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文明循環
我發現一個薅羊毛的機會。
筆者在用作家助手連寫七天後，在作家助手客戶端兌換了550起點幣。我不確定是不是需要每天寫1000字，不過就算需要，在50000字前是沒有強制審核的，應該挺好弄。
順便說下，筆者是個送外賣的。現在大體就是中午跑個午高峰，然後回家吃飯睡覺，醒了開始寫書。
筆者送外賣遇到過很多奇葩人跟事，但印象最深刻的兩件事跟外賣無關。
一件事是，一輛教練車壓紅燈（就是已經閃爍黃燈馬上變紅燈）衝過十字路口，接著另一輛跟著它的教練車在已變紅燈的情況下，衝過十字路口。我當時還愣了下，以為在表演飛車戲。
另一件事是，一個老頭拉著個小孩問交警路，之後老頭拉著小孩橫穿紅燈馬路，整條路所有車都被迫停下讓他們慢騰騰走過。在這個過程中，交警就在原地看著，別說動，嘴都沒張一下。而那些車也沒有一個按喇叭催促爺孫倆。
我直覺得「可怕」！
今天儘量交代完祖安的事，讓他們去種田。然後開啟皮城故事線，讓義警鐵拳蔚奧萊跟鐵血狼母安倍薩閃亮登場！
最後說一下，筆者感覺自己老了，腦子裡想的東西以為自己已經寫了，可後來發現就沒寫。等有時間看看哪裡該補補吧，就怕自己都忘記哪怕該補了。舉個例子，德萊厄斯那裡忘記給金克絲加戲份了。大體就是伊森請求金克絲在山壁下面陪伊莎。然後金克絲受到幻覺影響，改了下魚骨頭，抱著炮彈就飛上山壁，炮彈在空中炸響，她落到伊森旁邊。然後德萊厄斯看著大煙花，指著金克絲說，「那這個賣嗎？」「抱歉，這是非賣品！」
轉。
「黑默丁格教授，不，校長！您要知道就算建起大學，也沒有學生讓您來教。」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現在祖安有大批人急需教育，但他們恐怕得從基礎教育開始的。」
「基礎教育？你的意思是說小學？不不。」大頭搖頭。
「咳！黑默丁格校長，我知道您在皮城都是教導那些天才的。但據我所知，就算沒有您的教導，傑斯跟維克托也是能開發出海克斯科技的。」
大頭沉默。
「所以我覺得您可以嘗試下『一體化教育』。」
「『一體化教育』？」
「黑默丁格校長，在我看來，您跟其他教育家最大的優勢是您漫長的壽命。您完全可以從小學開始教起，一直到大學，他們可以獨立開展工作為之。校長，他們每個人都將是您的孩子。」
「聽起來倒是不錯。可我沒那麼多時間，我自己還有課題要做呢。」大頭擺頭。
「當然不會全部由您來教。您更重要的是把握方向跟解決教育問題。事實上，我已經想到由誰來進行基礎教育了。」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要探討的議題，人員問題。」
「我們接下來要大量減少雞女數量。」
「她們除了會躺著取悅男人，還能幹什麼！」賽維卡大聲說道。
「你這是刻板印象了。你在雞院看到她們當然會往X方向想。但是如果在其他地方見到她們，你還會這麼想嗎？」伊森皺著眉頭，看向賽維卡，「下會了，你帶人去『升天走廊』，把卡拉趕下台，告訴她如果她留在祖安可以給她平等地位，或者選擇離開，不要阻攔她。然後從那些雞女們里挑選身體健康的人，有耐心心地善良的就讓她們去照顧孤兒，其他的挑選下讓她們去咱們從黑幫那裡拿來的店鋪當前台或者服務員。注意，走廊里只給剩下，老的，丑的。我看那群精蟲上腦的男人們看到了他們的奶奶輩還能不能幹的下去！」
「那有什麼用？」賽維卡說道。
「各位，我想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底城的新生兒每年都在減少。祖安快沒孩子了，祖安的根要沒辣！」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我這麼做就是要儘量增加可生育的適齡女性，同時讓那些精蟲上腦的男人別再一看到女人就想到X，而是能看到孩子，然後想到孩子。而且，那些雞女很多，其實是識字的，只是沒有用處。你們能想像嗎？在底城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一群人，是最底下的雞女。」
「讓女性更多展現家庭力，讓男性更多去從事重體力活，給他們發泄體力的地方，再空空他們的腦子。」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鋪設道路，翻修重建建築，建設大型升降機，醫院，學校，工坊，工廠，礦洞。」
「現在祖安的閒人太多了，得給他們找點事做。吃了咱們的總不能不做事。」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祖安得進行人員轉換。咱們的行為準則是，儘量把事物往好的方面推進。明白嗎？」
「還有什麼事來著？。。。」伊森開始敲自己的頭。
