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賴嬤嬤
賈赦，賈珍均都眼前一亮。
遠遠看到賴嬤嬤，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郁。
他最清楚賴嬤嬤在賈母，賈政跟前的地位，她一出現，壓力給到了賈琅，他還如何殺雞儆猴，在府中立威？
賈赦譏諷的看著賈政：「存周，你不是最孝順？」
「剛還要大義滅親，現在你奶娘來了，還會不會鐵面無私？」
說著上前幾步，躬身一禮：「賴嬤嬤，好久沒見，您的風采依舊啊！」
賈政輕嘆一聲，同樣朝著賴嬤嬤行禮。
「賴媽媽，您怎麼來了？」
本來如死狗一般的賴二好似看到了救命的稻草，連滾帶爬的來到賴嬤嬤跟前：「母親.......」
「孩兒.......」
賴嬤嬤瞪了一眼賴二，不爭氣的教訓道：「這麼多人，哭哭啼啼，趴在地上，將幾輩人掙下來的臉都丟乾淨了。」
說完笑著看向賈政：「早就說來看老太太，只是前兩日偶然得了風寒，不敢求見，生怕傳染到老太太身上。」
「這不身體剛好就過來了？」
「剛入府聽說後面有匠人鬧事，就來看看，是不是我兩個兒子不爭氣，沒有將事情管理好？」
「若真出了差錯，你們該辦的辦，該處罰的處罰，這家中的規矩我還是懂得，莫要因為我的面而饒了他。」
賈赦笑著搖頭：「賴嬤嬤說的哪裡話？」
「他們兩個在東邊，西邊乾的都不錯，只是剛才工匠鬧事，不少人誣陷賴二從中搞鬼，挑唆工匠。」
「我是不相信這些話，只是存周似乎..........」
賴嬤嬤目光看向賈政：「政哥兒，若有憑有據，不必給我臉面，該怎麼辦，怎麼辦。」
「可要是沒什麼證據，那我賴家的人可不是任由他們栽贓陷害，也得給我們一個清白。」
賈政還未開口，賴二趕忙道：「母親，都是他們冤枉孩兒，將污水潑到我身上，若拿出證據，孩兒情願在這裡觸柱而死，以明心志。」
賈赦嘴角翹起，目光看向吳新登，鄭華等人：「你們可有證據？」
吳新登，鄭華等人均都面面相覷，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轉變。
這種事情哪裡會有什麼證據？
正猶豫著要不要再度倒向賴家，目光偷偷瞄向賈琅，但見其自信從容，沒有一絲的驚慌，又看到一旁二十多個衣甲整齊，殺意肅然的親兵，想到錢華，余信的下場，幾人咬著牙：「我等都是人證，還需要什麼真憑實據？」
「正是賴二的授意，我們才故意拖延時間。」
賴嬤嬤老眼微眯：「我還要去給老太太請安，正好帶了一件珍貴玩意。」
「別人我也信不過，老二，你快從後面端著，莫要弄壞。」
賴二哪裡不明白母親這是讓他金蟬脫殼？趕忙爬起來，從賴嬤嬤身後帶來的丫鬟手中接過禮物。
「母親，拿穩了，咱們去送給老太太？」
賴嬤嬤點了點頭，正要轉身，一直忍耐，未多言的賈政快走兩步，朝著賴嬤嬤躬身一禮，正色道：「賴媽媽，若是其他事情，你難得開口一句，我怎會違背？」
「但今日賴二牽涉到的事情關乎賈家的生死存亡，因此不能這樣輕輕揭過。」
賴嬤嬤，賴大，賴二，包括賈赦，賈珍等均都臉色大變。
他們沒想到往日最重視忠孝仁義的賈政會阻攔自己的奶娘賴嬤嬤。
賴嬤嬤臉上的笑容收斂，其看著賈政：「哥兒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不將我這個老東西放在眼中。」
「只是老太太還在榮慶堂等著我，去她那裡說怎樣？」
