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外部表達
賽維卡沒有回話。
「好吧，這件事先放下。等你想好了，我們可以私下溝通。對了說到書，伊莎，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伊森轉頭對伊莎說道。
伊莎沒有翻看小書，但卻緊緊地抱著，聽到伊森的話，一臉童真的看著他。
「你代表了孩童的利益，現在你也得能發聲才行。」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所以，你能把你表達意思的各種手勢，給畫出來嗎？簡畫就行。現在祖安有近千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們需要你，伊莎。」
伊莎用力點頭。
伊森轉向金克絲，「金克絲，你幫伊莎補充一下內容。你們倆應該互相很理解對方的意思。」
「還能再無聊點嗎！」金克絲打了個哈欠。
伊莎拉了拉金克絲的手臂，兩人互看一眼。
「好吧！好吧！還有其他事嗎？」
「那先說你的事。」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我對你有兩個要求。一個是簡化你的武器。」
「簡化武器？」金克絲插嘴道，「武器不是越厲害越好嗎？」
「可你的武器只有你能用。」伊森回道，「咱們接下來要組建護衛隊。等時機合適了，護衛隊會分成軍隊跟警隊。你首先要做的是把你的加特林簡化下，不求做到每個軍人都能使用。但也要最低能讓三個人組成的機槍組，可以正常使用。一個機槍組三個人，一個主機槍手，一個副機槍手順帶輔助射擊，在主機槍手無法射擊時替換他，一個運送及安裝彈藥。現階段你至少要弄出三組機槍組。一組派到山壁上，守住那裡。另外兩組派到大橋邊上，必要時可以封鎖橋面。」
「好吧！好吧！」
「還有另一個要求。就是你要設計更多種類的炸彈。」
「炸彈！什麼炸彈！」
「你現在的炸彈需要扔出去，這讓裝藥量有了限制。」伊森看著金克絲，「你可以多設計一些埋進地里的炸彈，在敵人經過時爆炸。當然最好是在咱們需要它爆炸時爆炸。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還可以設計綁在樹上，用絲線引爆的炸彈，以後叢林戰肯定用的上。最重要的是，你要設計一種可以在水裡引爆的炸彈。」
「可以在水裡引爆的炸彈？用來做什麼。咱們又沒船！」
「可咱們的敵人有。如果橋面攻勢受阻，他們要過來，肯定要用船的。不對，還有防空，皮城的飛艇也挺多的。」伊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金克絲還要麻煩你簡化一下你的『魚骨頭』。不需要多大威力，那種飛艇本身也不耐炸。」
「沒了吧？」金克絲攤手，「恭喜你，終於說完辣！」
「我知道你不耐煩。我叫你過來，就是要解決你的問題。」
「我能有什麼問題。閉嘴！他不是這個意思！」金克絲突然摸向自己，啥也沒掏出來。
「咳！我雖然沒有學過心理學，但是大致明白心理問題的表現。心理問題嚴重後，會產生幻視幻聽，它們會反過來影響主體意識，造成一些在外人眼裡無法理解或無法預料的行為。」伊森敲了敲桌子，吸引眾人注意，繼續說道，「請注意一點，各位，其實當夜深人靜或者獨處時，我們也經常會自己跟自己對話。」
眾人點頭。
「這兩者之間的區別是，我們是知道那個自己是不存在的。我們可以驅散它們，不受它們影響。但金克絲的幻視幻聽是不可控的。所以當它們影響金克絲時，金克絲的行為也就變得不可控。」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那就讓她意識到，她的幻視幻聽是不存在的。」
金克絲抱著她的小腦袋，然後緩緩抬起頭，看向伊森。
「方法其實很簡單，但是需要在座的各位一起努力。我們是最常接觸到金克絲的人，這個方法需要大家一起才行。」
「到底什麼方法？」艾克接話道。
「溝通交流的時候多加一道工序就行。比如說，」伊森轉頭看著金克絲的小臉，「金克絲你真可愛。」
眾人有些懵比。
伊森接著說道，「確認！」
「金克絲你的眼睛真好看。」伊森接著說道，「確認！」
金克絲更懵比。
「幻視幻聽雖然不可控，但它的表現其實可以看做一條線。」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而我們在跟金克絲交流的時候，可以在我們這條線上加上點別的東西，來跟幻視幻聽做區分。」
