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章 打臉主人的惡客
28章打臉主人的惡客
老王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散去，轉向崔團，淡淡說道∶「134師的人才已經過盛到這種程度了？以致於內卷到一等功臣的戰鬥英雄只能去農場種菜養豬？」眾人頓時無不啞然，這話太難接了。政委肖明亮和崔團交換一個眼色，都是心中雪亮。這幫人一唱一和的，分明是上門打抱不平來了。但又苦於沒法說那是老籍自己的選擇，顯得太過示弱，毫無擔當。
肖明亮上前笑道∶「那倒不是。所有主官的職務和具體工作都是師黨委充分評估其能力後，慎重……」他話才說到一半，就被那被叫慕慧的女軍人清脆動聽的聲音截住∶「27軍評估籍哥的能力後報一等功，軍委也評估後通過了。怎麼134師評估後就讓籍哥下放到農場了呢？難道是27軍和軍委失察，還沒有134師的評估來得更客觀公正？」肖明亮汗都下來了，這慕慧一副姑娘家家人畜無害的小模樣，但也太敢說了。這話太過兇殘！任他是政委也只有裝做沒聽見。
籍悠客察覺出畫風不對，拉著王隊看向台下方陣，強行轉移話題∶「老王，這次你來得正好。我當年帶的一小傢伙這次在新兵團里當連長，他帶兵相當不錯。一會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老王看了看崔團肖明亮一眼後，更是話中有話道∶「哦，你帶的兵都是連長了？那可得好好見識一下。」崔團見不再糾纏老籍的問題，這才鬆了口氣，矜持地笑笑道∶「昨天已經考核過射擊。全團新兵合格率達到百分之七十五，有四十多人達到了優秀，八個更是五槍五十環。可惜老王你們昨天沒過來啊！」王隊遺憾地嘆口氣道∶「是麼！那太可惜了。崔團，我有一個想法，您看看是否可行？」
環顧一眼眾軍官後他憨厚地說道∶「我和老籍都是上過戰場的，深知戰場上好的射擊時機往往僅僅只有一二秒。能否抓住機會消滅對手，好槍法只是一個方面。果斷、預判、和摒除外界干擾都是影響射擊效果的重要組成因素。咱們團新兵能打成這樣的確難能可貴，但本著從嚴治軍原則，適當提高一些標準，也會發現更多好苗子不是？」崔團疑惑地問道∶「那王隊你的意思是……？」不待王隊開口，那個抽了小關一掌的囯字臉搶先開口∶「我們王隊的意思是限定時間再打一次。當然，全團打就不必要了。團長您可以選派最優秀的新兵出來，讓這些你們認為的佼佼者試試。」
王隊笑著補充道∶「我們這次過來的目的除了看望老籍就是觀摩交流。這樣吧，我讓小關和慕慧也下場切磋一下。」肖明亮此時哪還不知道對方來者不善，當下拒絕∶「這主意好是好。只是今天團里的計劃是投彈考核。這番調整恐怕……」崔團卻想到參謀長交待的讓偷師取經的要求，趕緊扔一個眼色止住政委，插話道∶「王隊說得好。戰士們打靶時毫無壓力，很難體會戰場環境的苛刻。我看行，老肖，投彈考核稍微延後也無妨，讓昨天射擊最優秀的戰士和這兩位再打一輪學習學習，發現不足。」
