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章 陸軍比起海軍來也太虧了
26章陸軍比起海軍來也太虧了
晚上梅哥指導我一個多小時投彈，不斷糾正了我投彈時常常會犯下的幾個錯誤動作並教會了我數個發力技巧。看到我熱得內衣都濕了，就讓我洗洗早點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賽。他則去查鋪查哨。
在洗漱間草草擦了汗水和臉，我進屋準備上床，卻瞄見梅哥衣櫃門打開著。我上去順手就要給帶上，眼角卻在一堆綠色中過濾出里一抹深藍。要知道在軍營里呆久了，對所有非綠色的顏色都比較敏感。我好奇心一起，將上面的軍裝拿開，「呵」就見一套海軍水手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衣服最下層。深藍的軍服上顏色深邃得似乎可以將人的眼光無限吸入進去，上衣的三角形襯領完美復刻海魂衫，藍白相間的條紋讓人心曠神怡。
「難怪大家都說陸軍土，海軍洋……比起海軍軍裝，咱陸軍的實在是太不上檯面了。」我輕輕喃喃自語，眼睛象被焊在軍服上一樣，情不自禁的伸手輕撫。咦?下面竟然還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我揭開軍服，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好傢夥！那是一頂海軍無檐軍帽，黑色的兩根飄帶上繡著精緻的船錨，前面赫然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白色的字體在黑色的票帶上異常挺拔峻峭。我眼中星光大冒，哪裡還忍得住，扔掉手中的臉盆，將手中的水胡亂在身上擦乾，將帽子珍而重之戴在頭上，兩步衝到鏡子前。
有了海軍無檐軍帽的烘托，鏡中的少年顧盼有神如青松，英氣逼人似寒鐵。真是無一處不瀟灑磊落，無一處不鏗鏘懾人。讀書時我一直都弄不清玉樹臨風這個成語的真實意境，而此時這句詞卻自然呈現在我腦海。我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自己，一時都有些呆住了。看著鏡中的英俊少年隨著自己臉上的肌肉牽動而做出各種表情，我才敢確信這真是自己。「這也太帥了吧！陸軍比起海軍來也太虧了吧……」我的牢騷不由得脫口而出。
「的確是很帥，我也覺得你來當陸軍虧了。」梅哥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我驚嚇轉頭，就見到梅哥斜靠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手足無措，趕緊要脫下帽子。「別動」梅哥走上前，將我按住，他把帽子略微傾斜，讓一側帽沿壓在我的左邊眉峰上，將飄帶尾部拉到我胸口，露出船錨刺繡，再將我推到鏡子前：「再看看，帥哥。」
鏡中的我因帽子的傾斜角度更呈現出一種痞帥灑脫的氣質，而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幾個字也從右至左漸次而下更符合和凸顯視覺上的美感。從耳後掛下的飄帶讓脖子更加修長挺拔，如果有風能讓它們飄動起來………光想像一下就受不了，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外面的寒風裡去。梅哥也看著鏡中的我：「咱們海軍的軍服基本是承襲蘇聯海軍制式。而蘇聯海軍又是抄襲歐洲。全世界海軍艦艇水手服基本上大同小異。你想想，近百年世界級的頂級審美那能差麼？」
我趕緊狠狠再看了兩眼，仔細記住自己的摸樣，脫下帽子還給梅哥，說道：「梅哥，我看你衣櫃沒關，想關上才無意中看到的。這帽子太漂亮了，我就沒忍住……」梅哥接過帽子，一邊將它放入衣櫃和海軍軍服整理好關上櫃門，一邊笑道「行了。多大點事啊？其實我穿上這身也是和你一樣，覺得咱們陸軍比起海軍來是太虧了。」
我頓時忘記尷尬，同仇敵愾的大點其頭：「就是。咦！對了，梅哥你怎麼會有海軍軍服啊？難道你還當過海軍？聽說跨軍種調動要很強的關係啊？難道你是紅三代？」梅哥看著我誇張地擠眉弄眼，知道我故意胡扯緩解尷尬，他笑著說道：「胡說什麼？這是我當兵時訓練受傷在總醫院住院時，同病房裡的一個海軍哥們送給我的。哎！這時間一晃都過去8年了，這哥們也應該早就退伍了。」
