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丈夫的口供
安傑走後，徐振飛再次將安然的丈夫林森叫了進來，此人正是剛才在門外遇見的男子，陳志軍並沒有感到意外。
等那人失魂落魄地落座後，陳志軍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自我介紹，緊接著問道：「對於你妻子的墜樓，你有什麼想法嗎？」陳志軍想了想，沒有用「意外」去形容這起墜樓案，以免對方順著「意外」往下說，比起安慰死者家屬，他更想知道丈夫對於妻子墜樓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不知道！我不知道！」林森兩肘撐在桌子上，雙手貼額，煩躁不安地撓了撓頭，滿臉痛苦又糾結的表情。
「那你妻子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陳志軍繼續問道。
林森一臉疑惑地看向陳志軍，令他不解的不是警察的提問，而是他突然意識到妻子還有可能存在與其他人發生不愉快的事實。林森側過臉想了想，不確定地回答道：「她喜歡自己一個人專心做自己的事，沒有太多社交，覺得跟別人來來去去會消耗掉很多自我的時間。等她計劃好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或者突然想找人聊聊天了才會去見朋友，也不會跟人產生什麼大矛盾。不過，在工作上或者外面遇到什麼讓她看不慣的事情，她都是有話直說，基本上每次把話說完事情就過去了，不會結下什麼過不去的隔夜仇。」說到這裡，林森有些猶豫了，他其實也沒有那麼肯定。人心隔肚皮，即便是夫妻，他也不能完全知曉妻子最真實的內心。
陳志軍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林森所說的「安然不喜歡過多社交」這一點倒是與安傑的說法基本一致，陳志軍不禁對安然產生了更多的好奇。在陳志軍的印象中，女孩子是最喜歡抱團取暖的，做什麼事情都習慣成群結隊，像這樣主動跟別人保持低頻交往的女生並不多見。他想知道這樣的女生是怎麼看待自我和朋友的，又以什麼樣的精神狀態去面對長時間的獨處。
「你感覺你妻子這幾天心情怎麼樣？」
「這幾天？」林森抬眼確認道。
「嗯。」陳志軍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緊盯著林森的臉點了點頭。
「這幾天跟平時沒什麼兩樣。」林森肯定地回答道。
「心情好嗎？還是看上去有點心事？」
「說好也不至於。以前比較開朗，愛笑愛鬧。現在兩個小孩越來越大了，每天要操心的事情越來越多，有點心事也是正常的吧。」
對此，陳志軍並不否認，都說小孩是最無憂無慮的，什麼事情都有父母擔著，長大以後難免遭遇各色各樣的人，煩惱的事情越來越多，負面的觸動也越來越多，最終都會沉澱下來，但他總覺得安然的變化好像有什麼地方有點說不通的感覺。陳志軍不自覺地撐起右手摸了摸下巴，用略帶疑惑的探究的眼神看了一眼陷入了沉默的林森。
等那人失魂落魄地落座後，陳志軍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自我介紹，緊接著問道：「對於你妻子的墜樓，你有什麼想法嗎？」陳志軍想了想，沒有用「意外」去形容這起墜樓案，以免對方順著「意外」往下說，比起安慰死者家屬，他更想知道丈夫對於妻子墜樓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不知道！我不知道！」林森兩肘撐在桌子上，雙手貼額，煩躁不安地撓了撓頭，滿臉痛苦又糾結的表情。
「那你妻子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陳志軍繼續問道。
林森一臉疑惑地看向陳志軍，令他不解的不是警察的提問，而是他突然意識到妻子還有可能存在與其他人發生不愉快的事實。林森側過臉想了想，不確定地回答道：「她喜歡自己一個人專心做自己的事，沒有太多社交，覺得跟別人來來去去會消耗掉很多自我的時間。等她計劃好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或者突然想找人聊聊天了才會去見朋友，也不會跟人產生什麼大矛盾。不過，在工作上或者外面遇到什麼讓她看不慣的事情，她都是有話直說，基本上每次把話說完事情就過去了，不會結下什麼過不去的隔夜仇。」說到這裡，林森有些猶豫了，他其實也沒有那麼肯定。人心隔肚皮，即便是夫妻，他也不能完全知曉妻子最真實的內心。
陳志軍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林森所說的「安然不喜歡過多社交」這一點倒是與安傑的說法基本一致，陳志軍不禁對安然產生了更多的好奇。在陳志軍的印象中，女孩子是最喜歡抱團取暖的，做什麼事情都習慣成群結隊，像這樣主動跟別人保持低頻交往的女生並不多見。他想知道這樣的女生是怎麼看待自我和朋友的，又以什麼樣的精神狀態去面對長時間的獨處。
「你感覺你妻子這幾天心情怎麼樣？」
「這幾天？」林森抬眼確認道。
「嗯。」陳志軍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緊盯著林森的臉點了點頭。
「這幾天跟平時沒什麼兩樣。」林森肯定地回答道。
「心情好嗎？還是看上去有點心事？」
「說好也不至於。以前比較開朗，愛笑愛鬧。現在兩個小孩越來越大了，每天要操心的事情越來越多，有點心事也是正常的吧。」
對此，陳志軍並不否認，都說小孩是最無憂無慮的，什麼事情都有父母擔著，長大以後難免遭遇各色各樣的人，煩惱的事情越來越多，負面的觸動也越來越多，最終都會沉澱下來，但他總覺得安然的變化好像有什麼地方有點說不通的感覺。陳志軍不自覺地撐起右手摸了摸下巴，用略帶疑惑的探究的眼神看了一眼陷入了沉默的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