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章 我不用你讓
29章我不用你讓
「營長」一陣聲音傳來，我收回數到247根冰棱的眼光。就看到決不輕饒一陣風地跑過來，「黨小南，你跟我來。」顧鴻轉念怕這傢伙又別出心載打其他東西，想著只有梅永清才能鎮得住。對梅連也道∶「小梅，你也來。」我們三人穿過新兵方陣，跑向靶場。顧鴻一路將情況說了一遍後，對我說道∶「小南。這次你給我好好打。一定把咱團的臉給撐起來。我可告訴你，你要再敢打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一時也想不出其他懲罰方式，顧鴻悶了半天又悶回到口頭禪上「我……決不輕饒。」
大聲報告後我們進入觀察棚。全是軍官的場合讓我很窘迫，反正怎麼也輪不到我一士兵說話，我敬禮後便縮在梅哥身後。大致介紹完畢，那個最活躍的小關又率先開口∶「你是梅永清？籍哥是你的老班長？」
梅哥一愣點頭。小關板著臉繼續問道∶「你覺得你的作戰能力和殺敵技巧已經超過籍哥了麼？還是你立過什麼比戰場殺敵，守土開疆更大的功勞？」所有134師軍官都被這莽撞得不留任何餘地的話驚住了。卻因為問話對象是梅哥，不便代答只能靜觀其變。梅哥被這話頂得更是尷尬，搖了搖頭說道∶「老班長是我最佩服的人。我不如他。」小關並沒因梅哥的誠懇而見好就收，更加肆無忌憚的說道∶「好。即然你也是這麼感覺的。那為啥你都是連長了，籍哥卻只能下放到農場養豬？」如果說前一問還是投槍匕首，那現在的問話就是攻城槌破甲錐了，團里所有人無不變色。
籍悠客急得滿頭大汗，上前就要開口。王隊一把拉住他∶「先聽聽人怎麼說。兼聽則明嘛，你也好改進下自己。」
這小關頭頂「我就是個莽夫」的招牌，裝傻充愣發出虎狼之詞，行誅心之語。借著梅哥敲山震虎，矛頭直指134師。這他麼哪裡是還是客啊？就是一打上門踢館找茬的。但人家字字句句都緊扣著籍悠客和梅永清，現在籍悠客被攔截住了，其他人縱然有心緩頰也插不上話。只能一臉鐵青地繼續默然觀望。
本來我是不願多事，但這傢伙咄咄逼人，把梅哥懟到這程度。我忍無可忍，大聲問道∶「你又是誰？憑什麼來過問我們連長的事？」小關不屑地用眼角掃我一眼，又看向梅哥∶「這裡都是軍官，一個列兵竟然插嘴多話！你這當連長的就沒有教過他最基本的規矩麼？」我見這傢伙每字每句都拖梅哥下水，更加憤怒，一指他們五個人，譏諷道∶「軍人條例里規定。軍人必須著裝整齊，佩戴與身份職務相符的軍銜標示。請問你們又是什麼身份？居然可以凌駕於軍人條例之上？」
見小關一時語塞，我繼續道∶「我一剛入伍的新兵都知道，軍人條例是所有現役軍人必須遵守的行為準則。你們連這最基本的東西都不遵守，卻敢利用軍官的身份，胡亂插手干涉別人的家事？是不是有點無恥啊？」
我不管不顧的扣帽子，雖然後面跡近罵街，但始終緊扣道理。一通回懟讓團里軍官一陣由頭到腳的暗爽，決不輕饒更是投來一個加油的眼神。「蠻幹的撞上打鐵的，也只有這小兵才方便赤膊上陣較力啊。」