王隊眼中精光一閃，笑道∶「新兵經驗欠缺，我看就給一分鐘時限，至於她們倆，就二十秒吧。這樣也公平些。」趁崔團和軍官們安排人員，籍悠客一拉老王到旁邊，大臉上滿是急切，輕聲罵道∶「我滴祖宗哎！你這他麼的要搞什麼？你這他麼的騎牆打臉，老子以後在師里還能抬頭做人麼？」王隊臉一板∶「當年老子就差跪下求你跟我走，你死活不聽。現在你混到農場去當豬倌？134師即然不拿戰功當回事，老子就替所有上過戰場的英雄教育一下他們。」
籍悠客汗都下來了，剛要解釋自己去農場是自願的。王隊一拉他的手打斷道∶「你不用說了，你的情況我了解過。你可以不爭，但師里的領導不能不明白。現在雖然是科技強軍，但優秀的作戰經驗和殺敵技巧更是軍隊至關重要的戰鬥力。把如此優秀的人材投閒置散，不聞不問放在農場，證明他們的眼睛完全被所謂的高科技，高學歷蒙蔽了。即然他們瞎了眼，那就莫怪老子抽他們的臉。」
很快，二十四個優中選優的戰士從台下方陣中被叫出來。這時已經初步建立起集體榮譽感的新兵們得知他們是要去和其他單位的高手去較量槍法，無不低聲鼓勵加油。大操場上如風颳麥浪的低沉助威讓這些要出征的戰士躊躇滿志，信心十足。
靶場上，戰士們好奇地看向最靠邊射擊位的慕慧和小關，尤其是前者的美麗和颯爽氣質更讓人目眩。當排長過來宣布告誡一分鐘之內必須射完所有子彈的要求這才回過神來。當即有人就提出異議，他們打個優秀誰不是千瞄萬瞄？怎麼突然就限死時間了。排長也不囉嗦，眼睛一瞪，低吼執行命令傾刻鎮壓了所有不服。
一聲令下，靶場上空爆豆般槍聲響起。新兵們掛念著一分時限，趕緊開了兩槍，馬上發現報靶成績遠不理想。心中一慌，趕緊更換節奏花大量時間再瞄準，可一分時限象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懸在頭頂，似乎隨時都可能斬下。時時牽掛，刻刻分心，哪裡還能靜下心來。只聽著槍聲雜亂一片，毫無節奏。不用看，光聽著就知道要糟。
反觀慕慧小關，卻好整以暇，氣定神閒的射擊。兩相比較，高下立判。崔團他們一行已然從觀察棚出來，貼近觀看。眾軍官無不皺眉搖頭，幾個年青軍官正要跳出來說這樣的比試不公平。就見王隊閃電般在腰上一抹，「呯、呯、呯……」火舌不斷噴吐，灼熱地子彈緊貼著慕慧小關兩人，將她們射擊位旁的雪沫泥屑掀起飛舞，飛濺的冰渣紛紛撲在二人臉上身上。這身邊突如其來的槍火嚇了所有人一跳。但小關慕慧猶如啥也沒發生似的，毫無反應，繼續以他們的節奏控槍射擊。
王隊一口氣打光所有子彈，拇指一摁，彈匣剛脫離，左手已將新的彈匣送入槍身。又是一輪摟火，手槍聲和慕慧倆的八一槓竟神同步地打出了一樣的節拍。這通神操作頓時讓想開口的軍官閉嘴。反應最大的反倒是新兵這邊，自己陣營里的槍聲讓大傢伙心中一陣大亂，隔得遠的紛紛轉頭張望。離小關最近的兩個新兵大驚下回頭察看情況，手中的槍竟也下意識地隨之轉向，把負責現場射擊安全的排長嚇得一個箭步上前，一腳先踢開一把槍，隨即飛撲，將另一支馬上要轉向崔團這面的槍也踩在腳下。同時大聲喝罵道∶「他麼的，再三強調過槍口不能對人，你們是豬麼？給我好好瞄準射擊。」
新兵如夢初醒，趕緊再次轉向瞄準。待到這一通亂後秩序恢復，一分時間已經結束。昨天還是射擊優秀的新兵全軍盡墨。不但一個優秀的都沒有，良好也才廖廖數人，甚至有七八個人子彈都沒打完。團里眾軍官面對如此糟糕的成績，無不面如鍋底，心中腹誹。小關慕慧兩人槍無虛發，總分50環，一個用時18秒，一個17秒。軍官們也是徹底放棄了爭論的念頭，即便她們訓練有素遠超新兵。但在這般干擾下，平均每槍不到四秒的時間打出滿分。軍官們自問也是做不到的。技不如人，只能認栽唄。但是人人心裡都十分的不爽，這算什麼！，這是生生打臉主人的惡客啊
