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歷史就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德萊厄斯放下手裡的歷史小書，不禁感慨道，「歷史可真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副官放下另一本歷史小書，「這書寫的肯定有問題。」
「無法確定是不是真實歷史。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即便都是真的，也只是摘取出的歷史。」德萊厄斯點點小書，繼續說道，「指向性太強了。」
「伊森先生的這種方法，挺有趣。」
「確實有趣。不過也就能在皮城用用，畢竟他們原本就是一體的。」德萊厄斯撫摸自己的斧柄，「不過方法是共同的。也許我們可以嘗試把它用在一些占領區。你應該知道，總有些地方想要反抗。」
「是，將軍！那咱們還需要往祖安加派人手嗎？他們最近動作挺大。」副官提議道。
「沒必要，保持常規監視就行。他們現在人員構成太簡陋了，根本沒辦法混入高層。有那個力氣，不如想想怎麼把安蓓薩那個老娘們勾引出來。」德萊厄斯說道。
「祖安方面交過來的那些人還剩下七百多，咱們可以用他們來做誘餌。」
「詳細說說。」德萊厄斯露出感興趣的笑容。
「咱們可以讓他們穿上咱們的衣服去送死。安蓓薩一直想要一場勝仗來鼓舞士氣。」
「一場可不夠，咱們得多送她兩場。」德萊厄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繼續說道，「到時候就算她不想動，她手底下的人也會讓她非動不可。」
「如果能把她引到『迎風峽谷』，到時候她就插翅難逃了。」副官接話道。
「不可能的。」德萊厄斯搖頭道，「就算她的手下跟她一起都發瘋了，也不可能進入『迎風峽谷』。」
副官無言。
「這個計劃可以執行。咱們的目的是把她從龜殼裡引出來。只要她出來了，無外乎兩種結果，她被咱們打敗或者她跟咱們在這僵持住。」德萊厄斯敲敲桌子，繼續說道，「據我說知，她的大後方可不怎麼牢靠。只要僵持的夠久，她們自己就會亂起來。」
「是，將軍！」
「達爾斯，我一直很看好你。你比我那個只喜歡出風頭的弟弟要強得多。」德萊厄斯笑道，「但是你要明確一點，咱們這裡並不是主戰場。咱們的首要任務是鉗制住安蓓薩，讓她沒辦法馳援舊王庭。所以要注意，開始的詐敗可別搞成真敗了。咱們可沒有海克斯飛門，一旦真敗，就很難維持住局面。」
「明白了，將軍！」達爾斯副官說道，「那，如果計劃順利呢？」
「如果計劃足夠順利，那就一舉占領皮城，拿下海克斯飛門，然後突襲舊王庭，奠定勝局！」德萊厄斯撫摸著自己的斧柄，繼續說道，「這可是個穩賺不賠的好買賣。」
「那到時候，祖安那邊？」副官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可別在這時候就開始想美事。」德萊厄斯站起身來，「達爾斯，我知道你不滿我對伊森的看重。」
「沒有，將軍！」達爾斯副官低頭。
「有就是有。咱們是當兵的，對敵人可以施展各種謀劃，但對自己人還是要簡單些為好。」德萊厄斯拍了拍達爾斯副官的肩膀，「有機會了，我會讓你們好好打一場。不過你也要加強鍛鍊，那傢伙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是，將軍！」
「呼！」德萊厄斯吐出口氣，『伊森，你可要抓緊時間多搞些事情出來啊。不過可惜，時間可不站在你那邊！』
轉。
皮城地下一個黑暗的房間。幾個掌權者陸續進入，在桌子旁各自坐下。
「說吧，到底什麼事？」
「現在的機會前所未有！」
「可安蓓薩就在皮城！」
