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秦崇與王燭
「這個題目的關鍵是要理解橢圓的性質，」王燭指著草稿紙上的圖形，耐心地解釋道：
「如果你從這個角度看……」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講解。
王燭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眉頭微微挑了一下。
「餵？」他接起電話：
「嗯，我在鄰居家。好，這就回去。」
掛斷電話，王燭將筆遞給霜晨月：
「今天就講到這裡吧，剩下的部分你自己想想，有不懂的地方明天再問我。」
「這麼急啊？」霜晨月接過筆，有些不舍：
「才講了一半呢。」
「有點事。」王燭站起身，向江月華告辭：
「阿姨，我先回去了。」
「好，慢走。」江月華笑著送他到門口。
夜色已深，街道上的路燈把王燭的影子拉得很長，走到自家院門前，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倚在門邊等候。
「好久不見。」秦崇直起身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身上穿著一件深色襯衫，整個人看起來既沉穩又幹練。
「確實很久了。」王燭打開院門：
「進來坐吧。」
兩人穿過種滿竹子的小院，夜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
院子裡的石板路被月光照得發亮，映出兩人緩慢移動的身影。
「你這院子，」秦崇環顧四周：
「比上次來的時候又整齊了不少。」
「偶爾會打理一下。」王燭推開書房的門：
「茶還是咖啡？」
「算了，」秦崇擺擺手：
「這麼晚就不喝了。」
書房裡，檯燈的光線柔和地灑在書桌上，電腦屏幕還亮著，顯示著之前沒來得及關閉的文檔，牆邊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各種書籍。
秦崇在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書桌上攤開的筆記本上，看到那密密麻麻的演算過程時，先是一愣，隨即又露出一抹瞭然的笑容。
這個發現似乎出乎他的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見過林院士了？」秦崇問道。
王燭點點頭：
「昨天剛聊過。」
「難怪。」秦崇微微頷首，目光再次掃過那些複雜的公式：
「解到第幾步了？」
王燭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別這麼看著我，」秦崇笑了：
「我也解過這個方程，剛好解到第十三步。」
「哦，」王燭的語氣依然平淡：
「我解到二十三步了。」
秦崇的表情瞬間凝固，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後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我好歹也是科委主任。」
王燭並不接這個話茬，轉而直接道：
「你這個大忙人突然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敘舊吧？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書房裡一時安靜下來，只有窗外的竹葉在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碎的響聲，檯燈的光線在兩人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映照出各自眼中的心事。
秦崇看著王燭，張了張嘴，卻又沉默，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椅子扶手，檯燈的光線映在他臉上，照出了眉間的深深皺紋。
他歷來都是當機立斷的性格，可這一次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猶豫。
「怎麼了？」王燭注意到了他的異常。
「我……」秦崇停頓了一下，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這件事。」
這件事太複雜了，遠比他經手的任何一個項目都要棘手。
那種未知的、強大的、完全不可控的詭異力量，已經讓華國科學界的所有專家都束手無策，他們嘗試過各種方法，動用了所有能用的資源，可依然毫無進展。
尤其是那些超凡者之間還產生了某種神秘的聯繫，這種前所未有的現象讓秦崇生出了強烈的危機感，如果再得不到突破性進展，事態可能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思來想去，他只能來找王燭。
王燭與常人很不同，不管多麼難解的困境，在他面前似乎都能變得簡單起來。
「是出什麼事了嗎？」王燭打破了沉默。
「我想請你幫個忙，」秦崇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但這件事非常棘手，甚至很危險，我不確定這樣做會不會害了你！」
王燭坐在書桌前，檯燈的光線映照著他年輕的面龐。
聽到秦崇的話，他不但沒有露出絲毫擔憂，反而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連你都覺得棘手的事情？那一定很有意思。」
秦崇看著王燭臉上那抹從容的笑意，苦笑一聲。
這小子還是老樣子，遇到難題不是畏懼，反而是興奮。
也不知道這么小的年紀，哪來的從容和自信。
「你還是那麼不把困難當回事兒！」秦崇笑道。
「不是不把困難當回事，」王燭平靜說道：
「而是困難本身就很有趣。世界上最吸引人的，不就是那些未解之謎嗎？」
這番話讓秦崇愣了一下。
他望著眼前這個神色淡然的少年，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王燭時的場景。那時的王燭也是這樣，面對著一道所有專家都束手無策的難題時，卻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這次不一樣，」秦崇的聲音低沉下來：
「不是數學題，也不是物理實驗。這件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燭打斷了：
「秦主任，你這樣遮遮掩掩的，反而更讓我好奇了。既然特意來找我，不妨直說。」
書房裡安靜下來，只有窗外的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
秦崇看著王燭的眼神，裡面閃爍著純粹的求知慾，沒有絲毫畏懼。
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
秦崇最終伸手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移動硬碟，輕輕放在桌子上。
「看看這個吧，」秦崇說道：
「裡面的內容可能會顛覆你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王燭拿起硬碟，在手裡掂了掂：
「聽起來更有意思了。」
他轉身將硬碟插入電腦。
屏幕的藍光映在他的臉上，年輕的面龐上寫滿了專注。
秦崇靠在椅背上靜靜等待著，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王燭的臉，似乎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深夜的書房裡，檯燈的光暈中，兩個身影一動不動。