肖明亮心中有氣，暗罵老崔糊塗，自找沒趣。嘴裡卻還是不得不圓場，他剛要開口，崔團笑著又搶先道∶「王隊果然強將手下無弱兵啊。通過這一輪比試，我們的問題這不就暴露出來了麼？新戰士心理素質的確急待加強啊。不過這二千多新兵里也有個別內心強大的，只是沒有參加剛才的比賽罷了。」
剛走過來的小關聽見崔團死鴨子還嘴硬，劍眉一掀，誇張地嘲諷道∶「喲，崔團長。還有好菜居然不端上席面宴客的道理啊？莫不是狗肉麼？」一邊的顧鴻大怒，他可不想再慣著這嘴欠的傢伙，冷硬回懟∶「硬菜當然是在後面壓軸啊！你們初來乍到，先上大菜萬一水土不服吃頂了，還不得怪我們招待不到位！？」
王隊裝做沒看見老籍不斷讓趕緊收手的眼神，示意小關閉嘴，淡淡說道∶「即然有大菜，那還等什麼。崔團，那讓我們開開眼界吧。」崔團一面打發顧鴻去叫人，一面笑道∶「這是個叫黨小南的新兵。是我見過心理素質最好的，射擊上也很有一套。天生的槍感。」王隊五人莞爾一笑，眼中全然是戲謔嘲弄。崔團也不解釋，繼續道∶「他是被連長梅永清帶出來的。而這個梅連長呢，又恰好是老籍當年帶出來的兵。王隊，你看這緣分巧不巧？！」老王眼中精芒一閃而過∶「哦！還有這事。那可太好了。」
我坐在梅哥身後，百無聊賴地數著枝頭上掛下的冰棱。心裡抱怨這些領導吃飽沒事幹，想一出是一出。莫名其妙的投彈變成了打靶，打靶就打靶吧！卻只上二十來人和其他單位去比賽，剩下二千多人就坐在風雪裡苦等。這叫什麼事！不是折騰人麼？
老王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散去，轉向崔團，淡淡說道∶「134師的人才已經過盛到這種程度了？以致於內卷到一等功臣的戰鬥英雄只能去農場種菜養豬？」眾人頓時無不啞然，這話太難接了。政委肖明亮和崔團交換一個眼色，都是心中雪亮。這幫人一唱一和的，分明是上門打抱不平來了。但又苦於沒法說那是老籍自己的選擇，顯得太過示弱，毫無擔當。
肖明亮上前笑道∶「那倒不是。所有主官的職務和具體工作都是師黨委充分評估其能力後，慎重……」他話才說到一半，就被那被叫慕慧的女軍人清脆動聽的聲音截住∶「27軍評估籍哥的能力後報一等功，軍委也評估後通過了。怎麼134師評估後就讓籍哥下放到農場了呢？難道是27軍和軍委失察，還沒有134師的評估來得更客觀公正？」肖明亮汗都下來了，這慕慧一副姑娘家家人畜無害的小模樣，但也太敢說了。這話太過兇殘！任他是政委也只有裝做沒聽見。
籍悠客察覺出畫風不對，拉著王隊看向台下方陣，強行轉移話題∶「老王，這次你來得正好。我當年帶的一小傢伙這次在新兵團里當連長，他帶兵相當不錯。一會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老王看了看崔團肖明亮一眼後，更是話中有話道∶「哦，你帶的兵都是連長了？那可得好好見識一下。」崔團見不再糾纏老籍的問題，這才鬆了口氣，矜持地笑笑道∶「昨天已經考核過射擊。全團新兵合格率達到百分之七十五，有四十多人達到了優秀，八個更是五槍五十環。可惜老王你們昨天沒過來啊！」王隊遺憾地嘆口氣道∶「是麼！那太可惜了。崔團，我有一個想法，您看看是否可行？」