「讓她看看人老了，多被人嫌棄。」
賈政臉色更難看，賈赦心中暗笑，板著臉，看著賈政：「存周，你經常說一飯之恩不可忘，賴嬤嬤小時候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你吃了他多少奶？多少頓飯？」
「今個竟然不將她放在眼中？」
「難道你往日裡說的『孝』，僅僅是在嘴邊？」
此刻賈赦有心將事情給鬧大，倒不是為了幫賴家，幫賴二，而是他看到了奪回榮國府家產的契機。
當年父親亡故，他襲了爵位，本來這家產也該他這個長子繼承，可賈母疼愛賈政，以其孝順為由，親自讓賈政侍奉在側，賈赦只得搬出榮國府。
賈赦心中不舒服，可無可奈何，這個時代，他們這樣的人家，孝排在第一，他若違背就是不孝順，必定會遭到朝廷問責。
這麼多年他無時無刻不在計劃中奪回榮國府家業的計劃，可賈母在一天，他就不得覬覦。
前些日子王子騰擢升一品重臣，又有賈元春在宮中封妃，他是真覺得沒一點機會。
可今天，機會來了。
只要賈政繼續堅持己見，必定會鬧到賈母那。
得罪了賴嬤嬤不算是大錯，可惹惱賈母，那可就是大不孝，因此他才會說出剛才的話。
賈政並不知道賈赦的想法，想到以前奶娘的養護之恩，臉上露出幾抹慚愧，但是賴二做的事情實在是太惡劣，今個放過，他還如何約束家中其他奴才？
「賴媽媽，不是我不聽您的話，實在是賴二犯下的錯太大了。」
「你可知道他差點.......」
賴嬤嬤直接打斷賈政的話：「老婆子現在就要去榮慶堂，也不是要庇護老二，若事情調查清楚，儘管去拿人，今個一天我都不走。」
「老二，咱們走！！」
賴二喜笑顏開的點頭，賈政有心阻攔，可從來都是優柔寡斷的性格，怎會果斷讓人將自己的奶媽給扣起來？
眼看事情即將落下帷幕，一直未開口的賈琅站了出來。
「看來咱們這個家真該好好地整治一番。」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跑出來亂叫。」
賴嬤嬤臉上一寒，可清楚賈琅的身份不一般，她不願意直接與其衝突，只要帶著賴二到了榮慶堂，她有把握讓賈母幫她開口，只要賈母發話，榮寧兩府她還真不相信會有人正大光明與賈母作對。
因此雖然惱怒，可並未停下腳步。
只是沒走兩步，幾個親兵擋在前面，拔出腰間的佩刀，冷聲道：「沒有爵爺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
本就有心將事情鬧大的賈赦直接開口呵斥：「瞎了你們的狗眼，連賴嬤嬤都敢阻攔？」
「還不讓開？」
親兵連瞧都沒瞧，一臉冷然。
賈赦更惱，直接往前面闖，可幾個親兵如同一堵牆，直接擋在其面前。
賈赦怒氣更旺，其瞪著一旁的僕人：「你們都是死人，還不快將他們拉過去？」
「大老爺，他們奉命保護我這個爵爺，但凡遇到危險，或者對我有危險的人，都可光明正大的先斬後奏。」
「你不是讓這些僕人白白送死？」
賈琅這番話一出，幾個躍躍欲試的僕人更不敢亂動，腦袋縮的如鵪鶉一般。
賈赦正要自己動手，賈琅的話再度響起：「大老爺身份尊貴，年紀也不小，就是踹到他們身上，說不定還會自己被反震出去。」
「到時候，可就.........」
賈赦打也不是，闖也闖不動，叫人更無人響應，目光洶洶的看著賈政，賈珍：「你們就看著這小子放肆？」
「這賈家什麼時候輪到他這個黃口小兒做主？」
賈政將腦袋扭到別處，根本不搭話。
賈珍倒是有心支持，可清楚賈琅根本不會賣給他面子。
