上畫出一個簡單的示意圖，演示如何用烙鐵燒灼傷口。
露絲和雷貝莎都聽得目瞪口呆，她們顯然被阿斯貝爾的說法嚇到了。
「用烙鐵燒傷口…那…那得多疼啊…」
「是很疼，」阿斯貝爾承認道，「但總比丟掉性命要好。」
南丁格爾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似乎對阿斯貝爾的說法表示認同。
「不過，」阿斯貝爾接著說道，「這種方法的風險也很大，如果操作不當，很容易造成更嚴重的傷害。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使用這種方法。」
「而且，這種方法並不能完全根治感染，它只能暫時控制感染的蔓延。最終還是要依靠藥物治療才能徹底治癒。」
南丁格爾略微沉吟片刻後，再次開口說道：「阿斯貝爾少爺，我所在的修道院裡會收容一些看不起病的窮人。」
「修道院裡的修女們會為他們祈禱，說是他們受到了火神女神的賜福，會自己好起來。雖然大部分病人最終還是去世了，但的確有一部分人活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呢？」
阿斯貝爾聽到南丁格爾的話，心中瞭然。
「南丁格爾女士，人體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免疫能力，可以抵抗一部分微生物的入侵。那些活下來的病人，正是因為他們自身的免疫系統戰勝了微生物，所以才能夠康復。」
阿斯貝爾一邊說著，一邊在石板上畫出一個簡單的示意圖，演示人體免疫系統的工作原理。
就在這時，阿斯貝爾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二姐莉莉絲最近要去一個修道院視察，我們可以跟她一起去一趟。」
阿斯貝爾的二姐莉莉絲是教會的高級神職人員，擁有很高的威望。
「去修道院？」南丁格爾有些疑惑，「去修道院做什麼呢？」
「我會給你們進行一些實際的演示，讓你們更直觀地了解微生物和免疫系統的知識。」
「好啊！」露絲興奮地說道，「我最喜歡去修道院了！」
在出發前往修道院之前，阿斯貝爾吩咐雷貝莎去一趟魔藥工坊，購買一大瓶大蒜素。
大約一個小時後，雷貝莎回來了，她手裡拿著一個巨大的玻璃瓶，瓶子裡裝滿了淡黃色的液體，散發著濃郁的大蒜味。
「阿斯貝爾大人，這是您要的大蒜素。」
雷貝莎將玻璃瓶放在桌子上，一股刺鼻的大蒜味瞬間瀰漫開來。
「辛苦你了，雷貝莎。」
隨後，阿斯貝爾帶著露絲，雷貝莎，南丁格爾和安德莉亞，乘坐馬車前往修道院。
一路上，馬車內都瀰漫著濃郁的大蒜味。
「唔…這味道…也太沖了吧…」露絲用手捂住鼻子，金色的短髮因為她的動作而輕輕擺動。
「是啊…感覺鼻子都要被摧毀了…」
雷貝莎和安德莉亞雖然沒有說話，但也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再忍一忍，馬上就到了。」
馬車行駛了大約兩個小時後，終於抵達了修道院。
修道院坐落在一片寧靜的森林之中，周圍環繞著高大的樹木，空氣清新宜人，與馬車內濃郁的大蒜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馬車緩緩駛入修道院的大門，停在了院子中央。幾位身穿白色長袍的修女看到馬車到來，立刻迎了上來。
「歡迎各位來到聖弗朗西斯修道院，願火山女神保佑你們。」一位年長的修女說道。
「謝謝。請問莉莉絲·弗萊貝格女士到了嗎？」阿斯貝爾詢問道。
「莉莉絲大人正在裡面為病人們祈禱。」
「好的，謝謝。」
阿斯貝爾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露絲，雷貝莎，南丁格爾和安德莉亞走進了修道院。
修道院的內部裝飾簡潔而莊重，牆壁上掛著一些宗教題材的壁畫，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火味。
他們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房間裡擺放著幾張床鋪，上面躺著一些病人，莉莉絲·弗萊貝格正站在床邊，為他們祈禱。
莉莉絲·弗萊貝格身穿一襲華麗的金色長袍，一頭火紅色的長髮如同瀑布般垂落下來，襯托著她白皙的肌膚和精緻的五官。
她身材高挑，氣質優雅，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一種神聖的光輝。
祈禱完畢後，莉莉絲·弗萊貝格注意到了阿斯貝爾一行人。
「阿斯貝爾，你來了。」
「姐姐。」阿斯貝爾恭敬地行了一禮。
「聽說你最近也出息了？」
莉莉絲打趣道，她的紅色眼瞳中充滿了笑意。
莉莉絲的到來讓南丁格爾顯得有些激動。她快步走到莉莉絲面前，略顯語無倫次地開始講述阿斯貝爾所教授的那些新奇的醫療知識。
「莉莉絲大人，您一定要聽聽阿斯貝爾少爺的理論！他發明了一種叫做『大蒜素』的藥劑，可以有效地抑制傷口的感染！」
她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阿斯貝爾之前所做的實驗，以及他講解的那些關於微生物和消毒的知識。
她甚至提到了阿斯貝爾之前所說的「家學傳承」，仿佛這是一種古老而神秘的醫療秘術。
莉莉絲耐心地聽著南丁格爾的講述，她優雅地微笑著，時不時點點頭，表示理解。
家學傳承？莉莉絲心中暗想，我好像沒有聽說過我們家族有什麼特殊的醫療傳承啊…
她看向阿斯貝爾，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阿斯貝爾注意到莉莉絲的表情，他輕咳一聲，打斷了南丁格爾的滔滔不絕的講述。
「咳咳，南丁格爾女士，請稍等一下。」
他轉向莉莉絲，略帶尷尬地解釋道：「姐姐，是這樣的，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忙，讓我們在修道院裡進行一些義診。」
莉莉絲聽完阿斯貝爾的解釋，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哦？可是我記得，只要虔誠地向火山女神祈禱，病人們就會自己痊癒。如果沒有痊癒，那一定是他們心不誠。」
莉莉絲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阿斯貝爾的反應。
阿斯貝爾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莉莉絲這是在故意裝傻，畢竟作為教會的高級神職人員，她不可能真的相信這種說法。
他湊近莉莉絲耳邊，低聲說道：「老姐，這種你自己都不信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好嗎？」
莉莉絲的耳朵被阿斯貝爾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這小子，莉莉絲心中暗想，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她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拉開與阿斯貝爾的距離。
「咳咳，」莉莉絲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好吧，弟弟，你有什麼計劃就說吧。」
阿斯貝爾心中暗笑。他知道莉莉絲其實是一個很通情達理的人，只要好好溝通，她一般都會支持自己的想法。
還好我玩過遊戲，知道一些劇情。阿斯貝爾心中暗想，遊戲裡，就連火山女神的女兒露絲生病了，也都是去找醫生開藥，而不是單純地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