「她現在戰局不利。相信我，如果她繼續待在皮城，即便有海克斯飛門做支援，她在外面的戰場也不會有好結果。」
「可如果她選擇離開皮城，那她走前肯定要確保海克斯飛門不會出問題。而如果海克斯飛門繼續為她們米達爾達家族服務，那麼我們其實還是什麼都做不了。明白嗎？」
「有人能說服傑斯•塔利斯議員嗎？」
「據我說知，塔利斯議員是個可以為了皮城付出一切的善者。我們可以爭取他的支持。」
「呵！可我聽說，他已經爬上了梅爾•米達爾達的床！」
「梅爾小姐是個被放逐者。」
「可她也是安蓓薩的女兒！這種拿全家性命做賭注的事，怎麼可以這麼輕率！」
「那，如果，梅爾•米達爾達，也是我們的人呢？」
眾人瞬間沉默。
轉。
吉拉曼恩莊園。這種莊園在皮城有很多座，每一座都占地廣闊。最重要的是，即便是執法官們，也沒有權力進入其中任一一座行使執法權。
在一個房間裡，吉拉曼恩夫人在跟丈夫秘密交談。
「所以，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是爭取傑斯的支持？」吉拉曼恩夫人問道。
「是的。現在安蓓薩的軍團全靠海克斯飛門支撐。只要我們能爭取到傑斯的支持，我們就可以掐住她的咽喉！在黑默丁格教授突然失蹤後，他是唯一那個可以維持海克斯飛門運轉的。」
「不是還有個叫維克托的嗎？」吉拉曼恩夫人問道。
「據我說知，他的身體十分不好。」
「不，我覺得這樣很好。」吉拉曼恩夫人說道，「我們可以發動人手，找最好的醫生跟最好的藥物為他治病。他會為此感激我們的救命之恩的！」
「那傑斯呢？」
「他？呵！他原本是由咱們資助的，可他當上議員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吉拉曼恩夫人皺眉道。
「也許是，權力的滋味太過美妙了吧。」
「梅爾議員確定會站在咱們這邊？」吉拉曼恩夫人還是有些不解。
「她一直在對咱們釋放善意。她原本不需要這麼做。」
「還是很古怪。」吉拉曼恩夫人皺眉道，「有時候我真搞不懂這些年輕人是怎麼想的。難道她不知道，如果皮城脫離了她母親的掌控，那她也就不能再繼續當議員了？」
「年輕人總是思慮不周的，很正常。」
「但我們不能賭這種『正常』。」吉拉曼恩夫人說道，「也許我們可以給傑斯再加把鎖。」
「什麼意思？」
「我並不覺得我們家的凱特琳會輸給那個梅爾。」吉拉曼恩夫人開口道，「他們兩個關係一直很要好。」
「據我說知，他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男女之間可從來沒有什麼單純的關係。再說從朋友變成戀人的，可不少。我們應該多給他們創造相處的機會。辦一場酒會怎麼樣？」吉拉曼恩夫人提議道。
「可議會大樓剛被一個叫金克絲的『底城瘋子』炸掉，這時候辦酒會，不好吧？」
「這件事倒是很重要。我們可以藉此激起民眾的怒火，然後順應這股怒火以我們的私兵為班底，組建我們皮城自己的軍隊！」吉拉曼恩夫人說道。
「安蓓薩不會允許的。」
「所以這件事要儘量推後。先把怒火挑起來。至於酒會，隨便找個由頭吧，這不重要。我相信凱特琳會理解的。」吉拉曼恩夫人堅定道。
「我到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吉拉曼恩夫人詢問道。
「再多製造幾起由『底城人』弄出的慘案。而且並不一定要辦酒會，傑斯也不喜歡這種，但如果是追悼會，他就一定會來！」
「皮城裡的底城小偷可不少，而且監獄裡還有一大堆，這件事不難辦。可以做！」吉拉曼恩夫人點頭道。
「慘案可以由『底城人』來做。不過對象可以選那些個牆頭草。得讓他們知道，米達爾達家族保護不了他們的安全！」