即便鬧翻了他也奈何不了賈琅，不管是朝堂上，還是家中。
賴嬤嬤同樣怒到了極點，其狠狠地瞪了一眼賈琅：「不讓老婆子走，那我就在這裡歇歇腳。」
「大老爺，還請你親自跑一趟，告訴老太太，中午沒辦法陪她吃飯了。」
賈赦一愣，嘴角一揚：「賴嬤嬤放心，這句話我一定帶到。」
說完扭頭看著那些攔路的親兵：「現在我自己離開，爾等還敢阻攔？」
賈琅緩步上前，看著得意的賈赦，又看了看滿眼不屑的賴嬤嬤，又看了看縮在賴嬤嬤身後的賴大，幽幽的嘆了口氣：「本不想讓老祖宗費神，可你們偏覺得這種毫無底線的事情老祖宗會幫你們。」
「既然想見老祖宗，咱們就一同去，如何？」
這下輪到賈赦，賴嬤嬤愕然，他們不明白賈琅話中的意思。
難道說這件事情有賈母的支持？
可事情不是剛剛發生，怎會傳的這麼快？
不對，肯定是賈琅在虛張聲勢。
想明白這一點，賈赦譏諷道：「你才吃了多少鹽，過了多少橋，還在賴嬤嬤面前班門弄斧？」
「虛張聲勢.......」
賴嬤嬤本要被賈琅的冷靜嚇到，聽到賈赦這番話，老眼中的目光再度堅定起來：「身正不怕影子斜，想要誣陷我兒子，絕對不行。」
「咱們這就去請老太太斷案。」
「走！！」
這次親兵沒有阻攔賴嬤嬤，直接放其離開。
望著賴嬤嬤，賴二等遠去的背影，賈政上前眼中充滿憂慮：「琅哥兒，你真有把握老太太會站在你身後？」
「賴嬤嬤與其他人真不同，如今還活著的人中，只有她能在老太太跟前說笑........」
賈琅一臉從容的笑道：「老祖宗可不糊塗，明白誰近誰遠。」
「別說今個占理，就算不占理，她也不會向著外人。」
「叔父瞧好便可。」
「冷鋒，這裡的人都不能亂動，違命者先打，若強闖，直接格殺勿論。」
「喏！！」
................
遠遠看到賴嬤嬤，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郁。
他最清楚賴嬤嬤在賈母，賈政跟前的地位，她一出現，壓力給到了賈琅，他還如何殺雞儆猴，在府中立威？
賈赦譏諷的看著賈政：「存周，你不是最孝順？」
「剛還要大義滅親，現在你奶娘來了，還會不會鐵面無私？」
說著上前幾步，躬身一禮：「賴嬤嬤，好久沒見，您的風采依舊啊！」
賈政輕嘆一聲，同樣朝著賴嬤嬤行禮。
「賴媽媽，您怎麼來了？」
本來如死狗一般的賴二好似看到了救命的稻草，連滾帶爬的來到賴嬤嬤跟前：「母親.......」
「孩兒.......」
賴嬤嬤瞪了一眼賴二，不爭氣的教訓道：「這麼多人，哭哭啼啼，趴在地上，將幾輩人掙下來的臉都丟乾淨了。」
說完笑著看向賈政：「早就說來看老太太，只是前兩日偶然得了風寒，不敢求見，生怕傳染到老太太身上。」
「這不身體剛好就過來了？」
「剛入府聽說後面有匠人鬧事，就來看看，是不是我兩個兒子不爭氣，沒有將事情管理好？」
「若真出了差錯，你們該辦的辦，該處罰的處罰，這家中的規矩我還是懂得，莫要因為我的面而饒了他。」
賈赦笑著搖頭：「賴嬤嬤說的哪裡話？」
「他們兩個在東邊，西邊乾的都不錯，只是剛才工匠鬧事，不少人誣陷賴二從中搞鬼，挑唆工匠。」
「我是不相信這些話，只是存周似乎..........」
賴嬤嬤目光看向賈政：「政哥兒，若有憑有據，不必給我臉面，該怎麼辦，怎麼辦。」
「可要是沒什麼證據，那我賴家的人可不是任由他們栽贓陷害，也得給我們一個清白。」
賈政還未開口，賴二趕忙道：「母親，都是他們冤枉孩兒，將污水潑到我身上，若拿出證據，孩兒情願在這裡觸柱而死，以明心志。」