我沒有經歷過戰友間離情別緒，不懂梅哥的惆悵。只是覺得以梅哥的身材顏值，那軍服穿在身上一定是超級帥，忍不住繼續道：「梅哥，那你為啥不穿著海軍軍裝去相親？你要是穿上了保准什麼大姑娘小媳婦都能拿下。那今天那個籍悠客就不會笑你騙不到姑娘了。」梅哥再也忍不住了，一腳接著一腳踢在我屁股上：「你個臭小子胡說個啥？穿海軍軍服冒充海軍相親，還保准拿下大姑娘小媳婦？你就那麼想我被抓是不是？籍悠客也是你能叫的？！！。我踢死你這沒大沒小的二貨……」我連聲求饒狼狽逃竄。嬉笑鬧騰一會後，我們才各自上床睡覺。
熄燈一會後，梅哥的聲音在黑暗中幽幽響起：「小南，哥其實有一個女朋友。只是她家裡還沒同意，所以才沒有公開。」我頓時火氣上頭，一下憤憤坐起，怒道：「不同意！！梅哥你這麼優秀，她家裡這是啥眼光啊？」
「你覺得我好，人家可不見得這麼看」梅哥語氣中罕見地有了些落寞。隨著梅哥輕輕的講述，我知道了梅哥的女朋友叫趙靈芝。是他的高中同學，人不但漂亮而且非常嫻靜且有主見。家世在梅哥老家一帶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人家了。梅哥上學時就喜歡她，但是因為家境貧寒也沒有敢去主動追求，本來就想著讓這段暗戀就這麼無疾而終。沒想到在梅哥參軍前她主動找到梅哥表白，她說本來以為時間還長，可以慢慢等待梅哥下定決心，但參軍後一別兩地她怕彼此錯過，所以才主動坦露心扉。
就這樣兩人書信傳情幾年，更加堅定了對方就是自己要等待和相守的人。幾年後梅哥成長為了前途光明的軍官，趙靈芝也大學畢業並且成了當地難得一見的高中女教師。而趙家在當地無論是人脈關係亦或是社會階層，以及物質財富都是梅哥家難以望其項背的。趙家更是早有屬意當地一個官員家的孩子為乘龍快婿，又怎麼可能將引以為傲的掌上明珠嫁給梅哥？所以拒絕梅哥也就成了題中應有之義。三年前當梅哥登門拜訪趙家，想要公開確定兩人關係時時，被趙家一通冷嘲熱諷，堅決不同意二人交往，趙靈芝的母親更是跑到梅哥家裡大鬧了一場，說梅哥勾引她家女兒，當時場面之糟糕難堪可以說轟傳整個縣裡。街說巷議的指指點點讓梅哥備受紛擾，以至於假期都沒過完就匆匆返回部隊。這也就是為什麼梅哥從不提到自己有女朋友的原因。
我聽完氣得手腳顫抖，感覺血一個勁的往頭上倒灌。啞著聲音小心問道：「那嫂子是個什麼態度呢？」梅哥低沉的音色頓時有了不少鮮亮：「她態度倒是非常堅決，和家裡大吵了幾場。她說了，如果明年她家再不妥協，她就來部隊和我結婚，辦理隨軍，不回去了。」我一拍床板，高興地嚷嚷道：「嫂子威武啊！要是我，我也要從那個家跑出來了的。嫂子不愧是上過大學的精英啊！能表白敢翻臉，不但有想法也有魄力。梅哥，等嫂子來部隊，你一定要介紹我見見。」
梅哥輕輕地笑了，笑聲清朗歡悅，一洗剛才的頹唐：「其實你們倆相貌和性格都有點象，說是姐弟都不過分的。我早就給她說起過你，她說她也想認識認識你的。」我受寵若驚的叫道：「姐弟啊！真的麼？那……那…真是…太好了」
梅哥翻了個身，又說道：「對了，以後你再見到老班長，一定要絕對的恭敬，不然有你小子苦頭吃。」我苦惱道：「梅哥，你上午介紹那麼多，又是標兵又是冠軍的，那我到底稱呼他什麼好啊？」梅哥也是一愣，想了許久不得要領，聽著我的竊笑不由惱羞成怒：「我管你去死？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反正最後吃虧的不是我。」我停住笑聲問道：「梅哥，那老班長他現在是幹啥的啊？他堂堂一個上尉軍官怎麼會去報靶啊？」
梅哥又是一聲嘆息：「老班長是參加過越戰的老兵，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殺敵無數，是立下一等功的功勳之臣。他的腰上和腿上還留有手榴彈的殘片和槍眼。戰場上火線提干後……」我想到籍悠客那張粗礦的大臉，怎麼也想不到這濃眉大眼的傢伙居然會滿手血腥，忍不住打斷梅哥：「梅哥，老班長他殺過人！！？？」
梅哥嘲諷道：「怎麼？後怕了吧？你把腦子裡的水空出來好好想想。咱們軍隊裡的一等功是那麼好拿的？殺過人？我告訴你，殺上十幾號人都不一定能立下一等功？那得是粉碎了敵人的重大行動，或消滅了敵人的重大軍事目標、人物。對軍心。士氣或者戰略戰術層面產生重大積極影響才能入圍的一等功」聽到這一連串的重大，我暗暗咂舌。