「呼！」吉拉曼恩夫人呼出一口氣，「再想想，多謀劃。我們需要儘量多的增加籌碼，適當的犧牲是值得的。這次我們一定要爭取到獨立！皮爾特沃夫已經不堪重負，諾克薩斯的內戰關我們什麼事！只要我們成功了，我們就是光明的！」
副官放下另一本歷史小書，「這書寫的肯定有問題。」
「無法確定是不是真實歷史。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即便都是真的，也只是摘取出的歷史。」德萊厄斯點點小書，繼續說道，「指向性太強了。」
「伊森先生的這種方法，挺有趣。」
「確實有趣。不過也就能在皮城用用，畢竟他們原本就是一體的。」德萊厄斯撫摸自己的斧柄，「不過方法是共同的。也許我們可以嘗試把它用在一些占領區。你應該知道，總有些地方想要反抗。」
「是，將軍！那咱們還需要往祖安加派人手嗎？他們最近動作挺大。」副官提議道。
「沒必要，保持常規監視就行。他們現在人員構成太簡陋了，根本沒辦法混入高層。有那個力氣，不如想想怎麼把安蓓薩那個老娘們勾引出來。」德萊厄斯說道。
「祖安方面交過來的那些人還剩下七百多，咱們可以用他們來做誘餌。」
「詳細說說。」德萊厄斯露出感興趣的笑容。
「咱們可以讓他們穿上咱們的衣服去送死。安蓓薩一直想要一場勝仗來鼓舞士氣。」
「一場可不夠，咱們得多送她兩場。」德萊厄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繼續說道，「到時候就算她不想動，她手底下的人也會讓她非動不可。」
「如果能把她引到『迎風峽谷』，到時候她就插翅難逃了。」副官接話道。
「不可能的。」德萊厄斯搖頭道，「就算她的手下跟她一起都發瘋了，也不可能進入『迎風峽谷』。」
副官無言。
「這個計劃可以執行。咱們的目的是把她從龜殼裡引出來。只要她出來了，無外乎兩種結果，她被咱們打敗或者她跟咱們在這僵持住。」德萊厄斯敲敲桌子，繼續說道，「據我說知，她的大後方可不怎麼牢靠。只要僵持的夠久，她們自己就會亂起來。」
「是，將軍！」
「達爾斯，我一直很看好你。你比我那個只喜歡出風頭的弟弟要強得多。」德萊厄斯笑道，「但是你要明確一點，咱們這裡並不是主戰場。咱們的首要任務是鉗制住安蓓薩，讓她沒辦法馳援舊王庭。所以要注意，開始的詐敗可別搞成真敗了。咱們可沒有海克斯飛門，一旦真敗，就很難維持住局面。」
「明白了，將軍！」達爾斯副官說道，「那，如果計劃順利呢？」
「如果計劃足夠順利，那就一舉占領皮城，拿下海克斯飛門，然後突襲舊王庭，奠定勝局！」德萊厄斯撫摸著自己的斧柄，繼續說道，「這可是個穩賺不賠的好買賣。」
「那到時候，祖安那邊？」副官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可別在這時候就開始想美事。」德萊厄斯站起身來，「達爾斯，我知道你不滿我對伊森的看重。」
「沒有，將軍！」達爾斯副官低頭。
「有就是有。咱們是當兵的，對敵人可以施展各種謀劃，但對自己人還是要簡單些為好。」德萊厄斯拍了拍達爾斯副官的肩膀，「有機會了，我會讓你們好好打一場。不過你也要加強鍛鍊，那傢伙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是，將軍！」
「呼！」德萊厄斯吐出口氣，『伊森，你可要抓緊時間多搞些事情出來啊。不過可惜，時間可不站在你那邊！』
轉。
皮城地下一個黑暗的房間。幾個掌權者陸續進入，在桌子旁各自坐下。
「說吧，到底什麼事？」
「現在的機會前所未有！」
「可安蓓薩就在皮城！」
「她現在戰局不利。相信我，如果她繼續待在皮城，即便有海克斯飛門做支援，她在外面的戰場也不會有好結果。」
「可如果她選擇離開皮城，那她走前肯定要確保海克斯飛門不會出問題。而如果海克斯飛門繼續為她們米達爾達家族服務，那麼我們其實還是什麼都做不了。明白嗎？」
