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菲羅斯家族
「如果你真的把那些藏起來的資料都看完了，那就你應該知道現在皮爾特沃夫的情況可以說是危如累卵。」吉拉曼恩先生閉目說道，「皮爾特沃夫的兩大經濟支柱，日之門大橋的大半收益是菲羅斯家族跟諾克薩斯軍方的；而海克斯飛門雖然名義上是議會直接控制，可現在卻是由米達爾達家族實際掌控。」
「那個菲羅斯家族？」
「皮城跟祖安曾經是一體的，當時統稱『祖安』，那個時候菲羅斯家族就已經是整個祖安的霸主了。」吉拉曼恩先生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天花板，「你應該知道皮城跟祖安分開的那場大爆炸了吧？」
「是的。為了開通海峽，擴展貿易。可，在自己身上搞大爆炸，」
「確實，在你看來或許會顯得很奇怪。可菲羅斯家族並不在乎，反正受苦得又不可能是他們。」吉拉曼恩先生低下頭，看向凱特琳，「開通海峽，建立日之門大橋的效果，你也看到了。短短十幾年，皮爾特沃夫就成了整片大陸最閃耀的那顆明珠！」
「至於菲羅斯家族，則在之後慢慢隱於幕後，暗中操縱一切。在皮爾特沃夫日益壯大，組建議會時他們都沒有加入。因為他們不需要在議會事宜上面分心，他們只要保證自己的收益就足夠了。」
「這不可能！」凱特琳搖頭。
「沒什麼不可能的。『祖安』原本就是人家的。後來的皮爾特沃夫也是人家的。現在的祖安下沉後，那些原本在那生活的人為了能搬到皮爾特沃夫，幾乎把所有的資產都賤賣給了菲羅斯家族。」吉拉曼恩先生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瞧瞧人家這事辦的。大爆炸是他們幹的。祖安下沉的罪魁禍首也是他們。結果他們沒有因此受到多少損失，反而大發其財，還能收取之後建立的日之門大橋的大半收益。」
「沒有人，反抗嗎？」凱特琳不信道。
「自然是有的，不過都被殺死了。」吉拉曼恩先生環視一周沒有第三個人的房間，「他們的密探太強了，而且無孔不入！凱特琳，今天說的話你記在心裡就好。千萬要小心行事。出了這個門，你所遇到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他們的密探！」
吉拉曼恩先生緩了一下，接著說道，「那個時候大家過得都不大好。說起來還要感謝諾克薩斯人。他們看到日之門大橋的收益這麼大，就想過來摘桃子。然後菲羅斯家族就跟諾克薩斯人大打一場，結果他們竟然頂住了諾克薩斯人的進攻！」
「我當時看到這段歷史的時候，也有些不敢相信。」吉拉曼恩先生摸著自己皺起的眉頭，「諾克薩斯人向來崇尚武力。他們沒有好處都要四處宣戰，有這麼大的好處在前面，竟然沒能拿下當時的皮爾特沃夫。倒是現在跟舊王庭打起來的，另一夥諾克薩斯勢力更正常些，他們不打沒有好處的仗。（德萊厄斯亂入：哼！你可不配讓我揮舞斧頭！）」
「不過作為他們退兵的條件，日之門大橋的收益要分給他們一大部分，而且大橋還要為他們優先開放。」吉拉曼恩先生看著凱特琳，繼續說道，「他們還留下了很多分支勢力來確保他們的收益。他們在皮爾特沃夫的代表你也知道了，梅爾•米達爾達。她今年才27歲，可她在十年前就進入了議會！」
凱特琳看著自己的父親，緩緩開口道，「可我看了之前海克斯飛門的收益分配，裡面並沒有菲羅斯家族。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厲害，怎麼可能不給他們分配？」
「咳！」吉拉曼恩先生咳了一聲後說道，「因為菲羅斯家族的最強者，卡密爾•菲羅斯前幾年離開皮爾特沃夫出去追尋更強大的力量了。」
「？」凱特琳頭上緩緩冒出一個？號，「你們，就不怕，她回來嗎？」
吉拉曼恩先生一時無言。當時議會除去科學院代表，其他六人為了海克斯飛門的收益分配問題開會，場面十分詭異。每個人都想讓別人提出菲羅斯家族這個問題，可會議開到最後，也沒有一個人為此發聲。整場會議就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下，通過了。只能說海克斯飛門的利益實在過於巨大，好像大家都被沖昏了頭腦。再者說，卡密爾•菲羅斯出去好幾年一直了無音訊，菲羅斯家族的勢力也處於保守收縮狀態。沒準她已經在哪個危險地區隕落了呢，也說不定。總不能把到手的收益，就這樣交給別人。何況按照皮爾特沃夫的規矩，菲羅斯家族可沒往海克斯飛門項目投一分錢！（準確的說，是他們上來就瓜分了投資額，根本就沒讓菲羅斯家族投錢。）
凱特琳緩緩得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曾經無比尊重的父親。她有些看不懂這些原本十分熟悉的人了，就像她已經看不懂皮城跟祖安的歷史。她沒辦法分辨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或許對她的父親來說，是真是假並不重要。可對她來說，卻十分重要。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那個粉色頭髮的女孩了。但她明確一點，皮城傷害了她，不止一次！
「我們，其實是，可以幫助祖安的，對吧？」凱特琳顫聲說道，她知道蔚一直在聽。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幫他們鋪設了大型通風系統，來保護他們不受『灰瘴』的侵襲。」吉拉曼恩先生皺緊眉頭說道。
「可『灰瘴』本來就是，」
「『灰瘴』不是我們一家造成的！但只有我們家去幫助了底城人！凱特琳！你要真有能力，那你就去說服其他家族！不需要讓他們傾家蕩產！只需要說服他們每個家族都出一點力，真的只需要那麼一點點，就能極大的改善底城人的生活狀況！」吉拉曼恩先生盯著凱特琳不斷閃爍的眼眸，說道，「你去吧！」