賈赦嘴角翹起，目光看向吳新登，鄭華等人：「你們可有證據？」
吳新登，鄭華等人均都面面相覷，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轉變。
這種事情哪裡會有什麼證據？
正猶豫著要不要再度倒向賴家，目光偷偷瞄向賈琅，但見其自信從容，沒有一絲的驚慌，又看到一旁二十多個衣甲整齊，殺意肅然的親兵，想到錢華，余信的下場，幾人咬著牙：「我等都是人證，還需要什麼真憑實據？」
「正是賴二的授意，我們才故意拖延時間。」
賴嬤嬤老眼微眯：「我還要去給老太太請安，正好帶了一件珍貴玩意。」
「別人我也信不過，老二，你快從後面端著，莫要弄壞。」
賴二哪裡不明白母親這是讓他金蟬脫殼？趕忙爬起來，從賴嬤嬤身後帶來的丫鬟手中接過禮物。
「母親，拿穩了，咱們去送給老太太？」
賴嬤嬤點了點頭，正要轉身，一直忍耐，未多言的賈政快走兩步，朝著賴嬤嬤躬身一禮，正色道：「賴媽媽，若是其他事情，你難得開口一句，我怎會違背？」
「但今日賴二牽涉到的事情關乎賈家的生死存亡，因此不能這樣輕輕揭過。」
賴嬤嬤，賴大，賴二，包括賈赦，賈珍等均都臉色大變。
他們沒想到往日最重視忠孝仁義的賈政會阻攔自己的奶娘賴嬤嬤。
賴嬤嬤臉上的笑容收斂，其看著賈政：「哥兒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不將我這個老東西放在眼中。」
「只是老太太還在榮慶堂等著我，去她那裡說怎樣？」
「讓她看看人老了，多被人嫌棄。」
賈政臉色更難看，賈赦心中暗笑，板著臉，看著賈政：「存周，你經常說一飯之恩不可忘，賴嬤嬤小時候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你吃了他多少奶？多少頓飯？」
「今個竟然不將她放在眼中？」
「難道你往日裡說的『孝』，僅僅是在嘴邊？」
此刻賈赦有心將事情給鬧大，倒不是為了幫賴家，幫賴二，而是他看到了奪回榮國府家產的契機。
當年父親亡故，他襲了爵位，本來這家產也該他這個長子繼承，可賈母疼愛賈政，以其孝順為由，親自讓賈政侍奉在側，賈赦只得搬出榮國府。
賈赦心中不舒服，可無可奈何，這個時代，他們這樣的人家，孝排在第一，他若違背就是不孝順，必定會遭到朝廷問責。
這麼多年他無時無刻不在計劃中奪回榮國府家業的計劃，可賈母在一天，他就不得覬覦。
前些日子王子騰擢升一品重臣，又有賈元春在宮中封妃，他是真覺得沒一點機會。
可今天，機會來了。
只要賈政繼續堅持己見，必定會鬧到賈母那。
得罪了賴嬤嬤不算是大錯，可惹惱賈母，那可就是大不孝，因此他才會說出剛才的話。
賈政並不知道賈赦的想法，想到以前奶娘的養護之恩，臉上露出幾抹慚愧，但是賴二做的事情實在是太惡劣，今個放過，他還如何約束家中其他奴才？
「賴媽媽，不是我不聽您的話，實在是賴二犯下的錯太大了。」
「你可知道他差點.......」
賴嬤嬤直接打斷賈政的話：「老婆子現在就要去榮慶堂，也不是要庇護老二，若事情調查清楚，儘管去拿人，今個一天我都不走。」
「老二，咱們走！！」
賴二喜笑顏開的點頭，賈政有心阻攔，可從來都是優柔寡斷的性格，怎會果斷讓人將自己的奶媽給扣起來？
眼看事情即將落下帷幕，一直未開口的賈琅站了出來。
「看來咱們這個家真該好好地整治一番。」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跑出來亂叫。」