晚上梅哥指導我一個多小時投彈，不斷糾正了我投彈時常常會犯下的幾個錯誤動作並教會了我數個發力技巧。看到我熱得內衣都濕了，就讓我洗洗早點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賽。他則去查鋪查哨。
在洗漱間草草擦了汗水和臉，我進屋準備上床，卻瞄見梅哥衣櫃門打開著。我上去順手就要給帶上，眼角卻在一堆綠色中過濾出里一抹深藍。要知道在軍營里呆久了，對所有非綠色的顏色都比較敏感。我好奇心一起，將上面的軍裝拿開，「呵」就見一套海軍水手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衣服最下層。深藍的軍服上顏色深邃得似乎可以將人的眼光無限吸入進去，上衣的三角形襯領完美復刻海魂衫，藍白相間的條紋讓人心曠神怡。
「難怪大家都說陸軍土，海軍洋……比起海軍軍裝，咱陸軍的實在是太不上檯面了。」我輕輕喃喃自語，眼睛象被焊在軍服上一樣，情不自禁的伸手輕撫。咦?下面竟然還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我揭開軍服，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好傢夥！那是一頂海軍無檐軍帽，黑色的兩根飄帶上繡著精緻的船錨，前面赫然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白色的字體在黑色的票帶上異常挺拔峻峭。我眼中星光大冒，哪裡還忍得住，扔掉手中的臉盆，將手中的水胡亂在身上擦乾，將帽子珍而重之戴在頭上，兩步衝到鏡子前。
有了海軍無檐軍帽的烘托，鏡中的少年顧盼有神如青松，英氣逼人似寒鐵。真是無一處不瀟灑磊落，無一處不鏗鏘懾人。讀書時我一直都弄不清玉樹臨風這個成語的真實意境，而此時這句詞卻自然呈現在我腦海。我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自己，一時都有些呆住了。看著鏡中的英俊少年隨著自己臉上的肌肉牽動而做出各種表情，我才敢確信這真是自己。「這也太帥了吧！陸軍比起海軍來也太虧了吧……」我的牢騷不由得脫口而出。
「的確是很帥，我也覺得你來當陸軍虧了。」梅哥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我驚嚇轉頭，就見到梅哥斜靠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手足無措，趕緊要脫下帽子。「別動」梅哥走上前，將我按住，他把帽子略微傾斜，讓一側帽沿壓在我的左邊眉峰上，將飄帶尾部拉到我胸口，露出船錨刺繡，再將我推到鏡子前：「再看看，帥哥。」
鏡中的我因帽子的傾斜角度更呈現出一種痞帥灑脫的氣質，而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幾個字也從右至左漸次而下更符合和凸顯視覺上的美感。從耳後掛下的飄帶讓脖子更加修長挺拔，如果有風能讓它們飄動起來………光想像一下就受不了，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外面的寒風裡去。梅哥也看著鏡中的我：「咱們海軍的軍服基本是承襲蘇聯海軍制式。而蘇聯海軍又是抄襲歐洲。全世界海軍艦艇水手服基本上大同小異。你想想，近百年世界級的頂級審美那能差麼？」
我趕緊狠狠再看了兩眼，仔細記住自己的摸樣，脫下帽子還給梅哥，說道：「梅哥，我看你衣櫃沒關，想關上才無意中看到的。這帽子太漂亮了，我就沒忍住……」梅哥接過帽子，一邊將它放入衣櫃和海軍軍服整理好關上櫃門，一邊笑道「行了。多大點事啊？其實我穿上這身也是和你一樣，覺得咱們陸軍比起海軍來是太虧了。」
我頓時忘記尷尬，同仇敵愾的大點其頭：「就是。咦！對了，梅哥你怎麼會有海軍軍服啊？難道你還當過海軍？聽說跨軍種調動要很強的關係啊？難道你是紅三代？」梅哥看著我誇張地擠眉弄眼，知道我故意胡扯緩解尷尬，他笑著說道：「胡說什麼？這是我當兵時訓練受傷在總醫院住院時，同病房裡的一個海軍哥們送給我的。哎！這時間一晃都過去8年了，這哥們也應該早就退伍了。」