環顧一眼眾軍官後他憨厚地說道∶「我和老籍都是上過戰場的，深知戰場上好的射擊時機往往僅僅只有一二秒。能否抓住機會消滅對手，好槍法只是一個方面。果斷、預判、和摒除外界干擾都是影響射擊效果的重要組成因素。咱們團新兵能打成這樣的確難能可貴，但本著從嚴治軍原則，適當提高一些標準，也會發現更多好苗子不是？」崔團疑惑地問道∶「那王隊你的意思是……？」不待王隊開口，那個抽了小關一掌的囯字臉搶先開口∶「我們王隊的意思是限定時間再打一次。當然，全團打就不必要了。團長您可以選派最優秀的新兵出來，讓這些你們認為的佼佼者試試。」
王隊笑著補充道∶「我們這次過來的目的除了看望老籍就是觀摩交流。這樣吧，我讓小關和慕慧也下場切磋一下。」肖明亮此時哪還不知道對方來者不善，當下拒絕∶「這主意好是好。只是今天團里的計劃是投彈考核。這番調整恐怕……」崔團卻想到參謀長交待的讓偷師取經的要求，趕緊扔一個眼色止住政委，插話道∶「王隊說得好。戰士們打靶時毫無壓力，很難體會戰場環境的苛刻。我看行，老肖，投彈考核稍微延後也無妨，讓昨天射擊最優秀的戰士和這兩位再打一輪學習學習，發現不足。」
王隊眼中精光一閃，笑道∶「新兵經驗欠缺，我看就給一分鐘時限，至於她們倆，就二十秒吧。這樣也公平些。」趁崔團和軍官們安排人員，籍悠客一拉老王到旁邊，大臉上滿是急切，輕聲罵道∶「我滴祖宗哎！你這他麼的要搞什麼？你這他麼的騎牆打臉，老子以後在師里還能抬頭做人麼？」王隊臉一板∶「當年老子就差跪下求你跟我走，你死活不聽。現在你混到農場去當豬倌？134師即然不拿戰功當回事，老子就替所有上過戰場的英雄教育一下他們。」
籍悠客汗都下來了，剛要解釋自己去農場是自願的。王隊一拉他的手打斷道∶「你不用說了，你的情況我了解過。你可以不爭，但師里的領導不能不明白。現在雖然是科技強軍，但優秀的作戰經驗和殺敵技巧更是軍隊至關重要的戰鬥力。把如此優秀的人材投閒置散，不聞不問放在農場，證明他們的眼睛完全被所謂的高科技，高學歷蒙蔽了。即然他們瞎了眼，那就莫怪老子抽他們的臉。」
很快，二十四個優中選優的戰士從台下方陣中被叫出來。這時已經初步建立起集體榮譽感的新兵們得知他們是要去和其他單位的高手去較量槍法，無不低聲鼓勵加油。大操場上如風颳麥浪的低沉助威讓這些要出征的戰士躊躇滿志，信心十足。
靶場上，戰士們好奇地看向最靠邊射擊位的慕慧和小關，尤其是前者的美麗和颯爽氣質更讓人目眩。當排長過來宣布告誡一分鐘之內必須射完所有子彈的要求這才回過神來。當即有人就提出異議，他們打個優秀誰不是千瞄萬瞄？怎麼突然就限死時間了。排長也不囉嗦，眼睛一瞪，低吼執行命令傾刻鎮壓了所有不服。
一聲令下，靶場上空爆豆般槍聲響起。新兵們掛念著一分時限，趕緊開了兩槍，馬上發現報靶成績遠不理想。心中一慌，趕緊更換節奏花大量時間再瞄準，可一分時限象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懸在頭頂，似乎隨時都可能斬下。時時牽掛，刻刻分心，哪裡還能靜下心來。只聽著槍聲雜亂一片，毫無節奏。不用看，光聽著就知道要糟。