王隊五人憤怒地轉向我，他們中唯一沒有說過話的黑瘦漢子上前一步，他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疤由眼角開到嘴唇上方，嘶啞的嗓音異常詭異，象蛇吐信時不時發出噝噝的異響。陰沉的神情顯得十分危險∶「我們不佩戴標示是因為工作性質的特殊性和保密紀律。也得到了上級領導部門的特別充許。我們的軍人身份不容置疑。」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好，那軍人最基本的禮貌呢？身份不說，姓名不報。對兄弟部隊內部事務橫加干涉。干涉也行啊！俗話說大路不平旁人鏟，但你們置疑師里的任命決定。卻不去師里詰問，卻跑到下面連隊為難我們連長。避強欺弱，這……不是無恥是什麼？」
我一通夾槍帶棒懟得刀疤臉面上的刀疤顏色都開始有些發白，迥異於周邊膚色，更顯狹長，完全可以想像當時受傷時有多恐怖。王隊一行打的就是敲山震虎的主意，但卻只能披著為戰友打抱不平的外衣隱晦點明134師處事不公。我就乾脆撕掉這層窗戶紙。「有本事你們就去師里鬧去……」團里眾人幸災樂禍看著王隊他們，一掃剛才的憋屈。崔團也因小關的過分舉止心生不滿和肖政委笑吟吟地不吭聲。
王隊泰然自若地看看我又看看梅哥∶「你這個連長練兵水平如何還不知道？但收服軍心做得不賴！好了。扯半天閒篇了，干正事吧。」刀疤臉一步擠開要上前的小關，斜眼看著我∶「這次我來吧。我也想看看天生的槍感是啥水平？」慕慧走上前∶「殺雞哪用宰牛刀啊，這小子還用得著你出手？讓我上」
刀疤臉揚起頭，黑瘦的身體竟是氣勢十足。只是我看到他脖子上居然圍著一條迷彩汗巾，就象女人一樣不倫不類。只因和衣服同樣顏色混淆一塊，不細看很難察覺。他眼尾掃向梅哥，不屑地意味噴薄欲出∶「如果只能教會這小鬼牙尖嘴利，你想必也就只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這傢伙竟敢羞辱梅哥，我勃然大怒，不由得衝口而去∶「你說啥，死娘炮。」慕慧和另一個國字臉聽到一愣後象被點燃的爆竹一樣，當場就炸了！
「你……，說什麼？」「你小子有種再說一次試試」。一旁的小關更是一臉通紅，發瘋公牛似地衝上來，目眥欲裂得象要把我撕了一樣。
梅哥一把護在我身前怒喝∶「你們想怎麼樣？」團里軍官想都不想也圍上來幫忙。所幸都還保持最後克制，場面不至太過失控。雙方鬥雞似的指責對方，場面熱鬧非常。
崔團大喝∶「反了你們，想幹啥。都給老子滾回來。」王隊也喝止住了他的部下，兩撥人這才徹底脫離接觸，彼此怒目而視。
肖政委狠狠瞪了我一眼，回頭尬笑道∶「王隊，小傢伙不懂事，讓你看笑話了。你看咱們今天就到這……」王隊黑臉一片淡定∶「這小傢伙不錯，有膽氣。不平則鳴，臨敵亮劍。老刀，你啥想法？」刀疤臉剛才倒沒象他同伴那樣生氣，一直平靜地站在原地，就象我罵的不是他一樣。
此時仍用他怪異的嗓音道∶軍人的傲氣是有了，就是不知道本事怎麼樣？我正好試試他的成色。」他眯縫兩眼中的瞳孔象針一般刺向我∶「小傢伙，你看上去膽量不小，就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只要你敢站在靶子邊上不動讓我打上一槍。也不用你打靶證明了！我就信你槍法了得，天生有槍感。你敢麼？」一言即出，滿座皆驚。這哪裡還有軍人部隊的感覺，活脫脫就是電影中綠林土匪作派！
梅哥一把扯住要說話的我，氣急敗壞道∶「你有病吧！荒謬之極！這是軍隊，萬一傷到人怎麼辦？」那叫老刀的眼睛一翻，毫無情感色彩的淡淡說道∶「我不可能會傷到他。」看著梅哥和眾軍官的不屑置評神色，他冷漠一笑∶「如果傷到，他哪裡挨了子彈，我立刻在自己身上同樣部位來上一槍。」聲音不大，卻透露出絕對的自信。大傢伙更是恍惚，似乎有了已經集體穿越到林海雪原座山雕的聚義廳里的既視感。