「我覺得你定的處罰有些過重了。」艾克說道。「很多人怨聲載道。」
「祖安新建，正是立規矩的時候，原先底城由各個幫派自管，肯定會不適應。所以打擊幫派成員是第一要務，他們都是蛀蟲。而且底城的財富基本都在他們手裡，這可不行。」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金幣跟糧食要到在咱們手上，然後底城人通過給咱們打工，建設祖安。咱們把口袋裡的金幣跟糧食交給他們，一個新祖安建成了。接著他們要買祖安的房子，還要在裡面生活，他們的金幣又會回到咱們的口袋裡。就是這樣，一個循環完成。咱們其實只付出了本就打算給他們的糧食，但是一個新的祖安出現了。很美妙，不是嗎？」
「你說的處罰問題，我也有考量。」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在我看來，懲罰只有兩種，輕罰就勞動改造，重罰就是殺死（艾克握拳）或者驅逐（如果驅逐後，他們還敢過來，就立馬殺死！山壁上的大森林可不是個適合生活的地方。）。」
「他們可以改的，只要給他們時間改正。」
「當然我相信。但底城到處都是問題，咱們哪有時間等他們慢慢改造。現在咱們手頭上能用的人很少，大半都是些牆頭草靠過來的。咱們能用，但要小心使用。」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隨著人員轉換的進行，咱們的自己人才能大量篩選出來。所以，我安排的事都是一步步來的。等咱們的人多了，才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至於你說的處罰過重問題。艾克，你缺乏一種遠見，你不能只看到眼前，你要學會用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現在咱們需要用重罰來立規矩，讓祖安的新規則可以順利的運轉下去。而這並不是全部。」
「就算以後祖安發展起來了，我也並不會放棄重罰。」
「為什麼？」艾克發言。
「因為我們的敵人很多，我們不能鬆懈。不過，就算敵人都消失了，我也不會放棄重罰。」
「你圖什麼？」大頭也發言。
「一個團體，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當它們最初建立時是最好的立規矩的時候。但是哪怕它們立下了最重要的那個規矩，時間久了，也會被人忽視，篡改，乃至踐踏。」伊森沒有點桌子，而是敲自己的頭，「相信我。等咱們都下去了，也許都等不到咱們下去，那些人就會裹挾著大眾給他們脖子上的套索鬆綁。哪怕那些重罰根本就落不到普通民眾身上。只要隨便給他們點能看得見的好處，他們就會為了那些真正剝削他們的傢伙送上可以宰割他們自己的屠刀。很諷刺，不是嗎？」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伊森？」大頭震驚。
「我經歷了很多，黑默丁格校長。」伊森點著自己的頭，繼續說道，「有很多聲音在我的腦海里咆哮，它們每一個都很大。我沒辦法時刻分清哪些是對的哪些是錯的。因為很有一些時刻，它們其實都是錯的。但只要多給我一些時間，我就能分清，哪些就是錯的！」
「唔！說得我自己都有些頭疼了。」伊森點著自己的頭，繼續說道，「這其實就是個文明循環。我們用最美好的初衷建起一個國家。然後後人或許覺得這個國家是屬於他們的，就肆意行事。又或許受到別的什麼影響學會鑽國家的空子。一個國家在初期穩定，社會階層基本確立後，下層自然會往上爬。在這個過程中，對國家的損壞是必然的。而在上層足夠多階級固化後，上下層失去通道。矛盾就會激發。再然後就是崩塌。又一群人以著他們的初衷在廢墟上建起另一個國家。」
「也許。不一定會這樣。」艾克說道。
「不，是一定會這樣。」伊森點著自己的頭，繼續說道，「雖說國家是由人建立起來的。但國家卻並不具備人體這樣的自我清潔能力。人體的自清是分很多種類且及其複雜的。但下到一個團體，上到一個國家，它們本身的自清能力可以說是極差的，而且還很容易受到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更改。而那些受到律法影響最多的民眾卻沒有那個時間跟精力去時刻盯著律法的修改。有些時候，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律法已經修改過了，直到他們觸犯法律。」
「所以我做這一切的目的其實就兩條。」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一，儘量延長祖安的存在時間。二，給下一代建立者多留一些好的『建材』。」
眾人沉默。
「咳！伊森，你有些過於悲觀了。」大頭開口道，「放心，假如你老了，我會幫你看顧好我們的祖安的。」
伊森轉頭看著大頭，『靠！這個世界有長生種的！』