我沒有經歷過戰友間離情別緒，不懂梅哥的惆悵。只是覺得以梅哥的身材顏值，那軍服穿在身上一定是超級帥，忍不住繼續道：「梅哥，那你為啥不穿著海軍軍裝去相親？你要是穿上了保准什麼大姑娘小媳婦都能拿下。那今天那個籍悠客就不會笑你騙不到姑娘了。」梅哥再也忍不住了，一腳接著一腳踢在我屁股上：「你個臭小子胡說個啥？穿海軍軍服冒充海軍相親，還保准拿下大姑娘小媳婦？你就那麼想我被抓是不是？籍悠客也是你能叫的？！！。我踢死你這沒大沒小的二貨……」我連聲求饒狼狽逃竄。嬉笑鬧騰一會後，我們才各自上床睡覺。
熄燈一會後，梅哥的聲音在黑暗中幽幽響起：「小南，哥其實有一個女朋友。只是她家裡還沒同意，所以才沒有公開。」我頓時火氣上頭，一下憤憤坐起，怒道：「不同意！！梅哥你這麼優秀，她家裡這是啥眼光啊？」
「你覺得我好，人家可不見得這麼看」梅哥語氣中罕見地有了些落寞。隨著梅哥輕輕的講述，我知道了梅哥的女朋友叫趙靈芝。是他的高中同學，人不但漂亮而且非常嫻靜且有主見。家世在梅哥老家一帶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人家了。梅哥上學時就喜歡她，但是因為家境貧寒也沒有敢去主動追求，本來就想著讓這段暗戀就這麼無疾而終。沒想到在梅哥參軍前她主動找到梅哥表白，她說本來以為時間還長，可以慢慢等待梅哥下定決心，但參軍後一別兩地她怕彼此錯過，所以才主動坦露心扉。
就這樣兩人書信傳情幾年，更加堅定了對方就是自己要等待和相守的人。幾年後梅哥成長為了前途光明的軍官，趙靈芝也大學畢業並且成了當地難得一見的高中女教師。而趙家在當地無論是人脈關係亦或是社會階層，以及物質財富都是梅哥家難以望其項背的。趙家更是早有屬意當地一個官員家的孩子為乘龍快婿，又怎麼可能將引以為傲的掌上明珠嫁給梅哥？所以拒絕梅哥也就成了題中應有之義。三年前當梅哥登門拜訪趙家，想要公開確定兩人關係時時，被趙家一通冷嘲熱諷，堅決不同意二人交往，趙靈芝的母親更是跑到梅哥家裡大鬧了一場，說梅哥勾引她家女兒，當時場面之糟糕難堪可以說轟傳整個縣裡。街說巷議的指指點點讓梅哥備受紛擾，以至於假期都沒過完就匆匆返回部隊。這也就是為什麼梅哥從不提到自己有女朋友的原因。
我聽完氣得手腳顫抖，感覺血一個勁的往頭上倒灌。啞著聲音小心問道：「那嫂子是個什麼態度呢？」梅哥低沉的音色頓時有了不少鮮亮：「她態度倒是非常堅決，和家裡大吵了幾場。她說了，如果明年她家再不妥協，她就來部隊和我結婚，辦理隨軍，不回去了。」我一拍床板，高興地嚷嚷道：「嫂子威武啊！要是我，我也要從那個家跑出來了的。嫂子不愧是上過大學的精英啊！能表白敢翻臉，不但有想法也有魄力。梅哥，等嫂子來部隊，你一定要介紹我見見。」
梅哥輕輕地笑了，笑聲清朗歡悅，一洗剛才的頹唐：「其實你們倆相貌和性格都有點象，說是姐弟都不過分的。我早就給她說起過你，她說她也想認識認識你的。」我受寵若驚的叫道：「姐弟啊！真的麼？那……那…真是…太好了」
梅哥翻了個身，又說道：「對了，以後你再見到老班長，一定要絕對的恭敬，不然有你小子苦頭吃。」我苦惱道：「梅哥，你上午介紹那麼多，又是標兵又是冠軍的，那我到底稱呼他什麼好啊？」梅哥也是一愣，想了許久不得要領，聽著我的竊笑不由惱羞成怒：「我管你去死？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反正最後吃虧的不是我。」我停住笑聲問道：「梅哥，那老班長他現在是幹啥的啊？他堂堂一個上尉軍官怎麼會去報靶啊？」
梅哥又是一聲嘆息：「老班長是參加過越戰的老兵，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殺敵無數，是立下一等功的功勳之臣。他的腰上和腿上還留有手榴彈的殘片和槍眼。戰場上火線提干後……」我想到籍悠客那張粗礦的大臉，怎麼也想不到這濃眉大眼的傢伙居然會滿手血腥，忍不住打斷梅哥：「梅哥，老班長他殺過人！！？？」
梅哥嘲諷道：「怎麼？後怕了吧？你把腦子裡的水空出來好好想想。咱們軍隊裡的一等功是那麼好拿的？殺過人？我告訴你，殺上十幾號人都不一定能立下一等功？那得是粉碎了敵人的重大行動，或消滅了敵人的重大軍事目標、人物。對軍心。士氣或者戰略戰術層面產生重大積極影響才能入圍的一等功」聽到這一連串的重大，我暗暗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