肖政委看著事情越發不可控，笑著圓場阻止∶「老刀同志，這可不行。我相信你是神槍手，但是萬一有事那就……」他剛說到這，慕慧上前一步，先是狠狠瞪我一眼，用清脆地嗓音斬釘截鐵說道∶「老刀要失手，我陪著他挨這一槍」。小關和國字臉也是大聲說道∶「還有我。」
肖政委一臉震撼懵逼，也不知道該說啥了。
「能讓夥伴如此信任，這傢伙的實力肯定小不了。看來倒真不是在唬人！」我正想著，剛好看到老刀眼中如觀螻蟻的輕蔑。我心中一動，「有了！管你有沒真材實料，老子先給你一個虛張聲勢再說。輸人不輸陣，他麼的！拼了。」
我從梅哥手裡掙脫出來，學著對手的冷漠，裝逼道∶「這有啥不敢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不用你讓。你怎麼打我一槍，我也就怎麼還你一槍。要是打到你，我也給自己來上一槍。這樣才公平。怎麼樣？你……敢……麼？」
果然，針鋒相對的這句話一說完。他們一群包括那總是皮笑肉不笑的王隊都愣住了。我心中暗笑，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還真好使。團里軍官都是神情輕鬆地看向他們，梅哥微笑著也放下拉住我的手。沒曾想，那老刀居然嗬嗬笑了。他似乎格外亢奮，笑聲中夾雜著強烈地噝噝漏氣聲∶「你小子有點意思。可以，只要你敢開槍，我就接著。」
他回頭看向焦急的同伴和略略變色的王隊道∶「沒事。這小子要麼就不敢開槍，敢開就證明槍法就沒問題。」雖是解釋，但態度卻異常堅決。
「營長」一陣聲音傳來，我收回數到247根冰棱的眼光。就看到決不輕饒一陣風地跑過來，「黨小南，你跟我來。」顧鴻轉念怕這傢伙又別出心載打其他東西，想著只有梅永清才能鎮得住。對梅連也道∶「小梅，你也來。」我們三人穿過新兵方陣，跑向靶場。顧鴻一路將情況說了一遍後，對我說道∶「小南。這次你給我好好打。一定把咱團的臉給撐起來。我可告訴你，你要再敢打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一時也想不出其他懲罰方式，顧鴻悶了半天又悶回到口頭禪上「我……決不輕饒。」
大聲報告後我們進入觀察棚。全是軍官的場合讓我很窘迫，反正怎麼也輪不到我一士兵說話，我敬禮後便縮在梅哥身後。大致介紹完畢，那個最活躍的小關又率先開口∶「你是梅永清？籍哥是你的老班長？」
梅哥一愣點頭。小關板著臉繼續問道∶「你覺得你的作戰能力和殺敵技巧已經超過籍哥了麼？還是你立過什麼比戰場殺敵，守土開疆更大的功勞？」所有134師軍官都被這莽撞得不留任何餘地的話驚住了。卻因為問話對象是梅哥，不便代答只能靜觀其變。梅哥被這話頂得更是尷尬，搖了搖頭說道∶「老班長是我最佩服的人。我不如他。」小關並沒因梅哥的誠懇而見好就收，更加肆無忌憚的說道∶「好。即然你也是這麼感覺的。那為啥你都是連長了，籍哥卻只能下放到農場養豬？」如果說前一問還是投槍匕首，那現在的問話就是攻城槌破甲錐了，團里所有人無不變色。
籍悠客急得滿頭大汗，上前就要開口。王隊一把拉住他∶「先聽聽人怎麼說。兼聽則明嘛，你也好改進下自己。」