筆者在用作家助手連寫七天後，在作家助手客戶端兌換了550起點幣。我不確定是不是需要每天寫1000字，不過就算需要，在50000字前是沒有強制審核的，應該挺好弄。
順便說下，筆者是個送外賣的。現在大體就是中午跑個午高峰，然後回家吃飯睡覺，醒了開始寫書。
筆者送外賣遇到過很多奇葩人跟事，但印象最深刻的兩件事跟外賣無關。
一件事是，一輛教練車壓紅燈（就是已經閃爍黃燈馬上變紅燈）衝過十字路口，接著另一輛跟著它的教練車在已變紅燈的情況下，衝過十字路口。我當時還愣了下，以為在表演飛車戲。
另一件事是，一個老頭拉著個小孩問交警路，之後老頭拉著小孩橫穿紅燈馬路，整條路所有車都被迫停下讓他們慢騰騰走過。在這個過程中，交警就在原地看著，別說動，嘴都沒張一下。而那些車也沒有一個按喇叭催促爺孫倆。
我直覺得「可怕」！
今天儘量交代完祖安的事，讓他們去種田。然後開啟皮城故事線，讓義警鐵拳蔚奧萊跟鐵血狼母安倍薩閃亮登場！
最後說一下，筆者感覺自己老了，腦子裡想的東西以為自己已經寫了，可後來發現就沒寫。等有時間看看哪裡該補補吧，就怕自己都忘記哪怕該補了。舉個例子，德萊厄斯那裡忘記給金克絲加戲份了。大體就是伊森請求金克絲在山壁下面陪伊莎。然後金克絲受到幻覺影響，改了下魚骨頭，抱著炮彈就飛上山壁，炮彈在空中炸響，她落到伊森旁邊。然後德萊厄斯看著大煙花，指著金克絲說，「那這個賣嗎？」「抱歉，這是非賣品！」
轉。
「黑默丁格教授，不，校長！您要知道就算建起大學，也沒有學生讓您來教。」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現在祖安有大批人急需教育，但他們恐怕得從基礎教育開始的。」
「基礎教育？你的意思是說小學？不不。」大頭搖頭。
「咳！黑默丁格校長，我知道您在皮城都是教導那些天才的。但據我所知，就算沒有您的教導，傑斯跟維克托也是能開發出海克斯科技的。」
大頭沉默。
「所以我覺得您可以嘗試下『一體化教育』。」
「『一體化教育』？」
「黑默丁格校長，在我看來，您跟其他教育家最大的優勢是您漫長的壽命。您完全可以從小學開始教起，一直到大學，他們可以獨立開展工作為之。校長，他們每個人都將是您的孩子。」
「聽起來倒是不錯。可我沒那麼多時間，我自己還有課題要做呢。」大頭擺頭。
「當然不會全部由您來教。您更重要的是把握方向跟解決教育問題。事實上，我已經想到由誰來進行基礎教育了。」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要探討的議題，人員問題。」
「我們接下來要大量減少雞女數量。」
「她們除了會躺著取悅男人，還能幹什麼！」賽維卡大聲說道。
「你這是刻板印象了。你在雞院看到她們當然會往X方向想。但是如果在其他地方見到她們，你還會這麼想嗎？」伊森皺著眉頭，看向賽維卡，「下會了，你帶人去『升天走廊』，把卡拉趕下台，告訴她如果她留在祖安可以給她平等地位，或者選擇離開，不要阻攔她。然後從那些雞女們里挑選身體健康的人，有耐心心地善良的就讓她們去照顧孤兒，其他的挑選下讓她們去咱們從黑幫那裡拿來的店鋪當前台或者服務員。注意，走廊里只給剩下，老的，丑的。我看那群精蟲上腦的男人們看到了他們的奶奶輩還能不能幹的下去！」
「那有什麼用？」賽維卡說道。
「各位，我想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底城的新生兒每年都在減少。祖安快沒孩子了，祖安的根要沒辣！」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我這麼做就是要儘量增加可生育的適齡女性，同時讓那些精蟲上腦的男人別再一看到女人就想到X，而是能看到孩子，然後想到孩子。而且，那些雞女很多，其實是識字的，只是沒有用處。你們能想像嗎？在底城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一群人，是最底下的雞女。」
「讓女性更多展現家庭力，讓男性更多去從事重體力活，給他們發泄體力的地方，再空空他們的腦子。」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鋪設道路，翻修重建建築，建設大型升降機，醫院，學校，工坊，工廠，礦洞。」
「現在祖安的閒人太多了，得給他們找點事做。吃了咱們的總不能不做事。」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祖安得進行人員轉換。咱們的行為準則是，儘量把事物往好的方面推進。明白嗎？」
「還有什麼事來著？。。。」伊森開始敲自己的頭。
「我覺得你定的處罰有些過重了。」艾克說道。「很多人怨聲載道。」