「確認！」賽維卡說道。
「是的，就是這樣。這是我們需要做的。」伊森轉頭看向金克絲，「接著是金克絲，你不要及時做出反應。你可以稍微等一會，來確認信息。現在放開自己，金克絲，我們都在這。仔細聽聽那些幻覺都在跟你說什麼。不要做出回應！」
「騙子！都是騙子！」呼呼！
「你就是個禍害！」呼呼！
金克絲渾身發抖，慢慢冒出一層細汗。
伊莎看著發抖的金克絲，從座位上跳下來，走到金克絲身邊，一屁股坐到金克絲大腿上，撫摸她的雙手。金克絲慢慢冷靜下來。
大頭湊近說道，「這種方法看著簡單，不過挺難實現的。」
「確實。這需要患者周圍所有人同時進行，而且要時刻保持一致。都挺難的。然後讓患者重新融入生活，漸漸找回生活重心。」伊森點頭道，「我曾經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很多事。有時無聊了，我會盯著一個人，一看就是好幾天。我注意到有些人獨處時很激動，但當他們遭遇外人時會表現得很冷靜。另有一部分人獨處時很冷靜，一旦到了外面卻條瘋狗。」
「我發現有時候不需要注意一個人在想什麼，只需要關注他的所作所為就行。把這種表現擴大到一個團體、一個民族甚至一個國家。我們沒辦法知道它們要做什麼，但它們做了什麼卻掩藏不了。而當我們成為一個團體的首領，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一，保證外部表達的統一，並讓它向好的一方面發展。二，保持外部表達統一，騰出手來解決自身問題。」
「你的這個『外部表達』似乎可以解釋很多人類的情況。」大頭感興趣的說道。
「咳！黑默丁格教授，我希望您能儘快組建『祖安綜合學院』，然後主持清除灰瘴的實驗。」
「清除灰瘴倒也簡單，需要的器械不算難做，但是拿什麼來做動力源呢？你要知道如果用礦石能源，把整個祖安搬空都不夠。」
「可以用，這個！」伊森掏出個海克斯寶石。
「不不不！這很危險！」大頭搖頭。
「不要研究它。只用它來做動力源。黑默丁格教授，我相信您能忍住研究它的欲望。您畢竟見多識廣。」
「倒也可以嘗試。不過你說『祖安綜合學院』又是什麼，不是要建大學嗎？」
「好吧，這件事先放下。等你想好了，我們可以私下溝通。對了說到書，伊莎，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伊森轉頭對伊莎說道。
伊莎沒有翻看小書，但卻緊緊地抱著，聽到伊森的話，一臉童真的看著他。
「你代表了孩童的利益，現在你也得能發聲才行。」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所以，你能把你表達意思的各種手勢，給畫出來嗎？簡畫就行。現在祖安有近千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們需要你，伊莎。」
伊莎用力點頭。
伊森轉向金克絲，「金克絲，你幫伊莎補充一下內容。你們倆應該互相很理解對方的意思。」
「還能再無聊點嗎！」金克絲打了個哈欠。
伊莎拉了拉金克絲的手臂，兩人互看一眼。
「好吧！好吧！還有其他事嗎？」
「那先說你的事。」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我對你有兩個要求。一個是簡化你的武器。」
「簡化武器？」金克絲插嘴道，「武器不是越厲害越好嗎？」
「可你的武器只有你能用。」伊森回道，「咱們接下來要組建護衛隊。等時機合適了，護衛隊會分成軍隊跟警隊。你首先要做的是把你的加特林簡化下，不求做到每個軍人都能使用。但也要最低能讓三個人組成的機槍組，可以正常使用。一個機槍組三個人，一個主機槍手，一個副機槍手順帶輔助射擊，在主機槍手無法射擊時替換他，一個運送及安裝彈藥。現階段你至少要弄出三組機槍組。一組派到山壁上，守住那裡。另外兩組派到大橋邊上，必要時可以封鎖橋面。」
「好吧！好吧！」
「還有另一個要求。就是你要設計更多種類的炸彈。」
「炸彈！什麼炸彈！」
「你現在的炸彈需要扔出去，這讓裝藥量有了限制。」伊森看著金克絲，「你可以多設計一些埋進地里的炸彈，在敵人經過時爆炸。當然最好是在咱們需要它爆炸時爆炸。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還可以設計綁在樹上，用絲線引爆的炸彈，以後叢林戰肯定用的上。最重要的是，你要設計一種可以在水裡引爆的炸彈。」