電腦發出「滴」的一聲，硬碟被識別了。
「如果你從這個角度看……」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講解。
王燭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眉頭微微挑了一下。
「餵？」他接起電話：
「嗯，我在鄰居家。好，這就回去。」
掛斷電話，王燭將筆遞給霜晨月：
「今天就講到這裡吧，剩下的部分你自己想想，有不懂的地方明天再問我。」
「這麼急啊？」霜晨月接過筆，有些不舍：
「才講了一半呢。」
「有點事。」王燭站起身，向江月華告辭：
「阿姨，我先回去了。」
「好，慢走。」江月華笑著送他到門口。
夜色已深，街道上的路燈把王燭的影子拉得很長，走到自家院門前，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倚在門邊等候。
「好久不見。」秦崇直起身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身上穿著一件深色襯衫，整個人看起來既沉穩又幹練。
「確實很久了。」王燭打開院門：
「進來坐吧。」
兩人穿過種滿竹子的小院，夜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
院子裡的石板路被月光照得發亮，映出兩人緩慢移動的身影。
「你這院子，」秦崇環顧四周：
「比上次來的時候又整齊了不少。」
「偶爾會打理一下。」王燭推開書房的門：
「茶還是咖啡？」
「算了，」秦崇擺擺手：
「這麼晚就不喝了。」
書房裡，檯燈的光線柔和地灑在書桌上，電腦屏幕還亮著，顯示著之前沒來得及關閉的文檔，牆邊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各種書籍。
秦崇在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書桌上攤開的筆記本上，看到那密密麻麻的演算過程時，先是一愣，隨即又露出一抹瞭然的笑容。
這個發現似乎出乎他的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見過林院士了？」秦崇問道。
王燭點點頭：
「昨天剛聊過。」
「難怪。」秦崇微微頷首，目光再次掃過那些複雜的公式：
「解到第幾步了？」
王燭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別這麼看著我，」秦崇笑了：
「我也解過這個方程，剛好解到第十三步。」
「哦，」王燭的語氣依然平淡：
「我解到二十三步了。」
秦崇的表情瞬間凝固，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後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我好歹也是科委主任。」
王燭並不接這個話茬，轉而直接道：
「你這個大忙人突然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敘舊吧？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書房裡一時安靜下來，只有窗外的竹葉在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碎的響聲，檯燈的光線在兩人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映照出各自眼中的心事。
秦崇看著王燭，張了張嘴，卻又沉默，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椅子扶手，檯燈的光線映在他臉上，照出了眉間的深深皺紋。
他歷來都是當機立斷的性格，可這一次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猶豫。
「怎麼了？」王燭注意到了他的異常。
「我……」秦崇停頓了一下，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這件事。」
這件事太複雜了，遠比他經手的任何一個項目都要棘手。
那種未知的、強大的、完全不可控的詭異力量，已經讓華國科學界的所有專家都束手無策，他們嘗試過各種方法，動用了所有能用的資源，可依然毫無進展。
尤其是那些超凡者之間還產生了某種神秘的聯繫，這種前所未有的現象讓秦崇生出了強烈的危機感，如果再得不到突破性進展，事態可能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思來想去，他只能來找王燭。
王燭與常人很不同，不管多麼難解的困境，在他面前似乎都能變得簡單起來。
「是出什麼事了嗎？」王燭打破了沉默。
「我想請你幫個忙，」秦崇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但這件事非常棘手，甚至很危險，我不確定這樣做會不會害了你！」
王燭坐在書桌前，檯燈的光線映照著他年輕的面龐。
聽到秦崇的話，他不但沒有露出絲毫擔憂，反而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連你都覺得棘手的事情？那一定很有意思。」
秦崇看著王燭臉上那抹從容的笑意，苦笑一聲。
這小子還是老樣子，遇到難題不是畏懼，反而是興奮。
也不知道這么小的年紀，哪來的從容和自信。
「你還是那麼不把困難當回事兒！」秦崇笑道。
「不是不把困難當回事，」王燭平靜說道：
「而是困難本身就很有趣。世界上最吸引人的，不就是那些未解之謎嗎？」
這番話讓秦崇愣了一下。
他望著眼前這個神色淡然的少年，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王燭時的場景。那時的王燭也是這樣，面對著一道所有專家都束手無策的難題時，卻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這次不一樣，」秦崇的聲音低沉下來：
「不是數學題，也不是物理實驗。這件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燭打斷了：
「秦主任，你這樣遮遮掩掩的，反而更讓我好奇了。既然特意來找我，不妨直說。」
書房裡安靜下來，只有窗外的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
秦崇看著王燭的眼神，裡面閃爍著純粹的求知慾，沒有絲毫畏懼。
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
秦崇最終伸手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移動硬碟，輕輕放在桌子上。
「看看這個吧，」秦崇說道：
「裡面的內容可能會顛覆你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王燭拿起硬碟，在手裡掂了掂：
「聽起來更有意思了。」
他轉身將硬碟插入電腦。
屏幕的藍光映在他的臉上，年輕的面龐上寫滿了專注。
秦崇靠在椅背上靜靜等待著，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王燭的臉，似乎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深夜的書房裡，檯燈的光暈中，兩個身影一動不動。
電腦發出「滴」的一聲，硬碟被識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