賴嬤嬤臉上一寒，可清楚賈琅的身份不一般，她不願意直接與其衝突，只要帶著賴二到了榮慶堂，她有把握讓賈母幫她開口，只要賈母發話，榮寧兩府她還真不相信會有人正大光明與賈母作對。
因此雖然惱怒，可並未停下腳步。
只是沒走兩步，幾個親兵擋在前面，拔出腰間的佩刀，冷聲道：「沒有爵爺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
本就有心將事情鬧大的賈赦直接開口呵斥：「瞎了你們的狗眼，連賴嬤嬤都敢阻攔？」
「還不讓開？」
親兵連瞧都沒瞧，一臉冷然。
賈赦更惱，直接往前面闖，可幾個親兵如同一堵牆，直接擋在其面前。
賈赦怒氣更旺，其瞪著一旁的僕人：「你們都是死人，還不快將他們拉過去？」
「大老爺，他們奉命保護我這個爵爺，但凡遇到危險，或者對我有危險的人，都可光明正大的先斬後奏。」
「你不是讓這些僕人白白送死？」
賈琅這番話一出，幾個躍躍欲試的僕人更不敢亂動，腦袋縮的如鵪鶉一般。
賈赦正要自己動手，賈琅的話再度響起：「大老爺身份尊貴，年紀也不小，就是踹到他們身上，說不定還會自己被反震出去。」
「到時候，可就.........」
賈赦打也不是，闖也闖不動，叫人更無人響應，目光洶洶的看著賈政，賈珍：「你們就看著這小子放肆？」
「這賈家什麼時候輪到他這個黃口小兒做主？」
賈政將腦袋扭到別處，根本不搭話。
賈珍倒是有心支持，可清楚賈琅根本不會賣給他面子。
即便鬧翻了他也奈何不了賈琅，不管是朝堂上，還是家中。
賴嬤嬤同樣怒到了極點，其狠狠地瞪了一眼賈琅：「不讓老婆子走，那我就在這裡歇歇腳。」
「大老爺，還請你親自跑一趟，告訴老太太，中午沒辦法陪她吃飯了。」
賈赦一愣，嘴角一揚：「賴嬤嬤放心，這句話我一定帶到。」
說完扭頭看著那些攔路的親兵：「現在我自己離開，爾等還敢阻攔？」
賈琅緩步上前，看著得意的賈赦，又看了看滿眼不屑的賴嬤嬤，又看了看縮在賴嬤嬤身後的賴大，幽幽的嘆了口氣：「本不想讓老祖宗費神，可你們偏覺得這種毫無底線的事情老祖宗會幫你們。」
「既然想見老祖宗，咱們就一同去，如何？」
這下輪到賈赦，賴嬤嬤愕然，他們不明白賈琅話中的意思。
難道說這件事情有賈母的支持？
可事情不是剛剛發生，怎會傳的這麼快？
不對，肯定是賈琅在虛張聲勢。
想明白這一點，賈赦譏諷道：「你才吃了多少鹽，過了多少橋，還在賴嬤嬤面前班門弄斧？」
「虛張聲勢.......」
賴嬤嬤本要被賈琅的冷靜嚇到，聽到賈赦這番話，老眼中的目光再度堅定起來：「身正不怕影子斜，想要誣陷我兒子，絕對不行。」
「咱們這就去請老太太斷案。」
「走！！」
這次親兵沒有阻攔賴嬤嬤，直接放其離開。
望著賴嬤嬤，賴二等遠去的背影，賈政上前眼中充滿憂慮：「琅哥兒，你真有把握老太太會站在你身後？」
「賴嬤嬤與其他人真不同，如今還活著的人中，只有她能在老太太跟前說笑........」
賈琅一臉從容的笑道：「老祖宗可不糊塗，明白誰近誰遠。」
「別說今個占理，就算不占理，她也不會向著外人。」
「叔父瞧好便可。」
「冷鋒，這裡的人都不能亂動，違命者先打，若強闖，直接格殺勿論。」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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