這小關頭頂「我就是個莽夫」的招牌，裝傻充愣發出虎狼之詞，行誅心之語。借著梅哥敲山震虎，矛頭直指134師。這他麼哪裡是還是客啊？就是一打上門踢館找茬的。但人家字字句句都緊扣著籍悠客和梅永清，現在籍悠客被攔截住了，其他人縱然有心緩頰也插不上話。只能一臉鐵青地繼續默然觀望。
本來我是不願多事，但這傢伙咄咄逼人，把梅哥懟到這程度。我忍無可忍，大聲問道∶「你又是誰？憑什麼來過問我們連長的事？」小關不屑地用眼角掃我一眼，又看向梅哥∶「這裡都是軍官，一個列兵竟然插嘴多話！你這當連長的就沒有教過他最基本的規矩麼？」我見這傢伙每字每句都拖梅哥下水，更加憤怒，一指他們五個人，譏諷道∶「軍人條例里規定。軍人必須著裝整齊，佩戴與身份職務相符的軍銜標示。請問你們又是什麼身份？居然可以凌駕於軍人條例之上？」
見小關一時語塞，我繼續道∶「我一剛入伍的新兵都知道，軍人條例是所有現役軍人必須遵守的行為準則。你們連這最基本的東西都不遵守，卻敢利用軍官的身份，胡亂插手干涉別人的家事？是不是有點無恥啊？」
我不管不顧的扣帽子，雖然後面跡近罵街，但始終緊扣道理。一通回懟讓團里軍官一陣由頭到腳的暗爽，決不輕饒更是投來一個加油的眼神。「蠻幹的撞上打鐵的，也只有這小兵才方便赤膊上陣較力啊。」
王隊五人憤怒地轉向我，他們中唯一沒有說過話的黑瘦漢子上前一步，他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疤由眼角開到嘴唇上方，嘶啞的嗓音異常詭異，象蛇吐信時不時發出噝噝的異響。陰沉的神情顯得十分危險∶「我們不佩戴標示是因為工作性質的特殊性和保密紀律。也得到了上級領導部門的特別充許。我們的軍人身份不容置疑。」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好，那軍人最基本的禮貌呢？身份不說，姓名不報。對兄弟部隊內部事務橫加干涉。干涉也行啊！俗話說大路不平旁人鏟，但你們置疑師里的任命決定。卻不去師里詰問，卻跑到下面連隊為難我們連長。避強欺弱，這……不是無恥是什麼？」
我一通夾槍帶棒懟得刀疤臉面上的刀疤顏色都開始有些發白，迥異於周邊膚色，更顯狹長，完全可以想像當時受傷時有多恐怖。王隊一行打的就是敲山震虎的主意，但卻只能披著為戰友打抱不平的外衣隱晦點明134師處事不公。我就乾脆撕掉這層窗戶紙。「有本事你們就去師里鬧去……」團里眾人幸災樂禍看著王隊他們，一掃剛才的憋屈。崔團也因小關的過分舉止心生不滿和肖政委笑吟吟地不吭聲。
王隊泰然自若地看看我又看看梅哥∶「你這個連長練兵水平如何還不知道？但收服軍心做得不賴！好了。扯半天閒篇了，干正事吧。」刀疤臉一步擠開要上前的小關，斜眼看著我∶「這次我來吧。我也想看看天生的槍感是啥水平？」慕慧走上前∶「殺雞哪用宰牛刀啊，這小子還用得著你出手？讓我上」
刀疤臉揚起頭，黑瘦的身體竟是氣勢十足。只是我看到他脖子上居然圍著一條迷彩汗巾，就象女人一樣不倫不類。只因和衣服同樣顏色混淆一塊，不細看很難察覺。他眼尾掃向梅哥，不屑地意味噴薄欲出∶「如果只能教會這小鬼牙尖嘴利，你想必也就只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這傢伙竟敢羞辱梅哥，我勃然大怒，不由得衝口而去∶「你說啥，死娘炮。」慕慧和另一個國字臉聽到一愣後象被點燃的爆竹一樣，當場就炸了！