「可以在水裡引爆的炸彈？用來做什麼。咱們又沒船！」
「可咱們的敵人有。如果橋面攻勢受阻，他們要過來，肯定要用船的。不對，還有防空，皮城的飛艇也挺多的。」伊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金克絲還要麻煩你簡化一下你的『魚骨頭』。不需要多大威力，那種飛艇本身也不耐炸。」
「沒了吧？」金克絲攤手，「恭喜你，終於說完辣！」
「我知道你不耐煩。我叫你過來，就是要解決你的問題。」
「我能有什麼問題。閉嘴！他不是這個意思！」金克絲突然摸向自己，啥也沒掏出來。
「咳！我雖然沒有學過心理學，但是大致明白心理問題的表現。心理問題嚴重後，會產生幻視幻聽，它們會反過來影響主體意識，造成一些在外人眼裡無法理解或無法預料的行為。」伊森敲了敲桌子，吸引眾人注意，繼續說道，「請注意一點，各位，其實當夜深人靜或者獨處時，我們也經常會自己跟自己對話。」
眾人點頭。
「這兩者之間的區別是，我們是知道那個自己是不存在的。我們可以驅散它們，不受它們影響。但金克絲的幻視幻聽是不可控的。所以當它們影響金克絲時，金克絲的行為也就變得不可控。」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那就讓她意識到，她的幻視幻聽是不存在的。」
金克絲抱著她的小腦袋，然後緩緩抬起頭，看向伊森。
「方法其實很簡單，但是需要在座的各位一起努力。我們是最常接觸到金克絲的人，這個方法需要大家一起才行。」
「到底什麼方法？」艾克接話道。
「溝通交流的時候多加一道工序就行。比如說，」伊森轉頭看著金克絲的小臉，「金克絲你真可愛。」
眾人有些懵比。
伊森接著說道，「確認！」
「金克絲你的眼睛真好看。」伊森接著說道，「確認！」
金克絲更懵比。
「幻視幻聽雖然不可控，但它的表現其實可以看做一條線。」伊森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而我們在跟金克絲交流的時候，可以在我們這條線上加上點別的東西，來跟幻視幻聽做區分。」
「確認！」賽維卡說道。
「是的，就是這樣。這是我們需要做的。」伊森轉頭看向金克絲，「接著是金克絲，你不要及時做出反應。你可以稍微等一會，來確認信息。現在放開自己，金克絲，我們都在這。仔細聽聽那些幻覺都在跟你說什麼。不要做出回應！」
「騙子！都是騙子！」呼呼！
「你就是個禍害！」呼呼！
金克絲渾身發抖，慢慢冒出一層細汗。
伊莎看著發抖的金克絲，從座位上跳下來，走到金克絲身邊，一屁股坐到金克絲大腿上，撫摸她的雙手。金克絲慢慢冷靜下來。
大頭湊近說道，「這種方法看著簡單，不過挺難實現的。」
「確實。這需要患者周圍所有人同時進行，而且要時刻保持一致。都挺難的。然後讓患者重新融入生活，漸漸找回生活重心。」伊森點頭道，「我曾經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很多事。有時無聊了，我會盯著一個人，一看就是好幾天。我注意到有些人獨處時很激動，但當他們遭遇外人時會表現得很冷靜。另有一部分人獨處時很冷靜，一旦到了外面卻條瘋狗。」
「我發現有時候不需要注意一個人在想什麼，只需要關注他的所作所為就行。把這種表現擴大到一個團體、一個民族甚至一個國家。我們沒辦法知道它們要做什麼，但它們做了什麼卻掩藏不了。而當我們成為一個團體的首領，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一，保證外部表達的統一，並讓它向好的一方面發展。二，保持外部表達統一，騰出手來解決自身問題。」
「你的這個『外部表達』似乎可以解釋很多人類的情況。」大頭感興趣的說道。
「咳！黑默丁格教授，我希望您能儘快組建『祖安綜合學院』，然後主持清除灰瘴的實驗。」
「清除灰瘴倒也簡單，需要的器械不算難做，但是拿什麼來做動力源呢？你要知道如果用礦石能源，把整個祖安搬空都不夠。」
「可以用，這個！」伊森掏出個海克斯寶石。
「不不不！這很危險！」大頭搖頭。
「不要研究它。只用它來做動力源。黑默丁格教授，我相信您能忍住研究它的欲望。您畢竟見多識廣。」
「倒也可以嘗試。不過你說『祖安綜合學院』又是什麼，不是要建大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