這一刻，凱特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絕望。
「那個菲羅斯家族？」
「皮城跟祖安曾經是一體的，當時統稱『祖安』，那個時候菲羅斯家族就已經是整個祖安的霸主了。」吉拉曼恩先生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天花板，「你應該知道皮城跟祖安分開的那場大爆炸了吧？」
「是的。為了開通海峽，擴展貿易。可，在自己身上搞大爆炸，」
「確實，在你看來或許會顯得很奇怪。可菲羅斯家族並不在乎，反正受苦得又不可能是他們。」吉拉曼恩先生低下頭，看向凱特琳，「開通海峽，建立日之門大橋的效果，你也看到了。短短十幾年，皮爾特沃夫就成了整片大陸最閃耀的那顆明珠！」
「至於菲羅斯家族，則在之後慢慢隱於幕後，暗中操縱一切。在皮爾特沃夫日益壯大，組建議會時他們都沒有加入。因為他們不需要在議會事宜上面分心，他們只要保證自己的收益就足夠了。」
「這不可能！」凱特琳搖頭。
「沒什麼不可能的。『祖安』原本就是人家的。後來的皮爾特沃夫也是人家的。現在的祖安下沉後，那些原本在那生活的人為了能搬到皮爾特沃夫，幾乎把所有的資產都賤賣給了菲羅斯家族。」吉拉曼恩先生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瞧瞧人家這事辦的。大爆炸是他們幹的。祖安下沉的罪魁禍首也是他們。結果他們沒有因此受到多少損失，反而大發其財，還能收取之後建立的日之門大橋的大半收益。」
「沒有人，反抗嗎？」凱特琳不信道。
「自然是有的，不過都被殺死了。」吉拉曼恩先生環視一周沒有第三個人的房間，「他們的密探太強了，而且無孔不入！凱特琳，今天說的話你記在心裡就好。千萬要小心行事。出了這個門，你所遇到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他們的密探！」
吉拉曼恩先生緩了一下，接著說道，「那個時候大家過得都不大好。說起來還要感謝諾克薩斯人。他們看到日之門大橋的收益這麼大，就想過來摘桃子。然後菲羅斯家族就跟諾克薩斯人大打一場，結果他們竟然頂住了諾克薩斯人的進攻！」
「我當時看到這段歷史的時候，也有些不敢相信。」吉拉曼恩先生摸著自己皺起的眉頭，「諾克薩斯人向來崇尚武力。他們沒有好處都要四處宣戰，有這麼大的好處在前面，竟然沒能拿下當時的皮爾特沃夫。倒是現在跟舊王庭打起來的，另一夥諾克薩斯勢力更正常些，他們不打沒有好處的仗。（德萊厄斯亂入：哼！你可不配讓我揮舞斧頭！）」
「不過作為他們退兵的條件，日之門大橋的收益要分給他們一大部分，而且大橋還要為他們優先開放。」吉拉曼恩先生看著凱特琳，繼續說道，「他們還留下了很多分支勢力來確保他們的收益。他們在皮爾特沃夫的代表你也知道了，梅爾•米達爾達。她今年才27歲，可她在十年前就進入了議會！」
凱特琳看著自己的父親，緩緩開口道，「可我看了之前海克斯飛門的收益分配，裡面並沒有菲羅斯家族。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厲害，怎麼可能不給他們分配？」
「咳！」吉拉曼恩先生咳了一聲後說道，「因為菲羅斯家族的最強者，卡密爾•菲羅斯前幾年離開皮爾特沃夫出去追尋更強大的力量了。」
「？」凱特琳頭上緩緩冒出一個？號，「你們，就不怕，她回來嗎？」
吉拉曼恩先生一時無言。當時議會除去科學院代表，其他六人為了海克斯飛門的收益分配問題開會，場面十分詭異。每個人都想讓別人提出菲羅斯家族這個問題，可會議開到最後，也沒有一個人為此發聲。整場會議就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下，通過了。只能說海克斯飛門的利益實在過於巨大，好像大家都被沖昏了頭腦。再者說，卡密爾•菲羅斯出去好幾年一直了無音訊，菲羅斯家族的勢力也處於保守收縮狀態。沒準她已經在哪個危險地區隕落了呢，也說不定。總不能把到手的收益，就這樣交給別人。何況按照皮爾特沃夫的規矩，菲羅斯家族可沒往海克斯飛門項目投一分錢！（準確的說，是他們上來就瓜分了投資額，根本就沒讓菲羅斯家族投錢。）
凱特琳緩緩得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曾經無比尊重的父親。她有些看不懂這些原本十分熟悉的人了，就像她已經看不懂皮城跟祖安的歷史。她沒辦法分辨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或許對她的父親來說，是真是假並不重要。可對她來說，卻十分重要。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那個粉色頭髮的女孩了。但她明確一點，皮城傷害了她，不止一次！
「我們，其實是，可以幫助祖安的，對吧？」凱特琳顫聲說道，她知道蔚一直在聽。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幫他們鋪設了大型通風系統，來保護他們不受『灰瘴』的侵襲。」吉拉曼恩先生皺緊眉頭說道。
「可『灰瘴』本來就是，」
「『灰瘴』不是我們一家造成的！但只有我們家去幫助了底城人！凱特琳！你要真有能力，那你就去說服其他家族！不需要讓他們傾家蕩產！只需要說服他們每個家族都出一點力，真的只需要那麼一點點，就能極大的改善底城人的生活狀況！」吉拉曼恩先生盯著凱特琳不斷閃爍的眼眸，說道，「你去吧！」
這一刻，凱特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