「你……，說什麼？」「你小子有種再說一次試試」。一旁的小關更是一臉通紅，發瘋公牛似地衝上來，目眥欲裂得象要把我撕了一樣。
梅哥一把護在我身前怒喝∶「你們想怎麼樣？」團里軍官想都不想也圍上來幫忙。所幸都還保持最後克制，場面不至太過失控。雙方鬥雞似的指責對方，場面熱鬧非常。
崔團大喝∶「反了你們，想幹啥。都給老子滾回來。」王隊也喝止住了他的部下，兩撥人這才徹底脫離接觸，彼此怒目而視。
肖政委狠狠瞪了我一眼，回頭尬笑道∶「王隊，小傢伙不懂事，讓你看笑話了。你看咱們今天就到這……」王隊黑臉一片淡定∶「這小傢伙不錯，有膽氣。不平則鳴，臨敵亮劍。老刀，你啥想法？」刀疤臉剛才倒沒象他同伴那樣生氣，一直平靜地站在原地，就象我罵的不是他一樣。
此時仍用他怪異的嗓音道∶軍人的傲氣是有了，就是不知道本事怎麼樣？我正好試試他的成色。」他眯縫兩眼中的瞳孔象針一般刺向我∶「小傢伙，你看上去膽量不小，就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只要你敢站在靶子邊上不動讓我打上一槍。也不用你打靶證明了！我就信你槍法了得，天生有槍感。你敢麼？」一言即出，滿座皆驚。這哪裡還有軍人部隊的感覺，活脫脫就是電影中綠林土匪作派！
梅哥一把扯住要說話的我，氣急敗壞道∶「你有病吧！荒謬之極！這是軍隊，萬一傷到人怎麼辦？」那叫老刀的眼睛一翻，毫無情感色彩的淡淡說道∶「我不可能會傷到他。」看著梅哥和眾軍官的不屑置評神色，他冷漠一笑∶「如果傷到，他哪裡挨了子彈，我立刻在自己身上同樣部位來上一槍。」聲音不大，卻透露出絕對的自信。大傢伙更是恍惚，似乎有了已經集體穿越到林海雪原座山雕的聚義廳里的既視感。
肖政委看著事情越發不可控，笑著圓場阻止∶「老刀同志，這可不行。我相信你是神槍手，但是萬一有事那就……」他剛說到這，慕慧上前一步，先是狠狠瞪我一眼，用清脆地嗓音斬釘截鐵說道∶「老刀要失手，我陪著他挨這一槍」。小關和國字臉也是大聲說道∶「還有我。」
肖政委一臉震撼懵逼，也不知道該說啥了。
「能讓夥伴如此信任，這傢伙的實力肯定小不了。看來倒真不是在唬人！」我正想著，剛好看到老刀眼中如觀螻蟻的輕蔑。我心中一動，「有了！管你有沒真材實料，老子先給你一個虛張聲勢再說。輸人不輸陣，他麼的！拼了。」
我從梅哥手裡掙脫出來，學著對手的冷漠，裝逼道∶「這有啥不敢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不用你讓。你怎麼打我一槍，我也就怎麼還你一槍。要是打到你，我也給自己來上一槍。這樣才公平。怎麼樣？你……敢……麼？」
果然，針鋒相對的這句話一說完。他們一群包括那總是皮笑肉不笑的王隊都愣住了。我心中暗笑，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還真好使。團里軍官都是神情輕鬆地看向他們，梅哥微笑著也放下拉住我的手。沒曾想，那老刀居然嗬嗬笑了。他似乎格外亢奮，笑聲中夾雜著強烈地噝噝漏氣聲∶「你小子有點意思。可以，只要你敢開槍，我就接著。」
他回頭看向焦急的同伴和略略變色的王隊道∶「沒事。這小子要麼就不敢開槍，敢開就證明槍法就沒問題。」雖是解釋，但態度卻異常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