「祖安新建，正是立規矩的時候，原先底城由各個幫派自管，肯定會不適應。所以打擊幫派成員是第一要務，他們都是蛀蟲。而且底城的財富基本都在他們手裡，這可不行。」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金幣跟糧食要到在咱們手上，然後底城人通過給咱們打工，建設祖安。咱們把口袋裡的金幣跟糧食交給他們，一個新祖安建成了。接著他們要買祖安的房子，還要在裡面生活，他們的金幣又會回到咱們的口袋裡。就是這樣，一個循環完成。咱們其實只付出了本就打算給他們的糧食，但是一個新的祖安出現了。很美妙，不是嗎？」
「你說的處罰問題，我也有考量。」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在我看來，懲罰只有兩種，輕罰就勞動改造，重罰就是殺死（艾克握拳）或者驅逐（如果驅逐後，他們還敢過來，就立馬殺死！山壁上的大森林可不是個適合生活的地方。）。」
「他們可以改的，只要給他們時間改正。」
「當然我相信。但底城到處都是問題，咱們哪有時間等他們慢慢改造。現在咱們手頭上能用的人很少，大半都是些牆頭草靠過來的。咱們能用，但要小心使用。」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隨著人員轉換的進行，咱們的自己人才能大量篩選出來。所以，我安排的事都是一步步來的。等咱們的人多了，才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至於你說的處罰過重問題。艾克，你缺乏一種遠見，你不能只看到眼前，你要學會用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現在咱們需要用重罰來立規矩，讓祖安的新規則可以順利的運轉下去。而這並不是全部。」
「就算以後祖安發展起來了，我也並不會放棄重罰。」
「為什麼？」艾克發言。
「因為我們的敵人很多，我們不能鬆懈。不過，就算敵人都消失了，我也不會放棄重罰。」
「你圖什麼？」大頭也發言。
「一個團體，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當它們最初建立時是最好的立規矩的時候。但是哪怕它們立下了最重要的那個規矩，時間久了，也會被人忽視，篡改，乃至踐踏。」伊森沒有點桌子，而是敲自己的頭，「相信我。等咱們都下去了，也許都等不到咱們下去，那些人就會裹挾著大眾給他們脖子上的套索鬆綁。哪怕那些重罰根本就落不到普通民眾身上。只要隨便給他們點能看得見的好處，他們就會為了那些真正剝削他們的傢伙送上可以宰割他們自己的屠刀。很諷刺，不是嗎？」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伊森？」大頭震驚。
「我經歷了很多，黑默丁格校長。」伊森點著自己的頭，繼續說道，「有很多聲音在我的腦海里咆哮，它們每一個都很大。我沒辦法時刻分清哪些是對的哪些是錯的。因為很有一些時刻，它們其實都是錯的。但只要多給我一些時間，我就能分清，哪些就是錯的！」
「唔！說得我自己都有些頭疼了。」伊森點著自己的頭，繼續說道，「這其實就是個文明循環。我們用最美好的初衷建起一個國家。然後後人或許覺得這個國家是屬於他們的，就肆意行事。又或許受到別的什麼影響學會鑽國家的空子。一個國家在初期穩定，社會階層基本確立後，下層自然會往上爬。在這個過程中，對國家的損壞是必然的。而在上層足夠多階級固化後，上下層失去通道。矛盾就會激發。再然後就是崩塌。又一群人以著他們的初衷在廢墟上建起另一個國家。」
「也許。不一定會這樣。」艾克說道。
「不，是一定會這樣。」伊森點著自己的頭，繼續說道，「雖說國家是由人建立起來的。但國家卻並不具備人體這樣的自我清潔能力。人體的自清是分很多種類且及其複雜的。但下到一個團體，上到一個國家，它們本身的自清能力可以說是極差的，而且還很容易受到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更改。而那些受到律法影響最多的民眾卻沒有那個時間跟精力去時刻盯著律法的修改。有些時候，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律法已經修改過了，直到他們觸犯法律。」
「所以我做這一切的目的其實就兩條。」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一，儘量延長祖安的存在時間。二，給下一代建立者多留一些好的『建材』。」
眾人沉默。
「咳！伊森，你有些過於悲觀了。」大頭開口道，「放心，假如你老了，我會幫你看顧好我們的祖安的。」
伊森轉頭看著大頭，『靠！這個世界有長生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