「有人能說服傑斯•塔利斯議員嗎？」
「據我說知，塔利斯議員是個可以為了皮城付出一切的善者。我們可以爭取他的支持。」
「呵！可我聽說，他已經爬上了梅爾•米達爾達的床！」
「梅爾小姐是個被放逐者。」
「可她也是安蓓薩的女兒！這種拿全家性命做賭注的事，怎麼可以這麼輕率！」
「那，如果，梅爾•米達爾達，也是我們的人呢？」
眾人瞬間沉默。
轉。
吉拉曼恩莊園。這種莊園在皮城有很多座，每一座都占地廣闊。最重要的是，即便是執法官們，也沒有權力進入其中任一一座行使執法權。
在一個房間裡，吉拉曼恩夫人在跟丈夫秘密交談。
「所以，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是爭取傑斯的支持？」吉拉曼恩夫人問道。
「是的。現在安蓓薩的軍團全靠海克斯飛門支撐。只要我們能爭取到傑斯的支持，我們就可以掐住她的咽喉！在黑默丁格教授突然失蹤後，他是唯一那個可以維持海克斯飛門運轉的。」
「不是還有個叫維克托的嗎？」吉拉曼恩夫人問道。
「據我說知，他的身體十分不好。」
「不，我覺得這樣很好。」吉拉曼恩夫人說道，「我們可以發動人手，找最好的醫生跟最好的藥物為他治病。他會為此感激我們的救命之恩的！」
「那傑斯呢？」
「他？呵！他原本是由咱們資助的，可他當上議員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吉拉曼恩夫人皺眉道。
「也許是，權力的滋味太過美妙了吧。」
「梅爾議員確定會站在咱們這邊？」吉拉曼恩夫人還是有些不解。
「她一直在對咱們釋放善意。她原本不需要這麼做。」
「還是很古怪。」吉拉曼恩夫人皺眉道，「有時候我真搞不懂這些年輕人是怎麼想的。難道她不知道，如果皮城脫離了她母親的掌控，那她也就不能再繼續當議員了？」
「年輕人總是思慮不周的，很正常。」
「但我們不能賭這種『正常』。」吉拉曼恩夫人說道，「也許我們可以給傑斯再加把鎖。」
「什麼意思？」
「我並不覺得我們家的凱特琳會輸給那個梅爾。」吉拉曼恩夫人開口道，「他們兩個關係一直很要好。」
「據我說知，他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男女之間可從來沒有什麼單純的關係。再說從朋友變成戀人的，可不少。我們應該多給他們創造相處的機會。辦一場酒會怎麼樣？」吉拉曼恩夫人提議道。
「可議會大樓剛被一個叫金克絲的『底城瘋子』炸掉，這時候辦酒會，不好吧？」
「這件事倒是很重要。我們可以藉此激起民眾的怒火，然後順應這股怒火以我們的私兵為班底，組建我們皮城自己的軍隊！」吉拉曼恩夫人說道。
「安蓓薩不會允許的。」
「所以這件事要儘量推後。先把怒火挑起來。至於酒會，隨便找個由頭吧，這不重要。我相信凱特琳會理解的。」吉拉曼恩夫人堅定道。
「我到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吉拉曼恩夫人詢問道。
「再多製造幾起由『底城人』弄出的慘案。而且並不一定要辦酒會，傑斯也不喜歡這種，但如果是追悼會，他就一定會來！」
「皮城裡的底城小偷可不少，而且監獄裡還有一大堆，這件事不難辦。可以做！」吉拉曼恩夫人點頭道。
「慘案可以由『底城人』來做。不過對象可以選那些個牆頭草。得讓他們知道，米達爾達家族保護不了他們的安全！」
「呼！」吉拉曼恩夫人呼出一口氣，「再想想，多謀劃。我們需要儘量多的增加籌碼，適當的犧牲是值得的。這次我們一定要爭取到獨立！皮爾特沃夫已經不堪重負，諾克薩斯的內戰關我們什麼事！只要我們成功了，我們就是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