反觀慕慧小關，卻好整以暇，氣定神閒的射擊。兩相比較，高下立判。崔團他們一行已然從觀察棚出來，貼近觀看。眾軍官無不皺眉搖頭，幾個年青軍官正要跳出來說這樣的比試不公平。就見王隊閃電般在腰上一抹，「呯、呯、呯……」火舌不斷噴吐，灼熱地子彈緊貼著慕慧小關兩人，將她們射擊位旁的雪沫泥屑掀起飛舞，飛濺的冰渣紛紛撲在二人臉上身上。這身邊突如其來的槍火嚇了所有人一跳。但小關慕慧猶如啥也沒發生似的，毫無反應，繼續以他們的節奏控槍射擊。
王隊一口氣打光所有子彈，拇指一摁，彈匣剛脫離，左手已將新的彈匣送入槍身。又是一輪摟火，手槍聲和慕慧倆的八一槓竟神同步地打出了一樣的節拍。這通神操作頓時讓想開口的軍官閉嘴。反應最大的反倒是新兵這邊，自己陣營里的槍聲讓大傢伙心中一陣大亂，隔得遠的紛紛轉頭張望。離小關最近的兩個新兵大驚下回頭察看情況，手中的槍竟也下意識地隨之轉向，把負責現場射擊安全的排長嚇得一個箭步上前，一腳先踢開一把槍，隨即飛撲，將另一支馬上要轉向崔團這面的槍也踩在腳下。同時大聲喝罵道∶「他麼的，再三強調過槍口不能對人，你們是豬麼？給我好好瞄準射擊。」
新兵如夢初醒，趕緊再次轉向瞄準。待到這一通亂後秩序恢復，一分時間已經結束。昨天還是射擊優秀的新兵全軍盡墨。不但一個優秀的都沒有，良好也才廖廖數人，甚至有七八個人子彈都沒打完。團里眾軍官面對如此糟糕的成績，無不面如鍋底，心中腹誹。小關慕慧兩人槍無虛發，總分50環，一個用時18秒，一個17秒。軍官們也是徹底放棄了爭論的念頭，即便她們訓練有素遠超新兵。但在這般干擾下，平均每槍不到四秒的時間打出滿分。軍官們自問也是做不到的。技不如人，只能認栽唄。但是人人心裡都十分的不爽，這算什麼！，這是生生打臉主人的惡客啊
肖明亮心中有氣，暗罵老崔糊塗，自找沒趣。嘴裡卻還是不得不圓場，他剛要開口，崔團笑著又搶先道∶「王隊果然強將手下無弱兵啊。通過這一輪比試，我們的問題這不就暴露出來了麼？新戰士心理素質的確急待加強啊。不過這二千多新兵里也有個別內心強大的，只是沒有參加剛才的比賽罷了。」
剛走過來的小關聽見崔團死鴨子還嘴硬，劍眉一掀，誇張地嘲諷道∶「喲，崔團長。還有好菜居然不端上席面宴客的道理啊？莫不是狗肉麼？」一邊的顧鴻大怒，他可不想再慣著這嘴欠的傢伙，冷硬回懟∶「硬菜當然是在後面壓軸啊！你們初來乍到，先上大菜萬一水土不服吃頂了，還不得怪我們招待不到位！？」
王隊裝做沒看見老籍不斷讓趕緊收手的眼神，示意小關閉嘴，淡淡說道∶「即然有大菜，那還等什麼。崔團，那讓我們開開眼界吧。」崔團一面打發顧鴻去叫人，一面笑道∶「這是個叫黨小南的新兵。是我見過心理素質最好的，射擊上也很有一套。天生的槍感。」王隊五人莞爾一笑，眼中全然是戲謔嘲弄。崔團也不解釋，繼續道∶「他是被連長梅永清帶出來的。而這個梅連長呢，又恰好是老籍當年帶出來的兵。王隊，你看這緣分巧不巧？！」老王眼中精芒一閃而過∶「哦！還有這事。那可太好了。」
我坐在梅哥身後，百無聊賴地數著枝頭上掛下的冰棱。心裡抱怨這些領導吃飽沒事幹，想一出是一出。莫名其妙的投彈變成了打靶，打靶就打靶吧！卻只上二十來人和其他單位去比賽，剩下二千多人就坐在風雪裡苦等。這叫什麼事！不是折騰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